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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红尘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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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棚席里好些个官员、护卫都遭此毒手,我身边的小兰草也咕咚一声栽倒,东方怒慌乱之间抱住她的腰,才压低声音对我说:“殿下,她只是吓晕了过去。”他把小兰草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掐了人中,小兰草才幽幽醒转,却煞白着脸不敢言语。

    飞蝠兵在一通扫荡之后占了上风,纵然沧海槿骁勇而残忍,却也不敌如此之多地怪兽一般的兵种。我起初担心飞蝠兵会伤及他,但庆幸的是沧海槿敌他们一群不行,但敌一支暗器却还绰绰有余,他们根本伤不了他。沧海槿退到沧海王身前,对那几个反叛地护卫大骂道:“滚开!”那几个人竟然乖乖地滚开了,不能不叫沧海榉咬牙切齿,似乎这位四弟的一个凛眉怒喝都要比他地千军万马威力强大。

    然而,毕竟是占了上风。沧海榉再一次对沧海王用不容置疑地口气叫嚣道:“父皇,请将玉玺交出来,并颁发退位诏书,昭告天下,立我为皇!”

    沧海王却缓缓闭上眼睛,在自己第四个儿子忠心的护卫下渐渐入定,对叛乱者地叫嚣充耳不闻,越发显得沧海榉如同一个小丑。

    “父皇,不要逼我!赵初国的十万人也就在帝京城外,而有一万人已经守在这枫山行宫的外面,随时听我号令!”

    我感觉到几百道目光如箭一般射向我,而我深呼吸一口气后淡然相迎,筑起一道牢固的心理防线。却在又一次迎上沧海槿冰冷如寒箭一般的眼神后,整个防线颓然倾塌。我已经中邪了。

    “父皇,你说过,得人心者得天下,而你看,我已经得到好几个国家的支持,你该放心让位给我了……”沧海榉举着剑的手臂在悲伤地颤抖,“我得到了很多个国家的支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起我吗?他们——他,他,他们有什么?”

    沧海榉扯起沧海枫的衣领,使劲晃着说:“他有什么?他有什么好?你有什么?你说呀!”

    沧海枫身体弱质,久病才愈,连我在内都笃定他不是沧海榉的对手,可是他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反手一掀将沧海榉推了个仰八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可是那些飞蝠兵也仿佛与沧海榉一样愣住了,并没有对沧海枫下毒手。

    “蝶公主,你为什么还不放信号?”沧海榉发狂一般朝我吼叫,“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殿下——”东方怒在询问我的意思,而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静地看着主席棚那里的沧海榉。

    “罗蝶公主——”沧海榉气急败坏,不相信地瞪着我。

    “殿下,是时候了,臣是否放信号弹让桦将军他们来援?”东方怒以为我还在等待时机,便向我解释。

    “东方怒,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吗?”我见他一愣,便轻轻地笑了笑,“我不吩咐,你不要放信号!”

    “殿下,如果我们再不叫援兵,恐怕沧海榉的逐鹿兵就要到了……”

    “东方怒,既然跟着我,却连我的命令都听不清楚吗?”我冷冷地问。

    “……是”他规矩地退下,站在我身后,我想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想沧海榉也差不多明白了我的意思,因为我此刻正十分无良地看着他,微笑着宛如一朵火红的月桂花。

    顷刻间,棚席上方便布满了另一批飞蝠,不同的是这些人身着月白色的斗篷,从棚席上方落到地上,手中的寒光飞向黑色的飞蝠,一时间血光如溅,已是一片修罗道场。这些白衣的精兵正是沧海槿从逐鹿苑调来的人。来的好快,仿佛早有准备一般!

    “赵初罗蝶,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枉我对你一片信任——”沧海榉绝望地骂我,而我始终保持着无表情的脸,冷冷地看着他。心如蛇蝎?我吗?他用青花毒汁毒死大王爷远色真人的弟子,在我未回来之前埋于永阳坊,又派人假扮成拿几名弟子在忘愁涧刺杀沧海槿和我,挑拨沧海槿与远色真人的关系。为了在儿子的满月酒宴上加害于我,不惜设局杀死自己的儿子和妻子。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心如蛇蝎?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送来的金槿花羊脂白玉暴露了他的野心和事实的真相:赵初国君送给蝶公主的两块羊脂白玉为蝴蝶和金槿花。金槿花现在在我手中,本来与我手中相合的那一块应该是白玉蝴蝶←他却理所当然地错以为蝴蝶在我手里,需要金槿花来相配,生生地伪造了最重要的部分。

    所以,他不是盟友!

    ;。;;;



………【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八十七章 黄雀在后】………

    沧海榉不是盟友,那么盟友是谁?这个问题让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

    长夜风冷,永夜难眠,我是在突然的一个瞬间醒悟过来的,这个人,他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了吗?拥兵自重,向我展示了强大的实力,而且拥有金槿花的名字,手中留着我的白玉蝴蝶,这么明显的痕迹,却让我苦苦寻找了那么多天,我的智商还真够低的※以今天我是抱定打鱼的心情来的,而沧海榉做梦都想不到他会失手,他的愚蠢和自以为是会将他送上万劫不复的境地……

    南楚的飞蝠兵以残忍嗜血闻名天下,而沧海槿的逐鹿兵却如同一个个冰塑了心肠的战斗机器,丝毫不顾惜生命,与飞蝠鏖战渐酣,枫山行宫已是一片地狱。

    沧海槿大喊:“保护父皇!”

    沧海枫从众多激战的黑白身影之间跌跌撞撞地冲向沧海王的地方,老迈的君王依然故作镇静地入定,无视面前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可是嘴角却不易察觉地抽搐着,看得出来,他在强压着心底的愤怒和挫败感。

    沧海枫要将老君王救走,不成!沧海王必须是我和沧海槿手中的一颗筹码,我一闪念之间看到了鏖战之中的墨卿,便大叫一声:“墨卿!”

    他回身看到了我的眼睛,便点点头,抢先一步冲到沧海枫之前,要将身子护在沧海王面前,我却吃惊地看到沧海槿的长剑呼啸而去,端端插入墨卿肩膀。

    我站起来,心跳不已,这是怎么回事?我询问地望向沧海槿的眼睛。可他却紧紧护在沧海王面前,那姿势只防墨卿,不防沧海枫。而且根本无视我的惊异和询问。

    我必须到那里去,直觉告诉我出事了!我迎上数百双仇恨而蔑视的眼睛。沿着客席棚后地走廊走了一半,一个文官突然冲上来,抱住了我的腿,一口咬在我的小腿上,哇地撕下来一片丝帛。我小腿上地肉皮也被他啃下来一小块,我疼得浑身一痉挛朝后面倒去。

    “大胆老狗!”东方怒一个纵身跳过去朝着那文官当胸就是一掌,将他击出几米远,落在另一些官员的身上,众人都吓得面无人色,无不惊叹这文官地胆量和气魄——小…说…网东方怒跳过去刚想补上一掌,却在众官员惊慌失措的尖叫和躲闪之间愣住了。那文官受了东方怒一掌,本已奄奄一息,却不料嘴唇边的肌肉开始迅速溃烂。沿着脸颊四散开来,好像有什么隐形的活物在啮咬一样,伴着他惊恐的惨叫。模样极其诡异而恐怖。

    “殿下——”东方怒震惊地转过来看我腿上地伤口。我平静地蹲下来,撕了衣服一角。在腿上缠了一圈。淡淡地笑笑,“东方怒。走吧!还有正经事要干!”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女魔头在唤自己的魔兽一般。

    东方怒默默地跟上来,却隔了好远的距离在我左右。

    “殿下,别过来!”墨卿使劲大喊一声,忍疼捂着肩上的伤口,掏出一只竹筒拉了上面的线索,两道绚丽的焰火飞上了天空。

    墨卿发现了什么?他竟然向桦非发射了信号!

    转瞬间,我看到了沧海槿冷冷的眼睛,仿佛冰山一般,他…

    “将那个妖女抓起来!”

    除了墨卿,立刻飞过来五六个白衣逐鹿兵,与东方怒交起手来。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沧海槿,他难道也在欺骗我?就像我欺骗沧海榉一样?

    我突然感觉到孤独,在这如山如海的杀戮中,我竟然觉得寂寞,我望着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面满满是谴责和愤怒,不是这样地,不应该是这样的,泪水不合时宜地涌出,我突然意识到,如今这个男人,他想要我的命!

    “东方怒,退下!”我大喝,顺手操起了身边席桌上地一只残破的酒碗,里面残留地琼浆玉液已混着鲜血地光泽。我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酒碗里,对着那些白衣的逐鹿兵陡然泼出去!连沧海槿也没有料想到我会出此阴险地招数,眉目间凛了一下。我倨傲地站在一群肌肤迅速溃烂的伤兵中间,看着他,等着他给我回答!

    “殿下,我们的援兵到了!”东方怒指着从行宫各方已经失去把守的门口涌进的乞丐、平民、商人、伙计,手里都握着藏在我永阳坊府里的兵器,这些正是偷偷迁入帝京的赵初国士兵,带头的便是那名脾气如火的将军。

    在这小小的行宫当中,两方互相残杀以积尸如山的地方,一万名手执武器的悍兵足以扭转整个局面。我却看到沧海槿丝毫不见慌乱地指挥他的逐鹿兵向这些化装了士兵扑去,他反叛了盟约,他欺骗了我!我终于明白了,他将我们拖到这个时刻,就是为了将我们一举打尽。在他眼中,沧海榉是叛徒,而我早已是敌人!

    我心里不得不寻思全身而退的方法,我不知道桦非布在帝京城外的那些士兵能否杀进城来,或者如何能将我们平安接应出去,我心乱成一团麻。

    这个时候,就只能看谁的实力占了上风,赢得先机了!

    又一场艰难的鏖战眼见就要展开,东方怒却指着擂台下面的场地,声音都变了,“殿下,你,你看——那些兵器……”

    我只看了一眼,就突然有想要仰天大笑的冲动,我知道大势已去!那些兵器,哪里是兵器?明明是镀了铁的铝和朽木,一动便破碎成一地,那里能够杀得了人,打得了仗?我想起这些兵器的来历,是墨卿趁着为逐鹿苑练兵采办兵器时特别多制的,那时候我与墨卿一样,幼稚地以为万无一失。

    我始终高估了自己的智慧和墨卿的智慧,却犯了一个最愚蠢的错误,低估了沧海槿的智商。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刺墨卿那一剑,那是作为一个主人对不忠的部下最好的赏赐,他早就知道全部,他设计了墨卿要设计的一切,他留给了我今天这个结局。

    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赵初国的士兵真的太菜了,一群手无寸铁的乌合之众,在逐鹿精兵的围歼下,不久就变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首。在纷乱中,我跌坐在椅子上,看着沧海槿身边的近侍保护着沧海王站起来,乘上龙辗。沧海枫脱下身上的狐裘斗篷盖在沧海王身上,俯身侍候,温言软语,宛如一只乖顺的宠物。

    沧海槿也护在父亲身边,在刀光血影之间,萦绕着一片温情的父慈子孝,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这个世界应该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吧,我又跟着掺合什么呢?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知死期何时会至,我被带我来到这里的人捆住了手脚,大概还得由他来杀掉我……

    沧海榉已被卸去高帽华服,只穿着素白的内衣,被捆得结结实实。东方怒见我束手就擒,颓然没了斗志,只有在小兰草被捆了丢到我们脚下时,皱了皱眉头,阴着脸没有说话。里只能看见白色的身影,那是逐鹿苑的精兵,而其他活着的人,除了前来观擂的大臣官员,几个胆小如鼠躲过一劫得江湖侠客外,就是沧海王一家人和我这个帝国最大的敌人了。

    从来没有想象过乘坐囚笼是什么样子,穿来这个世界收获真不小,竟是在死前连囚笼都坐了,只是滋味当真不好受。沧海槿的部下还给我留了体面,并没有剥去我身上的华服,只是将我的头发散下来,披在肩上,我的头和双手被铁镣锁在囚笼里,木轮子行在颠簸不平的路上,在我肩膀和手腕处咯下一道道伤痕。

    英雄会的日子,本是新年的正月,家家都张灯结彩,走亲访友,街上是十分热闹的。突然由重重精兵护卫的皇族大辗带着种种的煞气,从街上疾驰而过,大概每个人面色都凝重而恐慌,特别是看到二王子沧海榉和赵初罗蝶公主被装在囚笼里,想必这样的刺激足够那些百姓震惊到五雷轰顶的吧。皇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样的八卦在他们还跪在街边恭送仪仗的时候就已经不胫而走。百姓终于是百姓,地位卑微却能自得其乐,一位妇人在我的囚车驶过时,斗胆抬了抬眼睛,便对她的丈夫小声说:“都说蝶公主美若天仙,可我看她这样子还不如我们家的小花美,你明天去找张媒婆一定给她寻个好人家!”

    兀自笑间,突然定了下来。我看不到前面,但从跪着的百姓神色和前面传来的骚乱得知,又出了事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队精骑跃马而至,打开我的囚车,将我从上面脱下来,为首的那名侍卫长便是我在逐鹿苑外围碰到的那个打鸟的士兵,他阴沉着脸小声对我说:“蝶公主,陛下中毒,请跟我过来一趟,不要耍花招,否则杀无赦!”

    ……

    ;。;;;



………【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八十八章 欲加之罪】………

    沧海王中毒,叫我有何用?我又不是大夫,我只会使毒。我亦有些好奇,沧海王所中何毒,而这毒,又会是何人所下。纵然百思不得其解,头脑中脑细胞纠结,被强行带入宫内,我仍是无法拒绝。

    说不定,他们以为沧海王中的毒是我下的。呵,又一次被陷害了啊。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所有人都认为,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赵初罗蝶,毕竟只是他们眼中的敌人。

    身上被套上绳索缚紧,骑在逐鹿兵牵来的一匹马上,我被众人夹在其中,朝皇宫疾驰而去。暂时不用想太多了,等到了皇宫,一切自然了然。腿上被那文官咬伤的地方,此时正痛得难忍,却也不允许我花太多的精力去考虑太多。倒不如趁现在,闭目养养神。

    似是早有通报,一行人一路马不停蹄直闯入宫中,直至沧海王寝宫门前,这才停了下来。而此时,我已经过于疲累,几乎不能独自站立。还好,似乎逐鹿兵也对我并不放心,上来两人抓着我带往寝宫里。

    一路上,太监宫女奔波忙碌,晕头转向地,有人几乎撞在一起,但谁都不敢大声说话,唯唯诺诺地听着御医焦急的指示。感觉,有点像以前的急诊室外。

    步入室内,只看到三个御医和沧海槿,沧海枫似乎因为身体抱恙,暂时回府休息去了,而太监宫女都在屏风之后。低垂下眼,不敢让目光看向沧海槿,心中忐忑;怕我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会再度激荡起波涛,冲破防堤。…..他反叛了盟约。欺骗了我。哪怕片刻也好,这个事实,我希望可以将它忽略。

    尽管眼睫低垂。仍能感觉到有两道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随之还有凉凉的声音。

    “哼。难怪你如此有恃无恐,未曾想到你竟然早已给父王下了毒!”轻视、嘲讽地语气,隐隐透着愤怒的味道。仿佛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地身躯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果然是又被人陷害了。

    “既然四王殿下认为如此,那便是吧。”我语气淡淡地。亦不想再辩解了。不论毒是不是我下的,我敌人地身份,是早已注定。我又何必在乎这多出来的一条“罪”?

    “你竟然不否认?”我的态度似乎在他的意料意外了,提高的声调多了一份惊诧。是不是要为了保求性命而极力否认,低声下气地放下我地尊严,这样才符合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如果我说毒不是我下的,四王殿下会信吗?”自嘲的笑容浮上脸庞,心里不禁轻轻反问,你会信吗?我们之间。彼此已失去了信任。或者说,信任从来都不曾存在过?如果是风哥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我。涌上苦涩的味道。我无声地轻唤,风哥哥……沧海枫。如果是你。又会如何?

    “不信。”回答得真是干脆直接。“要怎么解毒?”如此跳跃的对话,似乎从来都只有他沧海槿才能说得出。这。已然成为他的一大特色。

    “四王殿下不是已经有《百毒藏经》吗?能制毒便能解毒,这也是你曾说过的。而且,你明知道我不是她,我不会解毒。”抬眸瞟一眼沧海槿,然后重又低垂下眼,掩住眼神里的淡淡悲哀。

    阴冷地怒气徒然膨胀,让我误以为是西伯利亚寒流来袭。也许我之前就应该多穿件衣服出门。“来人,把她带下去!还有,不要让她死了!”

    凄然一笑,又被两个逐鹿兵带着向外走去。隐约感觉伤口的血渗出来,沿着我的小腿缓缓滑下,滴落在地上,萎蔫了一地地花草。身后冰冷的目光,如芒在背。我被关进天字大牢,与如——繁熙羽熙——地牢房斜斜相对。她看上去颓废了许多,头发散乱,衣衫也已变得脏乱不堪,徒留一双眼神,似淡漠,似冷然。

    没有太多心思去想她地事情,我现在本已是自顾不暇。除却脚上的伤因未治疗而疼痛难当外,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定然是毒又发作了。经过今天地一番事态转变,外加没有按照丑儿所教的练功,毒竟是如同前两天一般疯狂而至。因为这疼痛,头脑却突然一片清明。也许,是我自己理解错了。

    之前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细想,我以为沧海槿会是我的盟友,现在想来,却不尽然是事实。他从不曾承认过他是我的盟友。在逐鹿院时,我曾问他是否记得我们的约定,他事后却反问我,我们的约定是什么。现在想来,他更像是在套我的话。

    也许,他,一直都不是盟友。

    他知道墨卿背叛他的事情,知道我们的所有计划。是那个曾出现在我永阳坊的“红心神禅”,还是我身边有他派来的间谍?如果是间谍,那又会是谁?不可能是明月和彩霞她们,亦不可能是茗香,他们知道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多。那么会是……

    喉咙间一股血腥味蹿起,胸口的疼痛加剧,如同邺火焚烧般的难挨。坐在牢房唯一的草席之上,背靠着墙,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开始练功。再不将这寒毒压制下去,恐怕不用沧海槿来治我的罪,我就早已命归黄泉。我还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死妖男沧海槿,明知下毒之人不是我,你却仍然欲置我于死地,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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