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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红尘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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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殿下,三儿的表侄子过满月,老奴放他半天假,叫他去看亲了。”他很是殷勤地答道。

    “哦,这么不巧?那叫小兰草那丫头来,主子有个珠花想赏她。”

    “呃——主子,小兰草的娘病了,早上也请了假回家了。”

    “是吗?那么叫老齐来,我要他给我备一匹好马,明天想出去跑跑。”

    “嗬嗬,主子!”他笑得跟朵花似的,“吩咐这种事情还要您亲自叫他吗,老奴替您张罗就好了——”

    “好吧!”我眯起眼睛,将茶碗放在桌子上,“看来这所宅子的主人不是我,而是你了?”

    那管家眼中没有一点惧色,反而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说:“殿下这话可夭折杀老奴了,但殿下今天要找的这几个人老奴确实是给您叫不来——”随即他又压低声音说:“所以殿下还是安生一点,过您的太平日子!”说完还及其无耻地笑了几声。

    好么,这就已经开始跟我叫板了。我坐了片刻,喝完了茶,缓缓站起身来,解下身上的斗篷递在他手上,温和地说:“老伦,你下去吧。七天后是我的生辰日,明儿晚上叫大家停了活,都到上房来领赏银。”

    “是,殿下!”老伦很是得意,皱纹遍布的脸笑开一片。我掩住心里的恶念,径直回卧室去了。

    婆婆在我卧室的外间,那里坐了一个瞎眼老妇,婆婆正给她擦手,和他拉家常。那老妇口中絮絮叨叨,“小九儿说过他在一家好人家当差,不愁吃不愁穿,给的银钱足。没想到还把我这瞎老婆子叫来串亲戚,真是菩萨慈悲啊——”

    婆婆笑道:“我家小姐就是菩萨转世,模样跟菩萨一样俊俏,心底仁慈,老人家你就在这住下得了!”

    “哪敢哪敢,我呆会儿看一眼小九儿就走,不敢让我这瞎老婆子脏污了小姐府上。”

    我心里很痛。虽然我不知道那竹筒中的密信是什么意思,但我已让墨卿查到了岑小九就是收发密信的人,而且是沧海榉派来的人。满院子都是沧海王派来监视我的,沧海榉却胆大包天在其中设置了一个耳目,我何不利用这个机会离间他们父子?想置我于死地,首先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于是,就出现了我昨晚夜审岑小九的一幕,我知道在上房的墙头外,有无数双耳朵正在偷听,而且会在第一时间把消息报告给沧海王。

    我以为我能够保护得了岑小九,却失算了。沧海榉是个无耻之徒,但也不见得有多聪明,他今早杀死岑小九向我示威,却不留意坐实了与岑小九的主仆关系,这一点沧海王不会看不到。只是,可怜了眼前这位年过八旬的瞎眼婆婆了。

    我走上去,拍拍她的手道,“岑妈妈,小九被我差出去办事,少说也得个把月才能回来,他怕走后你照顾不了自己,央我将你接到府上。您就安安心心的住在这里吧!”

    她摸索着抓住我的手,满脸感激的笑容,“小姐真是好人哪,小九儿给您添麻烦了,您不用管我,还是让我回去吧——”

    我直起身子,看看婆婆,她会意,便扶着岑妈妈出去了。那一刻,我无力地发觉,在这个世上,你本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可是到头来却会弄得物是人非,我只是想利用岑小九来报复沧海榉,却不料想将他做了炮灰,但愿能将他的母亲妥善保护起来,也算最后对得起他冤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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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疏财拢心】………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四十九章疏财拢心本章重发,由2k更为3k字,亲有必要重看一遍,没有看过得就当全新的章节看!瓦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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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时刚过,天色已经暗得不能视物了,我叫家人在府上到处点上灯,给那些平时没有人去的院子也点上灯,整个永阳坊的府第一片灯火通明,洋溢着喜庆,尤其是那些个羊皮纸的灯罩上写着“蝶”,看起来,还是别有韵味。是的,不是罗,也不是赵初,是蝶,只是我!

    上房的正厅平时看起来空空荡荡,这会子站满了人,在府内职分高一点的家人坐在下面的椅子上,职分低的站在后面,袍服颜色共有三四等,整整齐齐,丝毫不乱。我不禁惊叹古代奴仆的职业精神,而且惊异于沧海王的精明与细心,这些亦奴亦谍的人着实不好当。

    我让自己保持矜持的微笑,走入大厅,婆婆帮我卸下斗篷,待我坐下,又递上手炉,茶碗,然后站在后面,我以一个女主的威严扫过这些与我面和心离的家人,却看到一张张恭敬而虔诚的面孔,嗯,演得不错!

    “老伦!”

    “殿下!”

    “都在这了吗?”

    “回禀殿下,这里是二十八个人,还有十一个在外面当值,他们的赏银,老奴替着先领了,回头再发给他们。”他完全是一副做主的神色,我轻轻笑了一回,点点头。回头看看,大厅的门被关上了。厅内只亮着两盏灯,将通明的灯火关在外面,突然间幽暗了不少,昏黄的灯光,荡漾着一种诡异的色彩,众人脸上多少都变了色,有些人蠢蠢欲动。

    “把箱子搬上来!”我吩咐道。两只大箱子抬上来,打开盖子,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熠熠生辉,照得大厅立刻雪亮起来,那些个变了色的奴仆再次变色,露出对银子无法自拔的渴望神色。我暗暗放下一颗心,好在某一日搜索地库,发现了以前的蝶公主藏了这许多钱,大概都是赵处国主给她用来办事情的,不然我哪能有资本唱这一出戏?

    “老伦,把银子取出来,每人分二十两,但你和几位管事的老人,劳苦功高,就分五十两吧!”

    老伦脸上都笑开了花,可还是规矩的站着不动,而是恭敬地问我,“殿下,老仆伺候殿下,是应该的,您给这么重的赏银,小的们不敢要啊!”

    哼,还说不敢要,眼中分明写着贪婪二字,这些人也该是见过大世面的,如果没有重赏,怎么甘愿会出来做这样亦奴亦谍的事情,没得像岑小九一样丢了性命。

    我让我的笑容看起来更甜美,“老伦,你自己清高半天,却让大家等的干着急,下去了不是要悄悄编排你的不是?你这个管家不是要翻车了吗?”

    我这句话说得话里有话,老伦干笑了几声。

    “好了,快取出去发了吧,后面还有内容呢,别扰了你主子我睡觉的功夫!”

    老伦终于获得了全盘的许可,喜滋滋地叫人取出来,一个个数了,发到众人手中。我坐在上座,面带笑容看着一干人拿到银子时的狂喜。二十两银子,相当于一个官员一年的俸禄,相当于一个奴仆十年的柴薪,在这个世界中,米价是十个铜板一斗,一千个铜板折一两银子,二十两银子足够一家平民好好过上几年的了。

    一时间狂喜不断,称颂的声音在大厅里久久不绝,每个人领了沉甸甸的银子,都要跪在地上冲我磕头。原来所谓尊者,便是如此施恩于人,再安心受拜,一笔精于算计的交易罢了。

    分了小半个时辰,才总算把银子分完了。叫人把两只空箱子抬下去,众人看着那大空箱子都乍舌,说实话我也有些心疼,不过在前世里,我的父亲就不止一次对我讲过,要想笼络人心,就必须首先给他们最需要的,这样才能让他们为你而奔忙。而人最需要什么,除了安全,就是钱财了。

    “诸位,七天后就是我的生辰日了——”我顿了一下,他们都满面红光地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赞祝,“蝶公主殿下长命百岁,永享鸿福!”

    呵,我还一统江湖呢!我抬手压下去了这些谄媚的废话,继续笑盈盈地说:“在我的赵初国,过生辰时,都要跟亲人一起喝福寿汤,一起祝愿长寿,可是我在这里没有什么亲人,你们就是我的亲人,这汤就让诸位与我一起喝,替我祝个长寿吧!”

    众人犹未从分了银子的狂喜中恢复过来,这会子我让他们陪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的,于是都纷纷称好,一片祥和。我回身叫道:“丑儿,分给大家吧!”

    苏丑儿指挥人抬着一只巨大的沙锅上得厅来,揭开锅盖,顿时飘出一股浓香,是百草混合煮的鸡汤,里面又满满漂着精肉的馄炖,给每人盛了一碗,只叫人馋得口水直流。

    “大伙儿,这是我小时候过生辰宴,母后必吩咐人做的福寿汤,不要拘礼,就勉强吃一碗吧!”

    我话音未落,在这大厅里站了许久,又兴奋了许久的奴仆们已是饿了,三下两下都吃了个精光,放下碗,打着饱嗝,还看着那只沙锅,可是已是空了。老伦还算斯文地吃完,看我才吃到一半,便下地去鞠躬道:“主子,折腾了这么许久,想是您老也累了,叫下人们都下去吧。”

    我放下碗,用婆婆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微笑道:“别急,我还有话要说!”

    听了我的话,诸人都站起来,看着我,满心期望我还有什么好玩意儿,哼,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诸位,两年前我离开沧海帝京时,我们不曾有缘见过面,这次回来,全部仰仗大家的悉心照料,我赵初罗蝶才能在沧海国安身立命,衣食无忧。可是——俗话说,一主一仆一条心,主仆之间不能有二心,你们扪心问一问,可曾对我忠心过?你们做的对不起我的事,自己可还能记得清楚?”

    我这话犹如一道炸雷,在他们头上劈开,众人有的已经变色,都悄悄拿眼睛看向老伦去。老伦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说这话,赔了笑脸弯腰道:“殿下说哪里话,既为殿下之仆,理应与殿下一条心,这里的哪一个也不敢有二心啊!”

    “呵呵,是吗?”我斜睨着看向他,冷冷地问。

    他咽了口唾沫,正色道:“是!”

    “好,丑儿,念给他们听!”

    我又坐回椅子上,苏丑儿上前,从袖中掏出一卷丝帛展开,用清冽的声音念道:“十月二十、十一月初五,老伦两次向沧海王陛下报告蝶公主行踪;十一月初十,二猫子乡沧海王陛下报告蝶公主行踪;十一月十六……”

    “殿下……”老伦扑上前打断苏丑儿,却被我怒目阻止,我示意丑儿继续念下去……

    ……

    厅里的众人已滚作一地了。老伦犹强撑着身体,坐在前首的椅子上,一双三角眼快睁破了,狰狞地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蝶公主,你预备如何?”

    “老伦,丑儿念的可都是真的?”我依然是轻描淡写地问,可我知道我越是清淡,惹起的越是疾风烈雨,果然,他突然暴起,扑到我面前来,抓着我的裙角狠狠地说:“蝶公主,你也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了?你连沧海王陛下都不放在眼中吗?”

    我狠狠一脚踢开他,利索地离开椅子,走入那满地哀号打滚的奴仆中间,回身冷笑道:“你们是沧海王陛下的走狗,而我是他敌人的鹰,他会为了走狗的死而杀掉鹰来打破与敌人间的平衡吗?你做间谍多年,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有时候你能立下汗马功劳,封官晋爵,可有时候不过是炮灰而已……呵呵,我今日就算毒杀满院子的人,沧海王陛下也不会在你们死之前有任何表示……”

    “蝶公主——”他从靠着的桌角溜下来,嘴角已经渗出鲜血,却仍强撑了一口气,“你杀了我们事小,可沧海王陛下终究不会放过你,或许他现在就已经知道消息了……”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我还特意留了十一个人在外面呐……”

    我噌地转身,低声吼道:“拖进来!”

    大厅的侧门吱呀打开一道缝,露出一线月色的清辉,两个浑身墨甲的人麻利地将十一个人陆续拖进来,已是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了。老伦一见,顿时面如死灰一般,哆嗦着嘴角,半天嗫嚅出一句话来,“你,你杀了他们?”

    哼哼,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很狰狞,“顺我者生,逆我者死——他们只不过比你们更早喝下福寿汤,现在还未死,可是再过上一柱香的时间,可就说不定了。”

    老伦费力地看着那些在地上惨叫不已的手下,咬着牙问:“蝶公主,我明白了,你要怎么着?说出来!”

    “很简单!”我指指苏丑儿身边的一只瓷锅,“解药在那里面,想好了要跟我蝶公主的人,过去领解药,不跟我的人,就用怀里的二十两银子办丧事吧!”

    我这话一出,满地嚎叫的人听到了希望,呻吟声减弱,都费里爬起来,看向那只瓷锅,像看着一道神祗的光芒,满眼的渴望,有人朝着瓷锅爬去,却被老伦费力打翻。我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苏丑儿和婆婆站在我身后,表情肃穆。终于一个消瘦却还机灵的身影扑到我脚下,含着泪叫道:“我跟蝶公主,蝶公主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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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华厅策反】………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五十章华厅策反这人不是二猫子是谁?我嘴角溢出一丝赞赏的浅笑,亲自舀了一碗解药汤,递给他,他三口两口喝了个干净。这下其他人急了,不管老伦怎么阻止,爬将来要解药,有的甚至踩过老伦的身体,互相挤踏,银子掉了一地也顾不得去捡,命在旦夕的时候,什么银钱使命也都成了负担。

    在我的怂恿下,一个个都喝了解药,解了毒,躺在地上喘息,一旦发现中毒迹象消失掉,才退到离我远远的地方,虎视我,全是戒备。老伦此时已是昏迷不醒,被硬灌了汤药,靠在椅子腿上休息,甫一张开眼睛,便摸索着爬到他的同僚队伍中去,哆嗦着看我,半晌,从那青紫还未恢复过血色来的嘴唇里蹦出一句话,“蝶公主,你也是不敢杀我们的,你的算计虽精,可也抵不过一心仁慈——哼,蝶公主,你坏就坏在心太软,把我们全解救了。刚才的计策不是白白使了?”他冷笑着,由人扶起来,喘息着说:“这些银两我们也都不要了,可你要知道,这是沧海帝国,你只是一片无根之叶,等着受死吧!”

    “哼”我露出一丝浅笑,凛凛站在厅前,眯着眼睛,“我若果真是那般无智,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老伦吃了一惊,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回头示意,苏丑儿从袖中取出一只小鼎,放在桌上,我将手覆在那小鼎之上,口中念了几句辞,那些仆从们立刻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地,浑身抽搐,神色均是大骇,大概已找不到辞来形容他们面上的恐惧了。

    我缓缓移开手,此时茶已凉,婆婆为我换上新的,我捧在手中慢慢啜饮。我演的这个女魔头的角色真是绝啊,在一片恐惧的气氛中,竟然还能如此悠闲。我用余光观察那些个奴仆,他们虽面有惊惧,但却并不意外——我心里无声地触动——他们所熟悉的蝶公主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今日只不过在扮演自己!

    “这叫做蛊……”我放下茶碗,手掌又覆上小鼎,他们立刻跪地,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知道蛊的由来吗?主子我捉了一百只毒虫放入鼎中,不许它出来,也不给食物,只由得它们自相残杀,它们便弱肉强食,不出十日,鼎中的毒虫便少了一半;剩下的继续互相咬杀,再过十日,又少一半;直至最后一日,剩了一只,被捉出来研磨成粉,撒入刚才你们喝的福寿汤中,主子我喝了,你们也喝了,你们的命便从此掌握在我的手里……”

    待我讲完,下面均是一片颤栗,有人竟然开始呕吐,大厅上顿时污秽之味遍地,其他人受到启发,便也抠着嗓子眼儿开始吐。我将手覆在鼎上狠狠摩挲了几下,个个均是瘫倒在地,浑身剧痛难忍,滚爬在那堆污秽中,好不恶心。

    我咬着牙说:“想要吐出来,没有可能的事!蛊一旦入口,便深入骨血,除非剔尽骨肉,流干血,否则别想解掉……”

    我甫一出口,众人便已不再挣扎,完全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绝望地看着我。我再想装作优雅喝茶,也被这冲天的臭味和乖戾的目光刺激得喝不下去,只得强忍着性子,说完最后这几句话,毕竟大势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此蛊有两种发作引子,一种是主子我手里这方鼎和我口中的咒语,另一种是每隔七七四十九天毒发一次,毒发时诸位就像刚才那个样子,四肢乏力,浑身剧痛,如果持续一盏茶的功夫,蛊入脑髓,便无可救药了。你们只要乖乖听话,三十天到我这里来讨一次解药,便可性命无碍,否则,便提着头去见海神花女王吧……”

    我这几句话说得如此恶毒,可没人敢反抗。在我身边一直不说话的苏丑儿,突然开口问道:“殿下,那他们的家人也是这般三十天给一次解药吗?”

    此言一出,我便看到了仇恨的火焰,如果仇恨能够杀人,我就被焚烧死无数回了,可我的戏得继续演下去。我无良一笑,“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要是不乖乖听话,连家人都要陪进去死。饶是仇恨,却又敢奈我如何?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人若无耻,天下无敌”的真谛。

    “大家伙可想明白了,替沧海王陛下卖命也是卖,替我蝶公主卖命也是卖,你们怀里的二十两银子算是我蝶公主的见面礼,赏我脸的,就在这表个态,不赏脸的,也表个态,二十两银子,一家老小买十几口薄皮棺材也就够了!”

    底下的众人,一半因为恐惧,一半因为仇恨,哆嗦成一片,纷纷跪下磕头求生,表明愿意跟我,以后再作出买我的事情,便天打雷轰……那一刻,我笑得真的好无耻好狰狞,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我不要他们敬我爱我,我只要他们怕我就好,怕我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最好……暴戾精明如鹰的沧海王陛下,所使唤的爪牙,必定要用更阴险恶毒的手段才能策反,好在,我这些日子以来没有观察错,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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