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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离婚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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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齐夏果第二次见苏耿,同样的狼狈,同样的不堪回首,而第三次就是在小巷内,齐夏果面临着最大的恐惧和害怕,她怕极了,那些人肮脏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摸,不顾她的反抗挣扎把她压在身下,失望无力绝望,齐夏果渐渐闭上眼睛,而苏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出现在那里,虽然最后把她带走的是他。
  在后来她莫名其妙地嫁给他,齐夏果的要求就是夏景,苏耿点点头表示听到,他并没有答应她,齐夏果想,如果当初出现能带她离开齐家的人不是苏耿会怎么样,她应该同样会跟对方走,因为她想离开,她把苏耿当成救命稻草,当成救生木死死抱住。
  其实,从最初开始,这就是一场各取所得的合作。他的一场婚姻,她的一场交易。
  一支烟吸完,苏耿左右张望找不到烟灰缸直接摁在木质桌子上,桌面上留下黑色的痕迹。不知道是否是坐的太久,他手抖着继续点燃第二根,第三根,直至最后一根燃完。
  苏耿对娶齐夏果那块的记忆一直是朦胧的,就像被罩了一层薄纱,或者是被他刻意忘记。那天,苏耿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让他去平安巷,苏耿本想着估计是什么人的恶作剧,而接下来的第二条短信内容只有一个名字:齐夏果。
  齐夏果,这个名字苏耿是知道的,苏父苏润生青梅竹马情人夏青的独生女,而苏润生也说过,“齐声正的盘算倒是好,想要用儿女姻缘拉拢我,如果要娶也应该是名字里面带夏的。”名字里面带夏的,也就是齐夏果,她才是真正的夏家人。
  说苏润生老古董也好,冥顽不化也好,他骨子里面还是对正统重视,而齐贺在他眼中也就是个私生女,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嫁进苏家的。那时候的苏耿年轻,精力旺盛,处处和父亲作对,父亲认为齐贺身份低贱,他就偏要和齐贺来往,只是大部分时间都有黄醒在场,苏耿并没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泛泛之交而已。
  那天他还是去了平安巷,看到让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的一幕,齐夏果衣服被撕裂,堪堪挂在身上,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睛定定着看着远处,眼神放空,她可能什么都没看,只是不想正视正在发生的一幕。
  苏耿问齐夏果住在哪里,她只是缩着身子不说话。苏耿只好把她带回来,而齐夏果晚上却发烧,模模糊糊叫救命,朦朦胧胧地尖叫。苏耿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大晚上去其他地方找保姆不安全,苏耿只好打电话让李阿姨来,没想到听说苏耿这里有个受伤的人,来的不仅是李阿姨,连苏母刘翠新也来了。
  刘翠新是第一次见到齐夏果,她之前只见过夏青的照片,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自言自语道,“真像,她和她母亲长得真像。”
  李阿姨照顾齐夏果,像安抚小孩子一样顺着她的后背轻拍,让齐夏果靠在她腿上,齐夏果果然安静下来,抽抽噎噎地哭泣。
  而苏耿却被母亲先是目光巡视,后是言语询问,之后就是好言相劝,苏耿一听头大,“她真不是我的女人,你以为你儿子变态吗,把人折磨成这样,我再说一遍,我是在巷口捡到她的。”刘翠新狐疑地看着苏耿,叹口气无奈道,“就算是我这个当妈的也不会说什么,你好好照顾她,李阿姨暂时就留在这里。”
  就这样,苏耿从主卧被强制挪到客房,这本是他单身男人的单身宿舍,现在莫名多了两个人,而苏母也是一天来两趟,齐夏果已经退烧,她依旧不说话,经常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李阿姨连连摇头,“这孩子这么瘦,不吃饭怎么顶得住。”
  渐渐苏耿不爱回家,刘翠新就打电话变着花样骗他回去,而后又把他推进房间,齐夏果所在的房间,苏耿暗叹,有这么撮合人的吗。
  苏耿走过去坐在凳子上,齐夏果坐在地上,她的头放在手臂上,眼睛怔怔地看着窗外,很久之后她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有第二个我就不会帮你。”这是实话,苏耿不是多事的人,招惹麻烦的事儿他更不会去做。
  齐夏果低声说,“谢谢。”
  晚上甚至连苏润生也来了,和苏耿在书房内谈话许久,苏耿桀骜不驯地进去,再出来满脸阴郁,刘翠新问他怎么了,苏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不说话,很久之后他推开主卧的门,走进去,对齐夏果说,“你想离开齐家吗?”
  “想。”齐夏果虽然迟疑,却还是说出心里面的真实想法,她想,十分想离开那个魔窟。
  “我们结婚吧。”停了很久苏耿提议。
  齐夏果疑惑地看着他,她没有说话,她和苏耿才见过几次面而已。苏耿看出她心中的疑惑,“我需要个妻子,而你是最佳人选,我带你离开齐家。除了结婚,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离开?”
  苏耿说对了,除了结婚,齐夏果想不到离开齐家的办法,齐声正看她太严,是不可能让她离开的。
  “我要夏景。”齐夏果捏着中指指甲盖,她声音极低地说。
  就这样,仅见过两次面的苏耿和齐夏果在一个阴雨霾霾的天气里开始了他们的婚姻,齐夏果是感觉苏耿的,以至于她总是用感恩的心去看待苏耿,小心翼翼地对待他们的这层薄如纸的关系。
  想要幸福总是太难,待这一切揭开,两个人之间的那点虚无的美好也消失殆尽,更像是对此刻熟视无睹的嘲讽,看吧,你们不该动心的。
  在苏耿醉酒之后,两个人都有意避开对方,苏耿住回和齐夏果的婚房,齐夏果留在老宅,苏耿很少去老宅,日子仿佛又回到了齐夏果怀孕的时候,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苏杭在肚子外。
  几个月的小孩子长得很快,齐夏果几乎觉得每天苏杭都会变模样,他小小的眉头开始浓黑,睫毛长长地在眼睑上投射阴影。苏杭三个月的时候已经开始步入夏季,齐夏果给他剃了光头,明晃晃的小脑袋。
  齐夏果还发现苏杭有个特点,每次哭之前模样都愣愣的,无助而可怜兮兮地,然后突然放声嚎啕大哭。刘翠新和苏润生对苏杭十分疼爱,恨不得把所有关于爱的东西都呈给他,苏杭也十分给面子,在刘翠新怀里面拌乖巧,在苏润生怀里面却虎虎生威甚至是揪苏润生的眼镜。
  日子似乎过得十分平静,刘翠新对齐夏果更是小心,齐夏果怎么不知道,刘翠新是怕齐夏果提离婚的事情,至于到底为什么担心他们离婚,齐夏果倒是想不明白。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齐夏果又见过那个男孩,那个年轻阳光帅气的男孩。
  那天齐夏果推着婴儿车带苏杭去晒太阳,没想到竟然碰到他,男孩依旧热情地和齐夏果打招呼,而后又逗弄苏杭,“他和我长得真像。”
  齐夏果怪异地看看男孩再看看苏杭,不解问,“哪里像?”
  “性别像。”男孩从背包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给齐夏果,“我要出国了,但是我还是会等你离婚。”
  齐夏果并没有伸手去接,在她看来那人十分奇怪,她推着苏杭要离开,男孩却把卡片递到苏杭手里面,苏杭拿着先是好奇地盯着看,而后送进嘴边。
  “我知道你一定会离婚的,你的下一任一定是我。”不远处有呼叫声,男孩回头冲着齐夏果笑着,挥手离开。
  而这次,齐夏果知道男孩的名字:顾歌。
  作者有话要说:刘翠新为嘛担心齐夏果和苏耿离婚呢,而这个原因就是齐夏果和苏耿离婚的真正原因……其实吧,敏敏在上次米有想让他们离婚,是想,他们两个人的婚姻,两个人都努力过,是两个人的原因……尝试过之后再失败也是无怨无悔了……欧了,第三更了吧,瓦去吐会儿血~一万字啊,咳咳咳顾歌顾歌……O(∩_∩)O哈哈~,这名字拉轰不 




25结婚前,离婚后

  从外表来看;这段日子十分和谐,而就是因为太过平静才显得格外异常。在苏杭半岁的时候,齐夏果本想抱着苏杭去墓地给妈妈还有外公外婆看看;刘翠新说墓地阴气重对小孩子不好,齐夏果就只身一人去了。站在妈妈墓前;齐夏果没有哭;她微笑着给妈妈说关于苏杭的每个可爱表情,唯独没有说她自己。
  从墓地回去,齐夏果去超市买了奶粉和尿片,她没有打车而是步行回去,手里面提着满满两袋;穿过匆忙人群,齐夏果只是感觉到迷茫;她甚至有短暂的失忆,她要做什么,她想要的是什么。
  回到家,李阿姨先看到她,“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打个电话让小王去接你。”齐夏果把东西放在地板上,活动着被勒得发紫的手指,“没走多远,杭杭呢?”
  李阿姨努努嘴巴,“喏,在那里,他爸爸抱着呢。”他爸爸,这个称呼倒是有点新鲜,齐夏果以为说的是苏润生,走过去一看竟然是苏耿。
  苏杭小小身子不太稳当坐在苏耿腿上,父子俩四目相对,苏杭小小粗粗的小手臂放在小腿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苏耿看,苏耿来的次数不多,在苏杭稀少的记忆中,苏耿几乎被归入陌生人类别的。
  苏杭伸出小手拉住苏耿的领带,两只小手用力拉着似乎要站起来,苏耿手护在苏杭身体两侧帮他用力。苏杭嘴巴里噗噗吐着泡泡不知道在说什么,垂涎地看着苏耿的领带。
  齐夏果看着苏杭的一脸兴奋和苏耿的小心翼翼行为有些僵硬,苏杭从出生起,好像对苏耿都有些排斥,像今天这样肯在他怀里面玩耍实属不易。齐夏果再看眼这对父子,看到苏杭尿尿处时候暗叫不好,很好,小泉涌出,抛物线落在苏耿的衬衣上,晕湿他腹部的衣物。
  这是苏耿为数不多的抱苏杭,是第二次被他尿满身。苏杭手舞足蹈地挥舞着小手,要挣开苏耿的束缚要齐夏果抱抱。
  李阿姨看到这一幕气极反笑,“这小子倒是会挑时候,有尿片的时候他不尿,倒是知道怎么毁贵的东西。”
  李阿姨把苏杭抱走,齐夏果拿出奶瓶兑奶,苏耿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着齐夏果手里面熟练的动作,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齐夏果开口,“去换衣服吧,房间有你备用的衣物。”
  苏耿去楼上换衣服,他和齐夏果已经几个月没见面,他不来老宅,齐夏果也不回婚房。婚房内有不少齐夏果的衣物和用品,齐夏果要么是在苏耿上班的时候去拿,要么是让司机去拿,甚至是买新的。
  这个城市很大,从城东到城西要几个小时车程,齐夏果和苏耿想要避开对方是真的不会再见面。
  苏杭比满月时候长开了些,眉眼更清晰,苏杭长得像齐夏果,在苏杭在腿上玩的时候,苏耿疑惑地看着这个对着自己流口水的小人,他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苏耿换完衣服下楼,齐夏果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上,一手附在苏杭身后,另一手拿着奶瓶,苏杭不像刚才在他怀里面时候的调皮好动,在齐夏果腿上乖乖坐着,小手覆在齐夏果手背上,嘴巴里面发出满足的嗯啊声音,齐夏果轻柔地对他说着话。
  喝得差不得,齐夏果把奶瓶放在茶几上,托着苏杭腋下让他站在腿上,对着他的小脸吧唧亲一口,苏杭一愣咯咯笑开,齐夏果再接再厉继续亲他,吻落在苏杭颈间,苏杭笑声更大。苏杭高兴时候会挥着小手啪啪拍在齐夏果脸上,齐夏果也不恼,亲吻他小小手掌。
  苏耿吃过饭就走了,苏母让他留下来,毕竟已经十点多,苏耿看眼沉浸在苏杭制造的小混乱中,对这边的事情置若罔闻的齐夏果,他还是走了,在这个家,苏耿才是外来者,他没有归属感。
  齐夏果听着外面响起的车声,车子掉头时的灯光一闪而过,声音渐渐远去,齐夏果手停下来叠衣服的动作,反复拉着刚洗过的苏杭的小裤子,心里面有些空荡荡。
  齐夏果想,她也许会这样过十年二十年,等到苏杭长大成人有自主能力,等到苏杭不再需要她的时候,齐夏果就能离开,但是到那时候她还能做什么,还能去哪里?
  齐声正到底怎么样,齐夏果没有主动去打听,至于别人好或者不好,她都不再在乎。她倒是见过齐贺一次,和董晏紫同时出现,齐贺似乎比前段时间更憔悴,齐夏果没有落井下石,只是淡然从她身边经过,无意中听到她和贼眉鼠目的男人讨价还价的声音。
  苏杭马上迎来一周岁,这时候的他会扶着沙发走,甚至会放开所有支撑的独立行走短暂的几步,齐夏果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苏杭身上,这是她的全部,没有爱情,亲情就是她的唯一。
  下午的时候齐夏果接到电话,打来电话的进竟然是自顾不暇的齐贺,齐贺并不是真心询问她过得是否安心,只是明朝暗讽,齐夏果不耐烦地说,“你的话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你有时间还是为自己后半生想想。”
  齐贺竟然不恼,“你知道我现在和谁在一起吗?”
  “不想知道。”齐夏果说着要摁掉通话,而在她手指摁在红色键上那秒,她听到齐贺吐出来的那个名字:苏耿。
  “齐夏果,故事不到最后不能分胜负,你确定是最后赢家?”
  是,齐贺说对了,齐夏果不是赢家,她从来都没想过赢,齐夏果不是合格的赌者,她不够专心不够用心,甚至对最后胜负结果都不在乎,一个对输赢都不在乎的赌徒你还希望从她这里得到什么胜利的喜悦。
  这是齐贺不能容忍的,她不能接受同样是齐声正的女儿,为什么齐夏果生活的像公主,而她却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她容忍不了她爱的人娶的却是齐夏果,为什么所有她想要的都给了齐夏果,更让齐贺气恼的是,齐夏果的态度,她一副我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更是让齐贺牙痒痒,感觉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被无视被践踏。
  齐夏果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看着某处怔怔发呆,眼前总会出现苏耿和齐贺并肩而立的画面,是多年前的一幕,齐贺站在苏耿旁边,他们是被人称赞的郎才女貌,而齐夏果只能拿着拖把站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内注视着那对人。
  齐夏果不自卑,自卑是因为对自身的不满意,齐夏果对现在拥有的已经极其满意,相对过去,她拥有很多,有儿子有个叫家的地方,所以齐夏果不自卑,她只是失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二十三岁的她对生活无望,在苏杭渐渐长大之后,齐夏果该给他起什么榜样:无目标没追求,混吃度日,捂着耳朵逃避。
  仿佛下了极大决心,齐夏果还是拿起电话,也许在她心里面她还是对苏耿做不到置若罔闻,她还是在暗暗较劲,和齐贺较劲,和苏耿较劲,她不想让苏耿和齐贺呆在一起,因为那样会让她觉得厌恶。
  “今天能早点回来好吗?”这是齐夏果给苏耿打电话中为数不多的一次,甚至带着点放低姿态的哀求,齐夏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想要苏耿赶快回来。
  苏耿有些诧异,齐夏果竟然给他打电话,问她什么事情,齐夏果那边停顿几秒说是苏杭的奶粉没有了,苏耿心里面有点失落,看着四周大家询问的眼神,苏耿为自己刚才接电话时候的急切有些气恼,齐夏果怎么可能会想到他,“阿金会送去。”
  电话并没有结束,齐夏果听着他的那句话,没有应允没有反对,就只是拿着听筒静静听着,“再见。”最后齐夏果还是开口说出。
  就在刚才,她差点忍不住说,“杭杭今天会说话了,他发了类似爸爸的音。”打电话给苏耿已经是在预料之外,她怎么又能用苏杭作为诱惑,罢了罢了,不该是自己的终究不属于自己。
  苏耿这天回来的还是相对较早,他手里面提着奶粉,苏母见到之后怪异道,“怎么想起买奶粉,还有一盒呢。”苏耿同样疑惑地看向齐夏果,齐夏果正在帮苏杭添衣服,听到对话,头也没抬说,“哦,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苏杭被苏母抱去房间玩,齐夏果没事做就回房间,苏耿正在洗澡,从大床到浴室,他的衣服散落一地,从外套到衬衣到内衣。齐夏果无奈叹息一声,这人就不能好好把衣服丢在一起吗。
  捡起西装外套,捡起腰带,捡起裤子,齐夏果每捡起一件会用手抖几下,似乎要抖掉沾着的灰尘。苏耿丢在地上的衬衣是团在一起的,齐夏果捻起衣领抖开,无意间一团颜色映入眼帘,齐夏果把衬衣搭在手臂上,摊开衬衣,在衬衣肩胛位置那里留有一道痕迹,女性唇膏的颜色,而在齐夏果记忆中有个人偏爱这种颜色,齐贺。
  刚齐夏果还没闻到任何味道的衣服,此刻却觉得腐朽肮脏,压在她手臂上沉甸甸的难受。齐夏果弯腰捡起领带,往前丢着的是许多纸片,齐夏果蹲下来一张张捡起来,大多数女性的名片,甚至有一张是某公关,齐夏果面无表情一张张捡起来放在手心内,地板上还有一张是翻着的,名片背面有个和衬衣上相同的痕迹,齐夏果觉得自己竟然有些手抖,她把那张纸捡起来翻过来,齐贺两个字出现在眼前。
  虽知道这是齐贺的故意挑衅,虽知道他们不会真的有什么,虽知道齐夏果不能生气,虽知道这只是逢场作戏,但是,齐夏果还是生气了,她定定看着那张名片,再看看手里面的衣服,竟然觉得可笑。如果齐贺是在挑衅故意让她难受难堪,那苏耿算不算帮凶,这两个人明知道她厌恶齐贺碰过的所有。
  而苏耿做了什么,他身上带着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齐夏果面前,齐贺的提前通知只能算是几句狗吠,而苏耿的举动却是像一巴掌打在齐夏果脸上。
  齐夏果问自己,你不是不在乎的吗,你不是不理会他的这些桃色新闻的吗,为什么现在觉得难受了。那是因为,齐夏果以前虽知道苏耿有花边新闻,但从她对苏耿的浅薄理解,他是不屑于玩这样的暧昧游戏的。
  但是齐贺是不同的,齐贺就是一只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她盘绕过的东西齐夏果是不碰的,不仅是怕剧毒,更恶心的是想象蛇是以怎样的姿态盘绕着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再有两章离婚吧……知道亲们等,敏敏已经很赶了,时间都在跳着写,嘤嘤……这是齐贺的最后一次出场吧,下次就……不要说敏敏狗血哈,就这么点爱好了,哈哈~今天心情超差劲,偶尔想哭~难道瓦的雷雨季节来了么~依旧先更新出来,晚上再改细节……看过的亲就忽视哈,嘿嘿 




26结婚前,离婚后

  苏耿依旧只在下面围了条浴巾;他随手擦拭头发几下就丢在一边,而齐夏果没有像平时一样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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