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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情不错的弯起嘴角:“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会有通行护照的,而且竟然能买到机上预留的vip座位。你父亲真的只是一个些侦探小说的小说家么?”
“呵呵……”新一无力地笑笑。工藤优作,当然不只是个小说家——他还曾是最出色的侦探之一……不,他依然还是最出色的侦探之一。
少女没再说话,心下觉得大老远的旅程,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因为是凌晨的航班,随意地聊了一会后,新一也便头一歪睡死了过去。
少女沉默半晌,唤来空姐为他要了一个毯子,然后便定定地凝视着他的睡颜。
她知道他会不放心,一定会跟来的。当年简唯诺据说也是这样,随意的道了一下别,便远赴美国杳无音信三年,好不容易回来还把命给丢了,她心知自己与那女子有诸多相似之处,工藤就算并没把她当作那人,也一定不会放心让她独自出国的。
若是当时能陪着她一起去,之后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生生死死。
少女闭上眼,终究是耍了些手段。
“我们都一样,沉浸在过去的梦里不愿醒来……可我不能让你遇到不测,无论如何……”少女喃喃自语,最后低沉至微不可闻。
抵达戴高乐机场时,太阳刚升起不久,气候清爽,但其实是时差的关系,从日本到法国差不多需要十三个小时,凌晨出发,现在差不多是法国时间早上八点。
虽然在飞机上差不多就睡了十个小时,但二人即使这个点出来依然困倦无比。在飞机上已经吃过饭了,两人本来也没带什么行李,这时候去旅馆又着实有些无聊,二人一致决定去喝杯咖啡提提神。
此时日本东京。
“什么?!工藤那小子跑法国去了?!!”带着浓厚大阪腔的声音在博士家响起,坐在他对面的人依旧没什么表情,“而且还是陪上次那个女人去?”
“对,工藤说他不放心。”哀凉凉道。
“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怎么能往外跑?”服部平次咬牙切齿,把手里的甜点想象成工藤新一的脑袋使劲蹂躏着。
“现在时机不行吗?”
“对。”回答的不是平次。雨宫星从外面进来,手里捏着一份厚厚的资料,“据情报显示,组织最近会有大动作。具体是什么还不得而知,不过听那位cia的女主播水无小姐说,似乎是针对……米花镇的。”
哀怔住,长久以来平复的心不免颤抖起来:“莫非……莫非……”
“志保你不要担心。”星连忙开口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还没有现象证明组织已经知道了你的藏身之处,何况你身体变小这种事说出去也很难相信,你不要自乱阵脚。”
哀点点头,攥紧了拳头,手心一片冷汗。
“你没问题吧?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新一从外面敲了敲车窗玻璃,“下车了。”
“抱、抱歉。”少女背过脸去,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好面部表情,走出了出租车,萨特咖啡馆的大牌子就在眼前。
萨特咖啡馆经常人满为患,幸亏这个时候并不是法国人喝下午茶的时间。这里因为曾是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固定光顾的地方,因此一杯咖啡的价格要比别家高一倍。但在巴黎,比金钱更昂贵的是享受,而比享受便宜的是时间。在这里,忙碌是被嘲笑的另类,一小杯黑咖啡加上一张报纸,巴黎人便能打发一个下午。他们永远相信:生命是用来享受的。他们只在意自我的选择,也爱萨特。和雨果一样,萨拉也享受的是国葬。他带走了思想,留下了一座咖啡馆,让巴黎人在其中细品人生。
当然了新一是享受不了这种氛围的,他是个习惯思考的人,静下来坐一下午也绝对不可能。可偏偏有人耐心好,走进去便抄起一份报纸整整两小时没说话,新一觉得自己都可以在角落种蘑菇了。
门口一阵风铃声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向这边走来,对面的少女连忙放下报纸站起来,对来人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待新一看清对方的脸却是大吃一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唯诺的催眠术老师alan ;travis。而对方见到他同样有些吃惊:“你是……工藤新一?”
见对方居然还记得他,新一连忙点点头。同时感到对方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熟悉的压迫感,依旧熟悉,却并没感到任何恶意。
是一种强烈的存在感吧……新一默默的想着。
“老师不好意思,让您亲自来一趟。”一旁的少女也迅速坐下开口客气道,只是那称呼却让新一有些吃惊。
可对方却一点也不客气:“小姐抬举了,但我记得我之前已经说过,我此生只有一个徒弟,现在已经过世了。”
少女微微有些尴尬,无奈点头:“好吧……这次是那位先生让我来的,他希望您尽快回去。但在这之前他想请您帮一个忙。”
对面的中年男子语气缓和一点,虽然对少女居然当着这位侦探的面亮出boss的存在有些奇怪,还是继续道:“居然让您亲自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说吧。”
少女却只是取出一封信递上:“先生要说的话都写在这上面。”
“不介意我现在打开吧?”
“当然。”少女淡淡的一笑,低声吩咐一旁的侍者,“一杯牙买加蓝山。”
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却还是有些吃惊,话说这一大清早吃惊好几回了。
虽然之前有猜测过此人和组织有关联,照这个样子看似乎还是组织的高层,看来回去得和雨宫商量一下了。
而对面的中年男子迅速看完信的内容,面色却有些难看。
呵,他居然也走到这一步了么……男子嘲讽的笑了笑,目光淡漠的接过侍者送上的咖啡。神情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盯着对面少女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男子站起身来:“告诉他我会帮忙的。”
少女也起身,颔首送客。
又坐了好一会儿,发现一旁工藤新一居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看我干吗?”
新一淡淡一笑:“我还以为以你的警觉性,半钟头前就该察觉了。”
差点没被咖啡抢到,靠!这家伙居然像看猴一样盯了自己半个钟头的时间?慢着……她干嘛把自己比作猴啊?
郁闷的瞪了他一眼,起身迅速走人。
“喂……走那么快干什么……”身后工藤连忙追上,无奈某人脚下生风,速度赶超国际竞走运动员,直接把他甩在后面,“我开个玩笑嘛!这么当真干嘛!”
达到旅馆时已经是临近中午,预定的客房服务送来午饭,少女面无表情的咀嚼着眼前的食物,后悔了,干嘛不出去吃,有工藤这个大钱包在,吃什么不行。
“你这次来就是专门来见travis先生?”对面新一明显对事物也不是很满意,随意吃了几口便挑话题聊起来。
“如果我不来他可能就不会回去,父亲是这么跟我说的。”少女继续埋头苦吃,鸟都不鸟他一眼。
“你怎么搞的,从刚才开始就没给我好脸色看……真是……”新一无奈的摇摇头,迅速解决完午餐,看着对面的少女收拾桌子。
吃饱了眼皮重,看来那杯咖啡没起什么效果。
“工藤……”对面的少女忽然开口,动作也慢下来,埋下去的脸庞,表情不甚清晰。
“嗯……什么事?”新一眨眨眼,原本清晰的少女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你……”话还没说话,他终于完全失去意识。
“……对不起。”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098。生死一线的抉择
一天了,被软禁在这里,已经一整天了。
手铐的一端锁着手腕,另一端锁在了房间中的水管上,令他无法挣脱丝毫。
周围五米的距离空无一物,窗户和门都在更远的地方,房间的每个角落布满了摄像头与窃听器,屋外有人24小时看守。
变声器,麻醉手表,手机以及其他工具,都放在了房间另外一边的桌子上,怎么样努力都无法触及。除了有人每天过来送饭,他基本上已经与世隔绝。
侦探的智慧与推理在此毫无用处。
那天被迷晕之后,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是这样的处境,身体应该是在变小后被锁在这里,尝试了一切可能的办法却毫无用处后,他逐渐冷静了下来。
冷静,并不代表死心。
她的目的稍一推理便得出答案,多半是组织有什么大动作并且涉及到他身边的人,所以她故意引他来法国,一来防止他遇到危险,二来防止他干预此事。
他也不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保护自己,任他情商再怎么低下,博士那么明了的点明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不清楚对她是怎样的情感,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想让她成为自己这边的一员,还是因为她和唯诺的相似才对她另眼相看,他只知道对方现在所做的事对自己相当不利。
心底有着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必须逃出去,无论如何。
法国时间,中午十二点。
“你还好吧?怎么心不在焉的?”中年男子从舷梯上走下,用手在少女眼前晃了好几下。
“嗯?mr。travis?什么事?”少女这才反应过来。
“我说你啊……”男子无力的抚着额头,“走吧,登机了。”
“嗯,好的。”
同一时刻。
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按下手机上的接听键。
“vino已如预期般坐上飞机了?嗯,一切按计划行事。东西都安置好了吧?……那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挂断电话,一丝冷笑透着凶残浮上嘴角。vino小姐……这就让你尝尝当叛徒的滋味……嘿嘿嘿,空中的大烟花,会很壮观吧?
闭着眼睛在靠椅上养神,心思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静下来。
工藤那家伙一定会想办法逃跑的,这次虽然是请了得力助手照料他,但也是无法完全信任的,万一让组织的人知道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她杂乱的想法,一位脸颊上有两片浅褐色雀斑的空中小姐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好了……怎么办?……飞机上、飞机上有……刚才电台来电说……说他们接到通知……飞、飞机上有炸弹!”
“什么?”飞机上的人惊呼出声,本来无心插手的银面少女站起来,一把抓住这位乘务员的上臂:“在哪儿?”
“好、好像在右尾翼那里……”
门被人打开,戴着墨镜的黑衣女人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手里提着食盒。
柯南别过头去,目光冰冷。
“想不到柯南君也会有这么落魄的时候么……”那人放下食盒,搬了把椅子在据他两米的地方坐下。
“你是?”柯南吃惊的抬头,不仅因为这人奇怪的举动,更因为她那熟悉的声音。似乎在什么重要的情况下听到过。
“阿拉,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那人轻笑一声,取下墨镜的那一刻,柯南再一次怔住。
这张脸,分明就是——宫野明美!
“呵呵,柯南好久不见了。”
“雅……明美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柯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fbi追踪组织的‘那位小姐’,调查到她两天前居然和一位同伴来到法国,就调查了那一天所有飞往法国的航班,发现了你的名字。”宫野明美姿势不变,支着下巴淡淡道,“我猜到你此刻情况不妙,特地请示了fbi的搜查网,好不容易才查到了你的位置,亲自来接你。”
“你是来救我的?”
“当然。”明美微笑一下,“碰”的一声,手已经脱离了手铐的禁锢。
“谢谢你!”柯南赶紧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看了看四周,“那些看守我的人呢?”
“已经被我们拿下了。”
柯南却依然愁眉不展,明明已经行动自由了,可那种不想的预感却愈加明显。
“那、那篠原呢?她现在在哪儿?”柯南忙问,“还是……已经回日本了?”
“篠原?呵……”对方却冷笑一声:“工藤新一,你可知她究竟是谁?你可知她现在遭受着怎样的危险?”
他愣在原地。
有什么原本几乎要支离破碎的东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起来,化为一尊坚不可摧的城池,顷刻间固若金汤。
而这种力量的由来,叫做悲喜交加。
“那位先生说炸弹是根据温度情况改变而引发的。……从理论上算海拔每上升100米会降低0。6摄氏度,达到零度——大概就是海拔4000米左右就会自动开启,再一次达到这个数值时的话则会引发爆炸……”机长平静地宣告着这个既成事实。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往北飞,然后紧急迫降,再联系救援队……”少女紧张地握着拳头,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行,油箱似乎也被动了手脚……总之不可能再飞行超过一个小时了……”机长继续陈述着不幸的境况。
“那个人还说什么了么?”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男子此时打破了沉默。
“这……他说这次的事情是针对篠原亚树小姐你的……他说每隔半小时会打来……嗯,大概还有一刻钟。”机长看了看表。
少女闭上眼景,果然。
不过很奇怪啊!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如果他们只是要她的命,根本不用告知机上的人有炸弹,等它自动爆炸不是更容易掩盖吗?
电台通讯声响起,少女跻身上前,夺过话筒。
“有什么就直说吧。”
“不愧是小姐您,这种时候依然不失冷静。不过您应该不认识我吧,上次组织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finlandia,虽然动手的是vermouth,可惜动不了她,既然如此,拿你开刀也是一样。哼,之前杀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毁尸灭迹干净?留下我这么个祸害?真是不符合组织的做事风格啊。”
finlandia?少女皱眉想了一下,记起来,是前几天被杀的那个组织卧底。
果然后悔无穷,这次真是被苦艾酒给害惨了。
“你想要什么?”
“哼,爽快!”对方大笑起来,“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已经脱离组织自立门派,如果您想活命,就加入我们,之前的一切一笔勾销,如何?”
“不可能!”被迫加入这个黑衣组织已经让她深恶痛疾自厌不已,现在居然叫她加入另一个,她死也不会!
“真是倔脾气,如此忠心,那位先生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可你不要忘了,这飞机上可不止是你一个人!”
少女握着听筒的手怔住,对,她怎么能看着这么多人和自己陪葬……
“你们要逼我就范需要这么多陪葬者么?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我都是组织的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能让组织觉得过分的屠戮吗?对我们而言那些人死不足惜。——我给你一点时间,半个小时后我会再打来——那就是最后时限喽。”
按着太阳穴到在软椅中,一旁中年男子着急的问:“对方是谁?他都说了什么?”
无人回答。
对方是故意的,无论怎么选择,她都是死路一条,背叛组织简直是找死!但是这么多人的命握在她的手里,绝对能让她为难。这种选择,不过是早一点死和晚一点死的差别。为了这么多人对方一定觉得她一定会选择后者。可是,她还感觉到一丝困惑,似乎有某种不合常理的事情——也许这就是能帮她挑出这火圈的唯一突破口。
法国
“工藤先生,一切都准备就绪。”
“好,马上出动!目标:南纬10度,西经167度。”工藤新一硬冷的目光紧盯着屏幕上的那个不断闪烁着缓缓移动着的光点。“这次行动绝对不能有失误!拜托大家了……”
绝对不能失败,他已经失去她一次,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绝对!
半个小时已经过去,电台的通讯声又一次响起,果不其然,又是那个阴冷得让人作呕的声音。
“考虑得怎么样了,大小姐?就算我愿意再给你时间,恐怕你们的飞机也坚持不了了吧?嘿嘿嘿,别磨磨蹭蹭的,这可不是能为阻止办事的风格。”
“我已经决定了。”少女深吸一口气,“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你!”
“你、你说什么?!”对方勃然大怒的声音让少女觉得自己的耳膜被震得很痛。“简直是不识抬举!”
“你们真的会制止让飞机爆炸吗?我想,不管我做什么选择,对于大家的结果其实并不会有改变,是吧?”少女冷笑一下,“我猜,这个飞机上应该有你们的人在。是机长,对么?故意在油箱动了手脚,把其他的电台讯号屏蔽,还将两个降落伞包藏起来,其余的全部销毁,最后再向其他人宣布飞机上被装了炸弹,这一切做的真是完美。
但他忽略了两点,其一:有人会管在飞机上安炸弹的歹徒叫‘先生’么?这不是太不合常理了么?其二:从飞机受到胁迫到现在飞行高度一直没有降下来过——我想一般的飞行员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下降到5000米左右以便得到营救吧——也就是说,除非他知道根本就不会有营救,除非他知道这架飞机非炸不可……而且,以你们做事的方法,会让机上的这些威胁因子存在么?如果我答应你,无非只是替自己挣个降落伞罢了——既然怎样大家都要死,那不如让我陪着大家一起死好了……”
“找死!!!”一个响雷似的声音在身后炸开,少女猛地回头,看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