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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她马上就来,你先把房费付了,明天中午12点之前你必须离开,如果还不走的话,我会再来收房费的“大婶对我说。
我给了她三十元,她没有找钱给我,对我说:“小弟弟,我就不找给你了,我给你叫了一个很好的丫头,剩下的几块钱就当是你报答我的了,你小子就等着乐呵吧,到时要怜惜一点,人家可是大学生小丫头,啧啧,那个服务啊,够让你小子*的。”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尽可能的使自己那张老脸表现的*蚀骨,可是换来的是我深深的反胃和恶心,我突然感觉到她是多么的丑陋。
那大婶刚走,我正准备洗个澡,便听见有人敲门,我知道是大婶找的那个小姐来了,过去打开了门。
“你好,我可以为你服务吗?”我看到了一张面容,我很是惊讶。
门外的女孩看到我后,表情几乎和我一样,我痴痴的望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吃惊的是,这个女孩很漂亮,并不是我想象的画着很浓很浓的妆的老女人,她扎着一个马尾,下身穿着紧身牛仔库,上面穿着一件米白色的T恤,清纯的就像一个天使,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我缺不知道她在惊讶什么,或许是她也和我想象的一样,想着应该是个老男人或是肥的臃肿的恶心的老大款;或者说是因为我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又或者是因为我穿着军装,是个军人。
“我可以进去么?”她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我没叫她进去,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便第一个开口说话。
我收回了目光说:“嗯”。
进来后她什么也没说,一直坐在床上,也许是等待着我的主动,可是我也不知所措,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以前都是陪着别人去的,人家做,我喝啤酒等他们出来,可是现在真正遇到了自己身上,却无从下手。。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七章
在这种事情上,我真的是没法主动,这个并不是装B,我尴尬的无地自容,便抽出一支香烟点着,狠狠的抽了一口,全部吸进了肺里,再慢悠悠的吐出来,就这样重复着。
“你抽烟的样子很有神韵啊!”半天没说话的她开口了,并且笑了,她笑的很甜,笑的我心灵悸动了。我看着她,说:“你多大了。”
“我叫小莺,今年22岁,”她自我介绍道。
我真的很吃惊,也开始痛恨这个社会,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惨绝人寰的事。一个22岁的小女孩,在她最值得拥有的青春时代,她用出卖自己的身体的方式来选择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是金钱的错?是社会的错?还是她自己的错?
我知道“小莺”不是她的真名,没吃过猪肉并不一定就没见过猪跑,在一些小说上常常可以看到小姐一般用的都是假名字,尤其是她这么大年纪的小女孩,她不会干这个行业一辈子,她还在上学,也要毕业,更要结婚生子。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着,我们之间又没有了语言,过了好久,她说:“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我不也是人么?”我苦涩的笑着。
“反正我觉得你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她这次没有笑,我能感觉到她说这句话是认真的。
“你要不做吧,天已经亮了,我今天还要去上课。”我望向窗外,果不其然,火红的太阳已近钻出了这个城市的楼群。
听到没有,她要去上课,我告诉自己。其实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想哭,她是多么的可怜,我不想猜测她做这行是为了学费还是拜金,我只知道她说她要去上课。我看着她,她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在等我的回答。
我走到床边,静静的看着这个小女孩,一个年龄和我相似的小女孩,一个我认为不应该生长在这个时代的小女孩。
我站着没有动,她却站了起来,解开我军装上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第三个,我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没有说话。
“脱掉我的衣服。”说着她就闭上了眼睛。
我颤抖的双手像魔爪一样伸向了她的衣领,当时我就尴尬了,因为她穿的是T恤,我浑然不知所措,她似乎感觉到了我所有的动作,便睁开了眼睛,静静的注视着我,突然,她抓起我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稚嫩的脸上,含情默默的说:“快,我要上课去了。”
我下定决心速战速决,可是当我撩起她衣服的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出现了碧雪的身影,她在笑,她还说,你很调皮,我管不了你,紧接着有一句话在我的耳边响起,我要上课去了,我要上课去了,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我放下了被我撩起的她的衣服,说,“多少钱?”
她说,“我就那么没吸引力吗?”
“不是的,我有事,我要走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今天我可以不收钱的?”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我始终不敢看她。
我没有回答她,从兜里掏出我放在身上的所有的钱,大概也就几百块吧,放在那个三只腿的桌子上,扣好自己的衣服后,提着自己我军用迷彩箱,向门口走去。她说你等等,我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回答她,径直的走出了这个我用三十元钱租的房子,我快速的下了楼,不想在这儿再停留一秒钟,很快,我又面对的是无处可去,这个我认为很美的城市给我留下了无比的伤痛。
我打算进行一次一个人的旅行,说实话,在这儿我连公交车都不会坐,我基本就是一个路盲,我说的是在大城市里,如果在丛林里,那便是我的家,可是,我面对的是偌大的一个城市,一个无比陌生的城市。
我走了很多条路,去了很多公园,却不知道它们的名字,因为我没有导游,只是一个人走着,这次突如其来且又忧伤的旅行,应该是被碧雪所赐吧,不,确切的说,是我犯贱,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在逐渐的长大着,男人就应该漂泊一次,当时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快到傍晚时分,我找了一家比较正规的旅馆入住,不过就是收费高了一点。进来房间后我一下子把自己仍在了床上,我累了,不仅仅是身体的疲倦,还有我那颗感觉被碧雪抛弃的心。
我没有洗澡,也没有吃饭,只是躺在床上,我不想动,回忆着这一天的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播放。我很快便睡着了,并没有做梦,可恶的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是这家旅馆的电话,我接通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先生,要特殊服务吗?”
“什么特殊服务?”当时我真的不懂什么是她们所说的特殊服务。
“我们这儿有全身按摩,足浴,桑拿等,如果您需要更加贴心的服务,我们这儿也是有的。”
当时我心里那个气呀,难道我长得像嫖客吗,我长得像天天找小姐的人吗?大清早就有一大婶,现在又有一服务员,难道这是杭州的特色吗?由于一天的旅行,我沉重的心情刚刚有所好转,现在又唱这么一出。
“我不需要!”我恶狠狠的说完就挂了电话。早上一个屁都没捞着就损失好几百块钱,搞得自己是救世主,唯我最洒脱一样,现在我不敢玩,也不想玩了,我腻了够了还不行么?正在极度的郁闷之中,我那个破手机有响了。
“老大,接电话了,老大,接电话了!”我一直很自豪的手机铃声现在听起来很是厌烦。
“喂,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对着电话呵斥。
“你在哪?”一个熟悉的声音,陌生的女人。为什么说陌生呢?因为此时我真的越来越不了解她了,她的喜怒哀乐我都琢磨不透。
碧雪,是碧雪,我发誓要娶回家做我老婆的女孩,我要给她穿上婚纱的女孩,其实我前面想的是,一旦接到她的电话,一定要痛骂一顿,然后再很狂很暴力很潇洒的挂了电话,可是当我听到她的声音,我做不到了,我懦弱了,我没出息了。
“我自己找了一家旅馆住着,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我等了你一天了。”我虽然这样说着,却没有抱怨的意思。
“你能过来吗?我在新华路科特卡歌舞厅。”她似乎在哀求。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或许跟我在部队上训练有关系吧,因为我们的危险意识是很强烈的,也是非常准确的,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有人说这个根本就不存在,可是我是相信的,也包括我的战友,说真的,有点时候我们就是靠着第六感躲过一次次对生命造成威胁的东西。
“有事吗?我怎么觉得不对劲。”我问道。
“没事你就不过来了吗?”她在责怪我,真的,我感觉出来了。
“嘿嘿,我当然过去,我来杭州就是为了见你的。”我笑这说,我并没有生气,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爱她,她是我的女人。
我用最快的速度向旅馆大厅的门口冲去,到门口才发现门是锁着的,我又去叫老板给我开门,旅馆老板很不情愿的找出了一大串钥匙,说让我自己打开,我当时是很郁闷的,那么一大串钥匙我要找到什么时候去,可是没办法,为了更快的见到碧雪,我还是去一个一个钥匙的试了,不过我运气总是挺好,就像能遇上碧雪这样好的女孩子一样,很快便找出了那个“隐形”的钥匙。
走出旅馆后,一阵夜风袭来,我打了个哆嗦,已经入秋的夜晚,确实有些冷,可是我的心是温暖的,是甜蜜的,也是乐呵呵的,因为我马上又可以见到她了。
我当然是打了一辆车,说出了碧雪给我说的地址和歌舞厅名字,出租车司机说他知道,不过要二十几分钟才能到,我当然是说让他开快点了,我现在简直就是一勺子(勺子:这个词新疆说的比较多,意思大概为:傻子,二百五之类的)。
杭州这个地方晚上堵车也特别严重,足足跑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我到的时候,碧雪已经在那里等着呢,我心里是快乐的,是奔放的。
我一下车,碧雪就给我来了一个拥抱,我当时幸福的想上天,又留恋她的,我在纠结中推开了她,看着她美丽的面孔,真的是久违了,两年不见,她在我心目中原来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模特般的身材,纯洁的心灵,天使般的美丽。
她笑了笑说:“能帮我一个忙吗?”
“怎么了?”我皱了皱眉。
“我的一个朋友被黑社会的人扣留了,你能帮我救出来吗?”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低下头说,我的那个朋友在赌博的时候出老千。我很想破口大骂她利用我,可是看着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头不语,我真的于心不忍。
我说你马上报警,我这就去找那帮人,首先确保你那个朋友的安全。我是不会去做违法乱纪的事的,此刻的我是一名军人,我只能以正常的解决方式去解决各种纠纷,在这一点上我的思路是很清晰的,除非部队给我下命令,不然我是不会采取任何行动的。
她点了点头。
我问那帮人现在在哪儿,她说在歌舞厅里面的026号包厢,我便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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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进去我就傻眼了,科特卡歌舞厅是我见过最大的,最豪华,也是最有档次的娱乐城,这里设有KTV量贩、休闲、住宿等娱乐场所。
灯光闪烁,纸醉金迷的舞池里妖艳的女孩子们在拼命的狂跳,带着激情的音乐,越跳越失去自我,在密密麻麻的少男少女中,女孩们跟着音乐的节奏扭着小蛮腰,甩着自己披肩的长发,无比性感,少男们更不例外,他们似乎更加的*,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少男少女们的悲哀,谁也不会去追究他们就爱上了这里的原因,或许这里可以让他们疯狂,可以让他们如痴如醉,也可以让他们除去无尽的思念。他们依然在舞池继续狂跳,她要让音乐淹没她所有的思绪,她要让音乐麻醉自己,她需要疯狂和昏沉。
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醉的,唯有我,清清醒醒,明明白白,我在明知故犯,又一次穿着军装涉及军人违禁场所。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陷入爱情深渊的人,永远都是爱情的囚徒,只有被感情的绳索束博,束博她的思想,束博他的人生,束博他的一切,在爱情的深渊里,永远没有胜利爬上崖顶的人,只有被爱情的黄土埋藏在深深的幽谷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最后,又一批新的人跌入,前面的已被人们遗忘,就这样重复着,永恒着,他们就想我一样,深深地爱着自己的恋人,可能是因为如此之爱,改变了所有,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旅途,也留下了他们以后不可思议的人生,改变了他们的一切,至少,我就是如此。
我用心的欣赏着这里的一切,也在搜寻着碧雪口中的026包厢,我找了好多地方,最终以失败结而告之,最后,又回到了舞池旁边。
在这个世界上方法总比问题多,这句话说的真没错,只要你想做,花心思去做,接没有你做不到的事,不知道是我重生了还是给碧雪办事就聪明了,我突然想到了服务员,是啊,在这儿还有服务员不知道的包厢么?像这种地方,找别的没有,找一服务员那还不最简单么?
我很快便找到一个女服务员,这只是一个女孩,给我一种感觉她只是一个童工,当然,现在不是研究人家是不是童工的问题,我只想请她帮忙,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026包厢。
“你好,请问026包厢在哪儿?”我走过去大声的问,因为歌舞厅里音乐的音量的确很大。
“先生,您说什么?“她皱了皱眉大声喊道。
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请问026包厢在哪儿?”将我的我的音量分呗提到最高。
我又一次伤心了,这次是我皱眉了,因为她说:“先生,请您重复一遍。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无奈,便把自己的耳朵几乎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说:“太吵,我没听到。“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还是很暴力,很残忍的大声喊出:“请问026包厢在哪儿?”
她用很难受的表情瞪了我一眼,但又恢复她服务员的态度说:“请您跟我来。”开玩笑,那时正是我当班长的时候,天天给那帮兔崽子下口令,我的声音虽然震不破一个人的耳膜,但足以使你耳鸣好几天。
很快,我便到了026包厢的门口,那服务员说:“先生,这就是您要找的026包厢,请进。“说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说谢谢,但我没有进去,我在等这个服务员的离开,她不离开,我怎么好办事呢?
可是她并没有走,她说:“先生,您要是需要我,直接喊我就行了 ,我的工号是:00222,我感叹,这大城市的服务员就是服务员,真的和一般的不能比,人家都帮了你,却还在一次提醒我需要服务就喊她。
我说:“谢谢,知道了,如果有事,我会叫你的。“
我依然等待着,等待着她的离去。
她看着我,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意思,在贴心也用不着这样吧,我突然灵光一现,哦,常常在电视上看到一般用服务员都是给人家小费的,这丫头不走是不是在等我的小费呢。想到这里,我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她。
果然,她笑了,笑的很甜蜜动人,还说:“谢谢先生。“完之后就马上闪人了,我觉得这时候你想叫都叫不住她。
那服务员走后我并没有进去,要冲进去,就要想好怎么样把这帮亡命之徒给*住,让他们乖乖听我话,让我把“人质“带走。
黑社会其实并不可怕,我的有黑社会的仇人,也有黑社会的朋友,因为像我们这种红道出身的人来说,一般都是黑白通吃,我虽然还没达到黑白通吃的档次和境界,但收拾他们是绰绰有余。对于他们来说,我是最了解不过的,黑社会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一群胆子稍大一点的地痞混混流氓无赖,他对于这帮吃软怕硬的家伙,你要是怕他们给他们当孙子,那他们肯定是你的爷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牛X有多牛X;如果你要是把他们当儿子一样收拾,他们绝对把你当做自己的祖宗,除非一些脑子有问题找抽型的,那就没办法了,早晚进监狱,然后被喂他吃花生米。
在我一脚踢开们的同时,我就已经锁定了里面人物的性别和他们各自的位置,这个包厢不是很大,但是里面的人数最少在十人以上,大概有四个女性和*个男人。
他们顿时傻眼了,看见一当兵的冲进来,要是你不是好人,你会怎么想,肯定是先想到被部队包围或者马上被人抓捕。等他们判明情况后发现原来就我一个时,有一男的张嘴了。
“兄弟,这是什么意思?“看来这就是这些人里面的扛把子,但是,这句话证明了这里面还是有找抽型的傻X。
“没什么意思,把你们今晚赌博时出老千的那个人给我交出来,我带走,我们彼此完事。“我冷冷的说。
“看这样子是兄弟你一个人来的,难道你们拘捕赌徒是一个人么?哈哈哈。”他笑的很放肆。紧接着里面所有人都开始放声大笑,我明显的感觉出来,这是一种嘲笑,一种对我一个人无所畏惧的笑。
“对了,兵哥哥,你有拘捕令吗?这儿不是你玩的地方,哈哈。”令我吃惊的是,这是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的话。
“是啊,是啊,兵哥哥,把拘捕令拿出来啊,拿出来,拿出来你就把人带走,哈哈哈哈哈,”整个包厢里的人纷纷咆哮着。
“啪”一把乌黑的军刺扎在了包厢的木制茶几上,我的脸变得狰狞而丑恶“这就是拘捕令。”
“作为一个战士,军刺是永远不离身的,”这是我进我所在的部队时,中队长给我们说的第一句话。从此,它就是我们的信仰。不管走到哪里,我的作战靴里永远有一把乌黑的军刺,武侠剧里常说: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其实我们也一样,我们在丛林里生存,唯一的依靠就是军刺,在这里,它依然是,永远不会改变。
所有的人都哑口无言,看着那把还在颤抖的军刺,他们的表情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