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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晨桓笑着点了点头:“也不错。”
萧三娘又是狠狠的瞪了朱晨桓一眼,将茶杯猛地放到桌子上,怒气冲冲道:“你姓朱,可你却告诉我你姓晨,这笔账我们是不是也该算一下?”
朱晨桓耸了耸肩,道:“你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得名字好吧?就算我说了,你会信?”
萧三娘这才红唇微笑,坐在朱晨桓身旁,拿起茶杯晃了晃,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朱晨桓。”朱晨桓没有再隐瞒自己的身份。
“石玉国太子?怪不得会有那么多陈勾和江湖人士要杀你。”萧三娘对朱晨桓的真实身份并没有太过惊讶,她重新转过头去看一旁安静喝茶的女子,嘴角微撇,冷声道:“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话你当面说就好了,把我们两个一起叫过来,总归不是想要看一看你夫君灵剑被谁夺了去,或者是让一个外人知道我们家人之间的龌龊事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七章 十万鲜血祭奠亡灵()
第一百三十七章十万鲜血祭奠亡灵
萧三娘的语气实在是不能用好来形容,只是面对这种令朱晨桓都挑眉的话语,黑城城主宁静却仍旧如一株白莲一般,人如其名,脸上不恼不怒,宁静淡雅,温和以待。
她微微点了点头,恬淡双眸看向朱晨桓,红唇轻启:“我其实是想要请朱公子能帮我一个忙。”
“让我帮忙?”朱晨桓眉毛又是一挑。
宁静袖手拿起茶壶,又为朱晨桓倒满茶水后,才温声说道:“这黑城景况相信朱公子也已经知晓,除却我那八百精锐禁军外,其他人都可以用无恶不作的恶人来形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都是在其他地方犯了朝廷官府不可饶恕之罪,才汇聚到我这黑城中,寻求我的庇佑。”
朱晨桓点了点头,这些事他都知晓,只是在看到这背后的城主宁静之后,心里的古怪感觉却愈来愈强烈。城府可以深不可测,伪装也能骗过所有人,可这气质与发自内心的真意,却是瞒不过自己的感知,他虽然与宁静相处时间不短,可怎么都无法把她与这罪恶之城的城主身份二者合一。
一个是如莲花一般纯洁淡雅,一个却是如黑夜般嗜血邪恶。
宁静看了一眼一旁神色仍旧不善的萧三娘,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其实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善人,但要说大奸大恶却也不尽然,只是为了给一个被魔剑控制而染上孽运的男人增加一些福运,让他来世能有福运相伴,也就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说是功过相抵也好,说是气运转嫁也好,总归是尽一件我这身为夫人应尽的义务。”
萧三娘闻言瞳孔迅速一缩,她猛然抬头盯着一身白衣素服的东胜榜排行第三的女子,神色急剧变化,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朱晨桓心里也是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仍是不明白创建这黑城与那个被魔剑控制的憨厚汉子有什么关系。
宁静浅浅一笑,伸出秀手轻轻拍了拍萧三娘握拳的玉手,脸上的笑容仍旧是给人心神安宁的感觉,可说出的话却是与之语气气质完全不符的血腥。
“我的相公因被魔剑控制,杀了不少人,其中有好人也有坏人,可以说身负孽障也不为过,不过他却是被迫为之的,一者此事怨这刹那魔剑,魔剑控主,杀伐已不由他,二者则该怨我,若不是我的原因,他也不会甘愿被魔剑掌控。正所谓因果循环,有因才有果,前几日他身死之后,我就着手准备为他祭奠,以这城内十万恶人鲜血,洗刷他的罪恶,同时将杀魔荡涤的气运转接给她,为他洗刷往日孽障,重塑全新福缘。这是我现在能为他做的唯一一件事。”
看着宁静十分淡然的说出这段话,要以十万恶人鲜血祭奠死去的相公时,便是几世为人的朱晨桓都不由得瞪大双眼,满脸骇然之色。更别说是那人的亲妹妹萧三娘了。
萧三娘双眼瞬间瞪大,她脸上不再有往日表现出来的妩媚笑容,而是一惊一喜,神色不断变换。
半晌之后,萧三娘才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沙哑道:“你说的是真的?”
宁静微微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这样,你认为以我的脾气,会任由这些恶人在我的领域作威作福?”
“好!”萧三娘突然重重点头,只见她一拍桌子,神情决绝道:“如果你当真敢这样做,我就陪你屠戮全城。到了我们这个层次,因果影响远比那些蝼蚁想象的严重得多,若是你不怕因果加身,我就陪你共抗天劫!”
见到萧三娘终于放下心中芥蒂,淡雅城主脸上笑容这才多了一丝人间烟火气,她摇了摇头,温和说道:“此事只能我来做,我能抗下天劫,可你不行。”
“我怎么就不行?就因为你是第三,我是第六?”萧三娘瞪大双眼怒道。
朱晨桓叹了口气,拉了拉萧三娘的衣袖,道:“的确和她说的那样,她可以,你不行,而且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这座城,否则你我都要死无全尸。”
萧三娘狠狠的瞪了朱晨桓一眼,只是还未说什么,便听宁静声音响起:“朱公子说的没错,而且你也可以放心,我说过现在自己还不能死,自然也不会去求死,与那些恶人相比,我不认为十万人的性命抵得上我宁静一命。”
一个淡雅如莲花的女子,可是却说出这种与她气质截然相反的霸气话语,朱晨桓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了。他眯眼看着茶杯中茶水出现的点点涟漪,开口道:“只凭你这一个灭世莲花阵,想必也还是杀不光全城的人吧?”
宁静点了点头,神色丝毫没有因为朱晨桓知晓自己的方法而有任何变化,她站起身,缓缓而行,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苍黄压抑的夜空,轻声道:“所有人都知道黑城是一处庇护之所,可又有谁知道黑城也是一处监狱呢?能够抵御外敌入侵,自然也就能够让里面的人无法逃出”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陶醉之色:“黑城已经五年与世隔绝了,今夜过后,我也终于可以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了五年未出,五年没有让外界一粒沙子进入黑城中,说实话我都快忘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
笑了笑,看了一眼默然的朱晨桓,她又是笑靥如花轻声道:“朱公子也可以放心,这黑城中虽然多数都是酒囊饭袋,但也有几个棘手的家伙,不过我也不是孤单一人这个世界上,想要铲妖除魔的卫道士实在是不少,我若有所动作,他们也定然不会看戏的,这种能够积累自身福运的机会,他们又岂能错过?”
朱晨桓看了一眼心神仍旧不稳定的萧三娘,也站了起来,他一手放在窗台上,一手摸着腰间匕首,感受着匕首上传来的冰寒之感,朱晨桓说道:“你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和你一起大开杀戒?”
东胜榜排名第三,却没有一点架子的女子轻柔的摇了摇头,她转过头用清澈双眸看向朱晨桓,说道:“我知道你身份特殊,更是拥有连我都看不清的未来,而这种因果影响,我可以躲,你却躲不得,所以我并非想让你帮我做这种难为人的事情。”
朱晨桓笑着耸了耸肩,对宁静的话不置可否,“那是何事?”
宁静收回视线,抿了抿嘴,淡淡道:“我想要用我这黑城八百精锐禁军,换朱公子出手一次,帮我阻城外一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八章 阻敌守门()
第一百三十八章阻敌守门
黑城外十里处,大漠狂沙。
夜已深沉,大漠中天气的骤变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白日午时骄阳炙烤,沙地仿如热锅一般,落脚生泡。而晚间子时,冰寒刺骨,风吹沙起,如同一颗颗冰棱一般,击打在身上,生疼不止。
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老者眯着眼睛打瞌睡,他依靠在骆驼的驼峰上,身体随着骆驼的走动左右摇晃,却始终没有真的被骆驼颠簸下去。
骆驼身上挂着一个布囊,布囊中裹挟着十柄不同的利剑,随着骆驼的走动,利剑剑鞘彼此相撞,发出叮咚声响。
老者腰间绑着一个酒葫芦,一阵夜风吹过,老者衣衫急剧抖动,骆驼也低头减速,天地间在这一刻,到了真正能冻死人的时候。老者睁开双眼,眼中有着浑浊之色,他从腰间摘下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不算多么贵重的浑酒,借着酒劲,身体终于暖和了一些。
拍了拍身下的骆驼,老者又喝了一口葫芦中的酒水,笑着说道:“老伙计,马上就要到了,接下来你也就算自由了,不过如果没了老头子的我,我怕你生活更苦啊。”
骆驼仰起头颅,很少见的嚎叫了一声,它迎着夜风向前走去,仿佛有了老者那一句话,挡路的风沙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者笑着摇了摇头,他左手一挥,原本呼啸而来的风沙竟然在前方主动分开,就仿佛是惧怕这对奇怪的老人和骆驼一般,在老者和骆驼的前方呈现出一个真空区,风沙在这里主动分流,又于两者身后重新汇聚。
没了风沙的阻隔,骆驼的速度又快乐起来,它四条腿一起蹦哒,颠颠的向前跑去,速度越来越快,布囊中的佩剑也不断碰撞,发出十分悦耳欢快的叮咚声响。
老者有一个酒糟鼻子,红红的,大大的,他晃了晃酒葫芦,听了听酒水晃动的声音,然后揉了揉鼻子,将酒葫芦小心放回腰间。
“不多了,要节省了啊,这黑城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能吃能喝的东西。”
老者抬头望去,只见一座黑色的城池已经出现在眼前,天地一色,黑城更与这夜色遥遥呼应,若不是有月光铺洒光辉,还真的分辨不出哪里是黑夜,哪里是黑城。
此时黑城大门突然打开,一男一女相伴而出,男的身着一袭白衣,女子则是一袭青衣,两人在这黑城与月光的映衬下,如同神仙俊侣一般,任是谁见了也不能忽视他们。
在他们的身后,八百骑鱼龙而出,这八百骑各个手持大槊,身着黑白两色铠甲,自城门而出后,就摆开阵仗,除了一百身着白色铠甲精锐静静立于一男一女身后,其余七八骑直接策马前驱,手中大槊横于身侧,骏马踏雷而动,横槊携雷霆之势而冲。
老者仍旧骑着骆驼一步步向前走去,还剩两里时,便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他向前望去,只见数百骑兵持槊奔来,骑兵身体强壮,气势恢宏,急速前奔中,阵型也未有半点变化。而且观其杀气凛然,槊风兮兮,即便是未与之真正交手,也是当得起称呼强兵二字。
骆驼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后干脆停而不动,任凭老者如何驱赶,仿佛是怕了这七百骑兵造就的滚动雷声般,两只前蹄直接跪倒,头颅趴下,竟是吓得连面对都不敢了。
老者无奈摇头,笑骂了一句胆小鬼后,抬起头看了看还距两里的黑城,终于是叹了口气,他低头又摘下腰间酒葫芦,晃了晃浑酒,摇匀之后,才又喝了一口,面颊出现一丝红晕,呢喃道:“知道我来了,这是要故意不和我一战吗?只是真以为八百人,就可阻我?”
七百骑兵越来越近,为首的几骑几乎都可看到老人脸颊上的皱纹了,他们目光清冷,满身都是杀意,虽然不知道城主为何让他们听从那陌生男女之话,但从他们归顺城主后,就从来不会对城主的命令说一个不字。
哪怕是让自己去死,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毕竟没有城主,自己早就死了。这条命,是欠给城主的!
所以那男人命令他们袭杀这个看起来没有半点威胁的老人时,他们也是没有一句废话,骑马提槊,直取性命。
马声槊声,在这一刻完全合一起来,所有冲锋而来的骑士均是一手提槊,一手策马,马匹如虹,朝着骆驼上的老者就是横扫而去。
风声!
破风之声!
呼啸而起,大槊是重器,非身体强壮凶狠精锐不可用,整整七百将士的大槊横起,所携杂的气势就足以令胆小怕事之人直接吓死。
只是面对这扑面而来的杀气和槊气,老者脸色并无半分变化,他慢悠悠将酒葫芦挂好,一手拍布囊,便有一剑出鞘而起。
他名谢东龙,曾是东胜榜排名第三的当世强者,只是十年前被一女流之辈打落神坛,从此便消匿于东胜神州之中。经历人世沉浮,看过人间冷暖,十年之间,每年悟一剑式,十年悟十剑,今朝携十剑归来,就是要在归于黄土之前,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此剑名为观潮,是老头子我第一年在东洲观大潮起落而悟。”
老者声音不高,可包括朱晨桓与萧三娘在内的八百多人全部都听得清清楚楚。
观潮剑出,众人只觉地面轰动而响,水声淙淙,继而呼啸澎湃,虽见不到真的水流,可狂沙骤起,在观潮剑身后,如大潮涌起跌落一般,将七百将士完全包裹其间。
只听砰砰砰声响传来,大槊破空而出,骑兵无一受伤。
“这老头,仅仅是声势浩大,中看不中用吗?”
有一将士策于马上,对那看起来天地都要色变的一击嗤笑起来,只是朱晨桓神色却十分凝重,双手握紧缰绳,道:“潮起潮落,一潮更比一潮强,这只是第一潮而已。”
果不其然,狂沙如潮水,一潮接一潮,一潮高一潮,到最后,沙潮更是高达近百丈,仅是看去,就足以令人闻之色变,更别说其中一潮叠一潮所达到的最高气势了。
最后一潮落下,气势惊天动地,即便是黑城都晃动了三下,说是地动山摇也不夸大。
而那些策马前驱只凭大槊抵抗的七百将士,也在这一潮拍落之后,损失近百。
即便是未被狂沙覆盖的其他人,也是脸色苍白,全身气势一降再降,他们如水流遇到礁石一般,自动分开两列,冲出数丈之后,才策马停下。
朱晨桓眯眼看着骆驼上仍旧一脸和蔼笑容的老者,眉头微蹙,只是仍旧没有出手的打算。
“继续!”
朱晨桓冷冷说道,剩余的六百禁军,这一刻,又是转身同样疾驰而去,手中大槊漆黑如墨,竟发出呜咽之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剑接一剑()
第一百三十九章一剑接一剑
萧三娘自打出了黑城后,就一直心不在焉,她总是不经意间回头遥望这座城门已关的漆黑城池,又仿佛怕被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一般,迅速收回视线,装作看着前方的战场。
朱晨桓见到萧三娘这少见的小女人样子,嘴角翘起,似笑非笑。只是又看到前方那曾经排名第三的老头又拔出第二剑时,眉头又凝重起来。
八百精锐换自己出手一次,抵挡前来挑战的前东胜榜第三的谢东龙,到底是一个赚钱的买卖还是赔钱的买卖,朱晨桓也算不清楚,只是当时形势已经迫使他不能不答应。
一者萧三娘已经对那白衣女子没了杀意,二者白衣宁静看似恬淡贤淑,可她毕竟是设置出令佛家中人都闻之色变的灭世莲花阵的狠角色,若是自己不趁她意,说不得会发生什么意外。朱晨桓现在身负其他事情,还要赶去风云城与陆擎天等人汇合,若是在这里发生意外耽搁了行程,那才是得不偿失。
眯眼看着前方战场,六百骑禁军已经重新返回,气势虽然较之开始时弱了几分,但杀气仍在,气血仍存。
大槊结阵,槊风齐飞,近百骑围困老者,大槊脱手而飞,从高空俯视,便可见所有脱手的大槊如同一朵绽放莲花一般,槊尖有荧光缭绕,白雾升腾,大槊所指之处,除了老者与跪地骆驼外,周围砂石陨灭,地面瞬间塌陷三尺。
大槊飞至头顶,莲花阵彻底形成。便是两里之外的朱晨桓等人,都可感受到莲花槊阵传来的强大威势。
只是面对这令人窒息的威势,谢东龙却仍旧是不慌不忙,他再拍裹剑布囊,又一剑飞出剑鞘,剑身通体晶莹,竟是透明之剑。
“我这第二剑乃是观九幽寒冰所悟,剑名冰暴。”
冰暴一出,原本呼啸的狂风忽然消失,继而则是漫天鹅毛大雪飘落下来。
雪落地面,地面便结成冰晶,当所有白雪落于沙地之后,以谢东龙为圆心方圆两里之内,都被冰雪所盖。
气温骤降,呼出一口哈气都能瞬间结成冰晶,而那些绽放如莲花的槊阵,也在即将触碰老者之时,被冻成冰柱,接着便见谢东龙轻轻抬手一点,也不见他丝毫用力,那些裹挟巨大威势的大槊,就如同冰块一般,先是小裂缝出现,继而裂缝不断变大,最后只听砰砰几声响,悬浮于老者身体上方和周围的大槊就在这一刻化为漫天冰晶,竟是被冻成了粉末!
大槊粉碎,寒意仍未停留,靠近老者十余骑,都在这一刻全身寒冰加身,仔细看去,竟是被冻成了冰人。月光照耀,反射柔和白光。
朱晨桓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若是这八百骑禁军还是黑城的禁军也就罢了,但宁静现在却已经将这八百骑送予自己,可以说,这些人现在可都是自己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后手,若是自己达到风云城时有这样八百精锐可以从旁协助,麻烦也定会少许多。
谢东龙一剑未未竟,竟是又拍布囊,第三剑腾空而起。
“此剑为老夫在沙漠中前行,偶遇沙暴,追随沙暴前行一千里有感而悟,此剑名为龙卷。”
谢东龙脸上仍是和善笑容,他话音刚落,龙卷一剑便冲天而起,寒意未退,暴风来袭。
霎时间,飞沙走石漫天飞舞,天地又是一变。风暴旋转,先是细小三丈接天连地龙卷而起,继而龙卷越来越大,转瞬间便宽达百丈,远远望去,黑色龙卷上连苍穹,下达沙尘,两端宽大如袖口,中央细窄似腰肢,一扭一动间,身披重甲手持大槊的骑兵都连人带马被席卷进去。
风声呼啸,听不到龙卷中兵士呼喊,可当马匹与将士被甩出龙卷后,往往也只能见到一滩血肉,便是分别都分别不出谁是谁。
“宁城主,还不肯出门相战吗?老夫虽然年龄大了,可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暴躁,若你再不现身,老夫不介意把这八百骑一起送往地府。”
谢东龙声音如平地惊雷,在偌大沙漠中,轰隆不断,连绵不绝,这些禁军本就仿佛面临仙佛一般,心神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