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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薛建这话时,我哑然了。这是曾经千百次想过的问题,但后来绝望了,不想了,再后来认识了薛建,我开始觉得这里挺好的,也就不想哪门子事了。可当这个问题从薛建嘴里说出来时,我感到惊讶。
可现实毕竟是现实,仅凭父亲那点抚恤金是养活不了我的。转而我对薛建说:“没必要,这里很好的,有你在吗!”
薛建呵呵呵地笑了笑,显然他对我的这种看法感到欣慰。
“实话实说,我是希望你留在这里的,准确的说是留在我的身边,有你在我觉得我是活着的,是有希望的,还是一个正常的人,还有那么一点用处。”
“所以没必要转学了,我才刚刚熟悉这里环境吗。”
“有你的感觉很奇妙,当早上醒来觉得可以看到你,我会忘记夜里的噩梦,当晚上睡觉,我想着你可以不用做噩梦,或者不做我那双手沾满鲜血的噩梦。有时候我就在想,也许你是就是他,我欠他的,所以还在你的身上。”
我把头靠在薛建靠在我肩上的头上。
“如果是这样,哪就让我永远出现你的生活里吧,如果你将来的妻子、孩子不怕我这个不祥的人带来不详的话。”
薛建抬起头看着我,笑了笑,很认真的问:“真的?”
我点点头。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转学,回你以前的学校去。”
“回不去了,那是政府的子弟学校,我已经没有资格了。”
“那就去市里其它好学校,凭你的实力考进去。”
“我……”考试我不怕,可我是没有那个经济基础的。
薛建从兜里掏出一个存折递到我手上。
“这个你拿着,里面有我以前打工的一些钱,你拿去读书,算我借你的,有钱了再还我。”
“多少?够我读完大学吗?”
“不够!”
我把存折还到他手上:“哪你自己留着吧,这可是你血汗钱。”
薛建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存折,很消极的说:“你嫌他不干净吧?”薛建直起腰,顺手将存折朝梧桐树前方的水塘扔下去,边说:“确实不干净,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你干嘛?我没有说它不干净!”我一边下树,一边说:“你咋变得这么小心眼呢?”
当我从水塘里把存折捞起来时,薛建在不远处看着我。我想把存折再还给他,可是我怕他生气,用力的甩了甩水,摊在手心让它风干。
在会寝室的路上,薛建突然从后面抱着我。我吃惊地颤抖了一下,想挣扎,可我放弃了,我清晰地感觉到薛建在哭,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到我的身上。
良久以后,薛建松开手,转身朝自己的寝室走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薛建哭,准确的说是感觉到他在哭。在我的印象里,薛建是无比坚强的,不论是和别人拼拳头,还是被别人打得头破血流,即使在他回忆自己故事时也显得那么坚强。
第二天我看见薛建时,他依然是笑呵呵。从他黑黑的眼圈里可以看出,昨晚薛建又没有睡好,也许是因为感冒,也许是因为噩梦。
我想把风干的存折还给薛建,又怕他生气。其实我是不怕他生气的,因为他从来不跟我生气。想来,我是怕他伤心吧!
我收起了存在,在他的安排下,我参加了市中学的考试,并顺利拿到了录取通知书。
作者题外话:兄弟,被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是因为兄弟少了,但兄弟少了不仅仅是因为奉行独生子女,而是时代变了!
古人常说人又五伦,其中父母、夫妻、兄弟排在前三,而这三个中父母是有始无终,夫妻是有终无始,唯有兄弟是有始有终。
可惜,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