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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国色-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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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重九点了点头,从赵万三的推崇中,他对窦建德的了解已是有了个大概。这样的人并不好打交道,也很好打交道,成与不成就是在他一语之间。若换作以往李重九贸然请窦建德出兵,被拒绝几率十有**。但熟知历史后,李重九却恰恰知道窦建德现在心事的所在,两边十有**会是一拍即合。

    当下李重九言道“眼下我军欲胜宋金刚,但是战事不利,暂坐困于上谷之地,需向外寻求强援,我意欲和窦建德共伐魏刀儿,赞府可愿意为我出面奔走。”

    赵万三听了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李重九见赵万三神色,知道他不愿意为了公事而废了私交,这事倒是叫他两下为难了。

    不过赵万三仍是言道“既然是太守有命,卑职就替太守奔走一趟,我想太守与窦公都是当今英雄,必能共成大业。”(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一章 拉拢



    五日之后,赵万三带着十几骑冒着风雪,从饶阳县返回。李重九听得赵万三出使窦建德回来的消息,立即停止与高楚,尉迟敬德一并操练新兵,策马急忙返回了县衙。

    “太守,太守,请恕卑职办事不力。”赵万三低下头向李重九复命。

    见赵万三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李重九仔细一看,但见对方脸上却有一道鞭痕。李重九当下问道“这鞭痕是何人所作?”

    赵万三见李重九不问事情成败,都是问及自己脸上伤痕,当下十分感动,言道“太守,唉,是……是窦建德麾下大将苏定方打的。”

    李重九轻哼一声言道“窦建德不答允也就罢了,还要折辱我的部下,此仇我记下了,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给我道来。”

    赵万三也是颜面无光的样子,当忙言道“太守莫怪,或许是此事也是有卑职不周全的地方。”

    李重九言道“无妨,直说就是。”

    赵万三当下言道“那日卑职奉太守之令,拿着书信离了范阳后,卑职不敢怠慢,即来到饶阳县去县衙求见窦建德。我本向门子禀告此事,又言了我的身份,心道无论是公事,还是私谊,窦建德必会立即召见。哪知道我在门外侯了一日,也不得见,到了晚上只有打法去外安置。”

    李重九心道这窦建德分明就不想见了。

    “那日我还道窦建德可能军务繁忙,不及见我。于是也只能等下,谁知却是一连足足等了三日。卑职着急了,想到太守还等着我的回信,如何可以迟得返回,让太守担心。当下卑职心下一横就耐不住了硬闯县衙。最后门子吃不住通报后,窦建德才见了。哪知见了后,这……这厮竟然翻脸不认人,一点私情也不念,连声赵兄也不叫,只当没见过我这人般。只是问我何事上门?”

    赵万三说到这里,脸上通红,显然记得那日之事十分生气。

    “也是有人一朝得位,就忘了以往兄弟,这样人我几十年来也没少见。他今时今日身份不一样,那及得当初大家都是泥腿子时那般称兄道弟的交情。我见一旁还有他手下几十名大将谋臣在场,心道给他留几分面子,也不发作,日后只当作没这个兄弟就是了。”

    “于是我将太守的信给他。他这小子哪里识得字,于是就由旁人念了。念后岂知这小子居然说我们不自量力。也妄想与他同盟,又辱骂太守,其言十分难听。我哪里忍得住就辩了几句,谁知这厮一言不合就说将这老狗杀了。亏得那日高雅贤也在,他念及我们以往几分旧情,向窦建德求情,这才饶我一命。但是,但是最后这厮让那苏定方,直拿了鞭子赶我。一路追出了衙门,于是我就被抽了几十鞭打了出来。”

    李重九听后沉默不语,言道“赞府,此事恐怕有蹊跷。”

    “太守明鉴,我也是如此想到,”赵万三当下言道,“我那日挨了鞭子后气苦。心道我以往就那次他派女儿来要我率赵庄弟兄投靠,我没答应,难道就因此记恨上了。我想若因为私情误了太守大事,我负荆请罪。怎么也要把太守差事办好了。直到晚上高雅贤前来探望我时,一不小心露出了口风,原来窦建德与魏刀儿,早已是暗中往来,两家已是通了消息,要结为同盟。”

    李重九听闻后顿时也有几分错愕。

    “高雅贤言,我们与宋金刚交战之事,他们也有听闻,既然我们与燕国为敌,那么窦建德身为燕国同盟,就决不可帮我们。他当时还劝我早点从太守这脱身,说上谷这没有什么出息,还是另谋出路。卑职听了没有答允,就第二日回来禀告太守。”

    李重九听完赵万三的叙述之后,心道难道历史上的走向出现了偏差,窦建德不仅如历史上没有攻打魏刀儿,反而与他联合。没有历史可凭,如此他作为穿越者作大依持也就少了几分。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赞府一片忠心,此次出使打探了窦军的内幕底细,倒是大有收获,真是辛苦了。”

    赵万三汗颜的言道“未能替太守说得两家同盟,卑职心底有愧才是。”

    “无妨。”李重九当下令人送几瓶上好金创药给赵万三,赵万三这才告退。李重九将赵万三送出门时,出声问道“赞府,你说当日窦建德不需同盟时,都辱骂了我什么?”

    “这。”赵万三面露难色。

    “直言无妨,一字都不能缺。”

    “是,太守,窦建德说太守乃是朝廷走狗出身,官贼自古不两立。他当年饱受朝廷官吏刁难,不得不到处流亡,故而深恨这帮朝廷鹰犬,所以他要肯与太守同盟,此事根本不可能,他还说……”

    赵万三说得很慢,并一直观察李重九脸色,生怕言辞之中触怒了他,哪里知李重九听到朝廷鹰犬这四字时却是目光一闪,顿时露出笑意。

    赵万三当下不明所以,李重九笑着言道“赞府下去休息吧,此事我已有定计。”

    赵万三走后,一名官吏快步前来言道“太守,林当锋林掌柜亲自运送粮草来了。”

    李重九听后大喜,当下出了衙门,只见天空仍下着小雪。李重九策马来到粮仓之处,现在粮仓外头停了是一溜的马车。在守兵看护下,几十名壮汉正从车上卸下一一重重的粮袋,搬入粮仓之中。而林当锋正与几名帐房伙计,在马车边清点着粮米。

    李重九见了这一个个沉甸甸的粮袋,快步走到林当锋面前,言道“林掌柜真莫过于及时雨啊!”

    林当锋当即行礼言道“太守言重了,凭我们这交情说这话就见外了。”

    当下二人哈哈一笑,当晚李重九在官衙内为林当锋接风。李重九与林当锋一人一席,主次而坐,两人面前皆是一大碗羊肉汤面。

    李重九笑着对林当锋,言道“林掌柜平日是钟鸣鼎食惯了,我这只有一碗羊肉汤饼,实在不成敬意。”

    林当锋放下筷子,笑着言道“都是商贾出身,什么钟鸣鼎食,那是士族子弟朝廷官员才有的排场,行商的时候几百里地奔波,能有一碗热食吃已是烧香拜佛。”

    李重九言道“林掌柜,我大军缺粮已久,你冒雪送来这三千石粮食对于我而言不抑于雪中送炭,此情我记在心底。”

    林当锋哈哈一笑,言道“太守说什么呢,当初突厥突袭雁门,若非李大当家连夜一家一家地敲开我们房门,苦口婆心劝我们这十几家商会离开雁门暂避。眼下我等早就被突厥人拿到草原上去,作肥羊了。而世人都视我商贾乃贱鄙,但太守父子待我们却是十分优厚。说句体己话,我心觉得太守受信重诺,行事颇有商人之范。”

    李重九笑了笑,心想自己上辈子可是从商十年,也算在社会上一番经历,将自己学校里的愤青气洗去了不少,也算将不少东西学以致用了。

    李重九言道“我父子二人都是镖局出身,算是半个武人也算是半个商人。这人决不可忘了本分。”

    林当锋见李重九如此重视商人,当下是大喜,以往商贾之徒,被朝廷一直打压,重重歧视对待。就算是暂时富甲一方了,也不过是当官们暂时圈养的肥羊,随便找一个理由,都能将商人杀了,之后将商人家产中饱私囊。故而成功商贾,有权才能有钱,二者缺一不可,林当锋早早看重这一点,当初从河东至雁门一路时,他与众商人们见识了李重九的应对,所以早早将注压在他身上。他相信现在的付出,将来李重九必能十倍回报于他。

    二人皆是将羊肉汤面吃得碗底朝天,当下林当锋不动声色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放在李重九身前,言道“太守,你命在下办的事,在下已是极力去办了,请你过目。”

    李重九听了,当下将林当锋信纸拿过凑在油灯下,仔细看了一下,之后言道“此几人都可靠吗?”

    林当锋言道“绝对可靠,都已写了效忠书在我这里。他们中有人赌博欠钱,有人是为我所收买,还有人是曾经受过我的恩情,眼下是报恩。还有几个都是闲散之人。现在他们都已答允我,在宋金刚军中为太守的眼线,至于联络不用担心,我在易县有间皮铺子,所有牵头都可通过皮铺子往来掩护。而皮铺子的伙计也都是信得过的。”

    “唯一只是,我的势力不在易县,在易县比我们林家大的商家还有七八家,所以威望有限,能听我拉拢的,都是官职不甚高,而且都不是宋金刚的心腹,官职最高不过队正,还有一人为守仓令官,另一人则为功曹下的一个帐房。还有一人倒是宋金刚牙将,待我们的态度倒是模棱两可,但是几日前王须拔一死的消息传出后,此人才暗暗倾向我们,在下想在加一把力,或许可以将对方拉拢向我方。”(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二章 反间计



    听闻林当锋说,宋金刚的一员牙将名叫赵雀儿,对己方的态度模棱两可之后。当下李重九用指敲着桌,问道“那赵雀儿与宋金刚关系如何?”

    林当锋想了下言道“这倒是不知,不过可以去查,对了,赵雀儿好像原先是王须拔从老营中带出来的,而眼下易县大部分将领都是宋金刚一手提拔,所以此人并非是宋金刚的心腹。”

    李重九言道“这么说此人,可是视作当初王须拔派来监视宋金刚的人,难怪王须拔一死,他才有投靠我们的打算,看来宋金刚可能有自立之心。”

    林当锋言道“太守,让在下试试,无论用何种代价,也要将此人策反过来。”

    李重九摇了摇头,言道“现在如此,反而适得其反,此时不要迫得太急,如此只会让他自高身价,反而更加犹豫,你要让他主动投靠我们。”

    林当锋听了,不知如何令此人主动投靠,当下问道“还请太守示下。”

    李重九沉思一番道“宋金刚的军中,还有无其他王须拔的亲信将领?”

    林当锋想了一下当下言道“有,但不多,除了赵雀儿,还有一名姓樊的校尉。”

    “此人与宋金刚关系如何?”

    “甚差,连兵卒间都听闻,此人与宋金刚貌合神离,故而宋金刚打法他作了一个闲职,不掌军权。”

    李重九笑道“士卒说是貌合神离,就是关系僵化,正好,而且职位低微,如此此事就成了。”

    “还请太守示下。”

    李重九言道“已有计划,还要筹谋一番,此计就叫兔死狐悲吧。”

    当下李重九与林当锋密探了一夜,次日天明李重九方对门外问道“赵县尉到了吗?”

    “到了,已等了一会。”

    “请他入内。”

    不久赵全庭入内叉手向李重九一礼。李重九示意对方坐下,言道“赵县尉,我有一物要送给宋金刚,此事需胆识过人之辈,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全庭言道“太守有命,卑职必然尽力,不辱使命。”

    次日,赵全庭离了范阳县,在易县城门关闭前,进入城门说是李重九来使,有事要见宋金刚。当下城兵不敢怠慢,立即引进。城中宋金刚本待是刚刚喝了药,已脱了鞋袜正准备上床歇息的,待听闻李重九突然派了使者前来,不由一惊。当下宋金刚穿戴整齐前往大堂,还命部下几十名亲兵拿着套人的绳索,刀斧埋伏在大堂外周,这才与几名心腹将领一起入内。

    赵全庭向堂上宋金刚行礼,言道“参见大帅。”

    宋金刚摆了摆手,双眼一眯,言道“你家的太守,要你来何事?”

    赵全庭见宋金刚不怒自威,一股杀伐之气透露而出,心道此人好大的威势,难怪主公以草原骑兵之精锐,仍是数战战此人不下。赵全庭深吸了一口气,言道“太守听闻宋大帅身体抱恙,特命在下前往看望。”

    宋金刚听了赵全庭之言,顿时脸一沉,转是哈哈笑道“有劳你家太守关心,宋某不过小恙,区区不过数日即可康复,你家太守不值得为此事来过问。”

    赵全庭言道“太守说了,两家虽仍交兵,但太守对于大帅之帅才,实在敬佩不已。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一场,太守言道若非与大帅两家敌对,必然与大帅相知把酒言欢。眼下听闻太帅身体有恙,故而赠药,还请大帅收纳。”

    宋金刚双眼一眯,示意部下接过赵全庭之药,赵全庭笑着言道“太守说了,当初陆羊之交,陆抗尝羊祜送赠之药,传为一段佳话。太守言太守之胸襟想必更胜过陆羊的,所以必定不会拒绝。”

    宋金刚嘴角一动,恨不能将此药砸在地上,嘴上仍是言道“很好,多谢太守相赠,我收下就是了,来人,备下客房给来使休息,好好招待。”

    待赵全庭走后,宋金刚将药包打开,用刀子挑了药粉仔细一看,顿时脸色一变。而这时几名部将一并上前,慌忙言道“大帅,此药万万不能吃,李重九战不过太守,又想夺我易县之地,故意设计激将,此药中必然有毒。”

    “蠢材!”宋金刚低骂一声,喝道“你们当李重九真是来送药的么?”

    众将受宋金刚这么一骂,顿时皆退到一边,当下不明所以。宋金刚命人将药包取走丢掉,对众将言道“我这害了急病不过两三日的功夫,还未好利索,李重九就已得知消息,并差人前来送药,而且药包还与我这几日所服的药方开得一样不差!”

    听闻宋金刚这么说,众将一惊顿时面面相觑。连宋金刚的病情都知道,岂非意味着府中对于李重九而言,全无秘密。

    几日后,宋金刚一身荷甲,面无表情,柱剑而坐在大堂之上,对一名部下问道“着实都查清楚了吗?”

    “是的,大帅,你的病情,还有方子的消息,都是从当初抓药的药房中泄露出去。前几日大帅府上前往药房抓药,被一外地人瞅见了,之后此人用钱贿赂抓药的伙计,便得到了大帅的药方。属下查过这外地人当日就着急离了本县。”

    宋金刚闻此目光一闪,喝道“药房的人都押起来了吗?”

    “药房,连同老板,掌柜,伙计,使唤仆人一干十七人都抓了。”

    “都给我装进麻袋,丢进易水。”

    “诺,大帅。”

    “怎么还不去?”宋金刚目光一转。那名部下见了上前一步,低声言道“那伙计招供,在那外地人询问之前,还有一人悄悄询问过大帅的病情。”

    “是什么人?”

    “是樊校尉。那外地人也是跟随樊校尉来到药铺的。”

    听部下禀告,宋金刚眼中顿时杀气大盛。这名部下言道“另外属下昨日还接到一则密报,樊校尉原来多次派亲信前往深泽之中找魏帅,不知意欲何为?”

    “真是作死,”宋金刚拂袖而起,言道,“这老匹夫,我誓要杀他。”

    这名部下连忙言道“大帅,还请三思,樊校尉毕竟是当年燕王的人,杀了恐令人侧目,何况此事发生的太过巧合了,我们从药铺查到线索,又得知樊校尉之事,都在这几日,这很可能是李重九的反间计。”

    宋金刚袖袍一挥,言道“什么反间计,这姓樊不过是小人物,又不是什么我军大将,杀了他于我军无损,倒是去了一魏帅在我这里安插的耳目。李重九这是助我才是。”

    这名部下这才恍然言道“属下糊涂了,也是,这姓樊的就是一个废物,李重九要杀他作甚,还是大帅高见。只是……只是,我恐怕杀了他,魏帅那边不好交代。”

    宋金刚沉思了一阵言道“当年在老营,魏帅当初与我平起平坐,这燕王一死,他倒是可以对我指手划脚了。工字不出头,我宋金刚不可能一辈子只作一个武夫。”

    “大帅!你是要……”这名部下激动得浑身颤抖。

    宋金刚笑了笑,言道“是,有这个打算,但现在我们实力不够,怎么也要先取了上谷郡,先有了六县根基之地再说。等着吧,马邑太守刘武周,已答允我,等到来年雪融,就率大军南下,与我南北夹击李重九。李重九的一万骑兵又如何,插翅难逃。”

    “到时就是我宋金刚出头的时候!”宋金刚,又看向他这名部下,言道,“你以后就是将军了。”

    “多谢大帅。”

    看着部下激动无比的神情,宋金刚一愣,露出几分缅怀之色。当初他在王须拔老营时,也是如此,大帅一夸奖,就是激动不已。那时自己在老营还有很多兄弟,魏刀儿也是,大家感情好得随时可以给兄弟豁出性命。

    但是到了何时,何时自己和魏刀儿已到了这个地步。是大家彼此都渐渐位高权重时,各自有一帮弟兄,为了一点事吵个不停,甚至动了刀子。人这一辈子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当初平起平坐的弟兄,如今爬到自己头上,要自己作臣子,谁能受的,到了最后谁都是为了自己啊。

    想到这里,宋金刚惆怅之心,顿起按剑言道。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范阳县县衙。

    当接到从易县而来的密报后,林当锋一面看着一面点头,将手一弹信纸,喜不自胜对李重九言道“太守,那宋金刚杀了姓樊的校尉之后,赵雀儿果真害怕,担心宋金刚下一个就对自己下手,因此写了效忠书愿意作我们内应,他还偷偷将他家三郎送到我们这里作为人质。”

    李重九点了点头,言道“也好,不说这赵雀儿手中掌握的一千兵卒,如此易县一切部署对于我而言,也没有秘密了。”

    林当锋当前言道“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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