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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蒋大军吗?怎么这个欧巴,我好像曾经见过。
正愣愣的想着,蒋大军已经跑到我们面前,“呵呵”的笑着,伸出一只大手,傻笑着看着我们俩:
“呵呵,我是蒋大军,你就是项菲菲吧,呃,菲菲,你好。”
我无言以对,还在愣愣的打量着他,我也不是啥红楼迷,自然也就不会胡乱臆想把宝黛初见的场景愣往我和蒋大军身上拽,更何况,我可不要做什么多愁善感的林黛玉,而看那蒋大军的长相——身材还行,个头也还行,五官嘛,鼻子也怪挺的,眼睛也蛮大的,还有两个小酒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黑太瘦,总觉得搭在一起,有点怪怪的。更是实实在在的和“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的宝哥哥一点调都不搭。
可是,我真的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他。在哪呢?我还在定定的出神思索。
一抬眼才发现,蒋大军还伸着手在,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想要一个革命同志般的握手,但是似乎我反应的太慢了,这时蒋大军已经讪讪的收回了手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感觉,我觉得他黑黑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
“唉?凌寒去哪了?”
见如此,我赶紧笑着调节起气氛来,太尴尬了,结果一侧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凌寒那个鬼精灵跑没了,看起来,是想给我和蒋大军一些独处的机会,哎呀,给早了,虽然顶着个男女朋友的名分,可这毕竟第一次约会啊,现在不行,好尴尬。
“菲菲!大军!我在这儿!”
天啊,凌寒不知道从哪搞到一大盒酸奶,正站在情人坡的坡底一边用勺子吃着一边跟我们俩喊道,我和蒋大军都向她看去,看到凌寒手中的酸奶,我也顿时觉得好饿啊,正在这时,肚子很默契的“咕咕”叫了两声。尴尬。
也许是听到了我肚子的抗议,蒋大军忙道:
“呃,让你们久等了,饿了吧。双皮奶双皮奶,先喝双皮奶,我们再去找饭店。”
然后又献宝似的不知道从哪突然变出两大杯双皮奶,递给我一杯,然后另一杯,就被“嗖”的一下跑上来的凌寒给抢走了。
凌寒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东张西望,这边瞧瞧,那边看看,我和蒋大军并肩走在后面。一行三人向校门外的饭店走去。
蒋大军那木头一直没主动开口,眼看着我们俩都这么闷闷的气氛好冷清。我便皱皱眉头,自己先开口担纲起找话题调节气氛的光荣任务:
“你来这么久,不是就是为了去买双皮奶吧。”
“啊!哦,不是不是,我取钱去了,那,银行好多人排队。”见我突然开口,蒋大军有些应接不暇,侧头瞟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只是结结巴巴的连忙回答到。
“哦……”我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又转念一想他取钱是为了请我们吃饭,于是便又问到,
“那个,中午吃什么啊?你们省立大学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呃,我们学校好像没什么好吃的,你爱吃什么。那,这个点,我怕没有地方了。”蒋大军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我有些失望,不用什么都说实话的孩纸,你好歹介绍几个你常去的地方,我比较好接话啊。
“随便你吧,你是东道主啊,我和小寒又不熟。”我在心里叹口气,答。
“那,中餐行吗?”蒋大军简短的问道,很局促。
“嗯,随你。”我无话可说了,孩子啊,败给你了,不要这么害羞啊,我不会吃了你啊。
就这样,一直走到饭店,我和蒋大军还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虽然也没“那么”尴尬,但是却像电视里60年代的恋人那样,客观的距离,很明显。
凌寒那个小活宝,一拿到菜单就眼睛发亮了,她坐直了身子很认真的看着蒋大军道:
“大军啊,本来这顿饭是应该你去学校,然后请我们寝室所有人吃的,但是呢,因为你去不了,她们也来不了,所以我来之前我们老大特意吩咐了,要让我代表她们把这餐饭好好吃喽,所以今儿兄弟宰你,你可别介意啊。”
说完就噼里啪啦的报了一大堆菜名,蒋大军还没说完“不会不会”,凌寒就已经稀里哗啦点了好几个菜了。
我晕,这孩儿真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寝室长什么时候吩咐要宰大军了,我不禁替大军捏了一把汗,嗨,他一个月不就五百块津贴嘛,真是委屈死了。我赶紧打岔:
“吃不掉了,吃不掉了,再点个汤就算了吧,凌寒,够了够了。”
“呦,菲菲,这就心疼了啊!”
凌寒坏笑着看着我道,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她却好像没有看到似的,根本不搭理我,自顾自的翻着菜单说道:
“那好,那好,不宰他了,那就再点一个汤吧,我来看看有什么汤。”
“看看看,菲菲,你看这个汤名,哈哈,叫稀里糊涂汤,哈哈哈,太搞怪了!”
嗯?我不知道凌寒说的什么,接过菜单一看,才明白,果然有个汤名叫做“稀里糊涂汤”,这老板也搞笑,我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凌寒大声说道:
“就要这个稀里糊涂汤吧,应景儿!服务员美女姐姐,就这个啦。”
我和蒋大军顿时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更是一阵狂汗,这死丫头,摆明了打趣我嘛,稀里糊涂,我最稀里糊涂的恐怕是认识你这么个朋友了吧!
菜上齐后,发现凌寒还是点多了,本来嘛,一大杯“管饱”的双皮奶下肚我就已经没有吃饭的欲望了,再加上这个场合,多多少少矜持一点也不可能放开了吃,蒋大军似乎也没有正儿八经放开肚皮来吃饭,只有凌寒最高兴,左手一只鸡腿,右手还在不停的往碗里夹菜,我不禁摇摇头:
“哎呦,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你那个稀里糊涂汤不还没上来呢嘛。”
“对哦!我的稀里糊涂汤!”
凌寒被我这么一提醒,立刻把鸡腿扔在碗里不吃了,真浪费。
“我还要留着肚子喝我的稀里糊涂汤呢!不对,是你的稀里糊涂汤!”
我刚夹了一口青菜放进嘴里,差点没被凌寒这一句话给活活呛死。
蒋大军坐在一旁吃饭,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俩女生拌嘴,除非中枪,否则绝不开口,但是凌寒也的确不愧是他高中三年的同学,招招式式居然都能让蒋大军躺着都中枪。
“唉?大军啊~”
凌寒突然拉长了声音喊了下大军的名字,我和蒋大军都不知道为何,抬起头,只见凌寒笑嘻嘻的弯腰从桌子底下看了看大军,然后坐直了身体用能让人鸡皮疙瘩洒一地,汗毛都竖起来的阴笑声笑着说道:
“唉?你今天没穿拖鞋啊~~”
我看到蒋大军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古怪,像是那种被什么东西卡到没话说的样子,凌寒也笑了,拉住我的手说道:
“今天大军打扮的很好呢,好帅啊,你不知道,他见我都是千年大裤衩和拖鞋,有一次我让他陪我一起去工大,他愣是被人认作工地上的闲杂人等,怕保研,不让进,我都晕死。”
蒋大军真是好脾气,居然还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
我也微微的笑了,难怪这两人关系好,凌寒是没心没肺什么破话都说,若是碰上一个心思玲珑的男孩子,必定要吵得天翻地覆了,还好蒋大军脾气好。我长吁一口气,一转头,服务员端着稀里糊涂汤上来了。
“哇,菲菲的稀里糊涂汤哦~~~”
凌寒雀跃着,赶紧拿起大汤勺,往汤里一放,就顿时变了脸色。
“怎么了?”
我笑道:
“你不是等很久了吗?”
“有花生。”
凌寒颇为郁闷的舀起一勺给我看,果然很多花生,凌寒不吃花生我是知道的,这个稀里糊涂汤说白了就是酸辣汤,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放这么多的花生。
凌寒给我和蒋大军一人舀了一碗,继续郁闷的坐在一旁看着我们,也是哦,期待了那么久发现没有那么好,每个人都会有些郁郁寡欢的吧。
蒋大军低头喝了一口汤,然后抬头看见凌寒“受伤”的眼神,无言的笑了,随即起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副干净的碗筷,舀上一碗汤以后一粒一粒的把花生米捡走,然后递给凌寒,整个动作丝毫不做作,不是刻意表现,凌寒的大眼睛又亮了。她接过汤,感激的叫道:
“谢谢‘大军’哥~”
然后冲我么么两下:
“也谢谢嫂子!嫂子好服气,有这么好的男朋友!哈哈!有汤喝了!”
“你应该跟我喊,叫姐,然后喊蒋大军叫姐夫,好么亲?”
我灰常不乐意的表达抗议!你看吧,凌寒间谍的身份自动承认了吧。
“咩~”凌寒向我吐舌头,“就不就不,我和大军认识时间早!”
“那你跟我亲还是跟他亲!跟我亲你就得喊姐夫!”
“我跟‘大军’哥亲!”凌寒迅速表达忠贞度!
我一把抢走凌寒那碗没有花生的稀里糊涂汤:
“好,你跟他亲,那你给我!”
“啊!我的汤,项菲菲,你小心遭报应!”凌寒张牙舞爪的表达抗议。
“我全喝光!”我假装低头舀汤,凌寒坐在我对面,抢又不方便抢,急的抓耳挠腮,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猴子。
看着我们枪来炮去的斗嘴,蒋大军又憨厚的笑了,我侧脸看到他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觉得特别有爱。
作者有话要说:《嫁人就嫁GFS》第一波宣传语——嫁给国防生(GFS),就是嫁给了高富帅~~
这是项菲菲稀里糊涂和蒋大军在一起后第一次两人约会,他们俩看起来特别“不靠谱”的感情,延续了60年代的光荣传统——媒妁之言,可是其实吧,小想觉得,媒妁之言也没什么不好的,更何况,项菲菲还有感觉“这个欧巴我曾经见过”,至于为什么见过,小想在后文中会有一天揭开谜底的,BUT,这个就要考验大家的耐心喽~~哈哈哈~~~稀里糊涂汤和一段稀里糊涂的感情,也会像60年代的很多人那样,天长地久吗?我们拭目以待吧~
☆、“初恋”那些小事儿(1)
吃完饭,蒋大军把我和凌寒带到了学校旁边的公园里,三个人临树而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凌寒不时的看看手机再看看我,而蒋大军一直寡言少语,闷闷的害羞的状态。
过了很久,蒋大军才像是鼓足了巨大勇气的说道:
“小寒,你下午没有事吗?”
凌寒看看我,眼睛眨了眨:
“菲儿,我和刘轩约好了,下午去工大找他玩儿,我可以先走了吗?”
这当然是找个借口,给我和蒋大军独处的时间了,我点点头,凌寒便笑着摆手:
“那我走了啊!”
说着“哧溜”一下就跑远了。
看着凌寒远去的背影,蒋大军突然长吁一口气,这才小声的说道:
“唉,终于走了,这孩子怎么不会看人眼色啊。”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蒋大军也“呵呵”的笑了两声。
我笑着说道:
“你不知道了吧,凌寒啊,最机灵,她可不是不会看人眼色,她是今天不敢走,我们寝室长,给她派了任务,让她保护我,免得被你欺负。”
“啊!”
蒋大军的脸上刷的红成一片,笑的异常尴尬,“不会吧!我又不是坏人!”
我实在不忍心再继续捉弄他了,便撑开伞,“别老这么坐着了,这么漂亮的公园,领我四处逛逛吧。”
“唔,好。”蒋大军依旧有些郁闷,低着头便应道。
蒋大军替我撑着伞,但还是保持着安全距离的并肩走着,公园里很大的湖,波光粼粼,有个很长的桥,通向对面的工业大学。我们就随景聊着,也没聊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聊聊凌寒,聊聊他们的高中生活,聊聊八卦,多数时候是我问他答,或者沉默一下,毕竟是第一次约会,说句心里话,这样的状态已经让我觉得很舒服很窝心了。
走上那条很长的桥,周围不再有树荫,我下意识的往蒋大军打着的伞里又靠了靠,手肘一不小心碰到了他滚烫的皮肤,蒋大军侧脸望了一下我,我也正好抬头看他,突然伞下面的空气开始变得有些许暧昧。
蒋大军“咳咳”了两声,又低回头去,我听到身边发出很小很小的啜懦声:
“呃,菲菲,如果我现在牵你的手,会怎么样啊?”
他的表情——局促,尴尬,不安,还有涨红的脸让我简直忍不住想大声笑出来,我吸了一口气,微微笑着,走到他对面,大大方方的伸出手:
“呶,你要怎么牵?是遛狗那样,还是牵小猴那样!”
突然觉得自己好有幽默细胞啊!
蒋大军吐吐舌头,一闭眼,牵起我的手,便大步向前走去,我跟在他后面,心里的甜蜜像火山爆发,像小鹿撞墙,像小兔子趴窝,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所以我当然不会注意到,离我们十米开外的地方,桥桩的后面,凌寒正低着头打电话
“洞洞1,洞洞1,我是洞洞5,喂,大大,我看到洞洞2和目标牵手成功了。”
“暂时没有其他情况,不过我已经拍下来了,有图有真相,洞洞2是绝对赖不掉的。”
“好,我会继续跟踪观察,一定完成组织指示。OVER。”
甜蜜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我差点忘了,蒋大军下午还要训练,所以没过多久,他就提醒我说,要回寝室换衣服了,我目送着他上楼,拿起电话,百无聊赖的呼叫凌寒:
“小寒,大军又要去训练了,你过来陪我吧。”
“对了,你在哪呢?我在三友苑下。”
我一抬头看到蒋大军他们后备军官楼上挂的牌子,赶紧补充道。
“啊!什么玩意儿?三友苑,为什么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女友,基友,战友?哇,好牛叉啊!”凌寒在电话那端尖叫到。
虽然习惯了凌寒的无厘头和搞怪,可是听她这么说,我还是吐吐舌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哎呦喂,别贫了,赶紧过来吧,手机快没钱了!”
“嗯嗯嗯,I am ing!”
凌寒在电话那头继续叫道,不一会儿,她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当时还纳闷呢,她怎么从工大赶过来这么快?我哪里想的到,这厮一直在跟踪我们)
“菲菲,我来了。蒋大军呢?”凌寒张开双臂像我飞奔而来,大声喊道。
我朝三友苑的方向努努嘴:
“没看他下来,估计还在换衣服吧。”
我和凌寒说话的空档里,已经陆陆续续有穿着军装的男孩子们下来站队了,不久后,我就看到一身土绿(就是绿色洗的发黄了那种颜色)穿着作训服的蒋大军和几个男孩子并肩走了下来,后面跟着两个男孩子一人扛着一大桶桶装的矿泉水,蒋大军低着头跟旁边的男孩子说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感觉,总是觉得那几个男孩子老笑着往我和凌寒的方向看过来,我不自觉的低下头,回避他们坏笑着的目光。
我和凌寒在三友苑下站了一会,蒋大军带着的二连的队伍就喊着口号向北体育场进发了。蒋大军的哨声在整个队伍里显得气宇轩昂,他走在队伍旁边的步伐,昂首挺胸,特别的帅!
凌寒拉拉我的手:
“走,菲菲,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去看他们训练!”
“能去吗?”
我疑惑的问。
“废话,那当然,走,快点。”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茫茫然被凌寒拽着跟上二连呼号而去的步伐了。
省立大学的北体育场不大,有些破,估计是专门为了他们国防生修建的,安装了四百米障碍的一切设施。当然,这个是凌寒说的了,我不懂。而且地面也特地用的是沙土,不是塑胶,营造出一种“沙场秋点兵”的特殊效果。
小小的北体现在站着的,一眼望去,好像全部都是穿着作训服的男孩子,从一连到四连都在,大军他们连队的位置最好,在整个操场的中心。
我不想离得太近,心里有鬼,怕被蒋大军的战友发现,被起哄,所以一直怯生生的,凌寒倒是无所谓,看到一帮艰苦训练着的男生,就要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姿态往里冲。
“我们去看看嘛,去看看,去看看。”
我拗不过她,只好跟在她后面往前走了走,好在走近一看,北体除了训练的国防生之外也有寥寥几个其他正在进行体育活动的同学,倒也不算特别突兀。好吧,算我自我安慰吧。
第一个训练科目是俯卧撑,蒋大军在前面,喊一做一,大军自己的动作没的话说,很认真也很漂亮,我正盯着他看呢,他偶尔起身的时候也侧过脸对我莞尔一笑,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凌寒的声音:
“啊!你怎么放水呢!怎么能放水呢!”
我一抬头,发现凌寒正指着一个做的不大标准的瘦不拉几的小男孩叫道。凌寒的分贝不低,这么一叫,一个操场的国防生都向她看来,那个小男孩也被叫的不好意思了,正努力的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不那么水。
“黄鑫荣!你怎么回事!”
蒋大军看到自己带的连队被挑了刺,也挂不住面子了,跳起来走到那个,咦?他就是黄鑫荣啊,难怪那么瘦,走到黄鑫荣身边,俯□低声的又讲了一遍动作要领。
彼时,我已经把凌寒拽到树后了,我紧紧的捂着凌寒的嘴,这小蹄子在我的怀里还一个劲的挣扎,我都快被她吓死了。一直等到我松手,凌寒依旧不知悔改,还忍不住的说道:
“哎呦,怎么了,我不就说了他两下嘛,你没看到啊!他的水放的都快养鱼了。”
我彻底无语。
“姐姐,你低调点好不好,你这么一喊,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你不觉得丢银啊。你去看看那边那个带队的男生,到现在都在看我们。”
凌寒吐吐舌头,这才晓得红了脸:
“呃,我这不是一激动就喊出来了嘛,是挺尴尬的哈,那我们在这呆一会再出去吧。唉,对了,那边那个障碍桥,我们去那边坐吧。没事,男人嘛,就是忘性大!过一会子他们就忘了。”
我摇摇头,看着她一脸没心没肺傻里傻气的样子,说不上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是无可奈何——这哪是男人忘性大啊,分明是你没头脑嘛!
走到四百米障碍的设施边,凌寒的兴奋点又上来了,她摸摸障碍墙,一脸深情的对我说:
“我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