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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狱的呼吸-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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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载着他,朝对岸划去,可是心里多少有点不安,原本熟悉的水路居然有些陌生起来,只恨不得能来一阵大风,将我一下吹到对岸,早些回家了事。

    船到河心,两人攀谈了下,原来这个陈姓年轻人居然还是个读过大学的秀才,而且是来这里采集民风民俗的,并且带了一箱子书来教化这里的孩子,听了他这话,我也忍不住对他敬佩起来。

    可是没想到,离岸还有几里的时候,真的开始下雨了。

    雨势来的非常大,不消片刻,我的船里也灌满水了,风也吹得厉害,只是不把我朝岸边吹,而是往河心吹,我顿时慌了手脚,年纪轻,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半根针(中)
    ‘船家,现在怎么办啊?’年轻人大声喊道,可是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估计是雨水冲进了嘴巴里。

    ‘你抓牢住船,我想办法!’我叮嘱他,心中却忍不住恐惧起来,虽然撑船时间不长,但知道这样的风雨下,一旦船撞到凸起的石洞,我们必定要落河,别说是这秀才,就是我也不见得能游的出来。

    果然,还没等我说完,船就翻了过来,我和年轻人都落进水里,水流重重地拍在我身上,肉痛的厉害,嘴巴,鼻孔都灌满了水。

    不过还好,我勉强游出了水面,只是不见了那个读书人,旁边都是黑乎乎的河水,雨声混杂着雷声,把我呼喊的声音淹没了。

    ‘许是已经沉到底了吧,唉,这姓还真邪门。’我感叹了下,立即朝对岸游过去。

    忽然,脚底下一沉,仿佛被人拉扯了一般,接着腰上也有被抱住的感觉,我整个人迅速往水下翻过去。

    一个闪电打过来,我看到那个年轻人死死地环抱着我的腰,他的双手拼命抠住我的裤腰带。

    ‘放手!不然我们会一起死的!’我大声叫喊着,可是他仿佛已经没了知觉般,呆呆地抓着我,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晓得我气力一尽,明天就要等我家人来为我捞尸了,水上的人都知道,就是水性再多好的人,一旦被这种求生*极强的人抱住,都没办法生还。这种人如同秤砣一般,就是没有这风雨,带着他都很难游过去。

    我忽然想了起来,想起来临走前带的一根针。

    那时候我没有多想,从裤腰里翻出那根针。朝着年轻人的手背狠狠扎了下去。

    他大叫了一声,带着愤怒和怨毒望着我。

    ‘别怪我!否则大家会一起死的!’我闭着眼睛,将针拔了出来。又再次扎下去。

    腰间的气力果然小了,我马上挣脱了他的手。只是用力过大,拔出的针断掉了,枕头留在了那年轻人的手背上。

    我鼓足了吃奶的劲,等我摸到河岸的石头,挣扎着爬上去,雨水立即小了起来。

    我见没了危险,就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家人说我命大,这种天气,十个有八个难回来,村里人都说那晚上的雨这辈子都没见过,下的那么大那么急。

    他们还说,般我回来的时候,手心里死死地纂着半根针。

    那以后,我大病了一场,闭上眼就看见那年轻人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向我索命。而我也终于明白。老人们为什么叮嘱我要带一根针,而又一再不愿意说明原因。

    那半根针我藏了起来,这件事没告诉过别人。只是向我父亲说了说,当年父亲听完大惊,他之所以惊讶不是因为出了这档子事。

    ‘你没有把针完整拿回来?而是断了一截在那人手里?’他失色地问道,我则回答说是。

    ‘这是大忌!除非我们可以找到那人的尸首,否则就,’父亲说了一半,却打住了,接着叹气着摇摇头,即便我追问。他也不再告诉我。

    随后,大家找了几个水性好的沿河搜索。可是却没有找到那人的尸体,这让我着实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子。不过接连十几年没有事情发生,我也就渐渐淡忘了。

    直到我也结婚生子,直到我的女儿慢慢长大。虽然我的父亲在忧虑中去世,甚至临终时一直握着那半根针。可是我却没有过多介意,或许是从小就不信鬼神的原因吧,而且那以后我也很注意天气,绝对不再强行带人渡河了。

    去年的八月初,我接到女儿的信――这里唯一能够和外界联络的邮局也离村子有几十里远,我隔段时间就会去那里替全村的人取信,她在信里告诉我,会带男朋友来这里。这么多年,女儿只要在外面,她都靠寄信过来,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信却有些异样。

    那些信仿佛被雾气打过一样,湿漉漉的,我以为是邮递的时候着了水,可是其他的信都没什么。我曾经回过信询问她,女儿只说是不小心沾了水,或者是每次都是刚洗完衣物碗筷才开始写的。

    那点水经过这么长时间还没干么?我狐疑起来。

    不过我并没有过多介意,只是急着回去把这消息告诉孩子他娘。

    我们俩沉浸在快乐之中,自从女儿去外省读大学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上一次已经是半年多以前了。

    这一代带人渡河的已经越来越少,为了怕他们来的匆忙找不到人渡河,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都在河边等待,而且不载被人,只为等他们――毕竟靠女儿寄来的钱就足够维持家用。

    接连等了十几天,一直到七月半那天晚上,那天我本不愿意出去,行船的人忌讳鬼节,尤其是河底冤魂多。于是刚到天擦黑,我便打算撑船回去。刚起身,却看见远处走来两个人。

    一个年轻女的和一位个子高高的男人,两个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

    那女的自然是我女儿,可是当我看到那男人却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几十年的那个书生样子的年轻人,除非了衣服发型不同,甚至连手里提着的箱子都是一样的。可是就是脸却依旧觉得模糊,似像又似不像。我暗自咬了咬舌尖,告诉自己天底下哪有如此怪异之事,全当是自己老眼昏花所致。

    未来女婿对我很是尊重,女儿也热情的向我介绍。原来这个男的是女儿大学同学,比女儿高上一届,女儿的工作也是他帮忙介绍的。我自然对这个女婿非常欢喜,看着天色已晚,便不再多聊,让两人上了船。’老船工一边摇着桨,一边说着,船已然接近河心。他却忽然停住了,带着怪异的眼神,眯起眼睛望着我和李多。

    ‘就像你们两个一样。都是相对而坐,很高兴的望着对方。可是当时我觉得有些怪异,但始终没有觉察出来,这事本来对在船上讨了二十多年生计的人来说应该很容易想到,可能是当时过于高兴,却忽视了。’他长叹一口气,将草帽压低了下,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那天还有个一同撑船的同村人,他的船也载了两个姑娘。是村子里的,说是到河边烧纸钱刚回来,他的船经过我的旁边的时候,忽然望了望,然后奇怪地说了句话。

    ‘好浅啊。’然后就划开了。我没在意,只当时一句玩笑话。

    回到村子里,我婆娘都等急了,早就做好了一桌子菜,都是时令的河鲜,水上人家。大都鱼虾为主,我怕女婿吃不惯,畏腥。还特地做了些猪肉和蔬菜。男人随着女儿一起叫爸爸妈妈,我们听着相当高兴,我也干脆直接把他当女婿看待。

    那天晚上吃的很愉快,虽然在灯光下我一直看着女婿的左手。

    我当时断掉的半根针就遗留在那年轻人的左手里,虽然自己一再骂自己多心,可是眼睛却不自觉的瞟过去。

    即便吃饭,女儿的手依然牵扯着那男人的左手,我看不到什么。

    吃过晚饭,我为女婿腾出了一间房。女儿有些不高兴,我可不管。虽然我们家贫贱,但这女孩子家的清誉还是要的。

    但是。河畔的村子,晚上风中带水气,吹一夜就能伤了骨头,别说我一把年纪,就是年轻人也吹不起,而家里就两间睡房。

    女儿自然跟着他娘。

    我只能跟女婿睡。

    可是当时我望着女婿的眼睛,他似乎很乐意,又仿佛是河边捕鱼人拿着鱼叉死死地盯着活鱼般。

    ‘睡吧!’我咬咬牙,熄了灯,和衣躺下。

    那边房里娘俩多些时日没见,自然少不了悄悄话,不过到了后半夜,自然也平静了,只有细小的鼾声。

    我则混混沉沉睡去,尽做梦,梦见那个掉进河里被我用针扎手的年轻人。

    没过多久,我就感到脸颊上冰凉的,睁开眼睛,发现女婿浑身湿透地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看,他头发一缕一缕地,正朝下滴水。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

    他的样子和那个掉水的年轻人几乎一摸一样,仿佛刚从我梦中的河底爬出来一样,我猛的一激灵,跳了起来,抓起床边的撑衣棍。

    他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看了看自己,接着笑了笑。

    ‘不好意思,爸,吓着您了,我睡不着,所以出去游了下,因为身体弱,从小就被送到游泳队学,这不,反而惯了身臭毛病,一天不游反而浑身不舒坦。’他又低头道歉,然后进去了。

    我这才放下东西,再次躺下来。

    可是又那个人喜欢七月半晚上去游泳?而且只要不和女儿握着手,他的左手要么藏在身后要么紧紧攥着。

    如果不看看他的手,恐怕我是不会安心的。带着这种想法,我又昏睡过去。

    女儿告诉我们,她会和准女婿在这里留一个礼拜。

    ‘爸,一个礼拜我们就要赶回去了,时间不多,等以后我们还会常回家看望二老。’女儿笑了笑说,女大不中留,这点我知道,何况这里穷乡僻壤,总不能让自己女儿走自己的老路吧?可是想起来鼻子却又一阵酸楚,仿佛被人从鼻孔倒进了姜水一般,又苦又辣。

    这个女婿不爱说话,却毕恭毕敬,我则一天到晚把眼睛挂他身上,终于,我想到一个看他左手的机会。

    ‘你喜欢游泳,今天天气不错,河水也暖,要不我们爷俩去游个痛快?还可以比试下么,游不过我,我可不答应我闺女嫁给你。’我开玩笑打趣道,女婿爽快地答应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半根针(下)
    ‘我一定会赢你。’他半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说。

    正午河水最不伤人,我带着他来到河边,一个人也没有,这一带是半山环绕,加上杂草多,太阳照不进来,温度要低很多。

    我迅速脱光衣服,然后看着他。

    女婿也慢慢拖掉衣服,我终于看见他的左手,不知道该说失望还是高兴,他的手上什么也没有,光滑的很,白白嫩嫩,一看就是拿纸笔的读书人一般。

    ‘游吧。’他扑的一声跳进河里。我也紧随着下了河,心里石头落了地,自然没什么牵挂,游起来也格外畅快。

    我和他都是话不多的人闷葫芦,可能因为这点女儿才喜欢他,两个人互相聊了下,就默不作声。

    河水有些混浊,扬起的泥沙弄得我什么都看不见,想想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犹如一块疤一样焊在我心里,我尽力朝前游过去,望见女婿正在前面一个身位的地方,可能自己确实老了,便想做鼓气超过他。

    可是当我低头的时候,自己的那股气一下就没了。

    我的身体下面浮起一件东西,一件人形状的东西。

    我起初以为是阳光下自己在河底的影子,可是伴随着卷起的泥沙渐渐退去,那居然是具尸体。

    头发差不多掉落个干净,脸犹如泡发的香菇,带着紫黑色的细小血管密布整张气球般的脸庞,嘴里鼓鼓囔囔的,不知道含了什么东西,四肢也无力的漂浮着,他慢慢浮上来,几乎快要碰到我的脸了。

    虽然样子变化极大。但我从他的衣着一下就认出来了,那是二十多年前没找到的尸首,只是那个皮箱子也看不到了。想是被冲走了。

    我平素胆子极大,但这下也吓的着实不轻。一口气没接上,呛进胸膛里,而且腿又抽筋了。

    而且我看见眼白鼓出的尸体望着我微微笑了下,他左边的袖子漂浮起来,挡住了我的眼睛。

    我的咽喉处开始有了勒紧的感觉,渐渐觉得喘气不过来,眼睛一片黑暗,最后听到的是女婿的呼喊声。

    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围了很多人,我已经躺在自家床上,原来女婿把我抗了回来。

    ‘尸首!那尸首!’肺里似乎还有积水,我又大声喊起来,所以距离的咳嗽,我婆娘轻轻拍着我的背。

    ‘捞起来了。’旁边的村民告诉我。

    ‘二十多年的尸体为什么浮不上来?而且还没烂掉?’我大声问道,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别人,因为我想知道答案,否则我会疯掉。

    ‘烂没烂不知道。不过浮不上来那是自然的了。’女婿忽然冷冷说道,‘他的肚子里面,全是鹅卵石。刚才他们搬上来的时候咕噜咕噜作响,跟工地的水泥搅拌机一样,肚皮上凹凸不平的,一个人吞了那么多石头,自然是起不来了。’

    ‘难怪,我看见那尸体嘴巴鼓鼓的。’我这才安静下来。

    ‘而且,那尸体没了左手,好像被什么啃掉了一样。’旁边的一个人嗫嗫地说。

    我沉默了下,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散去,然后不理家人的询问。埋起脑袋睡觉。

    其实我那里睡得着。那个带着半根针的左手究竟在那里,找不到那半根针。我迟早会像我爹一样郁郁而终,死都不安心。

    日子逐渐过去,女儿也告诉我很快他们就要离开了。好在身体没过多久就康复了,只是心病无法医治,村里的人知道几十年的事情的不多,我在村子里有一定威望,于是让大家出点钱把那人尸体好生安葬了。

    女儿牵着女婿的手,面带愁容地看着新坟。

    ‘好可怜,连名字都没有。’

    ‘为什么没有,说不定和我同名。’女婿忽然冒出一句,我用眼睛瞪了他一下,这才收声。

    七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女儿居然哭了起来,可能是非常不舍得,但又没办法。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孩子娘抹着眼泪抓着女儿的另外只手,‘你看手这么凉,以后怀了娃娃一定要注意。’

    ‘嗯,他会照顾好我的。’女儿笑了笑,望着女婿,女婿也点了点头。

    我提出送他们过河,被拒绝了,理由是我身体刚好,不适合,还是多卧床休息。

    ‘爸妈我们走了。’女婿朝我们鞠了个躬,接着忽然松开握着女儿的左手,朝我伸过来。我愣了下,心想可能这是他们的道别方式,也伸出手过去,两人握在一起。

    那时候,我感觉到手心一阵微微的刺痛。

    女儿和女婿消失在门外,我把手转过来,手心里是半根生锈的针头,那时候的我犹如当头棒喝,张了张嘴,想叫女儿回来,但我知道无济于事,孩子娘还以为我舍不得,安慰我说;‘女儿还会回来的,难过什么。’

    ‘回,回不来了。’我哭丧着说,不再理会她,只是冲进内屋,翻出一个小铁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另外半根针。

    两下里一重叠,正好在一起,一根完整的针,就是二十年前我带出去的那根。

    我无力的把盒子放回去,吃力的撑起眼皮,忽然看到墙角里的皮箱子。

    那个女婿第一天来带来的皮箱子。

    那个和二十年年轻人手里提着的一摸一样的皮箱子。

    只不过,前几天它还好好的,可是现在那箱子在往外冒水,一股股的水流从箱子缝隙出流出来,湿了好大一块地方。

    我爬过去――因为脚已经完全使不上气力了,强忍着打开了箱子,里面并没有我以为的东西,那只失踪的断手。

    里面只有很多信,都被水泡着的信。

    每一封,都是我们曾经收到过的,都是女儿曾经寄过来的。那些信大都字迹泡的十分模糊了。我发疯似的把信和箱子全部扔到屋子外面,老婆怕极了我,她后来说我仿佛如饿鬼一样。

    几天后,我再次去邮局,那里果然有我的一封信。

    可惜不是我女儿写的,那是她单位寄来的。当我打开信,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却还是差点昏过去。

    信上面说,女儿两星期前独自去游河,遇到风浪遭到不测,结果女儿的尸体过很久才被打捞上来了,而且最蹊跷的是,女儿被打捞上来的尸体,手里紧紧的纂着一个断手,一个断掉的男人的左手,在场的人都说那手看起来仿佛被浸泡了很多年一样。而这封信也不知道为何许久才到这里。

    拿着信,在邮局呆坐了好半天,我才撑船回家,甚至不知道如何告诉家里的那位,所以我决定隐瞒起来,只说是女儿出国了,总之瞒多久是多久。

    回来的时候我又遇见了那个伙计,这时候我才明白,他那天说的太浅了,其实是好奇为什么我的船上一个大男人却还没有一个女孩子吃水深。

    我苦笑了下,那当然,当时船上的只是一只断手罢了。”船夫终于说完了,船也已经到岸。我把船钱给他,他却摇摇手。

    “不用了,你们能听我的故事,我就很高兴了。”他朴实地笑笑。

    “那a村往哪里走您能告诉我们么?”李多笑着问他,船夫点了点走,走下船,对着地图详细的指点我们,接着才上船离开。

    望着他渐渐消失在河面的身影,我也才想起,他刚才上下船的时候,船身动都没动。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常年在船上稳定性好吧。

    还没到村子,就听到了这样一个故事,不免有些抑郁,可是谁又晓得那村子里还有更奇异的事情呢?只是时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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