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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双眼冒火,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目光一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白净男人。
白净男人不在乎地看了赵渊一眼:“这跟你有关系吗?”
赵渊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知道打电话给他的就是这个白净男人,道:“这是我母亲的屋子,你们没经主人同意就擅自进来,实在可恶!”
“哈哈……”白净男人笑了起来,看着赵渊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白痴,“既然你是余兰那个臭三八,我也一样敢踢门进来,你只是她生的野种,也敢在这里吠,我看你是……”
白净男人话没有说完,身体已经被赵渊一脚踢中。
砰!
白净男人的身体倒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板上,一口闷气塞着胸口,张嘴就吐出一口鲜血。
正在打开大木箱翻着里面东西的两个高大男人吓了一跳,钱祥兴身为赵氏集团安保部门的经理,实力就摆在那里,据说不久之前钱祥兴晋升为三级武者,一拳可以轻松打碎一头野牛的头骨,实力恐怖,一般的武者五六个人都近不了他的身,而华夏武者联盟已经给他颁发了三级武者的徽章,听说半个月之后会被赵氏集团送到昆仑山进行特训。
但是,眼前这个清瘦的少年竟然一脚可以将钱祥兴一百八十多斤的庞大身体踢得飞开,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随便一想就知道,少年刚那一脚之力绝对不下五百斤,按照正常的思维来推论,一个这么清瘦的少年不可能暴发出这么恐怖的力量和速度。
第九章 一道真气可解决
钱祥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震惊地看着赵渊,他没有想到,这个被赵家抛弃的私生子会么这么厉害,刚才那一脚他虽然意识到,但是身体竟然不能作出反应,可以想象,那一脚的速度实在太恐怖了。
赵渊心痛地看着被翻打得一片狼藉的屋子,母亲死了,赵家的人竟然还不放过他们,这屋子是母亲余兰辛辛苦苦赚钱供回来的,不是靠那个便宜老爹赵忠顺的钱买的,这么多年来,赵忠顺也只在母亲病重的时候给几万块,只不过银行卡里面的那些钱已经被赵家冰结,根本就拿不出来,可以这么说,赵忠顺骗了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子,却从来没有给过一点温暖,赵渊觉得,他们不欠赵家的。
“你们要是不再滚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赵渊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钱祥兴没敢说什么,带着两个手下就出了门,但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冷哼,随即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走了出来,这个女子肌肤很白,脸蛋长得很精致,而且打扮得非常娇艳,她走进来之后,不屑地看了赵渊一眼。
赵渊认得,这个女人是赵忠顺的女儿,也就是他的便宜姐姐赵小诺。
“赵家已经收了这间屋子,爷爷和爸爸都也答应,契约也已经签了,从现在开始,这个地方不属于你,而是属于我赵氏集团。”赵小诺一脸高傲地说着。
赵渊心里面觉得一阵的苦楚,他不是心痛这间屋子归谁,而心痛母亲余兰,本来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却因为一个混蛋的男人毁了,看着地上那些被踩脏的衣物,赵渊只觉得心在滴血。
“妈,为什么你死之前还帮着赵忠顺,他不值得你这么挂念。”赵渊内心呼唤着。
“怎么,舍不得走?”赵小诺冷笑地看着赵渊。
赵渊冷冷地道:“我只拿回属于我和母亲的东西,其它的我不在乎。”
“哼,说得真好听。”赵小诺不屑地道,“不在乎才怪。”
赵渊走进母亲的房间,神识一扫,知道母亲最在意的东西还在,于是走到墙角,将地面的一块砖拿了出来,里面是一个很小的空间,摆着着一个木盒,打开木盒,见里面有一块碎玉坠,这块玉坠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余兰曾经跟赵渊说过,等赵渊今年生日的时候将这块碎玉坠送给他。
碎玉坠很普通,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木盒的底部还有一封书信,书信很残旧,赵渊没有在意,将木盒收好,又拿了一些母亲的相片,本来放在柜子里面的一些金银手饰却已经没有,应该是被赵小诺的人拿走,赵渊心中暗恨,赵家的人做出也太绝了。
赵渊拿了一些母亲生前比较重视的东西和自己的一些衣物等等东西之后就离开。
赵小诺看着赵渊远离的身影,讽刺地道:“一个野种,也敢姓赵。想攀上我们赵家,别作梦了,呸!”
赵渊的心像结了冰一样,很快就离开了昌盛小区,他不想再看到赵小诺那副让人生厌的表情,也不想跟北府的豪门赵家有什么关系,在这个世上,他连一个亲人也没有,想想也觉得孤独,但是赵渊并不在乎,他不需要靠赵家,只靠自己的双手双腿也能活下去。
经过惠光医院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年轻的美貌少妇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两人脸色忧虑,皱着眉头,似是在想着什么,在轮椅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只不过,当赵渊瞥了他一眼之后,就发现老人的眉心一团死气,好奇之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中暗道:“这人的血气很旺盛,为什么偏偏死气缠身,而且连生机也开始被腐蚀呢,难道是药经得说的‘伤血塞脉’?”
“没错,正是伤血塞脉,你在锁龙塔的时候还是很用心去学习药经啊。”炎阳的声音传了出来,显得有些欣慰,“这人之前受过内伤,死血进入穴道,才导致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全身麻痛,但时间长了,全身血气阻塞,会导致残废,如果不及时清除死血,最多也只能活三年,只不过,这种小麻烦只存在于凡人当中,如果是修士,只要一道真气就可以解决问题。”
赵渊笑了笑,平淡地从那三人的身边经过。
美貌少妇道:“爸,要不我们去其它大医院看看吧。”
“是啊,北府除了惠光医院外还有三家大医院,名气都很不错。”男人道。
老人摇了摇头:“这几年来我们去过美国,去过欧洲,会过多少名医,还不是一样,我想我这一生都只能这样过的了。”老人的语气有些伤感。
此时,老人突然痛叫一声,身体抽搐了一下就软瘫在轮椅上。
美貌少妇大吃一惊:“爸,你怎么了?”
老人气息很弱,看来只有出的气多,入的气少。
“爸,爸……”美貌少妇声音颤抖,差点就要哭出来。
男人也是神色一惊,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喜色,对少妇道:“叔叔恐怕不行了,我们不如……”
没等男人说完,少妇已经含泪怒道:“何宇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不想陪我爸去看病,那你走。”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阴沉,语气却是温柔无比地道:“轻盈,我不是这个意思,叔叔病你也是知道,连世界的名医也没有办法……”
阮轻盈冷冷地看着何宇东,虽然她也清楚爸爸阮震的病,但何宇东的话让她感到不舒服:“我爸一定会没事的。”她知道,如果爸爸死了,那么阮家就会大乱,几个不争气的哥哥都想夺权,而其它的财团也对阮氏家族虎视眈眈,自己虽然掌管阮氏财团两年,将家族带到另一个高度,但威信远不及爸爸,万一家族大乱,她真的不也想象。
何宇东心里面冷笑:“这老头也已经接近死亡的边缘了,最好的医生也没有办法救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阮震这老东西竟然一直不同意我和轻盈在一起,如果不是这次有机会,恐怕很难跟轻盈见面,现在老头死了最好,以我对轻盈的了解,将她弄到手也是迟早的事情。”
第十章 神医
赵渊本来已经走远,听到少妇悲伤地呼唤着已经晕倒的老人,心境也不禁被触动,在这世上他已经没有了亲人,而少妇即将也失去他的父亲,不禁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回过头走到老人的身边,神识扫了一眼,就知道老人的心脉阻塞,眉心的死气也爆发出来,开始弥漫身体,如果不马上打通心脉和驱除死气,不用十分钟,这个老人就会离世。
何宇东忽然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走过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却没在意,而是对阮轻盈道:“轻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阮轻盈没有理会何宇东,而是推着轮椅往医院里面走去,只不过刚转过身,就发现赵渊挡在前面,忍不住道:“请让开!”
赵渊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的美貌少妇,淡淡地道:“如果你相信我,让我救他,如果你不相信我,用不了十分钟,他就会没命。”
阮轻盈皱着秀眉看向赵渊,当看到赵渊清澈的双眼时,莫名地对他产生了信任,就在阮轻盈迟疑的一瞬间,赵渊已经伸手按在阮震的身体上,一道真气进入他的身体,直接冲向心脉所在的位置。
“喂,你这臭小子在干什么?”何宇东冷声喝向赵渊。
赵渊直接将他忽视,第一眼看到何宇东的时候,赵渊就觉得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赵渊的真气并不算浑厚,但要打通阻塞的心脉并非一件难事。
哇!
阮震身体一抖,张口向前吐了一口黑臭的瘀血,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
阮轻盈大惊,情急之下忙要推开赵渊:“你不要伤害我爸!”
“停……手!”清醒过来的阮震虚弱地喝住阮轻盈,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谁,但是一口血吐出来之后身体感到轻松了许多,气息也调和了,他很清楚是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将他从死亡的深渊拉了回来,阮震见过许多厉害的人,但没有人让他这么的震惊。
阮轻盈听得阮震的声音,顿时惊喜,停在半空的手也缩了回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赵渊,知道刚才是错怪赵渊,轻轻地咬了咬圆润却又有些苍白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她知道这时候打扰赵渊并不好。
赵渊以真气迫出阮震心脉上的死血之后,默默地念了一句法诀,隐藏在识海当中的摩罗戒指一震,以戒力开通一道传送门,将一套银针送到赵渊的手里面。
阮轻盈和虚弱的阮震将赵渊手一动就拿着一个散发着古朴气息的皮卷,都不禁心中震惊,这是魔术吗?同时也看到皮卷里面分别插着大大小小的银针。
赵渊一拈指,取出一根牛毛细小的银针,以药经上的独有手法将银针插进阮震的眉心,银针插进他的眉心后,仍然不停地颤动着,赵渊手法奇快,分别又在阮震的太阳穴和百会穴插上银针,开始替阮震驱除死气,并迫出穴道里面的死血。
何宇东冷眼地看着,心中冷笑“装模作样,要是这样也能治好阮震的病,那还要医生来干什么,等会再拆穿你的把戏。”
阮轻盈紧张地看着阮震身体的变化,同时也发现赵渊额头上开始渗出汗水。
良久,阮震的身体也渗出汗水,只不过这些汗的颜色是淡红色的,你是稀释了血液,看上去触目惊心。
赵渊长长地吁了口气,将银针收回,然后对阮轻盈道:“已经没事了。”然后转身就离开,他感到有些累,刚才他也只是勉强能够做到以针引气,所以施展完针术之后,便有想要睡一觉冲动,所以他没有留下来,而是到附近的一个公园坐下来休息。
这时候,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医师从医院里面跑出来,当阮轻盈看到他的时候,连忙迎了上去:“陈医师!”
陈龙兴是惠光医院的名医,在国内也相当有名气,是一流的骨科和神经科医师,他本来是阮震的主医师之一,却没有办法帮到阮震,正当他在办公室处理资料的时候,医院监控室的老杨找到他,并说了医院门口的事情,知道阮震突然晕倒,于是就赶忙出来。
“阮先生呢?”陈龙兴看到阮轻盈时候不觉有些失神,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阮轻盈,但阮轻盈每次都能给人怦然心动的感觉。
阮轻盈转过头,紧张地看着双眼紧闭的阮震,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刚才那个年轻的男人骗她?”
何宇东伸手到阮震的鼻子下,发觉阮震已经没有气息,于是道:“我们被骗了!”
阮轻盈也发觉不对劲,同时将手伸到阮震的鼻子下。
“没气息了!”阮轻盈脑中轰的一响,像是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痛不欲生,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这时在她的脑海中只闪过两个字——报警!
没错,去报警,一定要抓住他,那个可恶的凶手,阮轻盈拿出手机拔打了110。
陈龙兴吃惊地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阮震,一时间也呆住了。
就在这时候,阮震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猛地坐轮椅上站了起来。
何宇东本来是暗中高兴的,突然看到阮震站起来,吓得退了两步,差点没有坐在地上,一脸震惊地看着站起来的阮震。
陈龙兴和阮轻盈也被这突然的事情吓住。
阮震只觉得周身舒畅无比,塞在胸口多年的闷气消散一空,就连麻麻痛痛的双脚也充满了活力,痛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长啸一声。
“咦,我的双脚!”阮震下意识地看向双脚,这才发现自己站了起来。
“神医……神医……”阮震喃喃自语,良久才抬起来,对阮轻盈道,“刚才那位神医呢?”
“神医?不是杀人犯?”阮轻盈被一连串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这时候电话已经通了,阮轻盈知道再次错怪了赵渊,他不是杀人犯,而是救了父亲的神医,于是急忙挂了电话,扶着阮震问,“爸,有什么地方感到不舒服的吗?”
阮震从来没有这么的舒畅过,哈哈一笑道:“我已经没事了,精神比壮年的时候还要好呢。是了,刚才救我的那位神医呢?”
“走了……”阮轻盈看了看赵渊背影消失的方向,轻轻地道,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这事情还是救了她爸爸。
何宇东脸色难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已经半步走进鬼门关的阮震竟然康复了。
陈龙兴吃惊地看着阮震,道:“阮先生,你……你双脚没事了?”
阮震道:“是的,多亏了那位神医,真不知道怎样感谢他啊。”
陈龙兴道:“要不,我们再进医院检查一下。”
阮震摇了摇头:“不用了。”
陈龙兴道:“我只想知道阮先生是不是真的康复了。”
阮轻盈也道:“爸,就检查一下吧。”
“嗯,好吧。”阮震点头。
当阮震检查完之后,陈龙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检查出来的结果,所有的一切都正常,再对比原来阮震的病历,那就像是一场梦,想到阮震只是离开医院短短的数分钟就发生了如此奇迹般的变化,真是让人想不到,那么,他们口中所说的神医又是谁?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人能治好医学界也无法治疗的病吗?
第十一章 三百万悬赏
得了无法治疗的怪病的阮震竟然奇迹般就好了过来,而据说施妙手的是一个少年神医,这一则消息马上轰动了惠光医院,由于阮震是阮氏财团的掌权人,所以消息在轰动惠光医院之后就马上传开,甚至媒体上也有报道。
惠光医院的院长马上找到当天的监控录像,只可惜,他们看到的只有赵渊的背影,而且这个背影似乎还被一层淡淡的光幕笼罩着,模模糊糊看得并不真实,马院长不禁有些失望,对陈龙兴道:“你出去的时候难道也没有看到救治阮震先生的人吗?”
陈龙兴摇了摇头:“我出去的时候只看到阮震先生他们三个,至于阮先生口所说的神医则是没有看到,况且,阮先生他们也在寻找。”
马院长道:“想不到医学界竟然出现这样的神奇的医师,说他是神医也不为过啊,现在我们华夏的医学界表面虽然鼎盛,但实质并不如人意,特别是中医,如果能找到那位神医,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大幸事。”
陈龙兴道:“我听轻盈小姐的描述,那位少年医生使用的应该是针灸,我敢肯定,他是一个中医,而且针灸的实力已经深不可测。”
马院长点头:“嗯,马上让人去查,一定要找到他。”
……
自从阮震奇迹般康复之后,阮氏家族显得异常的宁静,本来蠢蠢欲动的人都变得规矩。
阮家客厅里的气氛格外的沉静,阮震坐在大厅中央,目光威严地扫了一眼厅中的十多人,用力拍了一下椅子:“你们都以为我会死,是吧,所以要迫不及待取代我的位置,我家族的企业交给轻盈,而你们却想方设法要把她踢出家族,好啊,好啊,不愧是阮家的人才,不愧是阮家的子孙,都给阮家的脸子丢光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瞪着我们呢,只要一不小心,我们就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梁氏财团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厅中所有的人都低下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阮震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道:“好了,废话我不多说,如果还有人敢对我的决定不满意,那么,我不介意让他离开阮家;你们都下去吧,轻盈留下来。”
看着十多人离开,最后只剩下阮轻盈,阮震才问道:“轻盈啊,找到那位神医了吗?”
阮轻盈摇头道“没有。三百万的悬赏令我已经发了出来,只是我觉得,那位神医既然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想来也不会在乎那些钱。”
阮震叹了口气:“我也只是尝试一下罢了。这次神医救了我,简单说起来就是救了我这个老头的一条命,但要说深一点,就是救了我们阮氏财团啊,这些年我虽然到处求医,但是商界有什么风吹草动怎可能瞒得过我,要是我不在了,阮家恐怕真的四分五裂了,最可惜就是你哥哥对家族企业并不上心,要不然,你的负担就会减轻许多。”
阮轻盈道:“哥哥喜欢平凡的生活,他在美国也过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