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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飘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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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脚下那粘糊糊的……她惊恐地靠在墙上。恐惧中还是先打了方子健的手机,“彭露她可能自杀了,地上都是血。”她扯着声音,慌乱的已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方子健打了120。

  附近的医院很快就有救护车来,将人抬走抢救。叶梦圆清醒后又报了警。在医院走廊,叶梦圆接受派出所人员的询问。当方子健跑到她身边,欲揽她时,焦着的叶梦圆身不由已的虚脱似的歪进方子健的怀里。

  

咖啡飘香(50)
第二天中午彭露脸无血色,微微地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她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愿跟任何人讲话。

  叶梦圆帮她向公司请了病假。和方子健、王薇商议后,决定不在通知她的家人和同事、朋友。叶梦圆并和王薇商议,一起去找找彭露爱着的那个男人谈谈这件事。她们认为至少让那男人知道彭露是为了他。方子健可是一万个反对“那是他们之间的私事,都是成年人由他们自己解决。你们这样是越俎代庖,也许还把事情闹大了,坏了他们的事。”两个女人的意见很统一,态度也很坚决“去试一试。不说别的,就是告诉他,她为他可以放弃生命。”“这一点就够了,让这种男人知道他应该负点责任或让他有负罪感。”她们并没有把这事告诉彭露,也没有勇气预测事情的最后结果。

  欧式的办公室里,头顶略有稀疏,有着健壮高大的身材的中年男人,挺着略有的小肚腩,客气的接待了她们。听说是彭露的朋友,热情地请她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并亲自倒了两杯茶。又打电话告诉秘书:我有重要事谈,请不要打扰。

  一提到彭露的事,那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沉默着再没有讲一句话。

  医院那边,男人一直陪在彭露身边。叶梦圆和王薇的心并不轻松“但愿彭露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出院那天,男人又接彭露到他那里去住。

  叶梦圆也已搬出了那房子。出事后第二天,方子健就请人清洗了房间,拿了叶梦圆必要的东西和穿戴,就让她住到他那,两人开始了新的生活。王薇比他俩还兴奋,‘早应该这样了’。两家人空闲时就会聚一聚。

  叶梦圆和方子健都很精细的表现着对各自的爱。方子健尽量推掉一些应酬,除去加班外,都争取早早的回来,约上叶梦圆一起买菜做饭。方子健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早餐从来都是在办公室里吃的,现在早餐可是他争着早早起床做的。趁着叶梦圆在做其它家务时,还会偷偷地用洗衣机洗衣服,拖地板。不过多数情况都是在帮倒忙。

  方子健的优秀表现象甘露一样滋润着叶梦圆的心田,幸福就无限制地在心里复制着,幸福是什么?多少人乐得都是讨论的问题。现在幸福在叶梦圆心里是简单而有明确的,就是一种享受,一种从内而外的享受。幸福婚姻是什么?她体会着,分析着,那应该就是老公对自己任何时间所表现的爱,是夫妻之间的互懂和恩恩爱爱,甚至是心甘情愿投入。“女人是要靠男人的滋润才能出水芙蓉。等你生出一男半女来,那我会疼死你。是儿子你带,是女儿我带。”她爱听方子健腻腻地在耳边说这话,相信他定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做的更好。

  老婆、亲爱的这两种称谓在方子健的嘴里朗朗上口,还夹杂着腻腻的甜味。‘老婆这个可以做吗?那个可以干吗?这样行吗?’干任何事情都乐不可支地问她。极为小儿科的问题也要问上几句,看叶梦圆多少有点态度,就辩解着‘亲爱的,别急,咱不是为了做的更好,让你老人家高兴嘛!再说理多人不怪’。

  叶梦圆在蜜窝里用她的细心、温柔、贤淑,关心照顾着方子健。每天在晚都要熨好方子健第二天上班穿的衣服。晚上要把水果彻好,放在方子健面前,再哄着他吃下去;还要跑很远的地方去买方子健喜欢吃的口水鸭;隔五六天买大把的鲜花来装点家。那里已经很像家了,有家的感觉和温馨的气息。她和他通过眼神表达着彼此的吸引力,传递着快乐和按耐不住的喜悦,淡化着两人不合谐的方面。爱也撼动着方子健曾经对幸福生活的隐郁,就象盛开的鲜亮水灵的花,惹人情不自尽的喜欢。

  一切的美好生活都是两人奢望无限的爱。

  方子健喜欢吃湘菜,叶梦圆都是积极相应。湘菜的辣味已是叶梦圆的胃肠上火,细滑的脸上不时地冒出几个小豆豆,经常感觉到腹部有种种不适。好在方子健没有什么不良爱好,凡是方子健喜欢的,叶梦圆都能接受和支持,爱屋及乌嘛!

  当然方子健也从没有要求过叶梦圆做这做那,尤其做饭的事,他高调地提出如果条件允许,应该把女人从厨房里解放出来。在厨房里忙碌,也应该是偶然行之,通过做饭找乐趣。

  幸福的叶梦圆注意到身边那些经历着家庭生活,而已面无气色的同龄女人,相比之下她显得如此的年轻和活力,还充满着激情。这时段里她更加委婉娇媚,香艳在内,风韵在外。她悟出了情感奥妙:应该选择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结婚。不论男人和女人,不管是否超龄,都应该进入婚姻状态。

  叶梦圆沉浸于这种幸福,想起卜卦人说过的话:你是个很有内质的女人,有福气和贵气,从相上看你有儿有女。卜卦人的话现在使她深信不疑。每每的幸福感觉,她都强烈地渴望自己能生一对双胞胎。

  王薇前男友王振文已从国外回来,专门跑到这个城市看望她。王薇因前阵子动了胎气,请假在家休息。孟旭东的妈妈还特意请假过来照顾她,孟妈妈是妇产科的医生。王薇对婆婆的到来,表现的相当知趣、达理,处处都在维护婆婆的面子,十几天来两人的关系处的相当不错。

  王振文不停的打王薇的电话,就是想见见她。当着婆婆的面,王薇不方便解释那么多,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他。她可不希望叫婆婆知道她以前的感情故事,更不想把握在手里的幸福丢掉。王薇认为婆婆突然接受自己,主要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是种无可奈何的心理。这次来,应该是不放心她的宝贝儿子,探探虚实,看看他们生活的近况。也是看在她独生儿子的份上,才对这个夺刀之爱的儿媳妇细心照顾的。

  

咖啡飘香(51)
好在婆婆比较年轻,思想转的快,现在能这样对她,她十万分的满足。婆婆一进家起,王薇就一口一个妈,叫的很欢。又以房子小为由,就和婆婆睡在大床上,打发孟旭东睡沙发。身体稍有舒服,就挽着婆婆的胳膊逛商场、超市,还舍得给婆婆买漂亮衣服。即使孟旭东送她的生日礼物,高档化妆品都说是专门买给婆婆的。婆媳俩经常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地散步,旁人都以为是母女俩。孟妈妈就高兴地顺势直说自己有个好儿子有个好儿媳。

  妈妈的夸赞,孟旭东那个乐。抱着王薇轻轻地咬上几口,“谢谢姑奶奶,你真行。能把我老妈搞惦,算你真有本事。”孟旭东也变乖了,以前经常去娱乐场所玩玩赌博机再喝喝酒的毛病改掉了。现在没有应酬就喜欢呆在家里围着王薇身边转,可是不离半步。母子三人难得乐呵呵地看看电视或盘腿做在沙发上聊聊天。这种清闲自得的生活,正是王薇希望的和需要的。

  那痛苦的过去已经遗忘,现在何苦再提。

  她绝不可能为过去的一个男人,而影响现在的幸福。何苦来打扰自己平静的生活,她可不想没事找事扰乱自己的好心情。即使自己的生活不如意,她也不再见王振文。没有闲心去想往事,她坚决不去。

  她给叶梦圆打了电话,全全拜托叶梦圆处理这当子事。

  跟没有见过面的一个男人谈王薇,叶梦圆感觉有点压力。两人约好在一间茶室里见面。请王振文来这地方谈,是按王薇提议的。王振文最大的爱好就是品茶。据说神到能品出不同季节所产的不同茶味,对各种茶的品味及品质都说的头头是道,并且细致到用不同的茶具会冲出不同的茶味。茶是王振文生活里最有情趣最有研究价值的爱好。王薇曾在过去的日子里讲到王振文的茶道技术,完全会沉浸一片茶香中,眼里也完全放射着自豪和崇拜。每当女人们听王薇讲‘我家王振文’时,就会一口同声地戏谑道‘你家茶神’。

  茶室里格外的清雅,木制品的装具点辍着每一个角落,淡淡清香的茶味在空气里飘浮着。在这有种味道的地方见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叶梦圆那急促不安的心多少有的放松。茶室里很清静,只有二对男女在勾头哝语。看到坐在靠窗户位置的单身男性,叶梦圆马上认出来他就应该是王振文。看过很多次王薇和他的合影照片。王振文穿着十分得体,竖领的白色中式纯棉上衣,配着黑色裤子。穿透茶色玻璃的阳光洒在男人的脸上,皮肤白净的脸上露着几分成稳,同时透着内秀的气韵,身上冒着多少有点的洋味……带着平静神态的福建男人。她确信那就是听王薇讲了快四年的王振文。瞬时的感觉,叶梦圆对王振文是如此地熟知,四年中王振文就如同跟她们生活在一个城市里,共同感受着爱和被爱。

  叶梦圆客气地打了招呼,作了自我介绍。按事先想好的话,打破了他们之间的陌生感。叶梦圆很直接地谈到王薇的近况,王振文的脸色马上变的阴郁了。她又谈了王薇以前的许多琐事,男人的脸又慢慢的赤红,竟而让叶梦圆看到男人左眼里滴落下一颗眼泪。王振文端起茶杯喝茶的同时,叶梦圆也听到了男人支不住的长长叹息。

  “对她,我始终心里充满歉意。不为别的,光是她这样苦等我,就很知足,都怨我。四五年的交往,分分合合了二三次,我一直没法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是我的错。”他顿了顿,“其实这跟我的个性有关。”王振文终于把头深深地低下。

  “应该是缘分。”

  “这几年总想多挣点钱,就是为了以后的生活会更好一点。一直打算办自己的公司,想等稳定点了再结婚。”王振文连着喝了好几口茶。“这次回国,其实就想和王薇结婚的。没想到她……我想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事业也得给自己一个家吧!打算在上海发展,把家也安在那。现在我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已跟上海那家公司撤了合约。想来跟她道个别。”

  叶梦圆默默地看着他,被眼前的男人感动着。

  “吃了很多苦不愿放弃就是为了寻找机会,能多挣点钱。等我有点钱了,再……”男人的眼泪含在眼里。

  “王薇曾经很爱你,能体会你的难处。那时只要你回来,即使你去开出租车她都会高兴。她还打算过如果你愿意,两人开个夫妻小饭店都行。”

  “我没有给她机会。”

  “王薇说你们两个没有缘分,爱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动过情,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不怪你,她也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她希望你过的幸福,能有自己的家。就在前段时间,她还告诉我,梦见你结婚了,和一个比她温柔比她漂亮,又很有福气的女人结婚,梦里她把你当成了亲人。那天她很高兴的告诉我,每次梦到你的梦都是真的。”叶梦圆饱含热泪的说不下去。不过,她知道再不能刺激眼前的这个痛心疾首的男人了。她忍了忍,没敢再讲王薇要做妈妈的消息。

  直觉告诉叶梦圆,眼前的这个男人王薇其实没有爱错。只是他没有了解女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无意于忽略了,他所爱的人和自己想要的幸福。一切应该是命运的安排。

  叶梦圆的书摆在新华书店的书架上。书的封面上写着“2005年最温情最火爆的网络小说,告诉你婚姻生活中一个真实话题。”每看到封面,叶梦圆都会觉得好笑,想到最多的两个字”夸张”。

  星期日的下午,叶梦圆走进书店。一是看看自己小说放在哪里,感受一下当作者的愉悦。二是买几本书看看。这段时间她真是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地读过一本书。翻看着书架上的小说,不经意的扭头,却看到何瑞龙竟然站在离自己不远处,同时他也看到了她。两人都表现出惊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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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飘香(52)
何瑞龙拿着手里的书,向她扬了扬。她看见书的封面,应该是她写的书。她的脸立刻涨红。

  “祝贺你!”他走过来,伸出了手,很小声的说。

  两只手握到了一起,“谢谢!”她莞尔一笑。

  “来看书”两人异口同声。

  叶梦圆搓着手“挺巧的。”

  他附和着“挺巧。”有意识地晃了晃手里的书,“应该送我一本。”他的眼睛散射光芒。

  “那不行。”她散漫地应道。说真话,倒真怕熟人看她写的书,尤其怕跟前的这个男人看。怕这个男人偷识她内心悸动过的秘密,怕他看透她内心的世界,包括她对过去曾经爱的怀念。他会识破她的快乐、脆弱、忧郁、感情波动以及激情。她是个过分依赖他人的小女人。恰恰他就最讨厌小女人。

  “为什么?”他很意外的使劲翻动了一下手里的书。

  “支持我写作啊!买书的行动表现,就是直接支持我。”她咧咧嘴,有点噱的味道。

  何瑞龙今天没安排工作,从健身房锻炼回来。闲散的他,难得悠闲自在。原菁又跟同事们聚会,并约他一起去。但他就是不想去,不喜欢跟她们这帮小年轻疯玩,他眼里的原菁和那几个朋友就象没有长大的孩子,玩的太疯。

  走近书店门口新书推介栏,注意到《家事》的海报的语言很新颖。正好在书架上看到了《家事》,随便翻一翻。作者朦胧的小人头像,一看便知是叶梦圆。

  无巧不成书,刚拿起书翻了两下,余光就扫视到了叶梦圆。

  坐在书城对面的咖啡店里。叶梦圆点了自己喜欢的摩卡其诺咖啡,何瑞龙却要了一杯柠檬水。

  “为什么不喝?”他的举动挺让她纳闷。她了解他的爱好,咖啡是他的酷爱。“不会也戒掉这个爱好吧?”

  “这阵子睡眠不太好。”何瑞龙干干的笑了笑。他现在被公司的业务和家里的两个女人搞的心情紧张,以至于影响了睡眠。现在自然排斥咖啡。

  无意地环视咖啡厅里,几对亲密的年轻男女映入眼帘。叶梦圆就想起他们以前的恋爱往事。她最喜欢跟他在音乐细柔温情,袅袅飘香的咖啡厅里约会,咖啡是他们俩共同的饮品。那时何瑞龙细细地向她讲了关于对意大利咖啡的认识:没有任何一道咖啡可以比得的上的纯正意大利咖啡。咖啡在细心且精细的操作下,呈现出一层赭红色的细致绵密的沫沫。用舌头慢慢品尝,浓郁丰厚的味道延伸,持续数十分钟后,味觉完全被咖啡的香味席卷。叶梦圆陶醉在他的表述中。那时一瓶磨制好的意大利咖啡是她最想送他的礼物,可惜她一直没有买到。

  叶梦圆不懂得咖啡文化,也从不留意什么样的咖啡好喝,只是异常地喜欢喝咖啡的过程,尤其是爱尔兰咖啡,爱尔兰咖啡的艺术不在于搅拌,而是先*完软绵绵的鲜奶油,接着是滚烫的热咖啡。咖啡的味道在她的嘴里永远都是浓浓的甜香,可以不断的回味。

  喝咖啡是她的首选,因为他也喜欢。多少次对刚端上来的咖啡,她都会低垂双目,陶醉似的轻轻闻一闻,浓香的味道沁人肺腑。她迷人而又微笑着的眼睛看着何瑞龙,好象说:真是太香了,我可要喝了。那时不是她爱喝咖啡,而是跟他在一起才会特别爱喝咖啡。那是浓浓的爱情味道,无穷无尽的回味。

  两人分手后,偶然听了关于爱尔兰咖啡的爱情故事,有一天她真的从香气的咖啡中尝味到了丝丝的爱情咸味。后来她喜欢上了摩卡其诺咖啡。

  两人以前喝咖啡的事,已经很久远了。不过还依稀记得自己喝咖啡的样子,忽然觉得那时自己的样子很可笑,冒着傻气。她嘴角不由向上扬起,露出甜甜的笑靥。

  “笑什么?”

  “笑我以前喝咖啡的样子。”

  “噢!什么样子?”

  “陶醉、满足、自乐其中。”

  “现在不会吗?”

  “哼!人变了,景变了,味道也变了。”

  人确实变了,已不是原先可以让心靠近的那两个人。她从来没有跟方子健一起喝过咖啡,也从来没有在方子健面前说过自己爱喝咖啡,因为方子健是个喜欢喝绿茶的男人。

  “听你妈讲,你十一要结婚。”叶梦圆转移了话题。

  “有这样的打算。不过,还没有定具体哪一天。十月份公司的事相对比较少,应该有时间操持。”

  “那恭喜你。”她不自觉地伸出了手。

  “谢谢!你什么时候?到时告诉我一声。”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她快速地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还没定。”她轻声地说,只是不想告诉他关于自己结婚的事。

  接下来聊什么?两个人个自端着手中的杯子,扫视着对方,欲言又止。他在找个话题,想聊聊她写的书,可自己还没有看过。他好奇的想书里一定会有她的影子,一定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曾经她写给他很多邮件的句子里,总带着那种优美的意境和丝丝淡淡的伤感。那时让他喜欢又让他担心,同时又消磨了他很多的思想。呷了一口杯子里的水,他清了清嗓子,想打趣的问她小说里会不会有他的影子,但张嘴的刹那间要说的话没有讲出来。他刻意的干咳了两声,不自在地把身子重重地靠在沙发上。他发现自己已不象以前那样健谈,现在出奇地喜欢清静。

  叶梦圆也不知道能跟他聊什么。现在两人都有了各自的感情生活和各自的交流空间,两人间的情感陌生是必然的,话题就少。他现在过的怎样都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她已不没有了猎奇的想法。即使自己知道了他的感情生活,也没有任何意义。谈自己的小说吗?如果他翻看她叶梦圆的写的小说,也只是熟人间的惊奇和窥探而已,其结果也许是对方一笑了之,视之一鄙。记得他根本不喜欢看小说,尤其不看女人写的小说。跟他曾交流过看小说的一些看法,他都会断然否定‘小说里的爱情都是假的,你们女人就爱被小说里的人物左右’。是啊!他的话多少有点道理。自己多少次和书里的主人公一起感受着命运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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