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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 小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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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虔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弟弟,嬴渠梁像没事人一样的平静神情,让他心头冒起火来。“啪”地一声,嬴虔将竹简撂在了石案上。“渠梁,你疯了?”

    “大哥觉得有何不妥吗?”嬴渠梁笑吟吟地反问。

    嬴虔更加焦躁,忍不住站起身来回踱步:“渠梁,老秦人最敬的就是先祖。你要求贤,当然好,大哥支持,但是你看你这文章写的,你是在指斥历代先祖啊!老秦人还不生咥了你!”

    “那么渠梁敢问大哥一句,《求贤令》中所写,可有一句不是事实?”

    “这个……是没假话……”嬴虔语塞,却仍然难以接受《求贤令》中尖刻的言辞:“厉躁简出四君,的确有过错……再怎么也是先祖啊!渠梁,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这篇文章传出去,你让我秦国的脸面往哪儿搁?”

    嬴渠梁缓缓开口,话语前所未有的恳切:“大哥,是面子重要,还是强国重要?我秦国为什么沦落到今天?便是数代乱政,人才凋敝,国门闭塞,政令陈旧。眼下魏齐楚变法已成,我秦国若再不醒悟,只会继续衰落下去,直到灭亡!”

    嬴虔沉默了,嬴渠梁也因为激动而不得不喘了口气:“我秦国该变了,必须变了。既然要变,既然要求贤,那就该坦坦荡荡地承认过去的错失。要是我秦国朝野,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就只能死守着老样子,谈什么恢复穆公霸业?”

    也许嬴虔心下仍不痛快,但不得不被嬴渠梁掏心窝子的一番话所折服。“渠梁啊,公父说你有胸襟,有气魄,果真没看错你。行,大哥服了!”

    嬴渠梁心头一松,轻快笑道:“那要是老秦人想咥了我,大哥可得帮渠梁挡着点啊?”

    嬴虔瞪着弟弟憨呵呵的模样,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他肩窝子。两人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惊起了林间几只鸟雀。
第八章 贵在西方
    从公叔府出来,雪歌低着头,抚摸着块玉,想着心事。在洞香春的几天里,她对战国的恐惧慢慢减退了,也开始适应战国的生活。这块从未见过的玉让她心里感觉不对劲,蓝幽幽的,总让她心里毛毛的。如果她此时抬头就会看到,不远处的屋顶上有个黑衣的老头摸着胡须对她微笑。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像是从没有过这么一个人。

    “这位姑娘,你不一般啊!”头上传来粗犷的声音。雪歌抬起头,看到一名青衣男子正看她。雪歌惊讶地问:“哪里不一般了?”“姑娘,你来的地方不一般,经历不一般,未来不一般。只是你的贵不在魏,而在西方。”这话着实让雪歌惊讶了一番。西方,那不是秦吗?这人难道还知道未来?“先生,确实高人,能否告诉我,我还能回家吗?”“家?何处是家?卫雪歌,你的家你怎么会回不了?哈哈哈哈……”那人大笑着离开,雪歌慌忙叫唤:“先生,能否说清楚,雪歌感激不尽。”“等你与来时一样时,便是你的归期了。”说完,那人就走远了。

    此时,绯骑正好看到雪歌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着那人远去的方向,便走上前来:“雪歌姑娘,别理他,他就是学了点糊弄人的东西,别听他瞎说。”“绯骑,你认识他吗?他是谁,你能帮我找他吗?”“雪歌姑娘,他就是个四处游荡的骗子,他还说过我会当将军呢。我不是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猎户。”雪歌觉得很沮丧,以为可以知道怎么回去了,却是一场空,虽然现在的生活不差,可是说不想家,那一定是骗人的。“雪歌姑娘?雪歌姑娘?”绯骑看见雪歌莫名的泪水,很是担心。“你怎么了?”雪歌回过神来,笑了笑,可是她不知道,那个笑比哭还难看。“绯骑,我没事。还是不要那么客套,叫我雪歌就好了,什么姑娘不姑娘的。”绯骑担心地看了她一眼,疑惑地说:“雪歌,没事,为什么哭?”雪歌摸了摸脸,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都是泪,或许是心里太苦,想找个发泄口吧?抽泣地说了声:“我心里难过。”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大街上,雪歌又闭了嘴。这可把绯骑给弄晕了,不停地问怎么了,引来路人的频频回望。雪歌被弄得不好意思,低声说了句:“能换个地方聊吗?”

    绯骑这时才意识到,这里人多,便带着雪歌到小河边。身边刚刚没人,绯骑就急急问道:“雪歌,你到底怎么了。”此时的雪歌,看着绯骑二愣的模样,心情早就不那么压抑,只是轻声说:“只是想逗逗你罢了。”说完便咧开嘴笑了。绯骑呆呆的信了,却也不恼,看着雪歌的笑颜也傻傻地笑起来。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担心一个人,那种特别的感觉算什么。

    经过那天河边的聊天,雪歌和绯骑成了好友。这几日,雪歌一直想着那天奇怪的男子风天玄,从绯骑那里得知,这是个奇人,有人找他算命,他算得很准,但时不时对一些人说一些将来大福大贵的话。倒也奇怪,他主动去算的,却没有一个人算中。雪歌心头老是有两个字浮动:时机。无疑,雪歌是信了。

    缘花最近老觉得雪歌怪怪的,每次干活好像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不,又盯着角落两个客人看。“雪歌,你怎么了?”缘花突然出声,吓了雪歌一跳。“没事啊!能有什么事?”缘花上下打量着雪歌,叹了口气:“算了,有事不要憋心里。”“嗯嗯,我知道,我先去忙了。”雪歌转身离开,却难过得想哭。缘花,对不起,我要去秦国。

    “元香,让我来吧!我有话想和我大哥说说。”“好啊!雪歌小心点,别被梅姑发现你偷懒。”元香冲雪歌俏皮一笑,把手里的菜递给雪歌。
第九章 灭国棋局
    雪歌走到卫鞅面前,把菜放下。还未开口就听到卫鞅说:“小妹,洞香春的工作如何,可否适应。”“大哥,这里挺好的,我有些话想和你聊聊,不知你明日是否有空。”“有空啊!近日老师病重,我还想告诉你,我最近可能不来洞香春了。既然小妹有事,那么明日大哥陪陪你,恐怕近日是没有时间来了。”听到这些话,雪歌心里更是慌乱,急急说道:“那么明日,城西桥头,大哥一定要到。雪歌还在工作,今日就不聊了。”卫鞅很少看到雪歌这么着急的口气,料想必有大事,却又不在此时告诉,又为何故。哪怕这样疑惑,卫鞅也只是摆摆手,说:“小妹去忙吧!明日我一定准时赴约。”

    雪歌走后,卫鞅握着酒杯老是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明白,目光盯着酒杯静静沉思。“啊!又输了,再来再来!”一句不甘心的话打断卫鞅的思绪。卫鞅转向左边,看到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博弈,此时那位身材瘦小的男子由于输了正在郁闷不已,另一位男子笑道:“下棋,选国家颇为重要,秦国弱小,怎敌得过我大魏国。”听到这句,卫鞅忍不住插话:“强弱非定数,吴可以越为臣妾,越亦可灭吴以雪耻。若有明君,加以国策得当,弱国何尝不可战胜强国?弱国又何尝不可变为强国?”卫鞅还有注意到,他说此话时那两名男子的眼神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然而雪歌在不远处却是瞧得一清二楚。那位瘦小男子起身,朝卫鞅行了一礼:“兄台可否教我一战,杀他个片甲不留。”卫鞅笑而不语,似乎在想什么,瘦小男子脸上露出几分着急,又道:“莫非兄台只是个空口说大话之人?不敢应战?”卫鞅心想,也罢,对弈一局也无防,便朝着坐着的男子拱手道:“还望先生赐教。”说着,坐到了那名男子对面。

    那名青年男子说:“先生请你先选国吧。”“就秦国吧,那位小弟不是选秦吗?”“先生选定了,秦国穷弱。”卫鞅一笑置之:“穷弱之国为何不能胜,且看执子者谁。”青年男子也朗声笑起来:“如此,也罢。先生,可小心喽?”便落下一子。

    一炷香后,青年男子已掌握大半棋局,瘦小的那位男子脸上也露出失望之色。卫鞅看了瘦小男子一眼,笑了笑,又落下一子,此时棋局大变,秦国不再是步步挨打状况,青年男子收敛了神情,开始仔细钻摸棋局,却在卫鞅几子后,再无反手的余力。只能摇头苦笑:“先生大才。”

    “秦国苦弱,必先隐忍,然而后发。待到成包围之势,料他如何能破。”瘦小男子看着卫鞅指点棋局的豪气,似是陷入了沉思。直到卫鞅说:“在下还有点事,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才渐渐缓过神来。

    次日,雪歌向梅姑请了假,早早的赶去城西桥头,发现卫鞅早已等待在此处。惊讶的问:“大哥怎么这么早就到了,等侯多时了吧?”“不会,我也才到不久。昨日看到小妹那般着急,便早早来了。”雪歌看着卫鞅关心自己的样子,顿时犹豫起来,微微低头,轻轻抿着唇。卫鞅看到这状,更是着急:“小妹究竟何事,不能与我说吗?”雪歌见卫鞅误会,急急辩解:“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如此,我便直言了,大哥打算以后为哪国效力?”雪歌此言令卫鞅大吃一惊:“小妹此话何意,卫鞅此刻身处魏国,自然希望为魏国效力。”雪歌听罢,急急地问:“那么秦呢?大哥可有意愿去秦,秦国颁发求贤令大哥不会不知,秦国求贤若渴,以大哥之才在秦国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小妹,你是秦人?”“不是,大哥何出此言?”卫鞅深深看了雪歌一眼,说:“如若不是秦人,何必为秦国做说客。小妹,你说你没有家了,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国人。”雪歌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哥,小妹一心为你着想,你却把我卫雪歌当成什么人了,我和你说罢,昨日和你对弈的那人是秦国使臣,魏国庙堂现在风雨如晦,我只是担心你罢了。既然秦国使臣欣赏大哥的才华,大哥为何不去秦国。”卫鞅一直看着雪歌不说话,他在想,原先以为单纯可爱的小妹,怎么会变得这么深沉。“小妹,你是怎么知道那是秦国使臣的,你到底是谁?”雪歌顿时没了底气,她心里很清楚,她只是为了私心,她想去秦国。雪歌低下头,闷闷地说:“大哥,秦国使臣在众人聊到秦国的时候总会有异常,这是我观察到的,至于雪歌是哪国人,雪歌也不知道,大哥就当雪歌是秦国人吧!如果大哥不信,雪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说罢,雪歌就要离开。此时,卫鞅也觉得刚刚的话有点重,忙着说:“小妹,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此时老师病重,你却劝我去秦国,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小妹待我好,我怎么会不懂,只是这样不好。”雪歌听了这话,倒也不伤心了,只是还是有些失望。“大哥,雪歌懂了,是雪歌想得不够周到。”

    安邑一处小客栈的厢房内,一文一武正跪坐在榻上秘密商议着什么。此二人正是先前洞香春论战时,在一旁围观的黑裘商人和黑衣武士。雪歌的猜测虽有些主观臆断,然不出其所料,他们确实是秦国使臣。

    那黑裘商人,正是景监,秦国的落魄小贵族,军中文吏出身,颇有文采。此番受命赶赴魏国,一方面是为了分化列国朝堂,迫使分秦计划推迟,乃至搁浅;另一方面,也是观察六国人才,如有经天纬地之大才,则尽可能争取回秦。不得不说,嬴渠梁能在如此危机的时刻,犹能出此一石二鸟的计策,不可谓不高明。

    只见景监在好几片竹简上写道:“赵国欲联合陇西三十六族背后生事,多方考证,此言或非虚,皆因魏国庙堂乱象而搁置,望君上早作打算。”为了防止往来信件被他国所截获,景监此行一律采用三发一至,虽拼接起来较为麻烦,但也不至于被一锅端了,以至于完全败露。

    黑衣武士问道:“求贤的事情还毫无进展呢?我们该怎么回复?”景监沉着地说道:“此事可以先缓一缓,此番力求拖延分秦为主,求贤访才为辅,切不可乱了主次。”武士突然一笑道:“你觉得昨日指点我下棋的那位先生如何?此人不仅棋道精湛,且能融会治国之策,即使不是千秋大才,那也必是可用之人。”景监依旧是那么淡定:“被你这么一说,此人确实可以留心一下。只不过,洞香春里虽名士云集,却也多夸夸其谈之辈,不可被其表象所惑。”景监见竹简上的墨汁已干得差不多了,便让那武士送出去。武士道了一声“嗨”便离开了。

    话分二路,雪歌一脸茫然地回到了洞香春,缘花见状,并没有问太多,而是让她下去先休息,雪歌应了。回到卧房,雪歌忽然看见上次从丞相府拿回的《萌妹子穿越指南》,作为一起被带到这个世界的小伙伴之一,雪歌除了上次在图书馆瞄了几眼之外,还没有仔细研读过呢!

    撇开不靠谱的书名不谈,这本书可以算得上是一本精编百科全书了。里面分科设目,归类仔细,雪歌见此不禁释然了,一扫心中的阴霾:“原来这本书里有这么多好东西啊!看来我这只小白兔日后也有用武之地了。”

    第一篇是有关历史和一些礼节的,雪歌对此毫无兴趣,走马观花似的翻到了第二篇大型科技,这一篇开头第一页就写下了几个大字:“不得滥用此篇内容,以防发生蝴蝶效应。”雪歌突然心中一惊,如果放在以前,她顶多也就呵呵一笑,但是如今她也成为穿越人士的一员,对于这本“百科全书”,自然是怀着一种敬畏的目光了。
第十章 路遇劫持
    雪歌合上了书,这本《萌妹子穿越指南》虽然算不上厚的,却也是内容颇多。所谓“一口气吃不出个胖子”,雪歌也不可能一次就把这本书里的智慧全盘吸收,若她真有这本事的话,早就被收入高智商人才库了。

    紧闭双眼,尽可能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好在刚才看书的时候已经冲淡了一些失落。方才缓缓睁开时,却发现又是今天那个似人非人、似仙非仙的黑衣老头,他还是摸着胡子,但此刻并没有对她微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作旁观状。雪歌刚想起身询问,老者却如同一阵风般顿时飘散了。莫非是幻觉?

    “大家快来抓贼啊!”一阵熟悉的声音打破了雪歌的沉思,是从后门传来的。雪歌怀着几分好奇的心思出去看了看,只见穿着粗布衣服的被人们称之为贼的家伙,被一群见义勇为的城民在后面追着。仔细一看,不仅有城民,还有桑梓带着三个红衣小卒冲在了前面。别看桑梓人高马大,似乎挺笨重的,办起事来倒也是妥妥的,他一边追着贼,一边指挥道:“前面是个道口,咱们几个分头行动,务必要把他堵死。”三名小卒立刻向各个岔口分散开去。

    “小贼休想跑!还我钱来!”雪歌定睛一看,竟是绯骑。今天不怎么的,他没有骑马,要不然这小贼肯定是逃不了了。令雪歌绝对意想不到的是,那小贼看破了桑梓的路子,狗急跳墙了,突然朝洞香春的后门冲了过来。雪歌不明所以,就被他莫名其妙地迎面撞来,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好在力道还不算太大,并没有受着什么伤害。尤其是那小贼,一股脑地就爬起来了。

    桑梓和绯骑此刻也冲了进来,刚想制服那小贼。却见其突然丧心病狂,掏出一把青铜短匕,顶在了雪歌的胸前。显然,此人缺乏绑架人质的经验,但雪歌遭遇到突然袭击,头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差点没吓得晕过去。

    众人此刻都围在了后门外,梅姑和缘花她们也闻讯赶来了,将这后门围得个水泄不通。小贼见后路也被堵住了,心里头也害怕,故而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把雪歌的外衣都划破了。雪歌此人被人卡着喉咙,呼吸困难。

    双方僵持了有些时候,绯骑有气无力地来了一句:“劫持一介女流算什么本事?你快把她放了,我来交换她。”这话越说越没音,但桑梓却听得一清二楚,劝阻道:“小兄弟莫要鲁莽!”那小贼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好骗啊?你们若是不想她死的,就给我让出一条道来!”

    小贼挟持着雪歌步步紧逼,人群只好缓缓后退,直至退无可退之时,阿三突然纵马冲了进来。照理说,阿三作为安邑北门的门卒长,充其量也就是现在的北城区联防队队长的职务,是没有资格骑马的,然而兹事体大,阿三只得把公家的马拿来“借用”一下,因此速度快了好几倍,要不然任凭他跑得再快,到时候黄花菜也凉了。

    阿三从前几乎没怎么骑过马,因此下马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好在他重心把持得好,没惹出更多的乱子。见到贼人,阿三十分大胆地选择了开口就骂:“好你个二狗子!一天比一天没出息,忒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二狗子见到阿三骂他,并没有表现出狂怒的失态,相反却是放轻了力道,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阿三身上。

    原来,阿三刚来安邑混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长期和一些地痞流氓们混居一处。坑蒙拐骗偷,虽说不是样样精通,却也见了不少。二狗子和阿三的关系并不是很铁,甚至可以说没什么交集,但毕竟是一起做过坏事的,自然而然地就走到一块儿去了。后来阿三等人被收编去做了门卒,本来让二狗子也去的,结果二狗子嫌不自在,还是干着小偷小摸的勾当,结果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这次情急之下竟然还做出了绑票的事。

    阿三见二狗子注意力有些转移了,继续骂道:“你瞪个甚啊!当初让你跟着咱一起走的,结果你非得做这种勾当,这下好了吧?犯大事了!”二狗子明显软了下来:“三哥,咱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你也别逼我了,放咱一条活路,我把那位小兄弟的钱全交出来,这位姑娘咱也没胆子动她呀!”绯骑此刻胆子愈见壮了起来,一边上前一边说道:“你放开她!有什么冲着我来!你不就是想要铜钱吗?我这里还有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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