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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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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君堂说人不是坏不坏的问题,是站错队的问题。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她跟方圃楚荆可是走得很近的,你忘了?

    芷楠说她跟楚荆有一段时间走得近是真的,她跟方圃走得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个大男人,少来这些胡思乱想的功夫,女人都被你搞烦了,我都不想听了。

    赵君堂说要不说你这个人一根筋了,你也就在个半死不活的报社混混吧,要是到社会上还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给吃了呢!

    芷楠说让你这么一说,小朱还有很大的嫌疑了?

    赵君堂说嫌疑大着呢,不信等着瞧吧。

    芷楠低下头,想了一想,说,看来在社会上要找到一个交心的朋友,还真是不容易啊!

    赵君堂说哪里还有什么友谊,有的只是利益了。

    芷楠不屑地说,这是对你们这些人来讲的,真正的好人还是有的,真正的友谊也不少,只不过被世俗的灰尘给遮蔽了。

    赵君堂说,那你就去找吧,看你不碰一鼻子灰才怪?

    一家人边吃边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饭后,芷楠洗刷完锅碗瓢盆后就到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赵君堂也来到书房放资料。

    芷楠看了看赵君堂,嘴巴张了张又闭上。

    赵君堂一开始只顾着收拾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芷楠微妙的表情。他边整理资料边说,方圃离开了?

    芷楠点了点头,说是呀,是离开了,你怎么知道?

    赵君堂说我早就告诉过你现在谁还会有**?

    芷楠说你又做那种事情了?

    赵君堂说现在不比以前,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私家侦探的事情早就成历史了,历史崭新的一页已经开始了。

    芷楠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

    赵君堂看了芷楠一眼,说你没有去送送人家?

    芷楠说你盼着吧!连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到,还去送人家呢,送个魂呀!

    赵君堂说方圃这个人来头不小,他这边的事情全权交给楚荆办理了,楚荆这个人也让人摸不清。

    芷楠说你摸清人家干吗?好好做你的生意就可以了,别把做生意搞得跟侦探片里的就行了,踏踏实实地做人做事吧,少动些不该动的脑筋。

    赵君堂没有说什么,收拾完手头的资料,又站着理了理桌子上的资料,便走开了。

    芷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巴又张了张,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赵君堂把书房的门带上,房间里只剩下芷楠一个,女儿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芷楠走到卧室,拉开蚊帐,给女儿盖了盖被子,又重新回到书房坐下。

    本来刚才她还在看一本纳兰性德的诗集,可是现在她什么也看不下去了。其实,刚才她也什么都没有看下去,装装样子罢了。人,有的时候还是需要伪装和面具的,芷楠一点儿也不例外。

    她把书慢慢地合上,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轻轻滴拨打着一个号码,可是传来的是嘟嘟嘟的声音,没有任何连线的希望。

    她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她想起了楚荆前些天对她说的话:只要我们不换手机。现在,不,此刻,芷楠在静静地想着楚荆的这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可是光想又有什么用呢?她嘲笑着自己的迂和傻,还当自己是十八岁呀!她嘲讽着自己,也提醒着自己。

    人有的时候,把讽刺别人,挖苦别人当成家常便饭,可往往忘记的是自己有的时候也需要适当地嘲讽一下的,学会自嘲,才会少做傻事,不是吗?

    她把跟楚荆的简单的那几句对话有重新想了一遍,又想了想楚荆当时说话的表情,她知道她问的那个问题,其实是没有答案的。她的脑子里一遍遍地播放着跟方圃的一幕一幕想,小时候的画面实在是太纯真,太温馨了,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的花蕾,带着清晨的晨露,带着初绽的芳菲,带着婀娜的淡淡的清香。

    她知道那个玫瑰的花蕾里藏着的是一颗明镜透彻的少女的心,怦然心动,又懵懂无知。

    最后,她想到了那把钥匙,那是怎样的一把钥匙呢?跟她书房抽屉里随便的哪一把没有任何区别。她把它拿在手里,跟别的钥匙比较着——真的一点儿区别都没有。

    可是,它们之间的分量却是不一样的。这是一把怎样的钥匙呢?她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别人,可是书房里除了她自己,还真的没有别人。

    门外响起了走路的声音,是赵君堂的脚步。门轻轻地被推开了,赵君堂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快去睡吧。他们俩几乎同时说着同样的话,他们几乎同时都被逗乐了。

    看这么多钥匙干嘛?赵君堂不解地问。

    你能够看出它们有什么不同吗?芷楠调皮地说。

    你脑子正常吗?几个破钥匙有什么好比的,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再简单不过了,连想都不要想。

    芷楠说那要是开不开怎么办?

    赵君堂不假思索地说,撬锁呗,不然那么多开锁的人不都饿死了!

    芷楠看了看赵君堂一眼说,有一把是方圃留给我的,你能够看出来吗?

    赵君堂的脸色一沉,留给你一把钥匙干嘛?就一把钥匙?

    芷楠定定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说,对就一把。

    赵君堂说没有说哪里的钥匙?他自己给你的?

    芷楠摇了摇头说,是让楚荆送来的。

    赵君堂哦了一声,好半天没有说什么。

    芷楠说我问他方圃去哪里,他也不说。我问他他会换手机吗……

    还没有等芷楠说完,赵君堂打断她说,他怎么说?

    芷楠说他只说只要我们不换。

    赵君堂说看来,方圃这次走是有问题的走,他想了想,又说看来里面肯定有问题……但又是什么问题呢?

    芷楠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却想不出什么?

    赵君堂说你上次跟小朱见面,小朱没有透露点。

    芷楠说你别把小朱想得跟侦探似得,说着,芷楠白了赵君堂一眼,说小朱只是说到以前方圃曾经因为救楚荆而受到连累,说他的那根腿就是那个时候断掉的……

    还没有等芷楠说完,赵君堂又打断了芷楠说问题大概就出在这里。
第六章 羁绊的现实,脱缰的黑马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秦观《踏莎行》

    一把钥匙把芷楠折磨得好像着了魔,连上班都打不起精神。在家里唯一能够让她真心笑一笑的大概也就是她的宝贝女儿淼淼了。但是笑过之后,她的那张脸还是霜打的秋叶,筋道虽在,可是颜色顿改。

    楚荆的电话来了,说是方圃以前的办公室要重新装修一下,里面的东西需要及时清理,问芷楠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趟。

    芷楠说你们清理他的东西就清理吧,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楚荆说但是有一个抽屉大哥是专门留给你的。

    芷楠一下子想起来了,刚才自己条件反射般的回答是怎样的一种逻辑呢?手里握着人家办公室的一把钥匙,还不让人家征求自己的意见?自己的脑子真的进水了!

    想到这里,她哦了一声,说好的,我抽时间去看看。

    楚荆说一开始我也把那把钥匙给忘记,是在往外搬东西的时候,一个搬运工发现的。这些天忙着跟赵总他们谈工程上的事情,把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忘了。

    要是放在平时,楚荆这样说的话,芷楠肯定会反问一句,多大的事情呀?不就是一把钥匙吗?可是现在,芷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荆说你看看什么时间过来一趟,最好是这两天就过来,因为装修人员马上就要来了。

    芷楠说好啊,我看看今天下了班后就过去一趟。

    楚荆停顿了一下,那你女儿怎么办呢?谁去接?

    芷楠一听,有所感动,她没有想到楚荆有这样细腻的心肠,竟然还能够想到她的女儿?

    她说谢谢你!谢谢你还关心着我的女儿!我会找人帮我代接一下的。

    楚荆说好吧,到时候你自己过来呢?还是我开车去接你?

    芷楠不假思索地说你那么忙的一个人还有时间跟我客气,我自己坐公交过去就可以了。

    挂了楚荆的电话,芷楠又给一个小朋友的妈妈打电话,说了自己的情况,对方一个劲儿地说好的,放心好了,接两个孩子跟接一个孩子有什么区别呢?就当我又白捡了一个女儿吧。

    芷楠说好啊,就当是你收了个干女儿好了。

    把接女儿的问题解决掉,芷楠略微松了一口气。

    桌子上摆放着的还是韩梅前几天送过来的资料,她几乎从没有动过一张。作为新任的社长来说,自己是多么失职呀!想到这里,她内心一阵愧疚,一股酸性的液体不住地往上涌。她走到洗手间吐了几口唾沫,洗了洗手,然后回到办公桌前重新坐下来。片刻的思索过后,她抓起桌子上的固定电话,给韩梅打了个电话让她到社长办公室来一趟。

    没有二分钟的时间,韩梅到了。

    芷楠说目前我们丝网跟其他媒体相比较,虽然有我们自己独特的优势,但是我们却明显地落在了别的媒体的后面,你看看,我们什么时候召开一次紧急会议商讨一下我们目前的状况和出路问题。大家可以群计群策,只要对丝网有利的我们都可以采用,哪怕是独辟蹊径到了极点的,我们都可以接受。我们要的就是这份冒险的精神,这个时代再不冒险,大家就跟迷惘的鱼群一样等着一起搁浅海滩吧。你可以先把大概的意思传达给各个部门,到时候我们开一个丝网报业大会,哪怕是后勤部门的人员也要参加。

    韩梅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关键是你自己现在有什么想法了吗?我们要先有个想法,到时候大家万一没有什么好主意的时候,我们可以拿出我们自己预先准备的一套来讨论一下,你觉得呢?

    芷楠点了点头,说想法倒是有,只是也就灵感一现的东西,还没有形成系统。

    韩梅说能够说出来听听吗?

    芷楠说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其实农村里比我优秀的人大有人在,读书考大学只是其中的一个出路。他们有的能歌善舞,有的能够做出很优美很复杂的手工,有的能够画出巧夺天工的画作,有的能够诊治大都市里专家教授都不能够医治的不治之症,可是,他们的出名,有名,也仅仅局限在一个狭小的范围,甚至是一个很蹩脚的犄角旮旯。在人类大写的历史中他们没有名字,没有声音,他们就像是曾经的一部女性的历史一样,但是,我个人觉得真正的大师在民间。我很想发掘一下这方面的题材,给我们气数如同游丝一般的丝网充充新鲜的血液。木乃伊还需要保养呢,何况我们丝网呢?

    芷楠说到这里,不说了。韩梅听得有点意犹未尽,她不住地对芷楠说接着说呀,接着说下去。

    芷楠说你还想听什么?我其实真的还想说,我想说我们农村的孩子读好书真是太不容易了,条件也不允许,虽然我觉得我是非常幸运的,因为我有一个比较开明的家庭,我的父母大力支持我们读书,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哥哥就给了订了《儿童诗》、《小溪流》、《儿童时代》、《少年文艺》、《幽默大师》、《智慧树》、《诗潮》、《诗刊》、《人民文学》、《文学报》、《青年文学》、《台港文学选刊》等等等等期刊杂志,可是我们那里也就我们幸运,所以也就是我们最早从农村里走了出来,可是那些别的孩子呢?他们不是不聪明,只是他们没有太多的机会让别人发现他们,展示他们,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匹黑马,关键就看有没有慧眼的伯乐了。

    芷楠停顿了一下,接过韩梅端过来的一杯水。

    韩梅笑眯眯地看着芷楠,继续说呀,口渴了就喝,喝了再接着说。

    这半是调侃半当真的话其实是真的,芷楠自己也笑了,说我还真想说,总觉得这些年被什么东西压抑着,今天倒出来给你听听,我心里也就痛快多了。

    韩梅依旧笑眯眯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芷楠说还有一个空巢老人问题,现在我们很多的媒体已经关注到了留守儿童的问题,觉得孩子们应该得到父母的关爱,得到社会的关注和救助,其实空巢老人的问题才是最为紧迫的问题,不管怎么样,孩子还有明天,可是老人的日子已经是接近黄昏了。像我们这种孩子们都考上大学的家庭都深有感触,现在的村风民风冷得淡得比冬天里水泥管地下井里面新提出来的水还刺激人,不是一般的冷漠呀,动不动就吵架打架,甚至动刀子动锄头的,打死了一个还不行,还得再带着几个去见阎王,你说说看那些空巢老人的日子能够好过吗?家里要人没有人,要力气没有力气,现在不管家里地里都是现代化的东西,电一触碰得不对就会要一条命,就是一瞬间,一刹那的事情。老人自己敢碰吗?手还没有触碰到呢,就已经在哆嗦了。以前出来个长辈,大家都很敬重,现在出来个长辈,别说敬重,有谁会理呀!就是因为你老了,谁还求得着你呀!没有用了,靠边站吧,不管他以前沾过长辈的多少光,现在都忘了!不知道感恩,没有一点敬畏,你说可怕不可怕!

    说到这里,芷楠停顿了一下,韩梅说你说的问题我能够理解,但是没有真正感受过,因为我是从小在这个城市长大的,我们祖上迁到这里已经有二百年的历史了,我们以前也是农村过来的,可是我们对于农村没有什么印象,就只觉得是很脏很累很穷的地方,其他的没有什么概念。

    芷楠说这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农村,其实淳朴的人还大有人在,只不过被几个不学好的人给带坏了。网络的普及是件好事,现在农村的哪个犄角旮旯都可以互联网了,可是网络上好的东西不知道学,偏偏学那些不好的东西,你说这还能够有个底线吗?网络上的坏东西不用学,一看就会。年轻的一代对这种东西又缺乏辨别力和自制力,一下子栽进去了,淹死在网络上的人难道还少吗?所以这方面的问题我觉得我们也要讨论一下。

    还有农村的残疾人问题,假如一个家庭出了一个残疾人的话,那他的全家几乎都抬不起头来,因为有人动不动就会指桑骂槐地对着人家骂上一通,有的时候也许并没有有什么过节和矛盾,但是大家一有不快,或者自卑的时候,想找个出气筒的话,我觉得很多人都会想到那些最为弱势的残疾人,或者乞丐,这也是很严重的一个问题。现在弱势群体的命都没有城市里一只狗命值钱,城市里养一条狗都要到派出所登记报个户口什么的,还要定期地检查体检,洗浴,吃完东西还有人陪着下楼走走,看见块光滑的石头就两腿扒开,撒尿,主人还美滋滋地看着,大便了还有人拿张报纸餐巾纸给捡起来处理掉,现在城市里一个家庭养一只狗的成本足以养活农村里一家人了。

    韩梅听到这里,不住地偷偷地乐。

    芷楠说你以为我说笑话呢,是真的呀!

    韩梅说我知道你说得是真的,这种现象哪个小区里没有?我想说的是你说了也不少了,总结概括一下的话,基本上就是针对着我们社会上的弱势群体的,不过,对于这些问题你有什么大概的应对措施吗?

    芷楠想了想说,初步觉得是不是在全国发布一个招聘信息,外派,或者下放记者到农村,到基层去,挖掘一下我们农村中的正能量,这是我们丝网最需要做的。现在的城市,媒体基本上都已经饱和了,题材也被挖掘得下面形成一个空洞了,我觉得应该是向农村进发的时候了,就当是来一次诺曼底登陆吧。

    韩梅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芷楠你想得是很不错,可是要是真正实行起来,也是很费脑筋的,那么穷,那么差的地方谁愿意去呀?一条新闻,一个纪实片出来,我们的成本费要计算的吧?这都不是我们脑筋一动就能够做到的。再说,去农村就代表着一定的风险性,投资物力需要冒险,投资人力资本更需要冒险,谁又肯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芷楠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也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是答案想出来了,可是又跟实际产生了距离,这些问题为什么总是这么麻烦呢?想想胡适老先生以前教导我们的大胆假设,虚心求证的理论,可是,假设求证过后又能够怎么样呢?还是有现实的问题羁绊着,什么时候现实的问题才能够变成一匹脱缰的黑马呢?

    韩梅也想了想说,看来这个问题还是留到我们全社讨论的时候再说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估计大家会想出一个好的办法的。

    芷楠说好啊,到时候大家多提提建议,我们选择一两个可行的方案再集中研究一下,等等该调研的调研,该下基层的下基层,实在没有人愿意下去的话,我先下去踩踩点也是可以的。

    韩梅说你疯了,你走了,社里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怎么办?问谁去呀?

    芷楠说这有什么?现在通讯手段那么多,你还怕找不到我?人家有的人还真的就怕被人从哪个洞穴里挖出来呢!古代的竹林七贤再次现身的话,我估计每一个人手里都配备了几部现代化的通讯设备,甚至比我们的都多,因为他们的学习量和作业量比我们大多了,要不怎么能够称呼他们贤人呢?

    韩梅说你这样一说,可不就是有点玄幻色彩了?

    芷楠说古为今用吧,哪里还得那么多的玄幻,只不过是脑子里忽然飘来了一片彩色的祥云而已,其实神仙和俗人大概也就一步之遥,一个住在草棚里,一个连草棚也没得住,干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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