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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花痴恋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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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总还是会有人吸呀?就比如说我吧,以前吸是为了显示自己与众不同气质高雅,现在吸只是因为上瘾。阿英淡淡的说着。

  木男说这样不好,你应该摆脱这种状态了。人不能老是惯着自己,还是要有所克制才对。

  你倒像一个哲学家了。阿英把烟掐了丢进烟灰缸里,菜就端上来了,五六样呢,没想到阿英点了这么多。木男问你怎么不拿筷子?阿英说菜是专门为你点的,我已经吃过了。木男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不勉强,一个人三下五除二将桌上一堆东西扫了个精光。直看得阿英发呆,说花总你好厉害,这么能吃,平常够三四个人吃的东西,都让你一人给解决了。木男说我从小就能吃,十二岁的时候就顶我爸妈两个人的食量。现在一顿要吃两斤多肉,饭也要吃五六碗,不吃这么多身上就没劲,整天都饿得慌。

  阿英笑了笑说也是啊,难怪你长这么高。都有一米八还多了吧。木男说也就一米八零挂点,多不到哪里去。阿英说这个身高可以了。我才一米*呢。木男说一米*也可以呀,女孩子一米*已经很不错了,赵薇才一米六六。你都可以当明星了。听木男奉承自己阿英就笑,阿英笑起来也是很好看的。木男其实爱看她笑,因为她一绷起那张又长又白的脸,虽然可以给她一个冷美人的雅号,但他总还是喜欢阳光点的她。因为有个很阳光很可爱的宋灵早已经占据了他的喜好,他不会再喜欢别的类型了。

  木男吃完就倚着沙发的靠背,这时的他忽然想到他的家人、他的过世了的爷爷……阿英已经坐了过来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恩你嫁人了吗?很奇怪,木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他只是觉得阿英有些依恋自己了。

  嫁人?哼哼……阿英的笑声怪怪的,有点像恐怖片里的妖精。——你看我像一个准备要嫁的女人吗?

  她忽然把头靠在木男肩上,她的头发好黑好细好香……

  花总你有爱过的女人吗?这个问题好尖锐,因为木男还是未成年呢!她肯定猜得出他的真实年龄!

  木男恩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她。也没有把她靠过来的头挪开。他自然不想让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而伤心。后来他知道了这个已经二十八岁的女人迟迟未嫁的原因。 。 想看书来

夜色
夜色

  青青回家的时候也是王老板送的她。倒是替她省了十块钱的车费。别小看这一来一往的打的钱,一天下来也得三四十的,一个月就是一千挂点。她现在虽说有钱买车,却没钱养车。再说了她还能红几年呀,何必费那心思。到时候往城里一嫁,还愁什么没有的?

  临下车的时候王老板不免要亲热一番,青青也就略略让他占点便宜算是回报了他的接送。下车不多久,就觉身后有个影子在跟踪着,那人竟也坦然并不躲闪,青青回头一看正是酒吧里那个老盯着自己瞅的神秘青年。

  青青说你有完没完?我房间就在上面,你也要一起上去吗?

  那青年说你最好跟那姓王的少在一起。你俩早晚会出事的。

  会出事?会出什么事?就是出了事你也管不了呀?依我看你还是省省心吧,用不着这么关心我!青青不由得反唇相讥。

  那青年不再说什么,只默默的走了。陆青青瞟了他一眼消瘦的背影,心里嘀咕道:这年头真是啥人都有呀!

  红玫瑰的节目其实还在火热的进行中。游戏室里挤满了人,大部分都是男性,以小青年居多。都是怀揣着捞一把的梦想,最终还是黯然收场。桑拿间里的姑娘们正想着如何将手上的绝活拿出来,好让某些看似疲倦实则兴奋的客人们满意而归。至于赌场,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地方,在失败者看来是地狱在胜利者看来是天堂

  花子其实也是在赌,只不过呢赌的不是钱,而是她的命运。她是陪着一个私企老总来这里的。老总姓龙。花子就叫他龙哥。有时也叫他阿龙,那是在他们混熟了以后。阿龙今年三十岁了,未婚,追他的人可多了,但他偏偏就喜欢花子。因为他觉得花子很温柔,相貌倒是在其次的。在他眼里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就是最美的女孩,这其实也是大多数男人的同感。

  最后当他们觉得在娱乐城实在呆不下去了,阿龙决定带花子回家。从前当他提出这样的建议她总要找个理由拒绝。但这一次花子没有说什么。她和他走出红玫瑰的大门,上了他那辆银白色的帕萨特轿车。车刚买了半年,里面的配置相当不错。黑色的真皮坐椅彰显华贵气质,遥控中央门锁、空调、CD等实用、便捷的设施一应俱全。

  花子坐在车上,车开得很快,花子有种飘的感觉。她忽然想到了那本著名的小说《飘》,又名《随风而去》。记得小说中的主人公是一个刚强的女人,面对生活的种种不幸她都骄傲的挺着,她的名字叫斯佳丽。花子觉得斯佳丽不只是一个女人的传奇,而是无数女人的缩影。在她身上甚至也有她自己的影子。

  “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想家吗?”男友关切的问。这个曾经只是她客人的男人,现在已经被她接受为她身边一个较为固定的朋友了。虽然他不能算是她正式的男朋友,但离那一步又差多远呢?刚刚认识的时候,每次陪他聊一天他都很大方的付她五百,后来甚至增加到八百,但是后来随着关系的进一步的密切,她反而不好意思收他的钱,因为他们已经是朋友了。朋友之间说两句话也要收钱,那就太虚伪了。她和他目前的关系是:要么离开他什么也得不到,要么属于他得到他的一切。她必须作出一个选择,近来他已经屡次给了她暗示,否则他将要另娶,对呀,这个世界上又不只她一个女人。

  “这段时间陆青青还在红玫瑰跳舞挣钱吗?”阿龙似乎是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花子点了点头。她觉得青青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儿,很会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她也有必要向她学习。她曾经的那个男朋友不也是这样吗?为了一个某县长的侄女,他毅然跟她提出了分手,尽管他们曾经一起设想过彼此美好的未来。但那个泡沫一样的未来很快就被现实的利器击碎,化为了乌有。也许男友的选择正是天经地义,而她目前将要作出的选择也是再正确不过了。在她想来某些物理定律运用于现实生活竟也是不差毫厘。太阳吸引着地球,地球吸引着月亮,月亮又吸引着尘埃……

  转眼就到了阿龙在厂里的宿舍。他没有直接带她回父母所在的那个家,而是他作为一个单身汉所在的家。阿龙觉得回父母家太麻烦,总不免要问这问那的,而他目前和花子的关系还停留在探索阶段,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他也想留些余地给自己,也是给花子。何况父母一直反对他在外面交女朋友,因为他们已经为他物色好了一个相称的对象,只是一直得不到他的首肯。

  那女人其实也不丑,却只是不合他的味口。身份地位倒在其次,有实力的男人都想娶他所爱的女人,而漂亮的女人都想嫁一个可靠的男人。男人重欲,女人重钱,这原本也是天经地义,但矛盾往往也就出在这里。并不是所有有实力的男人都能找到称心的伴侣,也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都能嫁一个款爷。但最起码这是他们不懈的追求。是他们生活的主攻方向。没有这个方向他们就要迷路,而后被命运所淘汰。

  后来的过程是谁都猜得到的,晚餐,甚至还有烛光,但今天是没有,因为并没有停电,所以没那必要。晚餐过后是稍事休息,看看电视唱唱歌,对着麦克风干吼两句。其实阿龙的声音还是蛮不错的。花子就说她要洗个澡,阿龙就等她这句话呢,遂为她安排好了一切,让她进去慢慢的洗。后来他觉得她洗得实在是太慢,就光着上半身过去敲门,花子说你进来吧,阿龙也不避讳,现在是啥年代了?

  事后,当他们深情相拥在一起安慰着彼此激动的灵魂,谁都不会怀疑身边的这个人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断然舍弃,受伤最深的就绝不只是对方了。

001 谋生
001谋生

  珠宝商之子,从前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却是沦落街头,叫谁见了都要扼腕叹息。知道或是不知道他身世的人来去匆匆,忽如云烟般消逝。洛城绝望了。家里人不再关心他,舆论鄙薄他,社会嫌弃他,亲朋疏远他,生人嘲笑他——因为他的嫖,嫖而后娶,使一切人对他都失去了信心。这便是世道;而他自己,从此也是一蹶不振。人为什么要继续自己的存在呢?他全可以有新的选择;而若他当初的选择并不至于造成今天的局面,那么爱又从何谈起呢?他或者并不是为了要爱那个*,他或者只是想借此告诉她:这世上并非没有珍爱她的人。但是为了这份爱,他必然要同这个世界决裂,这又是为什么呢?他默默想着,苦恼不已。

  “小叫花!你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晓得不?俺们都在为创建卫生文明城市作贡献,你倒好,专跟政府对着干?利索点,滚!”几个貌似城管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着他一顿喝斥。洛城赶紧从墙脚站起来,啪啪——腿上就挨了对方两脚。他已经有两天没吃过饱饭了,肚子饿得难受,浑身无力,竟险些又被城管队的打手们推倒在地。

  “算了,这人不禁整,打死了可脱不了手。”城管队里有人发话了,像是他们的头目。那人又对眼前的叫花说:“明天要是再让我们看见你,就把你拉到垃圾场埋了!你耳聋了么?听到没有?这家伙是个呆子,没得救了。哈哈……”这帮人嘻笑着散开了,可事情远未就此结束。

  “妈妈的,你是打哪来的讨饭鬼?把咱们的饭碗都给砸烂了!没你的时候,咱们哥几个过得快快乐乐,你一来,城管就跟着来,你这扫把星!滚远点,明天要让哥们再见着,就把你拖去喂狗!”又是一顿喝斥,来了一群貌似乞丐的家伙,推搡着要把他赶出去。公园门口那两尊石狮子无言的注视着人类的纷争。那两张任凭雨水冲刷的总是干干净净的脸上现着淡漠的表情,而那些无比肮脏的人类的面孔——表情又是如何的生动!

  洛城拗不过他们,只好跌跌撞撞的逃往一边。他真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他原是有家的,可是他同他们已然宣告了决裂……

  他已经有了自杀的打算,但又寄希望于命运的宽大和家族的原谅。他决定活下去。为此,有人指点迷津,让他前去寻访一位高人。他走到小城郊外的一座村子里,穿过一条小径,进入园子里。有人告诉他:身穿白袍手执羽扇的那人就是慕凡。洛城自问:“我要找的人即是他么?看在眼里,真如神仙一般呀。不知道他将对我说些什么?”于是,他朝他走过去,心中委实忐忑。

  慕凡转过身来,说:“你来是找我的吗?”

  洛城顿感惊诧,忙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呢?”

  慕凡收起扇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看,此地景色恰好!上天对我们真的是很宽容啊。你自己认为怎么样呢?”他注视着洛城,神色安宁仪态优雅。

  洛心里痴痴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想:这人真好,我若是能同他那般逍遥,就不算虚度光阴了。

  访问终于有了结果。慕凡给了他一种谋生的方法。次日,洛便拿着几幅字画到城里去卖,换来一月的口粮。他将喜讯告诉慕凡,慕凡说:“你只管卖就是了,钱都归你。我分文不要。然而,这也不是什么长远之计。我能救你一时,救不了一世。你的将来,还须从长计议呢。”洛说,我还能有将来吗?于心不甘,却又身在局外。仿佛一个被废黜的王子,永久的与世隔绝。生活之门,早已对我关闭。我将沉睡而腐朽,直至灰飞烟灭,永不再来。这世界与我,从前打得火势,而今缘分却有些单薄。

  慕凡亦黯然,说:“如果上天负了你,请你原谅他。因为他也曾原谅过我们。不是吗?你看天是多么广大啊。我们自己,就像是一朵朵飘浮的云。云是游子,天是我们的母亲。天是整个人类的母亲。他包容着一切生物,一切灵魂 ,一切梦想,一切的苦与乐。”

  洛听着,心情就有些凝重。他想起尼采来了,想起那个死掉的疯子,那个将自己的一生禁锢起来的圣人。他又想起了梵高,想起他的名画,想起他坎坷的一生,想起他临终前的岁月。那时他狂乱巳极,割去了一边的耳朵。死时,年不满四十,呜呼而去矣!

  洛忽然想到自己的命运,忍着泪水,径直离去。慕凡手里摇着扇子,忽然沉吟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万事万物皆备于我。”洛城知道这两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真想好好的向他讨教些哲学。他近来是有些热爱人生了。

  你这上面画的什么?有人好奇的问他。洛城往前面看了看,那幅画里有只孔雀,美丽无比的孔雀,张扬着斑斓的羽翼;但看它的脚下,却是深黄的沙漠。它的眼里流露出绝望和惶恐。这便是艺术品么?不,这应当是一个预言,预示着美的毁灭丑的繁荣。

  那人问:你是拿出来卖的么?是你自己画的不?

  洛城摇头,对方又问:你从哪里淘来的?是哪位大师的作品?

  洛城说:是我一个朋友的作品,叫我卖了换点口粮。对方一听就笑了,说:这样哦,你这没有来路的东西,谁敢要啊?可这幅画倒是蛮好,这上面也没个印章,你自己没印章么?洛城摇头,那人就笑了,把脚一抬默默的走了。

  紧接着,有个陌生人来问:一百块,卖不?我拿回去贴窗户用。洛城想一百块钱未免太贱,就摇头不语。那人又问:二百吧,行啦,就这个价。我还担心脱不了手呢,你这东西有头无尾,没销路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洛城就贱卖了它。

  三十天后,字画不再有销路,洛的生活一筹莫展。他再次去访问慕凡,慕凡说:“凡是新鲜的东西,总有人要的。但时间久了,人们就拒绝他。我的作品也是如此。你不如自己也写写画画,自然是别有一番韵味。倘能脱手,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洛振作起精神,尝试慕凡的提议。他从前是有过用笔的爱好,写写画画的也还凑合。或许也能卖几个钱呢。他以为生活真的会好起来,不再有寄人篱下的尴尬。近来,那间小屋的房东,因为他的屡欠租金,已经给了他不少的脸色。几至于让他愤怒了。  

  仙人呀!你弄的什么?那房东走过来看他,他正握着画笔,在那张薄薄的纸上乱写乱画。“这是猫还是虎呀?”房东又问了一句,这是个胖胖的女人,大腹便便,她其实并未怀孕,并且也过了可以怀孕的年龄。

  洛城说:这是兽。

  房东听得含糊不清,困惑的打量着他,笑说:哪里有这样的狗嘛!笨手笨脚的,丑死了。那人扭着屁股走了,木底的拖鞋在楼梯上踩得嗒嗒的响。过了一会儿,里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憨婆娘!你少往底下跑,这种人都很变态,你再缠他,总有一天你也会跟着疯的。           

  我就跟他跑了又咋样?死老头,你还有本事再接一个?看你乡巴佬的熊样!这是那女人的声音,大嗓门,小钢炮,火力足。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002 奇遇
奇遇

  他站在那里,广场的一角,秋天的风中。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样子古怪极了。有人看见他,说这人是个疯子。又有人说这是个才子,因为他跟前的那幅字,龙飞凤舞,实在是好看。有人围了过来看稀奇,指点者有之,吹嘘者有之,更多的只是沉默。没有人打算掏腰包,为一张纸上的不知所云。洛城心里就沉沉的,担心生活又要无着落,每日的伙食,房东的逼债,令他恨恨不巳。他无奈的张望着,希冀能碰到一双不苟世俗的眼睛。这时候,一个怀抱孩子的少妇从路边走过,妇人尚显年轻,容貌端丽,衣着还算时髦。她似乎是身负急事,所以行色匆匆,也没顾及往这里看上一眼。洛城却看到了她。霎时就有些眼熟,只叫不出她的名字来。他以为自己必定是见过她的,至于何时何地,他巳然忘却,已然——他忽然想起,忽然——他想要去追她,她却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伊正在人群中间,她见他一脸的倦意,潦倒落魄,不成人样,兀自逃走了。

  那女子正是他一夜的情人。鲁艺——他忽然想到了她的名字。

  洛城回到小屋里,心境忧伤而痛苦。他倒在床上,精神全无。想到以往无限的风光,而今前程黯淡,名声扫地,他几无活下去的勇气 。他想到死,想到从前的家,想到年轻时的许多梦想,不禁悲从中来,几至于哭泣。

  在那女子,情况似乎要好些。虽则是个单身母亲,因为有固定的收入,所以和孩子都不曾挨饿。她自从离开洛城后,同样是离群索居,幸而有人每月汇一笔钱来,否则,她也只能重操旧业,再去酒吧里做一个陪酒女。而她原来,也是因此结识了洛城,孳生一段孽缘。

  那一夜,她是晚会的主角。她的拉丁舞跳得极好,而伴舞者配合默契,更为她增色不少。五彩的灯光,优雅的旋律,*的气氛,在洛城心里扭结成一团谜。他注视着舞池中心的那名女子,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哥哥洛阳看在眼里,心中暗喜。他大约知道洛城心里想要什么。后来,同行的朋友们将他俩带到包间内,里面播着音乐,萨克斯,《回家》,缠绵悱恻。洛城很是感动,喝了一些酒,就有几分的醉意。洛阳先行离去,把弟弟托付给身边的朋友,因为他自己已经醉得不轻了。朋友们满口答应,后来却走得光光的,只剩洛城一人。

  醉眼朦胧中,空空的酒杯在月光下跳舞,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女人,恍惚中他见她走了进来,身姿摇曳,极是妩媚,对着他莞尔一笑,仿佛他初夜的恋人。洛如梦方醒,问道:“姐姐从哪里来的?”

  女人说:从你梦里来。

  洛城心里一热,立刻引以为知己。他容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容不得她拒绝他的好意,二人举杯共饮,又消去多少时光。洛更加的沉醉,只能由她扶着到床上休息。他忽然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女人说:陈鲁。洛说,这名字怪怪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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