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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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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不管怎么样都得坚持下去,”天真叹息,“我的签证只到明年底,要是留不下来,就真得收拾包袱回去。”
  “这你无须担心,我现在是工作签,之后就能拿永居权,你嫁给我就万事大吉,”陈勖笑道,“多少人为了留下来嫁给英国佬,你多幸运,永远有我这个坚强后盾。”
  “我谢谢你啊。”天真举着银匙作势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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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阳西落。
  点点金光透过窗户溅在杯盘上,灿烂流离,美得刺目。
  秦浅遥望远处浸在阳光里的那张熟悉笑脸,低头酌饮,微微一笑。
  我想,我的决定是对的。离开我的你依然可以快乐,就像离了池水的鱼儿,依旧可以去江河大海,也许你会喜欢上更宽阔的天地。
  即便今日,你离我这么近,我亦不能冒昧打扰。
  “你最近瘦了,Kevin。”耳边传来一声轻叹。
  他抬头看向对面端庄优雅的女子,四十几的女人,岁月却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是么?”他下意识地抚了下脸颊,淡然一笑,“也好,防止老来发福。”
  “其实我更喜欢08春夏的VictoreRoly小提琴巧克力、Missori斑纹乳酪,”女人挑剔地检视着餐盘上的精致茶点,“这个不怎么样。”
  “Anna,也只有你敢这么说话。”秦浅笑。
  “这个圈子有时需要真实的声音,”Anna嘲讽一笑,“当然,只是‘有时’。”
  “你在这条路上走得远,站的位置高,是以说话有底气,无人指摘,”秦浅笑道,“就像不愿做金钱的奴隶,一定要拥有许多金钱,不为名利支配,也得现有名有利才得从容。”
  “嗯,你这般厉害,怎么会找了个傻女孩,”Anna戏谑道,“昨天她到我办公室报道,我问,你就是Kevin Chun的小情人?她说是,曾经。明明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却仍是拼命撑着笑脸。”
  握着骨瓷杯的长指紧了紧,秦浅抽回手,生怕自己一时失控捏碎了杯子。
  “还要有劳你以后多费心关照,”他道,“她工作上其实很有悟性,做事也认真。”
  “就是感情上一根筋,对吧,”Anna睨着他一笑,“你不知道那天记者会我们几家派去的记者们都惊呆了,心想你到底请来何方神圣,怎么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秦浅没说话,淡淡一笑,目光望着总是下意识停留的那个方向,有些迷蒙。
  “话说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Anna担忧地看着他,“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们又在意大利相识,怎么那些事情我毫不知情?”
  “都是更早以前的事了,”秦浅道,“没事,我会处理妥当。”
  其实这些负面新闻,他并没有怎么担心。时尚界里,番来覆去都少不了这些——毒品、谋杀、性丑闻、血汗工厂……真正的不疯魔不成活,而人们的感情也犹豫又微妙,彷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常常不是视若敝履,而是更加关注。
  他担心甚至暗自焦虑的,是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最终审判。原本前几日掌握到的一些对方的行踪,但这几天突然一无所踪,这太过反常。他知道自己的先发制人断然会奏效,足以激怒对方,所以他可以肯定现在是暴风骤雨前的平静。
  远处站起的一对身影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中。
  她的巧笑倩兮,一如从前,迷乱了他的心。
  只是,她并不是在对他笑。
  年轻英俊的男子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又忍不住笑开,眉眼弯弯。
  看起来绝配的俊男美女,一室繁华里唯美的画面。
  吻我。
  他想起宁静的夜晚街头,她扬起脸,星眸朦胧,染着些许微醉意的粉颊,美得让他屏息。
  他淡笑俯首,她却退开身去,跑得远远的,夜色里,如脱逃的精灵。
  笑闹着,拥她入怀的时光,已经飘得很远了。
  远去的纤细身影,无从挽留,无从追回。
  他按住骤然抽痛的胃部,低下头,淡然垂眸,一声不响地喝茶。
  那天,一起看一部老电影,小女孩和杀手的故事。
  她躺在他胸口,重复里面那个小女孩的话。
  秦浅。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因为我的胃里暖暖的,不寒冷了。
  秦浅。
  你说,里昂到底爱不爱她。
  有很多事情,不说出来也许对谁都好。
  背负太多,走起来便不会轻松。
  他便是如此。

  五十三、故人何在

    伦敦西区Wyndham’s 剧院里因为正在上演的《哈姆雷特》座无虚席。
  平均每一天,并不穿古装,靠得便是举手投足,顾盼神采,口舌之利,这考验的方是真功夫。英国演员把演莎翁剧当作一种追求,他们更愿意被称为演员而非明星,难怪有人说好莱坞最优秀的演员都是英国人。
  即使是落魄王子,漫天飞雪中,裘德洛的英俊魅力依旧叫人屏息,那是一种古典的冷酷与有眼,而他嘴边那抹压抑却又轻蔑的笑意,让天真有些怔忡。
  那样的笑容,如此熟悉,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另一个人。
  生存或毁灭,这是个必然之问:是否应默默地忍受坎坷命运之无情打击,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并将其克服。
  晦涩的台词凌厉地响在耳里,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陈勖似乎在耳边轻语了一句,她完全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即使是爱人的温柔,也无法拯救仇和和痛苦折磨着的哈姆雷特。
  很多时候,爱情如此苍白,只是殉葬品而已。
  黑暗中,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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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她走了出去,街头灯火璀璨,照亮了她狼狈的泪颜。
  沿着Charing Cross路走,不知不觉竟到了十字路口,她望着路牌上Tottenham Count的字样,才发现那家熟悉的面店就在眼前。
  来,祝我生日快乐。
  她朝他举起酒杯。
  好,祝你生日快乐。
  他和她碰杯,语气平静,表情柔和。
  明明,那些事情都还历历在目。
  她真是不争气,到这般凄惨天地,却还是想着他的声音,他的笑。
  那天他说,不经冬寒,不知春暖,即使失败了的爱情也应该是快乐的,至少有过快乐。
  快乐么?
  是有的,想起来都会有心痛的那种温暖和快乐,也许是痛苦也多,所有才会让它们变得更加深刻。
  苦涩一笑,她转过身,竟然糊里糊涂地走到这里,再不回去,陈勖该着急了。
  走到灯火昏暗的地方,斜刺里突然伸出一掌,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进角落,她惊恐地挣扎,可却怎么也拗不过对方的力气,眼角余光瞅见小巷里停着辆车门打开的汽车,她心里的恐惧升到极点,张口就咬住对方的掌心,那人吃痛,狠狠地甩了她一掌,天真脑门嗡地一下,眼前发黑。
  这时忽然有股更猛的力道将她拉至一旁,耳边传来一声痛呼,原本钳制着她的力量尽数卸去,她软倒在地,大口呼吸。
  鼻中却仍残留着方才嗅到的熟悉气息,4711科隆水的味道……她蓦地瞪大眼,望着黑暗中缠斗的人影——是秦浅!
  车里似乎本来还等着一个人,而此时,面对两个人高马大的英国佬的秦浅,已经感到有些吃力。
  但对方似乎在他到达之后就无心恋战,快速跳进汽车,只是在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的时候,狠狠瞪着天真丢出一句:“离Vincent远一点!”
  秦浅的眸光,在瞬间凌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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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仍坐在地上,想要撑起来,双手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一双温暖的大掌扶住她双臂,将她拉了起来。
  “没事了。”他盯着她,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膛里的一颗心,仍在紧张地跳动着,方才几乎要从嗓子口冲出来。
  他以为是“他”,幸好不是。
  她嘴唇咬得发白,垂在身侧的双手犹在颤抖,可她仍是忍着,狠狠地忍着,不去扑进他温暖的怀抱。
  即使她很想,多么多么想。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却是从地上传来,应该是她刚才挣扎时摔落的。
  亲前走过去捡起来,瞅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递给她。
  刚接通,陈勖焦急的声音便在那头响起。
  “我刚才碰见米兰,她不大开心,就陪她一起吃夜宵,”她忍着泪意撒谎,“嗯,我会早点回去的,再见。”
  那两个人,要她离Vincent,也就是陈勖远一点,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也想不到是为什么,从恐惧到震惊,她几乎耗尽所有的力气。
  “我送你回家。”秦浅开口,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从剧院出来,她只穿了一件无袖洋装,此时温暖而熟悉的气息笼在周身,她竟心酸得想落泪。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仍没有抬头看他。
  “路过。”他简短地答,朝一辆的士挥了下手。
  怎能告诉她,在剧院他就看见了她,然后鬼迷心窍了一样,一路尾随而来。
  灯火下她凝望那家面店的情景,彷佛在他胸口狠狠插了一刀,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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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那两个人吗?”车里,他问。
  “不认识,”她摇头,表情忽尔清冷,“不用你费心。”
  他抿紧唇,望着她倔强的侧颜,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会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
  理智使我们成为懦夫,而顾虑能使我们本来辉煌之心变得黯然无光,像个病夫。
  ——他想起刚才剧中的台词,嘴边漫上一丝苦笑。
  他连自己都救不了,可是,她却让他怎么都放不下心。
  并不想见她,怎奈上苍似乎有意捉弄,让他总是能遇见她。
  偌大的伦敦,兜兜转转,都转不出她的一颦一笑。
  收音机播的是那首《让爱一切成空》,歌词几乎可笑地应景。
  我明白何时该将你拉近一点,也明白何时该放手。
  我明白夜晚已尽,时光飞逝,但我绝不会告诉你任何应该告诉你的事。
  我清楚所有游戏规则,也知道如何打破规则,但我不知道如何离开你。
  我永远不会让你跌倒,而我不知道你是怎样做到的。
  夜色中飞驰的汽车上,两人各怀心事。
  窗外依旧是熟悉的风景,行驶过的途径曾经过无数遍,然而往事如风,在他们身旁呼啸而过。
  “晚安,好好休息。”公寓楼下,他望着她轻轻开口。
  “等等,”他叫住她,“你的外套。”
  脱下那层温暖的护卫,她不由颤抖了一下,却仍是执意抬着手。
  他没有言语,接了过去,就在那一刻,彼此指间相触,俱是浑身一震。
  然后,天真下意识地抬头,看见他漆黑的眸光,还有他嘴角的青紫和血丝。
  泪意冲上眼眶,她骤然握拳,才忍住胸口蓦地窜过的锐痛。
  下一秒,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冲向大门。
  秦浅站在原地,望着她消逝的身影,目光一点点黯淡了下去。
  拿起电话,在接通之后,他冷沉出声:“给我查下Lyla Novacek。”

  五十四、独自凭栏

    “请进。”敲门声后,里面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
  “听说你找我,秦先生。”Lyla走进去,望着办公桌后的优雅身影。
  今天大早就被通知和这位设计师会晤,她虽然还不知道他找她的原因是什么,但心底仍有些雀跃,私下接触甚少,她对他一直十分敬仰。
  “是的,请坐,”秦浅抬头望着她,淡淡一笑,“自从你做了Kevin Chun副线代言人,反响不错,在这点上我要谢谢你。”
  “秦先生客气了,这是双赢,我也要感谢你的赏识,”得到赏识,Lyla情不自禁地微笑,“只是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聊聊天,”他低沉一笑,“增进了解。”
  Lyla一愣,只觉得那双望着她的黑眸里,瞬间闪过锐芒,让空气里忽然充满压迫感。
  “22岁,你这么年轻,前途无量,”秦浅翻了一下手中的履历,“你觉得对你而言,爱情和事业哪个更重要?”
  Lyla有些困惑地看向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你已经选了,只不过爱的方式让人不敢恭维,”秦浅站起身,将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Lyla的目光扫过那张照片,顿时浑身一颤,坐立不安地望着他。
  “我应该感谢他们高抬贵手,否则我今天倒不一定能这么轻松地坐在这里和你说话。”秦浅语气依旧平静有礼。
  “昨晚救她的人是你?”Lyla震惊地反问。
  那两人只是告诉她那女人被人救了,但她没有想到出手相救的竟是眼前这个男人。
  “抱歉打乱你教训情敌的计划,告诉我,你原本打算怎样?我很有兴趣听一听。”镜片后那双利眸里,寒气渐生。
  “我只想吓吓她。”Lyla心虚地开口,几乎不敢看向他。
  “是么?”秦浅冷笑,“请两个前科累累的地 痞 流 氓?”
  “我给你两个选择,”他缓缓出声,“于公,我们的合同终止,那点违约金我没看在眼里,但突然被解除代言资格,对于一个模特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于私,你可以去唐人街问问,最不怕死的是哪国人,你出得起多少价钱,我可以出数倍不止,你能做多狠,我就能做得更绝。”
  “你不能……”Lyla蓦地瞪着他,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恐。
  “你清楚我能,”秦浅睇着她,“我只是以牙还牙,凡是都得付出点代价不是么?”
  “她没有出什么事!”Lyla慌乱地反驳。
  “你以为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我现在还会坐在这里和你有商有量吗?”秦浅嘲讽一笑。
  “我真的很喜欢Vincent,”到底年轻,他几句话一震吓,Lyla眼泪就涌了出来,“可是那个女人一出现他的心就不在我这里了,他居然告诉我他不能耽误我,因为这么多年他爱的一直是她……我忍了一年了,受不了看他和她在一起。”
  “Lyla,”他轻轻一笑,“喜欢,并不一定要占为己有。”
  Lyla抬起头,看见那张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怅然。
  “可是,我很痛苦,”她呐呐出声,“我只想对自己诚实一点。”
  “你的诚实有让你快乐吗?”平淡的声音响起,直刺入她胸口,“而且,它还会使别人受到伤害?”
  Lyla怔住,半天才苦涩一笑。
  “秦先生,为了一个在别人怀里的女人做这么多,你觉得值得吗?”
  秦浅看着她,黑瞳悠远。
  “那么,你觉得自己值得吗?”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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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咖啡和三明治走出Costa,天真塞上耳机。
  陈奕迅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传来,她有些失神。
  我非你杯茶,也可尽情地喝吧,别遗忘有人为你声沙。
  她是谁那杯茶?谁又是她那杯茶?又是谁为谁声沙?
  叹了口气,她往办公楼走,她是发什么神经,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工作都忙不过来。
  最近要做一个电影专题,专门总结电影和时尚的关系,并不是个新选题,更类似于大篇幅软文,因为是配合某电影公司的近期活动,而后者在广告投入上向来慷慨,所以这根结构繁琐的鸡肋就砸在她头上。
  从《低俗小说》乌玛瑟曼Giorgio Armani的衬衫仔裤,《第五元素》Jean Paul Gaultier的前卫与怪诞,到奥斯卡红地毯上走过的一套套行头……她如数家珍,但自己也眼花缭乱,累得够呛。
  Anna,她那以严厉刻薄出名的女上司从伏案劳作的她身边经过时停留数秒,然后问,你学电影的?
  她的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
  她回答,是的。
  然后她看见Anna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还真是学电影的?她讽笑,丢下一句,Kevin能让你在他公司存活那么久还真是奇迹。
  天真无语。
  其实秦浅也笑过她毫无专业背景。
  艺术是相通的,当时,她厚颜回答。
  我真喜欢你的无耻,听说无耻的人通常有独特魅力,他轻哼。
  谢谢,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人,她不知死活地反击,笑倒在他怀里,惹来他狠狠一吻。
  ————————————————————————
    怎么又想起他?
  她深吸一口气,想停止漫无边际的思绪,昨晚的事情却又浮上心头。
  让她离陈勖远点,分明是有人介意她和陈勖走得太近,从高中起这男人就挑花朵朵开,真有喜欢他的人这么做也不奇怪,会是Lyla吗?她心里隐隐有怀疑,却不想和陈勖多谈。
  眼前压下的阴影让她停住脚步,抬起头,她发现挡住她去路的这两个男人有些眼熟,心跳顿时加快,正要惊慌呼救,其中一人却已先开口,“小姐,对不起。”
  什么?她眨眨眼,完全搞不清状况。
  “昨晚是我们认错人了。”他们的态度,竟然格外恭谨。
  天真捂住仍在怦怦直跳的胸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远去。
  认错人了?
  怎么这种离奇磋事也能让她遇上?
  不过至少,她真的不用和陈勖讲什么了。

  五十五、云过雁南

    黑色路虎的车灯闪了闪,站在路边的天真看见小郑自车窗探出头来,斯文俊秀的脸上架了一副银框太阳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脑中浮出的这个形容词让天真哑然失笑。
  “我说你傻笑什么呢。”小郑望着坐进车里的她,挑眉问道。
  “美色当前,我心旌摇荡,”天真笑,“跟你在一起我有压力。”
  “得了吧你,我还不是回回都当你和陈勖的电灯泡,你几时拿正眼瞧我了?”他叹息,“活了二十多年,除了我妈之外,终于有女人不把我当回事儿了,我还真不习惯。”
  “呵,天生苍生,你还嫌负得不够?”
  “有句话怎么说的,纵使三千弱水穿肠过,仍觉沧海无比鲜。”他居然义正言辞地回答。
  “你不真心待人,今天搂这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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