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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蓝,平常都玩什么啊?赵雅静看着电脑,好像随意一问。
赵姐,我最爱玩了,唱歌喝酒蹦迪,逛街,还有。。。。。。没等白蓝说完,雅静接过来,经常去后海,对吗?
对啊,嗨,赵姐,你怎么知道的?白蓝根本没有想到赵雅静的后一句。
和谁一起去啊?这回,赵雅静转过头,就看白蓝的眼睛。
白蓝一下慌了。和,和,我自己去的啊,我喜欢那里的风景。
尽管白蓝接话很快,雅静还是看出了白蓝眼睛里的慌张。她心里有鬼,她究竟怕什么呢?雅静收回了目光。
白蓝,拿着相机,下班吧。谢谢你今天的照片。
白蓝不知道,她把那张有家里车子的照片也下载到了电脑上。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拒绝同房
赵雅静的心一下乱了。老公或许背对着她,搞什么肮脏的事。但这也只是猜测,世间碰巧的事多了去了,或许只是一个巧合。两种猜测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搞得她心烦意乱。她无法劝说自己不要多想,那个白蓝的年轻的身影老是在她眼前晃着。
赵雅静心事重重地回了家,钱海涛已经把饭做好了。赵雅静是个有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人,她的神态,告诉钱海涛,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赵雅静还有个特点,心里的事情,她要是不想说,别人是问不出来的。结婚7年了,钱海涛知道这点。
两个人沉闷地吃了一会,钱海涛终于打破沉闷,胃又不好受了吧?我看你脸色不好看。
没事。雅静淡淡地只说了两个字,又沉默了。
那两只海豚怎么样了?能吃东西了吗?钱海涛猜想,她也许为海豚的伤病上火。
还好。回答又是两个字。
我给你放洗澡水吧,好好泡个澡,就解乏了。钱海涛最草鸡她这种表情,让你摸不着头脑。他站起了身。
今天,看见海豚了吧?赵雅静突然问了一句,并没抬头。
是啊,看见了一群。钱海涛正在猜想赵雅静为何情绪低落,没有细想他的问题,随口答出。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在后海看见的?雅静抬起了头,仰脸看着他。
钱海涛心里无比紧张,是的,后海。
雅静又低下了头,吃她的饭。海涛如同等待宣判一样,傻傻地站着。
你知道那群海豚在干什么吗?赵雅静又抬起了头。
钱海涛茫然,能干什么呢?吃东西呗。
他们是在寻找同伴,寻找丢失的同伴。这两个同伴,很可能是离开了大伙谈情说爱,昏了头,搁浅了。白蓝说得对。
这次,赵雅静说完,起身离开了餐桌。
钱海涛站在餐桌前,傻站了半天,什么意思啊?说谁呢?好像话里有话啊。
今天是周五,按照惯例,晚上应该同房。雅静一声不吭背对着他。
钱海涛在黑暗中去扳雅静的肩头,雅静扭了扭身子,轻声说,睡吧,我累了。
7年来,雅静第一次拒绝丈夫爱的要求。她不知道海涛在想什么,她睁着眼,胡思乱想,半夜才入睡。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相机泄密
赵雅静的心一下乱了。老公或许背对着她,搞什么肮脏的事。但这也只是猜测,世间碰巧的事多了去了,或许只是一个巧合。两种猜测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搞得她心烦意乱。她无法劝说自己不要多想,那个白蓝的年轻的身影老是在她眼前晃着。
赵雅静心事重重地回了家,钱海涛已经把饭做好了。赵雅静是个有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人,她的神态,告诉钱海涛,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赵雅静还有个特点,心里的事情,她要是不想说,别人是问不出来的。结婚7年了,钱海涛知道这点。
两个人沉闷地吃了一会,钱海涛终于打破沉闷,胃又不好受了吧?我看你脸色不好看。
没事。雅静淡淡地只说了两个字,又沉默了。
那两只海豚怎么样了?能吃东西了吗?钱海涛猜想,她也许为海豚的伤病上火。
还好。回答又是两个字。
我给你放洗澡水吧,好好泡个澡,就解乏了。钱海涛最草鸡她这种表情,让你摸不着头脑。他站起了身。
今天,看见海豚了吧?赵雅静突然问了一句,并没抬头。
是啊,看见了一群。钱海涛正在猜想赵雅静为何情绪低落,没有细想他的问题,随口答出。一说完,他就后悔了。
在后海看见的?雅静抬起了头,仰脸看着他。
钱海涛心里无比紧张,是的,后海。
雅静又低下了头,吃她的饭。海涛如同等待宣判一样,傻傻地站着。
你知道那群海豚在干什么吗?赵雅静又抬起了头。
钱海涛茫然,能干什么呢?吃东西呗。
他们是在寻找同伴,寻找丢失的同伴。这两个同伴,很可能是离开了大伙谈情说爱,昏了头,搁浅了。白蓝说得对。
这次,赵雅静说完,起身离开了餐桌。
钱海涛站在餐桌前,傻站了半天,什么意思啊?说谁呢?好像话里有话啊。
今天是周五,按照惯例,晚上应该同房。雅静一声不吭背对着他。
钱海涛在黑暗中去扳雅静的肩头,雅静扭了扭身子,轻声说,睡吧,我累了。
7年来,雅静第一次拒绝丈夫爱的要求。她不知道海涛在想什么,她睁着眼,胡思乱想,半夜才入睡。
第九章 情敌对话
这天,白蓝从办公室的窗子向外望去,可以看见赵雅静站在水池旁,长时间地观看海豚。看看池子周围没人,白蓝想,或许这是个摊牌的好机会。
白蓝越靠近赵雅静,心理越复杂,看她孤独地一人站在那儿,她突然内心里可怜起自己的领导了。走到赵雅静的跟前,她决定不提那个话题了。
赵姐,它们好多了吧?白蓝看着在池里游动的海豚,关心地问。
赵雅静仿佛正在思考什么问题,被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对白蓝笑了笑,好多了,早上吃了好几斤鲜鱼。
太好了,我们的努力没白费。白蓝显得很高兴。对了,赵姐,这两只海豚养好伤,是去海豚馆还是放生呢。
现在所里还没决定呢,我的意见是放生,让它们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快活地生活。
啊,赵姐真是善良的人呢。对了,你说,它们是恋人吗?我看不太亲密啊。
呵呵,就你这鬼灵丫头有这样的想法。受伤的海豚,正经受痛苦的折磨,还有心思亲热吗?赵雅静说这话的时候,联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沉默了。
看到赵姐沉默,白蓝有意识找个话题,赵姐,海豚是哺乳动物,靠肺呼吸,必须要到水面换气,那么它一旦睡着了,不知道换气,不就憋死了?
呵呵,这个问题问得好。海豚的大脑结构和我们人类不一样,你细心观察海豚一段时间,便会发现它们在游泳时,有时会闭上其中的一只眼睛。国外科学家调查它们的脑电波得知,它们某一边的脑部会呈睡眠状态。也就是说,它们虽然持续游泳,但左右两边的脑部却在轮流休息。
要是人也能这样,白天黑夜都能玩了。白蓝无比羡慕。
海豚还有个特点,你恐怕不知道?赵雅静一下严肃起来了。
白蓝因赵雅静的神情变化而不安,什么特点啊?
雄海豚和人类中花心的男人相似,*一完成,就远走他乡,全是雌性的哺育后代。雅静很平静地说。
白蓝感觉尴尬,觉得领导话里有话。
白蓝,我们不用互相兜圈子了,我知道你想找我谈什么。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希望你如实回答。雅静看着白蓝,白蓝点了点头。
你和钱海涛认识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
上过床了?
嗯。
多次?
白蓝难以吐口,她知道次数多少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如实承认了。
行了,我知道了。过几天,告诉你我的决定。赵雅静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好像在说一件不关自己痛痒的事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放弃爱情
三天后的早上,赵雅静一觉醒来,感觉胃又疼了。她没有睡好,又梦见了一红一白的两只彩色海豚。梦境中的太阳很毒,海豚躺在礁石上,身上的伤口在不断流血。
今天是去医院拿结果的日子,赵雅静安排好了工作,前往医院。通往医院的路旁,有几个算命的人,地上铺一块布,放着叫不上名字的神秘东西。几个马扎散在一旁。
看相,看相。算命的人看见赵雅静经过,一起喊道。赵雅静并不理会,径直走过去了。
从医院出来,赵雅静崩溃了,胃癌,诊断结果。
她失神地路过算命摊子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她坐在马扎上,向算命人叙说自己的梦境。
梦到海豚了?好啊,那是新的爱情的开始。算命人的一大串忽悠,赵雅静只记得了这一句。
回到研究所,正碰上两只海豚出现怪异状况,浑身抽搐。赵雅静带领大家忙活到半夜,两只海豚先后死亡。
回到家的赵雅静对钱海涛只说了一句,海豚死了。
第二天一早,钱海涛发现赵雅静不在房里。
他起身来到客厅,看见茶几上有几张纸,拿起一看,是《协议离婚书》。再翻看别的,看到赵雅静写字条:
我们的爱情死了,如同搁浅的海豚,死了。记得你曾经问我,为什么海豚会出现大批搁浅的惨况?我当时说,目前科学还无法解释。我现在试着猜想一下,或许有一条海豚迷失了方向,其它的海豚不愿丢失同伴,就一起搁浅了。它们哪里知道,放弃追逐,就是救了它们自己。我现在明白了,我该放弃了。
钱海涛驱车前往后海。
海豚湾的岸边,潮涨潮落。海浪一遍又一遍地冲上沙滩。赵雅静和白蓝并肩而站,眺望大海。
我给你讲个有关海豚的传说吧。雅静向白蓝讲述着7年前的同样的话。
相传;神界的王子和凡界的少女相爱了。
但神界有规定;人神不能相爱;可他们却执意要在一起。
他们走遍天涯海角;竟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
海精灵非常同情他们;于是赠给他们一对银戒。
这对银戒可以保护他们安全过海。然而;这个秘密被嫉妒之神发现了;嫉妒之神将这对银戒偷走;并扔进了海里。
这对恋人不知银戒已被偷走;继续渡海。
汹涌的海浪把他们冲散了;但他们还是不停地寻找彼此的身影。
终于在黎明时分;海豚带着银戒出现了;失散的恋人;终于又在一起了。
据说;在海豚湾表白的恋人;就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赵雅静若有所思,海涛说得对,我太单纯了,竟然还生活在童话世界里。
钱海涛从车里向两个女人望去。
朝阳里,赵雅静和白蓝出神地望着碧蓝的大海。
大海里,一群欢快的海豚跃出了水面。飞溅的浪花消失了,它们渐游渐远。 。。
第一章 改换门庭
赵雅静原本以为离婚后,能够不受感情的拖累,一切会慢慢变好的。但是由于性格的原因,她生活的圈子太封闭了。不愿见亲人,不愿见朋友,同学也失掉了联系。
做完胃部手术后,赵雅静变了一个人。她抑郁了。
由于患病,她和抑郁岛有了关系。
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如今的社会,新生事物层出不穷,创业项目目不暇接,赚钱点子纷纷出笼,光鲜人物踏至纷来,走马灯似的换了一批又一批,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婚姻咨询师高超眼看着别人的买卖红红火伙,赚的盆满钵满,真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东一头,西一头乱窜。
高超今年48岁,中等身材,略瘦,身体佝偻,一头短发,参差夹杂着些白毛,高度的近视眼镜后面,一双轱辘乱转的眼睛,透露出了买卖人的多疑与狡诈。
一件高档的枣红色衬衣套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松垮,不够合身。下身的白色裤子倒很利索,恰到好处地显出了他精干的体型。一双锃亮的黑皮鞋,显示了他注重生活的细节。
高超如今站在市长大厦17层的办公室,远眺大海,心里急得火烧火燎。他感慨世间的变化之快,让他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九十年代的时候,他开办的婚姻结婚所,那时候,他当月下老人,是既帮一对对有情人喜结良缘,又赚到了真金白银。到如今,他还能想起在所成大街上的婚姻介绍所的对联:寻寻觅觅,韶华转眼飞逝;犹犹豫豫,知音再度难逢。横批:莫失良机。为了增强大龄青年的紧迫感,他在屋内也贴的对联:白玉犹有瑕,求人十全十美哪里遇;青春岂无限,择偶千挑百捡几时休。横批:看剩下谁。应该说,那个时间。高超是过得忙碌而充实的,是有成就感的。
进入2000年,网络发达了,在网上交友改为一种趋势。人们开放了,人们焦躁了,结婚的多了,离婚的也多了。高超顺应形势,摇身一变,由“红娘”变成了婚姻咨询师。专门帮助在婚姻上遇到问题的男男女女,帮他们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出点子,想办法,给钱多的出力也多,政治思想工作深入到家,到基层,密切联系客户,想客户所想,急客户所急,只有客户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当然,有的婚姻挽救了,有的还是失败了,散了。对高超来说,散不散伙,他都收钱,尽管心里也有遗憾,可没有损失。
2010年,《非诚勿扰2》上映后,想离婚的人们变得不那么婆婆妈妈了,一个个快刀斩乱麻,一个个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眼瞅着自己的生意门前冷落,高超吃不好,睡不着,体重掉了七八斤。看够了大海,高超卡着腰,来回在办公室踱步。
哎呀,我的大经理啊,求您别转悠了,脑袋都被您转晕了。秘书麦田田抱怨着,一大早,您就转啊转的,看您脸阴沉地,吓死个人耶。
高超奔到墙边的镜子前,看了看脸色,是挺难看的。他咧嘴试图笑笑,发现这笑比哭还难看。
环顾一下办公室,想起当年的热闹情景,高超陡升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悲凉与辛酸涌上了心头。难道人到中年,我的事业真要走下坡路?
麦田田把电脑声音放大了,音箱里传来了流行的《荷塘月色》。高大经理,愁也是一天,乐也是一天,为什么要愁着过呢?听听音乐放松一下,活人还能叫尿憋死?人一轻松,办法就来了。麦田田全然不顾经理的情绪,摇头晃脑地听她的流行歌曲。
我的姑奶奶啊,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啊?高超对麦田田做法实在不满,他走到她的跟前,生气地关了她的电脑。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眼看下半年的房租该交了,工资也没个着落,你不想想怎么赚钱,老听那个破歌,那歌能当饭吃吗?高超一脸怒气。
麦田田朝经理白了白眼,又不是我不想赚钱,人家不来,我总不能满大街拉人来吧?
你有的是理由,我一句话没说完,你就一百句话在那儿等着,你真是要活活气死我!高超提高了嗓门,情绪有些失控。
高超的女儿在日本留学,每年的开销不小,老婆的退休金只有千数块钱,家里就靠他的公司了,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麦田田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惊愕,她拢了拢头发,先讪笑了一下,又嗫嚅道,经理,别生气了嘛,是我错了嘛。她悄悄观察经理的脸色,看经理神色有些缓和,就起身倒了杯水,经理,喝水,不要生气了哦。
看着只比女儿大两岁的秘书,高超无法生气。如今的孩子天不怕,地不怕,他早领教过了。
经理耶,我打开电脑,好呗?麦田田请求。如今的孩子仿佛离开了电脑,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高超点点头,踱向窗边,眺望大海。将近九月,天高气爽,蓝天白云,海天一色。壮美的景色没给他带来丝毫的喜悦,反而有一种空荡荡的心虚的感觉。
一连几天,高超的睡眠都不好,他做着一个相同的时断时续的奇怪的梦。今天早上三点,他又醒了。他害怕闭上眼睛,害怕重现那忧郁的梦境。梦里,一望无际的大海。海的中央,一个荒凉的小岛。岛上,有他,只有他孤独一人。风,冷冷的;水,冰冰的。泪,咸咸的;心,涩涩的。那里,是他的忧郁之岛。
看着远处的崆峒岛,耳边响起了麦田田电脑的视屏声音;一个男性带有磁性的浑厚的解说:
人们正在忧虑的抑郁症时代已经悄然来临。世界卫生组织预测; 在22世纪; 人类最大的健康威胁不是癌症、不是心脏病; 甚至不是艾滋; 而是这种以诋毁情绪为标志的疾病——抑郁症。
本片的主人公就是一个抑郁症患者; 他因为无法承受强大的自卑与消极多次自杀。他努力逃脱; 却发现自己思维迟缓、记忆下降; 他丧失几乎所有的兴趣和爱好; 丧失了生活的勇气和力量。是什么使他陷入如此强大的自卑和消极世界难以摆脱?
对北京、上海、广州三个城市的白领人群所做的心理调查显示; 80%以上的人认为自己时常感到不快乐;70%左右的人在人生的不同时期陷入过抑郁的低谷。为什么那么多高学历、高职位、高收入的人陷入这一心理障碍都难以摆脱; 抑郁症究竟凭什么魔力把越来越多的人卷入痛苦的精神漩涡?
听到这里,高超心里一动,一个念头倏地出现了。联想起自己的梦境,我为什么不办个治疗抑郁症的心理诊所呢?
如同长时间在黑暗里奔走,突然看见了光明,高超顿感豁然开朗,他神情为之一变。
田田,我是不是忧郁了呢?高超咧着嘴问她。
麦田田不知道经理为什么情绪变化之快,她犹豫地说,说实话吧,经理,你刚才发火那阵,是有点不正常了。就一点不正常吧。总的说来,还是正常的。
高超不管秘书颠三倒四的解释,他急切地问,田田,我们办个专门治疗抑郁症的心理诊所怎么样?
田田一下醒悟过来了,对啊,经理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我们得救了耶。我说对了吧,经理,您一放松,什么办法都会有的。田田高兴得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