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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暂时的情况,我们反击过来不就行了?以你堂堂沧海帝国前四皇子地身份。何时会变得如此之沮丧了?”
“你这算是安慰我,还是在挖苦我?那个前字就不用加了吧?现在人人都知道我也不过是一介草民了,你要挖苦我,也给我留份想念吧,还是四皇子听起来要更为顺耳啊。电 脑小说站w w w 。 1 6 k 。 c n”
“呵”懒洋洋地打个呵欠,实在是困乏不已,想要睡觉,再度投以黑暗中那个隐约的身影一个不满的眼神,“我说你今天来我房间到底是来干嘛的?不会是就想听我安慰人的话吧?”
“我啊……”沧海瑾故意停顿了一会,并不把话说完。有意吊人胃口,肯定非奸即盗!“当然是来煮饭的!”
“咳、咳、咳……”被沧海瑾的这一番话骇得不轻,我一口气没喘过来,直咳个不停。更他相处了那么久,要是还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那我罗蝶这些日子也就白混了!脸颊不自然地急速升温,我尴尬地开口:“你要开玩笑能不能换个玩笑来开?这种事,可不能随口乱提地!”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仿佛看见沧海瑾无奈耸肩的动作,然后下一刻,便是听到一阵“吱呀”的摩擦声,显然是他移开凳子站了起来。他该是准备要回去了吧?
然而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下一刻却感觉到一个重物落在我的床边,毫无疑问,正是沧海瑾无疑!他难道是猫变的吗,走路怎么毫无声息?我还以为他是准备开门离开了!
“喂,死妖男你到底想干嘛?!”他刚才说的那什么“煮饭”地话,别是真地吧?不行,绝对不行!小蝶。”
“什么?”
“死妖男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呃……你是女子,说话要留口德。别说粗口。”
丫的,还敢嫌我说粗口?要不是你这么一大个人矗在我这里,我至于胡言乱语到这程度么?“死妖男沧海瑾,你到底有完没完?!”
“还没。”
¥#&¥@¥@%¥……老天啊,可不可以劈一个响雷下来把他被劈晕?我实在快要受不了他了!“沧海瑾。你要是来跟我讨论正事,就给我正经一点;要是其他地,就马上给我滚回去!”
“好吧,我说正事。”沧海瑾还算有自知之明,察觉到我已经濒临爆发地边缘,立刻老实下来,“有一个不知道好坏的消息要告诉你,听么?”
“你这么晚来找我。就是为了转告我一个消息?是什么消息不能等到明天再说?”不用怀疑了,沧海瑾这丫的脑袋肯定已经被门给夹坏了!
“啊,我只是睡不着,想要来找你说说话而已。你总不可能要我去找红尘,或者说是段子荪吧?再来说我说的消息吧,那天能成功地救出你,是子诺暗中帮的忙。子诺地母亲,是当初阿库王安排在赵初王身边的间谍。”
“原来……如此。”我平淡的语调里,听不出是释然,还是失望。我只是在遗憾。子诺那么干净的一个孩子,为何竟会卷入如此纷繁的俗世中来?纵然当初是被他送到冷风扬手中的,我却是依旧从未憎恨过他,对他。我只有怜惜,和遗憾。淡淡的。
沧海瑾一时也沉默下来,沉吟了半晌,他才又开口说话:“另外有消息传来,阿烦王回到草原后,迅速收拢分散的小部落,形成一个新地势力集体,实力远胜于阿库王旧部。可以说。现在的草原,几乎已经归阿烦王所属了。这之后,阿烦王又下达了全民通缉冷风扬的命令,通缉的罪名是枉上弑父。现在,冷风扬想要搬回局面,就只有先稳定住赵初这一途了。”
嘴角微微上翘。带上一股讽刺性的笑容。“这乱定罪名的习惯。看来是哪个国家政权都会有的啊。我是该同情他冷风扬呢?还是该庆幸,形势将他推向了更尖锐的前锋?”
“为了皇权。就没有阴谋无法渗透的角落。小蝶,这是流着皇族血液的悲哀啊。如果没有了这些争斗,也就没有了一个完整地皇权。所谓的皇权,并不在乎人命。”
“别说这些了,你还是给我唱个催眠曲吧,我的瞌睡都被你给吵没了。”
“催……眠曲?”想象中,沧海瑾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几抽,他尴尬的语气,更是证明了我的想象。“我除了你之前唱的那首精忠报国,可是一首歌也不会唱。”
“我不管,你打扰了我的睡眠,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想不到,其实要刁难沧海瑾也是挺容易的一件事情嘛。
“唱便唱,唱得难听可别再怨我扰乱你的睡眠了。”沧海瑾停下来,略微清了下嗓子,然后便真地开始唱了起来。
江舟夜色白,
亭楼覆尘苔,
这次谁又看懂琉璃的色彩,
廿载若一梦,
吹此曲凭栏猜,
往事浮浮沉沉谁能改;
是谁说不哭,
偏又哭出来,
难道真要笑着说这一次重来,
终究躲不开,
那是最初的悲哀,
雪花又飞落沾湿我衣摆。
风儿吹起,
落不下的尘埃,
原来寂灭,
也是种黑白,
是谁说不哭,
偏又哭出来,
这次真的不能回去再重来;
一生躲不开,
我那最初的悲哀,
所有转身时候都抹去这存在,
这一双眼眸,
漆黑若星墨,
幻灭出了自己还是这世界,
只是谁能知,
如生命地沉默,如繁华零落同样地冰雪,
凄凄霜华,
容颜未老蹉跎,
茫茫红尘,
已荒芜许多,
这一双眼眸,
漆黑若星墨,
烟火瞬息明灭此刻的永恒,
想回到过去,
不再放你离去,
追逐这世间不甘地爱憎。
谁可为不平,
笑天下英名,
谁愿说出相信长久的驻凝,
秉一盏烛灯,
那天星星也辉映,
久远的故事慢慢回忆似注定;
梦里飞花少,
谁又在浅笑,
这次真的不能回去再重来,
一生躲不开,
那是最初的悲哀,
所有转身时候都抹去这存在,
一生躲不开,
那是最初的悲哀,
所有转身时候都抹去这存在。(江咒月色白)
一曲唱毕,我玩闹的心又起,故意抓准歌词里的意味调侃沧海瑾:“哟,看不出来,你沧海瑾倒是颇懂得女儿心性的嘛!”
“咳、咳、”沧海瑾不自然地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现下的窘迫,“这个只是我以前偶有机会听一个花魁唱起过。感觉调儿不错,就记下了。”
“花魁?”
“呃……那个只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了,不值一提。现在你既然想睡觉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听着门再度被开启的声音,确认沧海瑾确实已经走远,我这才放开嗓子大声地笑了出来。早知道用这招能逼他离开,我早用这手算了,害我穷紧张了这么久!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这沧海瑾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我又不会真追究他防花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