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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偷菜HAPPY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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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自己酒吧里客串调酒师的艾瑞森动作一顿,(你找到偷你菜的人了?)
  “没有,”蔡晓迪反复的摁着F5,一遍一遍的刷新着自己的花园,气苦的嘟囔,“我哥那天说,这次还抓不到偷菜的人,就让我删了帐号不玩儿了。”
  (那你现在准备删帐号?)
  “还不知道,”蔡晓迪老实的回答:“我哥回医院做手术了,我要问了他的意思才决定。”
  跟老是和自家老大对着干的艾瑞森不同,乖巧的近乎懦弱的蔡晓迪,不管大事小情,只要得做“决定”,就一定会先过问兄长的意思。
  蔡行楷指东,他绝不往西;蔡行楷不点头,他绝对不会拧着来。
  两兄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蔡晓迪习惯了唯兄长的命是从。
  尽管,蔡行楷从来都没勉强他做过任何他不喜欢、不愿意的事情。
  艾瑞森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行啊,等你问过蔡大哥咱再说吧,反正你不玩儿开心我也懒得伺候那些个‘花花草草’‘熊猫兔子’的,)把调好的“蓝色心情”推到等候的客人手边,他继续说道:(小迪,你五一假期有计划没?)
  “拜托,你怎么跟我同事一样,”蔡晓迪哀叫,“现在才四月中旬,这么早就开始琢磨,你们不头疼啊?”
  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成绩好又贪玩的艾瑞森,每次五一、十一和寒暑假期都会拖着不喜热闹的他东奔西跑。拜艾瑞森所赐,不长不短的四年下来,蔡晓迪去过的地方要是都加起来,基本能在开心的“足迹”游戏里“红遍中国”了。
  问题是,他压根儿就不哈皮好不好,他只想宅在家里当他的蜗牛!
  (我想提前预定下嘛,)艾瑞森了解小迪的性格,所以也不跟他抬杠,(今年我们去青岛好不好?听说那里海边的景色很美,而且可以去爬崂山。)
  “我不去,”蔡晓迪拗脾气上来,抿着嘴哼哼,“我的菜被偷的一干二净你也不说话安慰安慰我,光想着玩儿,”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跟艾瑞森在一起,好脾气的小迪就会变得浮躁又任性,“玩儿屁玩儿,你爱去就去,我不去——咱市里也有海,我大老远跑那儿看个屁海!哼!”
  哼完,“啪”的一声,把电话摁死了。
  




第七章:蔡大少不是超人,蔡小迪患有心病

  凌晨五点,疲倦的蔡行楷悄悄的走进家门,着手为待会儿就要起床上班的小迪准备早餐。要不是惦记着小迪,他可能就直接在医院睡下了。
  蔡家位于本市最破落的老城区与郊县的结合部,建筑风格是粗陋的水泥,居民楼外表甚至连马赛克都舍不得拼贴,就是那么光秃刺手的脏污水泥墙,有的地方甚至连水泥都刮破、剥落了,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墙。
  周遭总共五六幢同类型的居民楼,与蔡家所在的这栋楼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口”字,空隙处是生长多年无人清理的漫漫荒草和居民自家种的油桐、无花果,在初秋的风里婆娑摇曳,沙沙作响。
  蔡家的房子是在最后一批福利分房时,蔡行楷的父亲从厂里生磨硬泡要出来的二手房,前任主人是厂供销科的副科长,所以房子的基础不错,加上蔡行楷两兄弟维护得当,所以在楼上其他住户家开始漏雨漏电的时候,一直都安然无恙。
  房子面积也就三十几个平方,进门右手边是粗糙的青板石洗手盆,对面就是刚刚能容下两个人转身进出的厨房,斜对过是更加窄小的厕所。
  再往前走两三步,正面对的是客厅,两侧分别是蔡行楷和蔡晓迪的卧室,蔡行楷的卧室面积略大,但完全是背阴面,除了一张从蔡家父母那时就开始使用的木板床,就是摆满了书架、矮几的各类书籍,甚至连床头都扔着两三本精装的原文专业书。
  基本上,除了照顾小弟,蔡行楷业余唯一的爱好就是泡杯绿茶看看书了。
  另外,蔡大少的房间还连接着用来堆放杂物、晾晒衣物的阳台。
  蔡晓迪的房间是温暖明亮的南向,放着蔡家唯一的一台电脑,布置的简洁可喜,透出股男孩子的清爽干净。
  蔡行楷此刻正站在厨房里,热油锅、打鸡蛋,动作熟练流畅,镜片后的目光专注温柔。
  也许是父母偏颇的教育方式埋下的隐患,在他们车祸去世后,蔡晓迪曾一度罹患严重的心理疾病,在他的治疗过程中,自责内疚的蔡行楷饱受煎熬,始终认为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了小迪难医的心病。
  蔡晓迪第一次发病是在蔡行楷大学毕业之前,正在学校里忙毕业答辩的蔡行楷接到邻居阿姨打来的电话的时候,脑袋里霎时就一片空白。
  等在精神病院里见到自残、自虐到遍体鳞伤的小迪,这个一心想着尽快毕业、尽快工作,好尽心照顾幼弟生活起居的大男孩,就那么直挺挺的给一众医护人员跪下了。
  那双漂亮的深黑色的眼睛里,暗淡的一点儿光彩都没有。
  时至今日,蔡行楷能确定小迪得的是心因性精神类疾病,却不能确定他发病的原因。
  因为在小迪截至目前的三次发病中,前两次他痊愈后,就把病发时的记忆完全忘记了。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不记得自己怎么会进医院,甚至不记得给自己治疗的医生护士。
  奇怪的是,小迪在“病发时”也会忘记很多事情,比如忽然把蔡行楷和艾瑞森当成怪物般可怕的陌生人,但却始终牢牢的记得自己的名字叫“蔡晓迪”,大夫如果叫他的小名,他就会置若罔闻——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扑过去咬了人家一口。
  后来小迪能康复出院,多亏了艾瑞森和他哥哥的帮忙,对此蔡行楷一直铭记在心。
  而当小迪康复、艾瑞森愈加频繁的往蔡家跑、两个小孩儿的交往越来越熟悉、亲昵的时候,蔡行楷隐隐约约发现了这个漂亮的混血男孩对小迪微妙的感情。
  该说是巧合吗,那其实也正是蔡行楷确认自己特殊性向后不久的事情。
  蔡行楷至今还记得六年前的那天,和现在几乎一样的天气,甚至也是个星期二。
  提早完成实习工作回家的他,在蔡晓迪没有关严的卧室门缝里,无意间看到情难自禁的艾瑞森正在偷吻熟睡的小迪。
  艾瑞森脸上毫无掩饰的眷恋跟深情,猝不及防的击中了蔡行楷引以为傲的理智。
  蔡行楷无法否认,在某个霎那,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冲进去大吼大叫、顺便再把艾瑞森从窗口扔出去的冲动。
  长久以来,对于先后失去父母跟奶奶后两兄弟的枯燥生活,蔡行楷始终是无能为力的。
  最开始,他在外地上大学,为了能提早完成学业回家照顾蔡晓迪,终日里披星戴月脚不点地。
  等他察觉自己忽略、冷落了小迪太久,后者的世界里,这个叫艾瑞森的孩子已经出现。
  而当艾瑞森无惧小迪摆出的冷脸,隔三差五没脸没皮的登门入室“蹭饭蹭水蹭作业”,与蔡家兄弟的关系日益熟稔,蔡行楷惊异的发现,小迪脸上的阴霾正随着艾瑞森的“骚扰”渐渐消散渐渐明朗。
  关于此,他不是不感动,不是不感激的。
  毕竟,艾瑞森做到了他这个明明身为小迪兄长,却没法为他周全顾及到的事情。
  仔细算算,时间过的真是挺快的,从父母、奶奶先后离世的最难熬的那一年到现在,倏忽已经是十年过去,蔡行楷一个人把小弟带大,期间的辛苦、委屈没人倾诉,也没人分担。
  有时候累到极处,他也想过要放弃,可是想想父母曾经亏欠小迪的,想想曾奶奶身边发下的重誓,即便再怎么彷徨、痛苦,他还是咬着牙一次次的挺了过来。
  这漫长的一路走过来,他很累,真的很累。
  即使智商情商再怎么高,蔡行楷也是个血肉做成的人,他也会疼,疼了也会哭,更有烦躁的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但为了能让小迪理所应当的承受他的给与,习惯他的付出,蔡行楷最多也就是在无法忍受压力跟痛苦时,跑到阴暗幽闭的角落里,偷偷的舔舔伤口松松神经,然后在小迪需要的时候抖擞精神光芒四射的跳出去,摆出一副无坚不摧的“超人”模样,为他解决一切烦恼苦厄。
  顺便忘记自己不是超人,而且跟小迪一样会受伤。
  
  




第八章:不算番外:那个叫蔡行楷“老大”的怪小孩(上)

  听到厨房里的动静,蔡晓迪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洗刷。
  边刷着牙,他边含着满嘴牙膏沫嘟嘟囔囔:“哥,你教我的那个办法根丙(本)弥(没)用,我种的雪莲又被偷光了。”
  蔡行楷把早餐摆好,给小迪的杯子里倒了七分满的橙汁,才抬头看过去,“什么时候?”
  “就昨天上午,”蔡晓迪仰脖子咕噜咕噜的漱了口,又拿毛巾擦了擦嘴角的白沫,才坐到桌边开始吃饭,“我同事说,偷我菜的那个人,肯定用的‘外挂’。”
  蔡行楷皱皱眉,“你赶紧吃饭,待会儿就上班了还敢啰哩吧嗦的。”
  “可是……”蔡晓迪还想说什么,一看他老哥冲他瞪眼,慌忙缩回脑袋不敢吱声了。
  蔡行楷一看他那样,没辙的轻叹口气,“你好好给我上班去,今天晚上我叫小寒过来玩儿,让他跟你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要是不说这句话,小迪今天一天都得坐立不宁的。
  “嘿嘿,”蔡晓迪目的达成,脸儿也会笑了,满足的大嚼了一口香酥嫩滑的煎蛋,他眯着眼鼓着腮赞了句:“果然还是老哥最疼我哈。”
  蔡行楷被他气笑了,“赶紧给我吃饭走人!”他跟谁学的这是,越来越贫嘴。
  送走了小迪,收拾了碗筷,蔡行楷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老大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等他说话,对方就哀怨的拐着弯儿干嚎起来,(我还以为您老人家把小的给忘了呢,我说您不至于为了一碗羊肉羹就跟我绝交吧啊?)
  “路一寒,”蔡行楷被他啰嗦的头疼,边隐忍的叫着对方的名字,他边往自己房间走去,“你能不能长话短说挑重点?怎么毕业都快两年了你还这么不着调?”
  (老大——老大——)蔡行楷的本意是让对方闭嘴,谁料他这一发飙反倒让对方更兴奋,声音几乎是尖叫着发出来的,(您要知道,我对您的‘命令’那从来都是您说一我绝不二,您说撵狗我绝不抓鸡……)
  听着对面明显怀有“某种目的”的自夸言辞,蔡行楷忍不住对空不雅的翻个白眼,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路一寒,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要是再不说,我找别人弄也是一样——横竖,你家老头儿有钱,大可以去给你买羊肉羹吃,是吧?!”
  (呃……)被了解他弱点的蔡医生凶狠的戳中了死穴,对方夸张的哭泣立马神奇的噎住,口气里邀功意味十足的哼唧起来,(老大,你前儿让我查的事儿已经办成了,我是就这么跟您‘汇报’呢还是咱找个地儿搓一顿?不过吧……其实吧,我还是想吃您老亲手做的羊肉羹,嘿嘿。)顿了顿,又腆着脸说道:(老大,咱都那么久没见了哈?)
  潜台词:所以,您老人家一定得见我,必须得见,绝对得见。
  “你这小子……”即使再怎么疲倦伤感,让路一寒这么一闹,蔡行楷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呢。行了,明天下午跟你家老头过来吧,我做羊肉羹犒劳你这‘特务头子’。”
  比蔡小弟还小两岁的路一寒,是蔡行楷所念的那所大学科技学院创办的首个少年“预科班”的学生。
  报到那天,路一寒被学校安排给医学系的高材生蔡行楷“照顾”,就此让这两个无论性格、容貌、家世、阅历都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结上了孽缘,一晃就是七八年倏忽而过。
  路一寒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但他感兴趣的不是怎么去“维护”,而是如何去“破坏”。
  常常是与他同组的孩子们好容易设计了一个模块出来,他路大爷三下五除二就给喀嚓了,同类事件再一再二的上演多次后,直接导致的后果是没人再愿意跟这个破坏狂同组合作。
  粗线条的路一寒对此好无所觉,还郁闷自己的人缘怎么会差到在班里没人理。
  蔡行楷了解到他的状况后,找到路一寒所在系的系主任和专业课组的负责人,把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来的路一寒日常所做的一些小作品和设计资料噼里啪啦的往桌上一扔,就很干脆的抬脚转身走人了。
  几天后,由爱才的系主任出面,路一寒被转到了学校重金打造的计算机实验室,以“预科班资优生”的身份在那里连学习带自主研究的一直待到了毕业。
  也是在实验室,路一寒邂逅了他家的“羊老头”。
  所以,念旧情念到BT的路一寒同学才格外崇拜他家“老大”,格外感激他家“老大”
  ——顺带着,也格外的“黏糊”蔡行楷。
  “哇哈哈哈,”路一寒得意的爆笑出声,即使隔着话筒无法亲见,蔡行楷也能想象到这小子八成又双手叉腰摆出了他招牌式的“茶壶”动作跟他家那位摆谱呢,“老头儿,你听见没?!我家老大说了啊,明天请咱吃羊肉羹——我告儿你说,你明儿得给我早下班啊,去你们公司旁边那家超市多买两斤鲜羊肉,还有橙子和火龙果,我家老大和二哥最喜欢吃这两样了,还有还有……”
  蔡行楷没有继续听路一寒的喋喋不休,悄悄的挂掉了电话。
  他估计,等路一寒想起自己是在给他打电话,起码得是两三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管蔡行楷叫了七八年“老大”的路一寒其实是个孤儿,他从小在帝都某私人性质的福利院长大,因为院长姓路,所以全院的孩子都姓路;又因为院长的初恋对象单名“寒”,为了纪念他,所以全院的孩子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都是“寒”,唯一的区别就是中间那个根据孩子们性别年龄所取的字
  ——认识蔡行楷以后,路一寒每次跟他提起自己名字的时候,都会把嘴巴咧的大大的露出微乱的雪白牙齿,天真率性的笑容在前者看来明亮的几乎刺眼。
  在面对路一寒的时候,蔡行楷其实一直都没法否认自己心里阴暗的情绪。
  因为看到这个身世不幸却乐观开朗的孩子,他就忍不住会想起家里的小迪。
  几乎是同样凄惨悲凉的童年遭遇,怎么会造就在性格上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孩子?
  翌日下班,蔡行楷刚出医院大门,就看到路一寒隔着马路站在马路牙子上朝门口不停张望着,貌似是在等他下班的样子,脑门上登时落下三道黑线滴落无数冷汗。
  路一寒身上穿着一件扎眼的大红线衣,他旁边停着的是那辆被他活生生改扮成“熊猫”的奇瑞QQ。
  要命的是,“熊猫”的颜色跟他主人的衣服一样,也是鲜红鲜红的。
  眼尖的瞥到蔡行楷的身影,路一寒兴奋的扎开双手隔空挥舞着响亮的喊:“老大——老大——这边——”
  周围从路一寒身边先后经过,又因为他过于“个性”的衣着和座驾频频回头探看的路人甲乙丙丁们,冷不防被他兴奋夸张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就顺着路一寒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脸覆薄冰的蔡行楷不由咋舌。
  路边几个正值妙龄的女学生,看到路一寒招呼的是蔡行楷,顿时对着他俩指指画画的小声尖叫起来,蔡行楷在经过她们附近的瞬间,隐约听到了“美攻”“健气受”的诡异字眼。
  “咳咳……”尴尬的干咳了几声,蔡行楷瞪着情绪“哈皮”的路一寒,命令自己忽略周遭那些参杂了好奇跟刺探的目光,“你来也不说一声,等很久了吗?”
  “也没多久啦,”路一寒嘿嘿笑,蹭蹭跳到副驾驶那边殷勤的打开门,“老大上车,我们先回去。”
  “你家那个呢?”
  “他公司今天有会,”路一寒又催了明显在找借口磨蹭的蔡行楷几声,后者才硬着头皮跨进他的熊猫QQ,“大概会晚点儿到,我们先去你那边,等他买了东西过来再开动。”
  说着话,路一寒已经旁若无人的钻进了驾驶室,动作利落的发动了车子。
  自始至终,周遭那些心怀叵测的关注视线,完全没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
  




第九章:不算番外:那个叫蔡行楷“老大”的怪小孩(下)

  杨谦按照路一寒的嘱咐,提溜着一袋子冻羊肉卷和水果拧开蔡家防盗门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飘起了浓郁鲜香的鸡汤味。
  路一寒脚上套着他很早以前就丢在这里的红色大猩猩造型的卡通拖鞋,正趴在客厅那张可能年龄比他都大的粗布沙发里看电视,乐呵呵的傻样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
  蔡晓迪穿着简单的居家服,盘着腿坐在沙发下的编制地毯上,微歪了头边看电视边跟路一寒小声的聊着,俩小孩之间不时爆出短促的笑声。
  蔡行楷并没让路一寒跟小迪透露真相,否则依后者的性格——往远说,保不准小迪能作出什么事儿来;往近说,路一寒期待已久的羊肉羹啊,今晚上那就别指望吃了。
  杨谦无声的叹口气,走到沙发边弯腰伸手摸摸路一寒毛茸茸的脑袋,又冲转头看过来的蔡晓迪笑了笑,随即一言不发的提着东西进了厨房。
  “哟,”正在给鸡汤调味的蔡行楷听到脚步声,回头冲杨谦笑笑,“下班了?”
  细算起来,杨谦也是蔡行楷的校友,不过他比后者大了三岁零半年(所以才一直被路一寒“老头”“老头”的叫着= =|||),蔡行楷入学那年身为学校风云人物的他都准备出国了。
  杨谦回国那年第一次回母校,就遇见了蔡行楷正带着路一寒四处溜达,介绍学校的各项日常设施。当还是个孩子的路一寒在蔡行楷的引荐下,对杨谦露出半带懵懂半带稚弱的笑容小声做自我介绍时,杨谦霎那间便泥足深陷,万劫不复
  ——谁能相信呢,纵横校内外情场多年无往不利的杨谦杨大公子,竟然会对个情事未知的孩子一见钟情。
  “嗯,公司临时开了个会,”杨谦熟悉的走到“老爷冰箱”前,打开保鲜室的门开始往里面依序塞东西,“耽搁了一会儿。小寒把事儿都跟你说了?”
  蔡行楷刚要把鸡汤倒进锅里准备汆杨谦带来的羊肉卷,闻言动作一顿,半天才边继续手头未竟的活儿,边低声应道:“是啊。”
  看到路一寒特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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