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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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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典型的既要做*子,又要立牌坊高进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如果不是情况所逼,她会直接把眼前这人拖进黑名单里“老死不相往来户”一栏:“当然,该做的面子还是要做的。比如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微臣都会宿在这屋子里……”

    不等她说完,三公主的脸便拉了下来。

    “公主请放心,微臣保证绝对不会动您分毫。”高进连忙指着身旁的花梨螭纹美人榻说,“微臣就睡这榻上。如果不放心,就可以让容嬷嬷进来陪您。”

    视线在她和美人榻之间一连打了两个来回,三公主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慵懒的问道:“本宫很感激驸马为本宫做到这一步,只是,驸马又想从本宫这儿得到些什么呢?”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两只眼睛亮晶晶滴,高进探过身子,笑道:“自由我只想要自由。”

    “自由?”三公主不由微微一怔,轻声反问,心中暗自纳闷:这丫居然连自称都变了

    “对,就只是自由。”高进放下腿,端坐着正色道,“我可以给公主打掩护,绝不过问您任何事情。日后,您要是有了孩子,我一概当亲生的认下。同样,公主也要给我一个这样的承诺。从此以后,**女爱,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三公主轻轻的哦了一句,细眯着双眼,上下打量这个满嘴怪话的家伙,眼里尽是戏谑。

    男人在纳妾一事上,本来就是自由滴。就算是贵为金枝玉叶的公主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反对驸马纳妾。还有,试问世上,哪个当正室的敢当面不认下小妾生的孩子?这丫居然主动提出这样的交换……不是脑子被马踢残了,就是别有用心,居心叵测

    见小丫头一脸的不相信,高进继续说道:“我这里所说的承认是指当亲生的来认……”

    这么一说,三公主立马明白了——原来,这丫是想让妾生子变成嫡生子,沾上皇室血统果真是好算计。

    “您也知道,我们高家就只我一个独子……您懂的”被小丫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高进后背上有些发毛,说不下去了。

    当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当世人都是傻瓜么?嫡生子天家亲外孙呵呵,统统骗鬼去吧哈哈哈……心里暴笑到抽筋,貌似肚子隐隐作痛,双手覆在肚子上,三公主微微颌首:“唔,本宫听懂了。这个,没问题。”

    高进神使鬼差的盯着他的小腹,撇撇嘴:“那,就这样说定了。”哇咔咔,这就又怀上了?神马变种?超级塞亚人

    顺着她的目光,三公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脸刷的就红了。丫滴,在想什么呢他抬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高进悻悻的收回目光,握拳掩嘴清咳:“公主放心,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微臣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只是,希望公主将来也能信守承诺。”

    恨不得抬脚踹飞了这丫,三公主尽量管住自己的两条腿,笑眯眯的问道:“驸马应该是为了心上之人才和本宫做这样的交易。本宫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驸马为了她,竟然连男子的脸面和尊严都能一并舍了?”其实,他更好奇的是,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男女之爱吗?尤其是眼前这渣男也懂得什么叫做*

    “嘿嘿,公主应该是知道她的。”高进摸着后脑勺,象世上所有坠入了爱河的愣小子一样傻不拉叽的咧嘴笑着。

    脑海里冒出一个女子名字,三公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底寒光闪闪:“秋红?原来她真是你的人。哼,为了一已之私,竟把心爱的女人送去那种肮脏之地……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个女子能安享驸马的宠爱。本宫想多问一句,秋红现在怎么样了?你把她藏在什么地方?”

    谁知,高进竟然黯然伤神,叹了一口气,低头轻语:“公主所言极是……微臣现在真的后悔得要死。秋红,秋红她不见了。当日确实是微臣请扶二爷出手带走了她。事后,我把她安顿在一处别院。可是,前天,她不声不响的留书出走了。说是前生无缘,只能相约来生。都是微臣的错……微臣找不到她了……”说着说着,鼻音越来越重。她从袖袋里摸出一方事先沾过蒜汗的锦帕揩了揩眼角。瞬间,浓黑卷翘的长睫毛变得湿漉漉滴,明显是被泪水洗礼过。

    三公主伸手擤了擤鼻子,冷笑道:“驸马不必伤怀。这世上好的女子多得是……”

    收好锦帕,高进猛的抬起头,目光灼灼,无比坚定的打断了他:“不,纵然是弱水三千,微臣只取一瓢饮。今生,除了秋红,微臣不会再对其她女子动心。”

    三公主清咳一声,似乎没兴趣再听下去。

    “公主不信?”高进却郑重的站了起来,举起右手三指,指天发誓,“我高进愿对天发誓,今生除了秋红,不会再对其她女子动心。如违此誓,天打雷劈。”鳏夫当不成了,那么就让她成为世人仰望的超级大情圣吧从此,借着秋红的名头,她照样可以义正严词的屏蔽一切女人,绝迹于风月场所。

    三公主不由自主的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暗道:由此可见,老天爷就是瞎的、聋的所以,老天爷也阻止不了我为母妃报仇眼底不禁凛然。

    “公主……”

    他扭回头,冲眼前的骗子微微一笑:“唔,驸马的心意,本宫懂了。你放心,本宫会帮你管住李氏和曹氏的。有本宫在,谅她们俩兴不起什么风浪。”

    呵呵,这人就是聪明绝顶,知道举一反三。高进很满意,起身长揖到底:“公主隆恩,微臣感激不尽。”伸直腰板,她笑靥如花的进一步提醒道,“只是人言可畏……据微臣观察,那些宫婢内侍里有不少是曹妃李后的人……”

    眼底闪过一道戾色,三公主笑吟吟的截住了她的话:“本宫既然答应了驸马,自有安排。只是,圣人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驸马是否也应该有所表示?”

    哇咔,神马意思?水涨船高,小姑娘也要乘机加码?高进一时没反应过来,瞠目结舌的望着他。

    三公主心情大爽,却不喜欢被人这样直视,用衣袖掩嘴淡笑道:“驸马放心,本宫绝对不会为难驸马。这事对驸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高进咽掉口水,讪笑不已。

    “两日后,驸马就要新官上任了。本宫想请驸马帮忙找一份陈年卷宗。”三公主敛了笑,正色道,“本宫想要十五年前,也就是建元五年,本朝与他国所有的大宗马匹交易的存档记录。”

    这种事对于她这个车驾清吏司郎中来说,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只是,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要这种文件做什么……呃,管她拿去做什么高进满口应承了下来。

    “时候不早了,驸马早点歇息。”三公主从身后扯出了那条大红鸳鸯戏水锦被。

    高进很自觉的双手接过,抱着被子去美人榻上睡觉。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有非分之心,她合衣卷着锦被背对着床而眠。兴许是解决了一个**烦,刚一躺下,睡意就上来了,只觉得上眼皮越来越沉……

    三公主依旧端坐在架子床边,警觉的提防着榻上的那个大红背影……片刻之后,竟然传来一阵细软绵长的呼吸声。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俯身细看。这丫居然已经睡着了……裹着锦被,红唇微翘,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大红的锦被映衬着,丫滴脸上有如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白里透红,好不妩媚……

    心仿佛跳漏了一拍,三公主猛的直起身子,抚额——他竟然觉得是“妩媚”象是双颊着了火,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滴,快步退回床边,胡乱的卷了条褥子,合衣躺下……

    东跨院的东屋里突兀的响起了一声碎瓷声。

    哼,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驸马爷宿在正屋里,你一个姨娘砸什么碗杨妈妈扯扯嘴角,捧着粗瓷药碗闪身进了西屋。

第四十三章蠢蠢欲动

    第四十三章蠢蠢****

    容嬷嬷屏气敛神的守在门外,却久久不见里头按计划发出暗号。大冷的天,她不禁捏了一手心的汗。

    尽管三公主事先服用了解药,但是她还是不敢拿他的身体当儿戏,所以,只是往熏香炉里掺了半个小指指甲盖般大小的百合散药膏。

    现在驸马已经进去快一个时辰了,那一星半点的百合散早就应该用光了。可是,主子怎么一直没有发出暗号呢?

    一阵细细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皱着眉头,终于抬起了眼皮子。

    声音是依文弄出来的。大冷的晚上,她只穿着薄薄的白绫亵裙,身上裹了条灰褐色的薄毡毯(这还是绮文后来给她加上滴)。近一个时辰站下来,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冰棍了。可是……羞死了啦……她不敢吭声,只好搞些裹紧毡毯、打个寒战之类的小动作,弄点小声音来引起容嬷嬷的注意。

    容嬷嬷哪里不明白小丫头的那点小心思,不过,看到她冻得小脸发青,双唇发白,最终还是咽下了都已经涌到了嘴边的斥责,只是瞪了她一眼,轻声吩咐道:“等着,我先看看。”说罢,转过身子,轻手轻脚的把门推开了一条两指来宽的缝,她把脸几乎都贴到了门缝上,瞪大眼睛仔细观察屋内的情况。

    可惜,这条门缝的视野角度实在是太狭窄了。她只能看到屋子里红烛高照,大红的帘幔影影绰绰滴,却连架子床所在的方向都看不到。轻咬下唇,她换成用耳朵听——静悄悄滴,一点声息也没有。

    貌似已经歇下了难道百合散份量不足,没有效果,所以主子只好出手了……头皮阵阵发麻,她打了个哆嗦,尽量放轻手脚把门缝扩大到一尺有余,侧身挤了进去。

    小心的把格扇门关上,她转过身来,不由愣住了:这两个死对头还真的是已经歇下了。一个睡床,一个睡榻,两人都紧紧的裹着一条锦被,连鞋都没有脱

    轻吁一口气,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元宝髻乱成了鸟窝样,钗钗环环落了一枕头,三公主面向里,双眉轻皱,抿着薄唇,象只大虾米一样弓着身子,睡得又熟又香。

    鼻子有些发酸,容嬷嬷强忍着心中泛起的酸楚,小心翼翼的收拾好洒落在枕头上的那些首饰,悄声无息的退出内室。

    “吱呀”,格扇门终于慢慢的打开了。

    依文眼巴巴的盯着门口。感觉到了她在簌簌发抖,绮文赶紧扶住她,压低嗓子安慰道:“不要怕,兴许不用……”

    千万不要这样依文差点惊叫出来,双手死死的攥着亵裙。

    容嬷嬷闪身出来,小心掩上门,笑道:“主子已经歇下了,你们也回屋,早些歇息。明早再过来侍候。”

    只觉得眼前一黑,依文抚额晃悠了一下,软绵绵的向绮文身上歪去……

    ****好觉到天明。高进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屋子里,心中咚登作响,慌忙一骨碌爬起。

    “驸马醒了。”从窗前传来一声淡淡的招呼声。

    她本能的抱紧锦被,抬头望去。

    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羊脂玉如意长簪在脑后挽了个圆髻,三公主侧对着她,歪坐在木轮椅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白生生的窗纸,大片大片的倾泻进来。他的侧影被镀上了一道银色的光晕。

    “公主,早。”看到小丫头悠闲自得的样子,高进心中大安,嘻笑着掀开身上的锦被。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连靴子都没有脱下。

    站起身,她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笑道:“微臣睡觉时小毛病特多,昨晚怕是吵到公主了。”换了个陌生的地方睡觉,她居然也一觉睡到大天光唔,人品大爆发啊。

    狭长的丹凤眼细眯着,眼底闪过一道戏谑,三公主偏过头去看着百格窗,轻笑道:“昨晚,本宫睡得沉……还好吧。”如果不是天明时被这丫的磨牙声吵醒,昨晚的睡眠堪称完美。他都记不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睡上一觉了。

    昨晚又下了点新雪,坐在窗边,他只觉得此刻的心情就象那边的那层新雪一样,清新而明亮。

    其实,高进也就是随口说句客套话而已。因为她从一出生就具备了大人的心智,所以,打两岁起,她开始独自睡觉,连个值夜的丫头婆子也木安排。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人跟她说起过这方面的事,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有没有神马小毛病。

    这时,内室的门开了。容嬷嬷带着一票宫女内侍进来伺侍公主梳洗。

    屋子里一下子多了十几号人,手里都捧着锃亮发光的金银器皿……

    唉,只是漱口洗脸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吗?高进看着就头痛。知道三公主没有和她共进早餐的雅兴,她很识趣的找了个借口开溜。

    果然,三公主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黑子,恭送驸马。”

    “驸马爷,请。”黑子从队列里闪身出来,躬身侍立着。

    高进向公主略微拱拱手,大步离去。

    黑子紧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偷偷的瞥她一眼。直到将人送出了垂花门,他也没能从那小豆芽般的背影中看出点什么魅力出来。真不知道王跋那小子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他摇摇头,飞跑着回去复命。

    虎子依旧在垂花门外等着。

    高进快步走过去,叽叽喳喳的笑道:“大白天的,你还怕我找不到回屋的路吗?真笨,这么冷的天,你也不会偷个懒啊走吧,我还没梳洗、用膳呢。这肚皮都饿得贴上后背了。”

    见她精神头十足,不象吃了蹩的样子,虎子只是嘿嘿一笑,提腿跟上。

    东跨院内,曹姨娘装扮一新,扶着曹嬷嬷的手,小心的踏着积雪出了角门。她这是去给三公主请安。

    她本来想拉上李姨娘一道过去的,可是,那个死庶女竟然说怕把病气过给三公主,执意不肯出西屋一步。从小到大,有谁驳过她的面子?她费了一番功夫才忍下这口恶气,笑眯眯的离开西屋。

    “主子,曹氏在门廊下立着,说是来给您请安的。”绮文进内室,屈膝行过礼,禀报道。

    三公主没有吭声,只是把手里的热帕子扔回铜盆内,挥挥手。

    侍候梳洗的宫女内侍们低头行了礼,有条不紊的退了出去。屋子里一下子显得空阔明亮了许多。

    “嬷嬷,驸马以后只是每月初一和十五过来一趟。他是个喜欢简单的人,这院子里不要弄这么多宫奴。能分到其它院子里的,就分到其它院子里去;那些个笨的、不堪使唤的,就让黑子他们送到庄子里去,省得冲撞了驸马,惹他不高兴。”三公主吩咐完后,从轮椅上站起来,随手拣起软榻上的那条锦被一角,放在鼻底下仔细的闻着。不知不觉中,墨眉又轻轻皱了起来。

    “是,奴婢这些天一直在盯着这些人,基本上能把那些笨的、不堪使唤的区分开来。”容嬷嬷闻言知雅意,两只眼睛亮晶晶滴扫过锦被,凑过去很八卦的问道,“主子,这被子的味道不对吗?”

    三公主扔开锦被,擤擤鼻子叹了一口气:“没有,只是感觉这气味有点不对罢了。”

    容嬷嬷闻言,竟把被子翻了个边。

    “咦,这是驸马爷的吗?”被子里赫然现出一块月白色的锦帕。她捡了起来,也学着三公主的样子,送到鼻子底下去闻。不料,一刺大蒜的气味直钻鼻底,她赶紧的扔了锦帕,还是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鼻涕双下。

    “帕子上面沾了蒜汁”三公主笑着弯腰从榻上捡起帕子紧紧的攥成一团,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丫假惺惺捧着这帕子揩泪、装痴情种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那丫演得很逼真。假如不是他的鼻子特别灵敏的话,很有可能就会真的被糊弄了过去。

    眼睛瞪得大大滴,绮文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主子居然还在笑要知道,主子最憎恨的就是被人骗。

    容嬷嬷擦干净眼泪、鼻涕之类滴,见自家主子一手负后,一手攥着那方锦帕搁在鼻子底下,失神的歪嘴哑笑。那样子要有多邪乎就有多邪乎。

    顿时觉得背上麻嗖嗖滴,打了个激灵,她赶紧拉着绮文退了出去。

    曹姨娘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廊下,五脏六腑却差点被涛天的怒火烧焦了——她低声下气的在这里等了近两刻钟,里面却没有半点动静

    曹嬷嬷垂手侍立在她身边,额头上泌出了一层细碎的冷汗,拉拉她的袖角,紧张兮兮的悄声道:“大小姐,要不,先回去吧……大冷的天,您的身子要紧……”

    曹姨娘稍微摇了摇头。

    大红猩猩毡帘终于被高高打起,容嬷嬷从屋里踱了出来,走到她跟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曹氏,公主不想见你。”

    曹姨娘愕然的微微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转眼变得又青又白,衬着堕马髻上插着那根蝴蝶一起飞翡翠步摇更绿了三分。

    “婢妾恳请嬷……”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晶莹的泪花,她弱弱的吱着声。

    可惜,容嬷嬷根本就不再理她,站在门廊边上,下巴高高抬起,训斥黑子等人:“你们这帮懒奴才,不知道公主喜欢清静啊什么阿猫阿狗的,全放进院子里来了”

    黑子等人一个个勾着头,不敢吭声。院子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先前那几个在远处探头探脑的宫女内侍缩缩脖子,悻悻的躲进了各自的屋里。

    曹嬷嬷气得浑身打颤,捂着脸嚎啕大哭:“姨娘,您的命好苦啊……圣上把您赐给了驸马爷……您昏定晨省,还是无端招人嫌啊……”

    曹姨娘泪流满面,转过身子,抽泣道:“嬷嬷,休要胡言,不要惊动了公主。”

    又是这一套把戏,十几年来,曹家的女人们就没折腾点新花样出来吗?容嬷嬷冷眼瞅着这对主仆一唱一和,挑眉冷哼道:“曹氏,管好你的奴婢。我问你,公主可曾喝了你的茶?你一口一个婢妾,你家婆子也是句句不离‘姨娘’,好不知羞哼,看在你们只不过是卖豆腐为生的小户人家出身,我今天暂且放过你们。还有,驸马爷已经去了前院,收起你们那几点猫尿。”扔下这些话,她很酷的甩袖进了正屋。

    黑子铁青着脸上前赶人:“曹氏,你还是快走吧。要是惊动了公主,连累着奴才几个都跟着遭殃。“

    掏出帕子捂着脸,曹姨娘恨恨的瞥了一眼晃动着的大红猩猩毡帘,呜咽着跑回了东跨院。

    一进了东屋,曹姨娘便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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