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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村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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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的吃了熊心吞了豹胆,竟敢未经我许可,擅自“太岁”门前挖土?他伸出手指着壕沟的方向,正要大声吆喝制止这一“野蛮”的开挖行动,他精明的妻子急匆匆跑了出来,人还没有来到跟前,声音就跳跃着飞到了权贵耳里:“权贵,咱有话慢慢说,不要动气,身体是自己的!”他一看是妻子柳叶,便生气的问道:“你来干什么?”“贵,你心脏不好,所以我赶了过来。”柳叶边说边用手在丈夫的后背上下抚摸着。张一表也许是看见了王权贵的到来,踩着壕沟松软的新土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领导的面前,近乎弓着身子说:“王书记,您早啊!”“这是谁让挖的?”“您不知道啊,今天天还没亮,村长小刘就把我从被窝里提溜过来了!”张一表一副出乎意料的语气说道,同时偷偷地看着书记的表情。实际上,张一表根本没有早早的出来,他一个会计能有多大的权力,另外他也不敢过多的掺和,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真他妈的刘憨——憨头憨脑的球也干不成!”书记破口大骂着。

  “听他说您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报告上还有您的签字呢。”张一表这么一说,老东西好像想了起来。“哎,这顿酒喝的全乱套了,快,你给我把刘憨这小子叫来。”一表借机溜开了。他不由得暗自庆幸:老色鬼没有记恨我,只是对小刘不满。路已经挖了,不怕你玩弄权术,呵,等着瞧!张一表走到正在装载机旁边忙乱的村长说:“村长,王书记找你有事。”刘憨显得有点不耐烦,但一听是“王书记”,便赶快顺着张一表手指的方向张望着。“你替我过去‘抵挡’一阵,就说我忙走不开。”小刘有点心虚的说。“哎,我算老几呢,人家找的是堂堂正正的村长刘憨!”刘憨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狡猾的张一表,洋洋自得地站在挖掘机的旁边,一副领导的模样,两条胳膊蜷操在胸前,高高在上的察看着沟内作业情况,心中暗喜的一表正等着看好戏呢!

  站在土堆上的王权贵实在等得不耐烦了,便开始在人群里寻找着。大家伙见书记来了,纷纷向后挪着。只有为数不多·在村里算作“有头有脸”的人主动上前搭讪着说:“书记,您早啊!”这时的书记哪还有闲工夫在乎这类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阴沉着脸径顾向前走着。

  “大叔,大婶地里差不多忙完了吧?出来看看!”跟在书记后面的柳叶笑呵呵的向道路两旁上了年纪的村民问好。尤其是那些媳妇们争着跟“书记夫人”拉话。只见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在人群里低声地说道:“这么开明贤惠的媳妇,让这个老东西给祸害了,真是苍天无眼啊!”

  书记向前走着,正好和村长撞了个满怀。刘憨诚惶诚恐的说:“王书记休息好了,昨天晚上实在是抱歉,让您······“行了,行了,不要再啰嗦了。”小刘还要准备说下去,被王权贵“粗暴”地打断了。他又急忙给书记递上一根烟。王权贵看都没看他一眼,烟却熟练地叼在嘴里。小刘害怕书记发火,赶忙替他点烟。哪里曾想:用得好好的打火机任凭小刘怎样使劲,就是窜不出火苗。难道打火机也威慑于书记而暂停了工作?看着刘憨笨拙的样子,书记干脆把烟夹在了耳根上,盯着铲土机发愣。刘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打着了火。赶紧小心翼翼地用手挡着吹向火苗的风说:“王书记,火打着了。”王权贵瓮声瓮气的说:“不抽了。”看着小刘尴尬的样子,柳叶赶紧走上前说:“小刘,你叔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身体有点不舒服。叔侄俩有话慢慢说。”说毕,用手揪了一下权贵的上衣,并且给王权贵使了个眼色。毕竟刘憨是一村之长,更何况自己的男人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妻子似乎提醒了他:看来他们几个昨天是有预谋的,明摆着是合起伙来整治老子,这笔账先记着,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想耍我你们还嫩着点儿。王权贵舒展了一下眉头。刘憨打算向书记汇报情况,王权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好,你们干的好事!是我批了的!”随即又用一种咄咄逼人的目光审视着小刘并压低声音质问道:“是我亲笔签的字?你确定?”没容小刘回答,权贵起身说道:“我累了,这里你先替我盯着,我先回去歇歇。”说完后,两只手放在背后,气势汹汹地走了。柳叶一路小跑地紧随其后向家中奔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三节            “旧情”复现
书记走后不久,张一表像是从地缝里钻出来一样,立马走到村长面前笑嘻嘻的说:“王领导找你有何指示?”“没说啥,看样子很生气。”刘憨一脸无奈的说着。“哼,让他老东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张一表颇为得意地说了一句。刘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朝周围看了看,然后低声说:“你小子不要过分了,留心王权贵给你下绊脚石。”村长意犹未尽的呶呶嘴,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再次向装载机走去。

  张一表望着刘憨逐渐消失在人群中,忐忑不安地想:万一王权贵中途制止了,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进度一定要加快。村长走后不久,张一表就迅速走到村长跟前,把自己的想法跟刘憨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刘憨考虑再三,觉得张一表的顾虑也不无道理。于是,临近傍晚的时候,刘憨又雇了两辆挖掘机,在全村展开了大面积的行动。

  在后来修路的日子里,王权贵却很少过问。只是偶尔来现场看看。

  张一表跟着刘憨在工地上忙前跑后,一天下来,浑身跟散架似的。跌跌撞撞回到家倒头就呼呼地睡着了。田舒这个痴情的女子看着自己的男人累成这个样子,心里不免有点疼惜。但想着村里众乡亲对自己男人毕恭毕敬的情景,倒觉得踏实和欣慰。甚至感到骄傲。

  
  每天这个时候,田舒总要哄劝着她的男人,一口一口的把饭咽进去。有时,张一表累的实在支撑不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田舒竟像喂养孩子似的,用勺子慢慢地灌进去。最后还得替他一层一层剥去身上满是汗渍的衣服。诺大的一个男人,田舒“一路”下来,胸脯一起一伏的喘着气。安排完张一表,她也拖着劳累一天的身体,紧挨着心爱的丈夫甜甜地睡着了。

  这天下午,天气没有一丝凉风,近乎有点窒息。张一表咂吧着干瘪的嘴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抖动着敞开的上衣,烦躁的走到一家院门洞里。没有了太阳的照晒,顿觉凉爽了许多。张一表正要准备歇一会儿,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从屋里迎了出来。手里还提着暖壶和水杯,边走边说:“哟,原来是张大会计在忙着指挥修路呢,大热天的,快喝口水吧!”等走到近前一看,张一表禁不住“啊“了一声——就在他一愣神的刹那间,这个满面春风的年轻媳妇早已把一杯茶水递到了他的面前,张一表极不自然地接在手里。这个女人端着另一杯水向隆隆的挖掘机走了过去。张一表望着小媳妇风韵犹存的身影,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那年初冬,乡亲们忙完了地里的农活,个个悠闲自在地呆在家里。有的走东家窜西家互相唠着嗑。谈论也大多是农事上无关紧要的话题。

  说来也巧。一个月亮姣好的晚上,邻家赵大娘来到家里,还带着一个约摸四十上下的女人,说是她的一位亲戚。正好张一表也在家。这个女人看着张一表的俊摸样,马上说道:“后生,今年多大了?”还没等他回答,母亲就抢过了话题说:“我儿今年二十四了,书没有念成,在家劳动呢。”“有对象了吗?”“还没有呢。”这个女人一听张一表还没有对象,立刻把身子往前凑了凑说:“大嫂,我给介绍一个对象吧。”“那敢情好啊!’张一表的母亲随即附和了一句。因为她知道:自家底子薄,条件好的姑娘是很难找的,所以她也没有当回事。你还别说,没有几天,果真带来一个姑娘。只见这个女子:白净的圆脸,微挺的鼻子下长着一对灵巧的嘴。尤其是长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的眼睛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之感。张一表站在姑娘面前显得有点不自在。可人家女子一副老练的样子,眼睛不停地在屋里看来看去。一表母亲虽说不在意,但看到眼前这么水灵的姑娘,好一阵忙乱。然而外表俊俏的“好媳妇”毕竟没有留住,倒下一杯浓浓的红糖水也没有沾一口,随同那位大嫂匆匆地走了。结果呢,可想而知——姑娘嫌他们家穷。从那以后,这个漂亮的妹子在一表的心里像生了根似的,每到晚上躺下来,就想了起来。

  现在一个村住着,多少是熟悉些,只是人家名花有主,张一表也就不再奢望什么。

  这个小媳妇名叫刘美,结婚刚满三年,至今还没有孩子。男人常年在外赚钱,在村里算是富裕户,因此钱财方面刘美是再称心不过了。女人毕竟心细,自打嫁到这个村,她就一直记着这里曾有相亲过的“对象”张一表——人长得帅气,就是家里穷。更令她没有想到张一表当上了村支部会计。因此,刘美的心就再也没有消停过。顺理成章的会面理由,她冥思苦想了几天竟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今天正好工程干到她家门口,“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来了。为了今天的“偶遇”,她是煞费了一番苦心。一大早,刘美就抖出自己所有的漂亮衣服,试了这件穿那件。整个上午忙得不亦乐乎。她又把男人在城里买的平日舍不得用一点的香水撒到身上。半透明的淡粉色麻纱料子衬衫(城里人穿的,农村很少见到)衬得刘美更加娇媚可人。

  张一表还在回想着往事,刘美已轻盈地返回到身边柔声细语地说:“领导,想啥呢?”他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么凑巧,我刚好渴得。。。你正巧。。。谢谢了!”张一表暗骂自己今天怎么这么没粗细,一个娘们就把你搞得语无伦次了,还能成什么大事。骂归骂自己的心还是荡漾了。。。。。。

第十四节              “天”赐 良机
张一表自从在刘美家院门口短暂的相遇后,本已平复的心再次翻腾起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他仅仅是个支部会计。可正是凭借会计,他的想法一天天膨胀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农活忙得吃紧,没有足够的劳力,修路只好暂时停了下来。张一表偶尔去支部转转,一整天剩余时间就呆在家里。赋闲在家,对田舒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这样也不对,那样也没味。一句话——田舒在他眼里一无是处。妻子有点纳闷:为何婚后短短时间内,自己的男人变化如此之大,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一整天累的要命,哪有心思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善良的她随即排除了这种想法。田舒实在不得其解。天真的她竟然归结为:人不能闲下来,否则的话,脑袋就有多余的时间,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挑剔不满的情绪随之产生了。

  这天上午,天气阴沉沉的,田舒一大早扛着锄头去了地里。家里只有张一表一人还在被窝里做着香甜的美梦。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地爬了起来。随便地刷了几下牙。接着他又掀开了锅盖,皱着眉看看妻子为他做好的早饭,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来到院子里。无聊的走了几步。接着仰头看了看天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冲冲地向门外奔去。

  原来他感觉要下雨,马上想起了露天敞放的水泥,他一边跑,一边想:万一水泥淋了雨,不仅遭受损失,而且王权贵就此会抓到把柄。他越想越着急,等他大汗淋漓地赶到时,刘美一人正撅着腚把苫布往水泥垛上拉,苫布重加上水泥堆得高,一个女人谈何容易?张一表心里十分感动。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忙说:“刘美你歇着,我来吧!“刘美见他来了,只是会意地笑了笑,干得更欢实了。任凭张一表怎样阻拦,刘美硬是没有离开。就这样两人一起忙了起来。张一表遮盖水泥时,不经意间看见刘美腰际露在外面白白的肌肤,心里禁不住有点想入非非。不一会儿,水泥堵严实了。看着对方彼此“灰头土脸“的样子,俩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刚才由于着急,张一表没有来得及问,现在没事了,张一表忙问:“你是怎么知道水泥没有放好呢?”刘美故作轻松地样子说:“我正准备去小卖店一趟,不曾想路过这里,天气好像要下雨,我一看堆放的水泥,赶忙把苫布往上盖。这不!正好你也来了。”刘美说是这样说,实际并不是一回事。丈夫常年在外,自己年纪轻轻又闲着没事,如何能够耐得住寂寞?上次“门洞”里短短的见面,刘美就再也放不下张一表了。因此天天盼望着他的出现,张一表好像故意与她捉迷藏似的,修路停工了,人也不见了。她感觉有点意外,就来到街上准备打听个究竟。恰巧赶上天要下雨,一大堆水泥露在外面。她想:一定是一表忘了安排其他人看管水泥了,我得帮个忙——他有可能要来,即使不来,他日后也会感激我的。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张一表忙完之后,在刘美的“盛情邀请下”来到了刘美家。

  张会计浑身是土,所以只好站着。刘美把倒好的热水盆放在凳子上说:“快赶紧洗洗吧!”他挽起了袖子正要准备洗,刘美焦急而心疼的说:““快脱了衬衫擦洗擦洗吧,不然水泥粉尘会烧伤皮肤的。”张一表心里清楚:自己里面没有穿背心,哪能脱呢?他还在犹豫着。刘美笑着说:“有啥难为情的,全是土了,还不赶快脱掉洗?”张一表脱去了上衣,着急忙慌的洗了几下,就要穿衣服,被刘美拦住了。她夺过一表手中的毛巾,在他后背上轻柔的擦了起来。张一表紧张的抓住她的手说:“别这样,我自己来吧。”“看把你能耐大的,够得着吗?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又擦了起来。张一表却像中电似的——*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看着张一表古铜色宽宽的脊背,她真想静静地靠在上面,慵懒的休息一会儿。

  大约过了十来分,刘美温柔的说:“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脏衣服换换就来。”他光着脊背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哎呀!老鼠。”里屋传来刘美的尖叫声。他衣服也没有来得及穿,急急的顺着声音来到了里屋。张一表一开门,刘美光着上身,抱着衣服打里面冲了出来,正好和他撞了个满怀。

第十五节                 雨夜温情
张一表红着脸马上就要转身,哪里想到期待已久的刘美却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张一表更慌了。边往开推她,边说:“不要这样,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嘛,我害怕!”“有我在呢,你还怕啥?让人看见影响不好。”张一表还要说,突然,房顶上一声炸雷,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吓得刘美抱得更紧了。刘美光洁滑腻的肌肤贴着张一表宽阔的胸膛,再加上胸前两座“香山”的不断摩擦顶撞,他哪里能够长时间“坚守阵地”?干柴遇上烈火——张一表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禁不住从后面用力拥住了她。身体里萌动着原始的欲望,忙乱的在刘美温湿的香唇上一阵狂吻。刘美这时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一阵阵痉挛。张一表一双粗大的手,在刘美细腻的脊背上游移着,游移着······这个常年缺乏男人关爱的年轻媳妇闭着眼眼睛,燥热难耐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排山倒海般的恩爱。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当年相亲时刘美那高傲轻视的面容,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面前。曾经的屈辱迫使他一把推开刘美那烫热的身子,张一表穿上衣服二话没说,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雨帘中。

  张一表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家中。正要进院门时,妻子田舒大概是从地里早早的回来了。她着急地打着伞跑了出来,踩着院子里的积水,快速地走到一表的身边,并把雨伞高高的举了起来。张一表看她这个样子,生气地说:“没看见已经湿透了?真是不识眼色!”自己却急急地走回了家中。田舒“费力不讨好”地打着伞,疾步返回了家中。说实在话,张一表早已被浇成落汤鸡了。站在家中,雨水顺着他的的裤管直往下流。田舒嗔怪的说:“这是去哪了,淋成这个样子?快赶紧脱下来吧,免得着凉!”他看着田舒跑来跑去的情形,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于是故意板起面孔装作生气的样子骂道:还不是因为修路的那些破水泥,真他妈的没事找事!”田舒没有再问什么。这时,张一表已经脱掉了湿衣服,田舒赶忙给他擦干了身体,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为他换上。

  
  张一表穿衣服的同时,田舒早已开始忙着做饭了。

  不大一会儿,妻子把饭端了上来。张一表内心很不是滋味,随口让田舒把酒拿上来。他一边吃,一边喝着。大约已是下午三点多,张一表还在喝着。因为是下雨天,田舒也用不着去地里劳动。坐在餐桌旁边陪着他。借着酒劲,他的话似乎多了起来。田舒知道:快要醉了,有心劝劝吧,可劝也没用——他一旦认定的事情,总要固执地做下去。

  晚上掌灯时分,张一表晕沉沉的倒在一边,田舒收拾完餐具后,顺便把张一表脱下来的衣服也洗了。接着,随手打开了电视,张一表迷迷糊糊的说:“快上来睡吧,忙了一天了。”田舒想想也有道理。关了电视,上炕铺好被褥,静静地躺了下来。

  
  窗外黑沉沉的,雨还在淅沥沥地下着。

  田舒躺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黑暗中,张一表把身子扭向了田舒,并开始抚摸起来。田舒不耐烦地说:“睡吧,明天还要下地里干活呢。”这一句话不要紧,张一表竟然压在她的身上说:“下雨天去地里干活,这不是瞎咧咧吗?”说话时,张一表便开始“动作”起来。“也许是从小一直由叔叔婶婶带大的缘故,习惯了言听计从,面对夫妻间性生活表现得似乎很淡漠,那只是习惯的一种延伸,怎能全怪可怜的田舒呢,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男人一次次失望。”

  张一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把就解开了妻子棉滑的胸罩。夜色中,两只耸挺白嫩的乳房弹跳而出。他重重地压在田舒柔软的躯体上,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的尖峰。她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他在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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