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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红尘劫-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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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吃过中饭,小睡了片刻,明月进来摇醒我说:“五王殿下来了,在客厅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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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五十五章 斗牛热舞】………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五十五章斗牛热舞

    我略略梳洗过,来到上房的客厅,五王带着一个戏班那了。

    他斜倚在红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一支琉璃米老鼠发簪,见我进来,斜斜望向我,慵懒着声音问:“火烧火燎叫我来,自己却在睡觉,该不该罚?”

    我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带着一脸歉疚的笑容,说道:“五王殿下,是我不好,来,我给你斟上一杯茶,算是赔礼好不好?”

    他将那只簪子横在眼前,笑眯眯地问我,“有求于我了?这么殷勤,料想蝶公主准备生辰宴,也够乱的,现在跟这上面的狗头一样满头包了吧!”

    我愣了一下,什么?狗头,还满头包?正太真会想象。“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今早上在如婳那里看见的,心里稀罕就拿来了。”

    我轻轻把簪子从他手中抽走,把茶碗递到他手上,微笑道:“这不是狗头,这叫米老鼠!”

    “老鼠最爱吃米,你这个名字起的好,只是这老鼠不像之极,还是狗头比较贴切!”他揭开盖碗,撇着水上面的浮茶,一边纠正我。

    “好吧好吧”,估计被迪斯尼听到了,也会晕的。

    他满眼温软的笑意,“说吧,还叫我把府里的戏班子带来,有什么要紧事情?”

    “五王,我需要几首乐曲,可是我不知道你的戏班子能不能奏得出来?”

    他呵呵一笑,嫌我小看了他,颇不以为然地说:“整个帝京,能赶上我这戏班子的,恐怕也只有粉巷的登临阁了,你什么曲儿。只要一哼哼,我那大师傅就能奏出来,一点都不带含糊。”

    我一拍掌,“好。我要一首西班牙斗牛曲,这就哼给大师傅来听!”

    ……

    “什么牙——斗什么牛?”

    五王被我拉着跑到前厅,嚯,那整齐的家什行当首先将我吓了一跳,这也太齐备了,一干乐器几十种,乐师演员都垂手候着。五王说的大师傅便相当于首席乐师。也是一定程度上的指挥。一听我哼斗牛曲,都愣了半晌。

    “师傅,能奏吗?”我担心地问。

    帝京最好地戏班子,那不能是盖的。饶是曲子听着奇怪了些,可师傅的功夫是几十年的积累,他先拿过一把胡琴,根据我哼地调子拉了一段,我便皱起眉头,斗牛曲照这个样子奏出来,可太显悠长没了节奏感。师傅不甘心,又换了古琴,弹了几下,自己都觉得不是那个味儿。虽然他不知道这曲子打哪里来,但里面洋溢的革命现代气息。与古琴的意蕴截然不合;正无措间,我瞄见了一边的扬琴。便说:“师傅。试一下这个!”

    我前世虽然没有主修音乐,但因为是家族继承人的缘故。受到过很好的音美教育,钢琴弹到8,小提琴拉到6级,在一般的商聚会上,能够露两手不给老爸丢脸就行了,几乎所有地商业家族继承人都是这样。虽对民族乐器不精通,但有一定了解,扬琴是弦击乐器,出音原理与钢琴倒有几分想象,用它来奏说不定能效果好一些。

    师傅与我想到一块去了,拿起音锤奏了一段,果然出来一些感觉。我看着那些小鼓和,笑着说:“几位不妨用这些鼓打个拍子,跟着我的节奏,来!”

    我用手掌打着拍子,嘴里哼着调,在大师傅的演奏下,让小鼓和敲击起来。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后来渐渐放开,便走入佳境,我一边打节拍,一边用眼睛示意两边演奏其他乐器的师傅,也将胡琴古琴什么地都拉起来,整个儿奏出一曲民乐版的《西班牙斗牛舞》。这节奏,这音调,这气势,竟是一点都不比前世听到过的那些西洋乐队演奏的差劲,反而多了另一种情调和个性。

    我打着拍子,口中跟着哼,竟渐渐不觉跳了起来,在前世,我唯一用功学过的就是舞,最爱便是**的斗牛舞,还曾经在省级的比赛中获过奖。一有音乐,便会蠢蠢欲动,这是一个舞者最本能的反应,奏乐者们看到我奇怪的舞姿,很是诧异,但并没有停下来,竟是奏得更起劲儿,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热烈漂浮在永阳坊府宅地上空,直至一曲终了。

    曲终舞酣,人却意犹未尽,乐师们放下乐器,满脸洋溢着愉快与激越,那些没有参与演奏的演员都看得呆了,五王地两只眼睛睁得好像两只铜铃,半天结结巴巴地问:“蝶公主,你消失这两年,是去了异世了吧,竟学了这等奇

    舞回来,叫我如何能相信你还是以前那个蝶公主?”

    =

    正太好厉害啊,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可我……自然是不能向他承认地!

    “怎么样,来试试吗?”我带着挑逗地笑容看向他,他却警觉地看看我,又看看那帮表情热烈的乐器师傅们,摇摇头。

    “哼!”我噘起嘴巴,一瞥见戏班子中地几个演员跃跃欲试,便指了前面一个男伶道:“你来!”

    他很是高兴,走到我面前,却不知道该如何,不知所措的看我。我挥手示意他不要着急,退后几步,脱下身上的长衣。

    “蝶公主——”五王大惊失色,刚要上前阻止我,却被我粲然一笑挡在原地。

    我将长衣系在腰间,挽成一个大裙摆,双手一击,音乐响起,然后将手伸向那名男伶,带着他先从最基本的舞步开始跳。古时的优伶以唱曲为主,但唱念做打必须样样精通,虽这舞步对于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真要学起来,只要入了门道,便也不难,再加上他们天生模仿神韵的功夫,没跳几段,竟然将斗牛士的神态浑然演出了几分来。

    其他人早已按捺不住了,站在地上也开始模仿舞步,我便一边跳,一边招呼他们,“都来,一起来跳!大家一起来!”

    乐师们把曲子奏熟了,越走越起劲儿,俗话说:艺术就是三分技艺,七分神韵,只要慢慢地心里有了神韵,便自然能在技艺的基础上表达出更加美妙真实的东西。此刻优伶们围着我,渐渐统一了舞步,跳得奔放热烈,虽然宽袍大袖实在碍事,但也不敢像我一样不顾礼节脱下来,饶是如此,却丝毫不影响舞动的热情。

    一曲舞完,已是个个香汗淋漓,红晕满颊。厅外的墙头上趴了好多颗脑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里。我回头一扫,竟然都吓得从墙上溜下去,摔出许多咕咚响,我笑笑,不去管他们。

    “怎么样?五王殿下,比之黄钟大吕,雅乐庄舞如何?”

    五王极其郁闷地问我,“蝶公主,莫不是你生辰宴那天,准备排演这样一场乐舞给满堂宾客看吧?”

    “对啊,当然要啦!”我点点头,“而且我要跳领舞!”

    他那不知是什么表情,憋了半天,终于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如此有伤风化的乐舞,演了岂不是要震动整个帝京?”

    我也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蝶公主是那么拘泥俗礼的人吗?”

    他泄漏出一丝浅笑,可依然绷着面孔说:“可你蝶公主与一群伶伎们一起跳舞,岂不是要降低了身份?”

    “所以啊,想要找一个身份高贵,又通舞技,而且相貌英俊的舞伴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苦着脸,他看着我的眼睛,狠狠地狡黠一笑。突然后退几步,脱下外衣,像我一样围在腰上,大声说:“一个个都不得要领,没得给爷丢脸!哼!统统往后靠,看爷是怎么跳的!”

    呵呵!众人被他一喝斥,慌忙退到后面,兴高采烈地看着他。音乐一起,他便学着我击掌开步,那神韵竟然已有了七分。我心里暗暗惊赞,这个正太,连看都能学到这般地步。

    斗牛舞曲讲究鲜明的强弱节奏和雄壮有力的旋律。一定要使男舞者看起来激情澎湃而坚强英武。我一边跳一边启发他,“五王,想象你面前有一只野牛,正朝你凶猛扑来,而我是你手中的斗篷,去戏弄它,与它斗争,战胜它——脚上加力,脚跟脚掌垫起……”

    又一曲终了,五王眼中大放光芒,“我就说这舞蹈怎么这么怪,原来是在与野牛相斗,倒也有趣得紧,有趣有趣!”一面接过男伶奉上的茶,用手帕擦擦脑门上的汗,笑赞道:“之前有古风斗兽舞,但也只是意会的程度多,那舞蹈不论是乐曲还是舞步,都是极其古雅而沉缓的,不似这般真真地在模仿斗兽,叫人跳着自个儿也不由得高兴起来了!”

    我心里暗自得意,正太基本学会了,只要再稍加编排,一定会跳出一场惊世绝艳的舞蹈——这就是我要的,我要让五王当我的男伴,与我一起跳一曲西班牙斗牛舞,而其他那些优伶们,就当伴舞好了,我请江南竹一共做了好多套衣服,就是备着有这一天的,我要在我的生辰宴上艳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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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五十六章 珍异礼物】………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五十六章珍异礼物

    了一个下午,我把前世参加省级比赛的那个舞蹈的动交给正太了,他学的有模有样,有鼻子有眼。都让我觉得,要是前世那场比赛,我的舞伴是他,一定会得金奖,而不会因为我那舞伴紧张而走错了步子,与大奖失之交臂了。——正太真是个不错的玩伴啊!

    用过晚饭,他把戏班子留在了我府上,叫师傅们随时伺候着。自己乘了马车回去了,临走之前,我送他到门口,他竟突然回头,狡黠地看着我,敲敲我的脑门儿,说:“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怪东西?你现在比你以前更千奇百怪,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我以前也很奇怪吗?

    五王的车驾在黄昏的夕阳中施施离开。我回过身进府门,便看到好多个脑袋探头探脑,好多双好奇的眼睛偷偷摸摸,我一怒,立在门厅中喝道:“都给我出来!”

    好些个年轻人吓得连滚带爬,从角落里跑出来,跪在地下,二猫子也在里面。

    “好看吗?有意思吗?是不是又要出去乱嚼舌根子,说我蝶公主在家里捣鼓希奇玩意儿了?”

    “小的不敢,不敢乱说!”他们慌忙辩白,“小的们什么都没看见!”

    “不对!都起来!”我安静地站着,看他们莫名其妙地爬起来,“要出去说,就把你们看到的去茶馆酒肆,菜市勾栏说嘴,说得越玄乎越好,听到了没有?”

    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年轻人小声问:“主子,您要是生气就打小的们一顿,千万不要这样讥讽了,这反话说的小的们胆儿颤……”

    我板起脸,“谁说我说反话了?这是命令,谁敢不听?”

    我这一说,二猫子最机灵。立刻会意,点头道:“小的明白了,蝶公主放心,一定传得它满城风雨,叫所有人都想来参加您老人家的寿辰宴,那些个您请的王公贵族保管全部到场——”

    孺子可教!

    可我依然板着面孔,斥道:“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那么多花花肠子?”

    “是是,主子教训地是。小的妄言该打!”一面轻轻拍了自己两个耳刮子,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我的反应。这小子。太鬼了,明明知道我不会生气,还在故意讨我开心。

    “二猫子,这个名字不雅,主子给你另取一个,就叫茗香吧!”

    “茗香谢主子赐名!”他一揖到底。那股高兴劲儿真不像是装出来的。唉,就这样吧。现在的府里边,除了这小子。再没有一个人敢跟我直接说话超过三句。就连老伦碰到我几次,也是绕着道走。既然选择了做恶主。那便不能怪他们了。

    一连过了三四日,五王天天到我府上来排练节目,除了西班牙斗牛舞之外,我那曾经唱过的英文歌曲,也被叫嚷着拿出来教给各个伶人唱。老天,光教给他们念英语单词就要汗死,最后只好用谐音写成汉字,由五王代笔写了歌词给他们唱。虽然玩得尽兴,却也实实得累死人。

    这日排练结束,用过晚膳,坐在暖厅里饮茶,我看到五王仿佛有话要说,可几次都欲言又止。

    我忍不住笑了,“这是干嘛?有什么话就快说!”

    他面色严肃地看看那些下人,我挥挥手,他们乖乖地掩上门出去了,甚至能听得见脚步在台阶上逐渐走远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趴在窗户下面悄悄偷听。

    或许五王对我家里奴仆地改变觉得诧异,但这几天始终都没有提过一言半语,此刻也隐起异样的神情,问我,“这几天跳地这斗兽舞,唱的那蛮夷歌,着实开心,可话说回来,我仍是担心你,你心里是怎么想地?”

    “什么怎么想的?”我放下茶碗,不解地看他。

    “以往每年,你过生辰,除了大哥在远色观清修外,我们兄弟几人都会到你府上,年年风光倾倒半个帝京。可是今年不同,四哥已经赐婚,咏小姐那里他自然会去主持场面;这两年以来四哥的实力已经远远盖过三哥,朝中臣子多偏重他,自会卖他面子;咏舞薇外表聪颖温顺,其实善妒,你以前又风头压她太多,她必定会借这个将要成为四王妃的机会好好地压你一压。你算过没有,三天后的寿诞宴,会有多少人来呢?”

    我无语。他分析的句句入理,他担心地,也是我最担心的。我轻轻叹一口气,突然失笑,我糊里糊涂来到这个世界,卷入无底纷争和逆天情债中,本一心想逃离,要逃离,逃到最后竟然也走到这一步,一心去跟别人争抢,可是五王把事实摆在我眼前了,我是抢不过地。有沧海在那里,我便争不过咏舞薇。

    “呵,五王殿下,争不过就不争,咏小姐办她的寿辰宴,我办我地,凡是来地都是我的宾客;不来地,也不能硬拉了来;去给咏小姐捧场的也不能当人家是敌人啊!”

    他很是不相信地看着我,“你当真这样想?”

    苦笑,不这样想又能怎样想?我难道还能强拉人家非来捧我的场不可吗?“就怕五王殿下嫌我这冷清,也不愿来了呢!”

    他握拳在嘴边咳了一下,“呵,冷清了倒清静,不用招呼那些劳什子老臣和那些浓妆艳抹的家眷,一个个的烦死人,口中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外面装的都是恭顺仁慈,心里想的全是权势银子,好的没几个!”

    原来还是个愤青!

    “殿下你这话言重了,自古臣子一心为国是应该的,但也得存些私心啊,不然人家自己的日子怎么过?仓禀实而知礼节,只有权势银子作后盾,才能有心为国家做事。”

    他指我的鼻子笑道:“算你能掰,好了,我要回去了,今日吩咐他们接了如婳来,也不知狗东西们差事办得怎样!”

    他便起身,我心里兀自琢磨:真是风流王爷,狎妓还要这般吆喝着告诉别人。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露出不常见的邪笑,“想什么呢?表情那么不堪?”

    我表情有不堪?这都能看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许乱想!”他趁我没留神就是个爆栗,弹得我脑门发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别送了,外面冷!”他拉起斗篷上的领子,穿过院子,绕过影壁去了。

    刚刚回到上房的卧室,彩霞端来一碗红枣莲子粥,刚刚吃到一半,外面的院子又亮起灯来,门房那里动静很大,我奇怪,难道正太又回来了?

    一会儿,明月进禀告:“主子,茗香说,三王府里送来了东西,请您的示下,是现在就过目还是等明儿再过目?”

    沧海枫?他送了东西给我?

    “现在就拿进来吧!”

    可明月还是站着不走,而是面有难色,“主子,好几个大箱子呢,须得叫茗香他们抬进来,奴婢一人怕搬不动……”

    我立下的规矩,男仆没我的命令,不许进上房的院子。我便点点头允诺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还送了几只大箱子?

    东西抬进来,樟木镶金角的箱子,三只,放在地下,立刻占满了堂屋的地板。

    “茗香你们几个下去吧,明月和彩霞留下,打开看看。”

    明月手脚利索,马上打开了第一个。啊,诺大的箱子就放了一件衣服?明月轻轻地将衣服捧出来放在桌上,两个丫头的眼睛就成了灯泡了。

    这件衣服是由三层丝绸里外筒着做成的,最里面的是浅紫色暗色光面绸缎,触手及其柔软滑腻,而且凉凉的,中间是一层透明的真丝,本无颜色,却间隔不远就绣了大大小小的蝴蝶,色泽鲜艳,栩栩如生,布在整个浅紫绸缎上,两块绸缎摩挲间,浑然振翅欲飞,最外面的一层薄如蝉翼,乍看之下根本发现不了,是极薄极细致的透明轻纱,仔细看去,却是流转着转色的光,不同角度看去全然是不同的颜色,使得浅紫色的料子在强光下好像月白色,在弱光下又成了绛紫色。三层料子只将边缘滚在一起,镶了细细的金边。而更让我吃惊的是,这竟不是敞领小衫罗裙,而是一件高领盘扣窄腰开叉的旗袍,浑然20世纪30代的大上海影星风味。

    彩霞双眼放光,忙说:“主子,这式样前些年在帝京好流行的,粉巷里好多名妓都穿过这样的裙子登台献过艺,可后来朝中老臣上书说这衣服有伤风化,给禁了。”

    我拎着这件旗袍反复看,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20世纪30代的旗袍是什么样子,但对那个样式太熟悉了。民国时期的旗袍沿袭了满人的旗服,又结合了西洋裙装窄身短袖的风格演变来的,与这个世界里的服饰根本没有相似之处,绝对不会是这世的人凭空发明的。我心里闪出一个念头:难道另有从异世穿过来的人?

    我顿时兴奋起来,忙叫明月打开另两只箱子,一只里是一套珠宝首饰,可我一眼就看出来,是藏饰,雕刻样式古朴粗犷,略略有些发乌的藏银,镶嵌着珊瑚石,绿松石,孔雀石,打磨成不规则的形状,串缀在首饰上,极尽繁累,很沉。我前世经常在街上的小摊上见到这些类似的藏式,但无论是质地还是重量都是比不上这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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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枫红如画为君倾 第五十七章 情错今生】………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五十七章情错今生

    个丫头隔着桌子看了半天,显出非常的惊异。

    我问她们,“这样的首饰在帝京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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