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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写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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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他不但没有回答她,反倒在电话那头静了一下,随后咔嚓一声,无情地将通话切断了。
  写意对着听筒里的忙音,很气愤地皱起眉头。这人搞什么,也不打她手机,挂个长途过来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地说不到三句话又莫名其妙地挂掉。
  她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地瞅了瞅手里的话筒,突然发现那位秘书还坐在不远处,用一种探究的眼神在看她。写意立刻一扫被挂电话的霉气,冲秘书笑了笑,然后很职业挺起腰板地走了回去。
  可惜,当她一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发现大家好像都没有继续下一项,只是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焦距在她的身上,都很好奇那位总裁先生千里迢迢找她做什么。
  “小沈,”静姐第一个开口,“厉先生有什么吩咐么?”
  写意几乎能感觉到这是几乎所有人想了解的内容,或者他们更想直接问:“找你干嘛?”
  写意面不改色地走到座位坐下,“厉先生电话委托我问候下C城的各位同僚,说大家干得不错,都辛苦了。”
  在座的女性,都是振奋地一笑,又加足了马力准备继续奋勇干活儿。
  果真是盲目崇拜,写意想。
  过了一会儿,静姐才想起来问写意,“既然是问候分公司的人,为什么厉先生不直接跟吴经理打电话?”
  果然是老姜的一个,恢复理智都比别人快。
  “因为他抽筋。”写意写东西头也没抬,含糊地说。
  “恩?”静姐没听清。
  “估计就想顺带向叮嘱下我们明天谈事情的时候细心些。”
  将第二天和对方谈判的资料准备完毕以后,吴经理做东去吃饭。
  趁着大家点菜的当口,写意去了洗手,随手翻出手袋里的手机看时间时,发现下飞机以后就一直忘记开。
  她顿时恍然。
  登机前,他叫她到了一定给他打电话,她当时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是不是因为她一直没有消息也没给他回电话,他一直找她,最后终于才打到吴经理的办公室去?
  所以她回他一句:“你说什么了?”他听着才那样生气。
  她发自心底地微微一笑,刚将手机放回手袋,就感觉它又震动起来。她急急忙忙找出来看,是关机后没有收到的一条接一条的短信。
  PM;15:36
  “你要是下飞机打开电话,就跟回我一个。要是路上晕机就不要去公司了。”
  PM;16:20
  “你早该到了,写意,为什么不开手机?”
  PM;17:18
  “我下班了。”
  PM;17:32
  “沈写意!”
  四条短信一条比一条简捷,最后演变成了只发了她的名字,后面还加了个触目惊心的惊叹号。她原先还以为他真不会发短信呢,
  然后不到六点她就接到了这人的来电。
  写意叹了口气,果然是很没有耐性的人。
  她正合上盖子准备再次将手机放回手袋里,却发觉又来一条讯息。PM;19:56,是刚刚才发的。
  短短的一行字:
  “刚才很担心你。”
  她的目光触及到屏幕上出现的这句话的那一瞬间,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胸腔里的心脏猛然一收,缩成一团。当她回过神来要呼吸的时候,心脏又倏地一下子舒展开。那阵温热的血液像温泉的暖流般从心口抽搐一样地蔓延至全身,血脉突如其来地层层扩张开,心在胸口就此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回到包间的椅子上,坐了半天才舒展开手指,在键盘上按着:“我刚才真的忘记开电话了,对不起。”
  “小沈,你点个菜啊。”吴经理招呼她。
  “谢谢,你们点就好。”写意说。
  “吴经理,人家小两口热恋,你就别打扰了。”静姐笑。
  几乎没有等几秒钟,他就回了过来。看来对于短信这个玩意儿他不是没有兴趣,只是缺一个人来激发强化。
  “吃饭没有?”
  “正准备吃。你在干什么?”
  “我也在外面陪客户吃饭。”
  “看来吃饭好像是人类最乐此不疲的活动。”
  “不是,人类最乐此不疲的活动绝对不是吃饭。”
  “那是什么?”
  “是我们整整两天没做的那个。”
  ……
  写意的额头上不禁挂起黑线。
  她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她敢打赌他肯定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故作深沉且面不改色地将这个信息写出来发给她的。

    8—1 

  吃过饭,静姐去探望她在C城的同学,又有很多人要去逛C城有名的夜市,叫写意去,写意累得要命直摇头回了酒店。可惜本来她和静姐分到同一间,但是静姐说她不回来,她便只好在总台取了钥匙一个人住。
  她一到酒店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电视机开得很大声,感觉不那么冷清。洗澡的时候写意隐隐觉得牙疼。她开始还没在意,后来躺在床上疼得居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她就索性坐起来继续看电视。
  可是好像没什么用。
  一疼起来,就连脉搏一起一伏地跳跃也能加重疼痛,后来变成不仅仅是太阳穴,连带整个右边的头盖骨和耳朵都开始疼。
  写意达拉着脑袋,靠在床上,很失落。她将电视调到娱乐节目,并且将音量开得很大声,里面不停地有爆笑声传出来。这不但掩埋不了那种失落,反倒衬得她更加沮丧苦闷。
  她这人平时很乐观,乐呵呵地到哪里都是开心果。可是一旦独处或者生病就忧郁悲观地要命。
  正当她自己在内心挣扎着去找个诊所看看或者买点止痛药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厉择良的电话。
  写意捂住疼痛的右边脸颊,犹豫着要不要接。她不喜欢让人家看到这么软弱的自己,尤其是在他的面前,感觉就像是一个弱者摇尾乞怜一样。
  她任那手机在床头柜上“呜呜”地震动。
  响了许久,她都没有接。
  铃声断了后小半会儿,又响了短信的提示音。
  “你回去没有?”
  显然,厉择良没有觉得她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大概只是认为她还在外面没有听见。写意叹了口气,想了想决定回他三个字:“我睡了。”
  正要确认发送,却没想又进来一个电话,这样一下“确定”按成了“接听”。
  她傻了一秒钟,缓缓地将听筒移到耳边。
  “喂——”她说。
  “你回去了?”他问。
  “恩。”
  她听见他旁边很噪杂还不时有人大声说话,好像那顿饭还没有吃完。可是噪音只是持续了那么须臾,就安静了下来。他似乎是专门出门换了个地方说话。
  “睡觉了?”
  “恩。”
  她连续闷闷地应了两声。
  “你怎么了?”他又问。那语气使写意明显感觉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皱眉。
  “没怎么。”
  “酒店就你一个人?”
  “恩。”
  “你怎么了?”他又问了一次,似乎略微有些不悦。
  “没怎么。”她原封不动地再答了一次。
  她回答完这个以后,电话的那头久久没有回音。沉默的时间如此之长,几乎让写意以为是他的或者自己的手机没了信号。直到那边随着包间的门一开一合,又传出来些许喧嚣,写意才确定他是真的在故意没有说话。
  写意听见,有个熟人路过时跟厉择良打了声招呼,打破了电话里的这种沉默。他放下电话,跟那人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
  然后他又一次将电话放在耳边,“你怎么了?”这是他第三次这么问,语气生硬了许多。
  “没怎……”她的脾气也跟着拧起来,哪知话音未落,他就冷酷地切掉了通话。
  写意盯着屏幕愣了愣,有些发狠地将手机的电池抽出来,扔一边。她坐在床上,抱着膝盖。
  他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反正就是突然就觉得对他有一些排斥。
  可是,他这人一点也不懂得将就她,居然就这么硬生生地将电话挂了,而且这是一天中的第二次。
  难道他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本来就会莫名其妙地生气,也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不安吗?
  难道他也不知道女人使小性子的时候,哄一哄就好了吗?
  相处这几天,他对她经常都那么凶,时常还需要她舔着脸去逗他,不让他生气。他是真的在意她,还是只当她是个消遣的东西。
  写意想到这里,捂住那疼得厉害的右脸颊,将头埋在膝间心中异常伤感。忽然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她在人前极少落泪,可是暗地里独处的时候却爱哭极了。
  她仗着电视声音的掩饰,一个人抱着枕头居然大声地呜呜直哭,将一肚子苦水全部发泄出来,鼻涕沾在上面也不管。
  哭着哭着累了便转成嘤嘤抽泣,抬起头找了抽纸来擦眼泪和鼻涕。
  这个时候,床头的内线电话响了。
  她知道,无非是客服部介绍早餐情况,或者是有人问需不需要特殊服务的,这是出差住宿的商务酒店经常遇见的情况。她吸了吸鼻子,接起电话。
  然后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喂”了一下。
  一般情况下,那个询问“特殊服务”的人听见是女性接电话什么也不说就会直接挂掉。彼此心照不宣。
  可是,她喂了一声以后,居然听见对方有些犹豫地喊了一句:“写意?”
  这还能是谁?
  当然她是怎么都逃不过他的五指山。这让她忽然想起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黑客帝国》?任她无论走到哪里,就算是附近路边的公用电话响起来说不准也是他找她。
  “你关机了?”他有点气愤。
  “就许你挂我电话,我就不能关机?”她皱起脸顶回去,鼻音重重的。
  他又沉默了一下,好像在分析什么线索,然后蓦地问,“你身体不舒服?”
  “不要你管。”她赌气。
  “感冒了?”
  “我没有,也不用你管。”
  “你牙疼?”
  “不关你的事。”
  “买药吃没?”他蹙了蹙眉头问。
  “疼死我也不关你的事。”她闷闷不乐地说,就想将刚才吃闭门羹的怨气全部退还给他。
  他倒变得好脾气了,没有恼,只是说:“等我两分钟。”
  写意放下电话,只道是他手边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办,或者有什么重要电话要接进来。她嘟起嘴,怨气还留在肚子里没开始发泄,他就又消失掉。
  总之,就是这男人听见她生病了,好像也是个不着急的样子。
  她跑了躺洗手间,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微微肿起的腮帮子,走出来刚好两分钟,房间的电话响了。他果然受过德国教育,很守时。
  “我刚才让林秘书查了下,十二点半有飞C城的航班,你在酒店里等我。”他三句话就将事情简明扼要地说清楚,而且不容质疑。
  “等你做什么?”写意一时还没消化那一席话的意思。
  他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你说的是真的?”过了一会她将手机电池装回去,又发了一个信息。
  “假的。”
  “哦。”
  她讪讪地回了一个字。然后靠在枕头上看电视剧,频道转来转去始终不如意,牙疼已经导致了她整个脑袋都在跟着一起抽搐,她就这样频繁地换台直到很多地方台都宣告晚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眼皮开始打架,总算想睡了。迷迷糊糊间听到电话又响,她去拿座机的话筒,喂了半天发现是手机在响。
  此刻,约莫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
  “喂——”她将手机递到耳朵边上。
  “写意,开门。”
  “啊?”她有些蒙。
  “开下你房间门。”
  “干嘛?”她坐起来。
  “开门。”
  她纳闷着走过去照做。
  她在房间里关了灯睡觉因此光线很暗,门打开的时候走廊的灯光从他背后射进来,高大修长的人影映入她的眼帘。那一刹那,她呆立在原地。
  他居然真的……真的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就像个奇迹。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主动地抱了他。
  他心神怡然,扶着她退进屋子,反手将门合上,随即一低头就吻了她。一个甜腻得要命的吻。b
  “我以为你是逗我玩儿的。”
  “我从来不逗人玩儿。”这倒是句实话。
  厉择良从包里掏出药给她吃,然后帮她收拾东西,离开酒店。
  在出租车上,写意问:“为什么不住这里?”
  他斜睥她,“难道你要你室友早上回来看见我躺在她床上?”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一个地方。”厉择良看着窗外的路灯,心不在焉地说。
  已近五点,天色开始蒙蒙发白,可是气温却有些凉人。计程车驶入学院路旁边的一个僻静小区里面。
  他们下了车,上了三楼,厉择良掏出钥匙,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那把。
  写意提心吊胆地问:“你确定你进得去?”这半夜三更,很容易被人当小偷的。
  他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眼,“我确定。”然后在旁边的花盆地下找到了一把备用钥匙。
  屋子里的沙发和床都用布盖起来,好像久久没有人住过,可是每个地方却一尘不染,似乎又有人时常来打扫。
  两居室的房子,屋子的陈设很简单。她没多想,找到卧室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房间拉着窗帘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只觉得肚子咕咕叫,她挣扎着撑开眼皮,眼前赫然出现的是厉择良的睡脸。
  他侧身面朝她的方向躺着,闭着眼睛,嘴唇抿得紧紧的。他还没醒,也许真的是累极了。他一个人一宿没睡,飞了将近一千公里赶到酒店找到她,仅仅是因为她那小小的牙疼。
  若是还说他丁点儿不在乎她,那是假的。
  他睡着时,眉心是舒展开的,呼吸很慢而且很安静。他的睫毛不长却是很稠密,和他的头发一样带着种浅浅的棕色,她不禁伸手去摸了摸。
  没想到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却弄醒了他。他缓缓张开眼睛时,还是没睡醒的样子,眼神懵懵懂懂的,有些孩子气。
  写意一边心里窃笑一边阖上眼装睡。
  他有些迷糊地翻身平躺,揉了揉眼,朝写意看了看,又恢复刚才面朝她侧躺的姿势。不过没有继续睡,只是一伸手将写意拉进了怀中,说:“你居然敢趁我睡觉捉弄我。”
  写意强忍笑意,继续闭眼。
  “还装睡?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挑起眉,说着就张嘴去亲她的耳朵。
  她从小就异常怕痒,就在他唇边的热气喷洒到她的耳边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大声地笑着一边躲一边推开他的胸膛。
  可惜床就那么大,如何躲得掉,她转而以攻为守,伸手挠他的胳肢窝。他捉住她的一只手,准备再去捉另外一只。她便手脚并用地拼命抵抗。
  她的力气也不小,再加上动用了那副不太中用的牙齿以后才硬是没让他得逞。
  她对他来抓她的那只手臂是又咬又啃,逼迫他退却。
  “看来你和二郎神是一伙的。”
  “为什么?”她玩得气喘吁吁,问问题的时候都没有丝毫放松警备,就怕他是故意和她说话,带走她的注意力,好趁机下手。  
  “是啸天犬转世。”
  “呸呸呸,你才是啸天犬!”说着又去咬他。
  “看,这不就是铁证,不知有没有狂犬病。”
  她气得抓狂,就想咬他一口泄愤。
  一时疯到忘情,写意笑着和他挣扎间伸脚踢到他的腿。两个人的动作同时一滞,厉择良微微蹙了下眉。
  “我弄疼你了?”写意松开手,揪着心问。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他以迅雷之势钳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制在身下。
  她这回却是真的丝毫无法动弹。而厉择良完全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你使诈!”她很生气的说。
  “兵不厌诈。”他坏笑。
  “你讨厌,讨厌!”
  “敢说我讨厌?”他扬起唇角,将她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左手捉牢后,腾出右手轻轻松松地就伸过去挠她的胳肢窝。
  “走开,不许弄我。”她急忙躲闪,可是四肢都在他的掌握下,怎么躲都是无济于事。他的手指一碰到她的痒处,她就又是叫又是笑,才小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起。
  “还说我讨厌么?”他趾高气扬地问。
  “就是……讨厌。”她还宁死不屈。
  于是,他又挠她的腰。写意想哭又想笑,实在招架不住。两人的头上都是一层细密的汗。
  “不要弄了。”她咯咯地笑到眼泪都憋出来了。
  “以后还要说我讨厌么?”
  “不说了。”她开始妥协。
  “谁不说了?”
  “沈写意不说了。”她的浩然正气还没有坚持几分钟就缴械投降。
  “沈写意不说谁讨厌了?”他步步紧逼,不让她心服口服就绝不罢休。
  “沈写意不说厉择良讨厌了。”她这下认错认得也挺干脆。
  他倒蛮有信用的,听见这话便立刻停止了进攻,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早说嘛,何必逼我用刑。”
  哪知写意等他松懈,狡黠地一笑,挣开他准备趁机挠他的腰肢,还以颜色。可是厉择良的动作却先于她,迅速躲开,接着又一次顺利将她的手钳制住。
  “这下,你惨了。”他突然很严肃地说。
  “我错了。”她这回很识时务地立马认错。
  “这是再犯。恐怕可没上次那么容易就算了。”他非常了解她什么地方最怕痒,于是俯身张嘴去调戏她的耳垂。
  他尽自用唇含住,舌尖来回拨动那小小的耳垂,惹得她心里像有很多只蚂蚁在爬行似的,酥痒难耐。
  “不许亲那里。”她尖声叫喊,同时使劲摇头,可惜怎么也甩不开他的唇。
  他很正经地说:“不许亲那里,那我就亲这边。”作势又要换到右边耳朵。
  “都不许亲!我认错了。”她大声求饶。
  他本来就是存心捉弄她的,怎么肯擅自罢休,眼见又要亲下来。
  写意情急之下,不禁叫出:“阿衍,你不许亲。”

    8—2 
  
  他敛尽刚才和她嬉闹的神色,很慎重地看着她,“你……”发出一个音,却没有接个所以然出来。  
  写意趁着他迟疑之际迅速地从他的魔爪之下逃脱,一跃站在床边,然后得意地冲他眨了眨眼睛,“看来阿衍果然是你的名字。”
  “你……你怎么知道?”
  “我偷窥了你书房里的纸条,上面有这个名字。”她像奸计得逞一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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