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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打手,送了一盘点心入厅。
“谢啦!兄弟贵姓?”其中一位看守道。
“在下姓崔,叫崔铭。”送点心的打手道:“这些点心都是我家小姐亲自交代厨下精制的,但愿诸位喜欢。”
“哦!杜小姐倒是有心人。”为首的看守笑笑:
“崔兄回去后,请代为致谢一声。”
“兄台未免太见外啦!我家老太爷即将成为贵会会友,日后就是自己人了,何必言谢呢!”崔铭另找话题:“对了,你们把人锁在地窖,不加绑也不制经穴,难道就不怕他们反抗?”
“反抗?笑话了。”为首看守得意洋洋说:
“他们已经被黄客卿的消遥散所制住,地行仙也在数难逃,没有黄客卿的独门解药,他们这辈子算是完了。”
“哦?只有黄客卿才有解药?”
“是的,不折不扣的独门解药,纵使把名闻天下的药师叶桐找来,也只能光瞪眼。你看过那位天玄剑冷刚的晦气像吗?天玄剑的名号响亮得很呢!妄行聚气行功意图反抗,却成了一团死肉,如何反抗?”
“没想到金蛇洞的人,如此不堪一击。”
“你可不要搞错了。”为首看守冷冷地道:
“如果不是黄客卿的神机妙算,不堪一击的是我们这些人,哦!你在杜家混多久了?”
“两年多。”
“我看你神态沉稳,在你们同伴中,你该是武功最扎实的一位。”为首看守道:“你想不想跟咱们走?”
“我是杜家聘用的人呀!”
“人往高处走,你老兄不是池中之物,何必在杜家混呢?只要黄客卿一句话,杜家必定会放人的。”
“或许有一天,我会离开的,你们黄客卿会同意?”
“我想他会点头的,等会他来时,我可以帮你美言几句。”
“他会来?”
“一定。”为首看守暧昧地指指堂上的地道秘门:“下面的两个美女。”
“美女怎么啦?”
“黄客卿一定会来的,他对女色有强烈的嗜好。等他办完事之后,我会替你美言的。”
“多谢兄台……”
一阵脚步声响起,迷魂太岁得意洋洋地踏入小厅。
“前辈好。”崔铭行礼相迎。
“客卿好。”两个看守匆匆离座行礼迎接。
“我要盘问俘虏。”迷魂太岁神气地说:“开门。”
“遵命。”看守应喏。
两个看守走向堂上,一手抓住交椅旁的把手,向外徐徐扳动。
悬挂的一幅中堂,徐徐向上卷起,随即中间的粉墙出现裂纹,六尺高三尺宽的粉墙向内移动,移入近尺转向右滑入夹墙内。
“闭上厅门,任何人不许闯入,更不许打扰我,尤其不许高副会主闯入。”迷魂太岁吩附。
“遵命。”两看守同声欠身答。
迷魂太岁进入秘门,看守立即关闭秘门,不知死亡之神已无声无息到了身后。
崔铭的一双大手已按在两个看守的脑袋上,脑壳破裂,两人无声无息地扭身倒地。
崔铭没收了一把剑,走向左边的一间厢房推门而入,瞬间自厢房中出来,快速地走向厅门,将厅门虚掩上后,再来至堂上,重新扳动把手,秘门重开,里面有灯光向上泄出。
他将把手扭断,强行插入门缝,门再也不能滑动了,卡死在夹墙内失去了效用。
他匆匆抹掉脸上的药物,外出本来面目,略施手法改变了的五宫,也回复柯公子的神韵,仅衣裤仍保持原状,剑隐肘后悄然进入地道。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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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楼又高又大,地底的秘窖也相当宽阔,主窖分为三室,中间是厅堂的格局,长案上有两座五枝烛台,可以擎着走,十枝巨烛全室光明如昼。壁间,也悬了四盏大灯笼。
三座洞室门户大开,里面也有灯光,每一室皆布置得十分华丽,牙床锦被极尽奢华,比官宦人家的上房,或者大户人家的香闺,似乎更为华丽。
杜老太爷将清风园作为招待女眷游园的妙地方,别具用心极为可恶,那些曾经受辱的女宾,离开后怎敢启齿揭发他的罪行?
天玄剑冷刚四人,被囚禁在第一间小室内。他已经瘫痪,连移动双手也力不从心,吃足了苦头,由另一位中年同伴照顾。
金盈盈也不好受,气血迟滞手脚发虚,只能勉强走动,手上没有三分力。由于她先前曾经神动意动,想冲上抢救天玄剑冷刚,本能地神动气行,因此受到药力波及。
金文文与另一中年人,虽则活动一如常人,但他们知道如果妄用真力,也得躺下了,只能听天由命暗中焦急。
四人被囚,虽则心焦如焚,但并不害怕,已经有人脱险,谅春秋会不敢忽视金蛇洞的报复,不会在短期内伤害他们。
他们却忽略了潜在的危险。
当狞笑着的迷魂太岁出现在室外时,四个人都心中一震,知道大事不妙了。
“你们这些出身名门的人,总该提拔扶助一些江湖后进吧?”迷魂太岁狞笑着迈步入室,像一头面对美味羔羊的饿狼:“春秋会建立山门为期甚暂,极需名门大派人士支持。而获得名门大派人士支持的方法,以结亲或盟友的方法最为有效,相信你们定有同感,是吗?”
“该死的东西!”金文文厉声咒骂:
“你休想用恶毒卑鄙的手段胁迫污辱我们,金蛇洞会向你们行最惨烈的报复,你将会付出可怕的代价……”
“是吗?”迷魂太岁发出一阵狞笑:
“嘿嘿嘿……谁知道我曾经胁迫污辱你们?你们会公诸天下吗?嘿嘿嘿……我迷魂太岁色胆包天,就算你们有脸说出去,我也不会否认,更不会介意,江湖朋友希望你们名门大派的人倒楣,喝采的人绝对比惋惜的人多,你知道这是实情。”
“你……”
“你们两个美娇娃姓金对不对?是紫虚散仙的孙女,没错吧?”迷魂太岁伸手在金文文娇靥上摸了一下,邪笑道:
“你一定是金文文,据说你才订亲,你那位夫婿就命丧黄泉,这是他没福份,亦是你的不幸,他未尝鲜就见了阎王,而你却成了望门寡。我迷魂太岁不忌荤素,接收定啦!”
“你……”
“这个一定是金盈盈了。”迷魂太岁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躲避不及的盈盈,结结实实抱入怀中:“由你们姐妹出面向贵洞要求,协助春秋会统率天下江湖群雄,即使贵洞的人不愿意,至少也不会过问本会的行事。你们愿意帮助我向你们的亲友要求吗?”
金盈盈几乎咬碎了银牙,不敢妄用真力,拼命挣扎乱打乱踢,作绝望的反抗。
“放手!你这贱狗……”她咬牙切齿咒骂。
“先给你吞服解药,我不希望你羞急交加岔气伤身。”迷魂太岁一手挟住她,一手从荷包内掏出一只小玉瓶,用口咬住瓶盖拔出,倒出一颗朱红色豆大丹丸:“嘿嘿嘿………宝贝,我不会亏待你………”
青衫中年人虎目怒睁,怒吼一声猛扑而上。
迷魂太岁怒哼一声,大手一挥,是风骤发,青衫中年人一声厉叫,飞摔而出撞中墙壁,反弹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手脚开始瘫痪。
接着,扑上的金文文也被一脚扫倒。
“我会好好整治你们,直到我满意为止。”迷魂太岁得意洋洋挟了金盈盈向外走:“我要你们这些名门人士灰头土脸,生死两难……”
“真的吗?”门外传来符可为洪亮的嗓音:“这一来,春秋会敢作敢为,敢向名门大派挑战的声威,将传遍天下,江湖朋友闻名丧胆,像我这种人,恐怕只有做你们的走狗才能苟延残喘了。”
迷魂太岁已退出门外,大吃一惊!
“咦……你……你不是………”
迷魂太岁看出他所穿的打手服装,以为是杜家的人,弄不清杜家的打手,为何敢如此对他无礼。
“我不是杜家的人。”符可为轻拂着长剑,脸上的表情怪怪地,似笑非笑满脸邪气:“你猜对了。”
“那你是……”迷魂太岁挟着金盈盈退回室内。
“你问问这两位美女,她们知道我是谁。”符可为指指惊慌失措的金盈盈,以及娇弱无力躺在墙边的金文文:“更知道我为何而来。”
“混蛋!我要你说。”迷魂太岁怒吼。
“好,我说。我就是杜、宫两家的佳宾,京都的贵公子柯玄伟。哼!你这狗养的杂种记住了吧?”
他神情一变,变得威风凛凛,一副泼皮像,说的话粗野不堪,那有半点京都贵公子的气宇风标?反而与他所穿的打手装十分贴切符合。
“狗东西!杜兰英那贱女人把你留在这里,故意让你来侮辱老夫的?你……”
“竖起你的驴耳听清了,本公子找你,与杜家无关,杜兰英根本不知道本公子在这里。我找你,是你我两人的是非。”
“去你娘的是非!”
迷魂太岁把金盈盈推倒在壁角,厉叫着拔剑狂野地冲出,招发狠招流星赶月抢攻,剑一出风雷乍起,手下绝情志在必得。
一个京都贵公子,一剑应该够了。
“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迷魂太岁倒震出八尺外,几乎撞及壁角,脚下踩中走避不及的金盈盈右脚小蛮靴,几乎失足滑倒。
金盈盈也惊得缩腿尖叫!
符可为并不追击,怕伤及地下的两女。
“我这人很讲是非,你讲不讲与我无关。”符可为在原地横眉竖目,左手叉腰像个泼皮:“我和你一样,是众所周知的色中饿鬼。我来武昌府,看上了杜、宫两家两个大闺女,眼看要一箭双雕人财两得,却平空杀出金蛇洞两个更为娇艳的美人,一而再破坏我的好事,可恶透顶。
我已经忍无可忍,发誓要把她们弄到手,一箭四雕,左拥右抱,外加两个前压垫背的。哼!没料到又平空来了你们一群混帐狗东西,居然抢起我的女人来了;你这没长眼睛的杂种,居然敢抢先吃我的天鹅肉,我要宰了你这加三级的混蛋,说一不二。”
这番话听得天玄剑冷刚和中年同伴直皱眉头。
金盈盈又气又羞又急,金文文却似乎无动于衷,仅以清澈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符可为。
而迷魂太岁却激怒得气炸了肺,厉叫一声,再次疯狂地挥剑冲上。
“铮铮铮”三声剑鸣!
迷魂太岁再次被震回壁角,所攻出的每一剑皆劲道万钧,皆被符可为无情地硬接硬拼一一封回。
这次,迷魂太岁终于明白了。
这位京都贵公子,剑术和御剑的内功,决不是他这种老朽对付得了的,立即发出厉叫,召唤上面的看守和随从策应。
“不要枉费心机。”符可为看破迷魂太岁的心意,剑势已把迷魂太岁逼死在壁角:“楼下的人,全被本公子杀光了,一下一个屠了个精光大吉。楼上的人下来一个,也一定死一个。我外面的书僮堵住了甬道,他杀起人来,比本公子更可怕,你那一群土鸡瓦狗,实在禁不起一宰。现在,你最好定下心和我算清这笔风流债。”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迷魂太岁心虚了,装模作样伸手入怀乱掏,表示要掏致命的法宝:“杜、宫两家的大闺女,老夫还瞧不上眼………”
“我说的是地上的美女,你少打避重就轻的烂主意。”符可为摆出争风吃醋的泼皮像:“你想掏你的消遥散喷管?算了吧!那种毒药你珍逾拱璧,这次你已经使用将罄,目下你以为安如泰山,来抢我的美女有如探囊取物,根本用不着带来防范意外。
如果你真带来了,我岂肯让你有工夫乱掏?早就宰掉你了,我有十分把握,你的手一动就可杀死你。”
迷魂太岁心中叫苦,探入怀的手僵住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迷魂太岁绝望地厉叫。
“混蛋!你胆敢说我欺人太甚?”符可为欲叱:“你抢我的美女是假的?瞧,你还把她踩在脚底下呢!我非宰你不可。”
怒吼声中,挺剑第一次主攻,剑一出激光眩目,剑吟声有如从云天深处传下的隐隐殷雷。
迷魂太岁被逼死在壁角里,没有躲壁回旋的空间,只能全力封架,狂乱地防守窄小的中宫硬撑。
“铮!铮铮………”响起一连串可怕的铿锵金鸣,火星迸射,几乎每一剑都是致命一击,险象环生。
可怜的迷魂太岁,剑术本来就不怎么高明,那经得起一道道的激光强压?封住了七、八剑,胁下、两膀、胯骨,衣裂裤损,有些是缝有些是洞,片刻间便挨了并不致命的八、九剑,裂缝处血迹鲜明可见。
最后一声剑鸣传出,符可为退了三步,拉开出招的距离,顺便用脚将金盈盈拨出丈外,脱离壁角困境。
“我不急。”他轻拂着长剑狞笑:
“我要好好消遣你,把你刺成千疮百孔的血尸,再大卸八块示众,以为向我色中饿鬼抢女人者戒。”
迷魂太岁浑身冒冷汗,手脚发僵,呼吸一阵紧气喘如牛,举剑的手也在发抖,鹰目中凶光尽敛,像是拉了一天车,精力将崩溃的老牛。
“我……我将美女还……还给你……”迷魂太岁发狂似的尖叫:“我……我并不知她……她是你……你订订……订下的女人………”
“现在你知道了,哼!”
“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与我无关。”
“那个大一点的女人……她是个寡妇,我……我可以……留下吗?”
“你这混帐还不死心啊?寡妇才是女人中的女人,我最喜欢。你竟然夺人所好?”符可为大叫,猛地疾刺而上,剑化为激光迸射而出。
“铮”一声暴响,迷剑太岁的剑脱手,撞在石壁上,虎口裂开鲜血泉涌。
符可为丢剑,冲上拳掌交加,一连十余记重击,拳拳着肉,掌掌落实,把迷魂太岁打得仆而又起,揪起打倒再拖住痛打。
“哎……哎唷………”
迷魂太岁凄厉地狂叫,在整座地窖轰鸣,震耳欲聋。
“服贴了吧?”符可为不再将人拖起狠揍,一脚将迷魂太岁踢得滚至壁角哀号:“我要把你每一条肌肉撕开,每一根骨头打碎……”
“放……放我一……一马……”
迷魂太岁崩溃了,伏地哀求挣扎难起。
“这就是和我色魔争女人的下场。”
“我……我是无……无意的………”
“你想要我放你一马?”
“请……请高抬贵手……不知……不知者不……不罪……”
“混蛋!你敢说不罪?”
“我……我罪有应得……人是你的……的了………”
金蛇洞的人,每人的表情都不同,金盈盈情急于色,天玄剑及中年人目有疑色,唯有金文文却嘴角泛起笑意。
“好,解药拿来。”
“这……”
“你希望先打碎那几根骨头?”符可为一脚踏住迷魂太岁的右小腿,凶狠地问。
只消稍一用力,小腿骨定会碎裂。
“我……我给你……”
迷魂太岁吃力地、痛苦地挺身坐起,从荷包中取出先前的小玉瓷瓶抛过。
符可为接住小瓶,突然俯身将人抓起。
一阵拳打脚踢,迷魂太岁爬不起来了。气息奄奄,口鼻耳鲜血直流,脸上挨了四记耳光,脸都歪了,快要面目全非啦!
“老猪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迷魂太岁的底细?”符可为破口大骂:“你这混蛋全凭消遥散为祸江湖,武功仅可聊算一流货色,你曾经藉解药勒索了不少巨额金银,毒人勒索无所不用其极。你的解药是暗红色的小方块,不是小丸。”
“我的解药配……配方已……已改………”
“就是这?”符可为举起小瓷瓶冷笑。
“是……是的……”
“好,我把这一瓶解药,全灌入你的肚子里,看看会有何种结果。”
一把揪住人拖起抵在墙上,小玉瓶先在迷魂太岁的血红大嘴上撞了一记。
“不……不要………”迷魂太岁狂叫。
“这是你糟蹋女人的春露丸。”符可为一耳光将迷魂太岁打倒:“你要吃几颗?女人吃的药,在男人肚子里发作,一定很有趣,要不要先把你的手脚制死,兔得药性发作时丢人现眼?”
“不……不要……”
“要吃几颗?”符可为踏前一步厉声问。
“给……给解药,你……你要保……保证放……放我一……一马……”
“我从不给任何人保证什么。”
“不给保……证,两……两个美女一……一定死………我宁可同……同归于……于尽……”
“我会把你每一块肉揭开来搜。”符可为不信邪,开始撕破对方的衣裤:“就算你藏在肚子里,我也会剖开你的肚子搜出来。”
“就算你搜出来了,也……也不知道用……用法和用……用量………”
“唔!你这混蛋有道理。”符可为停止撕衣:“或许你真的改了配方。”
“你最好不……不要冒丧……丧失两美女的……的风险……”
“我更不想冒放掉你,与春秋会大群混蛋玩命的风险。”符可为拾起剑,锋尖徐徐伸向迷魂太岁的咽喉:“美女诚可爱,但生命价更高,我这人非常自私惜命,杀了你,一劳永逸斩草除根,是最安全的保命金科玉律。
天下何处无芳草,牺牲两个美女算不了什么,凭我的武功人才,还怕找不到比她们更美的女人?”
“何必呢!我……我只是春秋会聘……聘请的人,他们不……不会为了我的个……个人恩怨,而向……向你大动干戈。”迷魂太岁在剑尖前魂飞胆破:“我……我发誓今后不……不找你,我……我也不……不知道你……你是老几,你决不是什……什么京都贵……贵公子……”
“这位老弟,万勿信他的花言巧语,杀了他!”天玄剑冷刚急急接口,语音却微弱得令人同情:“金蛇洞的人,决不与黑道份子妥协,每个人都有殉道之心……”
“我已说过,除了两位美女之外,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符可为扭头冷冷地说:“纵使要杀他,也不是为了你们金蛇洞的人,你以为我是仗剑行侠之辈呀?”
“柯公子,贱妾不算是金蛇洞的人。”金文文已看出符可为似有某些顾忌,故意娇声说:“我是寡妇,你不是最喜欢寡妇吗?我愿跟你。”
金蛇洞的人,均以惊诧的目光凝视金文文。
尤其是金盈盈的目光,充满了陌生感。
他们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一向冷静、沉着、坚强的金文文,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符可为怔了一下,但瞬即转首凝视着她。
“你可是当真?”他正色地问。
“字字出自肺腑。”
“为何?”
“我正当花样年华,尚未享受人生,我不想死!”金文文亦正色道。
“她呢?”符可为指指金盈盈,邪笑道:“她亦甘愿跟我?”
“你去死吧……”金盈盈气急急怒骂。
“她是金蛇洞的人,贱妾不能替她作主,但贱妾会劝她,时间可能会令人改变心意的。”
“姐,你……”金盈盈气急地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