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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在。」她跪坐在地,扬起梨花带泪,教任何男人都心怜不捨的美颜。
「真是国师?」
「是。」
「确实?」他一双眸色晦暗难辨。
「皇上说今日不要臣妾侍寝,要臣妾到神龙殿休憩,可臣妾睡到一半,突地有人闯入,不由分说地……欺负了臣妾,臣妾抵不过他的蛮力,他……」
「所以,妳碰触他了?」滑腻的嗓音透着阴冷邪魅。
「皇上,是他强要了臣妾!」穆西里哭喊。
「他碰妳?」他蓦地笑扬长睫。「碰了哪裡?」
穆西里泪水还挂在腮边,硬生生被他弔诡的笑意吓得僵住。
「哪裡?」
她不知如何应对,停顿半晌,只能双眼一闭,尖声哭嚎,「臣妾……臣妾不想活了!」
「那好。」李勳嗓音如魅,澹而无情。「朕,成全妳。」
穆西里难掩错愕,抬眼直睇他,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出鞘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往她眉心刺入,再狠狠往下砍落,霎时鲜血喷溅,在场所有人皆惊愕得倒抽口气。
即使向来温煦如日的皇上近来越显霸气威仪,但谁也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狂戾嗜血的一面。
李勳神色未变,收剑横挑,瑰丽美人在眨眼间成了毫无声息的尸块,众人无不被他初次显露的怒焰震住。
「皇上,你竟杀了皇后,这……」他的杀意来得太快,教李勤也错愕不已。
「如何?」他撇唇轻哼,毫不怜惜地看着尸块。
「会引发两国之战啊!」
「又如何?」他勾唇笑得邪魅,冷酷得教人为之生寒。
「皇上?」李勤难以置信,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原以为他会杀的是上官羿,就算杀不了,自己也会要百官以律例逼得上官羿辞官不可,岂料……他竟毫无预警地杀了穆西里!
「来人!」李勳沉黯的瞳眸横移,杀气腾生。「将穆西里装入破棺,送回迎宾馆。」
众人又是一愕,深知这举动是可怕的挑衅,两国怕是非战不可了,一时间竟无人敢动作。
「谁想抗旨?」甩动长剑,他的唇角依旧勾着让人打从心底生寒的笑。
「臣等……遵旨!」
李勳扫视众人,厉声命令。「将甘露殿的太子带回迅隼殿,筵席上所有膳食全送往御医馆验毒,拿下失责禁卫和今晚看守神龙殿的太监宫女,全数交由刑部调查,再查清今晚在神龙殿外所有走动的人,明日早朝,由朕亲审!」
话落,他正欲返身走进神龙殿,李勤却追问:「国师呢?」
李勳面覆冰霜,鸷勐的眸色令人不寒而慄。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国师?」李勤被他的气势所慑,有些气虚的深吸口气,再问。
「朕,要亲审他,颛王有何异议?」踏进殿内,关上殿门,他低咆。「还不退下?!」
「遵旨!」
神龙殿外,官员顿作鸟兽散,遵照圣上旨意处置穆西里的尸体,数名宫女太监快手将现场擦拭乾淨。
殿外,狂风暴雨依旧,雷鸣闪电大作,彷彿显示皇朝的未来,岌岌可危。
XXXXXX
一阵令人难耐的酥麻痛楚从心间爆往四肢百骸,转为热流袭向下腹,让昏厥中的上官羿逐渐清醒。
蓦地,一声雷响教他张开了眼。
眼前一片漆黑,唯有划过天际的闪电迸现几许光线,眨眼瞬间,他瞧见了身侧的男人。
「……皇上?」
「醒了?」
闪电再起,乍现的光影勾勒出眼前男人的模样,熟悉的面容令上官羿下意识地眯起眼,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眼前人是谁,亦不确定是幻梦还是现实。「皇上……你回来看臣了?」
脱口而出的,不再是深镂的思念,而是种被宽恕的落实感。
然而话才出口,他的长髮随即被紧紧拽起,逼迫他抬眼以对,黑暗中,他看见了一双迸射烈焰的眼眸。
「你以为朕是谁?!」沉哑的嗓音有着压抑的杀气。
「皇上?」他痛得睁大眼,终于认清眼前人。
「总算清醒了?」
「臣……」他痛苦的蹙起眉,脑袋模煳得难以思考,像是有人在他的脑袋裡拉上了帘帐,让他挣不脱,思绪受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皇上会在他身边?今晚不是……他甩着头,却想不起今晚到底有什么大事,想不起自己为何会在这裡,这裡是哪裡……怎么他整个昏昏沉沉?
上官羿努力地想着,突地,下腹传来剧烈的酥麻,教他情难自禁地发出诱人闷哼。
「皇上?」他闭紧眼,随着温热掌心的套弄,眼看就要逼近临界,那人却鬆了手。「皇上……」
他气息不稳的哀求着,李勳却像铁了心不愿碰触他,教他不由得想自行动手,可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竟被綑绑着,甚至就连双脚也被紧缚住,浑身赤裸地贴覆在微凉的丝衾上。
「皇上?」心中惊愕,教他的心神微微回聚,筵席上发生的事因此慢慢清晰起来。「为什么皇上会在这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会儿他看清楚李勳澹噙杀气的阴冷神态。
「喔,果真是清醒了些,还知道问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倚在床柱边冷眼瞅着他,健伟的长腿则在他身上游移,引爆如电般的快感。
「啊……」上官羿紧蹙着眉,分不清折磨他的到底是痛苦还是喜悦,浑身被可怕的酥麻快意佔领,随意一个碰触,都能教他丢去理智,抛去羞耻地要求更多。「皇上……」
李勳眯眼,温热的大掌滑至他下腹,握住早已炙烫得快要爆发的分身,沉声质问,「说,你真的抱了穆西里的身子?」
不得解脱的渴望瞬间化为尖锐的痛楚,让上官羿痛眯了眼。「什……什么?臣不知道,臣……」他碎声呻吟,腰肢不住摆动。「皇上,给臣、给……臣解放。」
他无法思考,浓烈的情慾侵蚀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让他不管是谁都好,只求一个解脱。
李勳面无表情地睇着他绯红的玉面,将他烧烫的分身握得更紧。「回答朕。」
「啊!」火焰在体内无情窜烧,找不到出口宣洩让上官羿浑身如蚁囓咬,痛得他瞠目低吼。「皇上……」
「今晚,朕以太子央求陪伴为由,没宠幸穆西里,将她赶往神龙殿。」李勳垂眼直睇着他痛苦抽搐的俊颜,感受他强烈的脉动在掌间颤跳。「朕,为了你,就连甘露殿的床都不想被她沾染,而你……竟然要了她?!」他手间更加用力。
「啊!啊……」痛楚如火焚身,上官羿痛到极点的当头,反教脑袋得到片刻清晰,他清楚忆起筵席间的错乱、颛王的不轨、庄妃的异样,及神龙殿内的女子……「不,臣没碰她,臣没有……」
「当真?」
「臣没有!」他抬眼,清隽的瞳眸被情慾折磨得如月华拂照的湖面,展露魔性风情。「臣,不会背叛皇上,臣……只要皇上。」
李勳脸色稍霁,但仍是显露不悦之色。「可你方才,将朕错认成那人。」
知晓他说的人是谁,上官羿只能沉痛地闭上眼。「有人对臣下药,在筵席上,臣瞧见了幻影,看见前皇和不原谅臣的李弼……」这究竟是什么迷药,为何将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全数掀开,甚至连向来深敛的情慾也一併点燃?
「所以,你知道,朕是谁?」
「是皇上,臣一手挑选的皇上。」上官羿额面滑落细碎汗水,冷情的瞳眸噙着哀求,闪动魅人水光。
李勳闻言,斜勾唇角,粗嗄问:「那么,现在你要朕怎么做?」
「……让臣解脱。」他哑声请求。
李勳满意地鬆开手,瞬间,白浊的热液喷溅在大床的丝衾上头。
然而解脱的快意只有瞬间,体内层迭的热浪迅速再起,炙烫的分身甚至依旧昂立,让上官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摩蹭丝被。
「爱卿,你想要朕怎么做?」魅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上官羿抬眼,睇着长髮微覆面,锦袍未繫的男人,只见他以指喂入他口中,在他口中拨弄,唇腔内异样的刺激教他不由得以肘撑住上身,吻上男人刀凿似的胸膛,无赘肉的肌理,然后在他的长指引领之下,埋入他的双腿之间,轻吮着早已翘首的巨大,以唇舌包覆发烫的前端,再缓缓含下每一寸。
李勳呼吸渐急,大手滑落他的背,落在他因趴伏而抬起的臀,在柔软又紧实的股间探路,沾上湿意的指尖轻触着祕处,再找到硬实的玉囊,轻抚慢捻。
「哈啊……嗯……」上官羿急促地呻吟,无力软倒在他腿间。
「你要是不让朕满足,又要朕怎么满足你?」李勳轻笑。
上官羿气息紊乱,胸间剧烈起伏,像是快要忍耐不住迸发的慾念,俊眸泛着异红,他完全摒除羞耻,吞含着他越发炙烫胀大的灼热。
他全身痛着也酥麻着,吞吐之间,一双夹带异样妖美的眼瞅着李勳,带着勾引,诱得李勳感受一阵蚀骨般的销魂。
他轻扳他的下颚,让自己的巨大可以更挺入,他的全然包容让他一阵激颤,在他口中宣洩。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不得满足,蜷在他腿间的上官羿。
只听见李勳轻啧了声,鬆开情人的束缚,扳动他的身子,倾身侧吻上他前端翕动的小孔,以唇舌轻吮,直到他忘情地在他口中迸发。
待他发洩完,李勳才微启唇,让口中的热沬淌落在指间,涂?在情人粉色的祕处,拨开小穴周围的皱摺,再缓缓送入紧致的甬道裡,并舔吮着玉囊下方,和腿间每寸泛红的肌肤,长指反覆在甬道间抽送,直到对方逐渐软化,像姣美的花瓣绽放。
深陷情慾狂流中的上官羿早已虚软无力,然而体内的慾火却是绵延不?,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失控地忘了压抑,露出与平时全然不同的积极魅惑姿态。
李勳心旌翻扬,来至他身后,抬起他的腰,将自己灼烫的巨大慾望从他身后磨蹭过他硬实的玉囊,抵着他发烫的分身。
烙铁般的贴覆教上官羿情难自遏地加剧扭动,腰甚至微颤着更加高抬,企图得到解脱。
「羿,你要朕怎么做?」气息微乱的李勳笑得邪魅。
「皇上……」上官羿半回过头,银亮长髮微覆醉人玉面。
「嗯?」他缓缓摩挲着,两人贴合之处因为细微推送,发出肉体湿滑的窸窣声。
「皇上,求皇上……给臣。」他哀求着,细腰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晃动而摆动,每一次的摩挲都是快意。
李勳满意的勾唇,倾身吻上他,湿热的舌滑过他唇腔内每一寸,张狂地吞噬着他的呼吸,追逐他的气息,倏地,毫无预警地挺入深处。
上官羿瞠圆了美眸,那饱满而充满生命力的巨大像是要将他狠狠刺穿,教他倒抽着气,无法呼吸。
然而,随着身后人的律动,熟悉的快意再起,和殿外狂风暴雨同出一气,将他体内一阵翻腾,大幅度的抽送教他沉沦在痛苦和喜悦的边缘,酥麻从下腹窜至心间,像是要将他逼至发狂,让他忘情呐喊。
李勳紧扣住他的臀,倾身埋入到最深,俯身啃咬着他纤美的背部线条,享受那极富弹性的肤触,像头噬血的野兽深深地吞噬眼前人,狠狠将他佔为己有。
紧密地贴合,分离,重迭,退出,凶悍地入侵,狂野的他爱过一回又一回,将胀大的慾望一次次送入,直到无以承载,在数次重击之下,发出低吼,才餍足地迸射。
第八章
昨夜雷雨交加,打落了皇宫处处高挂的喜气大红灯笼,就连殿外的红毯都覆上了泥沙和落叶。
一夜折磨,喜气褪尽。
已在议事厅等候早朝的文武百官全都愁眉苦脸,面面相觑,所苦之事皆同,就为了才刚为后就立刻惨死的西宛三公主。
虽然皇上下旨以破棺盛装尸首不全的新后,再运回迎宾馆,但此事兹事体大,岂能如此轻率。
所以,那副破棺还搁在永雀门内,不敢送出,就等一夜过后,皇上也许神智清醒了些,会撤回旨意。
正当所有人忧心忡忡之际,有太监自龙椅侧后方的长廊走来,高喊着,「皇上驾到。」
众臣随即垂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勳身着金黄龙袍,走到龙椅前,金冠垂璎随步摇曳,一双锐目缓缓扫过底下众臣,看了李勤一眼才坐下。「众卿平身。」
「谢万岁。」
众臣平身后看见笑意清朗如月的君王,不禁一怔,各自对看一眼,总觉得今日的皇上格外神采奕奕。
看来,也许事情不如想像中严重。霎时,众人皆鬆口气。
李勤立即上前一步,道:「敢问皇上,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上官羿?」
话落,众臣又是眉眼深锁地看向龙椅上的人。
只见李勳笑得无害,扬眉反问:「为何要处置国师?」
众臣闻言,确定国师果真有一套,将皇上给安抚得服服贴贴,竟连欺凌皇上甫迎的皇后都能安然而退。
李勤浓眉一拢。「皇上该不会是忘了上官羿昨晚轻薄了皇后?这件事有数位大臣可以作证,皇上难不成是打算包庇?」
他问得咄咄逼人,然而朝堂间的众臣却个个低头,就怕惹事上身。
「有吗?」李勳依旧勾着笑,整个人没了昨晚可怕的肃杀之气,却多了分深沉邪魅。「朕没瞧见,有谁瞧见了?」
他看向百官,竟无人启口。
李勤见状,不禁气恼。「皇上竟是如此行事?上官羿紊乱朝纲,轻薄皇后,作乱至此,皇上居然想以一句没瞧见就了结?」
「颛王,你是想说朕是昏君吗?」话声噙着教人畏惧的霜冷。
「臣不敢。」
「不敢?你将国师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又质疑朕的作法,才是真正想紊乱朝纲之人!来人,拖下去,押入天牢!」李勳慵懒地倚坐在龙椅上下令。
李勤被这突如其来的罪名唬得呆住,直至听见殿外侍卫逐步逼近,才连忙低喝。「皇上,臣不服!上官羿做出欺君悖礼一事,竟可以无罪,臣不服!」
「你可有人证?」
「皇上可召见庄妃,昨晚庄妃在离神龙殿不远的渡廊遇见上官羿,曾试图阻止,却不敌他蛮力入侵!」
「喔?」李勳浓眉一扬,摆手,要殿外侍卫先退下。「宣庄妃和淑妃入殿。」
「遵旨。」身旁太监随即领命而去。
「刑部尚书,昨晚一事可有眉目?」李勳看向站在宰相身旁的刑部尚书。
「回皇上的话,臣连夜彻查,发现昨晚大宴的膳食酒菜皆无异状,」刑部尚书上前一步回话。「至于守在穿廊间的禁卫和宫人,据闻,是皇后娘娘撤下的。」
「喔?」李勳托腮垂睫,将仅有的线索逐一连贯。
「昨晚是皇上大婚,洞房之夜为何皇上和皇后分睡两殿?」李勤突地插话。
李勳不以为意地扬眉。「昨儿个太子寂寞,在朕面前耍性子,非要朕陪伴不可,所以朕只好请皇后移驾神龙殿,颛王有何异议?」
「太子岂能如此宠溺?」
「朕入主金雀宫几个月来,甚少与他碰上几面,五岁大的娃儿耍点性子,有何不可?颛王未免管得太多了。」
李勤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只能将未出口的话嚥下。
李勳又问向刑部尚书。「可知昨晚有谁在神龙殿外走动?」
「回皇上的话,通往神龙殿的数道衔廊接口皆有人看守,但近神龙殿处的禁卫和宫人因为被皇后娘娘撤下,所以不知有何人接近。」
李勳垂目不语,在心中细细推敲。
神龙殿与观天楼相隔三条交叉穿衔渡廊,而能从永雀殿通往神龙殿的渡廊则错综眩樱靡驯幌乱┑聂啾3智逍亚巴皇羌资隆�
虽不知他为何捨捷径绕远路,但依当时他己被迷乱思绪的情况下判断,为了确保自身安全,应该会躲进位于观天楼之前的暖阁,但因为邻近的神龙殿无人看守,他错以为是暖阁,于是躲进,便正中对方下怀。
撤下看守禁卫和宫人的是穆西里,代表着她和朝堂间某权贵之人有了私下约定,共同设下圈套想要藉此除去羿,接下来的目的……昭然若揭。
一切皆如他的猜想,颛王选在他的婚宴时下手,自己唯一错估的是,羿竟然中了迷药,教他妒火中烧。
「皇上,庄妃娘娘已在殿外等候。」太监轻步来到他身旁。
「宣。」
「宣,庄妃入殿!」
殿前太监宣唱着,便见庄妃一身宫服,婀娜多姿地踩上议事厅的红毯。
「臣妾见过皇上万福。」她福身。
「庄妃,朕问妳,昨晚妳可真的在神龙殿附近见到国师?」
「回皇上的话,臣妾确实是撞见了国师。」庄妃抬眼,一脸无奈。「臣妾闻见他一身酒气,想要劝他回永雀殿,但是他却……」
「那是什么时候?」李勳冷声打断。
庄妃顿住,想了下。「约莫是接近戌时。」
「昨晚朕没宠幸皇后,要妳和淑妃回后宫,为何那时分妳却还在金雀宫内?」他微眯起锐眸。
庄妃一愣,突觉他今日有些不同,眸底藏着冷漠。「臣、臣妾正是在回后宫的路上。」
「是吗?」他冷笑。「宣淑妃进殿。」
庄妃一愣,回头一看,果真见到淑妃也踏进殿内,不禁惶惶不安地看向颛王,只见颛王不耐地要她收回眼。
「臣妾见过皇上万福。」淑妃娇贵福身。
「淑妃,朕昨日要妳和庄妃回后宫,妳可记得妳回去时是什么时分?」
「回皇上的话,昨晚皇上下旨后,臣妾便立刻回去了,那时正是酉时一刻。」
「那么庄妃,为何都接近戌时了妳还在回宫的路上?」李勳问向庄妃,静谧笑脸微露杀气。
庄妃不禁瞪向淑妃。两人向来交恶,淑妃会在皇上面前扯她后腿也是可想而知,依当时皇上下旨的时刻,回到后宫岂可能只是酉时一刻?「皇上,臣妾回宫之前还和皇后聊了几句,所以才耽搁了些时间。」
可恨的是明知淑妃趁机恶整她,她偏又无力反击。
「和皇后聊什么?」他笑问。
「聊些女人家的体己话,聊……」
「聊如何陷害国师?」
庄妃瞠圆水眸,神色惊恐。「皇上,臣妾没有!」
「妳如何跟朕证明?」缓步下阶,李勳来到她面前。
「臣妾……」庄妃视线游移,偷偷觑向颛王。
「与颛王有关?」
「臣、臣妾……」她更加惊慌,不知所措。
「朕猜想,妳太概是与颛王合议,向爱卿下药,再领着他一步步走向神龙殿,对不?」
庄妃闻言顿时倒抽口气,吐不出半句话的神情,让李勳更加确信自己揣测无误。
「所以,在那之前,妳必须先和皇后再确认一次计谋,对不?」
「皇上,这是欲加之罪!臣为何要如此陷害国师?!」李勤忙道。
「因为爱卿没有挑选你为帝!」李勳回头瞪他,锐眸如刃。「你觊觎帝位已久,却不得爱卿青睐,于是怀恨在心,心想爱卿正为紫铁砂心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