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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猪闻言羞涩一笑,肥胖的脸颊竟然升起了一丝红晕:“太子殿下,你是我看大的,让你一个人跑那么远,还没有人在身旁服侍着,我担心。”
朱晨桓闻言叹息了一声,没错,他的确是老猪从小看到大的,而且自己小时候还被老猪抱了很多次,那个时候自己没有人权,没有选择的权利,就这样被一头猪给抱了。
“哎,你说你年龄也不小了,身体还这么胖,行动都不利索,到最后不是你照顾我,我怕反倒成为我照顾你了。”
朱晨桓再次瞥了老猪一眼,发现老猪正在用十分凄楚的神色看着自己,双眼泪光闪烁,仿佛马上就能流下了一般,他身体恶寒,连忙摆了摆手,示意朱公公跟着自己,老猪瞬间就恢复了活力与精力,一笑起来,门牙都找不到几颗了。
“哎”
朱晨桓又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被朱义天给坑了,但朱义天没有询问自己任何修行上的事情,对自己的强大实力也没有任何过问,推己及人,朱晨桓总是要做出回报的。
就这样,一个俊秀少年,一个肥胖老者,外加两匹马,在离开石玉国都城石玉城后,就直接向石玉国的东方边境赶去,之后他们要自东向南,再向西,最后向北返回石玉城,完成环行石玉国的行动。
这是朱义天给规划的路线,说是让朱晨桓亲自接触一下石玉国的大好河山,可朱晨桓不是猪至少以前是,但他现在不是,他知道自己被当成枪使了。
从离开石玉城百里之后,朱晨桓二人就遇到了各种匪徒打劫,有劫财的,有劫色的,更有的说饿了,要杀猪的,吓得朱公公一阵颤抖,连忙躲在了朱晨桓的背后,最后还是朱晨桓猛拍了一下马屁股,两人才逃出来的。
出城不过十天,两人就经历了不下十五次匪徒的截杀,其中凶险自不必提,单是这份运气,朱晨桓也想说是没谁了。
这一夜,两人再一次狼狈从一伙看起来穷凶极恶的匪徒手中逃出,只是他们这次是奔跑出来的,而非骑马,因为他们的马已经在上一次被爱马的蟊贼给抢走了。
朱晨桓跑在前面,朱公公跟在后面,朱晨桓呼哧带喘,朱公公跑的白眼直翻,眼瞅就要晕过去了。
“老猪,快,不要停,再坚持一下,我们就是冠军了!”
“冠军?这这是啥子?”
“冠军啊?那是一种荣耀。”
“逃跑还有荣耀啪!”
朱公公话还没有说完,朱晨桓就听到了啪的一声响,转头看去,只见朱公公已经趴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转身看去,发现没有贼人追过来,也停下了脚步,向回返了几步,扶起朱公公到了旁边的树旁,帮朱公公坐起来后,自己就直接躺了下去,累的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娘的,逃跑也是一项技术活啊!”
朱晨桓大喘了好半天,又咬牙站了起来,他踢了踢朱公公,道:“老猪,站起来动一动,要不容易着凉。”
踢了半响,朱公公没有声息,他心里一惊,连忙蹲下将手指放到朱公公的鼻孔处。
还好,仍有呼吸。
他松了口气,又将手放到了朱公公的额头上,然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额头很烫,发烧了。
朱晨桓真的很无奈,他就知道带着这个老猪是个麻烦,还说照顾自己,现在自己毛线事都没有,他倒是倒下了。
“哎”
朱晨桓叹了口气,向四周瞧去,他其实可以直接杀死这些不开眼的蟊贼的,但是在走之前他与朱义天有过约定,不到生死关头,不能真正出手,而他也是想借着这次机会体验一下人生百态,做一些之前未做过的事情,看看能不能给自己的突破找到一丝灵感。
而今看来,自己还是被坑了。
以前与秃驴取经的时候,曾被迫辨认过很多草药,所以寻常的发烧头疼也难不住朱晨桓,只是片刻朱晨桓便找到了合适的药草,用石头敲碎,然后撕开自己的衣服,用布把药物残渣包裹上,撬开老猪的嘴,用力一捏药包,药水自布袋内流出,进入了老猪的嘴中。
这下朱晨桓才真正松了口气,确认没有危险了,直接倒地便睡。
做人,特别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没有一点本事的人,真特么的难啊。
一夜无话,第二日朱晨桓醒来时,发现老猪已经醒来,正在用含着眼泪的双眼看着自己,那神情,那作态,朱晨桓丝毫不怀疑他会立马跑过了把自己给压死。
“老猪,别冲动啊!”朱晨桓警惕的说道。
朱公公看了看自己的肥胖身体,想要站起来,却饿的四肢无力,动也动弹不得。
朱晨桓又是一阵叹息,他站起身来,将肥胖达两百多斤的朱公公背起,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城镇走去,这哪是带个奴仆?这分明是带了个祖宗嘛!
朱晨桓摇头晃脑,朱公公则是感动的泪流满面。
“太子殿下,奴才何德何能让你背着啊,你快放我下来,我能走。”
“闭嘴!”
“太子殿下——”
“闭嘴——”
两人就这样上路了,踏上了绕国一周的路,朱晨桓背着朱公公,心知这路会很难走,但却也没有狠心把他扔下,或者送他回去。走在路上,有个人说说话,虽然这个人总是能给自己找麻烦,但总不会闷死——好吧,朱晨桓承认自己怀念师徒四人西行的记忆了,哦,对了,还有一匹马——一匹不做龙偏坐被人骑的傻马。
时光总是匆匆流过,对于天山诸仙诸佛来说,不过一日而已,但在地下人间,已然一年时光。
这一年,朱晨桓与朱公公踏遍了石玉国的东部城镇与大小山脉,他亲眼看到四季更迭,万物变化。
这一年,朱晨桓长得更高了,长相也更加俊秀了,只是皮肤不再如往昔那般奶油之白,而是有些发暗,配上棱角分明的脸庞,更有男子味了。
这一年,朱晨桓走破了两双鞋——之后的鞋都是由朱公公要么偷来,要么抢来,要么自己亲手编织的,也是在这几双鞋之后,朱晨桓才知道这个老猪可比自己当年那个老猪要厉害的多。
世间百态,小人奸佞,一颦一笑,是真心还是假意,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老猪这双看透一切的眼睛,而朱晨桓也跟着老猪学了很多识人辨物之术,他只觉得自己的双眼更加明亮,看见的东西也更加广阔而清楚了。
至于突破之事,也不知道是与老猪呆的久了,忘了刻苦钻研;还是逃命逃得多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出手了,总之突破的事情,在他心里反而成最不重要的了。
由东向南,朱晨桓与老猪过了石玉国二十城市,如今即将到达石玉国南部的重城之一——宁康城。宁康城是石玉国的边疆城市,城里是石玉国,城外就是他国领土,而每一次十国之战的间隙,这里总是会兵临城下,蔚为壮观。
林间小路上,一老一少,一胖一瘦两人走在夕阳下,向着已经可以看到朦胧轮廓的城市走去。
“少爷。”胖子老者出声道。
“甭废话,我背不动你了。”
“不是要你背,是想告诉你,接下来的路,可以动武了。”
少年目光一闪,抬头眯眼望了望那巍峨的城墙,嗯了一声,便再次低下头默默前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温酒等杀人!()
第十章温酒等杀人!
二人穿着破旧,太子殿下一直都在犹豫是不是要把唯一的皇家玉佩给当掉,但朱公公以死要挟,坚决不让太子殿下吃好穿暖,所以朱晨桓想了想,也只能带着这块除了能看屁用没有的玉佩满地溜达。
两人走到宁康城城墙之下,抬起头看着古朴沧桑布满岁月痕迹的城墙,朱晨桓没有半点感慨,他摸了摸肚子,咂么着嘴,寻思一会是不是还让朱公公在后面挡着,自己吃了霸王餐拔腿就跑。
“少爷,你不能再坑我了,奴才这身体长成这样不容易,一年时间已经瘦了十几斤了。”朱公公慧眼识炬,一眨眼就知道朱晨桓心里想的什么。
朱晨桓闻言只是无声翻了个白眼,也不言语,径直向城内走去。因为非战时节,宁康城虽然是战事堡垒,却也没有看守的如何严密,两人溜溜达达没有半点意外就进了城内。
城内与城外形成鲜明对比,城外萧条,漫无人烟,而城内则是热闹非凡,富庶安康。走过二十余城,朱晨桓也对这世间的城池有了大体的了解,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有生意的地方就有钱,而有钱的地方同样就有人,这是谁也无法逃出的圈。
两人进了城,朱晨桓鼻子一动,双眼顿时紧紧的盯住了名为“花满楼”的酒楼茶肆,他鼻子用力一吸,满脸的陶醉之色,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前世的猪八戒也好,杀手也罢,都没有过真正在地层生活过的经历,所以这偷鸡摸狗,爬树掏鸟蛋,下海来抓鱼,对朱晨桓来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朱晨桓回头看了看朱公公,朱公公胖脸一红,连忙摇头。朱晨桓皱眉,斜着眼睛看向酒楼,朱公公倒退一步。朱晨桓再皱眉,神色颇为不善,朱公公长叹一口气,脸都皱成麻花团了,然后点了点头,弯下了腰,仿佛瞬间老了几十岁。
朱晨桓脸上终于绽放出欢乐的笑容,他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便大摇大摆向酒楼中走去,朱公公委屈着脸叹了口气,一双小眼睛似是不经意间向周围扫了扫,然后也跟了上去。
店小二正在勤快的端着酒菜,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小二,上菜。”
“好嘞,客——”
小二习惯性的高声答道,他转过身,看到朱晨桓与朱公公一身破布麻衣,未说完的话直接就咽回到嗓子眼里了。
“两位,吃点啥?我们这里的馒头很甜,茶水免费,我建议你们可以来三五个馒头,就着茶水喝也能吃饱。”
虽然朱晨桓二人看着像落荒的乞丐,但小二也并没有痛打乞丐,这宁康城是石玉国边疆的最后一座城,每天都有逃荒的人进来这里,偶尔酒店的掌柜发些善心,还会施舍一点馒头米粥,看着多了,小二虽然对这些没有银子的家伙看着不太爽,却也始终没有真的恶言相向过。
就像他的掌柜说的:“别看我今天浪费了一些馒头,谁也不知道这无数的逃荒者中未来有没有人就飞黄腾达了,只要有一人有钱有权了,老爷我这馒头就没有白给。”
小二不懂得这些大道理,但掌柜的可是读过书的,他说的多数都没差。
朱晨桓一路经过无数酒店,除了一开始自己穿着富贵外,其余人都跟赶苍蝇一样赶着自己,这小二对自己这么客气,倒也是头一个。
朱晨桓看向朱公公,朱公公小脸都皱成一朵花了,只见他伸出兰花指,道:“小二,好酒好菜上着,别看我们穿成这样,一会肯定会有人来送钱的。”
小二略有狐疑的看着两人,如果只是几个馒头的话,他们没有钱那也就算了,反正也没几个子,但好酒好菜,没钱可就不能这么容易解决了。
朱晨桓笑着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腰间佩戴的那唯一一枚还算值钱的皇家玉佩,道:“如果没人送钱,这个抵押。”
小二这才转身离去。
朱晨桓笑着看向朱公公,“老猪,多亏你有先见之明,以后骗吃骗喝可都靠这玉佩了。”
朱公公听得朱晨桓夸他,笑脸都笑成一朵花了。
不一会,酒菜上齐,朱晨桓肚子早就叫的厉害,也不与朱公公客气,拿起筷子就架起一块肉来,放到最终,酥软不腻,仔细一嚼,唇齿生香。好肉,真特么好吃啊!几乎半年每月唱过肉味的太子殿下都快要幸福的流泪了。
老猪与太子殿下也不生分,在这桌子上没有什么贵贱之分,两人拿起筷子,就是一顿风卷残云。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雪,雪花点点,落到地上便化成了水滴,但无数的雪花落下,水滴却成了冰渣,而这些雪花,也便不再融化。
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就这样飘了下来。
街上行人突然减少,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雪的缘故,这天竟然有些阴沉,朱晨桓吃着吃着,店里的食客都不知不觉间陆续离开了。
小二站在门口,望着兵甲羽林快步朝这里走来,神色有些慌张,他又看了看仍在大快朵颐的仿佛乞丐的一老一少,犹豫了片刻,终究是跺了跺脚,从朱晨桓桌子旁跑过,碰掉了一个盘子,盘子落地,发出嘭的一声脆响,碎成八块。
朱晨桓随意的用手擦了擦油腻的嘴,没出意外,手也油腻起来,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脚步声整齐划一,一听便知是精锐部队。
突然间,外面声音骤停,朱公公此时也停止了吃食,他看都没有看外边,而是拿起酒壶,刚要给太子殿下倒些酒水,却发现酒水已经凉了。
苦恼的他向四周看了看,正好旁侧有一个燃烧着的小酒炉,他将酒壶坐在火焰上,然后擦了擦吃出汗水的额头,两只眼睛眯成了缝,道:“太子殿下,奴才可以给殿下透露皇上的第一个命令。”
“说”
“石玉国内,无不可杀之人,无不可斩之官。”
朱晨桓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游历,他蹲下身来,将破碎的盘子碎片捡起了一片,“说实话,真不想干起从前的勾当。”
牢骚了一句,外面的士兵就已经向着酒馆内部冲了进来,这些士兵披轻甲,执重剑,身材魁梧,手臂粗壮,不用去猜,就知道这是宁康城王洪勒将军的兵士。
“守城的士兵,却用在这里,该杀!”
朱晨桓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心里一直都有着懒散随意的想法,但今天王洪勒却真的引起了他的怒意。一看到这些士兵,他就不由得想起一年前厉鬼军的事情,一想起厉鬼军,他就无法忘记那些兵士用生命,用身躯为自己争取的逃亡。
士兵都是一样的士兵,只是身份不同,命令不同,但在朱晨桓眼中,这些士兵都没有本质区别,所以用这些士兵的命来换自己的命,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但想归想,朱晨桓却也不会妇人之仁,毕竟自己手下留情,死的可就是自己了。
三年练武,体能已经恢复到了当年地球杀手之王的巅峰状态,他可不只是枪法一流,格斗杀人之术更是恐怖。
只见朱晨桓犹如一个夺人性命的影子一般,众士兵甚至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喉咙就感觉一热,当他们伸手去摸之时,喉咙就已经断了,而那热量,是自己鲜血最后的贡献。
朱晨桓面无表情,行走在士兵的间隔之中,行动如鬼魅,杀人不眨眼,没提起一次手,就有一人命绝当下。
而朱公公,面对这种杀人的画面却没有一点的不适,反而是连头都没有抬,就自顾自的给朱晨桓温着酒。
终于,酒已温好,朱晨桓也丢下了沾满鲜血的盘子碎片,他重新坐回座位,身上虽然邋遢,却无一滴血渍。
朱公公将温酒倒入碗中,笑着端给朱晨桓,朱晨桓面无表情的接过碗,脖子一仰,热酒下肚。火辣辣的热,热乎乎的烫,在这第一场雪中,倒也是有些温暖。
“下一个,去杀王洪勒?”朱晨桓冷声问道。
朱公公笑着摇了摇头,道:“有人会取他的性命,这个城市我们可以离开了。”
“太冷了,我想过夜。”朱晨桓道。
朱公公却摇了摇头,“过夜的话,事情会麻烦很多。”
朱晨桓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带着朱公公是一个麻烦,却没有想到会这么麻烦,他又是一口热酒下肚,全身四肢都暖了起来,然后便见他从死去士兵身上搜出了几块银子,扔到了桌子上。
“小二,结账——”
小二畏畏缩缩从厨房走出来,却已经不见那奇怪的一老一少,外面白雪皑皑,屋内尸体横七竖八,鲜血渐渐凝固,血腥味却越来越浓厚,他硬着胆子走到朱晨桓刚才所坐之处,只见三块银子正立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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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唐与老猪()
第十一章大唐与老猪
离开宁康城,一老一少两人走在荒凉的小路上,向着月亮升起的反方向缓缓走着,雪花仍旧飘落,但乌云却已不再厚重,抬起头眯眼还是能看到月亮朦胧的轮廓,有些迷蒙,又有些意外的凄美。
瘦弱却不屈的身影走在前方,肥胖驼背的老者在背后艰难的跟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最后月光照耀的影子都没有丝毫重合的地方。
前方少年走了走,突然停了下来,他回过头见肥胖的老者步履蹒跚,身上沾满了雪花,本就灰色的须发皆白起来,更显得老态龙钟。
“哎就是麻烦”
朱晨桓撇了撇嘴,还是返回去扶起肥胖的老者,深一脚浅一脚的雪地中行走。老者体重不轻,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少年的身上,可朱晨桓却仿佛扛着一片树叶一般,举重若轻,速度不见丝毫减慢。
“少爷——”朱公公泪眼婆娑。
“闭嘴!”
“少爷——”
“再废话我把你扔下不管。”
老者顿时安静下来,只是看向朱晨桓的神色仿佛能化成水一般,朱晨桓偏过头不去看怪异的老头,只是心里念叨着是不是真应该把这老猪扔下不管了。
两人运气不错,很快就碰到了一个能够遮挡风雪的破庙,进了破庙,朱晨桓抬头一看,是那十八罗汉中的一位,但具体是哪位他却忘记了,反正跟自己辈分差不多,他才懒得去烧什么香,敬什么佛。
朱公公瞥见那佛像,竟然也出乎朱晨桓意料之外的没有叩头大拜。东胜神州是佛家四州之一,这里人人敬佛信佛,几乎每一个人都是佛门信众,每一个人都以能进入佛门清修为荣,但佛门入门要求极高,非有灵根不收,非有大善之事不收,非有大智之人不收,总之就是变着法子挑选最优的人族进入其中。
只是朱晨桓对那佛门早就死了心了,除了那几个真正心念苍生的佛外,多数佛已经变了初心了。即便是自己的那个秃驴师傅,当年是多么心怀苍生,但后来不还是心如死灰,去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