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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子,你这记得都是些什么啊?”碧儿好奇的问道。
“这叫‘dol,re,mi,fa,sol,la,xi’哈哈。”许洁沾沾自喜。
掌握基本音律后,每逢单日梵黎夕恢复授课。
“不对,放在这里。”梵黎夕手把手的教着许洁,“往哪儿看呢?集中精神!”由于离的太近,许洁闻到他身上的白檀香的味道,一时神涣心移。许洁抱歉的吐着舌头,暗自提醒自己莫要花痴。转眼一月功夫,许洁已经掌握埙的基本吹奏方法,可以吹几个简单小曲。
“师傅,我这个聪明伶俐的徒弟你可满意?”许洁歪着脑袋,一脸得意的看向梵黎夕。
“小聪明还是有的,”梵黎夕嘴角上扬,侧脸尽显优美弧度。他继续说,“不过现今只学些皮毛罢了,还需勤加练习。”
“知道了,师傅!”许洁背着手溜达到身边后的书柜旁。一人多高的书柜分为四层,书卷竹简层层排列整齐。许洁随手拿起一卷精美的竹简,未等完全展开便从里面飘落一信封。信封虽然有些褶皱,但是叠放得很整齐。许洁看着似曾相识,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略显生疏的狂草字体:
亲,你们好!
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踏上回家的路。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家在远方。流浪到此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愿你们都好,勿念!
…… ;…… ;……
既然都说了个遍,也不差你一人——梵黎夕,能与你这等美男邂逅我很是欣慰,也算不枉此行,你要好好的。最后希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幸福!
时空旅人:许洁(小胖)
许洁痴痴笑道:“你怎么还留着呢?”
“这是你的罪证。” ;梵黎夕抱臂靠在书柜旁,侧头斜视。
“你说,如果我那天真的回去了呢?”
“没有如果!”梵黎夕斩钉截铁的说着,眼含星光神若惘然。忽的一下,他/她的心,荡漾……或许早些回去也好,如今这般二人的命运该如何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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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一种感觉
“没有如果?!”许洁重复梵黎夕的这句话,心中玩味他的含义。眼前的是是非非已经无法控制,在明显错误的时空,可以爱上对的人吗?彼此是对的人吗?
“你已掌握埙的基本吹奏章法,授业结束,此后多加练习吧!”梵黎夕淡淡说着,手里的陶埙放回书柜最上层。
许洁手中的信纸微微颤动,她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开口却问出:“雯姬那边的绣球花都移走了?”
“移了,多谢你的提醒。”梵黎夕回到屏风后喝着清茶。
地角处放置近半身高的陶瓷画筒,里面有三五幅装裱过的字画。许洁顺手拿起一幅画卷展开——红色纱丽裹身,翩跹起舞的自己跃然纸上。美目盼兮,裙摆飞扬。 ;当梵黎夕发现的时候,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两个人静静的杵在那里,连呼吸都变得嘈杂。
“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对你有一种感觉。是你嘴角扬起的微笑,是你眼中闪烁的光芒,是你转身时凋落的花瓣。” ;画卷的左侧附着文字。
天啊,这是暗恋自己的节奏吗?许洁内心澎湃, ;这一刻她深深体会到“自己喜欢的人,刚好喜欢上自己。”那句话的真谛。许洁不敢望向他,慢慢卷起画卷。为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她不以为然的说:“我觉得嘴唇可以画得更好些。”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她作画(不收费的那种)。
“这画我收着了,谢了!”
“我可没说赠予你。”
“哎,知道什么是肖像权吗?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画我的肖像,这是侵犯我的权利。我没收了!”
“我根本没打算给你看。”
死鸭子嘴硬!许洁心里暗骂。
“那你为何画我?”
梵黎夕轻笑一下,负手看向窗外。“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事情,就如同莲心塘的花开,画下当时的美景。不至于徒留凋落的景象。”
许洁没有理会任何,抓起画卷踱步而出。
“皇上,进贡来的两位美女身份已查明,均是身家清白的女子。现已安排在云楼。”许洁走后没多久,齐公公进殿禀报,并将一本册子放置红木案几上。梵黎夕翻看册子,时而眯眼沉思,时而不屑一笑。册子里记录三位美女的身家来历。其中两位身份特殊,一位是燕国李将军的遗孤——李鸢。李将军是个英雄虎胆的人物,可惜久战沙场身心俱伤,英年早逝,留有一女存世。虽然李将军逝世多年,但手下的部将无不怀念他。燕王姬韬将李鸢献给梵王,说明有意示好梵黎夕,与其联盟抵抗陈国的突起。另一位特殊身份的女子——夏依古,是西北部锡伯族长老的长女。锡伯族原是疆民,因民族内部动荡,后游牧到昆仑国,俯首称臣。在西北部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抵御外敌的民族力量。名册里还记录一位佳丽,乃是本国富甲一方的盐商柳鸿贵之女——柳湘儿。 ;三位佳人牵涉到国事、军事、民生,梵黎夕放下名册,眉头轻蹙。
“老奴是否吩咐宫人安排侍寝事宜。” ;齐公公小心试探。
梵黎夕摆弄说中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说:“去吧!”
夜色阑珊,睡意全无。许洁披着裘衣踮脚走出大殿,云雾缭绕月色,她不禁手持陶埙轻奏一曲。那陶埙声音低沉却有着极好的穿透力,尤其在这寂静的夜里。云楼外,齐公公闻声望去,声音来自夜亭湖方向。刚要派人去阻止,梵黎夕从云楼里出来。惊得齐公公结巴起来:“皇,皇上。您这是……”齐公公朝身边的小太监嚷道:“小顺子,快去看看是谁惊扰到圣上……”
“不必了!朕乏了,回景和殿!” ;皇上不留夜也是常有的事儿,宫人们伺候皇上乘步辇回殿。埙声渐行渐远,那回音在夜里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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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一记耳光
“看来这宫里无心睡眠的人不止我一个啊?!”
“欧禄山?!”
一个身着冰蓝色深衣,束发金冠,上嵌紫晶宝石;一个身着淡紫裙衫,挽着松散发髻,斜插蝴蝶琉璃步摇。一个步伐有些凌乱,手持镶琉璃铜酒壶与月对饮;一个淡然坐于秋千上,手握陶埙随风轻奏。
“皇亲国戚就是不同,随意游走于宫闱内外,还真是逍遥啊!”许洁起身笑脸相迎。
“许姑娘这般闲情雅致,更显逍遥。”禄山步履缓慢好似在思度什么。
二人落座在石凳上。许洁见他神情似笑非笑,醉意不浅,打趣道:“看你不像是借酒消愁,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禄山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添上一层深意,“要说到高兴的事儿,还真有一件,不过不是我的。”
“谁的?”
禄山见许洁只披肩裘衣,回手指向身后的隐华殿:“夜深霜降。不如进殿说给你听。”
二人回到隐华殿,许洁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高兴的事儿?”
禄山缓步来到方桌前坐下,身子后仰,淡淡说:“圣上的喜事。”
许洁白天见过梵黎夕,没听说他有什么喜事,更加好奇的打探:“他的?什么喜事?”。
“圣上新得三位佳丽,估计此刻正在云楼与圣上……芙蓉帐暖。” ;此话一出,正中许洁要害。心,仿佛被人重重打上一拳,却不得不报以微笑:“是啊,于他真是喜事!” ;笑,是掩饰伤痛的糖衣。
许洁想起自己的画像,还有那些关乎风花雪月的文字,白日里的惊喜与慌张瞬间变成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自己的脸上。禄山觉察出空气中不安定的情绪,不由的看向转身离去的许洁。
片刻,许洁拿来两个金羽觞。“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满上!”
“当真?”
“当然!”
许洁可是闻着酒香长大的孩子。妈妈曾在啤酒厂上班,她依稀记得小时候,常常被母亲抱到麦芽车间玩耍。厂房里一池池的麦芽等待翻动、发酵、烘干。小手捧起烘干后的麦芽,嗅着暖人的麦香,这是啤酒纯原的味道。想到这里,许洁思乡的情绪滚滚袭来。
“好!”禄山提壶倒酒,汩汩清酒盛满羽觞,“你很有口福啊,这可是刚刚酿好的桑落酒。”
“桑落,好好听的名字。”许洁喃喃自语,拿起羽觞轻啄一口。
“嗯,好酒!口感香醇,有种绵甜的味道。”
禄山大喜,“哟!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还是个品酒的行家。今夜也算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禄山一饮而尽。许洁连忙赞助,两口饮尽觞中酒。推杯换盏间,心中的五味杂陈统统融入一壶桑落中。
“皇上,更深露重,龙体要紧啊!” ;齐公公在一旁规劝。梵黎夕从云楼出来后,说是回景和殿,行至一半又掉头说要游夜亭湖。
“不必多言!”梵黎夕退避众人,只留下齐公公及两个贴身的侍卫。
前些日子宫人在湖边架起几根雕花木桩,将细细的竹棍横穿于木桩间,形成一道木质屏障。当时许洁游逛此地,不解这是何意。问宫人,他们茫然不知,只道是上面的吩咐。问起碧儿,碧儿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问了梵黎夕,他只是淡淡回句:到时便知。空空的屏障落于湖畔,许洁时常埋怨不美观。直到今夜,竹棍上挂满红木六角宫灯。镶金的竹叶纹饰,在灯火的映衬下尽显华美却不失清雅。半个夜亭湖被宫灯照
亮,湖面笼着一抹柔美神韵。此情此景,梵黎夕只想与一人分享。他想象她看到此景后,满是灿烂笑颜,手舞足蹈的样子。
梵黎夕叫停跟在身后的齐公公及侍卫,只身来到隐华殿。匆匆的脚步因殿内的欢闹声渐渐放慢,好似还有男子的声音。这声音有些熟悉,他缓步进入殿内。桑落酒香扑鼻,眼前的二人醉意沉沉。一个束发半开,朝靴退去,疯癫跳舞;一个拍打节奏,狂笑不止,酒水洒落裙衫。梵黎夕两眼微闭深深吸气,猛地挣开双眼。几个箭步上来,未等二人反应,一掌震裂酒桌。
“皇,皇兄?”禄山半醉半醒,“您怎么来了?”
“应该是朕问你吧?!你怎么在这儿?”梵黎夕语气冰冷。
“他陪我喝酒,呵呵。”许洁还处在醉生梦死中,不时泛着干呕,那还不忘夸赞:“桑落酒,名不虚传!好酒!”
“识货!”禄山在一旁搭腔。
“give ;me ;five ;!” ; ;二人击掌。酒桌上,禄山从许洁那里听来好多外来词语,这“give ;me ;five”就是其中之一。二人肆无忌惮的行为真的惹怒到皇上。梵黎夕眼冒火光,一拳挥向欧禄山。本已步态不稳再挨上一拳,欧禄山硬生生的倒在地上。
“嗨!你有病啊!干嘛打人?”许洁想去扶起禄山,结果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喧闹声彻底扰醒隐华殿的宫人,大家纷纷赶到大厅内。什么情况?欧将军倒地不起,皇上怒发冲冠,许洁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
今夜的她一身淡紫色衣裙,琉璃步摇斜插进松髻里,本该呈现流水般的淡雅随性,此刻却如此不堪。满是醉意的眼睛徒添月色般的朦胧——那抹朦胧无关月色,而是她眼里泛起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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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禁果似毒药
没有人知道欧禄山为何倒地,也没有人知道紧锁在许洁眼眶中的泪水,又是怎样倒流回她的心中。就如同没有人知道,梵黎夕这一记重拳是出于他的本能反应,不带一点理智。片刻的沉默,梵黎夕转身再次开口:“今夜之事不准传出半句,违者杖毙!全部退下!”声音之阴冷,让跪在地上的宫人们瑟瑟发抖。
禄山的嘴角泛出血腥味道,他缓缓起身扶起一脸冰冷的许洁,又俯身跪下:“今日是臣弟造次了,请皇上责罚!”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从古自今皆是如此。”许洁哼笑一声,向内室走去。杵在殿上的两个男人甚是尴尬。梵黎夕从暴怒中平静下来,方才有些失控的行为,连他自己都颇感意外。二人只是在后宫饮酒,虽有失礼仪,不过许洁不是后宫嫔妃,禄山出入宫闱也是自己允许的,而且对于禄山他是充分信任与了解。有必要如此暴怒么?那出自本能的一拳让他身心战栗。
梵黎夕没有苛责的语言,摆手道:“罢了!你先回去休息,勿要误了明日的早朝。”
待禄山离去,梵黎夕踱步到内室,见许洁和衣睡下。他竟似笑非笑的喃喃自语:“你可知,今夜夜亭湖,甚是秀美!”
齐公公见圣上孑然一人回来,十分诧异。他深知自打埙声响起时,圣上的心就已飘向隐华殿去了。
“圣上!时候不早了,您打算去哪儿休息?”
“回景和殿!”梵黎夕淡然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
次日早朝,太极殿内。
“朕听说陈**队时常叨扰燕国的边境。你们有何见解?”
“回圣上!近年来陈国大肆收买死士,扩充军队。依臣之见,陈国君主陈坚早起了侵占他国的狼子野心。还请圣上早做防备。”欧禄山无不担忧道。
“欧将军言辞灼灼,老臣却不敢苟同。”说话的正是雯姬的父亲雯丞相。只见他轻捋胡须复拱手道:“陈国与燕国素有恩仇,边境争端实属常事。况且陈国不与我们相邻,依老臣所见,不如先隔岸观火,洞察一番再议不迟。”随即瞟了一眼禄山。
“二位说得都有道理。欧将军,朕命你密切关注两国事态。”
“遵命!”
退去朝堂,御书房内梵黎夕正与欧禄山部署军事。
“回禀圣上,御史大夫——凌康,求见!”皇上点头应允。不多时,一身材瘦小,国字脸,两眼炯炯如炬的中年男子进殿。
“启奏圣上,微臣还有一事,方才不便在朝堂多言,但此事非同小可。”凌康一脸严肃。
“但说无妨!”
“复国大典上各方敬献给圣上的三位佳丽,关乎前朝政事与民生。然一月之久,微臣不曾听闻圣上册封任何一位,不知皇上作何打算?”凌康也不想管皇上的“家事”,不过作为御史大夫,对内负责监管官员,对外负责与各国使节的接洽沟通事宜。李鸢作为燕国名将之后,即使不与燕国同盟,也不可过于冷落轻慢。梵黎夕朝禄山看去,禄山很是适宜的退下。书房里只留梵黎夕与凌康,二人各方权衡草拟了一份改变众多人命运的册封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诚武嫡女李鸢,秉性柔嘉,淑娴有礼。即册封为——良人(正四品),赐封号——婉;锡伯族族女夏依古,风姿雅悦,品行纯良。即册封为——御女(正五品);民女柳湘儿——天资聪慧,丽质轻灵,即册封为——采女,特提升为从五品,钦此!”梵黎夕早已命人新翻修出两个宫殿——婉良人居住的焕和殿,夏御女与柳采女共住的佳和殿。
隐华殿内,许洁慢慢把画卷打开。看着梵黎夕笔下的自己,那么遥远虚拟。曾经的音容笑貌,而今变得笑啼笑皆非。时间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魔术师,它让她从三天前还在窃喜,惶恐的等待,变成三日后,成全他人的一纸诏书。是时候该清醒了!放到曾经的许洁,此刻一把火将画卷化为灰烬,又或者撕得粉碎。何必呢?!她只是淡淡笑着,将画卷连同陶埙一统收起,束之高阁而已。
转眼立冬,梵黎夕按惯例在宫中举行祭祖、饮宴、卜岁等一系列庆冬收大典。她,一次都没有参与,无论谁的说词她都婉言拒绝。他,隐约觉得有一点点烦躁,一点点不安。宫灯通明,热闹喜庆的大殿上,他频频举杯,试图用酒水的热度将心捂热。
她,按照自己设定的作息表活着——看书,练字,学习不同的乐器。白日里的她看上去很忙,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辗转难眠的夜有多煎熬……
某种东西扰乱他们的心绪,伊甸园的禁果悄然落入二人手中——它来了,谁也躲不掉,怎奈禁果似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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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司马昭之心
这日许洁来到延息殿,正与思安追逐嬉戏间有宫女来报。
“启禀公主,婉良人,夏御女与柳采女,前来求见!”
思安倒是不太在意,随口应允。许洁却开始紧张起来,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不一会三位佳丽依次登场:首位是婉良人李鸢——十字髻,金冠玉钗,素雪锦袍,外披如意云纹裘衣。平眉柳叶眼,眼含笑意,淡淡的婉约气质;紧随其后的是夏御女夏依古——元宝髻,发上的鎏金喜鹊珠花,苏绣月华锦裙,外穿百蝶穿花云袄,通身装扮的五彩缤纷。一双杏眼圆睁,一派热闹长相;最后进殿的是柳采女柳湘儿——单螺髻,斜插琉璃云雀步摇,绯色曲裾裙,外搭乳白锦棉披风。一双瑞凤眼,透着那么一股算计与市侩。
三位佳人参拜公主后,不约而同地看向许洁,大家对于这位来路不明,屡犯宫规不受责罚的女子很是好奇。许洁落落大方莞尔一笑,婉良人报以善意的笑容。夏御女心直口快:“你就是那个许洁?!”柳采女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着许洁。许洁最受不来这种轻视,轻声道:“思安,有她们陪你玩,我先回去了。”
“不嘛!”思安紧紧攥着许洁的手。
“许姑娘,请留步!”柳采女走上前来,对公主作揖道:“公主殿下,今儿趁人多热闹,玩个游戏可好?”
一听到玩,思安心生好奇:“什么游戏?”
柳采女瞟了一眼许洁,“击鼓催花,接到彩球的人要表演才艺,如何?”思安满眼期待的看向许洁,许洁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