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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了以前的所有。
我爱他,不用谁知道,我都知道我只爱他。
心下安然,就像初生听见的第一次安稳的心跳。
全世界都沈了下来,眼里心里,都只装得一个他。
过去,竟真的能全不在意。
我爱过他。
但我现在只爱他。
王双唯与聂闻涛 二 5
那一夜,L市下了雪,王双唯才知道冬天来了。
聂闻涛出了公差,他没有跟去,赤著脚走进雪地,差点摔倒,只好坐在房门前,有点恍忽的感觉,像在等著他回家,等了很久,很多年,很多的时光……等到他头发白了,但他还是愿意心甘情愿地等下去,聂闻涛是他的美梦,等著他,时间就不那麽难过了,世界里存在的让他难受的一切也甘愿承受了。
於是,王双唯对自己承认,聂闻涛是他活下去的勇气,不是生命,却是维持生命的能源。
他一直都是自我活著的人,唯我,并且甘愿为之付出一切,为了所想要的,能付出一切代价,他把自己放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守住的,也是他的整个世界。
他在雪地里等著,等著他的爱人归来,他沈醉在拥有一切的幻梦里,聂闻涛成了他的一切,他知道太纯粹,太不应该,但他愿意,与别人又何干?
聂闻涛要三天後才回来,仓库里的电话响著,穿过门到达他的耳里。
他微微笑著,从恍忽中醒过来,穿过门,拿起电话,聂闻涛在那边说:“家里下雪了?”
王双唯看著门外,白雪飘,飘落地,因为有了先前残雪的融化,得以侥幸幸存,铺在了地上成了积雪,他微笑说:“是,下雪了,很漂亮……”
聂闻涛说:“多穿点,衣服放在左上面,如果要出去走走,穿那件厚一点的外套,你刚拿回来的,我放在右边,你最喜欢的那个格子上……”
王双唯说:“知道……”
聂闻涛沈默了一下说:“吃饭了吗?”
王双唯笑:“吃了。”
聂闻涛对他简略的回答并不觉得尴尬或者还有别的情绪,他问著他想问的:“送的饭如果不太想吃,自己想了要吃的,让他们送来。”
王双唯回答他想回答的:“知道,我会捡我要吃的。”
聂闻涛说:“穿了袜子吗?”
王双唯看著自己冻得发白的脚,他的脚板没有肉,瘦长,还苍白,看起来有点病态,他光明正大撒谎:“穿了。”
聂闻涛在那边沈默,徘徊在判断穿没穿之间,然後说:“早点睡。”
王双唯说:“好。”
他把电话挂了,聂闻涛一般说完这句,就不会再说什麽,他不挂他也不会挂,他挂了他才会挂。
王双唯一直都是唯心主义者,他爱聂闻涛,却并不代表他会按聂闻涛所说的去做,例如聂闻涛说早点睡,如果他并不想睡,想去干点什麽,他就不会真把聂闻涛的话当作他的圣旨,例如现在他想看看L市难得下的雪,他就会选择看雪而不是去睡觉。
他坐在自己家里的门口,积雪不够多得让人想踩在上面,王双唯有点冷,却又觉得可以忍受,他并不是个脆弱的男人,身边没有依靠,他会挡天遮地英勇无畏,他愿意被他爱的人宠溺,但并不代表他真正软弱。
他能承受任何不好的感觉,只要那个他向往的世界还在。
还好,聂闻涛一直都在,他安心地看著白雪一片一片飘下来,笑笑,看著附近的一切,安静又洁白,这就是聂闻涛所能给他的。
他要安静,给他安静。
他要干净,给也干净。
他回到仓库里,替自己熬著姜汤,吃了感冒药,把自己的双脚握热,发著短信,说:“我想做火锅,你想吃什麽料的?”
“鱼头。”
王双唯坐在床上,然後聂闻涛的那边,“好,我等你回来。”
门已关上,他已睡去,他等著他的爱人从远方归来,打开家的门,然後睡在他的身边。
恍忽中,王双唯想起年少时候,他最想要的……好像就是有个人在心里,能安心地等著回家,然後俩人吃饭相拥。
这样,就不寂寞了。
就不寂寞了。
他已经不寂寞了。
王双唯与聂闻涛 二 6
L市下了很大的风雪,哈口气出去都是一层薄雾,从没这麽冷过,王双唯在外边崩哒了几天就不敢出门了。
好不容易聂闻涛回来,有了喂食的更加不愿意起来,见到他直接打发他弄吃的然後想吃完了顺便把这男人拿来当自己的暖炉。
聂闻涛回来都一直闷不吭声,王双唯抓他上床,他也不愿意,扯开手,一直带著的口罩都没有摘下,去厨房给祖宗弄吃的。
王双唯纳闷,想也没多想跟他後面,被聂闻涛回过头瞪,他回瞪,说:“你在家戴著口罩干嘛,见不得人啊?毁容了怕老子嫌弃你?”说著走上前去就要掀。
聂闻涛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依旧低沈有力:“回床上。”见王双唯皱眉看他不动,上前扯著他的手,一拉一带,把人送到了床上,手再一扯,棉被把人给裹住了。
王双唯在棉被里纠结,手忙脚乱口也不闲著:“把口罩摘了,我要亲你。”
聂闻涛瞪他,王双唯毫不示弱回瞪,老子要亲自己男人,干你鸟事?
他的眼神太过赤裸,毫无例外都是聂闻涛先撇过头,这次也没例外,他把头撇过抬脚步要走,王双唯抱著被子往前一跃,扯住他:“快点……”
聂闻涛不为所动,王双唯脚被!出被子露出一大片,赤裸肌肤在冷空气里白得不健康,聂闻涛把棉被一扯大力严紧地把人全身上下无一遗漏地裹住,说:“感冒,过两天才好。”
王双唯看他,眯了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翻,冷手更是毫不犹豫探入温暖的衣服下仔细地模了一圈,说:“瘦了点。”
聂闻涛站那任他过足手瘾,评头论足的,王双唯摸了半会舍不得放手了,就算瘦,自个儿的男人身体也是不能嫌弃的,再怎麽样那也是要全当爱不释手的。
再说,男人赶著回来那也是诚心可嘉,他把衣服捋起,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亲,亲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去弄吃的,我要吃火锅,鱼头的。”
聂闻涛的大衣解了下来,身上只有黑色V领毛衣,下身是合身的黑色休闲的西装裤,衬得整个人修长潇洒,王双唯看眯了眼,对著聂闻涛坚实的屁股,长长的吹了声口哨……
聂闻涛脚步没有迟缓,走进了厨房。
王双唯倒在枕头上,没趣地叹了口气:“啧,真没意思……”偏过头看了看大咧咧放在书上的保险套,又愉快地笑了起来。
王双唯与聂闻涛 二 7
决定去寒江,是天太热,王双唯厌烦了空调的冷气,说要避暑,聂闻涛拿回来了寒江的资料,那确实是一个避暑的胜地,一大群梯田包围著一大条从山下狂奔而小的河流,水是寒的,所以叫寒江。
寒江刚被开发,去的人不多,聂闻涛开了越野车,从城里到山里,十几个小时,没合过眼,反倒是王双唯开著窗户吹著风,睡了个塌实,一扫空调多日的萎靡。
聂闻涛只偶尔看看他的脸色,用手摸摸他的额头试探下体温,觉得没有太多差异,就一直认真看著前路,山路很危险,高高低低,并不是很好开,寒江在山里头,得饶过三百多里,才能真正到达山里。
走了一半路,夜有点黑了,风吹来有点冷,王双唯被冷风吹得太凉爽,慢慢从睡眠里醒来,看著旁边的聂闻涛,还在握著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看著前方,坐姿因为长途开车有一点点的松散,但还是相当警戒的。
聂闻涛见他醒来,把车速减慢,停要路边,王双唯一看,底下全是丛山峻岭,树木繁盛,心情愉快了起来,拿出相机,就著角度不停地拍了起来。
聂闻涛先是把带来的冷藏的汤给他喝了一点,看著他不太想喝,就收回了手。
王双唯打著刚醒来的哈欠,把相机递他手中,转手聂闻涛又放到後座,他问:“还有多久才到?”
聂闻涛淡淡扫了下表,说:“得三个多小时。”
“夜里走山路,行吗?”王双唯问。
“嗯。”聂闻涛只“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王双唯知道聂闻涛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睡得饱了,看著夜色也不错,也不怕聂闻涛把他们这两格老命交待在这山里,说:“那就开车吧。”
聂闻涛才要踩动油门,王双唯回头,问:“你饿了没?”
聂闻涛摇头,没有感觉,他忍饥挨饿很多年,不到真正饿到身体发出抗议前他都是可以忍受的。
知晓他的王双唯皱眉,要去後座勾袋子,安全带拉住他的身体,使得他的手不著……聂闻涛弯腰,大手一挥,把王双唯要就的包放到了他手中。
王双唯掏出几块干粮,放聂闻涛手里,“吃。”
聂闻涛拿过,塞口里,嚼几口,吞下。
“饱了?”王双唯问,他又塞了几块,聂闻涛都接下吞了下去。
他一问,聂闻涛就点头,王双唯伸出手,摸了摸他肚子,坚实,有著紧锢的温度,满意地点点头:“开车吧。”
聂闻涛随即把他手中的包放到後座,看了看王双唯的安全带,踩下油门,往山路前头驶去。
到寒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聂闻涛早派人来买上当地的一块土地,在寒江的源头山顶建了幢竹楼,有三层,竹子都是秋竹,相当坚固还带有秋落後竹子特有的余香。
果然,王双唯一下车就相当喜欢,没还进门就摸著竹子闻竹香味,聂闻涛跟他身後,把外套往他身上穿,山里冷,尤其是山顶,夜里更冷,就王双唯同在穿的长袖衫,根本不抵寒冷,偏偏王双唯不愿穿得累赘,甩著衣服不肯穿,宁肯抱著一棵一棵竹子闻香味。
聂闻涛在背後契而不舍,终於把衣服套上,拉了他回竹屋,知道他们来,竹屋里的铁壁炉里烧起了炭火,竹地上,铺了层雪白的地毯,竹椅上也铺著协调颜色的背靠,火把插在墙头,把脸印得昏黄。
在这样的颜色里,王双唯转过头,翘著嘴角笑,摸他聂闻涛的头:“准备得挺好的。”
聂闻涛不语,他趋过身,把他的嘴含进自己的嘴里含扯了几秒,说:“我很喜欢。”
聂闻涛点头,吻上他的额头:“你去歇会,我去弄晚餐。”
王双唯与聂闻涛第二部002
王双唯与聂闻涛第二部八
王双唯这些年来,是什麽事都不管,一切由聂闻涛打理。
身体经过这麽些年的折腾,早就谈不上好,如果不是想跟聂闻涛多过几年,王双唯早就恣意妄为,百无禁忌一命呜呼了。
他从来都不是怕死之人,活得痛快了,早死晚死都只是那麽回事,可是,有了聂闻涛,他也不由得想多活长一点……再活长一点,明知不是自己的行事风格,但还是情不自禁贪生,想日日夜夜看著那张男人的脸,想著他对自己会怎麽好……这样一想,连带的到嘴的药也没有那麽让他厌恶了。
聂闻涛把药喂他吃了,山里寒,裹了毯子在王双唯身上,但这位大少爷就算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想懂分寸,只管穿得舒服赤著脚躺地毯上研究到手的地图,想著明天怎麽玩,全不管山里空气的温度。
半夜的时候王双唯是饿醒的,晚上因为贪鲜,只顾著看周围的新环境,饭有一口没一口的,还是在聂闻涛的严厉控制下才勉强吃了半碗就又拿著灯笼去打量四周了……现在饿了,他摸著肚子有点恍然地坐起,旁边聂闻涛搭在他腰上的手也动了动,下一刻,聂闻涛就坐了起来,让他躺他胸前。
王双唯说:“饿……”摸了摸肚子,睡意浓浓,眼睛都只是半睁开的。
聂闻涛把他裹严实了,然後下了床。
十几分锺後,聂闻涛端了牛奶给一点热粥过来,王双唯躺他胸前,半睡半醒间任他喂著吃,粥还剩半碗就吃不下,聂闻涛把剩下的送入自己口中,胸前的男人已经合了眼,把碗搁旁边的桌上,抱著他又再睡下。
聂闻涛照顾王双唯的方法,十几年来如一日,不过就是王双唯要什麽他给什麽,王双唯不要什麽,他绝对不会多给什麽。
早上王双唯起的很晚,下了床,卧室是在二楼,推开竹门,就是一个由竹子建成的开放式的挺大的阳台,上面有著各种青腾跟小树木,把阳台点缀得绿意盎然,他往下看,聂闻涛正在楼下的被青翠的竹子围成的院子弄什麽,再仔细一看,是某种白花野花,聂闻涛正把土放脚边盆里,把花给移到里面。
王双唯站楼上喊:“怎麽不叫醒我,我要看朝阳。”
聂闻涛站起身,看了看已经快接近当中的太阳,对著上面那迎著阳光的人说:“热,回屋子里去,饭在桌子上……”
他蹲下身,把花收掇好,捧著花盆就上楼了。
王双唯眯了眯眼看了看阳光,打了个哈欠,走进了竹楼里。
王双唯与聂闻涛第二部九
王双唯蔫蔫地趴桌子上,桌上的饭没有动,聂闻涛走过来,把桌上的牛奶杯放在手上捏了捏,还温热,放他手里,自己拿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开吃。
王双唯无动於衷趴著,动都没动,等聂闻涛抱他过来,他嘴里还拉长地打著一个哈欠,足够长得让人看著也跟著他犯困……
聂闻涛低下头,用唇试了试他的体温,然後把杯子放他嘴边,看他喝了半口不想喝了就又放下,王双唯胃口不太好,他也不勉强他吃东西,只不过是勤於喂食,隔点时间就给他点吃的,这样一天下来吃的也不少,也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了。
王双唯坐自个儿男人腿上无意识地发了半会呆,一缕阳光扫在了他脸上,一惊,然後一皱眉,像是刚看到聂闻涛,从他腿下爬下,坐旁边椅子上,椅子不够大,他屁股挪挪,说:“靠边点……”
聂闻涛往旁边坐了点,王双唯盘著腿,终於拿起筷子吃著肉丝,边吃边嘀咕:“我都跟你说我要看升太阳了……”说完还长长打了个哈欠,老爱犯困,眼睛睁巴睁巴就是睁不起,抓著聂闻涛脖子就是想睡。
“等会去哪?”他喝了口水,头脑终於清醒,问起点有意义的事了。
阳台上有著舒服的卧榻,他忍著不去看,等下午回来再趴上面……呃,可以睡到聂闻涛准备好晚饭。
聂闻涛对於他的埋怨嘀咕一如既往保持著他的沈默,看著王双唯吃得不少,眼角稍动了动。
出了门,聂闻涛背著王双唯往山里走,聂闻涛早前就派了人把有好风景的地方都修了路,所以走起来也就很平坦,不用穿林披荆。
王双唯一双挽他脖子,一手拿著望远镜四处打量,脸色平淡,看到有意思的,例如碧蓝天空里两只飞过的小鸟,嘴角就会无意识地牵起,挽著聂闻涛脖子的手动一动,然後聂闻涛就会顺著他的视线看去,下巴在空气里划出一个刚毅的半弧度,他眯著眼睛里,看著王双唯所看著的风景……
鸟儿相依离去,王双唯放下望远镜,朝他收回来视线的眼睛一笑,朝他嘴角亲了口,聂闻涛看著他,眼睛里反射出他带著笑的眼和那高高翘起的嘴角。
“那水倒是瞅著挺好看的。”聂闻涛背著他沿著水流往下走,王双唯把望远镜挂他身上,玩著聂闻涛的头发,偶尔看看那水里顺著水流往下游的小鱼,水清澈见底,这是没受污染的大自然的特色,一切都干净得让人感觉到平净。
“嗯。”聂闻涛淡淡地应了声,搭著王双唯的两手往上提了提,王双唯老在他背上动来动去,下滑了不少。
王双唯玩完了他的头发,再把他理清,看著红豔的山果子,叫聂闻涛摘来瞅了瞅,问:“能吃吗?”
“能。”聂闻涛点了头,“有一点涩。”
“哦。”王双唯尝了尝,果然涩,伸过身把带著涩味的舌头往他嘴里搅了搅,然後深吻了几下,心满意足直起点身,舔舔嘴,偷了腥的狐狸一样笑了起来。
两手都搭聂闻涛脖子上,身下的身体坚实又透著他熟悉的温度,王双唯在他头发里蹭了蹭,闻著聂闻涛的发香,对著背了他一路的聂闻涛感慨:“果然年纪小的人体力比较好,我都老了……”他说的话很是正经,当然,熟悉他的知道正经的话里透著一股不正经的酸味……
聂闻涛当然听得出,“嗯”了一声,不说话。
闷葫芦永远是闷葫芦,你永远别想从他的嘴里听到什麽好听的话来,王双唯现在是白眼都懒得翻了,他一大把年纪,不跟年纪轻的人计较,只是把手往聂闻涛脖子间紧了紧,掐得聂闻涛可能会呼吸有点困难时才放了手。
聂闻涛对於他的小动作还是没有言语,走到一个山角转弯处,是一个湖泊,湖泊旁的绿草长得茂盛,微风一吹,带著几许惬意,直让人感觉这是一片世外桃源。
湖泊旁间小屋,聂闻涛放下了王双唯,王双唯赶紧著走到湖边,去看看那湖里那游的是天鹅还是鸭子……看都没有看聂闻涛一眼。
那水里游的东西可能不待见王双唯,他一走近,扑啦扑啦地抖动著翅膀飞走了,留给王双唯一鸟屁股,还得意地在空中嗷叫了几声,王双唯眯著眼咬著眼瞪了半会,背後传来他熟悉的脚步声,他回过去,痛诉:“那两只什麽东西,逮来做烧烤,看著就挺好吃的……”
聂闻涛拿著钓竿,看著远去的国家三级保护野生鸟类,面不改色,把渔具放下,点头应允:“好。”
(1。04鲜币)王双唯与聂闻涛第二部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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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两只蓝脖子鸟类没有去而复返,王双唯的逮鸟计划刚成型就宣告失败,只好老老实实坐石头上钓鱼。
钓半天,没有半只鱼上勾,看著聂闻涛问:“上次,跟吴起然那厮钓鱼,我钓了几条?”他不太记得这事了,不过,他好像记得他输了……好像是这样,不过他光记得他那老友那天穿了件特别难看的衣服,他忍不住批评了几句。
嗯,这事他倒是记得清楚。
竿头在动,聂闻涛知道有鱼上勾,但是,王双唯还没钓著,这鱼是不能提上来的,他回过头,手一甩,面无表情地说:“四条。”
“嗯。”王双唯点头,“好像是这样。”想起输给吴起然那事,有点不太舒服,他咬了下嘴,回过头,打算练练技术,回去一洗血耻。
聂闻涛回过头,鱼不见了,竿头恢复平静,周围水波平静,他依旧面无表情拿著渔竿,不动如山。
“嗯……”王双唯看著竿头一动,连忙站起身,一道长弧线在半空中飘荡,带著一条约一公斤多的草鱼飘到了旁边的草地上,王双唯放开手中的鱼竿,嘴角翘起忍不住得意地微笑:“咱们的午餐有著落了。”
聂闻涛走过去,把鱼从鱼勾里拿出来,放到旁边准备好的桶子里,放到王双唯旁边,王双唯看著桶子再次微微一笑,手一挥,说:“上鱼饵……”
聂闻涛帮他上了鱼饵,王公子心情好,赏了他一吻,又看著他的鱼竿去了……聂闻涛瞄了瞄那桶里的鱼,眼稍眯了眯,也拿起自己的鱼竿来。
第二条鱼是聂闻涛钓上来的,比王双唯的鱼看起来轻一点,王双唯只看了一看,盯著自己的鱼竿不动……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