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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情缘-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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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阔嘲讽的笑了笑,将银票递过去。说道:“很好。”

    几人简直不相信天上掉下的馅饼,忙不迭地去接,不想江阔手一收,又将银票收了回来。

    “记住了,把人平安送到岭南,这银子是你们的;他要是掉了一根毫毛,你们的命是我的。”

    他的话说地轻而又轻,尤其是最后一句,听在人的耳朵里像清风吹过一般。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江阔没再说话,将银票一一分给众人,又对那领头的招招手。

    领头像被人牵了鼻子一样,走到他面前。

    他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那侍卫瞪大眼睛回过头看他,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再低下头,手里被塞了一锭银子。

    他尚未反应过来,江阔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他的手,掉头走了。

    “等等……”囚车里一直静静观望的人忽然开口了。

    江阔转过头,冷冷问道:“何事?”

    沈瑞仍然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看着他,只是眼睛里多了些别的神色。

    “好好照顾她。”他说。

    江阔皱了皱眉,似乎在说“轮得到你管吗?”

    沈瑞仍然笑着,最后放声笑了出来,“你如果对她不好,十年后我就回来带她走。”

    江阔眉毛跳了好几下,忍住回头揍他的冲动,转身走了。

    几个官差回过神来,喜悦无比的瞅着银票你言我语。

    只有领头那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几人连忙问他:“大哥,怎么了,那人跟你说什么?”

    领头这才回过神来。

    刚刚那人只跟他说了一句话,“你叫黄二,住在东家坡15号,家里有个老人,有女人,还有一个两岁零一个月的儿子。”

    囚车里的人幸灾乐祸地嘀咕了一句,“他的银子岂是好拿的……”

    风雪更大了,几人连忙收起银票,替囚车里的人扫了扫雪,又拢了拢衣服,上路了。

    沈瑞眯眼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恩,有银子的确是件威风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章 雪后
    风雪更大了,几人连忙收起银票,替囚车里的人扫了扫雪,又拢了拢衣服,上路了。

    沈瑞眯眼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恩,有银子的确是件威风的事情。

    寒玉的马车隔得很远,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抹血红的颜色飞快地缩成一个点,顿了一会,又飞快地在视线里放大,须臾便到了马车前。

    他上了马车,仍然不看她,闷闷的坐在另一边,对外面说道:“走!”

    马车咯吱咯吱的压撵着雪地,向前行进起来。

    她的目光热切的落在他的身上,本来想问他去做了什么,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下去的时候并没有穿裘衣,不过是一件长衫而已,因为风雪的肆虐,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头顶上还有几颗没有融化的雪花。

    不冷么?

    她中了邪似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将他的那件红裘衣拿起来,爬到他的身边。

    她做这些的时候,他用眼睛不悦又疑惑地斜着看她,但是她太专心了,没有发觉。

    直到她跪在软榻上,将裘衣费力地披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整理,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

    “恩?”她疑惑的看向他。

    他的眼睛死死地看进她的眼睛里,有生气有愤懑,还有许多看不懂的神色。

    她的眼睛一片透彻,无辜的看向他,一动不动。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耳朵里只有偶尔传来的车轮轱辘的声音。

    许久,他终于败下阵来,重新将她抱起来,放回榻上。

    “光着脚丫子到处爬,你几岁了?”他没好气地说。

    她看了看他的神色,确定他没再生气了,嘴角一扯,笑了一下。扑进他怀里。

    他无奈的将她搂住,眼前浮现她将沈瑞抱在怀里的那个画面,然后又是那双无辜的眼睛。

    该死!

    十六岁了,十六岁……已经不是孩子了……她不会还不懂吧?

    他郁闷的将她的头抬起来。说道:“你抱我做什么?你不是应该抱沈瑞么?”

    她愣了一下,说道:“我不想抱他,只想抱你。”

    他嘴角微勾,尽管心里已是欣喜,嘴上却仍然道:“怎么会,刚刚不是还抱得很起劲么?”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说道:“那是一个安慰的拥抱。”

    “安慰?”

    “恩,”她说,“我觉得他很可怜,你不觉得吗?”

    “可怜吗?”

    “恩。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就失去了家人。”

    这句话让他心情愉悦起来,原来她只把沈瑞当个孩子……那他就当她刚刚只是抱了个孩子好了!

    他将她搂进怀里,霸道地说道:“那你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再这样了!即使是孩子也不行,你只能抱我一个人!还有,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谁也不行!”

    她在他的怀里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爬起来,微笑着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他被她的主动勾起了火,觉得意犹未尽。她却埋在他的怀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他叹了口气,罢了,她有伤在身,不合适……剧烈运动。

    这口气还没叹完,就听得她又问,“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他别过头。没好气的说道:“杀人去了。”

    她抬起头看他,仔细辨认他的表情,说道:“骗人。”

    他仍然不看她,一副酷酷的表情。

    她调皮的笑着猜到,“你做了好事对不对?”

    他哼了一声。说道:“我从来不做好事。”

    “反正你没做坏事,对不对?”

    他说,“我就是喜欢做坏事。”

    她没再追问他,好笑的埋进他的怀里。

    不知为什么,他一追过去,再回来,她便觉得安定了,觉得沈瑞的事已经不必担心了。

    她总感觉只要有他,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似乎能够摆平所有的事情。

    她不知道这样莫名的信任从何而来,可就是信了。

    她渐渐开始看得到他的善恶分明,看得到他的敢作敢当,看得到他在她面前喜欢正话反说。

    她渐渐能从他的神色间辨出他所说话的真假来,能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的情绪来……她似乎越来越懂他了。

    可是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在父母这件事情上一直瞒着她,不仅不坦诚,而且还多加掩盖?

    是因为知道她必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不跟她说实话吧?

    她不再说话,静静的在他怀里躺着,连她自己也诧异,她竟然能够这样平静的睡在害死她父母的凶手怀里。

    许久,她几乎要睡去,头顶上轻轻飘来一句话。

    “反正他会活着到岭南就是了。”

    她抬起头看他,微笑,“我知道。”

    他仍然不看她,不过嘴角的笑意明显起来。

    她知道……

    看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好了。

    许久,马车快进城了,她又问道,“念念在哪里呢?”

    他的身子一僵。

    事实上,他对念念仍有愧疚,尽管念念一家谋害他,可细细想来,说到他给她的承诺,说到她为他生了孩子,说到她这些年为江家所做的贡献……他仍然有愧于她。

    在这件事上,他十分为难。

    但她看不到这些。

    他的犹豫让她心里酸楚难挡。

    她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直起身看他,笑眯眯的说:“阔,你还将她关着,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

    她继续道:“阔,你放了她吧,好不好?”

    他看着她,细细揣摩她的神色,那神色间满是真诚。

    这请求给了他一个台阶,替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可她的真诚让他郁闷。

    她就一点也不介意他和念念的事么?

    “为什么?

    她一笑,说道:“涛涛要是知道她被关起来,肯定会很难过的。”

    他想了许久。说道:“知道了。”

    她抿唇一笑,重新又躺回去。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瞬她的心里很疼。

    她的请求并不是请求,而是试探。

    这试探的结果是个讽刺。

    或许他一直爱着念念。只等一个将她放出来的借口吧?

    再或许……他对自己的好,就像自己对沈瑞的好一样,不过是出于害死了自己爹娘的愧疚吧?

    他趁这个请求将念念放出来,不久之后,又会恢复对她的宠爱吧?

    回到江府已是午后。

    吃罢晚饭,她在床上歇下,他则在一边看手下呈上来的东西。

    他似乎总是不会困也不会累的,每日睡得晚起得早,而且随时都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

    再醒来时,房屋里已经没有人。整个天地间只有窗外的白雪隐隐飘落着。

    不知怎的,心里有点慌乱。

    有样东西碰了碰她的脸,软软的,小小的。

    她一回头,看到临渊养的小猫坐在枕边。静静的看着她。

    这猫和它的主人一样聪明,总是能够找到合适的时机出现。

    不过这样大冷的天,还真是为难它了。

    不知怎的,对着这只猫竟然觉得有些愧疚。

    她像往常一样将它抱在怀里,在它的耳朵里搜索。

    是有一张小纸条。

    临渊会说什么呢?

    她将纸条捏在手里许久,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来。

    什么也没有。

    她又按照往常的方法处理了一遍。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临渊给了她一张白纸,上面一句话也没有。

    她闭上眼,无形的压力充斥胸口。

    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让她自己思考,自己反省……这张白纸只是一个提醒的作用。

    提醒她不要将事情一拖再拖。

    她如何能告诉他,她的拖延只是为了等待一见那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明明不可能存在的海市蜃楼?

    亦或许。她只是再给自己找一个软弱的借口?

    不,不。

    她从床上坐起来,胡乱的穿了衣服走出屋来。

    这样大雪的天气,谁也料不到她会出来,何况这几天都是江阔在亲自照料她。是以门口一个人也没有,丫鬟们都在厢房里烤火,隐隐的还有说笑声传过来。

    她没有唤任何人,也没有撑伞,一步步走进雪地里。

    她的步伐很轻,踏在雪山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像一个悄无声息的精灵。

    她要去找他,一刻也不能等。

    她顺着被雪掩盖的的小道,一直走到书房。

    书房的窗子是透光的,她顺着看进去,里面黑暗一片,并没有人。

    他在哪里呢?

    她又转身往院门口,一直走,出了江心居,鬼使神差的顺着念念逼问小夏时所走的路走过去。

    江蒲轩。

    就是这里了。

    江蒲轩的门大开着。

    里面隐隐有人的说话声。

    她莫名的紧张,一步步的走过去。

    然后她看到了江阔和念念相对站在院落里,江阔负手而立,背对着门口,在听念念说什么。

    念念仍然穿着她最爱的蓝花裙子,站在雪白的天地间纯洁无暇。

    她看到念念上前抱住他,**的在他耳边说什么。

    他并没有推开她。

    然后念念垫起脚,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去……

    这一刻,脑子里忽然变得一片空白。

    她转过身,飞快地往回跑,跑得很快很快,几次跌在雪地里,又几次爬起来,仿佛有恶魔在追赶着她,让她一瞬间也不敢停留。

    再回过神时,她已经坐在江岩轩的床上,她呆呆坐了许久,看到自己濡湿的鞋袜,濡湿的裙摆,忽然想起了刚刚的那幅画面。

    白茫茫的雪地里,他们在温柔的亲吻……

    一种巨大的钝痛感席卷了她的心胸。
第二百二十一章 猜忌
    再回过神时,她已经坐在江岩轩的床上,她呆呆坐了许久,看到自己濡湿的鞋袜,濡湿的裙摆,忽然想起了刚刚那幅画面。

    一种巨大的钝痛感席卷了她的心胸,她按住胸口,甩了甩头,想甩去那种奇异的感觉,可是没有用,疼痛感接着袭上头脑……“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

    她站起身,觉得很冷,很冷。

    她飞快地脱掉脚上濡湿的鞋袜,在火炉里加了许多许多碳。

    上好的红罗碳易燃而持久,在暖炉里火红火红烧的很旺。

    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淌下来,可她竟然还是觉得冷。

    她在屋里所有暖炉里都加了碳,然后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起来。

    明明什么也没想,眼睛却涨得发慌。

    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不,为什么要哭?

    她生生的将那些泪水咽回去。

    一定不能流泪。

    一定不能。

    她躺在床上和自己较劲,逼自己把这无用的泪水咽回去。

    到最后真的没有眼泪了,可是心里梗着什么,越发的难过。

    屋外是冰冷的大雪天,屋内的空气显得越发的炙热,江阔一进门就被这炙热的空气惊到了。

    是哪个蠢材把火弄得这么大?!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飞快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

    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满脸的汗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雨儿!”

    他轻声唤道。

    她并没有睡着,睁开眼来看他。

    他的眉皱得紧紧的,“怎么这么热?”

    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一时看不清他是谁。

    沉默了片刻,她笑了,“我刚刚很冷。”

    江阔的眉皱得更紧了,他将手伸到她的额上试了一下,说道:“我去喊大夫。”

    “不。”她连忙抓住他。“我现在不冷了,很热。”

    他疑惑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一会儿,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刚刚去院子里找你。冷到了,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他的目光移到床下,那鞋袜果然一片濡湿。

    他皱了皱眉,似乎要责怪她,不知怎的又忍住了。

    他转身去将火炉里的碳用钳子夹出来。

    屋子里的温度终于恢复了正常。

    他用手帕将她脸上的汗擦去,说道:“我刚刚去江蒲轩了。”

    “额,”她说,“你将念念放出来了吗?”

    “可是……”他的眉依然皱着,说到一半停止了。

    “罢了,”他最后说。“你不用管这件事了。”

    他原本想让念念去京城陪涛涛,她本来舍不得和涛涛分开,这对她应该是个不错的消息。

    可念念拒绝了。

    她甚至告诉他她爱他,并且很突兀的亲了他一口,他们曾是夫妻。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的自尊,所以并未推开。

    他不能将这些讲给寒玉听,他怕她多心,也怕她担心。

    没有关系,这些难办的事情,让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他一定能办好的。他不想看到她皱眉的样子。

    所以他没有说下去。

    而寒玉看来则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在他眼里,他的避而不谈,是在躲避问题,是在敷衍她,在欺骗她。

    她就在马车里那么一说。他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去将念念放了,而且还在江蒲轩和她……

    他是极想念念念吧,终于有了个借口去见她。

    她想起他对她说,从此以后,你是我唯一的夫人。然后呢?

    他许了那么多诺言,是否都是随口说的呢?

    天已经快黑了。

    她抱着他的手臂,靠进他的怀里。

    “阔,”她说道,“我的伤口已经不痛了,你带我去找爹娘好不好?”

    他正想将她扶起来,还没有开口,她又固执的重复道:“真的已经好了。”

    他将她的伤口检查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伤口竟然痊愈得比他想的快。

    他又细细看了一番,脸上的皱纹舒展了,“看来是我的功劳。”

    “恩?”她抬起脸看他。

    他心情不错的看着她,说道:“好得这么快,难道不是我的功劳?”

    其实是临渊的药的功劳,她有偷偷的上过药。

    她呆呆看着他,点点头,答道:“额。”

    这模样有点傻,有点乖,但是莫名的可爱,让他看得心动不已,累计多日的疼惜一下子爆发了。

    他的目光变得火热,覆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地说道:“我要奖赏。”

    她听不懂他的话,但是看得到他看她的目光,感觉得到他火热的气息,还有身体的变化。

    他的吻炙热地落下来,带着他独有的霸道和温柔。

    他以为她会因为害羞而挣扎,但是没有,她静默了一会,开始笨拙地回应他。

    心头的那股火瞬间又旺了几分,他疼惜的将她整个揽在怀里,放在床上,温柔而又霸道的亲吻起来……

    ……

    次日一晨,她在他的怀抱里醒来,触手所及之处,是他宽敞而**的胸口。

    他的胸膛很硬,她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头顶上立马传来一阵轻笑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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