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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真的只是——一出戏?
感情,这只是一出——闹剧?
然后,北滨,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抱了?
对视、靠肩、拥抱、零距离的接触,三年来没人征服过的北滨,就这样被一个新入学的师妹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一步步的给调戏了?
这年头,新生也这样大胆吗?师妹也这样彪悍吗?
师妹都如此彪悍该有多好?这是师兄们普遍的想法。
这师妹太无耻了!这是师姐们普遍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蓝天啊蓝天,冲你可能也许未必知道的秘密却没有说出来,得,咱晚上8点更新好了,反正目前还有存稿,可以这样更新。
5、 师妹的调戏 。。。
开心走出考场,还没跟小米汇合。
师妹强抱师兄的绯闻已经开始传出,并跟病毒一样四处扩散。
赵涵涛原本就是人脉发达的,自然是第一个就知道了消息,他看着短信里另一名也在考试现场的考官奸细发来的视频,看得乐得差点想要拍大腿,如果不是顾忌身旁的小米,他说不定就直接抱着肚子滚在地上笑了。
北滨,相处三年,他光见识他如何长袖善舞的拒绝那些明里暗里表白的人,何时见过他这样无可奈何又尴尬的境地,开心,话说开心这个小师妹也真够强悍的,就看这视频,这姿势,难不成她真对北滨有想法?
如果是真的,有北滨这张王牌在手,还不怕开心乖乖的帮自己吗?这一念头起,赵涵涛的心情就跟三伏天喝了透心凉的冰水一样,那叫一个爽!
赵涵涛乐滋滋的将手中的视频给等着着急的小米看。
小米看着看着,沉默了。
别人不知道,小米是知道的,开心,从来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去多想,去顾虑,可是她还是从没见过开心这样放开哭过,这样放开的说过,说我恨你,说我想你。
虽然她从来不说,可是小米明白,她的恨她的爱她的想。
小米开口:“赵涵涛,等一会开心过来,你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边,开心嘻笑着冲了过来。
她闭上了嘴。
赵涵涛正认真的听小米说话,一见小米看着远方闭嘴,他诧异的回头,乐了:“哟,咱H大演技派师妹回来了啊!”
开心一听,喜洋洋的冲到赵涵涛的跟前,道:“嘻嘻,我是不是很厉害,那眼泪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这种人不当演员,那真的就是国家的一大损失民族的一大遗憾啊。”
开心得意洋洋,手舞足蹈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崇拜我,是不是?是不是?”
然后一个“不准说不是,后果你明白。”眼神杀过去。
赵涵涛连忙点头,笑着说:“是,是,你怎么不厉害啊,你可厉害了,老厉害了,北滨都给你抱了啊。”
赵涵涛才说着,就看见开心突然之间冲他笑得异常灿烂,随之而来的是头上一疼,转头,北滨在他身后给了他一筷子:“瞎说什么呢,人家是好演员,戏真情真,哪像你这样龌龊。”
戏真情真?
作为第一接触人,北滨觉得自己应该挺有发言权的,可是,就算是他,他都不清楚究竟开心的那一出戏里面究竟有多少真多少假,就在他以为假的时候,她流眼泪了,就在她那轻声的话说进他心里的时候,她居然能想起将眼泪擦到他身上,擦干净了再起身,然后嘻嘻笑起身,就留他无语的坐在地上无语的看着自己被蹭湿了的肩膀,气得更加的无语!
可是,他一大老爷们的,难道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说他被欺负了,被调戏了吗?
当然不能!
所以,必须的,得是戏真!
“哟哟哟,这才多少时间啊,就夫唱妇随了啊。”赵涵涛怪叫,扬起兰花指,唱到:“你挑水来我织布,夫妻双双把家回。”
“去你的。”北滨给了个五指板栗,长腿一迈,就坐了下来。
“歌词唱错了。”开心甚不在意的回了一句赵涵涛,然后羡慕的看了一眼北滨的长腿,难怪自己出来得早,结果不比别人到得早,感情,是腿的长度问题!怨念,为嘛自己的腿不长点呢?
八卦、绯闻这种东西就是跟瘟疫一样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传遍最广的人群,所以自从开心出现,就有同学开始回眸,北滨出现后,更多的同学纷纷行注目礼,一个个目光胶着在他们身上。
开心没理会这些目光,冲着北滨谄媚的一笑:“北滨,那个,我有没有通过。”
北滨已经习惯了被注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神情自若的回视开心,牙根紧咬着挤出了一个笑容回道:“不是说你不当演员就是国家的一大损失民族的一大遗憾吗?我们可不敢做国家民族的罪人。”
“耶!”开心高兴的尖叫。
众目睽睽,含情脉脉,谈笑风生,你说没奸情?谁信!
当晚,北滨辗转反侧。
他做了个梦,梦见开心趴在自己的肩头哭,哭得甚是凄惨,哭得他心也酸酸的,哭得他想要回抱回去,想好好的安慰,可是一下秒钟,开心突然将脸死命的往他身上蹭,然后抬头,看着他,笑得格外的奸诈,她开口,道:“小样的,被整的滋味怎么样?”
一下子,梦惊醒了。
睁开眼,天还没亮。
北滨看着屋外深蓝的天,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可是此刻他有一种冲动,特别是想起开心拿他衣服当毛巾一样的蹭眼泪的时候,他就觉得一股子的气环绕在胸口,挥之不去。
他觉得被一个小师妹这样的戏耍是一件格外耻辱的事情,他觉得必须得报复回来才成。
于是,他跟赵涵涛提建议:“涛子,听说游乐园多了个叫什么翻天覆地的玩意,很刺激,要不,咱去那边玩?”
北滨想女孩子都怕死,他曾经看过自己的小表妹在上面哭得稀里哗啦的,他想看看开心真正哭得淅沥哗啦的模样,而且他保证,他不会让她有机会将眼泪擦在自己的身上。
赵涵涛想到一场景,他们上翻天覆地,小米在上面惊叫连连,下来时连腿都是软的,于是,他可以扶着她,她依偎在他的身边,多美妙的一个场景啊。
于是,他拍板,决定,就去游乐园。
当大家站在游乐园里,仰头看着蓝天中不停翻转的铁壳和铁壳里面阵阵的尖叫声时,赵涵涛暗暗的咽了几口水,生活美妙,小命很重要,他想开口说算了玩其他的去吧,可是,这话他说不出口,师妹面前,尊严也很重要啊。
所幸,小米抬头看看那翻天覆地,然后仰头看看天空上的日头,挥手虚空的扇扇小脸,气质十足优雅道:“还是去阴凉处玩吧。”
北滨不同意了,他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到身旁那兴奋十足的声音。
“不行!很刺激耶,小米,我要玩!你们谁跟我一起玩。”
是开心的声音,转头看,这师妹仰着头,眼睛里都在发光,明显是兴趣高昂。
北滨皱了皱眉,女孩子不都是怕高怕死的吗,怎么生出这么一怪胎出来。
一听到开心的话,众人不约而同的不漏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侧脸一个个看着皱着眉头凝视开心的北滨。
小米甚至还特好心的仰头看着蓝天中的铁壳,感叹着提醒:“共患难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啊。”共患难?凭什么他北滨得跟这个瘦不拉几的人共患难。
赵涵涛本来胆挺小,一听了小米的话就立马的鼓起了勇气,一个劲的怂恿,“小米,要不咱也共患难一把?”
小米一个“怎么这么不识相”的眼神横过去
赵涵涛恍然大悟,回了个“明白了,咱得给开心跟北滨腾地方让他们交流加深感情”的眼神。
小米微笑的回视——“聪明!”
她开口,道:“赵师兄,我们去那边玩吧。北师兄,你陪开心好了。”
然后不由分说就拉着赵涵涛脱离队伍。
开心看着突然之间变得彪悍的小米,想,小米看来是真的挺喜欢赵涵涛的,自己可不能干那种拆人姻缘的缺德事,于是也很欣然的赞同。
赵涵涛在离开前特凶狠的瞥了一眼北滨,然后特没骨气的跟小米走了。
北滨妥协了。
他陪着开心玩了一次翻天覆地,玩完后,他乐了。
还以为那个一脸兴奋的开心是个胆大如牛派的,谁想到一下翻天覆地,整个人小脸苍白,腿都开始打颤,硬是赖在旁边的椅子上不起来。
这样子的开心,北滨看着很解气!
可是,看着那个瘦瘦小小的女人,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他又突然有了愧疚感,人一小姑娘,说不定考试的时候真不是故意的,自己这样报复是不是不太好?
于是,他决定,买瓶饮料弥补一下自己的罪过。
开心坐在椅子上,看着北滨悠闲的买饮料,拿过来递给自己,姿态优雅没半点的慌乱,想起刚才也是这双手那样镇定自如的从翻天覆地上搀扶着自己走下来。
她诧异,她震惊,什么胆这么大,在经过失重反人类身体原理的运动后,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如此优雅?
于是未经招呼一个小手猝不及防的就放在了北滨的胸口。
北滨愣了,他看着开心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以及其坦荡的语气和面貌做着极其暧昧的动作。
开心静静的感受着小手上传来的动静,片刻后,不得不服,那颗心脏的跳动十分正常的,愣是没快跳几秒。
半晌,抽离,惊讶的说道:“你太牛了,在上面翻来翻去的你居然一点都不怕?心跳居然都不加速耶。”
北滨看着开心抽离的小手,耳朵烫了起来。
开心,居然,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对他的调戏,而他,堂堂男子汉,居然猝不及防毫无招架之力?
这一次的调戏跟上一次的不一样!
虽然两次都挑战男女的距离极限、亲密极限,可上一次开心以戏之名调戏,周围那么多双目光灼灼照着,他看着开心看他就跟看一墓碑一样,所以就算赵涵涛说的什么暖玉在怀他都没感觉。
可这一次,周围人很多,可是大家各顾各的,没人看到他们,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自己一样,这一次,开心的小脸因为刚刚运动过还红扑扑的,开心看着他的眼睛弯着,眼里满是闪亮的光。
而且10月份的天还很热,大家穿的衣服都很薄,那只小手在自己身上的温度还留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小手的娇嫩柔软。
一个女人满脸春色的将手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这种举动太——
拜托,他是男人,他是有男性意识的!
他的心跳在停滞了几秒之后飞速的跳动,就快赶上长跑运动后的速度了。
还好她的手来的快去得也快,压根就没留意到那快的跟打鼓一样的心跳。
他觉得很渴。
于是,拿起饮料就往嘴巴里灌。
此放下饮料,就看见开心睁大眼睛张大嘴的看着自己。
开心颤抖着手,指着北滨手中的饮料瓶说:“这饮料,是我的。”
北滨的脑子还停留在方才的画面中,没反应过来,他木愣愣的看着开心。
开心解释:“我刚喝过!”
北滨的脑子轰的炸了,他看着开心嫣红的嘴巴,想着自己刚刚触碰到的瓶口曾经触碰过这张嫣红粉嫩的小嘴。
他想到了一个词——间接接吻!
再看那张嫣红粉嫩的嘴,只觉得,嘴巴更加的干了!
心跳得更快了。
他都能听到。
噗通!
噗通!
噗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北滨是个纯洁的娃啊!!
6、师兄动心了 。。。
回学校的路上,北滨离开心离得远远的。
他怕了开心的猝不及防,他也害怕开心知道他心跳如鼓。
小米发现了北滨的躲避,她想,是不是开心在考试一级玩翻天覆地的这些表现让北滨觉得开心太彪悍了,太没女人味了,所以失去了对开心的想法?不想祸害了?
这可不行,必须祸害到底。
于是,小米找北滨深谈了一个晚上,极力要塑造一个楚楚可怜的开心来。
她说,开心是个可怜的人,她爸死了,她妈死了,她就一个人了。
想当年,她曾经极度的反感开心。
因为高中三年,她有起码一半的时间是不知去向的,对于这么一个不爱学习不上进的学生,学校的老师是出奇的宽容,一向严苛的老师为何能够违反中国社会常态对一个如此不上进的学生宽容,还不就是因为开心她老爸给学校捐赠了一桩所谓的教学楼,小米觉得大人处处说社会是公平的,知识是最重要的,可是老师跟开心用了最鲜活的事实告诉他们,书上的东西就是书上的,跟现实是有差距的,要公平你得先有钱有权。
所以,一开始的米伊是鄙视学校,鄙视老师,更加的鄙视开心的。
可是,有一天,她在家里发牢骚的时候,她妈说了一句话,让她突然之间觉得世界是公平的,开心是可怜的。
她妈就说一句:开心的妈妈死了,开心的爸爸也死了,其实,开心比你可怜多了。
人的心态总是如此的微妙,当一个人拥有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的时候,她是嫉妒羡慕恨的,所谓的鄙视里面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向往,可是一旦那个人突然之间变得拥有的东西不如自己多的时候,自己明显的占了优势之后,就会换另外一种心态对待那个人。
所以,就这一句话,让她对开心的鄙视瞬间变成了怜悯。
所以,小米想,或许北滨也会因为这句话,而对开心生出怜悯之心。
小米说了个三年前的新闻。
三年前,她们城市有一个新闻,其热度几乎是让万人空巷,个个热谈。
那就是,有一个姓温的男人,为了赚钱,累死了。
要钱不要命?这不是说笑的,是真的一件事。
临死前,温老爸拿出一部分要了自己命的钱给学校盖了一幢教学楼。
虽然她们都很不明白温家老爸的脑结构究竟是怎么长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用自己拿命换来的钱去捐助给学校就只为了让自家的女儿在学校里能为所欲为呢?
这个小米没说,她怕有着疯狂因子的温老爸会吓坏北滨师兄。
她只是说,开心从来提起过她爸爸,那是第一次,提起她爸,第一次说想爸爸。
她说,她知道开心的眼泪是真的。
北滨不知道小米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突然来找自己说这么一通话。
他的思绪本来就乱了,被小米这么一说,更加乱了。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
梦里,开心笑眼弯弯的问他:“我是你的心肝,那钱是你的什么?”
梦里,开心将手放在他的胸口,嘻嘻的笑着道:“你心跳得好快啊,说,做什么坏事了?”
梦里,开心的眼泪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身上,眼里汪汪的看着他,说:“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梦里,开心喝着饮料,贼贼的道:“北滨,你居然跟我间接接吻,呜呜呜,你破坏我的名誉,你得负责!”
梦里,他记得他反驳:“是你破坏我的名誉,得负责的是你!”
开心睁大眼睛问:“我负责你跟你负责我?有什么区别?”
他愣了。
第二天,或许是为了验证小米所说的楚楚可怜,开心生病了。
病因是头天刺激太大,玩得脱力,导致病入寒体,刚好是流感高发期,刚好寝室里有人得了流感,于是,她十分荣幸的染上了流感。
开心的体质不好,很容易伤风感冒中暑什么的,还好,有人同病相怜。
那同病相怜的室友很是仗义,说:“开心,等一会儿我给你打水好了,看着你比我严重。”
这话说完没多久,室友的男友不知道是怎么穿越了女生寝室宿舍阿姨的重重封锁,成功的潜入了她们的寝室。
女孩子一看见男友,那小嘴一瘪,眼睛一红,娇滴滴的摸样看着谁都心疼:“恩~~~~~~,我难受。”
那男友,东北汉子,号称铁打的粗犷汉子,一下子就成了绕指柔了,他慌乱的手足无措:“难受,哪儿难受啊,怎么难受了?”
“我哪儿哪儿都难受~~~~~”女孩子红着眼睛眼泪就往下滚。
男同学赶紧的上前哄劝,抹眼泪:“乖,不哭了,不哭,要不要吃药,要不去看医生。”
“我不去,他们的药一点用都没有~~~~~”
“要不,咱去打针?”
“不要,我怕疼~~~~~~”
……
男同学可着劲的哄着,倒开水,买饭,买糖,屡次三番三番五次的突破宿舍阿姨的重重防锁为自己的女友效力。
开心躺在床上,突然间,吃味了,嫉妒了。
多少年了,她吃饭,一个人;她睡觉,一个人;她高兴,一个人;她生病,还是自己一个人。
虽然偶尔有些亲戚会来看她,虽然米伊也经常关心她,可是不一样,跟她眼前看见的这种场景不一样。
米伊不是她的,不属于她,她很想找个人,找一个完全属于她的人,可以依靠着说说话,可以撒撒娇,可以喊一声我疼,可以说一下今天我好高兴,也可以蛮横无理的发脾气,可以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不论在哪儿做什么都过来找自己……
她知道,这世上只有一种人,可以满足自己的要求——那就是俗称“男朋友” 的人。
北滨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来看开心的。
一晚上,一个早上,他心绪不定,总是想起那只手,那张嘴巴。
到了中午,只看见小米没看见开心的时候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开心呢?”
小米说:“开心病了,在寝室。”
那一刻,他的心情莫名的焦虑,烦躁了。
他吃饭都如同在嚼蜡,索然无味。
用了一个中午的时间,他给自己找了个去探视的理由——愧疚!
他说,开心生病跟自己是有一定的关系的,如果不是自己想要报复拉他们去玩什么翻天覆地什么的,开心就不会脱力,不会生病。
他拿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去看开心。
他完全的无视接连两夜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开心,完全无视自己对这个名字这个人的异样感觉,无视自己听到开心生病了那一刻很焦虑的心情。
他告诉自己,开心是可怜的,而自己居然想对那样可怜的开心下手,还累得人家生病了,这很不道德。
于是,他偷偷溜过了女寝看门阿姨的雷达,去看开心。
一看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