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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在细雨中飘零(精华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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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姑姑没有死,这么多年,她为什么始终没有与我们联系呢?她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也许,她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多少年来,她一直在默默努力着,为了她所追寻的理想,为了她所希望的成功。伊葭,如果你姑姑活着,她一定会来找你们,但只有在她认为活出了人生价值之后。”

  默然无语的心萦突然说道,她的视线集中在那张照片上:

  “我真的希望她还活着。”她又加了一句。

  “但愿吧。”伊葭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肯定活着,”梦蓝眉飞色舞地说,“我想,你们很快会相聚的。伊葭,我现在灵感来了,我来为你作画!”

  梦蓝说着走到外面去,伊葭便把笔墨纸砚一同奉上,我们站在旁边观赏梦蓝作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十:意外访客
梦蓝说着走到外面去,伊葭便把笔墨纸砚一同奉上,我们站在旁边观赏梦蓝作画。

  梦蓝先用湿笔润纸,得出湿度不同的底子,再用湿绢沾了点轻粉,轻轻吹在纸上,显出浓淡,成了云层,又用小竹弓平上粉袋在纸上弹,几下便得满纸密雪飞舞。

  梦蓝说这叫“吹云、弹雪”,是水墨画中的一种绝招,轻易不显示。

  她说着略略一凝神,不过淡淡几笔,便在雪中画出一树墨梅。梅朵迎着浓密的雪花,有的全绽,有的半开,有的含苞……

  我们齐声叫好。梦蓝说中国古代画论中品评书画艺术有三个等级:神品、妙品、能品。她这幅画业余的能品级都算不上。虽然梦蓝不会自谦,但伊葭还是视若珍宝地把此画收起来。

  “伊葭生在夏天,你刚才画的梅花和时令不符。”我提醒道。

  “是啊,我或许该画一幅荷花,清水池中荷花荷叶,再加几个顽皮的小青蛙,那是副消暑的好景致,”梦蓝挽起袖子又准备作画,突然间说,“我的荷花不能献丑,我还是画几杆竹子吧?我画的竹子,很有郑板桥的风韵呢!”

  看她那得意的样!我们不禁都笑了。

  “其实照伊葭的名字,你应该画一片芦苇,只是有点萧瑟之感,”心萦提示说,“不过我们还是想见识一下女郑板桥。”

  “画竹意在笔先,用墨干淡并兼。”梦蓝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已经画了三枝竹子,四五六片竹叶,淡淡疏疏,却也别有韵致。

  她在下方题了款,注明年月日,何人所绘,为何而绘后,交给伊葭。

  “我一定把它好好保存,说不定哪一天,梦蓝的画价值千金呢!”伊葭小心地拿着画,仔细地端详着。

  “我今年过生日时,也得要梦蓝送我一幅画。”我羡慕极了。

  我和伊葭就开始谈论起梦蓝的画,伊葭给我出点子说,让梦蓝给我绘一副“留得残荷听雨声”的画。

  “你出生在秋天,那副画,那种情致最对景了。”

  梦蓝正在与心萦论绘画之道,什么气韵生动啊,骨法用笔啊,疏淡分布啊,什么写意,白描,隐秀、点染之类的,一套一套的,说得正起劲,没理会我们的谈话,而心萦则听得入了神。

  “水墨比之设色更不泥于形式,更宜于写意:绘画之求形式,含丹青朱黄铅粉则失之。”

  一个陌生的声音插入我们之中,大家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站在我们这儿已经很久了。

  这是个温婉清秀的女人,她穿着雪白的衬衣,碎花的拖地长裙,头上还戴着顶软帽。年纪有五十岁了,但却显得神采弈弈,眼睛里满是亲切。她的脚边还搁着一个手提箱,显得风尘仆仆。

  “您是--”伊葭的声音满是疑惑,却也有些颤抖。

  那女人看了看伊葭,还没来得及答话,梦蓝便抢着说:

  “这位阿姨一定是懂画的,来,评评我给伊葭作的画。”

  那女人轻轻地重复道:“伊葭?”

  她取过画,认真地看了看,只说了句:“后生可畏。”然后把目光在落款上停留了一会,“叶梦蓝?”

  她看住梦蓝:“我认识你。你是不是当年给挪威王妃看病的那个小女孩?你用一张方子治好了她多年不愈的失眠症。”

  我们都面面相觑,梦蓝她,究竟创造了多少神话?

  “想不到你还会画画,而且画得这么好!”她感慨道。

  “梦蓝是我们北大的天才少女。”伊葭介绍说。

  心萦把我悄悄拉在一边,在我耳畔轻声说:“她会不会就是伊葭的姑姑啊?”

  我注视着那个女人,觉得真有点不可思议,仿佛在梦中似的。

  “我也认识你,”梦蓝的眼睛里带着明朗的笑意,“那一年,我在阿尔卑斯山滑雪时,我看见你站在齐膝深的雪地里,专注地画着雪景。我的姑父告诉我你是个非凡的女子,他说你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伊葭的姑姑林枫吧?”

  “真的是你吗,姑姑?”伊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女人点了点头,泪水涌上了她的眼眶。

  “姑姑!”伊葭扑到她怀里。

  林枫抚摸着伊葭的黑发:“伊葭,都成大姑娘了,还哭哭啼啼的,让你同学看了成什么样子?”

  “我早就说过,伊葭的姑姑肯定……”梦蓝说着吐吐舌头,不往下说了。

  心萦倒了杯果汁,拿了几块点心出来。

  “伊葭,别光顾着说话,你姑姑肯定累了,让她坐下来歇会儿,吃点东西。”

  一句话提醒了伊葭,林枫也笑着接受了心萦的好意。我很奇怪,心萦的举动让我看出她蕴在内心深处的敬意。

  “这是我的同学田心萦,这是我的同学陈思菁,我们四个是住一个宿舍的,好得没话说,她们都是特意来给我庆祝二十大寿的……”

  林枫吃东西的当儿,伊葭忙不迭地向她介绍着。她的神情是又欢喜又激动,话也较往常说得多了几倍。

  我们原想就此告辞,不打扰她们两个,不料伊葭却死活不肯,林枫也说:“孩子们,不要因为我的到来而影响了你们原先的计划。”

三 十 一 :幸 福 女 孩
我们原想就此告辞,不打扰她们两个,不料伊葭却死活不肯,林枫也说:“孩子们,不要因为我的到来而影响了你们原先的计划。”

  于是我们留下来了,我们簇拥着林枫来到她的房间。林枫是1987年去的法国,三十多年了,她已从一个青春妙龄的少女变为饱经人世风雨的半百之人。回到她当年的闺房,林枫久久地凝视着墙上那张合影。那是她曾经有过的辉煌,那是她少女时代最为珍贵的收藏。

  伊葭把她颈上的水晶项链取下来,放在林枫手上。

  林枫却怔住了:“它怎么在你这儿呢,伊葭?”

  “爸爸给我的,为的是一种纪念。”

  林枫深深地叹了口气:“很多年前,为了看一场画展,为了那十个金路易,也为了自己强烈的自信,我曾经把这条项链作为一种抵押,给了一个我所敬重的人。我深信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拿回它。没有想到,你爸爸替我拿回来了。他不了解我。”

  “原谅爸爸吧,他以为你……”

  林枫静默了,她环视着她少女时代居住的屋子,环视着屋子内所有摆设,她的眼里沁出了泪,她的激动被她的平静掩盖着。

  “让你姑姑一个人静静地呆半天吧!”心萦轻轻地提醒我们大家,我们便很有默契地退了出去。

  “哎呀,我忘了一件大事!”一走出林枫的房间,梦蓝突然间大叫起来,“胜寒在电台为伊葭点了歌呢,现在都过了!瞧我,这该死的记性!”

  “算了,他心意到就成了。”伊葭尽管很是失望,但她安慰梦蓝说,“我一早就收到他从网上寄来的卡片和鲜花了!”

  “伊葭,你可真是个幸福的女孩。”我有些酸溜溜地说。

  心萦一直在沉思着什么,她不时望望林枫的房间,看情形,心绪还一时无法从林枫身上摆脱。

  晚上,我们为伊葭点上了二十支红蜡烛,插在那个精美的蓝莓蛋糕上,蛋糕是梦蓝去订的。林枫这时已然洗过澡,换过衣服,释放过心情,所以显得容光焕发。

  “我知道今天是伊葭二十岁的生日,葭儿,姑姑把这条水晶项链送给你,那是我十八岁远行法兰西时我奶奶送给我的……”

  我们都望着林枫,遥远的岁月搅动着她遥远的记忆。但她看着我们那几张青春洋溢的笑脸,显然认为回忆往事不应该。所以林枫举起斟满红葡萄酒的杯子,微笑着说:

  “葭儿,愿你有一个美丽的未来!”

  伊葭在我们的催促下吹灭了红烛,许了愿。然后我们大家一块儿分吃蛋糕,品尝准备好的各式小吃。

  “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伊葭兴奋至极,“我的姑姑从天而降,带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我的同学分享着我的快乐,并且为我真诚地祝福。我真是太幸福了!”

  “还有你的亲密恋人胜寒,他为你的快乐可是处心积虑。”梦蓝补充道。当着姑姑的面,伊葭红了脸。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十二:凝思《希望》
过了几天,伊葭拿了几张展览会的票,说是她姑姑在京城开画展,特地请我们去看。我们自然高高兴兴地去了。

  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我们班里不少同学听说伊葭的姑姑是个著名画家,都很有兴趣。而伊葭的那些追求者,更是乐颠颠地,跑前跑后,在伊葭跟前磨着讨票子。

  在画展上,我看到岑露扶着一个银发飘然精神矍铄的老人,那老人气质绝对的非凡。两人品评着林枫的画,脸上满是欣然。

  岑露向我们介绍说那是她母亲白晶,老人微笑着看着我:“你不认识我了吗,菁儿?我是白岩的外婆白奶奶啊!”

  白岩?我记起来了,那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当时我才七、八岁光景,白岩还是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很调皮也很好玩。是他外婆从外国把他带到南京来的。白奶奶那时还挺年轻,常常和我们一起玩,给我们讲故事,弹琴给我们听,教我们唱歌……

  “哦,是白奶奶!你好。”尽管想着她是岑露的母亲,我心里有些不快,但我还是有礼貌地说。

  “菁儿,一晃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白晶欣喜地说道。

  “您就是理想工程的董事长白晶女士?”心萦走过来问道。

  “是的。孩子。”白晶说。

  “我叫田心萦,能够认识您我很荣幸。”

  “田心萦?”白晶保持着她优雅的微笑,“见到你我同样荣幸,你是个优秀的女孩,是我们中国未来的希望之所在。”

  梦蓝和伊葭不知转到哪儿去了,我一时找不着她们,但我这时发现茗姨在一幅画前凝思,便走过去。

  茗姨看的那幅画名为《希望》,上面那些线条给我杂乱而迷惘的感觉。它们似乎在拼凑成一朵花,但那是什么花?我看不明白。然而画边上的那行小字我还是看得懂的:

  为拯救我生命和灵魂的内森-兰格而作。

  我正想和茗姨打个招呼,但有人走在我前头了:“茗姐!”

  那是个气宇不凡的男子,四十来岁,一脸热情的笑容。他那声音我听着很熟,仿佛在哪儿听过似的。

  茗姨回过神来,向着他笑道:“是吴谦啊!看见清滢没有?我带她出来看画,她听说你们也在,看画都没心思,满场子的找你们去了。”

  哦,原来是我们的文化部长吴谦!

  “清滢啊,正和她妈妈撒娇呢!”吴谦说,“茗姐,真难为你了,把她那么个公主脾气调教过来,真是不容易啊!”

  “哪儿的话?”茗姨说,“清滢是个好孩子,有她在我身边,我的生活平添了不少乐趣,我还想谢谢你们呢!”

  看他们两个谈得那么投机,根本没在意近旁的我,我想我还是过会儿再来找茗姨。刚想走开,忽然听得吴谦说:

  “茗姐,林深何时救过林枫?”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林枫一直是林深很好的朋友。但那花,那代表希望的山楂子花,林深是每年都要寄的。”

  林深是谁?他和茗姨是什么关系?每年寄山楂子花,希望什么呢?

  吴谦沉思地点点头,随后问:

  “茗姐,你在欧洲时,见过林枫吗?”

  “仅仅一次,那时她在布鲁塞尔,住在一个地下室里,生活十分的艰难,但她精神上的那种强烈的乐观和自信却很深地感染了我。我和林深都为有她这样的朋友深以为荣。”

  “茗姐,我想在她身上,你是否看到了过去的你?你当年为理想而付出沉重代价之时,也是充满自信乐观向上的。”

  “不,林枫比我艰难的多得多。我当年好歹还有朋友帮衬着,而我走过的道路远远没有她曲折坎坷。人们曾经把我誉为我那一辈人中追求理想的榜样,但我不是。真正的榜样是林枫!”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得很大的一声声响,回头向发出声响的地方瞧去,原来岑露手中举着一瓶香槟在庆祝。周围有林枫、心萦和白晶等人。

  “我们也一同去喝杯香槟吧,茗姐。”吴谦说着就拉茗姨过去,我也跟着走过去。

  “站在《收获》前喝香槟,可真是绝妙的享受啊!”吴谦走过去微笑着对正在倒香槟的林枫说,“请给我一杯香槟,让我也来分享你的快乐和成功。”

  林枫把杯子递给吴谦时,看见了茗姨。

  “成茗,你也在这儿?”她说着热情地拥抱着茗姨。

  这时,我发现心萦皱了皱眉,和岑露说了一句什么,两人便悄悄地准备走开,却不料被吴谦拉住了:

  “岑姐姐,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要走?”

  白晶也微笑着对岑露说:“是啊,卡佳,你总该给我们的部长一个面子。”

  母命难违,岑露只得站住了,但心萦却开溜了。离开前,望着正和林枫拥抱的茗姨,心萦脸上现出一种复杂难测的神情。 。。

三十三:在激流中奋进
林枫的画展在京城轰动一时,有关这个旅欧传奇女画家的经历,更是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伊葭看着报纸,常常止不住地气愤,说她好好的姑姑,被编排得乱七八糟。

  心萦这一阵相当忙,寝室里少见她的身影,但我们并不清楚她在忙什么。因为快要期末大考,我暂时收了很多心,忙着温课。

  一等考完,我就急急坐了火车回南京去。班里的同学这次组织了要到新疆去玩,尽管史绮把她们家乡吹得天花乱坠,我心里也痒痒的,但我还是说服了自己,我要回去陪爸爸。

  爸爸每回打电话给我,总让我不安。他的声音总是透着凄凉味儿,

  活着很没劲儿似的。所以一放假,我就赶紧回到爸爸身边。

  果然爸爸比我半年前离开他时又瘦了许多,烟抽得很凶很凶,止不住地咳嗽,面色枯槁无一点生气。

  “爸,你得到医院看看去,”我提醒道,“你这身体,不能再这样糟蹋下去了。烟也不能抽了!”

  “菁儿,不要担心,我没事儿的,”他不在意地笑笑说,“你岑阿姨这阵还好吧?”

  真是念念不忘!

  “她挺好的,一放假就回了法国。爸,你别老想她了,我听说那个何素英对你挺有意思的。”

  “何素英?怎么又是这个女人!菁儿,别提她好不好?”

  还真固执!

  “爸,你需要一个人照顾你。可岑阿姨和你不合适,你要认清现实。”我好言劝道。

  “我真是不明白,我和她做个朋友还不行吗?居然连信也不给我写!”

  爸爸的牛脾气上来了,这是难得的。我无言地低下头,要不是去年春天我对岑露说了那番话,要不是我对爸爸编了一通子虚乌有的谎言,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我是不是该向爸爸说实话,岑露没写信来是因为我使的计?让他们两人重新恢复他们的友谊?爸爸或许会快乐些。

  不,不行!爸爸真要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的。

  雪尘那天给我打电话说《华夏之声》上正连载心萦的文章。是一篇关于林枫的专访,题为《在人生的激流中奋进》。

  也许是明白自己追求心萦只是白费心力自不量力,雪尘很久没有来我们学校了,而且他也很少和我提起心萦,他是个现实的男孩,马上又找到了新的目标。但我没想到他心里还是牵系着心萦的。

  一搁下电话,我就一溜小跑,跑了岑奶奶家。我记得她是订有《华夏之声》的。果然,我很快找到了雪尘说的那篇文章。

  文章写得真是好,从林枫的童年时写起,林枫绘画的天份,林枫早逝的父亲,母亲所受的精神折磨,林枫和林榕的姐弟之情和性格差异,林枫天才的初次崭露,伟人的鼓励,在巴黎的求学之路,爱情之舟的搁浅,精神的压抑,物质的困顿,人格的堕落,理想的幻灭,生命的放弃,意外的获救,改变人生的谈话,艰难的奋斗……

  但有很多地方,心萦似乎写得粗疏了些。照她的水平,完全可以写得更好的!究竟什么原因,我说不上来,只是凭直觉在瞎想。

  没等看到最后,我便打了电话给伊葭,想与她聊聊此事。接电话的是她父亲林榕,他跟我说,伊葭还没有回来。

  “快一个月了还没玩够?”我很是吃惊。

  “哦,他们后来又去了西藏。”林榕那磁性的声音十分亲切,我忍不住想多听一会。正好,他问我找伊葭什么事?我便跟他说,我想和她谈谈心萦那篇关于林枫的专访。

  林榕赞叹说:“心萦是个才情卓绝的女孩。”

  我们谈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我发现爸爸一直焉焉的,很没有精神。我忽然间很不好受:同是这个年纪,林榕和吴谦都给人以精神振奋的样子。我想,爸爸还没到过北京,要不,趁现在放假,我陪他一块在北京玩玩,也好解解他的寂寞和愁绪。

  主意一定,我当即买了票,动员爸爸去北京。爸爸吃了一惊:

  “你都放假了,我们住哪儿?”

  “雪尘不是在北京吗?你这个舅舅不能白当啊!住他那儿去!”

  我说着给姑父打了个电话,通报此事,他马上表示赞同,说是会让雪尘好生安排。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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