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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描写的曹操最为突出,虽然拿着刀假扮护卫,但匈奴使者见了,仍说:“床头捉刀人,此乃英雄也。”王局长与之相类,气质非凡。黄大伟、谢全,甚至是赵福山,跟他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颁奖后,到了最无聊的领导讲话环节。校长率先讲了一番废话,接着轮到局长讲。
王局长讲话的内容,除了开头部分,其余的基本跟赵局长开学时的雷同。稿件是办公室的秘书拟的。那位仁兄平日懒散,最爱废物利用,于是把赵局长开学时的报告借来,掐头去尾,再将中间部分打乱,即成新稿一篇。王局长毫不知情,照念不误。幸亏学生们没有记住领导讲话内容的习惯,全然听不出其中玄机。
整个讲话,徐巍唯一能听进去的是一处引用。“两千年前,罗马大帝恺撒说:‘我不需要他人喜欢我,我只需要他人敬畏我。’”王局长说这话时,霸气十足,豪气干云。于是,这话成为了徐巍的座右铭。
最后一个环节是照集体相。照完,众人作鸟兽散。
市局来了车,十二个人以及行李都挤在一个车里,缓缓驶出校园。徐巍突然诗情大发,低低吟诵: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可惜,这诗在几十年前已经被人用过了,否则,中国的公安系统就会多一位超级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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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入职攻 1
一周后的一个晴朗的早晨,徐巍轻装回到海岭公安局。
一切都没有变化,办公的大楼还是那么雄伟,大门的警卫还是那么威武,遇见的同事还是那么陌生。
培训前,徐巍曾分在后勤保障科工作。虽然他搞不懂自己学的专业和打杂之间有什么联系,但领导如此安排,自有提前上岗锻炼的意思。所以,之前他分到后勤保障科,之后的日子十之*也会在那里度过。
徐巍担心的就是这个。当年他的父亲就是因为医院里医生太多,临时被借去当老师,结果被动地鸠占鹊巢,一占二十多年。如今,儿子又要走父亲走过的路。
徐巍讨厌在后勤保障科上班,那里实际上是公安局的养老院,专供上了年纪等退休的老人使用。科里的平均年龄超过45岁,各个都是锻炼了半辈子的老油条,辛苦的工作谁都不肯做。今年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年轻人,粗活累活有了继承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走。正如过气的女明星钓到金龟婿,肯定会死缠不放。
想到此处,徐巍只得感叹,苦海无边,回头无岸。
刚到单位,徐巍就接到通知,到8楼会议室开一个短会。
参加会议的除去十二名新同志外,还有人事科科长黄大伟以及副局长张景山。
海岭公安局为了增加就业岗位,采取多种措施,光是局长一职,就有七个人分享,一正六副。当然,六个副局长也有先后次序。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实权派代表赵福山;而排在最后一位的,正是这位养老派代表张景山。女诗人萨福被柏拉图称为“第十位文艺女神”,推而广之,张景山也被局里的同事称为“第七位局级干部”。
张局长主管后勤,严格来说是徐巍的上司的上司。但他行踪诡秘如明朝的万历皇帝,极少在人前露面,大家都不认识他。今天不知他被什么风吹了出来,众人才有幸瞻仰其尊容。
张局长年龄不到50,外貌将近60,由于长期管理老人院,样貌亦随之老化。他头发斑白,脸上的皱纹比抗美援朝时志愿军挖的壕沟还要深,看上去很有历史感,不去考古实在可惜。会上,张老局长回顾了各人在入职培训中取得的成绩,并代表局党组亲切慰问了十二名新同志。新同志们纷纷向局长表示,在警校学习的三个月,用理论知识武装了头脑,用体能训练强化了体魄,如今,服务群众的信心和水平都大大提升。
套话过后,轮到黄大伟宣读工作安排。
名字一个个被念出来,结果不出所料,除了高峰由原来的科技管理科调到网络安全检测支队以外,其余各人的岗位均与报到时一致。徐巍看着那位比他早来一个月的前辈张大大听到任命后呆滞的目光,心情无比复杂。
终于轮到赵蕊蕊了,在场男士均屏息静听该美女的去向。结果,她被安排到政治处下属的宣传科。光以外表论,她的确能给公安局带来良好的宣传效果,算是实至名归。
最后一个念到名字的是徐巍。他早有心理准备,提前露出一个能掩藏内心真实想法的微笑,以表示自己对组织安排的绝对服从。
“徐巍,人事科。”
徐巍料想不到会有如此结果,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收起,反倒给人一种有备无患、后台强硬的感觉。苦主张大大更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眼神里混合了羡慕、妒忌、疑惑和无奈。
新人入职攻 2
工作安排宣布完毕,随即散会。
张局长一直为后勤科的无人可用心烦,现在终于拉到了一个壮丁,无论如何要去鼓舞一下。于是走到张大大身旁,拍着年轻人的肩膀,和蔼地说:“小张啊,以后在后勤科要好好干,干出成绩来。”
张大大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实无法改变,只能改变自己去接受现实。他深知官场讲一套做一套的风气,在警校培训时从不听课,而是经常在课余时间找老师们聊天,深入了解各种实用技巧;如今学有所成,正是展示成果的时候。他迅速在脸上挂了一个笑容,语气坚决地说:“谢谢局长的关心!我决不辜负组织和张局长对我的期望,必定努力工作以回报组织和张局长的栽培。”他故意把组织和张局长分开来讲,并把一个小小的马屁混在其中,让张局长听后十分受用。站在一旁的徐巍也暗自佩服。
张大大率先跟老局长走了,其他人也各自投自己的地盘而去。黄科长留下赵蕊蕊和徐巍,由他带去政治处主任办公室。
徐巍此时心情愉快,脚步轻盈。虽说吃睡等死是他的人生目标,但如果能吃得好睡得香死得晚,他还是很开心的。
政治处乃公安局各部门之首,作用相当于市委的组织部加宣传部,(有些朋友还没有听过这两个部门,不要紧,看下去就会明白)重要性不言而喻,简单来说就是地位高、范围广、职权大。
其一,政治处所在的楼层是8楼,好比结婚后的第七年,是个临界点。8楼之上,只剩下会议室以及领导的办公室。也就是说,8楼是普通警务人员办公的最高楼层,地位不可谓不高。
其二,8楼超过一半的房间都是政治处办公的地盘,范围之广阔,为众处室之最。
其三,也是最关键的,政治处职权大。局里的命脉工作如录警审批、职称评定、干部考核、任免、调配、表彰奖励、劳动工资管理都由他们来管,甚至还包括教育管理、警务宣传和党建……
赵蕊蕊外在条件突出,内部关系深厚,进入政治处是理所当然的事。而徐巍呢?二者皆无,反而分配到更为关键的人事科,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走了狗屎运,而且是很狗的那一种。
在主任办公室,谢主任热情地欢迎两位新同志的到来,并将几分钟前张局长说的话换掉主语再说一遍。在官场上,有一套专业的讲话模式以及与之配套的专业语句,在有需要的时候,使用者就会像小学生背课文一样背诵那些语句,俗称“打官腔”。谢主任和张局长只是事先缺乏交流,不慎背诵了同样的内容。由此而知,中国的教育并非一无是处,起码在小学时就先知先觉地培养起国家公务员了。
徐巍运气好,刚听过张大大的标准答案,只须把人家的话照搬过来即可。当然,脸上的表情也要搭配得当,否则会效果大减,此原理和明星搭配绯闻、富豪搭配艳闻是一样的。于是他说:“谢谢主任关心!我们决不辜负组织和谢主任对我们的期望,必定努力工作以回报组织和谢主任的栽培。”说这话的时候,他七情上面,意切情浓,可谓青出于蓝胜于蓝。
当然,他还不忘把话语中的“我”改为复数的“我们”,将赵蕊蕊包含在里面,也算是小小地讨好一下这位千金小姐。
赵蕊蕊不屑与徐巍为伍,并不领情,眼露鄙夷之色。她的回应更是通俗易懂:“谢谢全叔关心。”
新人入职攻 3
见过主任之后,徐巍便跟着黄大伟去了人事科,留下赵蕊蕊和主任闲话家常。
政治处下设三个科:人事科、组织教育科和宣传科,其中人事科的权力最大,为三科之首。科长黄大伟乃大学毕业生,当过刑警,算是文武双全。由于保养得当,从外表看不出真实年龄,很有当明星的潜质。
黄大伟把徐巍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随即打了个电话,让科里的另外几个人过来,然后倒了一杯水,端到徐巍面前。徐巍忙客气地感谢领导。
人很快到齐。黄大伟一一向徐巍介绍:“我们人事科算上你,现在共有六个人。坐在我右边的是主任科员李民,老同志了。”
徐巍也坐在黄大伟的身边,享受着从领导角度观察众人的待遇。李民的年龄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皮肤黝黑,鼻大嘴大,双目有神。他是转业军人,资历最深,脾气最牛,基本上属于光拿钱不干活的类型。此刻听到黄大伟介绍自己,冷哼一声算是回应,完全不把科长放在眼里。徐巍望着他,越看越觉得像《西游记》里面的牛魔王,心想这家伙的性格怎么全长在脸上了?实在是进化论所不能解释的。
“坐在李科旁边的是我们科副科长黎瑞霞……”
徐巍一边听着黄大伟的话,一边把头转过来看了黎瑞霞一眼。黎瑞霞是科里唯一的女性,年龄与黄大伟相近,可惜身材臃肿,已是一位大妈级人物。
叔本华说:“看一看女性的形体就知道,女人天生既不能从事巨大的精神劳动,也不能从事巨大的体力劳动。”因此,要“凭借美丽、妩媚和丰满,达到占据某个男人的目的。”黎瑞霞原本也是个苗条少女,可惜结婚比较早,婚后喜得贵子也比较快,在连续完成了女人两大光荣使命后,警惕心大减,暴饮暴食,身形逐渐变成水桶形状。她的丈夫见此情景,慢慢地对她心生厌倦,转而搭上一个年轻漂亮身材姣好的女子,不久后提出离婚。黎大妈痛定思痛,发誓要找回22寸小蛮腰,无奈积“重”难返,回天乏术。
黄大伟继续说:“另外的两位同志是何勇、张志祥,他们的年纪比你大几岁,在一个房间里办公。小徐,你以后就跟着两位前辈,把科里内部文档管理这块熟悉一下。其他同志忙不过来的时候有些材料打印、盖章之类的事,你也帮着做一下。”
“谢谢科长,我一切听领导安排。”徐巍一边说话,一边细心观察何勇和张志祥。这两人的外表平平,毫无出彩之处,发型都是平头,幸好高度有点差异,勉强能分辨。
两位前辈很是热情,站起来说:“你好啊!终于来新人了!”语气中像是得到了解脱。徐巍顿生羊入虎口的悲壮感觉。
“大家好,我叫徐巍。”徐巍微笑着说。他已经笑得有点麻木了,可怜的面部肌肉屡受摧残。长此以往,他担心自己会变成雨果小说《笑面人》中的主角关伯仑,脸上永远只会呈现笑容。
最后,黄大伟交代张志祥:“志祥,你一会儿带小徐到后勤保障科,帮忙把电脑和办公用品领回来。”张志祥是两人中比较年轻的那一位,由此可见,锻炼的机会,总是优先安排给年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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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入职攻 4
徐巍跟着张志祥走出科长办公室,边走边奉承:“以后请前辈多多关照。”在机关,交际用语要非常注意,对待上级,要谢谢关心;对待同级,要谢谢关照。这就是和谐。
张志祥原本在科里资历最浅,地位最低,干活最苦,如今不仅找到了继承人,而且被提拔成前辈,心中欢喜,回话说:“以后就是兄弟了,不必客气”。
张志祥把徐巍带到隔壁的办公室。此房间狭长,布局紧凑,四面墙两面是铁皮柜,剩下的一面是窗、一面是门。居中三张桌子一字排开,其中两张摆放整齐,桌面干净,如同精心打扮的女人,一望而知是有主之花。剩下的一张桌子仿佛是孤儿,无人照料,桌上满是灰尘和废纸,凌乱不堪如八国联军扫荡后的圆明园,显然是留供徐巍使用的。办公桌旁边是沙发和茶几,沙发上乱扔着一些文件和报表,显示出房间的主人不拘小节;茶几上烟缸里是横七竖八的烟头,说明了房间的主人烦恼很多。
环境视察完毕,张志祥又要带徐巍到后勤科,领办公用品和电脑。
“给前辈您添麻烦了。”徐巍再次感谢。他知道,张志祥现在是义务劳动。自己又不是美女,没有以身相许的权利,唯一能做的就是道谢。
后勤保障科是徐巍的老东家,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科里一切如故。张大大见到徐巍,以为是来告别的,非常热情地过来招呼。一听徐巍来搬电脑,立即转态,谎称自己手痛;撒完一个谎后仍担心效果不足,又补充一个,说自己内急,须上洗手间解决,成为因搬电脑而引发内分泌失调的第一案例。
自徐巍走后,后勤科独剩张大大一人撑场面。培训前的一个多月,张大大工作细致,态度热情,希望凭借优异的表现争取早日调离。不料他的表现太好,受到全科上下一致好评,科长拍板说如此人才绝不能错过,于是想方设法将其留下。今天任命通知正式下发,张大大发现自己原封不动留在后勤科,经常偷懒的徐巍反倒被调走了。他终于明白官场的冷暖,于是向徐巍学习,能懒即懒,反正在机关做事,做多做少没有一个标准。要忙,忙一天也忙不完;要闲,一天到晚喝茶看报纸也无所谓。如果要做事,一定要让领导看见,否则就会像普通女人的豪门梦,做了也白做。
此时,领导不在,自然是偷懒时间。不过,按照张大大的话来说,这不是“偷懒”,是“偷闲”。
青壮劳动力走了,留下一屋子老头儿,自然帮不上忙。张志祥和徐巍只得分工合作,将东西搬走。
历尽艰辛,电脑算是领到了,但这电脑明显是前朝遗物,扑面而来的是夹杂灰尘的历史气息。对待历史文物,必须有考古学家的精细与耐心,首先把它轻轻摆放在桌面上,再用抹布慢慢拂去表面的尘土,然后小心地将线路连接好;过程中稍有不慎,文物即有粉身碎骨的风险;待一切完成后,接上电源,文物居然能顺利启动,实为考古学的奇迹。
一番摆弄之后,电脑算是恢复了原本的面貌。徐巍顺手把办公桌整理了一下,倒掉了抽屉里的垃圾和几个动物的尸体,再把茶几和沙发清理干净,打扫了地面,倒了垃圾,办公室顿时整洁不少。
搞完卫生,徐巍无事可做,只得坐在那里发呆,忽见张大大手痛康复,抬着电脑,于门前掠过,掠进了宣传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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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入职攻 5
忙完自己的事,已是午饭时间,徐巍决定去单位食堂用餐。
徐巍第一次在市局的食堂用餐,和人的其他第一次相同,他的心情忐忑不安。不过,他显然是多虑了。经历了警校食堂的残酷洗礼后,任何人都能炼就出无所不吃的超强适应能力。看来,警校的食堂也是培训的一个关键环节。
市局食堂的开饭时间是11点30分,徐巍提前五分钟下来,满以为能占个好位置。不想单位里空闲的人为数众多,大堂一早聚满人,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
徐巍排在队伍最后面,安心等待。等了好几分钟队伍依然原封不动,又等几分钟,食堂里的人越聚越多,但队伍依旧不动。徐巍细心研究了一阵,才知公安局里排队打饭都是以科室为单位,一人在队伍中,同科室的人纷纷过来投靠,尽显团结的力量;队伍也像是人脸挨了几个巴掌,肥了整整一圈。当然,也有些独来独往的独行侠,他们倒是直接,排队都从前面排起。
原来,打饭和工作是相通的,有熟人的靠熟人,没有熟人自己想办法,否则就会进步缓慢甚至原地踏步。徐巍不禁感叹,机关里无处不是学问啊!
徐巍没有发现可依赖的同伴,也没有当独行侠的勇气,只好循规蹈矩,苦等多时,待人群渐去,终于缓缓接近了打饭窗口。
打了饭,才发现大堂的座位几乎坐满了人,仅有的几个空位均保存着堆积如山的饭后遗物,看了让人食欲大减。苦苦找寻之后,徐巍终于觅到一个遗物较少的空位,飞奔过去坐下,猛然发现,赵蕊蕊坐在对面。
同为政治处的人,在没有任何人为因素的情况下坐在一起,只能解释为缘分。
既然是缘分,徐巍还是要尊重的,于是打了个招呼,“嗨,这么巧。”赵蕊蕊不愿浪费一个音节,点头回应,把声音节省下来。
两人默默地吃饭,略显沉闷。徐巍想了一下,决定用彼此共同关心的话题来打破尴尬气氛:“我刚刚见到张大大搬了电脑到宣传科,弄好了吗?”
“好了!”
“你最好试一下,那些电脑都旧得像古董,开不了是很正常的。”
“我那台是新的。”
徐巍听着觉得不对路,虽然差别待遇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差那么远吧!自己的问题,在她身上就不是问题了。徐巍不想再谈电脑,转而谈论伙食:“这里的饭菜做得挺不错的,比培训班的食堂好多了”。
“哦!”赵蕊蕊哼出一个字,以表示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趣。徐巍很识趣,知道碰了钉子,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徐巍,你是学中文的,会写诗吗?”赵蕊蕊突然问。
“写诗?会一点吧。”徐巍没有深究话里的深意,随口说,“写得很差。”
“那首诗是你写的吧?”
徐巍生平写的诗歌不足十首,仅在诗歌论坛上发表过,不料这潜得很深的潜能还是被人发觉,心里大声称赞对方有慧眼,脸上则不动声色,说:“你读过我写的诗?”
“Because; I can’t live one more day without you in my arms”
“噗!”徐巍几乎要把嘴里的饭吐出来了,弄得咳嗽连连。当年周公吐哺,估计也是被上门拜访的人吓出来的。
“看来,真是你写的。”赵蕊蕊很有当今经济学家的风范,光看表象就能得出结论。
徐巍自觉枪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