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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身而起,凤凰来到了那片翠竹林间。抽出腰间的金刚软剑,剑刃微颤。凤凰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一阵疾风吹过,凤凰动了。手中软剑刺出,剑身没入翠竹,手腕一翻,软剑横砍。一足有成年女子手臂粗细的翠竹应声折断,断面光滑平整。
脚尖一点,凤凰带剑跃起。踏在密实的竹叶之上,凤凰目光锐利,直眺远方。在心中默默念道。
“爹、娘。望你们看着柔儿,我会亲手手刃仇人,为你们报仇!”
收回软剑,别于腰间。凤凰从袖间抽出一截翠绿色短笛,轻轻吹响。几息之后翠竹林间一通体毛色雪白的骏马便奔了出来。
凤凰纵身一跃,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之上。轻抚着白马的脖颈,凤凰柔声道。“踏雪,驾!”
轻夹马腹,名为踏雪的白马应声而起,带着凤凰行于翠竹林周围。
“吁—”拉紧缰绳,踏雪应声驻足。凤凰从马背下跳下,抚摸着踏雪的脖颈。“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可要启程了。”踏雪似乎听懂了凤凰的话一般,长吁一声,踏响马蹄,离开了翠竹林。
见踏雪离开,凤凰便是出了翠竹林,回到了府邸里。
凤凰简单的收拾了些衣物,将东临公子先前给她的那冰蚕面具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凤凰神色冰冷,她知道。她这一走,便没有了回头之路。
无论是刀山火海她都要一个人去闯,她不会回头,她要复仇。她还记得那日那个男人的脸,那张狭长马脸,凹目鹰鼻的样子。这张脸她怎么都不会忘记。
“哼,不管你是谁,洗干净脖子等着死神的光临吧。”说罢,一抹残忍的笑容浮在了凤凰的嘴角处。
翌日,破晓之时。
凤凰独自一人出了府邸,她没有告诉火魅三人她要离开。她想,如果告诉了,想离开就不那么容易了。
刚出府邸不久,凤凰便停下脚步,一脸的无奈之色。她看了火魅三人正站在她面前,一脸的不舍。
“你们这是?”叹了口气,凤凰问道。“我们知道你要离开,所以来送送你。”火魅走到凤凰跟前,伸出手习惯性的捏捏凤凰的脸蛋,现在不捏估计怕没机会了。
“我会回来的。”凤凰展颜一笑,说道。
火凤劫 第十章 望月楼
火魅三人神色一凛,他们知道,凤凰这么一走,便没有了回头路。论毅力,三人都不敌凤凰。东临公子的训练是多么的严酷他们都是知道的。
连青影和燚两个男子汉都呈半途而废过,但凤凰却是一路咬牙坚持了下来。对此,他们不得不佩服这个比他们小上几岁的凤凰。
他们深知凤凰如此,是为了复仇。只是,这复仇之路其是那么容易走的。更何况,凤凰只是一介女子了。
“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见火魅三人迟迟不语,凤凰只好打破了这宁静。“真的要走?”这话不等于废话么?火魅心中如此想道。“是的。”点了点头,凤凰说道。
没有再多说什么,火魅给了凤凰一个紧紧的拥抱。青影和燚则是冲凤凰微微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火魅放开了凤凰,退到了青影的身旁。
凤凰看了火魅三人一眼,拿出翠笛吹响。笛音声落,一道白影便向着凤凰跑来。
白影正是踏雪,踏雪来到凤凰身边,低下头亲昵的蹭蹭凤凰的脸。足尖一点,凤凰跃起坐于马鞍之上。缰绳一拉,踏雪踏响马蹄,便飞快的跑了起来。
“大仇得报,凤凰自会回来,哥哥姐姐不必担心了。”听着凤凰的话,火魅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担忧。
凤凰的身影远去,火魅三人也转身各回房间去了。空旷的外院,一道人影闪现,正是东临公子。“公子。”风起,一袭黑衣、黑发、黑瞳的男子单膝跪向东临公子。
“墨瞳,跟着凤凰。”东临公子淡淡开口。“是。”名为墨瞳的男子说罢,便离开了此地,独留东临公子一人。
许久,一声幽幽的叹气声传出。“羽裳……”东临公子俊逸的脸庞,浮现一抹深深地忧伤。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这忧伤的出处,那是东临公子心中永不愈合的伤……
“驾!”轻喝一声,凤凰扯动缰绳,踏雪的速度不禁加快了几分。凤凰首先要找的是那夜的男人,只有找到他便会知道缘由。可这茫茫人海当中,要怎样去寻这一人呢?
“对了,她会帮上我这个忙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凤凰嘴角处扯起一抹笑意。踏雪犹如深知凤凰心意一般,就那样载着凤凰一路疾驰而去。
而凤凰不知,一道如鬼魅之影般的男子正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踏雪一路疾驰,四个时辰终是从东临公子定居府邸洛阳城赶到了长安。
一踏进长安,凤凰便成了城中之人瞩目的对象,因为踏雪实在太眨眼了。通体雪白,四蹄踏雪,一双黑目充满了灵性。人们都不禁驻足停下观看起来。
凤凰不禁有些头大起来,照这样围观下去,迟早得招来官兵的。无奈,凤凰猛地一章拍在踏雪那厚实的臀上,踏雪吃痛。前蹄高高扬起,飞快的冲开人群,跑了出去。围观的人们都吓了一跳,哄散而去。
见人群散去,凤凰暗暗叹了口气。被围观的感觉可不怎么地。
凤凰脚下莲步轻移,她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足以提供她情报消息的女人,而这女人同时还是这长安城里有名的名人。来到长安,男子不去望月楼一逛,妄为男人。
凤凰要找的人,正是这望月楼的女主人。
凤凰来到卖纸伞的小摊前,选了一把蓝色纸底白色梨花点坠的纸伞。给了摊主十个铜钱之后,凤凰便轻车熟路的在长安城中穿梭着。
半柱香的功夫,凤凰便到了一处人流络绎不绝,生意分外红火的店家门前。这门口,几名身着鲜红长裙,胸前那袒露而出白花花的一片十分吸引人的眼球。尤其吸引那爱花天酒地的男人。
凤凰抬头望去,只见头上那块大匾用金灿灿的三个大字雕刻而成的三个字。
望月楼,这便是凤凰的目的地。
踏步向前走去,门口那些风尘女子见凤凰向她是走来都不是禁一愣,哪有女人来妓院的?
这是唱的哪出曲儿?
凤凰径直向里走去,不顾那些女子异样的目光。刚一踏入望月楼便看到,衣着鲜艳华服,妆容浓艳妖娆的**女子,正坐在那些男子的大腿之上,不挺的往男子嘴中灌着酒水。
嬉笑声,娇嗔声,低沉的呼吸声可闻。
凤凰黛眉微皱,一脸的无奈。
这时,一个妆容清淡,相貌出众的女子来到了凤凰跟前,问道。“姑娘,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么?”“我知道。”凤凰淡淡开口答道。“哦~那姑娘你还…”还未等女子说完,凤凰便打断了她的话。“碧姨娘可在?”
女子一愣,说道。“姑娘随我来。”便在前方带路。凤凰跟在女子身后,径直穿过了前厅,来到了后院。
“姨娘,有人找。”女子开口叫道。“让她进来。”屋内,传出了一女子慵懒的声音。“姑娘请。”女子将凤凰让了进去,便退出了后院。
“时已日上三杆,碧姨娘还是喜欢懒床啊。”进了屋,凤凰还是没有收伞,反而打趣说道。
轻纱帘之后,一女子浅浅笑道。“人老了,不愿动弹。小凤凰倒是想起你这姨娘来了啊。”“您老么?”收起手中纸伞,凤凰说道。
“比起你来,姨娘可老咯。”一阵香风吹过,凤凰只觉得肩头一沉,无奈的开口道。“姨娘,别玩了。”女子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施给了凤凰,自己倒是落得轻快。
“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女子离开凤凰,坐到了红木椅上。岁过三十却不见皱纹的一张脸,抹满了密粉,一双唇用红纸染得犹如街边挂着的红灯笼般鲜艳。长发盘于头顶,一朵粉牡丹正开于发丝之间,染脂的双眼柔情似水。
她便是这望月楼的女主人——碧含烟。
“想在姨娘这落个脚,姨娘不会不收留我吧?”凤凰说道。“唉呀~这等美人我还求之不得呢,哪有赶人之理。”碧含烟笑道。“多谢姨娘收留。”凤凰知道,这碧含烟的性子,有美人一律不会放过的。送上门的,更是求之不得。
“凤凰,你在这的名字就唤作碧凝吧,对外你就是我的外甥女,明白了么?”碧含烟说道。“凝儿知道。”凤凰乖巧的应声道。
“你这丫头。”碧含烟无奈的摇摇头,“等晚上,我便给你介绍外面的姐妹们认识。你先去休息一会吧。”“好。”
火凤劫 第十一章 一曲琵琶行
当天晚上凤凰终于是见到了望月楼姑娘们的揽客手段,凡是来到望月楼的男人们全部都像丢了魂了似的,甘愿将腰包里那白花花的银子掏出来赏给姑娘们。
扯扯嘴角,凤凰干笑一声。“今后你就要和这些姐姐们相处了,习惯就好。”见凤凰那无奈的样子,碧含烟笑道。
碧含烟站在二楼,清清嗓子,开口说道。“各位公子,官爷。今日奴家的外甥女碧凝,要为各位献上一曲,还望诸位赏脸。”
原本还哄闹一堂的望月楼,在此刻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几息之后,阵阵掌声响起,纷纷叫好。
而当事人却是青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凤凰没想到碧含烟这么快便把她推了出去。
“碧凝姑娘出来吧。”“奏上一曲给我们听听。”“出来吧。”大厅中的男子皆是满脸期待之色,等着所谓的碧凝姑娘露脸一见。
“凝儿,去吧。”碧含烟望着凤凰一笑,柔声说道。凤凰暗叹一声,狠狠地瞪了碧含烟一眼,便飘身而起。
凤凰一把抓过大厅垂下的红纱,双脚轻蹬支顶圆柱,借力飘身落于大厅的高台之上。
白衣胜雪,一头如墨般长发直披而下,明目微阖,凤凰樱唇轻起。悦耳的声音如夜莺般动人。
“小女碧凝,初来长安,今日为各位公子,官爷献上一曲。”说罢,凤凰便坐于高台木椅之上,身前木台之上正摆着一张红檀木雕琢而成的古琴。
琴首雕琢着踏云游龙,琴尾雕琢着振翅金凤。龙凤首尾相合,栩栩如生。故此琴名曰——游龙戏凤。
凤凰轻抬双臂,一双纤纤玉手轻搭于琴弦之上。
指尖轻触琴弦,琴声渐起。悠扬空灵的琴音回荡在望月楼中,所有人在此刻都将呼吸声降低。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悠悠琴音渐停,凤凰收回了抚琴的手。站起身子向大厅里的所有人鞠了一躬。
望月楼里所有的人此刻都还沉醉在这曲琵琶行中不能自拔,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琴音已停。过了良久,终是有人回过神,为凤凰送上了掌声。
掌声响起,也带回了人们的思绪。所有人都纷纷伸出双手为凤凰鼓掌。
“好!”“唱的好!”“没想到碧凝姑娘嗓音是如此清喉娇啭。”“姑娘手如柔荑,声如谷莺,当真美的不可方物。”
赞许声不断,台下的富家公子和达官贵人无不赞言有加。
凤凰一曲奏完,便是抓住红纱,娇躯一动,便跃上了二楼。不再给那些公子官爷们搭话的机会。
“呵呵,各位公子官爷不必心急一时,凝儿她就在奴家这落脚。你们还指望见不到她么?”这时,碧含烟一语道出了公子官爷们的心思。也算是为她的生意打下了提前量。
见碧含烟这么一说,大厅中的公子官爷们无不在内心松了口气。他们还真怕明日见不到这所谓的碧凝姑娘,这望月楼的女人们他们都是看腻的了,这突然出现的碧凝着实是勾起了他们的心。
“不打扰这位了,奴家告退。”欠下身子,碧含烟便和凤凰离开了二楼。待凤凰二人离开,望月楼又恢复了哄闹一堂的模样。
后院。
凤凰和碧含烟回了房间,碧含烟便一股脑的冲向了她的软塌之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
见碧含烟躺的舒服,凤凰便开口说道。“碧姨娘,再有这事麻烦你下回提前通知我一下,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好么?”“还叫我姨娘啊?”碧含烟扭扭身子,嗔道。“姑姑。”凤凰改口叫道。
“唉~乖外甥女~姑姑还指望你能给我挑起牌坊呢?”碧含烟自我感觉良好的说着,丝毫没有看到凤凰此时的一张臭脸。
“好好,我帮你挑着牌坊。但你要帮我找一个人。”凤凰叹道。“什么人,说来听听。”碧含烟说道。“等我一会。”说罢,凤凰便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笔,沾墨画了起来。
片刻过后,凤凰将画好的图像递给了碧含烟。“就是他。”“长的还真有特点。”拿到画像后,碧含烟笑道。“就要麻烦姑姑了。”“这世上还没有我碧含烟找不到的人,你这妮子就放心吧。”有了碧含烟的这句话,凤凰便放心了。
子时三刻,望月楼终是熄灯关门,结束了这一天的战斗。但是碧含烟却把所有姑娘们都叫到了大厅,所以人都不知道所谓何时。
“你们说姨娘今个叫我们来是要做什么?”“谁晓得啊。”“我只知道我现在好困啊,只想睡觉。”“我也是…”姑娘们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嘘!别说了,姨娘来了。”不知是谁通风报信了,所有人在此时闭上了嘴,一言不发,不再抱怨。
话音刚落,碧含烟便踏入大厅之中,身边还跟着凤凰。这时,一名身着绿字裙的女子将木椅搬了过来,让碧含烟坐下。
“今天叫你们来,是想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她是我的外甥女,叫碧凝,今后就要和你们一起生活了。凝儿。”碧含烟说道。听碧含烟叫自己,凤凰赶忙上前。
这时凤凰没有带面纱,望月楼的女子们见到凤凰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因为跟凤凰比起来,她们都觉得自惭形秽。
“我是碧凝,见过各位姐姐。”凤凰乖巧的俯下身子说道。“我是红袖。”“我是白伊。”“我叫若澜。”“我叫红月。”
望月的姑娘们都纷纷围了上来,自报起家门来。凤凰周围被围的水泄不通,众女都询问起凤凰怎样保养皮肤。一时间,竟寒暄了起来。
而碧含烟对此只是一笑。“好了,时辰不早了,都去歇息吧。时间多的是,不及于一时。”听碧含烟开口,众女齐声说道。“姨娘早些休息,我们告退。”“去吧。”说罢,众女便纷纷退开,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凤凰此时便得救般的叹了口气。“凝儿,早些休息吧。我们回去了。”碧含烟起身,凤凰便挽上她的手,一起回了后院。
凤凰二人刚走不久,一道身影便是出现在大厅之中。身影正是奉东临公子之令保护凤凰的墨瞳。见凤凰无事,墨瞳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了房间,凤凰便吹响翠笛。片刻之后,门外便是传出踏雪的蹄声。凤凰推开房门,见踏雪无恙,便带它来到了马棚,喂给它新鲜的嫩草。踏雪见到鲜草便兴奋的叫了几声。
凤凰一笑,她就知道,这聪明的踏雪,定能找的到她,所以才会在城门前放走了踏雪。这不,它便寻着凤凰的气味找到望月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