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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骂我们骂的开心了!现在我们就要五剑刺穿你的身体,把你开膛剖肚!这样既能够完成朝廷交给的最后一个任务,也能够凭借此人尸体与朝廷再次交好。
如果面前的敌人是成名已久的高人,或许他们还会谨慎,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还能躲得了自己十人的合击之术?
剑冢的剑士们都是一脸畅快的笑容,他们仿佛见到了面前年轻人被开膛破肚的景象,心情舒畅之下剑意都浓上几分。
只是脸上笑容还未完全展露出来,就变成了一脸的错愕。
剑冢十剑与朱晨桓双拳相撞,预想的开膛破肚没有出现,反而是如剑击高山一般,体内气机被只能仰望的高山驳回,一瞬间剑气紊乱,剑意溃散。
而朱晨桓也在这一瞬间,化拳为掌,竟然伸手一抓,将这十柄利剑的剑尖所抓住,预想的鲜血没有出现,反而是只听嘎吱几道金属咬合声响起,剑士手中的利剑就在他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被朱晨桓双手捏断!
“果然被朝廷养的狗,不如外面的狼吗?”
朱晨桓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笑容,全身元气蓬勃而出,罡气四溢,即便是未曾真的出手,也将身旁这十名剑冢剑士震飞开来,吐血四散。
剑冢剩余剑士见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合击之术都没有将眼前男子伤到分后,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紧张之色,他们知道朝廷要对付的人肯定会麻烦,却也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强悍。
要知道他们的合击之术,便是连地仙巅峰的人都杀过啊!
所有人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这人已经达到天仙之境了!?”
一时间,所有剑士的心中都不由得生出一丝惊骇,如果他真的达到天仙之境,那别说自己这二十人了,就算是把剑冢所有人都加起来,也未必能够杀得了他啊!
只是朝廷命令,他不死剑冢就要亡,所以他们也退不得。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青年剑士神色阴霾,他咬了咬牙,掂了掂手里的剑,双眼突然露出一丝决然之色:“剑冢剑士,何惧一死!结死阵!”
一听死阵二字,所有剑士身体都不由得一颤!死阵,顾名思义,就是必死之阵。敌人会死,自己也会死!
只见最前方的中年剑士一张拍住自己胸口,一口鲜血猛然喷出,直接将闪烁着银光的利剑染红,他脸色苍白如纸,可全身剑意却是比刚刚要充盈数倍。
其他剑士见状,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没有一人忤逆此人命令,纷纷以手拍胸口,鲜血吐出,一时间,天地之间的剑气剑意比之刚刚更盛数倍。
以吾之命,葬吾之剑。
剑冢,葬剑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返璞归真的一剑()
第一百二十四章返璞归真的一剑
剑冢有一门独门绝技,名曰葬剑术,以自身鲜血为引,燃烧体内元气,使得实力瞬间暴增五倍不止,并且对剑道感应更加明晰,剑意剑气瞬间提升数倍,一举一动间,都蕴含天道剑道,挥手间剑意自成。
据说这葬剑术乃是剑冢初代掌门自一位天仙巅峰的剑仙手中获得,历来是剑冢最引以为傲的独门绝技,纵横风云国江湖近两百载,一直凭此独立武林鳌头,无人敢触其锋芒,而剑冢之名,也是来自这葬剑术之意。
眼看这二十名剑冢剑士以自身生命为代价,强行提高自身实力,感受着天地间充沛汹涌的剑意,朱晨桓眉头微蹙,他眯眼看着这些脸色苍白若纸,可浑身剑意与杀意滔天的黑白衣剑士,恍然间,眉头舒展,脸上的笑容愈发古怪。
“原来是这种伤及根本的法子,从踏上风云国土地的时候,就一直听闻剑冢葬剑术如何了得,本来还想要好好感受一下,可现在看来,原来竟是这种落了下乘的法子,真不知道赠送你们初代掌门的那位剑仙是有多恨你们,恨不得你们死光了才好啊。”
朱晨桓言语无情,尽显薄凉之意,那中年剑士闻言,就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般,原本苍白若纸的脸上瞬间涨红起来,只见他咽下一口到了喉咙的甜血,双眼闪烁着狰狞的神色,抬剑一起,凛声道:“侮辱我剑冢先人,当碎尸万段!”
一言即出,二十柄利剑按五行八卦排列而成,剑出则风起云涌,天地间威压顿显,即便是远处城墙上观望的将士们,此时也都止不住狂风袭来,连忙躲到墙垛边缘,去躲避这无法抗衡的夹杂着些许剑气的狂风。
朱晨桓虽然嘴上说的轻巧,满脸都是不屑讥讽之色,可实际上他内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小心谨慎,这几日先是和那无禅寺的老和尚惠通出手相搏,之后又接连赶路七日,不停不歇之后,又大战风云国有名的精锐重甲骑兵七百余,外人看起来尽显仙人风采,风流倜傥。可朱晨桓有苦自知,若不是自己鸿蒙造化诀已经达到第四层境界活水之境,体内元气可以生生不息,自己现在早就因元气枯竭而不得不退了,哪里还能有心思和这看起来威势不小,实际上危险更甚那七百劲旅的剑冢剑士硬抗?
以薄情的语气说出令人气恼的话,一者是为了故意激怒这群朝廷的走狗,另一方面也是所言真话,一个门派凭借用了一次就必然会死的下乘功法而立于世间,并且还走到了武林魁首的位置,这不能不说是风云国江湖的悲剧。
世间功法千千万,但哪一个不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断前进的?虽然速度会慢一些,但胜在踏实稳固,可剑冢的剑术,不说这葬剑术,即便是刚刚的合击之术,就破绽百出,个人实力有限,止步不前虚浮无力,就算剑阵再强,能够提升力量再多,个人基数为零,就算乘以万倍同样为零。
朱晨桓轻轻呼出一口白色浊气,他脸色沉静,面对这四面八方要夺自己性命的必死之间,神色没有半分变动。
今世虽说起手可以拳破山河,提剑亦能剑气勃发,但那都是偷师学得的一些小伎俩而已,算不得自己的真本事。
他闭上双眼,心神凝聚,思绪回想起自己尚未化形之时,遇到的那个紫衣冷漠的男子,那男子送他一枚九转大还丹,助其化形,并赐予他第一个名字猪刚鬣,同时将伴随他数千年的武器九齿钉耙也赠予了他。
当时猪刚鬣刚刚化形,心神还似白纸一张,说受恩为师,当受一拜,可那人却倨傲不收,只言同生莽荒,是为同根,道不可乱,可在猪刚鬣心中,那人早已是自己的师尊。
猪刚鬣一直不知那人的姓名,只知他常着紫衣,发似流泉,目夺星辉,风姿绝胜,便是比之现在的自己都要潇洒异常,真是潇洒的不像个男人了。
赠名赠钉耙之后,那人便如流星离去,猪刚鬣自那以后,也再未见过此人,后来又拜师唐僧,经历诸多坎坷后,现在再去回想,却感觉当时有诸多异样之处,只是时光流逝,很多事早已忘却,可那一袭紫衣却是那样清晰与温暖。
朱晨桓右手一伸,身后刹那古剑突然颤鸣起来,忽见兰光闪过,魔剑入手。
当年紫衣男子将九齿钉耙赠与猪刚鬣后,也曾教授猪刚鬣一招功法,他言世间万物归一法,手中无物,便可一拳崩天,手中有钉耙,就可一耙滔地裂,手中有剑,亦能一剑斩苍穹。
只可惜当时的猪刚鬣心神都放在那白衣翩翩的仙女身上,未曾认真去感悟那一招,此时细数过往数千年,原本已经淡忘的一招一式,在这一刻竟然异常明晰起来。
朱晨桓睁开双眸,眼看眼前一剑变两剑,两剑变四剑,四剑变万剑,漫天苍穹,尽是剑锋。
剑冢唯一能够让朱晨桓眼前一亮的剑阵——万剑归宗。
遥望九天之上,云层被万剑搅散,虽是漆漆黑夜,万剑却反照皓月之光,照耀万里,城中小儿抬头望去,只道太阳升起了。
身边二十剑冢剑士,手中利剑均飞离手心,他们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一身气机断断续续,迅速弥弱起来,可这万剑归宗的阵法,却是愈加杀意纵横,剑意滔天。
“这一次,我要让你尸骨全无!”
中年剑士怒吼一声,再一口鲜血吐出,他双腿无力瘫软在地,脸上却是畅快狰狞的笑容。
万剑归宗,归于一宗。
朱晨桓独自一人面对眼前万剑,神情却仍未有丝毫变化,只见他轻轻抬起手中看起来古朴异常的刹那剑,只是这慢悠悠轻轻一斩,看起来软绵无力,仿佛没有用上一丝气力,可实际上,在这剑斩出之后,整片天地刹那间都静止了。
朱晨桓一击就收,他瞥了一眼那些瘫软在地神色先是十分恐惧可接下来又是惊喜过望的剑冢剑士,嘴角微微一翘,一步踏出,便跃入十里之外的城池,再一步踏出,又见城中隐藏的灭邪圣威阵,想了想,一剑挥下,破阵之后,一步又踏出,便出了这人人噤若胆寒的城池。
在朱晨桓踏出城池的瞬间,天地之间仿如静止的万剑才轰然跌落。万剑变千剑,千剑回百剑,百剑归十剑,跌落到地之时,地面上只有二十柄剑尖已弯曲的利剑。
那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身死的中年剑士闭眼回想起朱晨桓刚刚那返璞归真的一剑,脸上笑容越发明显,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没有丝毫仇恨,只有一丝明悟与不甘。
“原来,这才是上乘剑道”
声音呢喃,渐渐消失于风声之中。满地利剑,在这一刻均嗡鸣颤抖,声音呜咽,仿佛啼哭一般。
剑冢剑士死亡,佩剑同折!
朱晨桓停步于城池之北十里处,刹那点地,剑尖入地一尺后,他依靠刹那站直身体,脸上血色全无,体内气机也为之枯竭一空。
感受到体内杂乱的情况,朱晨桓忍不住摇头苦叹:“耍一次威风,这代价太大了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观音又来取人头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观音又来取人头了
夜尽天明,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日月共存之时,阴阳相逆,可天地元气却极为浓稠,闭目深吸一口气,就能够感受到有些许元气流入体内窍穴之中,而后鸿蒙造化诀第四层活水之境主动运转,带来元气生生不息,主动催生。
只是刚刚那看似毫无任何花哨其实却返璞归真的一剑,却吸干了朱晨桓体内最后一丝元气,此时即便元气再生,想要恢复巅峰之时,也仍旧需要一些时日。
朱晨桓刚要拔剑入鞘,打坐修整,可谁知手放剑鞘之上,脸上就出现一丝错愕与无奈之色。
皓月自他脑袋上蹦下,全身毛发直立,嘴中不断发出唧唧的恐吓声音,循声向前望去,只见距他十步远的地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背负琴盒,容颜慈悲可双眼却冷漠的女子。
朱晨桓试图调动一下体内元气,但元气如丝如线,只是绕转一周,就再无一点声息,如泥牛入水,被活水窍穴完全吸入,就仿佛一个吝啬鬼在保护自己的银钱一般,竟然半点都不让自己乱用。
朱晨桓脸上苦恼之色更重,他抬起头重新看这最不想见到的面孔,耸了耸肩,道:“你还真会抓准时机啊。”
极像观音像,位列东胜榜排行第五的白衣女子傲霜双眸终有一丝笑意,她洁白下巴微点,轻声道:“你的实力越来越强,几日不见,现在便是连我都感到有些棘手,若是再错过这个机会,或许说什么杀你就只是一句空话了。”
朱晨桓懊恼摇头,他轻吐一口浊气,体内紊乱气机刚刚好上一点,就见如白衣观音的傲霜解下身后背负的琴盒,她不在乎地上是否干净,也不管这般席地而坐是否符合身份,只是随意盘坐,一手托琴,一手置于琴弦之上,声音仍旧十分空灵,道:“今天是我第二次杀你,若是杀你不成,今生便不会再对你动手。”
朱晨桓见傲霜坐下之后,纤长玉手一触及琴弦,整个人的气势便陡然一变,如果说她之前给朱晨桓的感觉是九幽寒霜的话,现在的她就是那绽放的冬梅,看似柔弱,被风一吹就要飘零,实则坚强不屈,任凭风吹雪寒,我独孑然一身,你强任你强,你弱让你弱,我不死,就不停。
轻叹一口气,朱晨桓眯眼道:“上次你果然隐藏了实力。”
白衣傲霜摇头轻语:“不是有意隐藏,实则是小瞧了你的能力。”
“必须马上动手吗?不能让我恢复一下?”
“我怕到时候杀不了你。”
“临死之前能告诉我是谁让你杀我吗?风云国皇室?还是石玉国中的人?亦或是隐藏在暗中我不知道的家伙?”朱晨桓仍旧是眯眼笑道,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紧张之色。
傲霜仍旧摇头,只见她眉头轻挑,看向飘落一旁的青衣女子,语气比与朱晨桓言谈时要冷上三分。
“你要阻我?”傲霜冷漠问道。
鬼见愁萧三娘只是抱胸侧立一旁,见傲霜皱眉看来,只是娇笑一声,道:“你们打你们的,我保证不出手,如果他死在了你的手上,我就当看走眼了,再找一个同行人就可,如果他死不了,那也证明老娘我眼光高。”
“萧三娘,希望你说话算数,否则我不介意斩妖除魔。”
傲霜冷哼一声,面对萧三娘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但转过头来再看朱晨桓后,却是轻轻将古琴悬空置于身前,嘴角重新露出笑容,如观音显灵一般,万物在这一刻顿失光华。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声音轻柔的,让朱晨桓都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丝恍惚,实在是不怨朱晨桓心智不坚,只是这傲霜真的和观音太像了,像到朱晨桓看到她都生不出一丝火气来。
可声音轻柔,但傲霜的动作,却没有怎样柔和了,只见她一手按弦,再是一挑,朱晨桓身前的古剑刹那就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瞬间震动起来。
再是一捻一挑,琴音如小河流水,在这方圆两里之内,欢快响起。琴音袅袅,异常悦耳,便是比那百灵轻啼,都要好听数倍。只是面对这悦耳的琴音,朱晨桓却提不起一丝欣赏的兴趣来。
琴音有杀意!
那一道道肉眼无法可见的声波,在空气中不断向四方扩散而去,风遇之则止,沙遇之则静,即便是准备一旁冷眼旁观的萧三娘也是冷哼一声,袖手一摆,在周身形成一圈元气罡罩,保护自己不受波及。
手中刹那,就仿佛被瞬间砍击了无数刀一般,震颤不止,嗡鸣不断,朱晨桓双手紧紧握住刹那剑柄,身体挺拔如松,虽有音波袭来,切中衣衫,带出一连串血珠,朱晨桓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只是始终保持一个动作,面对呼啸而来的琴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萧三娘嘴角含笑,从怀中取出那把匕首,于手中旋转把玩,媚眼上梢的看着衣衫瞬间出现无数口子的朱晨桓,娇声道:“小子,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连躲都不躲?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你看看你隐忍不发,可她呢?一点留情的意思都没有,琴音如剑音,琴音有杀机,你若是再不动分毫,老娘估计就真的要看走眼了。难道你真的就这样薄情,不爱我这样和你共患难的美娇娘,反而是喜欢这样一个看起来如仙如佛但对你杀机毕露的丫头吗?”
朱晨桓闻言没有丝毫反应,可傲霜却是秀眉一皱,只见她双手拨弦,一捻一挑间,音波竟然分出一半向萧三娘袭去。
萧三娘见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但瞬间就隐没于眼底深处,只见她玉脚轻点,整个人飘飘然向后躲去,一边躲还一边笑道:“被老娘猜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要我说男女之间也就这点事,到时候脱光了衣服,眼睛一闭,也就不会害羞了,而且你们这种平日看起来跟个仙女一样的人,按照老娘老道的眼光一看,晚上在床笫上的疯狂可是会令我们都甘拜下风,小子,没想到你眼光还不错呢?这白衣观音可是绝品中的绝品啊,就连我见了都有些心神摇曳呢!”
朱晨桓听到萧三娘的话,脸上冷汗不断流,而白衣观音的傲霜更是面若寒霜,她玉指再捻,琴声瞬间充满无限杀机,铮铮琴声,如千军相冲十万埋伏一般,刹那间刀光剑影,充斥在方圆两里之内。
萧三娘嘴里虽然娇笑不断,可面对排名甚至比自己高上一名的傲霜,也没有半点托大,她身形急速后撤,不去与傲霜正面接触。
而朱晨桓,则是在这时陡然一动,单手握剑,瞬间前冲,无视所有迎面而来的音刃,只是咬牙凝神,如离弦之箭,冲到傲霜五步距离时,便横空一跃,当空劈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断琴偷袭与驱敌()
第一百二十六章断琴偷袭与驱敌
东胜榜排名第六的鬼见愁萧三娘虽然看似一直在冷眼旁观,实则在朱晨桓刚刚发现傲霜之时,就已经传音给她让她出手帮忙了。
她是何时出现,又是何时出手,都有着极大的讲究,只是令朱晨桓没有想到的是,萧三娘没有动用一点气力,只凭一张嘴就让傲霜露出了一丝破绽,这能不能算女人嘴,说破天呢?
朱晨桓瞧准了傲霜分心去针对萧三娘的瞬间,无视迎面能够令自己受伤的音刃,一步踏出,凭借自己仅仅能够调动的最后一丝元气,举剑就在五步外竖劈而去。
这个距离,即便是朱晨桓巅峰之时,也不敢保证能够令傲霜受伤分毫,可在这个时候,他却也没得选了,只见他双眼突然瞪大,一双手紧握剑柄,就要自半空中一剑劈下。
傲霜见朱晨桓竟然靠近自己五步,眼中出现一丝恼火之色,似是将萧三娘身上的怒火都转移到了朱晨桓身上,见朱晨桓胆大妄为到近身相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一手压琴,一手挑琴,只听铮的一声爆鸣声响,手中琴弦竟然被她一指挑断,而那以弦断为代价的爆鸣,更是如水面涟漪一般,铮的一声以球形的无死角方式,向四面八方陡然激射而去。
傲霜脚下沙地瞬间被琴音震塌五丈,她的四周空气也在这一刻瞬间扭曲起来,而直面傲霜攻击的朱晨桓,手中刹那更仿佛刺中了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一般,剑身瞬间颤鸣不止,而朱晨桓亦是双手一震,虎口出血。
声音是最难防御的一种攻击,以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