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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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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虽相错而过,但皆无法看清对方的面貌,街道暗沉沉,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

留在码头的两巡捕和一位中年人,很负责地拦住察看,看清了所有的人,巡捕一怔,道:“咦!吴掌柜,尹公子怎么啦?”

“我没醉!”尹书生大声道:“那些阿胶是假的,真的黝黑光洁,可鉴毛发,轻拍即碎。哼!两千两银子买这些假货,吴掌柜,你把本公子当成什么人?你好大的胆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公子爷,不是小的经手,小的事前并未过目。”吴风惶恐地解释:“小的没想到段家的人敢黑良心……”

“我唯你是问,还有玉珠。”尹书生声音更大:“你们今天都得到阳谷,弄不到真货,本公子送你们进大牢,本公子说到做到。姓段的,你的船呢?”

“公……公子爷……”

段义不住发抖,语不成声。

“我说段义哪!”巡捕摇头苦笑:“你们阳壳段家是殷实的商号,去年今年河水都不出水,所以没出胶,没有货,怎能贪暴利骗人?而骗的却是伸一个指头,可以要你死一百次的济南尹公子,何苦?走吧!快回去找你们的长辈出面解决,不然……”

“不然,本公子要他段家后悔八辈子。”尹书生怒叫。

“这……公子爷,船……船就在码头。”

段义慌乱地向码头一指。

就这样,七个人上了船,船驶离码头,顺水顺流走了。

辰牌末,大批高手涌至码头,拥上了两艘快船,领先登舟的是陈庄主、天涯怪乞、还有彭家兄妹。

“咦!怎么一回事?”一名巡捕讶然向随来的同伴问。

“吴掌柜一家子挟持尹公子逃走了。”那位巡捕道:“捉住了三个船夫,其中一个叫段义,他们都是在东河受雇的坏船夫。这是说,接尹公子走的三个船夫是假的。如果其中有夜狼,尹公子完了,报应;但愿陈庄主能追得上。”

船轻,水急,天一亮,船急驶过东河,顺流急放。

舱内,尹公子与玉珠腻成一团,美人在抱,乐昏了头。

己牌末午牌初,船抵平阴北面的东流店,这里是东昌府地境。

北行三四里,尹公子突然向窗外望,道:“船走得好快。玉珠,你听过平沙溪吗?”

“知道,就在前面两里地。”

“哦!驶入平沙溪好吗?往里五六里,有座望霞别庄,那是我家的产业,有几位长工看守,里面窖藏有白银六十余万两,那是家父任淮安河工时赚来的。”

“好呀!”玉珠欣然道:“到望霞别庄住两天岂不甚好?爹,船驶入平沙溪。”

“爹听到了。”坐在前舱的吴掌柜道。

平沙溪宽不过五六丈,但小船仍可行驶。

驶入五里左右,溪面愈来愈狭窄,水愈来愈浅;两旁白了头的芦苇密密麻麻。溪面一折,前面北岸是一处平坡,泊了两艘乌蓬船,不见人迹。

尹书生已出舱,挽着玉珠的柳腰状极亲昵。

“靠岸!”他高声道:“坡那边有条大道,可直抵望霞别庄,步行两里左右。”

船靠上了溪岸,众人下船。

后舱钻出那三位自称段义的船夫。

段义这时没带帽,外出本来面目,长像挺不赖,可惜有两颗獠牙破坏了英俊的脸庞。

登上平坡,后面突然传来两声惨叫!

众人扭头一看,大吃一惊!

那两艘乌篷船中,突然钻出八名中年大汉,以及一位身裁矮小年轻俊秀的小后生,以奇快的速度跃登段家的船,迅速地击倒留守的两名船夫。

吴掌柜从衣底拔出一把精光四射的七首,正想张口招呼,突觉背脊一震,直挺挺地向前一栽。

“咦,你……”玉珠骇然惊呼。

击倒吴掌柜的人是尹公子,难怪玉珠惊骇。

“我姓符,叫符玄。”尹公子笑笑道:“云裳女史,你躲得真稳。”

“你……怎会是你?”玉珠大骇:“你……你……”

“在下比夜狼早到一天。”他泰然地道:“夜狼夜入青云庄向你示警,次日晚间,你把真正的吴玉珠送入青云庄装病代替你。你本来可以远走高飞,但为了安排运走你的窖藏而耽误了,等天涯怪乞赶到,封锁了秋张镇,你走不了啦!其实,你该发觉凶兆的,夜狼并未寄柬留刀,是我为了要利用陈庄主迫你现出原形的绝着,但你竟然忽略了;不要往下抢船,那八位仁兄都是江湖猎赏人组织的高手,他们正是为了你与江南双艳在江宁干下那几件大劫案而来的,落入他们手中,你就完了!”

本来想冲下夺船的夜狼和吴焦氏,如中雷殛般站住了。

“你为何要找我?难道你也是江湖猎赏人?”玉珠神色已趋稳定。

“我不是他们的人,但与他们经常有生意上的来往。”符可为泰然笑笑:“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行踪。”

“谁?”

“天龙堡堡主天龙剑陆超,也就是你的表姐夫,你不要说不知道!”

“你……你是邪剑修罗?”云裳女史又惊惶了。

“正是我。我有极可靠的消息证实,他毁堡之后,曾来找过你;只要你能告诉我他的藏匿所处,我立即走人,不过问你那几件劫案的事。”

“没有人会告诉你。”云裳女史道:“你死吧!”

玉腿扬处,崩簧乍响!

原来她右腿外侧藏有弩箭,但役有弩箭射出。

符可为左手一伸,丢下三枝八寸铁弩箭。

“你身上的每一部位我都摸过了。”他邪笑:“袖底的喷管已变了形,喷不出什么歹毒玩意来了。”

云裳女史一跃三丈,突然大叫一声,砰然摔倒。

符可为双手齐扬,三枚金钱镖有如电光一闪,云裳女史倒了。

夜狼侧跃四丈,也倒了。

另一名船夫打扮的人,刚纵出便挨了一钱。

八名猎赏组织大汉,缓缓围向吴焦氏……

那位身材矮小俊秀的小伙子,一跃上前,挟起云裳女史走向矮树丛……

两艘快船出现,长奖破水,船疾射而至。

八名大汉似乎也已料到追赶的人该是什么来路,立即一拥而上,擒住被制住的四个人上绑。

一名大汉上前,将一把连鞘长剑恭敬地奉给符可为。

“你们先在一旁相候,不必理会他们。”他接剑道:“这是在下的事,必须由在下解决。”

三十余名高手,在坡上面面相对。

“符兄,果然是你!”彭姑娘讶然叫:“可否平心静气与陈庄主商量?”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陈庄主怒火上冲:“他这样做,末免欺人太甚;阁下是邪剑修罗?”

“正是区区在下。”符可为冷冷地道:“在下已经给足了阁下的面子,不但遵守解前辈的约定,而且将人诱离贵地数十里外下手……”

“住口!你侵入敝庄寄柬留刀……”

“那是给你留面子,你知道吗?”他沉声道:“云裳女史化名为济南宣家的闺女,做了你陈家东庄总管尚永平的妻子,事前早已安排李代桃僵妙计,危急时由安排在东昌客栈的吴玉珠替代。阁下,尚总管的妻子是否突然得了急症?上吐下泻,整个人变了形?三年的夫妻,尚总管应该可以分辨出妻子身上的特征,阁下回去一查便知。在下的手段虽然有欠光明,但……”

“你承认有欠光明就好办。”陈庄主抢着说,拔剑出鞘:“这是陈某平生所受到的最大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必须还我公道。当此地武林朋友的面,陈某向阁下挑战,公平决斗,你我必须有一个人躺下来。”

“陈老弟。”天涯怪乞伸手虚拦:“请三思,符老弟的行事,必有不得已的苦衷,何不问问他擒云裳女史的理由,再……”

“老哥哥,不要让他的邪剑修罗名号愚弄了。”陈庄主固执地道:“这种在江湖神出鬼没的浪人,如果不好好教训他,日后不知要闯出多大的灾祸来,老哥哥你就别管啦!”

“阁下号称北地一剑。”符可为也冒火了:“在武林位高辈尊,在地方称豪道霸,在江湖武断是非,早就看我这种不畏权势的小人物不顺眼。在下擒捉云裳女史的理由,不可能告诉你,你知道了又如何?难道替她出头承担?老实说,凭你北地一剑的能力,还承担不起。你上吧!看你北地一剑的绰号是否名符其实。”

他说的是实情。

连名震天下的三大杀手集团之一,杀手如云的青莲社,尚且毁在他手中,陈庄主有家有业,怎能与他这个神出鬼没的浪人斗?

他这番话,听得群雄人人变色。

敏感的人,心中油然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陈庄主却当局者迷,认为他只是空言威胁,心中更为暴怒。

“姓符的,你狂吧!你将永远永远后梅。”陈庄主咬牙大踏步上前。

符可为不再开口,拔剑出鞘,丢掉剑鞘举步到了下首,神色庄严地举剑立下门户。

剑尖徐徐下沉的瞬间,他的神色变了,整个人似乎被一重神秘阴森诡异的气氛所笼罩,风从他前面吹来,袍袖迎风飘举,不远处的树林,落叶飞舞向坪中飘落,本来刺目的阳光突被一阵乌云所掩盖。

他的剑,徐徐指向十步外的陈庄主,全身每一条肌韧饧是松弛的,握剑的手似乎毫无力道。

他那双本来清澈、明亮、平和的大眼,却变得阴森、冷酷、奇寒,黑的瞳孔更黑、更大,焕发出肉食动物特有的光芒,那慑人心魄的杀气,一阵比一阵强烈,像怒涛般向对手涌去。

那闪烁的剑身光芒,也发出令人心寒的气势。

陈庄主冷静下来了,六合如一屹立如岳峙渊停,强烈的信心,可抗拒任何外界所加予的压力。

以神御剑,北地一剑的绰号决不是浪得虚名。

符可为迈出第一步,第二步……

陈庄主位高辈尊,屹立待敌。

相距已在二丈左右,空间里散发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剑尖遥遥相对,双方都没有移位争取空门、制进攻击机会的打算。

这是说,双方都是剑道通玄的高手,不击则已,击则有敌无我;以凌厉无匹的强攻,击破对方无懈可击的防守,功力相当,不可能移位制造机会,移位却是暴露自己弱点空隙的致命伤。

双方的神意,早已在作生死存亡的凶险缠斗,任何一方的意志和气势减弱,便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天涯怪乞长叹一声,向身旁的彭家兄妹低声说:“彭贤侄,你们三剑合璧,由訾贤侄主宰聚力,或可替他们拆解,免去两败俱伤的可悲局面。”

“解前辈,你叫他们三个人上,不但解不了围,反而送掉他们的命。”树林前缘突然传来柔媚的语音:“爷,妖女已招了供,咱们快办正事要紧,别再引诱这些所谓武林名宿和你斗剑消遣了,好吗?”

众人闻声回头一看,怔住了。

树林前缘站着已换了装的欧玉贞,一身月白色云裳,美艳极了,正向符可为伸手招呼。身侧正有两名大汉在替云裳女史上绑。

“好吧!我就来。”符可为道,慑人心魄的杀气消失了:“我的夜明珠还在妖女身上呢!”

“我已替你取回来了。”欧玉贞笑道。

这瞬间,陈庄主突然发起猛烈的攻击,剑气突然迸发,剑发如雷霆,锋尖先光临符可为的胸口。

怪事发生了!

符可为左手大袖一挥,陈庄主的剑随袖引出偏门,马步一乱,而符可为的剑尖却毫无力道地点在陈庄主的胸口。

“树大招风,陈庄主!你该明白的。”他收了剑:“幸好在下相信你不至于收容妖女,所以,小心策划,以保持阁下的声誉,手段或许有欠光明,尚请海涵。”

陈庄主脸色苍白,额面沁出冷汗,突然将剑一丢。

“老弟,擎天一剑即从江湖除名。”陈庄主失声长叹:“我陈若天枉练了一辈子武艺,只用在武林争强斗胜上,与不务正业的人并无不同。老弟,在你面前,我感到惭愧;你做得对,大仁大义,你本来可以把青云庄搞个烟消灰灭,在下深感盛情。奇怪,老弟能在山西快速赶来,而你的这些同伴怎么也来得这么快?”

“在下料定妖女必定潜伏在运河两岸,所以在山西时即以飞鸽传书,通知我那些同伴。不瞒庄主说,解前辈到达的前七八天,当地附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老弟这些朋友……”

陈庄主指指守俘的八名大汉。

“请不要问,他们是在下买卖上的朋友,恕难奉告。”

“在下多问了。”陈庄主总算不糊涂。

“解前辈,夜狼也是江宁劫案的主谋之一,所以在下擅自作主交给朋友带走处理,请前辈俯允。”符可为诚恳地道。

“老弟太客气啦!你决定就是。”天涯怪乞笑道。

“爷,你还不想走吗?”欧玉贞在催促。

“就是你嘴碎!”符可为笑道:“武林剑术三大主流,彭家霸道,訾家诡奇,徐家浑雄,目下彭訾两家俱在……”

“符兄,我们不会陪你练剑。”彭姑娘含笑接口:“我才不会上你的当,那天十一个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和太行山悍寇,十一具梅花弩筒布阵围攻,没有一个人能有机会出招,一个个在你的气势压迫下形同失魂。彭訾两家联手,能占得了便宜吗?”

“那可不一定呀!”符可为向众人抱拳:“诸位,得罪之处,多请海涵。”

符可为手一挥,八大汉扛起俘虏往下走。

八个人面无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想与这些武林高手名宿打交道。

符可为再次向陈庄主施礼,说声抱歉,领着欧玉贞往下走,上了船,四桨齐动,如飞而去。

两个时辰后,快舟靠泊在一处荒僻的河岸。

“郭兄,请急报贵当家普大爷,务必查明陆超与金陵双艳是否真的隐身在长风堡,在下将于下个月的今日西牌时分在解州以南一处叫林家沟的永安客栈等候消息。”符可为向为首大汉嘱咐。

“在下立即以飞鸽传书急报,符大侠请放心。”为首大汉恭谨地道。

“那就有劳了,在下就此告辞。”

符可为和欧玉贞每人提了一个体积不大但却沉甸甸的包裹,离舟登岸。

两艘快艇立即掉头,顺流而下。

“想不到天龙剑陆超竟然会托庇于与天龙堡齐名的长风堡。”欧玉贞娇哼一声道:“那个什么鹰爪神钩黄永胜,八成是隐瞒了陆超的行踪,害得咱们从山西追到山东,现在又要赶回去,跑了那么长的冤枉路;这次回去,应该找他算账。”

“算了,小贞。”符可为笑笑:“黄七可能真的不知,云裳女史的相好多得数不胜数,他怎知师妹曾与陆超姘居过两年?何况他根木不知我在找天龙剑陆超。”

“这一回咱们是否又得循原路翻山越岭去山西?”欧玉贞问。“不,咱们改走水路。”符可为摇摇头:“普超尘兄布线侦查需要充裕的时间。再者,走水路可以隐蔽行踪。

经过了几次事件之后,邪剑修罗的真面目业已曝光,这对此次山西之行来说,极为不利。因此,我决定弃剑用刀,以另一个面目出现,以免引起长风堡注目,而使陆超又闻风远扬。”

“这……这不是有损爷的名号?”

“我从不计较虚名浮誉,只重实际,邪剑修罗的名号不是武林名宿奉赠的,而是江湖同道胡乱叫起的,为了达到目的,我甚至可以扮龟公,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求心安就好了。”

符可为笑笑道,虎目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神情。

两人边走边谈,身形渐渐消失于小径尽头。

口口

口口

口口

过了风陵渡,就是晋南境内。

符可为和欧玉贞两人两骑沿官道北上。

日色近午。

前面里余处就是林家沟小镇。

官道上旅客零零星星,午间进食时光,所以路上旅客甚少,都已经先找地方歇息了。

两人不急于赶路,一直悠裁悠哉任由健马自由骋驰。健马乐得偷懒,一步一顿慢慢走步,到了永安客店。

食厅并不十分宽敞,只设有七副座头。

已坐了七成食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神色举止上来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客人是江湖人物。

符欧两人没有流露出江湖味,他俩没带兵叉,也没佩有暗器革囊。

两人叫来酒食,悠闲地进食。

车声辚辚,自远而近。

一辆客车自北面官道而来,在对街的悦来客栈门前嘎然而停。

悦来客栈的规模比永安客栈来得大,店前广场很宽润,设有驻车场拴马桩,方便旅客停车驻马。

这是太原泰安骡车行,行走南北的定期客车。

“这儿是歇脚站。”大掌鞭扭头向篷车内的旅客招呼:“歇息半个时辰,客官们可以用膳。水囊里多添些水,下一站卅里才能有地方供应茶水。”

蓬车内的旅客共有十六位,其中有三位妇女。

奇所有的旅客都进入悦来客栈的食厅。

书食厅相当宽敞,原有九位食客,加上新来的十六位,仅坐了六成满。

符可为无意间抬头,剑眉深锁,凝目注视出现在对街悦来客栈外凉棚中的几个新到旅隐隐传来急骤的蹄声!

似乎有大群健马来自北面,不像是走长途,而是策马赶路。

悦来客栈门口新到的旅客共四个人。

一个穿白衣裙,外加雪白披风,风华绝代的年轻女郎;两位中年男女随从,一个同样穿了月白短衫的十三四岁俏丫头。

年轻女郎佩剑,男女随从佩刀。

由于四人手中都有精制的马鞭,可知必定是乘坐骑而来的。

四人似乎并没打算进入悦来客栈,在店外向北眺望,似被大群健马所吸引,好奇地驻足观看。

“她怎么到山西道来了?”符可为喃哺自语,又像是问欧玉贞:“难道是江南的花花世界看腻了?”

欧玉贞正待开口,蹄声如雷震耳,卅余匹健马到了悦来客栈店外,卅二名骑士两面一分,下马迅速堵住了大门。

另一半人,控制住停车场。

“进去!”

为首的骠悍骑士,向在店门外的四位男女沉声发令,态度极为强横恶劣。

“什么?你命令我?”风华绝代的女郎黛眉一挑,凤目带煞:“你们这一大堆人,是晋南那一路的强盗?斗胆!”

话说得骄傲凌厉大胆。

十余名声势汹汹的骑士,全都脸色一变,大感意外!

江湖朋友对三种人必须小心:出家人、妇女小孩、残废者,碰上这些人,有理讲不清,后果堪虑。

骠悍骑士当然知道这种禁忌,可是骑虎难下,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受到一个女郎的指责,脸往那儿放?

当然,他并不知道女郎的来历,更不知道眼前这位明艳照人、风华绝代的女郎是年轻一代高手中的高手。

对这种默默无名的年轻女人,是很容易对付的。

怒火冲昏了理智,骠悍骑士不假思索地一耳光抽出。

女郎反应快逾闪电,也一掌挥出。

啪一声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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