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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梅一看她饿成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唉,好不容易回来过个年,折腾成这样,你说让你妈知道了,还不得怪我?”
“好啊,你们俩出去滑雪也不叫上我,长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杜长昆值班,管颖自己在家闷了一天,见他俩兴高采烈地回来了,直抱怨。
“欣然,长仑滑得不错吧,呵呵,上大学的时候,那可是迷倒一片女生啊,我们宿舍那个杨童童都暗恋他好几年呢?可惜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哎,行了,什么陈芝麻乱谷子的还说?”杜长仑打断了管颖。
“心虚吧?”
季欣然看着他俩拌嘴,觉得杜长仑和杜长昆之间确实不是很亲近,也许是性格相差太大,不似兄弟间那样亲密无间,多了些客气,连带着他对管颖都有些疏远。
26
除夕的年夜饭,一家子人在一起真是很热闹。季欣然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地吃大桌饭一直是她向往的。
这也是杜家真正意义上的大团圆了,大家都喝了点酒,连一向滴酒不沾的尚梅都在杜长昆的劝说下喝了一小杯,“臭小子,你这是要把妈灌醉啊?”季欣然觉得有些怪,她很少用这种语气和杜长仑说话。
吃过饭,在客厅看了一会儿春节晚会,见他们都有些没精神,尚梅忙让他们都去休息,“都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拜年呢。”
回到房间,杜长仑洗澡去了,季欣然趴在窗台上,不远处正燃放烟花,绚丽的光芒覆盖了整个夜空,但只是一瞬,就又归于黑暗……
“想什么呢?”玻璃上映出杜长仑的身影。
“看烟花。”她指指窗外。
“你喜欢这个?”杜长仑也俯下身来趴在窗台上。
“我不喜欢太耀眼的东西。”小时候,她宁愿去放那种小鞭炮,也不去看烟花。
“人总是和刻意追求的东西擦肩而过……”玻璃上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语气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我并不在乎我没有的东西,我最伤心的是丢失的东西。”季欣然声音飘飘地。
杜长仑没有说话,伸出胳膊搂住了她。
她转过身来,面前的这双眼睛深得像海,里面却映着自己的影子。
这样烟花灿烂的夜晚,他们谈论的话题好像有些沉重。
她微微一笑“好了,不知道得还以为是两个哲学家在对话呢?”
杜长仑也笑了,“咱们还是看赵本山的小品吧,看谁先乐?”
初二的下午杜长仑和管颖去参加同学会了,本来管颖是想拉她一起去的,但她觉得自己和他们同学都不熟,就推辞了。“你们同学聚会我去凑什么热闹啊?再说我还要陪妈出去买东西呢?”
管颖冲她挤挤眼:“你不想看看那个杨童童长得什么样?”
“我不想,你说要是人家倾城倾国的,我这心不得碎成一地啊?”她也很配合。
他们晚上回来得很晚,她没想到的是,杜长仑居然喝多了,是他们的一个同学送回来的。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喝这么多,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费好大劲才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怎么让长仑喝这么多?”尚梅他们都休息了,杜长昆压低声音问管颖。
“长仑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几个同学一起哄,他居然挨个跟人家拼酒,劝也劝不住。”管颖看看季欣然,“不好意思,欣然。”
“嗨,没什么,不就是多喝了点吗,可能是看到老同学兴奋的。”该人家管颖什么事,其实她心里还有些恶作剧的窃喜,杜长仑,你也有喝多的时候啊……
杜长仑睡得并不沉,嘴里不时小声嘟囔着什么。季欣然以为她要喝水,倒了杯水送了过去,“起来喝点水”她轻轻地拍拍他的脸。
谁知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力气那样大,“怎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等我开口?……”
她端着水就愣在那儿了,显然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半响,只听他又喃喃:“真是讽刺,……为什么事事都要和我争?”
原来,原来人人心里都有一个“她”的。
像杜长仑这样的人,记住一个人,很难;忘记一个人,恐怕更难。
27
杜长仑初五要值班,本来还想去D市看看外公外婆,但因为今年过年舅舅一家回不来了,就把外公外婆全接北京去了,他们决定初三下午回云海。
尚梅给他们带了一大堆东西,“这些带给你父母,带我们问个好。”她又拿出一个盒子“这个送给你”,打开一看是一对玉镯子,温润滑腻,饶是她不懂玉器也大约知道价格不菲。
“妈,这个……”她想推辞。
“收下吧,这个是长仑他奶奶送给我的,还有一件挂件,长昆结婚时我给管颖了。”
“收起来吧。”杜云洲在一旁也发话了,“有空和长仑常回来看看,他要是没空,你自己回来。”
季欣然只好放到包里,这几天和他们一家相处得很愉快,走得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舍,反观杜长仑倒像是出了一趟差要回家一样。
“嫂子,有时间去云海玩,我陪你去游泳,别看我滑雪不怎么样,游泳可是高手。”她笑着邀请管颖。
“好啊,长仑在云海那么多年还从没有邀请过我们呢?还是欣然大方。”管颖故意挤兑杜长仑。
回去的路上,天有些阴,慢慢地飘起了小雪。大约这几天正是回家过年返回的客流高峰,高速路上车辆很多,他们夹在其中,速度不是很快。
“要不你去考个驾照吧?”杜长仑望着旁边昏昏欲睡的季欣然说。
“怎么?开累了?”车里暖气很热,她确实有些瞌睡了,“以后再回来别开车了,坐车多好,四五个小时的路程睡一觉就到了。”
“我年后会很忙,恐怕不能经常去接你。”现在满大街上十个有九个能拿出驾照来,连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还去考驾照呢。“你不喜欢开车?”
“也不是,刚毕业那会儿,学校老师还很少有开车的,这几年学校里开车的多了,我觉得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坐车也挺方便的。”
杜长仑没作声,季家的车库里常年闲置着一辆丰田越野车,好像就是当初季建东为女儿准备的。
“要不回去就去考个吧,开车总还是方便的。”谁知,季欣然居然答应了。
“我的车可比不上你爸的,那么好的车你都不开……”
“那可不一样,我是你老婆当然要开你的车啦”季欣然有些俏皮地说。
回去她果真去驾校报了名,拿到驾照的那天,杜长仑将车钥匙扔给了她,“以后该你去接我了。”其实平日里他也不是天天开车,班车就在家门口很方便。
开车上班后,没有晚自习的日子季欣然也会回家,偶尔杜长仑没有应酬也不需要加班的日子就会让她顺路去捎他,两人一起去市场买菜,再回家。
吃过晚饭,杜长仑去书房看报纸文件,她就窝在客厅里看电视或是躺在床上抱着电脑上网,日子平淡而闲适,很有些居家过日子的样子。
赵艺晓和郝力要结婚了,她拖着季欣然大街小巷地去采购,简直比她自己结婚那会儿还要累。
两人抽空去喝杯咖啡,歇歇气。
“曾经还以为我们这个圈里铁定是会成两对儿的,唉……”赵艺晓感慨地说。
季欣然沉默不语。她当然记得当初说过谁先结婚,另一对是要做对方的伴娘和伴郎的。
“欣然,这么久了我一直都想问你,你们过得好么?”她对于杜长仑的印象也仅仅限于婚礼那天的那一面,季欣然似乎也没有在她面前谈论过婚后的生活,她其实有很多的话想问。
“我们生活的很好。”这是事实。
“你们感情好吗?”
“感情?……这个……”其实娶她的那个人到目前为止连那一句:I LOVE YOU都没说过。
“嗨,要结婚的是你,该讨论的也是你的感情,这怎么问到我身上来了?”
赵艺晓把她的迟疑都看在眼里,“欣然,你有时候可真绝情。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给我的感觉是没有任何人也会过得很好。”
“我不是绝情,只是怕太多情……”
郝力不是本市人,相好的朋友除了同学就是同事了,婚礼的现场有很多以前相熟的朋友。杜长仑倒是很给面子陪着她一起过来了,请柬是给他们俩的,她和杜长仑说的时候并没指望他会答应,结果他倒是很痛快“好啊,记得到时提醒我。”
米乔阳是伴郎,乍一见他穿西装还真有些陌生。在季欣然的记忆里他从来就是牛仔裤、T恤、毛衣,好像就没穿过西装,记得有一次她问:“怎么从来没见你穿西装啊?”
“我的西装是要留到结婚的时候穿的。”他乐呵呵地说。
“我大学的校友米乔阳”她给他们俩介绍,“我先生,杜长仑。”
“你好”米乔阳伸出了手。
“你好,有空到家里玩”杜长仑礼貌地客气着,他没有忽略季欣然乍一见对方时眼里的那抹迟疑。
遇见了以前的很多同学和校友,整个婚宴的一半简直成了小范围的同学会了。
从洗手间出来,在大厅外面的回廊上碰到了米乔阳,他显然喝了很多的酒,面色煞白,他是那种越喝脸色越白的人。
“欣然”他站在一株盆景的边上。
季欣然也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望着他。
米乔阳突然笑了,“多讽刺啊,我们俩一手撮合的他们,到头来劳燕分飞的却是我们……”
“总还有一对是幸福的,不是吗?”季欣然淡淡地说。
“欣然,我原以为你说要结婚只是气话,结果……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到我?”
“我想或不想有什么区别?过去的事情别提了……”
“欣然,你就那么恨我?”
“错了,米乔阳,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很感谢你曾经带给我的那些快乐,……只是,我们之间的那一场感情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心里就像是干旱的沙漠,挤不出一滴水了,你知道吗?”季欣然倚着身后的墙壁,声音那么无助……
杜长仑看到的正是眼前的这一幕,满面痛苦的米乔阳和一脸怅然的季欣然……
28
五一的时候他们去了D市外婆家,杜长仑带她出海去钓鱼,他不知从哪里借了一艘小船,就是那种三四米长的木头船,配上一个简易的发动机,海边许多钓鱼的人都喜欢坐这种船到近海去。杜长仑居然自己开,“你能行吗?”我的天啊,这可是到海上,一旦出了什么情况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是会游泳吗?实在不在就游回来呗。”他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少了平日里的那份严肃,俊朗的五官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亲切。“好了,上来吧。”他伸手来拉季欣然,“放心吧,一定会把你安全地送回来。”海上风平浪静,坐在小船里,听着马达“哒哒”的声音,真是很惬意。杜长仑操纵得很熟练,“上学时每个假期都来,认识了很多钓鱼的高手,这个船是林叔的,他可是顶级高手,每次和他一起出海,都是满载而归……”船开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停住了,“船太小了,不能去太远的地方。”杜长仑熄了火。这里距离岸边确实不很远,岸上的景观历历在目。杜长仑开始挂饵下线,他带了一大堆钓鱼的用具,有些季欣然也叫不上名字来。虽然一直在海边长大,但她对钓鱼知之甚少,小时候,她喜欢去海边游泳或是去有礁石的地方捡海螺、抓小螃蟹。杜长仑忙得热火朝天地,她在旁边也帮不上忙,就坐在船头晒太阳、吃零食,太阳暖暖地,微微的海风掠过,说不上来的惬意和舒服……“野渡无人舟自横”脑子里突然跑出这句诗来,这个意境还挺像的。她吃着薯片,一边还往海里丢着。“嗨,垃圾食品鱼可不吃的。”杜长仑在对面坐下,随手丢给她一瓶矿泉水。“你连帽子也不戴,不怕晒黑了?”在他的印象里,女人都是怕晒的,夏天的大街上,有些女人骑车子夸张得都戴着手套。“怕什么?你没见那些港台明星们都故意晒得黑黑的,那是健康美。”这么好的阳光戴着帽子岂不是浪费?一会儿就有鱼上勾了,不是很大,放到水箱里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可怜的小东西”她摸了摸小鱼滑溜溜的身子,“怪不得鱼越来越少,”周围不远处已经停着四五艘钓鱼的小船了,“海里的鱼钩可能就像岸上的电线杆子一样多,鱼儿们肯定也挺为难的,这么多的好吃的到底该到哪一家去吃?”“是啊,听外婆说她小的时候,海里那鱼虾多的,大对虾都是整鱼篓的背,哪像现在都成珍品了。”杜长仑继续下着鱼线,外婆小时候是在海边渔村长大的,地道的渔家女。下午返航的时候他们也算是满载而归了,最大的成果是钓了一条三斤多重的鲈鱼。平日里多大的鱼吃起来也没觉得多美味,但是亲自钓一条这么大的鱼,那个心情岂是‘高兴’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我们风平浪静的就能尝到鲈鱼的鲜美了,”她感慨地说。
“杜长仑,等我们退休了,找个小渔村买处房子,在海边住下,天天过这样的日子,钓鱼、赶海……吹着海风,听着海浪……”杜长仑侧身坐着,听了她的话,突然转过身来,眼神一瞬不转地盯着她。“怎么啦?”被他这样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微微一笑,没作声,又转过了身。船离岸边越来越近了,人飘在海上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管,到了岸上才知道有些也就是想想而已。杜长仑和外婆联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海鲜晚餐,鱼汤鲜,鱼肉肥,季欣然吃得感觉都动不了了。“外婆,再这样吃下去,我都变成小猪了?”她拍拍自己的脸。“能把你养胖了,我求之不得呢?”外婆乐呵呵地。这个倒是,她的体重好像从高中后就没什么大的变化。“长仑工作后还是第一次回来钓鱼呢,好久都没见他这么高兴了,这个孩子心事重,什么事情都喜欢放心里,那年暑假他回来,整天都泡在海上,捡各种各样的贝壳,打磨钻孔,做了一个漂亮的贝壳风铃高兴地带回省城了,可是几天后又回来了,直到那个假期结束都是闷闷不乐的,问他,也不说……唉”外婆望着正在院子里帮外公修剪花枝的杜长仑。那串风铃,她是见过的。她没有窥视别人隐私的嗜好,杜长仑的东西她几乎从不去碰。那天学校要填一个统计表,要求每人将自己历年来所获得的荣誉都要报上,她对这些东西向来记不清,大约记得很清的也只有毕业时间、参加工作时间了,只好回家翻证书了。结婚的时候把这些东西装在一个箱子里都放在书房了,把箱子翻遍了,还有一个证书没找到,书房里的东西一向都是杜长仑整理的,她想是不是自己随手放在哪儿然后被他收起来了,只好又到书柜里去找,在角落里翻到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漂亮的贝壳风铃,洁白的贝壳用丝线穿成了一个心的形状,一看就是手工做的,不大,但是很精致,用手轻轻拂过,发出清脆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喜欢翻别人的东西了?”不知什么时候杜长仑进来了,冷着一张脸,语气也很不好。
“怎么是别人呢?没听人说‘夫妻一体’吗?分那么清楚干嘛?”她故意腻着声音,其实很恼火他那张冷冰冰的脸。走房时她又对他说:“以后不想让别人看的东西请贴上标签。”亲手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做一个贝壳风铃,他居然也曾有过如此的浪漫情怀。她不知道他是否听过那首《贝壳风铃》的歌,但他的心情一定和歌里唱得一样吧……白云在蓝蓝天空无所事事悠悠荡荡
贝壳懒懒地睡在海浪怀里摇摇晃晃每次见你出现在海边我会莫明紧张心就象窗台风铃被风吹得团团乱转……
29
刘琳遇上件麻烦事。
起因是缘于她班一个叫隋小磊的男生,这是个出了名顽劣的学生,迟到、早退、旷课、打架、早恋……当初分班的时候,各班的班主任都不愿要他,校长没办法,决定抓阄。最后的时刻刘琳站了出来,同意让他到她们班。为此,当时季欣然还说过她:“就你心好,人家都不要的学生,你逞什么能?”
“我也知道这是个棘手的学生,可是他是个人又不是一件物品,怎么能抓阄呢?那多伤他自尊?”
“你呀,乱发善心,有你吃苦的时候。”谁知她当时的一番话居然真应验了。
这个隋小磊半夜从宿舍偷着去网吧上网,被同宿舍一个班干部给发现了,告诉了老师,结果他就怀恨在心,回头将那个男生打了一顿。刘琳趁课间操的时候将他留在教师狠狠地批了一顿,他可能因为面子上挂不住,气呼呼地往外跑,一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把头碰破了。本来也没什么,就是蹭破点皮,刘琳同他到校医务室包了一下,就让他回家休息了。但第二天一早他的家长就找到了学校,说是刘琳体罚学生,把隋小磊的头打破了,要求学校必须处理。
隋小磊的舅舅是环阳城里出了名的痞子,平日里没事都还要找点事,这下子到学校这个闹腾。尽管刘琳百般解释,但当时因为是上操时间,教师里只有她和隋小磊两人,没有人能证明她的无辜。
隋小磊的舅舅提出的要求很无理:一是要求学校必须处理刘琳;二是要求学校赔偿隋小磊的医疗费及各种精神损失五万元。
他称隋的伤势很严重,被老师打了之后一直头疼,而且还拿出了医生的诊断证明。摆明了就是敲诈,也难怪;他本来就是干这行的。
阮校长显然是惹不起这个地头蛇,明知刘琳没有动手打他,却还是息事宁人地让刘琳停了课。
刘琳百口莫辩,把眼睛都哭肿了。
“你别着急,肯定有解决的办法,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她劝着刘琳,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是麻烦事,没有第三人证明,就是打起官司来,也很难说清。
“头疼”这个病没有什么器质性变化,就是医生也无法判断是真疼还是假疼,更何况现在还有一大堆心理疾病,他随便说上一种,你就得信,弄不好能赖你一辈子。
关键是事情拖得时间越长对刘琳的影响就越大,总这样停着课,怎么办?
隋家还扬言要找报社曝光,现在教师体罚学生本身就是个很敏感的话题,那些记者为了抓住大众的眼球巴不得能多出几件这样的事情,他们再一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