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他说完,兰呼啦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跑到楼下的院子里。可是,泥泞的路面已经被进来的人踩得到处是脚印,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的。
“怎么了?”茱蒂疑惑的追出来。
兰摇摇头,不敢多说什么。
“你看出了什么是吗?”茱蒂笑盈盈的打量眼前这个一脸犹豫不决的少女,心中猜了个大概。
兰轻轻咬住下唇琢磨一番,拿出手机:“要不,我先给白马打个电话吧……”
电话很快捷通,兰听着电话那端熟悉的女声:“兰吗?怎么了?”
“唯诺?”兰轻轻吸吸鼻子,努力抑制住快要哭泣的情绪,“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电话彼端,简唯诺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听着好友的关心顿时心中暖暖,“烧已经完全退了,不过医生说还要观察一下。”这里并不是医院,而是一家普通的诊所,自然可以用电话,唯诺晃了晃手里杯中的液体,有些想念咖啡的味道,“对了,你找白马有事吗?他去洗手间了,手机才落在我这儿。”
“唯诺……我们这里……”那段的兰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察觉不对,唯诺收起漫不经心,柔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发生了杀人案件……”
正巧白马回来了,看着唯诺拿着自己的手机,有些奇怪。
看了他一眼,唯诺将手机放下调成免提模式:“兰,不用害怕,将案件的大致情形跟我说一下吧。”说罢看了看一直守在病床旁照顾自己的柯南,“呐,小小名侦探也来听一下吧。”
听着对方赞赏性的称谓,柯南重重的点点头。
一听有案子,雨宫雪和白马探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哀淡淡的勾起嘴角,不是不想让他恢复记忆么?简这家伙……只怕是下意识的这么做吧?真是……自讨苦吃啊。
电话那端,兰努力稳定着情绪,将案件的整个调查经过娓娓道来……
*************************************
这个坑爹的案件我写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估计现在都有人知道真相了都,废话多了就是凑字数是吧是吧?话说我这次想要模仿一段《血字的研究》的说……
070。凋零的黑色曼陀罗【五】
清晨的风自微启的窗户吹进来,拂过耳边,痒痒的感觉。
简唯诺轻轻指着下巴,听着那段的兰渐渐讲完案发经过,然后抬眼看看白马探:“呐,有答案了么?”
“这个嘛……”探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唯诺又看看柯南,三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
拢了拢因为睡了一天多而有些凌乱的头发,唯诺将手机凑近嘴边:“呐,兰你听……”
“唯诺……”那端的兰打断了她的话,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一般的说道,“我倒是有个推理,你要不要听一下?当然很可能是错的!我也希望是错的……”
“哦?”唯诺明显的一愣,随即了然一笑,“兰你说吧。”
雨宫星十分郁闷的走出案发现场,看着那地上的脚印发呆。
刚才他率先赶来时,看到的,却只有兰与安藤由美的脚印。再想想那人奇怪的举动,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可是这样对毛利会不会产生刺激呢……
手机传来轻微的震动声响,星低头一看,简发来的?
反复的读着那则短短的信息,星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那个正紧张的握着手机说明自己的推理的少女,忽然轻笑起来。
“姓简的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这次触犯了我的底线你知不知道?”无奈的叹息,却带着一丝愉快的口气。
看着手机屏幕上已发送的字样,唯诺收起自己的手机,彼端兰的推理也慢慢结束了。
感觉着对方在等待自己回答过程中的紧张,唯诺笑了笑:“那么兰,去试一试吧。”
“试一试?”对方明显被这个词吓着了,“可是我……”
“谁都有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就算是侦探也是人,做推理的时候也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自信。”唯诺盈然一笑,说着某人曾对自己说的话,“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样而去逃避真相,这对死者是不公平的。”
“可是我……”那段的兰声音明显哽咽,为了解开所谓的真相就要伤害别人吗?
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一旁的柯南低声开口:“诺姐姐,兰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啦……”
唯诺微微蹙眉,随即了然:“兰,你并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你不是在评判犯人是对是错。你只是去说出真相,仅此而已。”
那段很长时间的沉默,末了她听到那段轻轻的声音:“……我明白了,我去。”兰顿了顿,想起什么一样低呼一句,“唯诺等一下!”
手指停在挂机键上没有按下,唯诺疑惑的将手机再度放在耳畔:“怎么了吗?”
“嗯……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那边的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我爸爸,他让我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还是没有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他说如果遇到你的话一定要转告你。”
“遇到我……这次是毛利叔叔建议你们来这儿的?”唯诺将询问的眼光投向柯南,后者点点头,“毛利叔叔果真是料事如神呢……好了,我知道了。”
雨宫雪撇撇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这丫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毛利大叔料事如神?他会成为“沉睡的小五郎”完全是因为新一哥哥好不?她家唯诺姐姐明明也知道的嘛!
而且,除了对唯诺姐姐的那个老师和妈妈,雪还是头一次听到她用这样钦佩尊敬的口吻说话呢!真是奇怪……
眼角瞥见雨宫雪和白马探脸上“你没疯吧”的表情,唯诺轻哼一声:“人不可貌相。”
这边兰收起手机,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明明是夏日,她却感到浑身刺骨的冰冷。
原来说出真相,竟需要这样的勇气。
她深吸口气,面带着微笑走进屋里。
“安藤阿姨,你能进来吗,我有事情和你说。”兰站在书房的门后探出头。
安藤由美迟疑了一下,从客厅走了过来。接着把门轻轻带上,和兰面对面坐着:“什么事?”
“杀害你丈夫的人就是你自己吧。”兰咬了咬嘴唇,终于说了出来——尽管这个结果,是她很不愿看到的。
“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昨晚我可是没有出过门的。”她脸色有些发白,但很快恢复过来。
“你是在遇到大家之前杀了你的丈夫,对吧?”兰起身,把窗户打开,一瞬间,清晨的清新空气涌了进来。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刚才在雨宫观察尸体的时候,说他发现死者的胳膊上有着一些印痕——很明显是在他死之后犯人挪动尸体留下的。因为当人死了,皮肤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弹性,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之所以把现场弄得乱七八糟,是为了给别人造成一种错觉——他在死之前和犯人搏斗过,而身上的刷痕却很巧妙的推翻了这一点。”
她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兰,那视频如何解释呢?”
“这就是你的精明之处,利用视频把他的死亡时间向后推了至少两个小时,而且为自己做了不在场证明。可是,其实那视频是早就录好的吧?只要用8iodfe这个软件就可以做到了,不是吗?”
“呵呵,兰,你的推理很精彩,可是……没有证据,在这么胡说下去,阿姨可要生气了。”她扶了扶镜框,抬头对兰说道。
兰没有回答,而是先把手中的纸巾递给她:“擦一下眼泪吧,把妆都弄花了……”
她接过来,用纸巾蘸了蘸脸上快要干的泪滴。
“镜片上也沾到泪水了……擦擦眼镜吧。”
“哦,不碍事。”
“是不碍事……还是眼镜里有什么秘密?”兰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感**彩,原本温柔的声音变得有些冷酷。
女子那精致的脸庞忽然失了颜色,紧紧地盯着她:“什么意思?”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眼镜就是凶器,”兰顿了顿,“阿姨的镜脚是用塑胶套的那一种,也就是说,将塑胶套摘下,里面就是一根现成的铁丝!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毒药应该涂在左镜脚。”
安藤沉默了。
许久后,她缓缓抬起头,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半个脸庞,“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她并没有反驳,这倒让兰松了口气。于是,兰接着回答:“我记得在阿姨吃牛排的时候是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子,对吧?所以阿姨是一个左撇子。刚才我们冲进房间的时候,阿姨的眼睛上蒙了水雾,你却用右手轻轻摘下来,生怕碰到左边的镜腿。摘下眼镜的你,能够立刻准确找到包中的纸巾,说明你并不近视,我在想,阿姨的眼睛那么漂亮,为什么要戴眼镜呢?“刚才老警察的一句话忽然启发了我‘那天我带着老花镜呢!’,嗯,就是这样。”兰把自己的推理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而刚才我和唯诺通了电话,她也同意了我的推理。”
“唯诺……么?听说她也是侦探呢,怪不得……”安藤由美呼吸颤抖的闭上眼。
“去自首吧!”兰鼓起勇气对她说。
“自首?你说的吧?那个叫做雨宫星的少年就是一个刑警。”
门开了,雨宫星面色平静地走进来,看了看两人,露出淡淡的笑容:“我只是个高中生。”
安藤愣了愣神,苦涩的笑起来。
*********************************
我叫安藤由美。一个出生在南方山林的女子。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
或许是生活环境的赋予,我天生就有一张白净的瓷娃娃脸。南方特有的香甜软糯声音,让我显得更加稚嫩。我的身边自然有许多追求我的男人,可是我不喜欢同龄男人。不喜欢他们的世故圆滑、虚情假意。
母亲偷偷为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对方是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标准的工作狂。第一次见面彼此的印象还不错,他便请我为他的儿子当家教。理科出身的我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
很讽刺的是,我竟然喜欢上他的儿子,或者说……爱……
他的名字叫澈。只有十六岁,但已经比我高出了一个头。他的性格很冷傲孤僻。尽管我是他的家教,最初几天,他仍是是对我爱理不理,一副很酷的样子。
后来,我们渐渐熟识,我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很聪明而且早熟的男孩子。他告诉我,九岁那年他的母亲去世,而父亲总是忙生意,根本不管他,于是就自暴自弃。我有些心疼,劝他把头发剪短一些,把耳钉摘掉,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学生。 ;后来,澈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我夸赞他这样很帅,他低下头羞涩地笑了笑。
…………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他所有的心事都会说给我听,我也很乐意倾听。他那清澈真挚的眼神,总是能让我怦然心动——我们都是缺少真爱的人。爱情的种子,已在不知不觉萌芽。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毕竟我们差了整整十六岁!可是……我却无法自拔。
澈的父亲本来就待我不错,平日里对我嘘寒问暖。加上他以为澈好像很喜欢我,便向我求了婚。起初,我很错愕,但转念一想,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澈相守一辈子了。
可惜这只是我以为。
于是我做了人生中最荒唐的一个决定——和澈的父亲结婚。我很害怕,**这个字眼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刺向我的心,虽然我和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不安时刻侵袭着我的神经。如果被澈的父亲和别人知道,我和澈怎么办、别人怎么看我们……
我恨自己的自私和执拗,澈只有十六岁啊。
——取自犯人自叙
天色完全亮了。
灰白色的阳光中渗透着淡淡的红。
山林的尽头残留着夜晚的气息,伴随着徐徐的风渐渐远去,薄薄的雾气消散开来。
仿佛自然界是最通灵的神,一景一物无不在注视着这惨痛的悲伤……
(后记:一年前,那个小混混发现了安藤由美与澈的关系,就向她勒索钱财。由美被逼无奈,设计了一个杀人计划。纸包不住火,安藤由美的丈夫最终知道他们的关系,永远不准她见自己的儿子,并威胁如果他们还继续保持联系,就将这件丑事公布于众。说了一个谎,不得不用另一个谎来圆。做了一件错事,只能再做一件错事来掩盖……)
071。特别的援助
柔和的阳光穿透云层,扬起一阵细碎的飞尘在空中飘洒,荡漾着无数的牵挂,划破了悲寂的夜色。
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全心全意伴在自己身侧的小身影,简唯诺幽幽地叹口气。无人知晓,她是多么希望的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吃饭,看着他睡觉,只要能看着他她便心满意足。
现实却逼迫她不能这样做。
“工藤……”她伸出手,想要轻抚一下那人黑亮的头发,手指不自觉地划上他紧皱的眉头,然后刷过睫毛,想象着如果主人清醒,这双眼睛必定睿智而冷静,还有一度让她沉醉的阳光与自信。
最后,停留在略微苍白的唇上。
然后,在她还没意识到她在干什么之前,她的唇代替了她的手指。他的唇意外的温暖,然而这温暖却让她蓦地一阵心酸,眼泪不知怎么的就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再也止不住。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理智便排山倒海的涌上来,唯诺仓皇的后退几步,无法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大片大片的悲哀几乎将人心撕碎,她只得跌跌撞撞的逃离。
病床前,那原本熟睡的小孩,却缓缓睁开双眼。
炎炎夏日,阳光肆意慷慨的洒遍人间的每一个角落,但这地球上总有那么一些地方,是阳光穿不透,进不去的禁地。
唯诺冷眼看着这个黑暗的房间。多年后再次回到这里,那浓浓的厌恶感依旧不减反加。
这几日她一直关注着国外的新闻,却无半点那人的消息,上次简宅一叙,因为有太多不相干的人在,她没法询问。这段日子那人依旧音讯寥寥,所以多半是回到了这里。
这里时京都附近的一所别致的宅院,屋子的主人正隐藏了气息默默地站在她身后以防自己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柔软的手指轻轻拂过地面,指纹探测器扫描后,露出一个小巧的型键盘,英文字母和数字整齐排列,她的手指灵活地按了几个键——
110110901302……
身后的女人不屑的笑了笑,眼神却冰冷无比。就是为了保护这么一个废物……就要牺牲这么多么?
……笨蛋。
手指刚从“确定”键上离开,只听一声极轻的“咔嚓”,仿佛是某种机关被打开了,下一秒,随着机械移动的声音,那面墙壁变魔术似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小型的“走廊”。走进去看见地上有着通往地下的阶梯。那阶梯有着刚刚移动过的余音,显然和墙壁使用着同样的密码。
身后的女子上前一步,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唯诺自己送到此处便完成任务了。
工藤优作带着妻子走进病房的时候,屋外的阳光正绽放灿烂的笑脸。
屋内的设施干净整洁,偌大的病房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那小孩正懊恼的抓着头发,似乎在思考什么为难的问题。
于是乎,正在出神的柯南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深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亲密的蹭着他的脸:“呀!小柯南!”
柯南诧异万分,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卷发美女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是……”柯南迟疑的皱眉。
“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姐姐啊!”貌美女子笑容满面,挑眉看着某人石化的表情。
姐姐?他只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国外定居,他被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由毛利小五郎照料,可从没听说过自己有个姐姐啊!
“有希子,别闹了。”身后的优作轻咳一声,拉过柯南的注意力。
柯南寻声望去,一个戴眼镜、留着小胡子的温文男子正看着他,那镜片下的目光竟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
看样子这小子真失忆了,工藤优作虽也有些担心,但他注意到柯南的眼中依旧有着光彩,就表示他自己克服了。心里颇为自豪,他微笑着对柯南道:“你好,柯南,我是你的父亲。”
父亲?柯南错愕的跳下床来,疑惑的看了看正走进来的雨宫星和雨宫雪。
雨宫星也有些诧异:“叔叔阿姨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啊……啊!疼疼疼……”
有希子一个爆栗砸在某个出言不逊的小子的头上:“臭小子,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阿姨!!”
“呃……”星欲哭无泪,他一新时代的好少年,尊老爱幼,这有错么……
柯南愣了愣,再度审视自称是自己的父亲的男子,会心一笑,微微颔首道:“你好。”既然这个人是他的父亲,那么抱着他的这位就是自己的母亲了吧?
有希子气鼓鼓的瞪着自家丈夫,切!就不能让她过下瘾嘛!
“抱歉柯南,没打招呼就让你的父母过来了,他们很担心你。”星弯下腰对尚还有些疑惑的柯南说道,“你对他们有印象吗?”
柯南抬头打量一番自己的父母,瞥见有希子眼中希冀的目光,懊恼的摇摇头:“抱歉……”
有希子颇为失望地叹口气,不过向来乐观的心理也让她没那么在意,环顾四周却没见到此行想见到的另一个身影:“咦?唯诺不在吗?”不是说这丫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