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朝气蓬勃的跳跃,像极了锦衣玉白的白雪翠竹下的少年郎。
一伸手揽上江南,实实在在扯到怀里。还以为有人跟她动手了,俊颜凛冽,问她:“伤到哪儿了?嗯?”已经将人扳转过来,前前后后打量个遍。
这个状况有些突兀,有个救场的的确好,但这样有些过了。回头那些势力眼水蛭一样的吸上来,江南也觉得很麻烦。
退出一步:“我没事啊,怎么会受伤?”
薄南风转首看向黄宇:“怎么回事?”
黄宇也没干什么,不过就想找群人乐呵一下,哪里会想到薄南风的女人也在这里,还是倍受欺凌的那一个。其实也不算,江南那嘴皮子可比其他女人毒辣多了,杀人不见血,连他都给骂了。黄宇现在想起来还很想笑,当着薄南风的面自然不敢笑出来,马上赔不是:“我不知道女王在这里,要真知道,还不一早给你打电话呀。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带女王回去。”黄宇私下跟薄南风说起江南的时候就一口一个“女王”的唤,当着外人面也收敛不了。
离正扬扶上薄南风的肩膀,他做事向来比黄宇靠谱,但女人那个七嘴八舌的挤兑方式是他素来不喜欢的。觉得女人但凡要沾上那样的恶习,跟泼妇就没什么区别了,里里外外都透出恶俗来。
“刚才那几个嘲笑江律师没人要,你看着怎么办吧?”
“哪几个?”薄南风一张脸长得实在漂亮,偏偏冷起来了也能千里冰封。
离正扬把之前叫唤得最欢实的几个人给他指了一下。
薄南风漫不经心瞟过去,飘飘的笑了嗓;“就这个模样,这个年龄,已经跌破发行价了,怎么有脸说别人?”薄南风嘴巴毒起来连江南都甘拜下风,毕竟是喜欢的女人,锋芒都是掩饰过的,对象一变性质可就变了。就见他玩世不恭的一扯嘴角:“破鱼烂虾便宜出售,难怪脱手快,你同学都这样?”
江南也非善男信女,不会之前才被人贬低过,转眼就当活菩萨。薄南风话是不好听,可他这个损人法听起来心里畅快。
“怎么了?”
薄南风偏首一笑:“这些人长得吧,怎么说呢,像素比较低。比你差远了,以后谁要说你,那就是她嫉妒。以后别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掺和,我怕把你带坏了。听到没有?走,回家吧。”
黄宇嘴角抽搐了一下,寻思过味来补充薄南风的话说:“的确没女王美得明显。”
离正扬跟着薄南风退场,烂摊子让黄宇自己收拾。看出来林乐是跟江南一起来的,捎带着离开。
走前扔下一句:“不是美得不够明显,是真丑。”
女人间的战火硝烟林乐自认没少见,可没哪一次赶上这回惊心动魄,淋漓尽致的。如果不是遇到离正扬和黄宇,估计她们两个今天要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而薄南风的出场简直将氛围推向**,她甚至可以想象高林气疾败坏的样子,只怕再不敢跟她们这样耀武扬威的炫耀了。
林乐握紧拳头,心中一阵暗爽。
离正扬走在前面,黑色西装很笔挺,人也高大挺拔。回头看了林乐一眼:“你是江律师的好朋友?”
林乐快走一步跟上来。
“是,我们是最好的闺密。”
“跟刚才那几个女人也是?”
林乐摇头:“不是,哪知道有今天的事啊,之前那个高林打电话,只说老同学聚一聚,语气挺和善的,还以为是想冰释前嫌,没想到弄出刚才的事来。”说起来很懊恼:“其实高林和江南上学的时候就不对付,本来今天这样的场合江南不想过来的,而且她一直很忙,是我硬拉着她过来的,太对不起她了。”
离正扬抬眼看过去,前面江南正被薄南风攥在手掌心里拉着往外走。江南那个个子不算矮,穿上高跟鞋之后只觉协调娇俏得恰到好处,之前在室内的灯光下看着,妆容如工笔勾画,衣服穿得也极俱品味,离正扬笑了声:“今天这样也不算丢脸。”
林乐“哦?”了声,没听明白。
离正扬笑笑没说话,那惊鸿一瞥高深莫测。
正好离正扬是搭黄宇的便车过来的,这会儿黄宇没下来,薄南风把车钥匙扔给他。
“你开我的车,我跟她一起。”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五十四)你是不是女人
江南看薄南风的脸色不好,再想起早上那段不算愉悦的插曲,下意识不想跟他共乘一辆。
“要不你先把他送回去吧。”
薄南风斜眸睨她,不是他看贬江南,这个女人除了年纪比他大点儿,哪一方面比他阅历深厚了?已经准备将人拖到车上去。
“江律师,你一天不找我的不自在,就没法活了是不是?”
江南想不明白薄南风哪里来的火气,莫非还像个女人那样,有每月一回的生理期的烦燥感么?想起林乐还在一旁看着呢,被他拉走之前先冲林乐说:“我回去了,你开车小心。”
本来林乐还想去她那里蹭一晚的,话没出口包里的电话响了,老妈招她回去,虽然今晚的戏码让她意犹未尽,却不得不先回去。
看了薄南风和江南一眼,摆摆手去提车。
路上江南开车,薄南风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装清闲大公子。
江南瞥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这身装束不对啊。是他在家里才会有的穿衣风格,色调简单,轻便闲适。想起他进去时头发还没有全干,想来是洗过澡了。
于是问:“你刚洗完澡?”
薄南风本来撑着头看窗外,听她问话,半晌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在哪儿洗的?”江南多嘴,不相信他是从家里洗完过来的,不会来得那么快,再说即便真在家,也不是洗洗睡的时候。
薄南风还是懒洋洋:“在你家。”
江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滞,不可思议:“在我家?”
“嗯。”薄南风扭过头来看她一眼:“我家里的洗浴设施坏了,借你家里的用一用。”
江南连旧事一同想起来:“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卫生也是你打扫的对不对?”
薄南风行云流水:“配的。”
多简单的事,好像她就不该问。
江南一时间很无语,良久,略微无奈;“你怎么乱往我家里闯?”
薄南风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你不会告我私闯民宅吧?江律师,你要真那么过日子,可真太没人情味了。别拿进局子的那一套吓唬我,我薄南风又不是被吓大的。”
知道他不害怕,但谁要吓唬他了?!江南压根没想他犯不犯法的这码事。何必说话跟吃了枪籽儿似的,发现薄南风对她的职业有偏见。想起当时在法庭上薄南风曾当着所有法官的面很嚣张的说他不信任法律能给他公正的评判。于是他每天看着她也时不时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才觉得他是个男人了,这么一看跟孩子又有什么区别,分明就是没长大么。
江南就有被他激发的本事,明知讲不出个所以然来,还非得跟他讲事实摆道理:“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没说要告你吧,但你私配我房子的钥匙在我没允许的情况下随便进出,本来就不对么。”
薄南风伸手捏上她的下巴,而且捏得特别狠。
“谁跟谁大声说话了?是你大声还是我大声啊?江律师,别以为二十**岁了就很了不起,我比你晚出生我怎么了?那是我的事么?再拿我当小孩子看,看我怎么收拾你。别以为这天下就纪梦溪他一个人是男人,不就比我大那么几岁么。男人是用年纪横量比对的?当我喜欢进你的房子呢?你自己也不嫌丢人,哪有一个女人的房间像你那样乱得跟猪窝似的,我要不帮你收拾,你能住的那么舒服?告诉你,以后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又不欠你什么,帮你收拾卫生我还有错了是吧?将我惹急了,我真不管你。”
薄南风心情好的时候,她怎么样都行,再无理取闹他也肯惯着她,就是别拿有色眼镜看人。他年纪小怎么了?又不比别人差。
江南别过脸,下巴被他捏得火辣辣的疼。这个男人发起火来平地一声雷,吓得她心脏跳停一拍。
不悦的眯起眼:“你哪来那么大脾气?我不就随便跟你一说么,你还有理了是吧?”
薄南风咬牙切齿:“你当哥哥没脾气?”她要真在他面前乖乖的,别跟其他男人扯那些没用的,薄南风倒还真时时都可没脾气。不等江南说话,他又想起什么,接着有板有眼的教训;“江律师,你一个女人能不能稍讲究点儿,那内衣能和外套一起洗么?贴身的衣物你就不怕不卫生?”
江南怔了下,一张老脸立刻红进脖子里。她的确有这个毛病,忙的时候换下来的衣物不管什么一股脑扔进洗衣机里搅。老觉得没有别人的,而她不会嫌自己脏,便感觉没什么。而如今洗衣机里就有换下的衣物还没来得及洗,看来被薄南风发现了。她虽然不是个生活工整的女人,平时也不是很在乎,但被一个男人发现了,她还是感觉很没脸。
偏偏就是嘴硬:“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又用不着你管。”
薄南风是没想管她,不过是想将自己换下的衣服及时洗了,打开她家的洗衣机一看,不堪的一目浮上眼眶。还让他怎么视而不见,这种女人想不管都不行。不想跟她说下去了,一身的坏毛病。女人果然只适合远观,而不能亵玩。
“内衣我帮你手洗干净了,衣服也都帮你弄好了。你自己以后长点儿记性,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江南听着薄南风的声声置疑,恨不得拉着他一起撞死。
之前孙青一直忙,小九住院的时候也没去看过几次。知道小九出院了,刻意抽出时间去宋林爱家看看。
于群没在家,孙青问起来的时候,宋林爱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就知道两人还在冷战中。
“怎么?还闹着呢?”
宋林爱的婆婆就在客厅里看电视,卧室的门打开着,宋林爱说话不敢太大声,语气怏怏:“就那样,于群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还不如你家方青山呢,想跟他谈点儿事情,门都没有,我算服了他了。”宋林爱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其实也没时间聊,他回来的晚,就在客厅凑和了,早上不等见到人,又走了。”她知道于群在有意躲她。
小九睡着了,孙青才敢跟宋林爱说这话:“你也别老是说于群,你那个脾气也得改一改。别和于群没完没了的闹下去了,小九都这么大了,怎么也得好好过日子是吧?”
宋林爱哼了声:“我没那么想,人就这样,不合适就分。”
孙青知道这话宋林爱说得出做得到。
她向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到底为什么啊?你跟那个常帅怎么又联系上了?是他找的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五十五)你情我愿男女关系
宋林爱抿紧唇,下意识不想谈这事。其实之前江南去医院找她她就明白了,江南也是想跟她说常帅的事,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而江南是那种心思透彻的女人,家常理短的她不喜欢,便没有多问。但孙青不一样,她对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知晓,当年宋林爱跟她无话不谈,关于常帅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彻底。也知道宋林爱除了享受那些快感,对常帅也有点儿感情,所以现在这种事一出,孙青比其他几人都敏感。倒是宋林爱,她不觉得有什么可说的,那一天跟同事去吃饭的时候看到了常帅。两人几年没见了,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用常帅的话讲,宋林爱还是那么漂亮,喜欢穿鲜艳的颜色,明媚得跟妖精一样。匆匆一瞥,心照不宣。吃完饭离开的时候,宋林爱借口东西落在里面了,打发几个同事先走,她接着返回去。没回饭店而是直接去了停车场。果然看到常帅没有走,就倚在车身上抽烟。有钱人保养还算不错,除了比以前微胖了一些,其他倒是没变。
常帅看到她过来,并不觉得惊讶,吐了一口烟圈笑起来:“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宋林爱已经走近,盯紧他打量。
从宋林爱见到这个男人,并且有交集开始,就是见不得光的。那时候两人常约定这样的见面方式。熟人面前装陌路,一但避人耳目就能打得火热,难舍难分。宋林爱是个喜欢享受快感的女人,对待感情的看法也一直比较前卫。对什么伦理道德不是特别看重,她觉得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常帅早跟她说过他有家庭有孩子,但宋林爱不在乎,起初她在商场卖东西的时候,就因为有了常帅这个靠山过着远比其他小姐妹优越的生活,而且常帅这种年纪的人更懂得如何对女人倍加喝护,宋林爱着迷这种感觉,什么就都够了。包括这次也是,常帅压根也没强迫她什么。是宋林爱在近段时间的压抑生活里得到了放松。常帅有能力满足她在家庭生活里得不到的虚荣和享受,那种想要什么伸手便能拿到的感觉,宋林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跟于群过日子从来都是一元钱算计成几瓣花,虽然不是特别拘谨,但想想日后有孩子有老人,便什么大钱都不敢动了,何况她一直钟爱奢侈品。至于上床么?快感是双方的,她也没有亏了什么。
宋林爱真的是这么想,就因为这是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才不愿跟江南和孙青她们聊起这件事。她不想编瞎话骗人,觉得那样很没意思。没人能囚禁她的灵魂,宋林爱压抑的时间够久了,不松一口气只怕自己能疯掉,跟于群更加没有办法过下去。但这话说出来了,有谁是赞成的?宋林爱什么都懂,索性就不跟任何人聊起。
“没谁找谁,就是碰上了,一起吃吃饭罢了。”
孙青不相信会这么简单,前段时间听于群说她一直是晚归的,甚至有的时候夜不归宿,她的借口是加班,可是于群打电话问起的时候,她那个工作根本不需要加班。
所以她才担心宋林爱再度误入歧途,毕竟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她单身一人,想跟什么人交往是她的自由。即便不被看好,但也没人真管得着。可现在不同了,她有家庭有孩子,孙青真不想看到她最后回不了头的样子。
苦口婆心:“你醒醒吧,怎么那么想不开。当年你怀了常帅的孩子,那么大了都做掉了,而常帅却不见人影了,这种人你怎么还能和他搅和呢?”
宋林爱瞪了她一眼,偏首向外面看。
孙青顿时惊住,不敢说话了,她实在怕宋林爱的婆婆听到。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被于家人听到了,不是她惹的祸么。
孙青一住口,宋林爱当即转移了话题。
“你听林乐说了么,前几天高林请吃饭,林乐和江南去了,结果发现高林没按什么好心。最后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高林的男朋友竟然是薄南风的朋友,反过头来给高林好一顿羞辱,而且薄南风风流倜傥的跑去救场,高林彻底在同学面前下不来台了,听说那天弄得挺难堪的。”
孙青也不喜欢高林,最瞧不上她一副高人一等的傲慢嘴脸。哼哼:“活该,上学的时候她就老找江南的晦气,现在还这副德行。不是我说她,别看江南漫不经心的,什么时候高林能斗过她。”想起薄南风了,孙青脸面上一阵笑:“这个薄南风你见了吧?长得特别帅,而且对江南也很好,我真希望江南和他成啊。”
宋林爱泼她冷水:“你得了,很长时间没给江南打电话了吧?现在她跟纪梦溪复合了,估计过一段时间不得结婚啊,薄南风没戏。再说他跟江南根本就不合适,江南不会喜欢那种小弟弟的。”
孙青瞬间很抓狂:“真的假的?江南又跟纪梦溪好上了?”她是不喜欢纪梦溪,才不管薄南风是大是小,年纪这个东西孙青不是很在乎,而且江南那么幼稚,找个小男人怎么了?
她这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永远也改不了,从床上站起身,拿起包就打算走人了。
“爱爱,先不跟你聊了,我去找江南。”
“你别劝她跟纪梦溪分啊,纪梦溪条件不错,薄南风长得虽然没话说,但能当日子过么。”宋林爱给孙青打预防针。
孙青从于家一出来就给江南打电话,打了几次都关机。
那会儿江南正在看守所里会见当事人,电话进去前就关死了。出来的时候愁云惨淡,又忘了开。不仅错过了孙青的电话,连纪梦溪的也一并错过了。而她一从看守所出来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后再开机,都是未接电话的短信提示。先给纪梦溪回过去,那一时他正在她的事务所楼下呢,没想到她会直接回家,想着接她一起吃晚饭的,却扑了空。既然她已经到家了,今天只能算了。就听他一阵委屈:“我自己吃好了,明天你得补偿我。”
江南笑着安抚。
“我知道了,明天我请你吃大餐。”
两人又聊了几句,那一端才恋恋不舍的挂断。
江南又给孙青打,一接通就听她气势汹汹的问;“你真跟纪梦溪旧情复燃了?”
这早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至于时间上的确有些迫切,就连江南自己都不知道在急什么。其实之前她也觉得火候还不够,她和纪梦溪再熟悉,毕竟中间隔了一个五年,她本想将那点儿生疏一点点剔除殆尽再答应纪梦溪的。却没能等到哪一刻,后面明明没有追兵,却仓促的尘埃落定了。那晚闻着纪梦溪身上的酒香,觉得很熟悉,自动忽略压缩了那五年,便答应了。
过后也认真思考过,觉得不像真的。但这的确是真的,而且没什么不好,爸妈不用再愁她嫁不出去,闺密也不用个个为她捏一把汗,更不会再给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嘲弄讽刺的机会。
这些年摇旗呐喊的人实在太多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