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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怜仙子生气道:“有什么苦不能说的?他的苦能有我的苦多吗?”
正此时,太武师尊道:“是谁在外面大声喧哗。”走出来一看,傻眼了,“卿怜,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卿怜很生气道:“我去哪里与你何干?你找我干嘛?当年你不是说再也不管我生死吗?”
太武走上前,想要去拉卿怜的手,却被卿怜躲开了,“你不要这样,好吗?当年我是有苦衷的,否则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
卿怜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提了烦人之心,劳人之力。”
太武仙人有点失望道:“卿怜,你这几年都去了哪里了?过得怎么样?”
卿怜道:“我过得很好,现在是六界十方万物精灵仙子,所以请收起你那些情情爱爱的。”
太武仙人道:“你还是去修仙了?”
卿怜生气道:“就许你修仙,不许我修仙吗?我不想和你多说话,告诉我,精姑仙子在哪里?我也去找她。”
太武有点愧疚道:“你想见精姑,可怕……”
卿怜看出精姑一定出事了,便道:“你连精姑仙子都给我看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做紫灵仙人?”
太武仙人委屈道:“这一切不是我能掌控的,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卿怜大怒,道:“别给我说那些条条道道的,告诉我,精姑仙子处什么事了?”
太武道:“此事说来话长,精姑仙子已经离开紫灵山庄,具体去向不明,不过有人和他一起;并且祖师已经将紫灵剑赠与他们,想必不会出事得。”
卿怜道:“那紫姑仙子和花姑仙子呢?”
太武仙人道:“她两还在闭关修炼。”
卿怜没在说话,便是向着紫灵殿里走去。
她来到祖师尊像下,上香叩首,虽然仙子自己已经位列仙班,却念及当年之恩,坐了这些礼数。
卿怜道:“灵通祖师,卿怜来看望你了。”
那祖师尊像道:“卿怜仙子,我已经知道你的事了,你且不必行这礼数。”
卿怜道:“祖师不要这么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若不是祖师,卿怜也不会有今天。”说着流出眼泪。
祖师尊像道:“你怎么还会流泪?”
卿怜擦了泪水道:“我现在虽位列仙班,却道行浅短,所以还有凡人之像。祖师,你可知道精姑仙子为何离开?”
祖师道:“一切皆是她命中注定。”
卿怜道:“那祖师可知她去得何处?”
祖师尊像道:“现在一个行至久灵县城,怎么?”
卿怜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她了,想去找她。”
祖师尊像道:“你此行所谓何事?不单单是找精姑仙子那么简单吧?”
卿怜知道于祖师永远是藏不住心里所想,便道:“想必祖师已经听说了九连珠之事,我是奉玉帝之旨来凡界搜寻九连珠的,随便也过来看看祖师,看看几位姐姐。”
尊像好生好奇道:“玉帝怎么会派你一个道行如此短的女子,难道仙班没有其他人了吗?”
卿怜道:“这一切是卿怜自己自愿的,怪不得玉帝。”
祖师尊像道:“你可知道这搜寻任务是多么艰险,多么危险,面对的都会是六界最强大的力量。”
卿怜道:“卿怜知道,但是卿怜会用尽全力阻止那些妖魔鬼怪得到九连珠的。”
尊像道:“那你去找精姑吧,据我猜测,他们会面临一场浩劫,若没有人帮助,他们很难渡过。”
卿怜道:“好的,祖师,卿怜会尽全力保护好精姑姐姐的。”
卿怜离开紫灵山庄,便一路来到久灵县城。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离开这短短的十几年,去发生这么多事。那个无情的太武既然还能当上紫灵仙人,而精姑修炼最高的弟子去离开了紫灵山庄,这一切都太差强人意了。
预知后事,且看下回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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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卿玲路遇流氓耍 崔阳板打御前子
话说那灵蝶,智尤,精姑三人行至久灵县城,便找了一间客栈息了一夜。
天刚茫茫发亮,便听得街上吵吵闹闹,三人皆是未深涉人世之人,便对这人世充满兴趣,推窗而看,原来是那地痞流氓调戏一女子。
那流氓生的一副凶神恶煞之相,穿得是一身丝绸玲珑缎,腰间便配犀牛银镶角,头顶金凤翅羽冠,手握凌香玉佩剑,随行的有二女丫鬟四男保镖。但见那人生的如仙女下凡,便也不管众人盲盲,便上去扯着那女子道:“哪里来的美人?长得如此标致,但你若随了我,便保你吃的是鱼翅鲍鱼,山珍海味;住的是金碧辉煌,玲珑殿堂,行的是金箍玉环车,汗血珍世马。何必在这大街上受苦受难。”
女子见他如此横行霸道,却又十分害怕,道:“大爷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家有九旬老母无人管,只闻鸡鸣不见天,知晓饥饿不能食。不可,不可。”
那流氓道:“你只管接她过来便是,保她侍女丫鬟伴,五保十丁好看管,不妨,不妨。”
女子道:“小女子不才,不能登大得雅之堂,不能做君盘中餐,只能挑些浑水,担些干材,烧得些糠糟粗米,也无胭脂粉末滋养,生的黢黑皮肤糙,配不上官人。”
那流氓见女子强强不应,便吩咐那四保镖强行将女子拉近马车。
智尤等人见状,便跳出窗户,直奔那流氓而去。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强抢民间妇女,还有没有王法?”
流氓见竟还有人阻止他,提衣抹袖道:“你是谁?活的不耐烦了?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让你死得难堪,这久灵县城中,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李傲,就连县太爷也得敬我三分,你倒是算个什么东西?”
智尤道:“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违法,我便有权阻止,今天要么赶紧滚,要么死在这里。”
李傲性急之下,便让那保镖去打智尤。
正此时,那马车砰的一声,炸得碎片四溅。那女子便飞出来,用手中魔杖将那四保镖与那李傲打到在地上。道:“你等目无王法,光天化日欺弱怕强,该当何罪?”
只见那李傲等人爬起跪在地上哀声求道:“女菩萨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女子便让众人将李傲捆绑带到县府。
县府正值早朝,县太爷便是当日“为母杀麒兽”的催阳。
催阳道:“前几日我进京考察,学得很多为官之道,治民之术。我久灵县虽是富足之地,却在当朝不是治理最好的地方,前几日我也与其他县官做了交流,便学得不少东西。我离开这几日,县城一切可好?”
一官兵道:“回大人的话,县城一切安好,只是……”官兵想到那李傲身世不可小藐,又生怕催阳得罪不起,便不敢直说。
催阳道:“只是什么?你且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个什么尽管报来便是?”
官兵道:“大人可记得去年那御前王李世可之子李傲来到久灵县城。近几日那李傲公子在大街上横行霸道,强占民间妇女,在大街上设立宜春院,好赌奢淫,竟然在县府门前公开开立赌场,酒馆等大批场所。”
催阳大怒,狠狠的拍打桌子道:“来人,去将那李傲捉拿归案。”
那官兵道:“大人且息怒,万不可贸然行事啊,那李傲是李世可唯一的儿子,李世可何等人也?那是皇帝身边的亲信,若大人这般对待李傲,想必他日他便会告知他父亲,若他父亲向皇上诉苦,恐大人人头不保,望大人深思。”
催阳道:“我只管王法,只要在我久灵县城作乱者,天王老子一样拿下,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御前王之子,不足恐惧,不足恐惧。你等即刻将那厮捉拿归案。”
正此时,县府门口擂鼓想起,想必是有人报案。一官兵进公堂道:“报大人,门口有人报案。”
催阳道:“带进了。”
只见一女子与一男子被官兵押进来。
催阳道:“堂下之人所为何事报案,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女子指着李傲道:“禀报大人,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强行把我带走,还请大人我小女子主持公道。至于我为何不跪,等一下你便会知道。”
官兵凑近催阳耳边小声道:“大人,他就是李傲。”
李傲将头扭向一边,看也没看李傲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劝你赶快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不说,定吃得个人头落地。这天下之大,我想这么做就怎么做,谁也管不着。就连皇上也得宠着我。”
催阳大怒,大拍堂桌道:“来人,将他拖出去打五十大板。押如死牢。”
李傲着急了,没想到这县太爷既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便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告诉你,我可是当今皇上亲信御前王李世可之子李傲,我告诉你,还不赶快放了我,让我爹爹知道你就掺了。”
催阳好似没听见一样,道:“行刑。”
那李傲怎能受这皮肉之苦,一边被拉出去,一边道:“催阳,你给我记住,你会后悔的。”
催阳看着这女子,感觉奇怪,便道:“你这女子也是好生大胆,你可知道公堂之上不跪所犯何罪?”
女子道:“我不知,但我不跪便是。”
催阳道:“不跪也罢,你是何方人士?来我久灵所为何事?”
话说间,那女子摇身一遍,化作仙女紫带飘,手握万世治魔杖,身坐千年金凤凰,于那公堂之内。
催阳见之,便起身下堂,赶忙跪下,道:“不知卿怜仙子驾到,在下无礼冒犯仙子,万望仙子恕罪。”
那卿怜仙子道:“无罪,无罪,不知者无罪,你做得县令,能安慧眼,识得善恶,惩奸除恶,实乃万方百姓之福,我在久灵呆了一日,见那百姓安居乐业,富足美满。竟是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地。千秋万业不负你。我还有事在身,且先行一步。”
催阳道:“卿怜仙子一路走好。”便起身回到公堂之上,有卿怜仙子作证,催阳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逞得这万恶的李傲,已为天下行得一桩大事也。
一直站于县府外的精姑听到这人是什么卿怜仙子,便想起自己十几年前失踪的卿怜妹妹,难道就是她?且不管是不是,先试试再说吧。
卿怜仙子刚飞出县府,便有人道:“卿怜仙子请留步。”
卿怜回头一看,是一女子,好生熟悉,却想不起来。
卿怜仙子收回凤凰座椅,落在女子旁边,便道:“可是你叫我?”
精姑不敢太过激动,因为现在她还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当年的卿怜妹妹,就算是,现在人家已经是神仙,自己只是一介凡人,与自己相差十万八千里,便道:“嗯,是我叫的,敢问卿怜仙子十年前可在紫灵山庄待过?”
卿怜也是好生好奇,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去过紫灵山庄?便道:“不满这位女子,我十年前确实在紫灵山庄,你怎么知道?”
精姑这下可高兴坏了,也顾不得形象便狠狠的将卿怜一把搂在怀里道:“卿怜妹妹,我是精姑啊,你这十年都去了哪里了,我想死你了。”
卿怜也是非常激动,紧紧地搂住精姑道:“精姑姐姐,我也想你啊,我昨天还去紫灵山庄找你了,祖师说你来了久灵县,我变急匆匆的赶过来,却没想到遇到这等事。”
两人拥抱了许久,才发现周围围了许多人,便恋恋不舍的分开。卿怜道:“姐姐,此处不易说话,我们找个茶馆坐下慢慢说。”
精姑高兴道:“好的好的。”便叫上智尤几人往茶馆行去。
几人行至茶馆,便坐下,卿怜道:“姐姐这些年都去了哪里?怎么还成了卿怜仙子。”
卿怜道:“我的事不便多说,都怪那负心汉。”
精姑知道卿怜所说的负心汉是指太武师尊,便道:“其实也不难完全怪师尊啦,她也是逼不得已。”
卿怜生气道:“你们都在为他说话,可有人想过我。”
精姑安慰道:“好好好,不说了,你快说说你现在在做什么?”
卿怜道:“我现在是天庭的万物精灵仙子。”
精姑一阵惊讶,道:“十年时间你是怎么修炼到的?太不可思议了。”
卿怜道:“说来话长,先说说你的事吧。”
精姑很生气,指着智尤道:“都怪这个坏蛋,让我失去法术,成为平凡人。”
卿怜仙子看看智尤道:“他是谁啊?”
精姑不想再提起,便道:“只是师尊收养的一个徒弟。”
卿怜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便道:“那你们怎么会……”
精姑拉着智尤的手道:“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卿怜更是一阵阵的惊讶,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年最乖巧,最听话的精姑姐姐现在既然会眷念红尘,还成为别人的妻子。
“卿怜妹妹,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这样的,这事祖师和师尊都知道,他们也没怪我。”一直没有说话的智尤突然觉得惭愧。
“哼,没用的丑马。”卿怜轻声道。
“妹妹不必怪他,当日若不是我愿意,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是我心甘情愿的,怨不得别人。”精姑感觉到智尤的委屈,毕竟现在智尤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能让他下不了台面。
预知后事,请看下回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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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路遇卿玲夜失踪 智尤为妻命悬崖
几人在茶馆谈坐多时,便找到一家客栈暂作休息。
这时,精姑才想起灵蝶来,不是说千年后便可以化作人形吗?今天已经是千年最后一天了,灵蝶怎么没有化作人醒?
精姑将灵蝶从头上拿下了,道:“灵蝶,你不是说今天是一千年最后一天吗?怎么你还不能化作人形?”
卿怜看到精姑拿在手里的东西,感到惊讶道:“千年化蝶,这是六界多么难得的宝贝啊,我曾寻找了五年都没有找到,你从哪里得到的?”
“我是从路上的湖边就回来的,本来一路上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今天不知怎么了,既没说话,也不会动弹了。”精姑看着灵蝶可怜的样子,内心也是一阵阵的难受。
“快让我看看。”卿怜将灵蝶拿在手里,便用精灵之术给灵蝶查看身子。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便吓了卿怜一跳。这千年灵蝶那是千年啊,估计寿与天齐了,她修炼的时日可想而知,其精灵早已超脱六界之外。“这不是简单的化蝶,别说千年,万年,十万,百万都不止了。”
精姑好奇问道:“卿怜妹妹是怎么知道的?”
卿怜将灵蝶放于桌上,道:“你别忘了我可是六界万物精灵仙子,这六界之内的精灵都归我管。”
“那你能不能知道这灵蝶为什么修炼如此之久还是不能得道?”精姑非常担心这个问题。
卿怜再看了看那化蝶,道:“这化蝶原本是一对,可是还有一只在十几年前消失了,本是一起修炼的,本来到了今日她们便能得道化作人形,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啊,你倒是快点说啊,急死人了。”精姑着急着说道。
卿怜却不着急,慢慢道:“这另一只在十几年前边化作人形,便影响了灵蝶的修炼,即使再修炼个几世几回,恐怕也不能得道。”
精姑道:“那可有什么办法?难道就要一直看着灵蝶这样轮回受苦吗?她曾告诉我,修炼成功一直是她的梦想,而她还在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这一切,灵蝶真的好可怜。”
说完,精姑将灵蝶捧在手心里,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这一次她的眼泪再或作千万蝴蝶,围着那灵蝶。
卿怜被这这一切感到太意外了,道:“精姑姐姐,你是不是只要一哭,眼泪就会化作蝴蝶?”
精姑道:“是的,每一次哭眼泪都会化作很多很多的蝴蝶。”
卿怜将精姑手拉到自己手里,再次用精灵之术看精姑,蓦然大喜道:“原来精姑姐姐也是一只化蝶,而且……”
“而且什么啊?你怎么说话总是不说完?”精姑总为卿怜这样说一半的话而倍感紧张。
而卿怜却非常淡定道:“既然你什么都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便是,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精姑故作淡定道:“卿怜妹妹快说吧。”
“远古时代,盘古开天辟地之后,神农怎么看都觉得世间缺少一样美好的东西,便请人照着他的想象画出了蝴蝶的样子,当时那人画了三对六只蝴蝶,其中有一对在结交产卵后便死去了,这一对也是现在世间千万蝴蝶的始祖。而另外两对则更悲惨。神农觉得虽有这蝴蝶了,但是这六只蝴蝶整天飞呀飞,飞呀飞,却找不到落脚之处,偶然飞过一处污水横留得菜园,那菜园里只剩下一朵油菜花,六只蝴蝶便拼命的去食那油菜花的花粉;却只有两只公蝴蝶得到,谁知那油菜花已经被野兽染上剧毒,那两只蝴蝶便死去了,神农看到,便在时间留下了许多的花种,这才让剩下的四只蝴蝶得意生存,而那一对结交产卵,另外的两只不知道怎么办,便一直游离世间,终于有一天,一位得道的高僧遇到两只蝴蝶,便指点她们修炼,本来两只蝴蝶顶多一千年便可以修炼得道,只是那高僧不曾教会她们怎么修炼,于是两只蝴蝶一直没有修炼成功。我想灵蝶便是那其中一只,而另一只便是……”卿怜说道这里便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那另外一只你可知道现在在哪里?”
卿怜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