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结婚前,离婚后-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大叔,您看我长得这么善良肯定不会少您车钱的,您放心开吧,我有钱。”摸着口袋心里直嘀咕,有一张也好啊。
  车子最终还是开来齐夏果的小店前,看来老天还是善良的,看在时殊难得在和阮驰森的对抗中潇洒一把的份上,齐夏果竟然还在小店内,帮她付了车钱。
  齐夏果让时殊进店,她只是回来找些布料,却不想竟然能碰到时殊。坐在凳子上,时殊突然放声嚎啕大哭,这一哭倒是把齐夏果吓到了,她想想刚才司机的眼神,忙问她,“被人欺负了?”
  时殊泪眼婆娑地摇头,眼泪依旧止不住,哭得小脸上满是泪痕,看的齐夏果更是心惊,心想这是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才哭得这么伤心。齐夏果没想到的是,她和时殊的经历不同,时殊家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内长起来的心肝宝贝,而齐夏果的想法只是以她的经历来看待。
  等时殊终于止住哭声,却因为哭得太久太用力而狠狠抽噎,齐夏果还在想怎么安慰这个受伤的小女孩,时殊开口说,“我骂阮驰森了。”
  齐夏果帮她顺气的手顿住,不解地问,“然后?”
  时殊吸下鼻头,“然后我就跑出来了,他竟然没追我,呜呜,坏人。”说着又开始小声哭起来,“我这次再也不要他了。”
  齐夏果尴尬地想,是自己阴暗了吗,只是骂男人而已,却引得时殊这样一副世界毁灭般的哭泣。齐夏果有些失神,她这样哭还是妈妈刚出去的时候,后来她也哭过,都是咬着被角隐忍着小声啜泣,就连姚俊失约没能带她离开,齐夏果也只是小声哭泣三分钟。
  她们是生长在不同世界的女孩,齐夏果的世界太过阴暗,让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是光明,无悲无喜地过着,对发生的事情早就看得轻淡。而时殊是不同的,她顺风顺水,一旦不顺心就仿佛天翻地覆。这样想着对这个孩子气般赌气的女孩有些羡慕。
  时殊站起来用衣袖擦干脸颊上的泪珠,“齐姐,你能收留我吗?”说完眨巴着湿润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扯着齐夏果的衣服下摆,像极了讨领赏的小狗。
  齐夏果向来对别人撒娇讨好不能抵抗,只好无奈地轻笑一声点头应允,“可以,不过你只能睡客房。”这处房子是两室一厅,本想把另一个房间给苏杭装修下作为独立房间,苏杭在第一个独睡的晚上就哭得昏天暗地,齐夏果只好继续把他抱在大床上睡觉。
  时殊破涕为笑,“齐姐真好。”心里面暗暗想,我打入内部建立友谊,这次和你们斗争到底。
  苏杭认识时殊,并对她长不大孩子气颇有好感,跟在齐夏果后面追问,“妈妈,时时姐姐和我们一起睡吗?”
  齐夏果捏他小鼻子,“不可以,时时姐姐要住客房。”
  “那我可以和时时姐姐一起睡觉吗?”苏杭继续问,他虽然喜欢妈妈,但是也喜欢时殊和他差不多智商的幼稚,在苏杭问兔子为什么是两个耳朵而长在头上的时候,时殊是这样回答的,“因为他爸爸和妈妈都是两个耳朵”又认真地补充,“为了漂亮,不然放在其他地方多难看”。
  齐夏果想,时殊看起来没什么心眼十分好相处,但是第一晚上就让苏杭和她睡归根不太好,“时时姐姐很累,改天杭杭再和时时姐姐一起好吗?”苏杭犹豫下,还是点头,扭着小屁屁去洗漱。
  齐夏果半夜迷迷糊糊起床喝水,竟然在客厅看到一个人,她突然楞一下,等大脑清醒才想起来时殊在这里借住。把灯拍亮,齐夏果走过去,坐在时殊身边问她,“怎么还不睡?”
  “他竟然不给我打电话。”时殊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应该晚上哭得太多,眼睛红肿地低垂着。
  齐夏果问,“你手机在身边吗?”毫不意外地看时殊摇头,心想,你没带手机别人怎么联系你。
  时殊又说,“他竟然没打你家电话。”
  这个,齐夏果看着电话,告诉她实际情况,“阮驰森不知道我家电话,你告诉他你来我这里了吗?”
  时殊不说话了,狠狠揪着穿着的齐夏果的睡衣,孩子气地皱着脸。而后抬头认真地看着齐夏果问,“齐姐,你也觉得我幼稚,小孩子气吗?”
  那个,齐夏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实回答势必会伤了这孩子的纯真之心,说谎话齐夏果又不擅长,于是,她艰难地开口,“你偶尔还是蛮成熟的。”
  时殊用力点点头,“我还是有成熟的时候的,我最烦他把我当小孩子,以为哄哄就可以,我二十二岁了,不是三岁,我知道怎么判断是非,为什么就不肯听我说。”时殊低着头声音也渐渐低下来,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圈,“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对,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不是一个像家长一样时刻告诉我这个能做,那个不能做,我要的是和他并肩而立,平视这个世界,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很累,累到想要逃脱,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仰起头,时殊眼睛内已经不复刚才的孩子气般的稚嫩,此刻她是个心智已经成熟的女人,一个能独立思考的人,而不是躲在阮驰森翅膀下的幼崽。阮驰森或许以为她还小,对她忍让包容,做认为对她的事情,但是这种爱却让时殊喘不过气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心里想的呢?”阮驰森对时殊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这是爱,也是溺爱,更是让时殊无法呼吸的爱,是折断她翅膀,让她甘之如饴享受的爱,却不是她想要的,齐夏果怔怔地想,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如果不是苏耿给的这种压迫性感受她也许不会这么快逃开,她也在心里面问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时殊竟然笑了,笑得有些荒凉,“告诉他?他怎么可能听我的,他之后摸摸我的头说‘你还小,睡吧’,呵呵,像你哄杭杭一样,这句话我听了十几年了,我不想再听了,这次我一定要离开他。”
  “你想好了?”离开一个习惯了十几年的人并没有那么容易,他的习惯,他的爱好已经渗入你的生活。
  时殊果断而坚定地点头,“我要像你一样地生活,独自自主。”说完贼兮兮地对齐夏果说,“齐姐,我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要回头看,让那些自大的男人都光棍去吧。”之后就蹦蹦哒哒去客房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前两天米有说明就停更两天的事情,敏敏很抱歉……突发事件总是会发生,尽量做到日更,偶尔也会出现断更……嘿嘿,下次不能更新瓦提前说哈阮驰森给时殊的感觉,和苏耿给齐夏果的感觉有些相似但也有不同,好吧,分清楚了 




44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坐在客厅久久入神;她的幸福,那个虚无的词语,似乎离她很远;每次在她认为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又颠覆一切。曾经她以为姚俊是幸福;但是他要面对的困难太多;齐夏果被放弃了;后来,齐夏果以为苏耿是幸福,但是他想要的太多,齐夏果占据微弱的位置,她自知之明地放弃了。她还有幸福吗?齐夏果不知道;如果有,她也已经被伤痕累累。
  爱情在期待的时候没有来;却在失望之后不期而至。
  时殊就这么怡然自得地住下来,且丝毫没有搬走的迹象,顾歌问齐夏果,“你就让她一直这样住着?”据顾歌了解,阮驰森是没那么好脾气的。
  齐夏果还没回答,时殊已经飘过来回复,“这是我赢得的福利。”而后伏在顾歌耳边轻声说,“我帮你追到齐夏果,你想想怎么谢我。”
  齐夏果问,“她对你说什么?”顾歌苦笑一声,“她说她要挑战阮驰森的权威。”齐夏果笑着摇摇头,顾歌看着齐夏果认真地问,“你不信?也许她真能下定决心。”顿了顿之后低声道,“改变现状未必会更差。”
  改变现状,齐夏果的现状是什么,小店的老板,一个孩子的妈妈,单身妈妈。她要改变吗,又变成什么样子。
  自从那天齐夏果拒绝苏耿之后,苏耿非但没有退出反而演变为每天都会无意中路过一次,有时候车是停在马路对面,他会穿过川流不息的马路走到这家小店,梁温偶尔会给他挤眉弄眼地打暗号,时殊则会幽灵般无意识地飘过,只是停留的位置恰好挡住苏耿的视线。
  苏耿试着更长时间逗留,体力活跑腿差事自动自发揽过来,表现可谓是热心热情耐心十足,齐夏果劝说过苏耿,苏耿极其自然地转移话题。关于苏耿极高的出镜率,相对于齐夏果的不安,苏杭显得十分安然享受,在齐夏果让他学习的时候,苏杭理直气壮地搬救兵说,“爸爸说带我去玩。”在苏耿试图和小朋友建立邦交的时候,苏杭又显得立场坚定,“我还小,你不要骗我哟。”
  齐夏果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后来渐渐习惯店里面多出来个叫苏耿的男人。什么是亲生儿子,苏杭在这方面做得十分得宜,每次在吃饭时候主动拉苏耿落座。
  苏耿果然说到做到,他真的做到像那天说的那样,只是想看看齐夏果过得好不好,他不干涉她的生活,适可而止地参与,进退有礼地把握好力度,只是在顾歌出现的时候他显得沉默许多。
  虽没有大进展,这样对苏耿来说已经是最好,能看着齐夏果,能陪着苏杭。唯一不足的就是时殊,接二连三的破局,苏耿主动示好也无效。如此反复,苏耿对阮驰森说,“你把时殊弄走。”阮驰森这几天也是烦躁地焦头烂额,奈何时殊这次是软硬不吃,“她碍着你了?”
  “碍着了。”黄醒进门,苦不堪言地抱怨,“阮驰森你别一家不幸福,影响三家行吗,我叫自己女朋友吃饭还得经过你女人同意,不停在旁边拆台还让不让我活了。”黄醒也是一肚子火,最近梁温终于不那么轴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不接电话,黄醒想这又是怎么了,今天去齐夏果店里面,竟然看到时殊正在给梁温洗脑,什么女人要自主强大,要不依附男人,更说无事献殷勤的男人非奸即盗,弄得梁温对黄醒也是爱答不理的。
  阮驰森把领带扯开,烦躁地扒拉下头发,“我也想弄走,现在她根本不听我说话。”阮驰森对她围追堵截,耐着性子软磨硬泡,奈何时殊这次像是真的吃了定心丸,楞是对他爱答不理,恨得阮驰森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阮驰森和黄醒的目光不约而同聚集在苏耿身上,苏耿手里面正摆弄着儿童玩具车,他想通了,和苏杭建立友谊,必须从他伟岸的父亲形象开始,无所不能是必须会的一项,为此苏耿的办公桌抽屉内放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看什么?”苏耿终于抬头看眼两个郁闷的男人。
  黄醒说,“梁温和时殊以前不这样的,自从接触齐夏果之后,变得是越来越平静如水,冷淡如冰了。”
  这个苏耿深有同感,他点点头,“还行。”因为齐夏果就是那样的人,在她身边陪着会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她像冬日午后的阳光,柔柔而温顺。黄醒哀嚎,“你赶快把这块冰给暖化了吧,让兄弟也少冷会。”
  梁温和时殊是真的有点受齐夏果影响,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却做了单身妈妈,但是齐夏果丝毫不怨天尤人,她把苏杭当成全部,没有责怪没有训斥只有更多的轻柔细语,柔化那个顽固的小孩子。在知道齐夏果是夏景的二小姐时候,两个人更是一愣,在齐夏果身上丝毫没有骄纵,齐夏果看出她们的疑惑,“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我不是什么公主,哦,最多算是灰姑娘。”灰姑娘会等着王子来解救,齐夏果等来的是苏耿,王子与公主的婚后并不是故事的结局,而是另一个开始,所以齐夏果选择了结束。
  一个不为爱情活着的女人才是最恣意的,梁温想,齐夏果是明智的,爱情的确让人忧喜让人恼,时殊认为齐夏果是聪明的,老公有可能是别人的,起码儿子才是自己的。
  顾歌尽量抽出时间每天都呆在小店内数小时,就算无事可做。而在苏杭和时殊不断插科打诨中,名眼人不难看出齐夏果和顾歌之间的细微变化,无论齐夏果身影出现在哪里,总是顾歌的视线所向,齐夏果从最初的平静如水,到现在湖面泛起涟漪,变化虽微小,却依旧被梁温看在眼中。
  梁温在吃饭的时候对黄醒说过,“最怕的就是滴水穿石,更何况齐夏果的心不是石头。”顾歌就像是发光体,温暖的热度是所有适宜女性所向往的,他风趣幽默,既有男人的成熟稳重又不失大男孩般的青春活力,每个女性都暗藏有母性的一面,更何况是对已经正式成为母亲的齐夏果。
  也许只是好感,也许是被顾歌感化,这些只有齐夏果知道。
  阮驰森和时殊关系继续僵化,黄醒提议大家一起聚餐,为了避免尴尬,邀请齐夏果顾歌一同参加。齐夏果本不想去,奈何苏杭听到烧烤自然是十分乐意,撒娇撒泼看家本领全部用上,齐夏果只好点头同意。
  那天齐夏果在店内看店,按照商定的,顾歌送齐夏果过去,苏杭早就跟着时殊被阮驰森接走,在下午的时候顾歌接到电话有紧急事情要处理,齐夏果说可以打车去,顾歌却坚持送她去。
  他们去的那地方是驻扎在山下的农家乐,依靠着巍峨连绵群山远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舒张,畅快呼吸,感觉自然是极好的。齐夏果以为大家都已经到齐,她以为既然邀请顾歌那么苏耿自然是不在的,现在她知道,她想错了,五六张石台旁只有苏耿坐在那里,其他人不见踪迹。
  苏耿也看到他们,从顾歌走出驾驶座他就看到他们,风吹乱他的头发,迷乱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苏耿竟然觉得顾歌和齐夏果十分般配。
  顾歌走过来和苏耿打招呼,两个男人寒暄着问候,在走的时候顾歌为齐夏果拢好衣服,“晚上温度低,小心着凉。”齐夏果点点头目送顾歌离开,没有注意到旁边立着的另一个男人眼睛中的失落。
  等顾歌的车子消失不见,齐夏果才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看着苏耿不甚熟练的把食物分类,她问,“其他人呢?”
  “不知道。”苏耿淡淡地回答,他似乎专注于手上的事情,他做的很认真,做得极仔细,或者他在想,他或许不应该连夜加班赶来,。
  黄醒和梁温回来的最早,原来梁温是第一次来这里,黄醒当然要做向导,至于阮驰森、时殊及苏杭到得却是最晚,时殊始终拉着苏杭的小手,连吃东西时候都紧跟着苏杭坐着,可谓是寸步不离。齐夏果有些奇怪地多看时殊几眼,没想到时殊竟然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苏杭趴在齐夏果的脖颈处为齐夏果解疑,“阮叔叔亲了时时姐姐,肯定很疼,时时姐姐都哭了。”苏杭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很认真地说,“你怎么知道?”齐夏果怪异地问,苏杭贼兮兮地扒着齐夏果肩膀更小声解释,“他们以为我睡着了。”齐夏果嗯一声不敢再看时殊。
  苏耿把蜂蜜涂抹在鸡翅上,苏杭大声叫,“爸爸,我要吃这个还有那个。”苏耿抬头看一眼,无声地应允,为苏杭烤食物,偶尔无意放在齐夏果的盘子里面。这个晚上苏杭吃的最多,苏耿吃得最少,黄醒和梁温吃得最温馨,阮驰森和时殊吃得最战火纷飞。
  大家酒足饭饱,梁温提议去山上放烟花,黄醒自然是十分赞同,阮驰森不置可否,时殊耷拉着脑袋听从大家的安排。分工,黄醒开车带梁温去买烟花然后直接上山,阮驰森带着时殊先去订房,时殊自然是不同意,但是反抗无效,被阮驰森强硬拖走,捎带把苏杭小盆友一起抱走。
  结果就成了这样的格局,苏耿开车带齐夏果先上山。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会发生啥事儿捏……纯洁的,不纯洁的?阮驰森和时殊是纯洁不了了……呼呼今天更新的好早吧,因为晚上估计要去吃饭,所以,提前更新啦……今天更新的时候忘记说啦,今天素冬至,也素传说中的末日,我们还活着,就好好活下去吧……哈哈记得吃饺子哟,麻麻说滴,不会冻耳朵…… 



45结婚前,离婚后

  车子平稳地行使在还算宽阔平坦的山路上;这处虽是最新开发,路上设施还算完善,路两边有两排不甚明亮的路灯。苏耿是位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司机;因为从上车之后就没有再和齐夏果说过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齐夏果试着找话题;苏耿只是嗯啊地简易回答;或者在齐夏果说完很久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频频冷场。
  山顶比下面的温度要低几度,齐夏果虽拿有厚衣服依旧冻得瑟瑟发抖,拢紧领口缩着头取暖。一件带着体温的男士外套披在齐夏果身上,齐夏果看向身边的人;脱了外套苏耿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风吹动衣领噗噗煽动。
  “我不想被人说没有风度。”在齐夏果刚想要说话的时候;苏耿率先开口。既然他这样说,齐夏果索性闭口不说话。
  齐夏果在车内坐着,苏耿就在车外站着,后可能觉得无聊,齐夏果看着苏耿走向山边缘地方,如果不是了解苏耿,齐夏果几乎会认为立在寒风中的他是想要跳崖之人。
  苏耿站在距离车最远的地方,山上的风很大,穿透他单薄的衣裳,身体似乎在渐渐冰凉。而他的这幅样子看在齐夏果眼中,竟然有几分衣随风动的洒脱帅气。
  脚无意识地轻踢一下,松土连带着小石块翻滚下去,反复数次,苏耿仿佛从中发现乐趣。
  齐夏果从车内走出来,站在苏耿身边轻声说,“你去车里面吧,外面挺冷的。”
  苏耿转头看着脑袋缩在衣领内的齐夏果,他的外套极大显得她的脑袋小小的,苏杭的眼睛像齐夏果的,明眸黑亮。苏耿转移开视线,“我在这里站着,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你回去坐着吧。”他怕极了两个人之间的无话尴尬,与其身体发冷也比心冷要好。
  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其他人归来,齐夏果有些坐不住,苏杭这么长时间没在她身边,她有些担忧,苏耿似乎看出来她的不放心,拿起电话打给黄醒,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梁温发烧了,我送去她医院,阮驰森没有和你说?他和时殊已经在酒店,晚上的烟花会取消。”
  苏耿磨牙继续问,“杭杭呢?”
  “和时殊在一起,你们也赶快回来吧,挺冷的,晚上会下雨。”听筒内有叫病号的声音,苏耿只好挂掉电话,无奈地告诉齐夏果,“他们不来了。”
  “那我们也下去吧。”齐夏果说着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