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的脸先红了,竟然低下头去喝茶掩饰。
晕!可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四王已经回来了,身后的墨卿手里提着一只死鹿,跟在他后面,洋洋得意,主仆二人骏马绝尘,极其潇洒,脸上都绽着胜利的表情!
“哈哈哈……”二王才带着随从回来,一面摸着他的两撇小胡子,一面哈哈笑着说:“四弟,每次都要输给你,你是不是每次都有意要给我这个二哥难堪啊?”
四王拱手笑笑,“二哥,承让,你可输我一个彩头!”
“你要什么?说来听听,能办到的,二哥绝不食言!”
“二哥可否能让兄弟看看父皇赐给你那幅《沧海帝京繁盛图》?”
二王神情似乎滞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那有何不可?兄弟喜欢,拿去便可!”
“那就谢谢二哥了!”
我分明看到二王的脸上露出明显的不快,也难怪,皇上赐的东西哪里能够随便送人,人家也就是说说,这个四王还就那么笑纳了,真是太不厚道了。结果四王的眼睛中露出狡黠的神色,发现我在偷偷看他,立刻换成无辜,无聊地坐下来喝茶。
五王提议说:“我们去大哥那里讨杯酒喝吧!”他们乐得转移话题,纷纷附议,随即便起了身。
大哥?他们的大哥应该就是大王爷了吧,可这大王爷府在哪呢?怎么马车出了逐鹿苑,竟越走林子越深,景色越来越幽,终于,马车行不过去了,只得人下来换作步行。天色渐晚,古藤回廊几转,前面出现一个道观,门楣上挂着一只木牌,斑斑驳驳的,十分苍古,我指着上面的字小声念:“观道……远”
“是‘远色道观’!”四王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我差点就要羞愧欲死了,不过也不能怪我,那些字写得那么难认,我能认出来三个就不错了,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要你说,死妖男!”,还好他没听见。
门口有两个小道士,拿着拂尘迎上来,“几位王爷,真人一大早就知道你们要来,早就备好酒等着了,请随我来!”
道士?真人?大王爷是……我突然看向四王,差点喊出声,四王在袍袖下握住我的手指,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明白了他知道我要说什么,那天偷袭我们的是大王爷?真狠啊!他与四王有什么仇?要用那般箭雨要将我们置于死地,我立刻对这个还未谋面的大王爷充满了警戒,却不意间瞥见四王一副天高云淡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胸中城府好深
;。;;;
………【第八章 远色真人】………
第一卷落槿秋心花事醒第八章远色真人大王爷是个道士!那个身着青袍,眉目淡远的人?没错啊,因为他们都上去叫他大哥,他竟然将白色拂尘搭在臂上,回了个礼,很专业的道士,可是如此仙风道骨的人会要暗杀他的兄弟吗?这时,我才料到四王的手还捏着我的手指,赶快不着痕迹地甩开,他依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与兄弟们显得亲热而诚恳,我都快受不了这种奇怪的场面了。
暮色西沉,还好五王是个很会玩的人,选了一块可以俯瞰山林景色的空地,命人架起篝火,剥了鹿皮,收拾干净了,放在火上烤。
大王爷虽然身着道袍,神色淡远,但举止之间依然贵气逼人,他爱干净,捡了一块光洁的石头盘膝坐在上面,二王却不在意这些,将袍襟一角塞进腰间,席地而坐,赶开随从的侍卫,亲自转动着鹿肉,鹿肉上面滴下来的油,落进火里吱吱地响。四王独自坐在一边,探过酒坛,自斟自饮,五王却坐到我身边来,塞给我几个果子,红彤彤的真可爱,我抬起头看到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流露着与他身份不相仿的腼腆和羞涩。
“咦,大哥!”二王专注地烤了一会儿鹿肉,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我今天瞥见你道观里怎么好像少了四五个人?”
大王爷拂了一把下巴的山羊胡子,淡淡地说:“我派他们下山去买东西,这好久都没回来!”
“大哥想用什么差人去内务府领就完了,怎么还派人去买?”二王很是关心地问:“莫不是大哥嫌去内务府领东西伤了道气,跟兄弟说一声,兄弟派人给你送来。大哥观里就那么几个顶事的,遣走了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了。”
我心里已经打鼓打成一片了,紧张地看着大王爷的表情,看他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结果愣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他只是点点头,“有劳二弟挂念,只是我在此清修,自当清苦一些,去奢从简,也好为父皇多积功德,盼望他老人家仙寿永年!”
“哼哼,大哥真是孝顺!”一听这个欠揍的声音,我的眉头立刻锁起来,四王将手里的酒碗随意甩到草丛中,细长而妩媚的眼睛已带了几分醉意,指着大王爷手里的拂尘说:“你当真已经看破红尘,从此要修行炼丹了吗?你练那个‘铁砂拂尘诀’是要干什么?”
“四弟,此话怎讲?”大王爷并未动怒,只是在淡远的语气之间加入些许冷意,凛然看着四王。
“不如兄弟用‘傲天剑’跟大哥讨教几招。”四王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忽地从腰间抽出长剑,对准大王爷,几个小道士立刻冲到四王面前,将大王爷护在身后,手里已捏了诀,蓄势待发,墨卿噌地一声跳到四王身边,手执长剑,怒视着那几个小道士,想必他也已想到那天偷袭我们的人是大王爷了。
我刚才还暗地里夸奖皇子们城府深,这会儿竟然就要剑拔弩张了,这个四王真是不禁夸,我紧张地用眼睛扫过二王和五王,却见二王脸上浮着一丝笑意,装出惊恐的表情,却并不见上前劝阻的意思,五王一脸茫然,不知道要替谁说话。
死妖男,你难道要一时意气用事?你自己若败在大王爷手里没关系,可我是你带来的,他们会放过我吗?如果你跟大王斗得两败俱伤,这两个王爷恐怕高兴都要来不及呢,真是笨死了,蠢死了——我在心里将他诅咒了一千遍。
“啊哈哈哈哈——”
所有的男人都诧异地看向我,而我竟然端着一只酒碗,完全不顾形象地伸向五王,“好香,再给我倒一碗!”
五王起先发愣,突然明白过来,慌忙提起酒坛为我满上,并称赞道:“蝶公主好酒量!”
“这算什么?”我一饮而尽,喝得相当豪爽,幸亏这酒是米酒,早就看过历史文献,古人饮的酒,是用酒糟发酵而产生的粮食酒精,跟我那个世界里的乙醇是不一样的——不然照我这样喝法,非倒不可。我喝完这一碗,放下酒碗擦擦嘴,对他们说:“这样光喝酒吃肉没有意思,我们开个篝火晚会吧!”
“噢,就是围着这团篝火唱唱歌,玩玩游戏,可好?”我连忙解释,询问地扫了一遍众位皇子,没等他们说话,又说:“我先来一个!”说着双手叉腰,摆动起身体,做起动作来,我记得《浪漫满屋》里的rain就是这样逗宋惠乔开心的。
“——有三只熊他们住在一起,熊爸爸,熊妈妈,熊娃娃,熊爸爸很冲动,耶!熊妈妈身材真好呀,熊娃娃真的可爱呀,一天一天长大啦——一天一天长大啦!嘿嘿!”
……
我一曲唱完,看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一种东西叫做震撼,那种震撼是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叫人欲哭无泪的表演吧,我心里已经哭成一片了,没办法,为了保命,只好装傻大姐了。可我地发现效果还是十分显着的,因为我站在大王爷和四王爷之间的一曲表演,突然显得他们的相互对峙很尴尬。
大王爷哑然失笑,道:“蝶公主惠质兰心,一曲惊破梦中人,四弟,你我本是同根生,为何又会刀剑相见?”
四王爷连忙收了长剑,拱手道:“大哥,兄弟多有得罪,四弟敬大哥一碗酒!”
而我的逃跑计划宣告失败,因为我有点喝多了——这米酒也不是小觑的,后劲还真大。
约到掌灯时分,几位皇子终于散了,我摇摇晃晃地被人扶进马车,坐定后,试着深呼吸,让自己保持清醒,千万不敢醉过去,这样的聚会简直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摧残,这样的情势险境重重,而且这个身体体质太弱,我靠在马车壁上,揉着太阳穴,却看见帘子一打,四王将手里的马缰扔给墨卿,轻巧地跳上来,坐在我的旁边。
“走——”
我估计我都快哭了,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他,那种见人被打得血肉淋漓眼睛都不眨,说打架就打架,说杀人就杀人,而顷刻间却又可以假装得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样的人,我前世还没遇到过,在小说看过也是用腹黑来形容的。
马车辚辚地启动了,我充满戒备地看着他,“四王,放着马你为什么不骑?”
他冷笑一声,将袍子前进潇洒地抖了抖,慢慢地说:“我自家的马车,我想乘就乘,还用向什么人问吗?”
死妖男——我在心里暗暗骂,本来想放松一下四肢的,结果有男人,也就不好意思了,只好郁闷地端坐着,微微闭上眼睛,养养神……
“死妖男——是什么意思?”
我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四王那双妩媚的双眼华丽丽地就在近旁,我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
“远色道观外,你叫我死妖男,什么是死妖男?”他不依不饶,把整个身体都凑了过来,一副居高临下、刑讯逼供的霸道样子。
难道他是妖怪,我说得那么低,他都能听见?我朝后躲闪着他的俊脸,死猪头,身上什么味道,淡淡的水香,有点像古龙水的味道,怪好闻的。
“发什么愣呢?”他的眼睛忽明忽暗,闪着狡黠的光芒,薄薄的嘴唇弯成一个邪媚的笑容,“说,你到底是谁?”
我心脏突地一下,跳漏了一拍。难道他看出来我不是蝶公主了,如果我承认的话,他会不会就此杀了我?“四王殿下,你——”
“想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四王狡猾地笑着,“一个人的脾性改变怎么会这样大?蝶公主生性高傲倔强,你却贪生怕死,粗俗不堪——”
欠抽——
不料他却继续,“蝶公主已经死了,在她跟箫枳私奔后不久,我的人就找到了箫枳的尸首,虽然未找到蝶公主的,但可以确定她当时是失足落下断魂谷了。断魂谷内的百毒门,乃是江湖第一大邪教,妖人辈出,想仿冒一个人还不容易吗?只是——”
他突然捏住我的胳膊,将我死死钳到马车的角落中,“你冒充蝶公主,到底有什么目的?”
“啊——好疼!”我肩膀上的伤被牵引到了,可是却动弹不得,死妖男的力气好大,我的眼泪盈盈地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真没出息……
他愣了一下,手松了松,可还是低沉地吼道:“快说!”
“哼,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是蝶公主。”我冷冷地说,他不是早就发现了吗?怎么还露出那么惊讶和迷惑的表情。
可你以为我愿意冒充她吗?我什么目的都没有,我本来要跟我的风哥哥一起走,结果掉下山崖,就附到了这个身体之上,你说她是蝶公主也好,百毒门掌门也好,都只是这具身体,与我无关……”
我确定四王是被吓到了,手已经完全放开我的胳膊还不觉,迷惑地看着我,半晌才问:“你说的是——借尸还魂?”
“差不多吧!”我没好气地说,哼,明明我是受害者,老天却还让我在这里扮演着妖孽的角色,让人家如此误会……果然四王沉思片刻,又问:“百毒门里竟有人会使如此厉害的法术?”
==!“我不知道,我穿过来的当天,百毒门就灭门了,还不是拜你四爷所赐?”我用手捂着肩头烈疼的伤口,轻轻叹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挺住,可马车行走引起的震荡让我的身体跟着不由得颠簸,伤口越来越疼。
“那,你从什么地方来——”四王再跟我说话的神色完全已经当我是上古妖女了,我才不管呢,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爱怎么处置随你吧,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说不定还能穿回我的世界,或许说不定也会穿到其他地方去,那我不是真成了孤魂野鬼了……想到这一层,我说话都带上了哽咽,只是强忍住不哭
;。;;;
………【第九章 倾吐真相】………
第一卷落槿秋心花事醒第九章倾吐真相“我从21世纪来,比你们这里高级一万倍,有电脑可以上网聊天,有电视可以看电视剧,还有数码相机可以拍照,有各种家电,你们这里没有的我们都有……我前世的名字也叫罗蝶,是姓罗,叫罗蝶,我是警察——就是你们这里衙门里的捕快!我们那里女人也可以当捕快的,不像你们这里只可以呆在家里绣花,我从皇家警官大学毕业的,也就算是你们这里的武科举进士……我……”
不知道这里相当于什么朝代,有没有出现科举,科举在我那个世界是到隋朝才正式出现的……我说这一段话,本来是为了奉还刚才他对我的那番审问,顺便气他一气,结果在我发泄了一通后,却看到一种陌生的神光,没有预见愤怒,甚至没有惯常的不屑和轻视,却浅浅泛上一种淡淡的清新,触之便弥散开来。
“疼吗?”
“嗯?”我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在坚硬的马车壁的木板上颠簸摇晃,伤口扯得神经一跳一跳地剧痛。
他犹豫了片刻,竟伸手揽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
……
“不——”我强烈挣扎!死妖男要做什么?我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紧紧把住窗框,拒绝他的行为,不要,不要把死妖男当肉垫,刚才还嘲笑人家朝代落后,这会就要把人家当肉垫来靠,我有那么没有原则吗?
他没有坚持,掀开帘子跳了出去,轻轻吩咐了些什么,马车的行进速度骤然慢下来,颠簸减轻了许多,我惊魂未定地靠在窗口,偷偷窥出去,他跨上马,月色皎洁,光华满身。我心头松弛了,他知道了我不是以前那个女人,对我的恨和宿仇也就大概没有那么深了,这是一个聪明而见识不凡的人,并非意气用事,胡搅蛮缠之辈。
那个凌厉起来有如鹰鹞的男人此时突然安静如夜,清明如水,好像那些阴郁和冷酷都是一副铠甲,款款的卸下来,在夜色的暗藏中,里面的本身温婉如玉,静如处子,我竟对他有了一些好感,不再像之前那般**裸的讨厌,也许这回,他会放我走。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踏实,伤口把我疼醒来好几次,每一次都是汗涔涔的,还有一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哭了,因为我梦到了韩风,他在大雾弥漫中叫我,我努力奔跑,就像那天在萧府的庄园奔跑一样,可就是找不见他,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子,只记得像小南风一样氤氲温柔的神光……
梦到韩风,我再也睡不着,披着衣服下床来,走到外面,曙色微明,晨风微凉,栏杆外的草叶上承着露水,晶莹剔透,可用指尖一碰,就掉落下去不见了,而我的手指却被草茎上的刺扎破了,渗出一滴血来。我突然觉得一阵伤感,难道所有美丽的东西都像这露珠一样,都是可望而碰触不得的,一旦想要贪心拥有,便会被深深刺痛……
我在晨风间呆坐了半天,天已经全亮了,丫头端着一只精致的漆盘进来,看到我,诧异了一下,“公主睡得不好吗?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的笑容可能很苍白,但我不想跟她说,掩饰地问:“你手里的是什么?”
她漆盘上摆满了形状各异的小瓷瓶子,有十几只,都说不出的精致可爱。
“这是五王殿下一大早就差人送来的,说是要送给殿下您。”晚月看起来很兴奋。
“噢!”五王是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不讨厌的皇子,他还真是有趣,拿这么多好看的瓶子送给我,可是里面都装着什么呢?我拿起来一个个看了看,瓶身上都用丹墨写着字,我基本上都不认识。
“丫头,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念给我听!”
“公主,奴婢名叫晚月,以后就专门服侍您了!”她乖巧地回答,“这个上面写着‘玫瑰’,这个是‘铃兰’,这个是‘紫堇’,还有‘百合’、‘菊’、‘竹叶’,公主,全部都是花草名儿!”
我拿起一只瓷瓶,拔掉上面的软木塞,一股甜甜的香味儿扑鼻而来,玫瑰,原来是玫瑰香露,我又拔开另一只,一股清香的百合花的香味,比那些花店里的香水百合还要好闻,原来五王送了我十几样香水啊!
晚月拿着瓶子都闻了一遍,羡慕地说:“咱们这位五王爷是朝中出了名的制香高手,帝京最有名的制香师制的香露最多10两银子一钱,可五王的香露100两银子一钱都有人苦苦相求而不得,传说上到宰相夫人,下到青楼的当红的歌姬们都争用五王制的香露呢!公主你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多,这还不羡煞那些帝京中的贵人们啊!”
这个五王,拿这么贵重的礼物送我,可我不是他所崇拜的那位蝶公主,饶是如此,我心里仍然温暖了一片,“晚月,你喜欢就都给你吧!”我看她喜爱的不得了,只把每个瓶子都看了好几遍。
晚月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几步跪下来,连连说:“晚月怎么敢要这么贵重的东西,殿下您折杀奴婢了。”
这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也值得这样,我真是不习惯当人家的主人,于是便连忙叫道:“快起来,不能全要就挑一瓶吧,反正我也用不上的……”
晚月听我这么一说,很高兴,全然没有听懂我最后那句话的含义,连忙站起来,可是踌躇了半天,只挑了一瓶‘寒梅’捧在手心里,“公主,奴婢不能贪心,就要这一瓶,其它的奴婢都帮您好好收起来。”
嗯嗯,好吧!我胡乱地答应着,“晚月,四王殿下呢?”
“噢,好像来了几位大人,四爷与他们在外面谈事情呢!”
“带我去找他!”
晚月抿嘴一笑,竟然神秘地说:“殿下,您想见他,等他谈完事情吧,这样去了,几位朝官都在,怕多有不便——”
“没关系,我只找他说一句话……”我不由她多说,抬脚往外走,晚月只好在后面跟上来。
说是在前面议事,实际上直穿到后面的花园来了,不可否认,四王府很大,布置得很讲究,乍一看之下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