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驸马嫁到-第1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进无力的靠着石壁,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条蹦到了岸上的鱼儿——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唯有瞪眼张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头疼欲裂,每一次呼吸都牵得她五脏六腑生疼。

    每一次呼吸都有一辈子那样长……

    突然,周叔扯着自己的喉咙,艰难的说道:“驸马爷,老,老奴怕,怕是要先走一步了……您,您保重……”

    话音刚落,高进听到了对面传来“咚”的一声钝响。

    “周叔……周叔……”她挣扎着撑起身子,想看一看周叔的情形。

    谁知,这个原本最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她的所有。

    耳边传来密集而又疯狂的鼓点,越敲越快,越敲越快……“咚”,终于世界安静了。

    高进眼前一黑,后脑勺重重的撞在石壁上,歪倒在地。

    ……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进被一阵压抑着的啜泣声吵醒。

    她想睁开眼睛,两个眼皮有如千斤重;

    她想开口说句话,喉咙里象是生了一团火;

    她试着蹬蹬腿儿,抬抬手,貌似这些部位和大脑失去了联系……

    我这是在哪儿……高进心中大骇。一时间,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潮水般的涌上她的心头。

    这时,啜泣声猛然停住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颤栗的叫道:“啊,婆婆,您快看,快来看看,大人,大人是不是要醒了?”

    丫丫的,这是谁在说话啊?高进努力的在脑子里搜索着相关的信息。

    心念一动,黑暗中,一座高大的殿堂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

    见鬼了……高进摸黑爬上了台阶,推开门。

    立刻,一道刺眼的白光直射过来,刺得她睁不开眼。

    “啊呀”惊呼一声,高进本能的用手捂住眼睛。呜呜呜,眼前一片星光灿烂。大大小小的星星拉着手儿跳起了圆舞曲……

    过了许久,星星们终于退场了。感觉强光没有先前那样刺眼了,高进这才慢慢的松开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我x除了一片白光,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找不到。偌大的殿堂内,空空如也……

    “你来了,高进?”无边无尽的白光中,有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声音问道。

    高进?好熟悉的名字。她冲进大殿,气得团团转,嘶声问道:“你是谁?你出来啊。告诉我,高进是谁?是我吗?我是高进?”

    那个女人的声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都忘记了啊……也好。既然是忘记了,那么,你还有必要知道高进是谁吗?”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白光瞬间升级,变得更加刺眼。顿时,仿佛一根根亮晃晃的银针铺天盖地的直冲她的面门呼啸而来。

    高进没有防备,本能的用胳膊护住眼睛,仓皇后退。

    冷不丁,脚下一绊,她“啊”的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谁知,她此刻竟莫明其妙的站在万丈深渊边上。

    眼前一黑,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她感觉到身子在黑暗中加速下坠。

    “不——”高进惨叫着,拼命挥舞着手脚。老天,不带这样玩人的。

    “进儿,进儿。进儿醒了”林夫人披头散发的冲进来,刚好看到高进紧闭着双眼躺在炕上,一边尖叫着,一边疯狂的蹬腿挥手。

    屋子里一片人仰马翻:洪大嫂不幸中招,被她一腿踹翻在地,动弹不得;她的婆婆张老太太被高进的掌风扫到,打了个踉跄,“哎哟”叫唤一声,跌坐在炕边的交椅上;仇红缨是唯一没有挨拳腿滴。但是,她的情形也只能用“狼狈”二字来形容——她才拉住了高进的一双手。呼的,高进就一脚踹来。她不得不松开高进的手,抱住腿。说也迟,那也快,高进十指如钩,带着强悍的劲风,转眼就到了她的面门之前。

    “啊呀,进丫头,你醒来啊”仇红缨双掌翻动,用力扣住高进的这一记迷糊勾。

    “进儿,进儿,不要闹。”林夫人以为高进已经醒了,只是因为惊吓过度而神智不清的发狂。她奋不顾身的冲到炕前,扑到高进身上,泪流满面的抽泣道,“进儿,是娘,是娘啊。不怕,不怕啦。娘在这儿呢。”

    眼见着高进的膝盖硬生生的朝林夫人的小腹顶去,仇红缨惊呼:“夫人,小心”

    不想,膝盖在即将撞到林夫人的时候,猛的停住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林夫人欣喜的叫道:“进儿,你醒了。进儿,你终于醒了。”

    仇红缨闻言望去。可不是吗?这会儿,高进终于安静了下来。死丫头正眨巴着大眼睛,眼波流转,萌得要死的注视着伏在她身上的林夫人。

    呼的松了一口气,仇红缨喜极而泣:“进妹,你差点把大家吓死了。”

    醒了,就好。

    高成和江守义闻讯,双双赶来。听到这句话,两个大男人站在门口,眼圈嗖的红了——高进能挺过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之前,江守义和高成、李浩天等人联手设局,诱骗王磊和多木会面。

    在侯府出殡的当日,王磊终于放出暗号,约多木两日后的子时一刻在白云观再次会面。

    第三日晚上,多木提了着酒,愁眉不展的去找江守义喝闷酒。他离开漠北小一年了,乡愁了。

    刚好,江守义好象情场失意。两人好比是一根苦瓜藤上结出的俩苦瓜,一个比一个愁苦。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们俩把酒当成了水,比着赛儿往自己嘴里倒。

    不到半个时辰,酒坛子见了底。江守义醉得象滩泥,伏在桌上,鼾声如雷。

    这时,多木冷哼一声,嗖的站了起来,眼里一片清明,浑身冷气乍现。哪还有半点醉意。

    他盯着江守义,慢慢的抽出了插在长靴里的匕首……

    江守义鼾声依旧。

    眼里杀气逼人,多木手一扬,匕首“嗖”的刺向江守义的颈后。

    可是,江守义还是睡得香喷喷滴,鼾声正欢。

    匕首呼啸着,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寒光,“啪”的一声,贴着江守义的脖子,牢牢的钉立在木桌上。

    江守义尤在梦中,没有半点反应。

    多木早就试探过江守义。江守义的内息不错,一看就知道是个从小练起的练家子。而习武的人,只要还有半点神志,对于刚刚的情形,肯定会本能的做出反应。江守义没有半点反应,只能说明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多木拔出匕首,在江守义的后颈上轻轻的划来划去。此人不除,将来必定会是一大隐患。可是,他如果现在杀了江守义,只会打草惊蛇,于大计不利。

    见江守义久久没有异动。多木终于放心了。他收了匕首,恶狠狠的说道:“且留你多活一日。明天,爷再挖了你的心肝下酒。”说罢,抽身离开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肖义和推门走进来,搓着手笑道:“呵呵,守义,这些瘟神终于走了。”却只见屋里空无一人。他愕然的挠着后脑勺:“咦,人呢?”

    这时,他在当窗的矮几上发现了一纸信笺。拾起一看,竟是江守义写给他的。原来,他担心高进的安危,连夜赶去京城了。

    在信里,江守义把接下来的行动全托付给了他。

    肖义和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他翻来覆去的复看了好几遍信,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子搞什么呢?”

    傻子都知道,先前做的那些事,又累又苦,却因为没有实质性的战果,从来就在上头那儿讨不到好。只有接下来的收网阶段才是立功的大好时机。可是,这小子却有功不立,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进京看望高驸马。他魔症了不成

    多亏江守义魔症了。

    江守义赶到京城的时候,没有急于去登门拜访侯府。他扮成打酱油的闲人懒汉在侯府四周晃荡。

    老天有眼。他的谨慎最终给了高进一丝生机。在侯府对面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他和扶青衣不期而遇。

    而那个时候,扶青衣正急得满嘴冒火泡——虽然皇帝还没有下令,但是,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皇帝在这一两日内必有行动。高进凶多吉少。由于仇红缨那时也在侯府里,扶青衣恨不得能冲进侯府去示警。

    可问题是,所谓的危险仅仅只是他的猜测而已,无凭无据,难以令人信服。再加上仇红缨又恨他入骨,更加不可能信他。他冲进去示警,除了会激怒皇帝,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之外,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扶青衣把自己的烦恼告诉了江守义。皇帝父子俩至今还不知道高进和江守义之间的事儿,全是他扶青衣替他们俩遮掩得好。

    江守义闻言大惊。

    扶青衣又对江守义说,侯府内应该有一条秘道通向府外。他建议江守义想办法躲进这条秘道里。万一侯府发生什么意外,他就能从秘道里把高进带离侯府。

    江守义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依计行事。

    他潜入侯府后,按照扶青衣的提示,花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一找到了这个秘道。

    这天夜里,江守义就歇在秘道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被秘道口机关转动的声音弄醒。很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昏暗的烛光。

    他赶紧闪身躲进黑暗的角落里。

    随后,高进提着一盏油灯出现在秘道口。她就站在秘道口,怔怔的看着秘道的尽头发呆。

    过了许久,她才提着灯离去。

    江守义觉得高进看上去满腹心事,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出了秘道,一路尾随高进。

    高进出了正房,又去厨房院里打包了一些吃食。回转时,碰到了巡夜的周叔。

    周叔打发掉身边的家丁,问道:“驸马爷,您怎么还没有歇下啊?”

    提起手里的大红圆提盒,高进没事人儿一样笑了笑:“肚子饿了,去厨房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周叔看不出什么破绽,信以为真,没有追问下去,亲自送高进回了南院。

    江守义好奇心起,想看看高进的院子是什么样子,便继续尾随其后。

    谁知,高进等周叔一离开,就关上院门,回到正房,翻开了西窗下的一块块地砖。

    江守义本来已经准备回秘道了,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哇咔,这侯府和普通人家还真不一样。好好的宅院下面挖了那么多的洞。他们这日子过得也太小了些吧。一个个都是属耗子滴哩。

    这时,高进已经掀开一块厚重的黑色铁板,提着提盒闪身进去了。

    她是给什么人送吃的?江守义狐疑的跟了过去,趴在地窖口偷窥:地窖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地窖里除了三四天的干粮,还有两个胀鼓鼓滴牛皮大水囊、一个铺盖卷、若干易容物品、银两、女人的衣饰鞋袜等物品。

    高进放下提盒,仔细清点着这些东东。

    江守义在上面看着,心里很纳闷:好好的,往地窖里搁吃的做什么?

    貌似高进准备在这地窖里住上两三天。江守义琢磨了许久,终于猜出了她的心思——以她的心智,不可能猜不出皇帝老儿的意图。她这是准备将计就计搞诈死。

    江守义四下里察看了地窖的情形,心里有些着急。这个地窖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但是,这个地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它只有一个地窖口那一个通气口。如果外面着火了的话,藏在里头的人就极有可能被活活焖死。

    这时,高进已经清点完毕,举着青花瓷的烛台准备上来。

    江守义赶紧飞快的离开正房。

    回到秘道后,江守义越想越后怕,揪心的在秘道里踱来踱去,寻思着该如何给高进提个醒。

    这时,他无意之中发现秘道的某处石壁上和别处明显不同。

    暂且放下心中的烦恼,江守义先捣鼓起这处石壁来。一番细碎的敲打过后,他弄清了其中的猫腻——这块石壁后面是空的。

    难道还有第三个入口?江守义想办法撬开了这块石壁。

    后面果然现出了一个黝黑的洞口。

    江守义取来火把,小心的躬身进去。一刻钟后,他失望的出来了——那只不过是一段没有完工的地道而已。看来,侯府以前的某任主人确实是想再挖一个入口,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他半途而废了。

    江守义累了大半宿,躺下来休息。可是,他的脑子里老是想着侯府秘道里的那些弯弯绕绕。

    突然,他呼的坐了起来——他的方位感向来是极准的。如果他没有计算错的话,那条没有完工的地道分明是通向南院。

    也许南院下面的那处地窖根本就不是一个地窖,而是计划中的第三个入口

    一个大胆的方案在江守义的脑海里形成了。

    说动就动。江守义一跃而起,抽出了自己的有缘剑。

    于是,侯府的地底下多了一只掘地鼠。

    当知道外面起了大火时,江守义更加没命的刨着——高进的生死全在他的手上。

    最后,终于,他凭着一己之力和削铁如泥的有缘剑,刨通了侯府的最后一个入口。那个原计划为侯府世子准备的入口。

    那时,高进和周叔都已经昏厥了。

    被救出地窖后,高进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就连扶青衣都束手无策。就在他们绝望到心碎的时候,高进醒了。

    扶青衣弹掉喜悦的泪花,走过去在炕沿边上,飞快的观察了高进的气色,连声说道:“好,不错。”然后,他撩起前袍坐下,示意高进伸出手,轻笑道,“进妹,还是让二哥替你把把脉。”

    刚刚高进发了那一通癔症,足以证明她手脚无碍。但是,她全程都只是“啊、啊”的嘶喊,没有说出只言片语。扶青衣担心她落下了什么隐疾。

    不想,高进眼里流露出强烈的不信任,抿着嘴巴,两只手不安的绞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难道进妹不认得我了吗?扶青衣懵了,比被人打了一记闷棍还要懵。

第160章 最坏的情形

    第160章 最坏的情形

    “扶神医,进儿这是怎么了?”林夫人也感觉到了高进的异常,捧着心口颤声问道。

    刚刚被踹翻在地的洪大嫂已经被洪有福扶到了窗下的交椅上坐好。她扭到了腰,痛得满头冒汗。可是,听了林夫人问的话,她顾不得自己的伤痛,紧紧揪住洪有福的手,眼巴巴的瞅着高进,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其他人和她一样,竖起耳朵,屏息聆听扶青衣的诊断。

    屋子里顿时悄然无声。

    扶青衣深吸一口气,以商量的口吻,软声哄道:“进妹,你生病了,为兄替你把把脉好吗?”

    高进瞪着一双清澈见底的大杏眼,警觉的打量着他,红唇轻咬,满脸纠结。

    心里“咯登”作响,扶青衣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结论:高进失忆了

    强忍着心中的悲意,他体贴的替高进掖好被角,咧嘴笑道:“唔,进妹不想探脉,我们就不探。进妹先好好休息。”又指着仇红缨问道,“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尽管跟你嫂子说。你嫂烧得一手好菜。你不是最喜欢吃你嫂子做的饭菜吗?”

    好好的,你胡编什么呀?老娘什么时候“烧得一手好菜”来了?仇红缨不禁后脑发麻。她烧的菜,自个儿都不爱吃……

    高进顺着他指的方向,飞快的瞥了一眼仇红缨。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不期而遇,撞了个正着。

    孰料,高进竟象头受惊的小鹿一样,嗖的收回了目光。

    扶青衣敏锐的发现,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林夫人的一角衣襟不放。

    莫非是母女天性?高进现在只相信夫人?心思一转,他偷偷冲林夫人使了个眼色。

    林夫人收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强装欢颜,一边试探着轻覆住高进的一只手,一边柔声问道:“进儿,告诉娘,你想吃什么?娘给你去做。”

    “娘……”高进注视着林夫人,良久,终于艰难的吐出了一个沙哑的字。

    “哎~”林夫人伏下身子,搂住高进,使劲的点着头应道,“进儿,娘的进儿。”

    错上加错十六载,功名利禄皆成空。最终,只是害苦了女儿……悔恨的眼泪就象开闸的泄洪水一样夺眶而出。顷刻,她已经泪流满面。

    高进眨巴了两下眼睛,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替她抹泪。

    看着女儿象孩童一样恬静的眼神,林夫人心如刀绞,脸上却堆着笑:“进儿,娘熬了粟米粥,你要不要喝点?”

    高进乖巧的点点头,就象一个四五岁的女童。

    高成攥紧双拳,别过脸去,含泪翻眼望天。

    江守义缓过劲来,气得满脸通红,随手狠狠的砸了一拳身边的墙壁。殷红的鲜血悄悄染红了他手上的白纱绷带。先前刨地道的时候,他的一双手被有缘剑横七竖八的拉了不少口子。那些伤口才刚结疤。被他这么一砸,许多口子又裂开了。

    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痛感——和高进受的痛苦相比,和他心里的痛楚相比,这些小小的口子算得了什么

    高进眼里只认得一个林夫人。旁人根本就碰她不得。

    林夫人无法,只得示意众人先退去。她亲自喂高进喝粟米粥。

    高进饿坏了,风卷残云般的喝完了一小碗。看到粥碗见了底,她舔着嘴唇,眼巴巴的瞅着林夫人。

    林夫人把粥碗放在炕边的四方小几上,掏出帕子,一边轻柔的替她揩去嘴角的粥渍,一边哄道:“乖,娘的进儿最乖了。你好几天没有进食了,头一次不能吃得太多。要不然,进儿的肚子会疼的哦。我们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再吃一小碗,好不好?”

    高进闻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攥着林夫人的那一角衣襟,温驯的点点头,闭上眼睛睡觉,真的不再看小几上的粥碗。

    “乖进儿。”林夫人俯身抚摸着她的脸颊,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扑扑的直往下落,只敢在心里无声的哭泣:老天,一切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啊,为什么要罚我的进儿?

    片刻,屋子里响起一阵细碎的鼾声。

    高进睡着了,鼻尖上泌出一层细汗,两个嘴角微微翘起,噙着一丝心满意足的轻笑。

    久久凝视着高进脸上罕见的甜美睡容,林夫人原本空落落的心渐渐的变得充实起来——事已至此,伤心自责又有什么用?女儿只不是过是忘记了一些东西。那么,她就来帮女儿找回这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