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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的。”钟总管坦率承认。
“这……这是………”
“不久自知。”钟总管口风很紧。
不久,五个人提刀带剑匆匆赶到,然后是清风园的管事梁永昶(音畅),带了管理清风园的四个人奔至。
先到的五个人,平时不在清风园走动,是临时派来警戒的杜家打手,在府城颇有名气的好汉。
双方都是熟识,而且有好朋友的交情,目下陈兵相对,气氛十分尴尬。
“梁兄,各为其主,恕在下无礼。”钟总管不再摆威风,沉静的行礼:“兄弟希望不伤和气,彼此平心静气把事情办妥。”
“钟兄,你这是平心静气办事吗?”梁管事苦笑:“两家交情深厚,有如世家,你带了刀剑声势汹汹长驱直入,你要我如何向杜老太爷交代?说吧!到底为了何事,劳动诸位兴师问罪,是否出于宫老太爷授意?”
“请教主园是否收匿了一个叫玉树秀士的人?”
钟总管反问,不回答其他的问题。
“这……兄弟无可奉告……”
“梁兄可知这个玉树秀士是何来路吗?”
“这……”
“梁兄可知他两个多月前,带了五十余位春秋会的高手,远赴山西边墙,所做下的狗屁勾当吗?”
“钟兄,兄弟一无所知………”
“那么,我来告诉你。他向长风堡索取该堡包庇的人,掀起无穷风波,直接导致长风堡的毁灭。而灾祸发生时,他不但不与长风堡共患难,反而在紧要关头溜之大吉,任由徐堡主挡灾见死不救。”
“我听到一些风声………”
“不是风声,是事实。他这种货色,是到处坑人,比瘟疲更可怕的混蛋,一到此地,就招来了金蛇洞的强敌,这将会替咱们两家带来不可测的灾祸。
梁兄,咱们必须在他惹来更大灾祸前,赶他远离疆界,以免大家遭殃。叫他们五个人出来,我赶他们走路。”
“钟兄,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粱管事一脸无辜像:
“同时,我郑重告诉你,我不认识什么玉树秀士,只听说过一些有关他的事迹而已。你无凭无据带了凶器打上门来索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清风园是杜老太爷招待女眷的地方,你居然说这里藏匿了陌生男人,莫须有的事,你要我怎么说?”
“梁老兄,你还没了解事情的严重性?”种总管沉下脸,语气转厉:
“那混蛋得罪了各方的牛鬼蛇神,最后连金蛇洞的人也招意上了,有不少人等待机会要他的命,就算他对咱们武昌府的人没有任何阴谋,也得提防他招引仇家,在这里搞得烈火焚天。
如果不早在灾祸接踵而至之前把他逐出疆界,咱们武昌府的人将受横祸飞灾波及,死无葬身之地,你也将是遭殃的一个,届时后悔已来不及了,你明白了吗?”
“你这是无的放矢………”
“是吗?梁老兄,我要搜,把这个人搜出来,你老兄反对吗?”
“你要搜?未免太狂妾了吧?”梁管事忍无可忍,态度转硬:
“我原谅你这种咄咄逼人的无礼态度,毕竟被此是多年的朋友。但如果你不识相要进一步妄想搜查,一切后果由你负全责。梁某重责在身,受不了你这种欺人太甚的污辱,你给我滚出去!滚!”
“为了避免日后的灾祸发生,钟某必须这样做。梁老兄,得罪了。”
十个人同时撤兵刃,同时向前闯。
梁管事这一边也有十个人,还多了一个王门子。
王门子早上起来活动筋骨,手中有剑,可知不是纯粹的老弱看门人,而是深藏不外的健者。
恶斗无可避免,各为其主势将全力以赴。
“让开!”
一名钟总管的打手,沉喝着冲向挡路的梁管事,长剑发出隐隐风雷声,从中宫长驱直入,劲道与速度相当惊人,当一个打手显然大才小用了。
所谓打旗儿的先上,笨鸟先飞,那是不正确的笑谑,不能当真。
通常打群架必定精锐先上,让差劲的人跟在后面,捡便宜打落水狗,不然一上去就垮,会影响后面同伴的斗志士气。
这位打手当然是精锐,最先扑出开道,剑上的火候精纯,招发剑气迸爆极具威力。
梁管事一怔,吃了一惊!凭这刹那间爆发的凌厉攻势,那像平常所知道的普通打手?失惊之下,竟然不敢贸然接招,向侧一闪让开去路。
五个最先赶到的清风园打手之一,突然斜切而入,剑起处光华疾射,铮一声接住了宫家打手凌厉的一剑,火星飞溅中,宫家的打手斜震出丈外,马步一乱。
钟总管也吃了一惊,伸手虚拦己方逼进的人。
“你不是杜家的人。”钟总管狠盯着冷然仗剑屹立,神情威猛的打手:“看来春秋会的精锐已经来了,该死的!你们在打什么阴毒主意?想把武昌府划入你们的地盘?以为武昌无人吗?”
右方不远处的花树丛中,踱出三个黑衣人。
“钟总管,交给我。”泰然领先接近的人沉声道:“他是春秋会十二星主之一——鬼剑左亮,昨天傍晚赶到的,另有一群男女高手散布在全城,不管他们来意如何,对咱们都有潜在的威胁,必须断然处理,我来对付他。
“咱们保证对贵地的人毫无威胁。”鬼剑左亮脸色一变,怎么一出手就被对方看出根底了?急忙采取低姿势解释:
“咱们接到敝会的人,十万火急的求援信息,不得不急急赶来声援,与贵地的人无关。”
“你要在下相信吗?”黑衣人冷笑。
“事实如此。老兄,你知道追杀玉树秀士的人是何来路吗?”
“知道,是金蛇洞的人。”
“你既然知道,当然体谅敝会的人藉清风园藏匿,决无图谋贵地人士的阴谋。老兄,我保证将人接走,敝会的人决不在贵地逗留,可否与诸位套这份交清?”
“正因为你们惹上金蛇洞的人,才会将灾祸带给本府的人,趁天还没大亮,你们赶快离境吧!”钟总管苦笑道。
“不行。”鬼剑左亮断然拒绝:
“咱们已有周全准备,有把握把她们一网打尽。”
“可是,以后呢?金蛇洞的人必定倾洞而来,他们的朋友也将……”
“没有以后,咱们将干得干净俐落。”
鬼剑左亮说得斩钉截铁,信心十足。
“连我们这些小人物都知道了,何所谓干净俐落?你们事后可以一走了之,我们可就惨了,阁下。”
“那就得看你们有没有封锁消息的能耐了,钟老兄,事倩已发生,情势不由人,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你应该知道,江湖朋友谁也不介意金蛇洞的问罪,但不能不重视春秋会的报复,其中缘故和理由你应该懂。”
连一个小混混,也不怕正道人士问罪,而春秋会这种黑道组合,报复之惨烈委实令人害怕,鬼剑左亮这番话的弦外之音,钟总管当然听得出来。
“钟总管,你如果不想加入我们,还来得及离开。”梁管事及时施加压力:“金蛇洞的人,对任何人都是潜在威胁,帮咱们悄悄埋葬了远来的几个人,对你们是有好处的,春秋会更是深领盛情,必有厚报。”
“事体重大,得由宫老太爷定夺,在下作不了主。”钟总管预留退步,当然也知道情势严重,怎敢作主?举手打出撤走的信号:“梁兄,你们去乱搞吧!但愿你不会后悔。杜老太爷如果是自愿的,他大概也不会后梅。打扰了,告辞。”
信号发出,四路准备入园的人纷纷后撤,虎头蛇尾,狼狈的脱出是非场。
口口
口口
口口
天色大明,煞神、花非花与欧玉贞守候在江汉老店外,有耐心的等候符可为返店,打算找他直接提供消息,不再暗中候机策应。
三人随宫家的打手前往清风园,潜伏在暗处冷眼旁观,把双方打交道的经过看得一清二楚。不但知道玉树秀士的确在清风园藏匿,更知道春秋会来了不少策应的人,情势愈来愈复杂了。
不管宫家站在那一边,都会引起符可为的兴趣,符可为已有计划的勾引宫美云,不论目的何在,决不会置身事外。
“如果爷帮助宫家,而宫家又不得不帮助杜家采一致行动,那就麻烦了,他会与金蛇洞的人发生激烈的冲突,后果颇为严重呢!”欧玉贞面有忧色。
“所以我们只好现身劝他呀!我讨厌那个荡女。”花非花恨恨地说。
“呵呵!我嗅到了醋昧。”煞神怪笑。
“你………”
花非花跳起来,要冒火啦!
在长风堡,她就对符可为敞开心扉,不断设法吸引符可为对她注意,但却徒劳无功。
在江湖遨游期间,以她天赋的月貌花容,加上后天练就的超绝武功,谁不捧她奉承她?追逐在她旗下的人不知几几,她像个受人崇拜的女皇,众所追逐的天仙美女。
可是,符可为却是唯一不受她吸引的人。
后来两人相认了师兄妹,符可为对她爱护有加,但她在感觉上,那只是兄妹手足之情,而非情侣之情。
她真的很不服气,宫美云比起她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么一个荡女,居然被符可为迷上了?简直岂有此理。
即使她知道符可为勾引宫美云,必定另有所图,但仍然让她感到不自在,已表示她对符可为的爱意,逐渐增加份量,接近至渴望的边缘。
煞神揭开她心底的秘密,她又羞又急,要撒野了。
“好了好了,妃姐别生气,爷回来了!”
欧玉贞笑着,托住她要揍人的手肘,向街西一指。
江汉老店位于城西关外的码头区,天二亮,码头上行人如鲫,不但航船旅客上下繁忙,进城的四乡农贩,更是络绎于途。
符可为夹杂在众多农贩中,毫不岔眼地步入客店。
“咱们进店去等。”
花非花迫不及待往客院急走。
旅客们纷纷准备动身,店外车水马龙人声喧闹,正好乘乱混入店中,谁也没留意三个中年仕绅,到底是不是店中的旅客。
三人以常人的估计,眼巴巴的等候符可为梳洗,当他们出现在符可为的客院时,楞住了。
符可为的房间门大开,一名店伙正踏出房外,神态悠闲的锁上门,明白的表示符可为主仆己经不在房内了,可能已经退了房间。
两个中年大汉急急奔上走廊。
“柯公子走了?”一名大汉拦住店伙急问。
“不知道。”店伙摇头:
“只知他在柜台留下话,叫人把门锁上。”
“小书僮也不在?”
“不在。”
“到何处去了?”
“小的真的不知道,客宫。”店伙不住摇头:
“一早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谁也没留意众多客宫的出入。反正柯公子既没退房,也没有任何交代,委实无法分心留意他主仆俩的动静,客宫要找他吗?”
“算了。”
大汉泄气地说,急急偕同伴走了。
“是眼线,回去要挨骂了,这两位仁兄不称职。”煞神道:“咱们三个老江湖也栽了。”
“真糟!咱们怎办?”花非花大为焦急:、
“该到何处找他?”
“爷悄悄溜走,而且带了书僮,可知必定有了意外变故,他感觉出情势有点失去控制了。”欧玉贞道。
“去宫家?”
“宫、杜两家都在忙。这样吧!在清风园附近静观其变。到可能有事发生的地方守候,总比到处乱闯实际些,有一点要记住,我们是局外人。”欧玉贞沉静地道。
“我知道,走。”花非花点头道。
三人匆匆出店,越野而走,疾赶宾阳门外的清风园。
口口
口口
口口
清风园寂静一如往昔,己牌时分,不是宴游时刻,清风园平时本来就很少有人出入。
绿裳女郎金文文和白裳女郎金盈盈,出现在清风阁东面另一座小楼前。
楼小巧雅致,门楣上挂了一块横匾,两个朱漆大字“朝阳”,龙飞凤舞,似乎出自名家手笔。
楼下的雅致客厅中,一个中年仆妇正在心无旁骛,清理抹拭摆设在各处的家俱、骨董、花盆,脸一直向内,似乎不知外面来了两位美女郎。
两女今天佩了剑,有备而来,有动武的准备。
显然志在必得,不得便要用武力解决。
可是,走了大半座清风园,连门子都不见了,仆妇婢女像已全部撤走啦!
终于,她们在朝阳楼看到了人踪。
“摆出空城计骗人。”金盈盈站在厅口,声如银铃嗓音十分悦耳:“妄想我们知难而退,诡计难逞。”
“那可不一定哦!”金文文说:
“每一栋楼舍都是空屋,你我能逐间穷搜吗?放心大胆让我们搜,一无所获能不知难而退吗?”
打扫的仆妇回身察看,惊得躲在橱后发抖缩成一团。
“总算找到一个人了。”金盈盈迈步入厅:
“运气不算差,比上次少了一个人而已。”
上次在荷风阁,她找到两个火热的人,结果被符可为整得狼狈不堪。
“小心!”金文文在门外轻叫:
“这个人表面装得惊恐万分,却精谙缩骨功绝技,可惜变形之后无法用劲,她发抖是为了振动不了某件物品,而非害怕。”
仆妇躲在橱角下,缩小了一倍以上,举动居然瞒不了她,似乎她的目光可以折向。
她一面说二面举手挥动了三下。
朝阳楼面向东,三方花树争奇斗艳。
左方花树丛中,钻出姨爹夫妇和三名中年人,全梳了道髻佩了剑,穿了宽大的青博袍。
“四周鬼影俱无,看不出可疑征侯。”姨爹沉声道:
“似乎人真的全撤走了,但必须加倍小心严防意外。杜家是豪绅,可以召集公人保护,没有怕事将人撤走的理由,我觉得十分可疑。”
“事实上,我们不能久留把地皮翻过来穷搜,这位豪绅的手段相当厉害,我们无奈他何。”姨苦笑道。
“我到楼上看看。”姨爹道。
“你要小心。”
姨爹举手一挥,带了一位中年人,一鹤冲霄扶摇直上,飞升丈五六再悠然飘越朱栏,身法轻灵得像飘絮,不像是轻功提纵术。
另两位中年人与青姨,在厅外担任警戒。
仆妇在扳动橱架下贴在壁下的一块方砖,可惜使用缩骨功之后,身躯肢体变了型,用不出多少劲道,手指虽插入砖缝,但板不起这种尺半见方的大青地砖。
两女站在丈外,冷然等侯对方扳起青砖,颇感兴趣,有耐心的静观其变。
“是找发动机关埋伏的机捩吗?”金盈盈冷冷地问:
“我帮你扳起来?”
仆妇放弃扳砖的举动,身躯一抖体形复原,沉叱一声,射出一把飞刀,右手同时向下一伸,方砖斜扳而起。
情急用暗器攻击,两女戒心消去一半,认为是正常的反应。
厅中的骨董摆设中,各处都逸散出一种无色无唤的气体,一直不断的散发,花厅内早已弥漫着这种气体,楼上楼下气体充塞其间。
门窗都是紧闭的,仅花厅门启开了一扇。
这种气体,是两女从园北飞越高大的围墙时,便由隐藏在骨董内,或者隐密缝隙中的特殊紫铜管,缓慢地散发出来的。等她们到达朝阳楼,楼上楼下已充满了这种稀薄而匀称散布的气体了。
金盈盈的纤手伸出袖口,俏巧地接住了飞刀,像在摘花,手法美妙不带丝毫火气。
这种正面接暗器,不闪不避的手法,十分危险,差之毫厘便会失手送命。金盈盈迹近卖弄,其实她对自己的接暗器手法信心十足。
仆妇抓住了砖下的拉环,猛地一拉,橱架发出滑动的声音,徐徐沿壁向右移动。
原来壁上有一扇巧妙的暗门,平时由橱架所挡住。
暗门不易看出缝隙,猛然向内急缩。
“你留下!”
金盈盈娇叱,戟指虚空疾点。
“嗯……”
仆妇闷声叫,摔倒在暗门下方,上体有一半已滑入门内,便失去活动能力,无法滚入侧方出现的密室进出口。
“不可进去。”金文文急叫,阻止乃妹盈盈进入:
“解开她的穴道,押着她领路。”
她们以为是密室,或者地道的入口,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这只是一条复壁,可以躲五、六个人,钻了几个巧妙的小孔洞,躲在里面,可以监视厅中的动静,也可以听到厅中人的谈话。
在一般大户人家的建筑,几乎都建有复壁,急难时既可躲藏,加长些也可当作秘密通道,与躲灾避祸的地只有相同的功能。有些人家更不惜工木,上建复壁下挖地窖,甚至先储藏水粮,以保万全。
在这种上有复壁下有地道地窖的地方搜人,那是希望微乎其微,白费工夫的笨举动。所以两女多次进出清风园,有如盲人瞎马乱闯,无从着手,不知该从何处搜起,每一座建筑的室内外,均看不见半个人影。
这一处复壁,显然不是作为逃匿隐身的处所,而是派人在此监视偷听厅中的动静,杜家的人必定经常利用这座花厅,与外人商讨机密,而又不放心,派人躲在复壁中监视窃听。
这一耽搁,仆妇突然脸外喜色。
金文文巡视一周,将仆妇推倒在大环椅内。
“我要知道春秋会的凶手,藏匿在什么地方。”金文文冷然地向仆妇道:
“如果你拒绝招供,我只好毁了你。那些凶手死有余辜,不值得你用性命来巴结他们。你愿意招供吗?”
“时辰快到了,快到了……”
仆妇瞪着阴森的双目不理她,喃喃自语,答非所问。
“你说什么?”金文文沉声问。
“我说时辰快到了。”仆妇这次瞪着她说话了。
“时辰快到了?”
“是的,时辰快到了。”
“你要我送你上路?”她被仆妇不怕死的表情困惑了。
“我这条命算不了什么,我是指你们的时辰到了。”
“你居然还想威胁我?”
“你可以察看中堂下面檀木案上的古铜鼎,便知道是不是威胁了。”
她到了案前,从鼎内取出一些杂物。
“注意那根紫铜管。”仆妇说。
这种径寸粗四寸长的紫铜管并不稀罕,稀罕的是上端的巧妙封口盖,分两层,各有四个小孔,旋动上一层,小孔被下层所封闭。转回时,上下八孔相对,筒内的气体或液体皆可逸出,构造相当巧妙。
“全楼上下,共安放了八具这种管子。”仆妇得意地说:“当你们踏入本园,暗哨发出信号,管孔便旋开了,楼上楼下飘散着一种奇药………”
“毒心郎君的五毒?”金文文一点也不惊慌:
“免了吧!你们又想故技重施?告诉你,我们早已服下专克他的五毒,且可保护气血的解药,不会再上当了。”
“真的吗?不久自知。”
“所以你非招供不可。”金文文缓缓走近。
“我先破你的气门,等于是先废了你的武功。”
“我说过,这条命算不了什么,反正有你们垫棺材背。听吧!时辰到了。”
外面传来一声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