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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茹似有些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却仍是一声声的逼问,她受够了,结婚四年,每一天都是一人守着偌大的空荡荡的卧室,他不是彻夜不回,就是对她不闻不问,她也是个女人,她不是一个动物,不是一块石头,她不但想要婚姻,更想要的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爱情!
“当初订婚,也不过是因为那一条项链,也不过是因为我们青梅竹马的情分。”
沐陵寒干脆决绝的开口,他冷眼望着她,唇角却是带着一抹淡笑:“若说喜欢,你刚刚出现的时候,我确实是喜欢的,可是思茹,你和小时候的那个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你曾经用我的名义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选择了纵容,原因就是你曾经是我心底最念念不忘却差一点弄丢的那个人,而现在,是你自己,把我对你仅有的怜惜也磨平了,我可以给你的,只有这一个冰冷的婚姻。”
“是因为她吗?是因为齐天蓝那个贱人吗?”
杨思茹终于绝望的低吼起来,她扑过去,脸色苍白的死死抓住沐陵寒的衣襟,逼视着他的眼睛,想看到他眼底的否认,可是,她终归还是绝望了……
甚至只是听到她的名字,沐陵寒的眼神都可以温柔起来,不管那温柔之外更多的是恨还是愤怒,这一份温柔都足以让杨思茹失去理智!
“沐陵寒,你竟然会喜欢一个婊子?她当初背叛你抛弃你的时候你忘记了吗?”
杨思茹低低的冷笑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清白的一片触目惊心……
“杨思茹你给我闭嘴!”沐陵寒狠狠的将她推开,眼底的愤怒像是闪烁的火焰一下子爆发出来:“不管她到底做了什么,不管她究竟怎么样,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说她一句!”
四十一 越爱越伤'VIP'
“不管她到底做了什么,不管她究竟怎么样,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说她一句!”
“是吗?”杨思茹踉跄着站定,干脆靠在墙壁上,头发凌乱,眼神里早已茫然的一片:“原来她在你心里这般的重要,真好……我早该看到你留着她的舞衣的时候就该清楚,芒
那个婊子在你心里的位置!不过你放心,沐陵寒,我在一天,就不会看着你和她在一起,绝不会……”
砰然的关门声刺耳的响起,沐陵寒一脚踹开旁边的门,胡乱的脱下外套掼在地上!
齐天蓝,齐天蓝,纵然时间过去这么久,想起那一个我毕生最寒冷的夜晚,我还是恨你入骨,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不干脆死在那该死的俄罗斯,一辈子都别回来,你回来做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愤然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那般生痛的力量似乎可以让他暂时的忘记心底空空的钝钝的痛,沐陵寒无力的躺在大床上,目光在漆黑的房间里缓缓的游移到那一边的衣柜那里,他忽然站起来,像是游魂一样挪到那里,蹲下来,打开衣柜……
月光像是一下子从窗外倾泻进来一样,照在那微微有些发黄的舞衣上,沐陵寒伸出手,似乎有些游移,却仍是将那叠放整齐的舞衣抱出来,展开的时候,他似乎可以看到几年前第一次看到她跳舞的样子……格
那般羸弱却又修长的身体,就那样踮着脚尖旋转舞动……回过头的时候,对着他盈盈一笑,那般明亮的眸子,那般青涩的笑容,却又为何,会心狠的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莫名的,眼角就开始微微的湿润起来,齐天蓝,我是该恨你的,我是该在心底狠狠的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都无法快乐幸福,可是我又这么该死的忘不了你,忘不了你……
缓缓的将车停在不远处的街心花园那里,沐陵寒将车窗按下一点,就清晰的看到了那一间位居一层打通的舞蹈室。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微微的潮湿,因为公司的事情,拖了一周他才找到这里,直到现在,他还是搞不明白,来找她,要做什么,是冲过去狠狠的羞辱她,或者是去看她过的有多么的幸福,然后自己在伤筋动骨吗?
整整一个下午,沐陵寒却像是坐了一个世纪一样,忽然就看到那教室的门打开,小孩子撒着欢的跑出来……
他的目光缓缓的定住,倾注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那个有着纤细修长的身体,一脸欢快笑意的女人身上。
她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色舞蹈衣,柔软贴身的黑色长裤将她一双腿衬托的纤细修长,而她的模样,几乎没有变化,仍是尖瘦的让人心疼的小脸,还有唇角边淡淡的笑意,就像是几年前他看到的那个人一样,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
沐陵寒几乎想要推开车门走过去,他奇异的恨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想,只是想把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的搂在怀中,只是想去质问,为什么她还可以笑的这样的开心……
只是短短的不到二百米的距离,沐陵寒却没有下车的勇气,像是在一眨眼的短暂时间内,他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的重击了一下一样!
一个男人,笑着走到她的身边,低低的说着什么,一脸温存的笑容,而她,似乎越发的开心起来,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动人,沐陵寒像是被冰冻了一样,傻傻的坐在车厢里……
就那样看着她,看着那个男人,还有他手里牵着的五岁多的小孩子。
似乎是几分钟后,她换了衣服走出来,很随意的握着那个男孩子的手,和那个男人一起,牵着他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沐陵寒只感觉自己周身的力气都似乎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他甚至,甚至连冲出去,挡在他们的面前,质问她的力气都没有!
她真的和别的男人出国了,甚至,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看那个孩子的年龄,似乎,似乎他和她在一起之前就应该有了吧,那么,那么那一晚所谓的初夜又是什么?
沐陵寒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他竟然惦记着一个结婚生子的女人,惦记了五年多!
五年的时间内,他几乎对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兴趣,他像是一个苦行僧一样,可是他换来的是什么?只是看着她们一家幸福甜蜜吗?
恨和嫉妒像是猛烈生长的毒蛇,一下子蹿了出来,沐陵寒像是疯了一样发动车子,他只想离开这里,他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有过去,没有出现,没有去亲身的体会她所给与的羞辱?
车子停下的时候,正好看到杨思茹收拾一新要出门,沐陵寒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扯住杨思茹的手臂就拖回到别墅那里……
“你要干什么沐陵寒?你疯了?”
杨思茹一眼看到他阴森嗜血的样子,不由得惊恐的挣扎起来……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你不是一直都在说我冷落你没有上了你吗?”沐陵寒直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开了她薄薄的衣裙:“我现在就如你所愿!”
四十二 烟不解愁'VIP'
沐陵寒直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开了她薄薄的衣裙:“我现在就如你所愿!”
“你疯了?”杨思茹心底蜂拥的都是狂喜,却又带着一丝丝的害怕,沐陵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而她现在更完全都处在安全期,就算他要了她,她也不一定能怀孕,而这之后,他会不会再碰她,根本还不好说。芒
沐陵寒毫无顾忌的顶开她的双腿,狂野的眸子深处似乎都是愤怒汹涌的火焰,他抬手攥住杨思茹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闭嘴。”
低沉的声音里包含着的却是压抑不住嘲讽和戏谑:“怎么,这会儿你还装什么圣女?”
沐陵寒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颌,不屑的开口,“你不是一直都盼着这一天吗?我现在如你所愿,怎么?你又不愿意了?”
他似是故意羞辱她一般将她的衣服完全扯开,直接将她暴露在冰冷的沙发上。
“陵寒……你怎么了?”
杨思茹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寻常,这些年,他越发冷淡低沉,如水一般让人摸不到一丝的心思,从未有过这般热情如火,霸道凌烈的模样,而可以让他失控的,只有一个人……
那么,是她,是她回来了吗?
在这般思绪混乱的时候,他却没有一丝前戏的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那样锐利的疼痛,让杨思茹不由得尖叫出声,而接下来的充实的让人眩晕的快感,却让她一下子瘫软在他的身下……格
五年多来,唯一的一次肌肤相亲,杨思茹只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又重生过来了一样,找不到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在哪里……
疼痛渐渐变成绕指柔的痴缠,杨思茹死死的搂住他健壮的腰身,脸色是桃花一样绚丽绯红的颜色,而他,在望着她的时候,目光却又像是穿透了她一样,遥远却又带着疏离的味道,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身下这个人是谁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陵寒才面无表情的推开她,径自的上楼,杨思茹胡乱的扯过衣服挡在身上,刚刚还沉浸在幸福和满足中的喜悦荡然无存,就那样躺着,脑子像是不会转动了一样,空白的一片。
刚才他的行为算做什么?发泄,还是敷衍,仰或只是纯粹为了倾泻自己心中的憋闷和怒火?
杨思茹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不知道一个默默的躺了许久,却已经听到他下楼的声音。
潜意识里,希望他会看她一眼,或者是关心她一句,而他的脚步却是一直未停,直接走了出去。
杨思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底微微的叹气声,转脸望出去,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今晚,他仍然是不会回来了吧。
杨思茹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毕竟,这漫漫的独守空房之前,他还给了她片刻的温存,虽然这片刻的温存也是冷到骨髓里,可是,聊胜于无。
她淡淡的苦笑了一下,伸手抓住那脖子上的项链,熟悉的黑色的宝石仍旧熠熠生辉,她忽然发现,若是小时候,她没有从那个女孩子的手中把这一条项链抢走,她现在的归宿,又该在哪里……
她是找到别的男人夫妻恩爱,幸福一生吗?还是会懊悔,这一生和他没有交集?
“这都是我的命。”
杨思茹轻轻的开口,胡乱的穿上衣服,既然老天,把她摆在了这样的位置上,那么,她就该为自己的未来去搏一搏,得不到丈夫的心,那么就牢牢的守住这个尊贵的位子,享尽荣华。
天蓝默默的走回别墅,惯例的走到爸爸的卧室门外安静的站了一会儿,佣人轻声的告诉她,齐天傲已经服了药睡着了,她才放心的点点头走回客厅。
没有开灯,天蓝只是安静的坐在客厅里,心底的忧伤,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自从妈妈走了,这个家里,就少了一大半的热闹,爸爸再也没有当初的快乐和健壮,一下子老的不堪一击。
天蓝默默的打开自己的包包,轻轻摸出一包烟,她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心事,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根纤细的摩尔,她点燃,放在唇边,那样薄荷的清凉的味道,似乎可以让她一下子安静,平淡下来。
烟雾一点点的将她缭绕包裹起来,天蓝不说话,只是在黑暗中一口接一口的抽着,很快,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将燃尽的烟头摁灭在面前的烟灰缸中。
谁说抽烟解愁?根本是无稽之谈,埋藏在心底的伤痛,愁绪,只会越发的沉重起来。
天蓝想再点燃一支烟,客厅里却是一下子亮了起来,天蓝猛然抬头,却是齐天傲站在二层,打开了楼上的灯,正安静的望着她。
“糖糖,你不要抽这么多的烟,女孩子要爱惜自己,你妈妈在世的时候,都不碰这些东西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齐天傲颤颤的走下楼,一边念着一边把她手指上夹着的香烟拿走,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她。
四十三 重逢'VIP'
齐天傲颤颤的走下楼,一边念着一边把她手指上夹着的香烟拿走,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她。
天蓝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她一下子站起来,紧紧的抱住齐天傲,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这么久了,爸爸不说,她心里却是知道,妈妈身体一直很好,直到她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么大的打击才让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的,虽然没人责怪她,可是天蓝自己心里放不下,特别是,看着爸爸一天比一天老,一天比一天憔悴,她的心,就疼的彻夜难眠。芒
她为什么连自己的弟弟都不如,为什么不能做让爸爸妈妈省心的孩子?
“糖糖别哭了,爸爸不怪你了,别哭了……”
齐天傲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眼底却是缓缓的溢出眼泪,他拉着天蓝的手坐下来,天蓝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在这样的昏暗中,似乎心可以靠的更近一点。
“糖糖,爸爸知道你心里一直都不好受,也知道,这么多年了,你从未忘记过那个男人。”
齐天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当年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忙着为天蓝办转学,忙着摆平所有的风波,在天蓝出国,他想彻查这件事的时候,曼儿的身体却已经飞快的垮掉,再也无心去管这件事,他也曾以为,天蓝会忘记,却没想到,这么些年,这个孩子还是忘不掉,还是一直死死的记在心里。格
“爸爸,我早忘记了,不要提他了。”
天蓝手指微微的哆嗦了一下,转而却是平静的开口说道。
‘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呢?你若是忘记了,怎么会去俄罗斯的时候带着那只小熊,回国的时候,它还在你的行李箱中?”
齐天傲宠溺的一笑,眸子深处温暖的望着天蓝:“爸爸老了,你妈妈也去了,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豆豆我不担心,他是男孩子,吃苦遇挫折都无所谓,可是你是个小姑娘,是爸爸最放不下最心疼最担心的,爸爸不想让你受一点委屈,可是还是没有好好的保护你,甚至还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你在国外四年半,爸爸一想到你,就会睡不着,好几次半夜做梦都是你在哭,爸爸心里真是很难受,糖糖,你妈妈以前也吃了很多的苦,可是我们的误会总算是讲清了,还相守了十几年,爸爸知足了,糖糖,你若是心里还有他,忘不掉,那就去见他一次,当年的事,说起来,疑点很多,所有的一切都是杨思茹的片面之词,你并没有从他口中听到什么……”
天蓝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只是死死的抱住爸爸,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管怎么样,这个世上,她再也找不到比爸爸更疼她的人了。
只有爸爸,才会这样为她打算,纵容她犯下一切可笑的错误,只有爸爸,才会这样无私的爱着她。
“别哭了丫头,从小到大,爸爸最受不了就是你哭鼻子,看你哭,比割我的肉还难受,别怕,有爸爸在,天就不会塌,我的天蓝还是最优秀的,还是我最爱的乖女儿。”
齐天傲紧紧的抱住她,看她哽咽的不成样子,不由得摇摇头,心底却是弥漫起说不清楚的疼惜,糖糖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幸福,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不这样的挂心?
天蓝恍惚的站在镜子前,悠扬动听的音乐,也无法让她的心情平静下来,要见他一面,要讲清楚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承认她没出息,五年多了,还是将他记的刻骨铭心,可是,他已经结婚了,若是没出什么差错,他的孩子也五岁了吧。
天蓝苦笑着轻轻摇摇头,心里茫然的一片,有讲清楚的必要吗?若不是他把他们在床上的一切拍下来,她的裸照又怎么会流传出去?若不是他为了抛下她的不顾,若是他心里有她,又为什么纵容她受这样大的委屈,却没有一丝的消息,让她连他的一句话一个信息都得不到?
天蓝只觉的指尖冰冷,一个人傻傻的站着,直到下课,所有的小朋友都被接走,因为小杰上的是周末课程,所以宋名伟只有周末才会来,小杰那个孩子黏她太紧,她也有些习惯了每周末陪他吃一次饭。而现在不用陪他们吃饭,她就可以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窗外的夕阳,不必急着换衣服锁门离开。
只是这样坐着,她都可以保持着一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许久,天蓝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看在某一个人的眼中,却是让那人又爱又恨,想要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甚至掩盖了他来找她的初衷——狠狠的羞辱她,狠狠的诅咒她。
“齐天蓝。”
沐陵寒轻轻的开口,走进门,将门反锁上,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坐在那里的淡薄的身影后面。
天蓝听到那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狠狠一颤,她不敢转过头,只是你脊背却已经僵硬了一样。
“齐天蓝……”沐陵寒心底长长的叹口气,只是喊了她的名字,只是真真切切的看着她这个人出现在面前,可以开口喊一下她的名字,他的心底,竟然都是满足的。
天蓝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轻轻的站起来,转身……
四十四 爱到痛了'VIP'
天蓝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轻轻的站起来,转身……
在看到他的时候,她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收敛住,只是微微的笑意和眼底的波澜不惊:“先生,您有事吗?”
她装作不认识他。
芒
沐陵寒的恨意一下子狂燃起来,所有压抑的伪装的平静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可以容忍自己看到她的慌乱或者是尴尬,却无法容忍,只是短暂的五年的时间,她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平平淡淡的开口喊他先生!
“你不记得我了吗?”沐陵寒冷冷的扬唇,忽然逼近一步,他高大的身躯在她的纤细单薄面前还是充满了压迫感,天蓝惊的后退一步,却是努力的稳住:“对不起,我要下班了。”
转身就想夺路而逃,却忽然被一双手狠狠的拉近怀中,他的眸子像是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