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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一点私欲而耽误工作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但愿意为了讨好女人而不顾损失的男人一定非常英武动人;祝臣舟明白女人所有的喜好和弱点;他利用这份深入研究战无不胜。色戒新色戒
115 女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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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臣舟到达九点半时先离开了别墅去公司上班;而闵丞纹却没有走;她说来得匆忙没吃早餐肚子很饿;祝臣舟往我这边扫视一眼想到了可能会露馅;就说带她出去吃;可闵丞纹偏想留下尝尝他**厨师的手艺;不管怎样说都无无济于事;还怀疑他是否金藏娇才急着赶她走;祝臣舟没了法子;只好吩咐佣人为她做喜欢吃的食物;并且留下了庞****在家中照顾。
闵丞纹非常自来熟;一点看不出来拘谨;完全一副**主人的姿态;她坐在祝臣舟刚才做过的位置上翻看财经报纸;不过她不太感兴趣;看了不到五分钟便索然无味;随手搁了回去。
她百无聊赖的靠在沙发上打量客厅内的装饰;她感叹说;“他是一个生活中无处不透露精致的男人;我以为我父亲就很高标准;但和他相比;还远远不够。”
庞****非常公式化附和她说;“祝总工作辛苦;薪酬也相对较高;他只是履行了成功人士的生活习惯;并没有过分特殊。”
闵丞纹眼睛看向二楼;她目光内有些期待;“我可以到他房间看看吗;我还从没去过。”
闵丞纹在庞****说这番话时;脸上的表情忽然凝固住;在短短几秒内微妙起来;她的手背在身后不知道在抚摸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庞****也察觉到了她不对劲;小心翼翼问她怎么了;她艰难挤出一丝笑容;“你有闻到空气内散发着一些奇怪的味道吗。”
庞****眼珠微微转了一下;他故作不懂说;“没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这栋房子一直是祝总独居。”
闵丞纹冷冷一笑;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她掌心内着一只色****;是我昨晚脱下来佣人敛走要清洗的;不知怎么跑到了沙发上;她勾在食指间;脸色有些难看说;“这怎么解释;我想这个东西绝不会是保姆穿。你跟我说句实话;臣舟是不是背着我在这栋别墅里藏了**人。”
庞****不愧是跟随祝臣舟久经沙场;他并没有被闵丞纹震慑住;而是仍旧脸色如常;连我看上去都觉得很坦荡。
“祝总这边也有**性朋友;**性旁系家属;上次过来赶上雪天;换下始终没来取走;祝总不曾关注到;就放在这里被人遗忘;闵秀何必在意这点小事。”
“小事”闵丞纹非常惊讶庞****的云淡风轻;她有些坐不住;嗓音也提高了一个声调;“这还算小事;那么庞****认为什么是大事;非要等到尘埃落定既成事实;我被挤下去才在意吗。庞****应该还是独身;并不了解现在外面**人对于优秀男人多么疯狂;她们不择手段;我和臣舟正式在一起时间不久;我不想重蹈他之前任何**人的覆辙;所以我只好防微杜渐。如果庞****不便告诉我;那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可以选择其他渠道了解清楚这件事。”
庞****始终垂着的眼眸终于抬起;闵丞纹正要去摸手机;大约是打给什么侦探之类;庞****轻轻喊了声闵秀;闵丞纹触屏的动作顿住;他们各自看向对方。
庞****说;“闵秀提到了祝总之前的**伴;但您应该了解;您和她们在祝总的认知里完全不同;前者是未来妻子人选;后者是一时兴起的身体伴侣;如果您甘愿自降身价和她们相提并论;那么您怎样触及祝总底线都没有关系;因为您能停泊在他身边的时间;恐怕不会太久;而倘若您抱着做祝太太的心思;那么我违背自己身份来奉劝您;还是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大事者不拘汹;闵总就是这样的人;我相信虎父无犬**。祝总最厌恶什么;想要天长地久;务必绕道而行。”
闵丞纹垂下眼眸;目光定格在手机屏幕上;良久她选择了放下;她声音内一瞬间充满沧桑;“那么庞****是在旁敲侧击告诉我;臣舟确实有其他**人。”
庞****抿了一下嘴唇;“有颇感兴趣的;但似乎襄王有意神**无情。”
闵丞纹更加不可思议;“还有**人会拒绝臣舟吗;好高的眼光。”
庞****笑说;“说句俗语;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世上值得**人心动的男人千千万万;并非谁足够优秀;就可以颠覆所有同类。也许在那个**人眼中;她对祝总很不屑一顾。”
在闵丞纹和庞****对话期间;我已经到了能隐忍的极致;我窝在门后狭窄的空间里实在难受;整个身体都必须躬着;膝盖已经抖得站不住;我无意中碰到了纱帘外面摆放的瓷器;它在高架上晃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了正在说话的闵丞纹;她非常敏捷看过来;“什么声音。”
她一边奇怪一边起身朝我的方向走来;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整个身体都僵硬住;庞****脸色悄然一变;他飞快走上来横在闵丞纹身前;“闵秀留步。”
闵丞纹眼神内充满怀疑;她指着被纱帘遮盖的我情绪激动说;“为什么留步;刚才的声音你没听到吗;这里怎么会平白无故响。”
庞****一时没想到应对她的借口;而他越是制止闵丞纹越是好奇越要看;她走得更快朝我逼近;我已经做好了被撕脸的准备;可我不得不佩服庞****的镇静与反应;他再次拦住她问;“闵秀是不是很害怕长毛的东西”
闵丞纹听到他这句话脸色突变;猛地将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是;我很厌恶长毛的;尤其是**物。”
庞****笑着说;“那您还是不要看了;祝总前几天心血来潮;让我买了一只品种纯正外观非常漂亮的波斯猫;就豢养在这栋别墅内;它生性活泼好动;万一您凑过去它调皮伤了您的脸;恐怕会影响容貌。”
对于惧怕某样东西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搬出她的天敌进行压制;闵丞纹迟疑挣扎了一会儿后果然选择放弃;她重新坐回去;眼神总是往这边瞟;但已经没有了要过来验证的念头。
她吃过早餐由自己的司机陪同到这边附近超市购物;她前脚离开别墅;庞****立刻进到内阁搀扶我;我的双腿早就站麻;颤颤巍巍的寸步难行;他扶着我坐在沙发上;招手叫来一名佣人拿了软垫;然后他蹲在地上给我****;我惊讶他的手法竟然非常到位;精准无偏差的按在我每一处穴位上;我低头看着他无比专注的脸;“你还有这样的手艺。”
他说;“平时祝总加班颈椎和腰椎都不是很好;我也会这样为他****;时间长了久病成医;自然就无师自通。”
我笑着说;“你这个****真的尽职尽责;我那次对你说的话你有考虑吗。”
庞********的指尖微微一顿;他保持面无表情说;“沈秀招安良将;不愿意多等待一段时日给对方考虑吗。”
我说;“当然愿意;可我极其求贤若渴;时间也不允许我等待多久;诚意到了;结果早晚都差不多;没必要抻太久。”
庞****的手缓慢从我小腿位置游移到脚踝;他力道适中;我因为过于舒服忍不住低低哼了声。
“祝总的为人我还是比较清楚;他既然答应了您暂时放过陈局;就一定不会在背后出手;至于最终会否全部撤回保他平安无事;还要看您怎样做。但您不必过于着急。”
他有点答非所问;很明显是在回避;他从地上起身掸了掸膝盖上跪出的灰尘;然后对我颔首说;“我回公司了;您如果有事;随时联系祝总。”
他转身走到门口弯腰换鞋;我抽出茶几第二层摆放的戏票;我举起来对他背影询问;“庞****;这两张票有用处吗。”
他换好鞋后回过头看了一眼;思付片刻说;“应该没有;闵秀和祝总傍晚到戏院由闵秀那方拿票;这两张作废了。”
我默不作声看了它很久;然后取出一张说;“我可以去吗;总比浪费掉好。”
庞****微微讶异;“但这两张票是紧挨着祝总和闵秀的位置;都是前排贵宾席;中间只隔了楼梯。”
我蹙眉说;“那又怎样;难道我现在被界定为是祝臣著在深宅内见不得光的**了吗。他出现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那他活在地球上;我岂不是要去外太空”
庞****大约意识到自己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主动对我道歉;“是我过分谨慎;您如果要去当然可以;我会为您备车。”
我将票捏在手心;也不知道一向冷静过分的自己为什么突然这样冲动;总之我渴望看西江月的强烈心思已经被想去看他们私下怎样接触而泯灭了很大热度。
我抬起头对充满焦虑和担忧的庞****说;“我只是去看我喜欢的戏;不会将你撂在里面被斥责;更不可能打扰他们甜蜜**。”色戒新色戒
116 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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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傍晚到达戏院时;因为路上晚高峰堵车水泄不通;我晚到了将近半个小时;大门检票人员已经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飞快跑过去将我手上的票递给她;她被耽误休息很不耐烦;剪下票根后重新交给我。我顾不上歇歇脚;一路打听来到一号剧院;观众席几乎坐满;灯光笼罩比较多;所以看过去不算暗;不像电影院为了凸显屏幕伸手不见五指。
我的座位在三排9号;我到达指定坐席时;一眼便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庞秘书;他身形高大;笔挺站在中间分割观众席的台阶上;而他身旁坐着的便是紧挨在一起的祝臣舟和闵丞纹。
闵丞纹枕着他肩膀;手上拿着详解戏文;正一边指着一边嘴唇开阖讲什么;脸上笑容甜蜜;并没有在别墅时对庞秘书质问的难堪和气愤。
看来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也非常懂得审时度势;能听得进去别人良言劝诫;不至于不撞南墙不回头那般莽撞冲动。
祝臣舟对西江月似乎并不感兴趣;他始终在低头看手机;倒是闵丞纹非常投入;不时扯他手臂指着台上某个角色说话;他也没有扫兴;配合她倾听;然后等她安静下来;再继续看手机。
第一阕戏结束后;台上唱完最后一辄戏词的旦角将手中折扇递给了距离她最近的闵丞纹;并且说了句什么;但后方人听不到;我能从她涂抹了胭脂的唇上隐约看到她唇形是在说;“愿您和这位先生百年好合。”
闵丞纹捂住嘴巴非常惊喜;眼内盛满笑意;早已感动得不可名状;而祝臣舟要淡然许多;他主动伸手接过扇子;缓慢向两侧打开;上面是四个毛笔字;写着花好月圆。
他只凝视了两秒钟;唇角便勾起笑容;他将扇子合住;对那名旦角点了一下头;“多谢;承蒙吉言。”
那名旦角大约后面没了戏;她一点也不着急赶去后台换装;她对祝臣舟说;“先生没必要和我道谢;这是我唱的最后一场戏;我明天就在红庙寺出家了。您和这位秀是我此生接触的最后一对红尘眷侣;我衷心希望能够有个美好结局。”
祝臣舟唇角的笑容收了收;他上下打量这个女人一番;并没有说话。
闵丞纹是个特别喜欢惊讶的女人;她似乎始终被保护很好;没有经历过丝毫人情冷暖与世态炎凉;完全不懂人世间的疾苦心酸。
“你要出家了吗。其实红尘中多好啊;你想要的都可以去争取;一旦成为了佛门子弟;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其实佛有什么好信的;它管不了这芸芸众生;因为人太多;它也要休息啊。”
祝臣舟用手指轻轻捂住闵丞纹喋喋不休的嘴;他提醒她说;“不要对一心向佛的人议论佛的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宗教信仰;这是受到保护的。”
闵丞纹吐了吐舌头;她小声说我知道了。
这一阙戏散丑;台下掌声经久不息;开场确实唱得很有韵味;一板一眼都卡在了节奏上;腔调婉转痴缠;美得扣人心悬。可我听得却不尽兴;好像始终没有踏实下来;神游在外。
祝臣舟捏住扇子搂住闵丞纹肩膀在她耳畔说了什么;后者笑得娇羞不已;脸几乎低垂埋入他怀中。
我清楚看到祝臣舟在这时对站在一侧的庞秘书使了个眼色;然后便若无其事和闵丞纹继续**;而庞秘书在不多久后拿起电话讲了几句;对祝臣舟一脸歉意汇报;闵丞纹脸上笑容渐渐敛去;露出失望和遗憾的神色;祝臣舟在她脸颊上浅啄一下;两个人便起身离开坐席。
似乎是公司有点问题;要提前离场;然而这出新改版的西江月后面还有五阙戏;难怪闵丞纹那样不悦。
我看着台上第二阙开演;更加意兴阑珊;我才发觉我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是为了看西江月才赶到这边;我想要看的戏已经结束了。
我闭上眼睛;听着耳畔咿咿呀呀迂回婉转的曲调;有男有女戏文交替;辞藻**又矫情;我第一次发现西江月也这样无趣。
我蹙着眉头转了个身;腿忽然支到什么**的东西;接着便是男人一声闷哼;我迅速睁开眼;祝臣舟捂住他腹部位置眼神犀利颇具怨念的凝视我;我看着他那张脸顿时愣住;有些不可置信;仿佛恍若梦中。
“你不是和闵丞纹走了吗。”
他将按坠部的手挪开;非常自然的伸到我身后;紧贴住椅背;搂住了我的腰肢;他做这个动作毫无违和;而我也没有觉得十分不自在。
“是走了;我让庞秘书哄她说我有事;把她送回了闵宅;我又溜了回来。”
我嗤笑说;“堂堂巨文执行官;用溜这个字眼。”
他眉眼含笑;“只要能在牡丹花下偷个懒;怎么丢人都无所谓。”
我微微一怔;这可不像他说出的话;祝臣舟的毒舌无坚不摧;我每次和他单独相处都做好了时刻被攻击和反攻击的准备;他忽然换了画风;我非常不习惯。
我有些陌生打量他;这还是祝臣舟吗。
“可你怎么知道我在;庞秘书告诉你了”
他笑得非常狡黠发坏;“他没有说;他瞒着还来不及。我是凭借感应;我不需要回头确认就知道你在。女人往往表里不一;她越表现得不在乎很讨厌;心中越有可能非常珍惜。所以我打发走了闵丞纹;亲自过来陪口是心非的沈秀。”
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大笑;我略带嫌弃得蹙眉瞥了他一眼;刚想转身背对他看戏;他却忽然从我身后将我紧紧抱住;我就算想挣脱也无力逃开;我们此时就像寻常情侣那样;女人哭笑不得承受男人的霸道和专断。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将头靠在了他肩上;他似乎非常满意我这个举动;在我头顶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旋即整个身体都向我靠拢;肩膀压得更低了一点;让我枕得可以舒服些。色戒新色戒
117 你的轮廓被星光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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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结束后;庞秘书仍旧没有回来;祝臣舟也不曾提及他;我们一起从剧院内走出;还不到晚上八点。我原本以为祝臣舟会急着赶回公司召开晚间议会;毕竟天色还早;凭借我对他不算深入却也大致通透皮毛的了解;他属于事业心极重的工作狂;几乎是分秒必争;绝不肯错过一点办公时间;这和他谨慎多疑的性格分不开;他会握住每一丝攀爬的机遇让自己升得更高;拼尽全力扩大仰望他的群体基数;我甚至见过他在用餐时都用平板电脑收发文件;忙碌起来丝毫不曾懈怠。
可我惊讶发现他今晚始终慢条斯理陪我在街头行走;没有一点要提出离开的意思;反倒是我很不适应。
海城快到春节时;比任何一座城市的年味都重;街头角落高楼大厦全部贴满了大红色吊钱;原本是非常俗气的一种装饰;可落在这座流光溢彩缤纷斑斓的城市中;又显得非常姣好动人相得益彰。
我和祝臣舟不知不觉走到剧院最尽头的弄堂长街;这是海城除市中心之外最热闹的步行街;占地面积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庞大;特色小吃童趣商店琳琅满目陈列在街道两旁;一年四季都络绎不绝。
我记得陈靖深就非常喜欢逛这里的董记古玩店;每个周末都会抽空来坐坐;阳光好时就在阁楼上;喝一杯店老板精心沏泡的西湖龙井茶;阳光不好时便坐在门庭伞下;越过篱笆墙翻开压箱底的古书;陈靖深喜静;这样的时光他过一天都不觉得无趣。
其实古董市场把玩喜好的人很多;但大多外行;真正识货的寥寥无几;就算再识货;也难免一次半次的看打眼;而我见过的最厉害内行就是陈靖深;他交易过的瓷瓶字画大约有四五十件;却无一赝品;他曾花费一百六十元从估画街淘到一幅字画;然而经过评测估价;竟然是北宋时期的皇室画作;由于战局跌宕流落到民间;一直被埋没;却因为陈靖深的慧如炬从一堆废铁内脱颖而出;问世时震惊古玩界;价值翻了一万倍不止。
我顿住步子定定看着董记两个字;正经店铺现在已经关门歇业;夜幕降临这趟街成为了摊贩的天下;各家店铺门内漆一片;只有披着月色的两条春联在寒风内颤动;我透过那重峦叠嶂;仿佛看到一身****英气逼人的陈靖深;他端着一盏茶站在篱笆架下;神情专注品鉴一幅书法。
他察觉到我的注视;缓慢转过身来;篱笆架经风一吹;簌簌飘下凋零的槐树花;空气内蔓延着蚀骨****;他朝我咧开嘴笑;牙齿洁白温润如玉。
他说;“沈筝;过来;陪陪我。”
我伸出手在空气内用力一;原本就站在那里和我距离很近;但却在我即将触摸到他时;忽然变成了透明;朝空气内挥发散落;一地白沙。
我刚要冲破喉咙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白日梦而已。
我红着眼睛看那虚无漆的地方;哪里有篱笆架;哪里有他。
我从没有这样渴望拥抱陈靖深;我很想知道他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是否在每个无法入睡的深夜会怀念我躺在他怀里的时候。
我抱着双臂觉得有些冷;颤抖间祝臣舟脱下了他色大衣;披在我身上;他非常细心替我将最上面一颗巨大纽扣系住;防止衣服会脱落;然后他用一只手环住我腰部;揽着我继续往前走。
这是一条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长路。
两旁的每一棵树都挂满了星星;发出极致明亮的光芒;足有成百上千;它们聚集在一起;高高悬挂或者低低盛放;全部闪烁出白光;越往深处走越多得不可思议;它们几乎遮盖住参天大树的本来面貌;视线里能看到全部是或大或小的精致星星。
我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我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我走来的路;铺陈着一地夺目星光。
祝臣舟没有任何表情;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内;静静注视我夸张而惊讶的脸。
我指着那数也数不过来的星星;咿咿呀呀说不完整一句话;他的脸色终于松动破功;他露出我自认识他以来最纯粹无防备的笑容;“沈秀现在相信;天上有星空;地上也有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