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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村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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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返回到工地上,绘声绘色地描写着在库房里发生的一幕:“张一表趴在那个骚娘们身上。那个狐狸精还‘哎呀,哎呀’的叫个不停!”旁边外地来得一个揽工汉好像有点惋惜的样子,急切地说道:“你看到他们做那个没有?”“哎,人家看见我就马上爬起来了,屋里黑乎乎的我想看也看不清楚啊!”“麻雀”说。正当他们“添油加醋”地谈论着,张一表走了过来。对着“麻雀”说:“兄弟,这几天还吃得消吧。”“麻雀”赶忙说:“还行。”说完便嘻嘻地笑了。张一表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开了。

  大家伙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吐了口吐沫。“麻雀”气愤的说:“想堵老子的嘴,球门没有!”

  原来事情并非像“麻雀”想象的那么糟糕:张一表精于财务管理,所以他生怕在工具物料方面发生错误。没想到今天查库房的时候,被锹拌到与刘美“拥抱”在一起。

  “绯闻”像瘟疫一样,在村里迅速扩散开来。

第三十三节                           一石激起千重浪
“一石激起千重浪”——张一表和刘美的绯闻像洪水一样迅速从工地泼泻而下,经四面八方向田家梁村包抄过来。

  本来这是一场误会,胡乱猜测中,有谁又会知道张一表和刘美的关系确实非同一般——孩子已经渐渐长大。只不过一直搞“地下活动”,没曾想“歪打正着”。可谁也没有亲眼看到。但“无风不起浪”——只要传出来,总会有这样的事情——人们坚信这一点,给无聊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别人不足为道。谈论谈论倒也罢了,关键是传到田舒婆婆的耳里,老人气得一下子病倒在炕上,任凭儿媳怎样安慰都无济于事。田舒赶紧差人通知丈夫,张一表心急火燎地赶回家。

  张一表的父亲早些年已经去世,只靠母亲一人支撑这个家。前几年母亲帮持着他娶过媳妇成了家。

  老人现在虽然年岁大了,但身体还十分硬朗。整天乐呵呵地逢人就夸:上辈子积德,娶了田舒这样的好儿媳!

  偏偏在这个时候,传来儿子在外面乱搞女人的消息。老人又气又急之下病倒了。老人看到张一表气就不打一处来。田舒扶着婆婆假装没事儿人似的,其实心里难过极了,田舒最怕失去依靠了,她不希望那是真的,即便是真的,自欺欺人她也要认为张一表不会和刘美有瓜葛!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张一表从工地上回到家,看母亲这个样子,急切地问道:“妈您咋一下子病成这个样子?”老人一听儿子这样的问话,忍不住伤心地哭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是不是嫌老娘的命太长了;你要气死我呀?”说着,一只手抓过儿子的胳膊,另一只手使劲儿地在一表身上拍打着······田舒在一旁替张一表说道:“妈,你不要生气,也许是人们误传了。”张一表见妻子这样解释,也慌忙说:“妈,你好好养病,不要听信谣传,他们是在嫉妒我。”老人顿了顿说:“田舒哪点对不住你?里里外外不是全靠她一人吗?我虽然有三个女儿,却又不在身边。要是没有她的照料,我的老命早没了。”张一表在旁边不住的点头。

  药煎好了,田舒给张一表使了个眼色。他趁势给母亲端过来,老人喝完中药后,又喝了几口水说道:“你小子在我还没有闭眼之前胆敢欺负田舒,我跟你拼老命。”田舒见老人渐渐消了气,忙嘱咐老人躺了下来。接着陪婆婆说了一会儿话。这时,两个女儿也跑了过来,一边一个“奶奶长,奶奶短”的叫个不停。

  已经是晚上,田舒去厨房做饭去了,张一表还在旁边坐着。母亲说:“赶紧陪你媳妇去吧,她一年到头也不容易,这么好的媳妇不懂得疼爱。”张一表见母亲不再生气了,急急回到自己的屋里。

  田舒一个人在厨房做饭。张一表看着妻子消瘦的身影,心里觉得实在对不住她。没话找话似的问道:“需要我帮忙吗?”他从来都没有下过厨房,今天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无疑做贼心虚——田舒这样认为,因此她心里更加痛苦。可看着老人和两个小孩,她也只有忍着。她起初多么希望这不是事实啊!可是从张一表回家后的神情和言行,又不得不令她生气。对于丈夫的一句问话,她只是木然地回答了一句:“不用。”

  不大一会儿,饭做熟了。婆婆因为刚喝完药,实在吃不下去。所以还在躺着。张一表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吃着。两个女儿虽然只有三岁,但已经稍稍懂事了。看见母亲在炕上躺着,一起来到身边,两双小手不停地拉着母亲。田舒勉强坐了起来,看着乖巧的女儿,她不由得将姐妹俩紧紧地搂在怀中,眼睛里滚出两行热泪。

  “妈妈,您哪儿不舒服啊?”田舒的脸在两个女儿的脸蛋上蹭了几下,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勉强一副开心的样子说:“乖女儿,妈妈没事。”“那为啥流泪啊?”其中一个女儿仰起脖子天真地问道。年幼的孩子根本不懂妈妈的苦楚,更不晓得母亲是心痛啊!看着女儿可爱的样子,田舒装出一副笑脸说道:“妈妈是高兴啊!”

  张一表看着母女三,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撂下碗筷,来到院子里,蹲在屋檐下,一个人抽起了闷烟。火苗一闪一闪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一脸的无奈。

  田舒在两个女儿的“陪护”下,将就着吃了几口。随后,她收拾了碗筷,默默地上了炕。两个女儿来到院里拉回了张一表。田舒无声地躺在被子里,两个女儿围着母亲,张一表也睡下了。

  田舒睁着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在痛苦的煎熬着。

  在这个静静的村庄里,此时此刻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喝着醉酒,破口大骂着。他非是旁人,正是田家梁村书记王权贵。他一边喝酒,一边骂道:“张一表这个浑小子,不仅捞到了票子,而且还腻歪上女人。真是双丰收啊!”王权贵就差说:“连我的女人也敢上,真是翅膀硬了。”只不过柳叶在屋里,所以他也没有过分声张。只是在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这无异于在“溃烂的伤口”上撒把盐,老书记心里更加痛苦了。老书记这方面的隐痛,很快就会好的。关键是我们可怜的田舒,一年到头忙里忙外,还要扶老携幼·相夫教子,结果呢?张一表不仅没有感激,还背着她在外面乱搞女人。这“当头一棒”对田舒打击太大了,在农村男女间“出格”的事情,人们看得比命还金贵,田舒能够坚持得住吗? 。。

第三十四节                    都是库房惹的祸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太阳已经老高了。在王银贵的安排下,工人们照常干着活。只是迟迟不见张一表和田舒的到来。刘美倒是有“英雄气魄”——准时出工了。只是峨眉杏眼间多了层淡淡的晕圈,满脸写意的倦容潦草而又倔强地刻写在一张无神而呆板的脸上。工地上迎面走来的工友,熟悉的老乡同她打招呼,刘美只是搭讪地微笑着,算作一种友好的“回馈”吧。

  不知是自己敏感的神经在“作祟”,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大多数人的眼神里掺杂了别样的东西:陌生抑或嘲笑,痛恨或者鄙视······或者兼而有之吧。面对如此强大的“阵容”,刘美选择了“走自己看好的路,让别人眼馋去吧!”的信条,在工地的库房里依然有条有序的清点着工具。

  这样的风波既然已经吐露出“芽苗”了,就要凭着它稚弱的生命力“装点”一下空灵虚寂的荒野。这种不健康丑陋的秧苗会在短时间内枝枯叶败的,因为四周没有它足够的养分和生存空间。

  王银贵也是“明眼人”,眼看着“云烟深处水茫茫”——张一表不在场,做饭的田舒也没有来,工人们已经在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大有“不安分”的因素充斥其间。他左思右想:自己还得依靠张一表,自己的哥哥也还不能得罪。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不定在明年的选举中,哥哥还会有不可低估的作用。既然这样,也只能忍痛割爱让刘美这个小妖精“下岗”,由自家嫂嫂柳叶“代为其职”。如此这般,哥哥也放心,田舒也踏实。可谁出场啊?哎,何不趁此机会表现一把呢?想到此,王银贵捋了捋袖子,把工地上的事情交代了一番,便“不辱使命”地来到了张一表家,开门见山的说了一番。张一表实在没有办法,经他这么一说,也只好点了点头。眼看就要中午了,善良的田舒惦记着工人的饭食,上里屋跟婆婆说:“妈,饭已经安顿好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婆婆本来没有什么大碍,见儿媳忙着要去工地,就一骨碌坐了起来,摆摆手说:“孩子去吧,不用担心我。”田舒看婆婆硬朗的神态,放心地来到外屋,跟王银贵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个孩子匆匆的向工地走去。

  田舒前脚刚走,张一表就一副可怜的样子说道:“真他妈的倒霉,不小心摔倒,竟然被编造出这么一桩荒唐的故事来!”王银贵自然明白领导的心意,随即用安慰的语气说道:“张哥不要太在意,无端的故事就让它过去吧!”王银贵说完辞别了张一表,然后,马不停蹄的来到哥哥家。

  王权贵在家里靠墙看着报纸,见兄弟走了进来。嘴里不由得骂道:“这个狼崽子‘黄鼠狼给鸡拜年’——又安得什么心思?老书记咧咧着嘴骂王银贵,兄弟已经走了进来。

  王权贵没有抬头,照旧戴着一副老花镜“专心致志”地看着报纸。王银贵知道哥哥心里有气,正要开口说话,从西房出来的柳叶见是小叔子王银贵,一边向屋里走,一边急忙说:“四弟,工地上不忙了?”王银贵说:“嫂子,忙着呢。”柳叶走进屋,给他倒了一杯水。老书记还在继续看着报纸。王银贵知道自己在哥哥眼里是不受欢迎的。只得站起来放下手中的水杯说:“嫂子,这几天忙吗?”炕上的王权贵还没等柳叶回话就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有事吗?”王银贵见他发话了,扭过头来说:“嫂子如果没有事的话,可以到工地上看几天库房吗?”王权贵一听这话,马上扔下手中的报纸问:“这是谁的主意?”王银贵借机吹嘘道:“当然是兄弟想出来的。”柳叶站在旁边看着他俩眉飞色舞的样子,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时,王权贵大声喊道:“还愣着干嘛?赶紧炒两菜,我跟兄弟喝几盅!”

  不大工夫,炒菜就端了上来,兄弟俩开怀畅饮起来。不时地哇哇大笑着。

  喝了一会儿,王银贵把工地上的事情以及前天张一表的“绯闻事件”诉说了一遍。最后“慷慨陈词”的说道:“赶回刘美那个狐狸精,我家嫂子当保管最佳人选。”王权贵一听这话,马上竖起大拇指说:“我兄弟才是大赢家啊!”说完俩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王银贵酒足饭饱之后,来到工地上。这时工人们刚刚吃完饭,正在工棚里歇息着。田舒在洗碗,刘美和张一表也在场。王银贵借着酒劲“心知肚明”地对着大伙说道:“:大家辛苦了,我现在说件事。”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刘美因为无人照看小孩,所以库房保管暂由柳叶代替。”工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王银贵双手叉腰一副领导的派头仍旧严肃地说道:“其实昨天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错,都是库房惹的祸!就让它过去吧,大家也别再捕风捉影的说个没完了。希望工友们加把劲,争取提前完成任务。”人群中稀里哗啦想起了掌声。

  这场风波经王银贵“妥善”处理后,就这样慢慢地平息了。刘美起先觉得很是愤慨,但考虑到心爱的张一表,也只能委曲求全的离开了“舒适”的岗位。

第三十五节              组织不会亏待你
风波平息后,工程还是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田舒像一只受伤的羔羊,整日蔫蔫的。做完饭后,领着两个女儿就默默的离开了。张一表在大伙面前变得好像“乖巧”了许多。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热衷”于工地日常事务的管理。尤其在财务支出方面“宽容”了许多。

  “姜还是老的辣”——这只是一些表面现象。张一表认为:放手王银贵监管工程,并不等于不管。财政大权还在我的手里,他再闹腾也翻不了天,相反,暂时“撒手”,他会更加卖命地干活。

  看着王银贵每天乐呵呵的样子,张一表心里不由得骂道:“跟你哥一样的蠢货!”也就在这个空当儿,张一表却腾出功夫大搞曲线救国——往返于乡政府跑关系,等待明年东山再起。

  当然,王银贵如此“效忠”,张一表也确实给了他不少的实惠:抽烟喝酒钱那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工资翻了倍。他这样做目的很明显:自己家族小,王银贵选上书记后,也能帮衬自己捞个村长干干。更主要的是村里灌溉农田的那几口井,自己一旦把“这块肥肉”吃到嘴里,那油水就可想而知了。王银贵念及我的好处,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张一表权衡再三后,就连工人的伙食标准也提高了。只要他们肯卖力气,工程进度自然会加快。这样一来,不仅赢得了乡亲们的口碑;而且王银贵对他的大恩大德也会没齿难忘。这“一箭双雕”的本领是张一表在上次砍树修渠中学到的。

  结果呢?原计划三个月的工程,在张一表“英明”领导下,提前二十天胜利竣工。

  这天上午,刘憨和王银贵等人布置庆功会场,张一表坐老书记的专车,猴急似地赶赴乡政府“邀功”去了。

  乡领导放下手中的报纸,轻轻地呷了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说:“年轻人真是不负众望啊!”接着,乡领导缓缓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亲自带领相关随行人员,由张一表“开路”,浩浩荡荡向田家梁村进发了。田舒的姑姑因为在外出差,所以没有参加。

  会场上,乡领导作重要批示说:“对于年轻有为·踏实肯干的张一表同志要委以重用,特别是田家梁村造福子民的“示范工程”一定要推广和宣传。

  会议仅仅二十多分就结束了,“重头戏”还在庆功宴上。十几瓶好酒分散放在三个桌子上,菜肴在餐桌上层层叠叠铺开。望着丰盛的三桌“满汉全席”,“滴水不漏”的张一表始终没有忘记老搭档——王权贵老书记,百忙之中还特意邀请了他。老书记对张一表不计前嫌甚是感动。

  作为中心任务的张一表一通开场白后,在座的各位就撑开肚皮可劲的往里造。乡书记和水利部长山吃海喝了一顿,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站起来要走。精明的张一表吩咐王银贵把早已备好的土特产打好包,送给每个领导一份,当然不会忘记司机师傅的。其中一位领导看着王权贵和张一表眯缝着眼睛说道:“小张这年轻人可要好好努力呦,是个好苗子,组织不会亏待你的!你王书记,老领导了,可要多多指教啊!”这时,其他的领导也吃饱喝足了。

  最后,乡干部各自带上村民的“贡品”——大包小裹的土特产,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了。

  宴会结束了,十几瓶白酒一瓶没剩全部喝干,菜肴却吃得很少。餐桌上·地上·汤碗中全是酒水和烟头。张一表望着杯盘狼藉的景象,心里不由得回味着领导的那句话:“组织不会亏待你的。”不由得心跳加速,按耐不住的兴奋:哼,看来离我张一表出头之日不远了!

第三十六节                   出师不利
上苍是公平的。虽然如风的浓发悄然“飘落”,但修渠打井,张一表功不可没。村民们图的就是就是年年能有个好收成,去年可谓是“风调雨顺”的好光景,良田得到了充足的灌溉,粮食取得大丰收,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今年的换届选举已经拉开序幕。

  就在人们还沉浸于过年后节日“味道”尚没有消退的欢乐气氛的时候,张一表和王银贵之类的人,就“野心勃勃”地暗地里活动开来。

  张一表,王权贵都在行动,只不过王银贵是自己上阵,而那两位不用自己亲自出马,有帮手——打小旗帜的人很多!有人愿意效劳,帮着自己的“主子”效劳。

  还是王银贵脑子“活套”,晚上挨家挨户给大家“送温暖”——每张票50元。家里人口多的一下子就挣了几百元。

  也该王银贵倒霉。

  今年春天雨好像来得早,也来得勤。就在人们还睡眼朦胧之际,淅沥沥的小雨就开始飘落起来。傍晚时分,雨依旧“我行我素”的下着,暮色渐渐合围起来。

  王银贵坐在家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烦乱的看着窗外。“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这个时候下起雨来,真他妈的窝心。”他自言自语地骂道。也难怪他骂天,因为“送温暖”活动还没有搞完。

  前几年张一表修路仅仅是主要街道硬化了,对于那些小街小巷至今还裸露着黄土地的本色。王银贵走夜路不免有点为难——泥泞不堪。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雨仍没有停息。王银贵无奈的摇了摇头,披一件雨衣,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活动”着。好不容易来到“麻雀”大门口,里面却插着门闩。他叫了半天门,“麻雀”兄弟也没有出来。哪里想到屋里七·八个光棍汉正聚在一起打大A。“厮杀声”此起彼伏,怎么能够晓得王银贵“温暖”的到来?王银贵没有办法,只好翻墙而过了。他一时“急功近利”——大雨天都是些土墙,王银贵在墙角下垫上一块石头,使上小时候的上树的本领——一纵身“飞”到墙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连人带泥皮一起摔了下去。这下屋里的人听见了。“麻雀”穿好鞋急忙跑到院里,拎起一根棍子来到大门口,同时也看到墙角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麻雀”说时迟,那时快照黑影就抡起了棍子,王银贵看这阵势慌忙喊道:“兄弟别打,我是······”还没等“王银贵”三个字吐出来,照后背就是一棒。“黑影“哎呦”一声。屋里其他的几个人也跑了出来,有人拿着手电一照:王银贵正“呲牙咧嘴”的呻吟着,一只手还不停地摸着后背。“麻雀”一看是王银贵,赶忙蹲下身一副苦笑不得的样子说道:“哎,原来是四哥,你倒是说话啊?”王银贵正待说话,其中一个瘦高个子的年轻人揶揄着说道:“王哥,不是兄弟说你,放着好好的路不走,你却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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