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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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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一下子变的静悄悄。

    蓝天和萧阳互相望着对方,面孔毫无二致,表情迥然不同,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张帆挠挠头,求助似的望着白云,意思是让她赶紧说点儿什么缓和缓和气氛。白云耸耸肩,他也太瞧的起她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没人知道蓝天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他们兄弟间究竟为何反目,局外人没有丝毫插手的余地。

    “哥,你怕了?怕让别人知道你干过的事儿?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两个可爱的室友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呢。”萧阳走到蓝天面前,一样的高瘦身材,一样的精致面孔,本应很美很梦幻的画面,却让白云觉得有股毛骨悚然的味道。

    蓝天盯着他,身子微微颤抖,嘴紧紧的抿着,苍白的脸看不出一丝血色。白云心下不忍,终于还是走了过去,轻轻拍拍蓝天的背,低声道,“带我去酒吧,早点办好我也能早点开始上班。”

    沉默了半晌,蓝天点点头,没有看萧阳,转身跟白云说,“你去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萧阳见状,视线若有所思的从白云身上扫过,没有阻止蓝天的离去,白云不禁悄悄松了口气。说实话,她有点害怕这个叫萧阳的男孩。他也很爱笑,可他的笑,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蓝天已经出门了,张帆四仰八叉的摊坐在沙发上,脸色立马恢复了先前的轻松,这孩子的神经构造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看他眼珠子乱转的样子,白云就知道他体内的八卦因子又开始活跃。

    “萧阳,为什么你跟你哥不同姓?”张帆毫不见外的直入主题。

    “我跟我妈姓,我爸跟我妈离婚了,我哥跟着我爸。”萧阳也是一有问必答的好孩子。白云觉得这俩人实在是没治了,管不了,不管了,换衣服出门。

    “这也没什么,这年头儿离婚的多了去了,你跟你哥之间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张帆边说边盯着萧阳上上下下一劲儿的看,他隐隐觉得萧阳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让人感觉挺怪。按说那张脸配上那种笑容绝对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人迷,可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扑上去狠狠抽萧阳两耳刮子把他嘴角的笑打掉。莫非是嫉妒?嫉妒他长的太好看了?张帆想不通。

    “今天能见到我哥目的已经达到,既然他逃了我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不过我会再来的。”

    未等白云换好衣服,萧阳便已离去。张帆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冥思苦想,脑子里的线路全乱了,抓耳挠腮的好不郁闷。

    白云下了楼,蓝天正倚在楼道口默默抽烟,没有萧阳的影子。

    “什么也别问。”蓝天背对她,站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冷冷的,让人难以靠近。伴随在他身边的,只有地上那道斜长的影子。

    “走吧,是坐地铁还是打车?打车的话你出钱。”白云笑着从他身边擦过,声音听起来跟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谢谢。”

    

 CHAPTER 8

    CHAPTER8那天离开酒店后,蓝天什么话都没说。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马路上,白云放心不下,一直跟着他。不知走了多久,天色从白到黑,白云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只是随着身体在机械的摆动。后来天上响了几声闷雷,没多久就下起了雨。蓝天好似浑然无觉,依然走啊走的,身影越来越晃,白云实在看不过眼,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强行把他拉了上去。回到公寓后,他发了三天的高烧,张帆已经考完试,照顾病人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在他肩上。这三天蓝天几乎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却怎么都不肯去医院。他两人实在无计可施,只好去社区门诊找了个医生来帮他在家里挂点滴。

    生病中的人都有任性发脾气的权利。这几天张帆被蓝天给折腾的每天晚上都拉着白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吐苦水。医生说蓝天有点营养失调,尤其发烧感冒身体抵抗力比较弱的时候要注意饮食搭配。白云每天赶在超市下班酒吧上班之间的空挡回家把饭菜做好,招呼蓝天吃饭就是张帆的事儿了。偏偏蓝天吃什么吐什么,彻底把他磨没了脾气,拉着医生一劲的问蓝天这孩子不能是怀孕了吧!

    白云晚上去酒吧上班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被轮番拉着盘问,竟然还有些人担心蓝天会不会是被别家酒吧给挖走了,头牌跳槽可是大事件。本来对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已经把白云扰的有些烦躁,偏生这晚更戏剧性的事出现了。当白云看到萧阳笑眯眯的走进酒吧并且热情的冲她挥手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吧台旁的女服务生们视线刷刷聚焦在萧阳身上,兴奋的低声讨论着蓝天的新发型新装束和格外柔和的笑容。如果放在漫画里,酒吧大厅想必已经成了心形泡泡的海洋。白云悄悄的往后挪动,试图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片是非场。很显然,萧阳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白云,你好,制服很合身。”暖融融的声音让所有人目瞪口呆,蓝天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柔情似水了,实在是……实在是……太萌了!

    “你怎么来了?”白云硬着头皮顶着身旁数道或好奇或不满的目光走到他面前,低声问。

    萧阳看看她身边那几名竖着耳朵偷听的女孩儿,扬起唇抛出一个足以把她们电的外焦里嫩的迷人微笑后,拉着白云走进通往后门的通道,避开了一干闲杂人等。

    “来参观蓝天的工作环境啊,就让外面那些人把我当成蓝天好了,我无所谓。”萧阳双手插在裤兜里,悠然的靠着墙,看样子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蓝天病了,今天不在。”白云跟他分立通道两侧,隔着一米多的距离,戒备的盯着他。她对萧阳没有好感,更不喜欢他那张看似真诚的笑脸。

    “病了?是真病还是装病?他不会以为用这种可笑的理由就可以逃脱掉星期五的那场饭局吧?”萧阳漫不经心的口吻里透着丝不屑。蓝天早就不是那个让他引以为豪的哥哥了,就算他选择用这种堕落的方式生活,也不会获得丝毫的同情与宽恕。曾经的蓝天,绝不是如此不负责任,凡事只会选择逃避的懦夫!萧阳插在裤兜里的手一瞬间紧握,脸上那股来不及掩饰的恨意被白云尽收眼底。

    “萧阳,闲话少说,你今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白云对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完全没兴趣,蓝天的过去与她无关。她认识的蓝天是那个会在楼道里对失足的小孩子仗义相助,会让她把自己的手机号留作联系方式,会在每顿饭后都不忘对她说今天的晚饭很好吃的男孩。她只要了解这些就足够了。这样的蓝天比笑容满面的萧阳更让人觉得温暖,更让人觉得踏实。

    “白云,难道你对蓝天的过去不好奇吗?难道你不想知道蓝天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吗?难道你不想了解他的过去到底有多么的——多姿多彩吗?”萧阳站直身子缓缓走到她面前,胳膊撑在墙壁上,把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罩在身下。白云下意识想躲,不意却看到他嘴角淡淡扬起的冷笑。那刺眼的笑容激起了白云不服输的劲头,身子一矮,利落的从他胳膊下面钻出,脱离了他的控制,理了理头发,不冷不热道,“萧阳,就算我对这些事情好奇也不需要透过你的嘴说出来,就算以前蓝天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也与我毫无关系。我只是跟他萍水相逢的室友,大家能和和睦睦的住在同一屋檐下就够了。你恨他你想报复他都是你的事,你爱怎么做我也管不着,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把你们家的恩怨情仇牵扯到我这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身上!最后奉劝你:亲人之间存在的只有谅解和宽恕,如果你试图用伤害和报复来舒缓蓝天曾带给你的痛苦,那就大错特错了!蓝天的痛苦绝对不会是你快乐的源泉!我要回去工作了,再见!”

    凌晨时分,白云登上末班的地铁,浑身疲惫不堪。这节车厢里一共坐了三个人,各自分散在角落里。晃晃荡荡的一站又一站,隔壁车厢里人都已走光,透过通道隔离门上厚厚的双层玻璃看过去,空空荡荡的,让人觉得有点心慌。本来白云已经哈欠连天困意来袭,不知怎麽的心忽然“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紧紧的抱着手里的包悄悄打量着远远坐在车厢最后的那两道身影。

    两个男人,一个带着棒球帽低着头好似昏昏欲睡,另一个侧头望着窗外黑漆漆的隧道兀自出神。还有三站就到了,白云挪挪屁股,蹭到更靠门边的座位上,心里期待着下一站能有人上车。因为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所以她下车的那一站是整个西线的倒数第二站,再过一站便是西线终点。这种凌晨的时间,客流向来稀少。地铁停了,门缓缓滑开又缓缓闭上,没有人上车,也没有人下车。还有两站,白云悄悄对自己说。

    就在地铁缓缓启动,继续向下一站开动时,白云预感到事情要遭,后排那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向她走来……

    地铁再次进站,站台上仍旧没人。两个男人在这一站下了车,匆匆的消失在白云的视野中。她孤零零的坐在车厢里,攥着被洗劫一空的钱包,脑子里浮起的第一个念头倒不是报警,而是——幸亏今天没发工资。

    带棒球帽的男人抬起脸的那一刹那白云就认出了他,超市里的小偷。手背上那道深深的血口子是他们给她的小小教训。白云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巾捂住伤口,心里庆幸不已,庆幸他们只是小偷团伙,不是杀人放火抢劫强奸的犯罪集团。超市阿姨的话,王娜的话,张帆的话,蓝天的话,清晰的浮在脑海中。也许这就是这里的规则,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长久来已经习惯了的规则。白云望着对面玻璃上映出的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孔,刚才刀子抵在自己身上时,她也是害怕的。她选择放弃抵抗,主动掏出钱包任由他们拿走里面所有的现金,总共加起来有两百多块,数目让他们很不满意。幸好列车到站,如果他们不走,那她一定会跑出站台呼救。他们想必也清楚这点,所以拿走了钱,在她手上留下点记号算作教训。如果这一刀划在脸上,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白云自嘲的笑笑,忽而觉得困倦无比,没有力气去思考如果下次在超市里再碰到类似事件,自己到底还会不会仗义出头。

    站在楼门前,白云抬头,整栋楼只有他们公寓的灯是亮着的,她鼻子一酸,眼睛一热,莫名其妙的想哭。包里的纸巾已经用完,手背上的伤口仍在往外冒血。她在楼下站了会儿,揉揉脸,打起精神,摸黑迈上了楼梯。

    张帆在客厅里吃西瓜,看见白云进门,正想跟她汇报今天蓝天又怎么折磨他来着,冷不丁瞥见她右手背上那鲜红的一片,顿时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她身边,关切道,“白云你手怎么了?!”

    “没事,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刮的。”白云没说被抢劫的事,不想别人替她担心,也不想被安慰。

    张帆拉过她的手低着头仔细瞧了半天,语带狐疑道,“这么大一口子你怎么刮的?我怎么看着像是被刀给划的呢?!”

    就在这时,蓝天的房门“刷”的开了,他撑着门框哑着嗓子问,“出什么事了?”

    白云极快的抽回手藏在身后,一脸轻松的笑言,“没什么,别听张帆大惊小怪。”

    蓝天皱皱眉,走到白云身边,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握住她胳膊拉过她背在身后的手,脸色顿沉,“谁干的?”

    “你俩别这么紧张,就是走路上不小心刮的,难不成还是被谁砍的不成?倒是蓝天你今天觉得怎么样,烧退了没?”虽说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他们二人的关心还是让白云心里温暖的一塌糊涂。

    “没事,退了。”蓝天松开她的手走回房间,拉开壁柜在里面翻腾了一阵,找出个小小的家庭药箱,塑封的外表还没撕开,看来他从没用过。张帆也没闲着,连忙把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薯片还饮料罐全都收拾起来,让白云赶紧坐下,弄的她浑身不自在,眼眶里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在打转。

    蓝天撕开药箱的包装,坐在白云身旁,拿起一根棉棒在酒精里蘸了蘸,托着白云的手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可伤口又深又长,棉棒很快就变的通红。

    张帆在旁边看着,建议蓝天直接剪下一截纱布倒上酒精来清理比较有效。白云笑眯眯的称赞他这个提议相当有建设性,蓝天闻言照做。结果酒精倒的有点多,刺激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白云下意识缩手,蓝天紧张的问她怎么了。看着他那副无措的样子,白云突然笑了起来。蓝天被她弄的有点迷糊,抬手摸摸她额头,低声问她是不是发烧了。这下子连张帆都跟着笑起来,热热闹闹的气氛悄然涤尽了弥漫在白云心底的迷茫和沮丧。她抬起另一只手,探了探蓝天额头的温度,面色顿时严肃,“怎么还这么烫?”

    张帆无奈的耸耸肩,“医生说还得再挂两天吊瓶。”

    蓝天不说话,专心的清理白云的伤口。擦掉血污后,那道长而深的口子露出了本来面目,张帆顿时惊叫出声,“白云你要再跟我说这是在路上刮的我铁定跟你急!傻子都能看出来这肯定是被利器割伤的!”

    蓝天点点头,“白云,到底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吻,令白云难以招架。张帆在旁添柴加火的逼问,“速速从实招来!”

    白云想了想,清清嗓子,“今天酒吧客人多,我帮忙切果盘的时候不小心切手上了。”

    “不能吧,看你切土豆丝时运刀如飞的那专业水准,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张帆边说边指挥蓝天把纱布再多缠两圈缠紧点,然后又帮忙剪胶布,一阵折腾倒也没顾上继续追问。

    白云举着包扎好的右手在眼前晃了晃,笑着对蓝天说,“看不出你还挺专业。”

    蓝天默默的把沾着血的纱布和棉棒归拢起来丢进垃圾桶,张帆把冰箱里剩下的半个西瓜全切了,端进客厅招呼他俩一块吃。

    白云见蓝天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就让他赶紧进屋睡觉。蓝天说他睡了一天,现在不想睡。张帆吭哧吭哧啃了三块西瓜,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跑进洗手间草草的洗漱完后先行回屋睡觉了。这几天他天天起个大早等医生来给蓝天打针,严重的睡眠不足。

    客厅里,白云不亦乐乎的吃着西瓜,蓝天坐在她对面默默的抽烟。过了很久,直到屋子里烟雾弥漫时,她才突然反应过来,随手丢下瓜皮严肃道,“蓝天,医生没跟你说过现在你不能抽烟吗?”

    蓝天“哦”了声,很配合的把烟熄了。白云无奈的摇摇头,她总觉得蓝天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游在自己的世界里,拒绝感知外界的一切。很荣幸,她的声音似乎能够稍微穿透他周身厚厚的保护层,传入他耳中。

    “那个——”白云略略犹疑后,决定还是告诉他,“今天萧阳来酒吧找我。”

    蓝天愣了愣,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明显的黯淡,声音飘忽不定,“他说什么了?”

    看到蓝天的反应,白云忽然觉得萧阳还有他母亲实在很残忍。不管蓝天曾经做过什么,毕竟是自己的血亲,可他们竟然把蓝天逼至这种境地。透过那不经意流露的抗拒与不安,不难得知他心里一定藏着道不想被任何人碰触的伤口。那些本应引导着他走出冰封世界一步步回到正轨的人,却接二连三的跳出来肆无忌惮的践踏着他那早已溃烂不堪的伤口。

    “他什么都没说,就算他说了什么我也不会在意。我认识的蓝天就是现在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不是萧阳的哥哥,也不是谁的谁,单纯的,就是张帆和白云的室友蓝天。”

    沉默良久。

    蓝天干涩的唇角漾出抹浅浅的笑意,点缀在面庞上,好似久旱的田地终于有了细雨的润泽,舒展熨帖,柔和温暖。这样的笑,才是真正的笑。

    “萧阳有没有再提起星期五吃饭的事?”蓝天问。

    白云点点头,“其实你要不想去也不用勉强自己。”

    “我从没想过要去。我只是想告诉你,星期五,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CHAPTER 9

    CHAPTER9在蓝天和张帆的坚持下,白云被迫请假。尽管她觉得这实在有点儿小题大做,无奈蓝天已经给酒吧打电话告知他们白云生病,最快要下周才能回去上班。超市那边白云本来是不想请假的,那天一大早她瞒着家里那两个还没起床的偷偷跑出门。谁知在更衣室换工作服的时候组长看到她的手,让她不用勉强,直接批了她两天假。两天过后就是周末,加起来能休息四天,白云觉得太奢侈了。

    P大已经临近暑假,张帆紧张兮兮的等着公布成绩。他说要是全过的话他就收拾行李回家,要是不幸挂科的话,就只能留在P市找份暑期兼职赚取下学期的重修费。蓝天感冒还没好,天天上午都要挂吊瓶,家里三个人倒是难得的凑到一块儿,用张帆的话说,就是帅哥与美女扎堆的家里蹲三人组。

    闲来无事,白云准备大显身手做点好吃的,无奈却被全票否决。早餐楼下买,午餐晚餐都是蓝天打电话叫的外卖。白云和张帆要跟他平摊,蓝天拒绝,他俩谁也拧不过他也就没再坚持。白云心里有自己的主意,星期五那天她要好好准备准备,二十岁生日不同于其他,对每个人都应该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星期四一整天都在下雨,吃过午饭三个人窝在客厅里各忙各的。白云前阵子抽空从书店买了不少书,五花八门什么类型都有,闲在家里正好有时间静下心来看。蓝天席地而坐,专心致志的在茶几上玩拼图,身边的盒子里堆着小山似的碎片,五千片的拼图,白云咂舌。看他直接坐在地板上,于是随手把身旁的沙发靠垫丢给他,让他垫在屁股底下。张帆抱着电脑运指如飞,噼里啪啦打字速度极快,眉飞色舞对着电脑屏幕傻乐的样子让白云极大的怀疑他在背地里搞起了网恋。

    淅淅沥沥的雨哗哗下个不停,客厅天花板上悬着的老旧吊扇吱攸吱攸的顽强工作。放眼整个公寓,这架吊扇是唯一的乘凉设备。翻过书页,白云不经意间看到蓝天正拿着一片拼图对着茶几上雏形初现的画面发呆,于是放下书好奇的凑过去。他正在拼的是一副夕照的海景,色彩错落有致,虽然离完成尚远,却也看得出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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