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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千年之离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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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小伙子说笑了,穷苦人家什么香不香的,不过熬些菜粥。”

    “老伯谦虚了,这粥里还有肉丝呢。”禄山边吃边说道。没想到此话一出,又引出老汉的眼泪。

    老汉抹泪道:“我相信这世上还是有好人啊!不满三位客官。前几日也有一位姑娘借宿,给了我一锭银子。这不,我一早去街上买些肉来。为

    三位客官准备吃食。”此话一出仨人惊讶不已,怕什么来什么。

    “姑娘?!可有这么高?到我这里,”禄山起身比划着自己的下巴,“大眼睛,很漂亮的一位姑娘。”

    “嗯,没错,没错!”老汉连连点头。

    仨人异口同声问道:“她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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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围剿狼穴
    “这,这,”陈伯有些凌乱,“仨位可认识那姑娘?”

    “陈伯,你快说她去哪儿了?”禄山急得跳脚。

    “那姑娘留宿一晚后不告而别。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陈伯一脸茫然。

    “不会有事的,她那么聪明,古灵精怪的没人能困住她。”禄山嘟囔着。

    “三位公子放心,那姑娘知道此地不可久留,没准已经乘渡船离开了。”陈伯劝慰道。许洁投宿当晚,陈伯跟她讲了有关女娃失踪的事情。并劝她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或走官道,或乘南下的渡船。

    梵黎夕不语,楚承紧皱眉头,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仨人即刻出发。原计划楚承先去道观打探人贩巢穴。如今许洁恐有不测,梵黎夕执意要与楚承一同前往。道观位于偏僻之处,外观看起来很普通。二人内力上冲登上屋顶,俯瞰观内。道观不大,分内外两个厅堂:前堂对外开放,供奉的香火袅袅升空;后堂半封闭,除了道士进出外,还有三五个江湖混混模样的人把守在门廊处。

    不多时,从前堂跑来一壮汉,重重坐到内院的摇椅上,开口便叫骂道:“他奶奶的,累死老子我了!”

    “怎么了牛哥?”一旁较清瘦的男子问道。

    “新来的几个,不知道规矩。让我狠狠地教训一通!”此话一出,房上二人揪心不已。想想许洁那倔强的脾气,二人着实替她担忧。

    “牛哥,那边都准备好了吗?”瘦子继续问道

    “差不多了。等这批‘货’一出手,咱们就发达了!”

    瘦子感叹:“可惜那几个长相不错的姑娘……”

    “瞧你这出息,”被称作牛哥的壮汉瞪了他一眼,“等咱有钱了,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都成!”一阵阴笑。壮汉休息片刻后,起身说:“我回去再清点一下。老大说了,今晚码头运货。哥几个都打起精神啊!”

    壮汉出了道观,七拐八拐在一座庄园的角门旁停了下来。壮汉确认周围无人,才举手用三长两短的暗号轻叩角门。角门打开,一小厮探头探脑的招呼他进去。梵黎夕二人一直跟随至此,楚承欲番强入内,却被梵黎夕拦下。

    “不可轻举妄动!这座庄园不小,想必庄内早已布置陷阱,暗哨。以你我二人之力,并无胜算。等禄山带兵归来,方能一举剿灭。”梵黎夕虽然心中似火煎熬,也不可贸然行事,激怒歹人。二人折回老汉家中打探庄园主人的背景。得知庄园的主人是当地有名的贾大善人,年年开粥铺救济百姓。原来如此,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谁能想到地方官员与乐善好施的庄主勾结犯罪,蛇鼠一窝。二人来到码头附近,见有三艘官船停靠码头。不过一个县城,有何要事,会用到三艘官船。官船材质优良,可抵抗大型海浪远渡重洋。看来今晚确如那壮汉所说,要有大动作了。

    傍晚时分,禄山带兵赶来,将道观、庄园、码头团团围住。地毯式进攻,人贩无一落网。庄主虽心黑,但没有见过这等架势,吓得浑身发抖立马招供。原来他们假借祈福,将目测好的女娃或哄骗,或强行带入道观。近四十名女子全部囚禁在庄上的两处粮仓内。还没等禄山他们前去粮仓解救她们,就听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

    粮仓在庄园的最南面,前有太湖石堆砌的假山作为遮挡。此刻,粮仓那边浓烟滚滚。瞬间,几十名女子从假山后面跑出来。活下来的女孩终于得救了,包括陈伯的女儿都各自归家。只是还有一人……

    许洁倒在粮仓门口,眼看着火势朝她袭来。梵黎夕不顾身后禄山的阻拦,疯似的跑向粮仓。他抱起身体近似冰凉的许洁,平生第二次惶恐不安。第一次是在他二十岁那年——昆仑国顷刻覆灭,他曾一度坠入无边的黑暗中。而此刻,在这个不省人事,血迹斑斑的女子身上,他再次体会到那种锥心的无力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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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险象环生
    满月当空,驿馆内灯火通明。

    “她伤得重么?何时能醒来?”

    “回官爷,这位姑娘暂无性命之忧。她因吸进浓烟才致昏迷,休息个把时辰方能清醒。”驿馆请来县里最好的大夫。许洁手臂上那深深浅浅的划伤还在往外渗血。大夫在给她清理伤口时,愣住了。梵黎夕看在眼里,忙上前询问。

    “回官爷,这位姑娘手臂上的伤有利器划伤,也有指甲的挠伤。您看,她指甲里还留有血迹。在下从伤痕的方向判断,这伤兴许是姑娘自残所致。”自残!她为什么这么做?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晚,梵黎夕下了一道口谕:

    “略卖者,杖刑八十,绞;妻妾子孙,流放三千。郡守刘闰,县令周琮交予司部严查劣迹,抄家问斩;五服问罪,从犯者杖毙,余者流放三千。”

    一道口谕等于灭了刘氏,周氏两族血脉。略卖者(人贩)死刑理所当然,但由于官员玩忽职守,助纣为虐而被灭族却鲜有发生。一时间,各地行为不端的官员闻风丧胆,收敛不少。这是后话。

    梵黎夕整夜守在许洁身边,直到卯时许洁才有苏醒的迹象。梵黎夕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不知不觉的倚床而睡。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惊醒梵黎夕,还没等他反应,许洁那边又哼唧几声慢慢醒来。头晕眼花,浑身无力,不知身在何处。待那熟悉的白檀香扑鼻而来时,许洁无奈笑道:“不会吧,死了还逃不掉?!”

    “你没有死,只不过在鬼门关兜了一圈,又回到朕的天下。”梵黎夕坐在床边,语气生冷又是满脸关心。眼前的梵黎夕脸色苍白,眼里布满血丝。许洁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怎么找到我的?”

    “没有特意去找你,走着走着,遇到了。”哇哦,要不要这么文艺哦。许洁撇过头去,突然想起什么:“其他女孩呢,获救了吗?”

    “该平安的平安,该获罪的获罪。”许洁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梵黎夕下旨对外封锁他亲临的消息,百姓只当他们是神通广大的人物。对他们感激不尽。有几个被营救出来的女孩希望见许洁一面,当她被人搀扶出来时,女孩们上前与许洁相拥而泣。

    “好,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许洁劝慰她们的同时,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回想当日,真的好险,只差一步香消玉损。梵黎夕在侧意味深长地看向许洁。

    “饿死了!我已经好多天没正经吃饭了。”送走百姓,许洁这才感到饥肠辘辘。饭菜备好——四菜一汤。考虑到许洁目前体质较弱,后厨将饭菜做得比较清淡些。那也没有败了她的胃口。转眼间,她如饕餮上身,狂风卷落叶般的气势吃饱喝足。

    许洁再次醒来已是夕阳西下,伴着晚霞余辉,她漫步至庭院内的听音阁。梵黎夕和楚承两人对弈,禄山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观战。禄山见许洁进来,关切道:“外面风烈,你还病着,快回去休息吧!”

    “我又不是纸糊的,风能把我吹跑啊?!再说我都休息一天了。”许洁最喜欢跟禄山斗嘴。二人坐到一旁小声交谈。

    救兵赶到庄园时,女孩们已经逃出粮仓。接办此案的官员按例问询过几个女孩有关的具体过程,但是得到的答案千奇百怪。待要展开详细问询时,又接到圣命:严惩略卖者及从犯,其余细节无需详问。不去揭开她们的伤疤是最大的慈悲与善意。只是禄山的性子实在沉不住气,好奇问道:“粮仓怎么失火了?”他瞟了一眼下棋的二位,又压低声音,“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许洁听到此话,知道有些事情终究隐瞒不了,反而一脸轻松道:“我也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却没人问询我这个当事人。”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他们发现许洁的时候,她已倒在粮仓附近昏迷不醒,血迹斑斑,衣衫不整。想想在这狼穴中,什么可怕的事情都会发生。只要人无性命安危,何必再去碰触她的痛处。

    她展开蒙娜丽莎般神秘的笑颜,“本来我想低调一点的,不过事到如今。我这幕后英雄是该出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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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不想说的痛
    仨人满腹狐疑的看向许洁,她清了清嗓子,撸胳膊挽袖子。开始一段自我演说:

    ……我一听这位大婶能带我去码头渡船,高兴的不得了。就忘了陈伯的叮嘱,跟她走了。结果半路她又说要先到道观祭拜。我是最害怕进道观,庙宇的人,所以没跟她进去。她反而急了,硬拽我进去。撕扯中我不知道被什么给打晕了。再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粮库里……估计这帮姑娘是被关傻了。没有束手束脚的却不懂反抗。我抱着不抛弃,不放弃的态度,挨个动员。又假借是官府派来探子,连哄带骗的,终于有几个胆大的跟我一起……那一刻我下了壮士断腕的决心,用发钗在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待那个坏蛋想靠近我时,我就把胳膊往外一亮,当时他就被唬住了,还真以为我得了什么怪病。那几个姑娘也装得像是被传染一样。吓得他以为这里瘟疫复发,大叫着夺门而出,连门都忘了锁。于是,大家趁乱各自逃散……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们已经派兵过来了,只想着要声东击西。我拿出打火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点着粮仓。我想就算不能全部逃掉,估计村里人看到这边着火,也会过来救火的。只要引起关注,就说明还有希望!许洁讲到这里眼泛泪光。仨人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语塞。

    禄山回想当日许洁手臂上那血肉模糊的惨状,难以置信道:“那伤,真的是你自己弄的?”

    许洁一脸无奈道:“大将军,这叫苦肉计。下手不狠性命难保,”美目涣散,若有所思道,“虽然很痛,不过现今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禄山像个好奇宝宝,“你还随身携带着打火石?”没等许洁回答,梵黎夕打断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一声令下,众人散去。

    “许洁方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禄山心疑。

    “报喜不报忧罢了。”从头到尾,楚承只说出这一句话。

    梵黎夕不语,他懂得:有些伤痛不想说……

    夜半,许洁辗转难眠。被囚禁在粮仓的那几日,她目睹了惨无人道的行径。几乎每天都是伴着哭闹声,嘶喊声睡去又醒来。

    人贩们会挑些入他们眼和不入他们眼的女孩出列。或被当众强占,或被带出粮仓。留下的是毫无尊严的受辱,带出去的便再无音讯。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恐惧。许洁身上并没有打火石,她是怎么得到的呢?手臂上的伤就那么管用吗?像楚承说的一样,半真半假。

    无畏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伤害,当醉酒的看守挑中许洁时,她知道机会来了。当晚是“出货”的关键时候,半数人贩守在码头。半数在庄上准备数十口箱子,托运“货物”。唯有这个看守酒醉后只身来到粮仓里,以为这些女孩都被关傻了,吓怕了。随手拿个鞭子就能恐吓她们。

    许洁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想到终于有看守落单时,反而半推半就起来。再加上她的特殊来历——手臂上没有古时的守宫砂。所以那混蛋就放下戒心,误信她非良家女子。就在他上下其手时,不经意碰到许洁的手臂,这才发现她手臂上的抓痕。她身边的几个姑娘也有或深或浅的抓痕,看守吃不准是她不守贞洁得了怪病,还是瘟疫未褪尽。事情发展到此还在她的掌控中,她只待看守慌乱而逃时,大家破门而出。

    怎奈现实冷酷。看守盯着许洁的伤痕,并没有流露出惧颜,反倒无耻的说:“有病又如何?能得到你这等美人,病也值了!”说着便肆无忌惮起来。情急下,她只有最后一搏。许洁松开发髻顺势扑倒他,做着令自己作呕的轻佻举动。就待他以为一切按部就班时,她抓起散落附近的钗子,猛刺入他的脖颈动脉。瞬间,血液如柱状喷射开来——满脸,满身,满地。由于刺的稳、准、狠,那看守除了“呜呜”的喘息声,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女孩们哪里看过这种血腥场面,连声尖叫。许洁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战栗着,声音却沉稳阴冷:“都给我闭嘴!”看着青丝垂落,血染半脸的许洁,女孩们渐渐平息下来。与其说是平息,不如说是窒息般的恐惧。颤抖——抽搐——直至失血而亡,恶棍自食恶果。她抖动的双手在尸体上摸索着:钥匙,银票,打火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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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懂事之前,情动以后
    “人贩已经被我就地正法,我自会上报官府。”许洁轻描淡写说着,把钥匙扔给一个看上去还算淡定的姑娘,“去开门!”粮仓大门敞开,大家作鸟兽状,唯有许洁蹲坐在一角。她不断的摩擦手里的火石,点点火光在银票上跳跃蔓延。她随手一扬,那团火滚落在草垫上。噼啪——干草沸腾的声音,大片的火焰咆哮着冲上房梁。

    那场大火除了带来不确定的希望以外,还有掩盖的意义。掩盖许洁杀人的物证。至于人证——那些女孩害怕归害怕,但隐约觉得大快人心。当旁人问起逃跑细节时,有的说自己吓坏了,不记得;有的说不知道是谁撬开了锁。总之关于许洁杀死恶棍一事,无人提起。

    往后的日子,女孩们或搬走,或远嫁,从此不复相见,却因共同守护的秘密反而觉得彼此亲密温暖。在未来的生活中,她们偶尔回忆起那个画面。从最初的害怕到深感快意再转变成欣然的微笑,这个秘密化为一股力量,助她们前行的步伐铿锵有力。

    房门轻叩,“是我!”梵黎夕知道她没睡。

    敲门声惊得许洁紧成一团。听到是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的她向门口奔去。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二人相拥在一起,熟悉的白檀香让她心安。“怎么会那么简单,他们步步落入你的算计之中?”许洁食指轻触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知道有些说辞经不起推敲,瞒不过他。只是这一刻她不想回忆,不想说话。她伏在他的胸膛任泪潸然。

    “都过去了!”梵黎夕轻抚她垂肩的青丝。许洁喃喃说着:“我有些后怕,万一……”

    “没有万一!”他语气肯定中带有杀气,“那些侵犯你的人,已经下了罗刹地狱。”他回忆起那日在龙池,曾喝斥她妄自尊大,心高气傲。但当他抱起浑身血迹,身体冰凉的许洁时,他所感受到的惶恐使他顿悟:她的傲娇是有底气的,因为她已经住进自己心里。爱简单且深刻——它来时你无法阻挡,失去时猝不及防。

    许洁在他的怀中安然入睡,直至次日巳时才睡眼惺忪的醒来。“啊!”手臂好疼,裹在伤口上的棉布已近暗红色,终于不再渗血。

    “很痛是么,待回宫后再让太医好好诊治。”梵黎夕侧身,手落在她细软的腰腹上。

    “你在这睡的?”许洁只记得昨晚,自己哭着哭着睡着了。

    “不然呢,你抱得那么紧。我不忍离去啊!”许洁面色绯红,梵黎夕落于她腰腹上手掌用力抓捏,“从今往后,不准你离开皇宫半步!除非伴驾随行!”他一副孩子气表情,还有腰上的痒肉,逗得许洁狂笑不止。

    “好了,别闹了。快些起来,准备回宫!”梵黎夕说着,起身整理衣衫。

    听到“回宫”二字,许洁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婉良人。于是脱口而出:“我不回去!”

    “为什么?”

    许洁背过身不语,撅着嘴表达不满情绪。梵黎夕坐回她的身旁,温热修长的手覆在许洁的手上,声音低沉却温柔:“我突然害怕了。”许洁不解地看向他。

    “当我听说你可能落入人贩手中时,我慌了。平生第一次感到害怕。那日我在龙池说的话,更多的是想气你,不曾想过你会因它心生逃意,又遭受劫难。”梵黎夕的话触动许洁的内心。许洁明白即使没有那句“她确实比你好”的话,自己还是会找机会逃出皇宫,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然而如今,面对这份宠溺,她的心开始沉1沦……是否还能迈开离去的步伐?

    回宫的路,日夜兼程也要走上三天。许洁被囚禁的那几日已身心俱疲,外加连夜的舟车劳顿,路程过半她便一病不起。

    “皇兄,许姑娘病情反复,恐怕承受不住路途奔波。汤泉行宫距此地不足十里,行宫配有太医。不如先让许姑娘在行宫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再回皇宫也不迟!”楚承斗胆进言。这几日梵黎夕寸步不离的守在许洁身边。然而今早宫中传报——陈国攻打燕国,燕国百里加急望昆仑国出兵救援。梵黎夕离宫十余日,戎马倥偬不能再耽搁下去。眼见许洁已陷入昏迷,他不得已将她留在汤泉行宫内医治调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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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晨露舒心,补汤意浓
    次日正午,太极殿。梵黎夕气定神闲的坐在龙椅上,静观殿下朝臣们争论不休——以雯丞相为首,不支持出兵援救燕国;以禄山为首,望皇上即刻出兵援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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