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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最强二师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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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三人,孙勤染也如朱晨桓一般,根本不在乎这种脏乱的环境,而朱论文和张文然就顾忌的多了,两人就如同小家碧玉一般,手里耷拉着宽厚的袍子,又小心谨慎去走那被人踩出来的些许坚硬地面,脸上一副厌恶的表情,却又不能不跟随。

    朱论文向张文然使了一个神色,张文然心有不愿,已经两次都让朱晨桓不渝了,若是再来一次,他真的怕走何枫林的老路。所以他便低头走路,假装没有看到。

    朱论文见状,心有冷意,但他却拥有着远超这个年龄的城府,只是稍微快走了两步,紧跟朱晨桓的步伐,小声道:“皇弟,你身为皇家子弟,走这路实在是配不上你的身份,而且我们已经力所能及的帮助了他们,再护送他们也是无甚大用,还不如去看看更多人家的生活情况,而且此地也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朱论文一句话说了三层含义,隐喻明喻,仿佛处处是在为朱晨桓考虑,滴水不漏,便是朱晨桓也不好冷语相对。

    “王兄其实误会我了,我并非是想帮他们什么,而是真的口渴讨一杯水喝。”

    “啊?”

    朱论文不解,朱晨桓却是淡淡一笑,他知道或许除了老猪外,没有人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讨一杯水喝,真的是讨一杯水喝啊!

    几人又前行了两里左右的距离,终于在一个很小的院门前停了下来,走进小院,老妪向众人说道:“诸位公子还请稍等一下,老身这就为诸位打水去。”

    说罢,老妪便背着自己儿子用生命换来的粮袋进入了看起来极其简陋的土屋内。朱晨桓环视着这个小院,小院中空落落的,在最边角处有着些许菜叶残留,看来应该是他们自给自足所种植的蔬菜。

    院中有一个木桌,桌子周边有几个凳子,坐在凳子上,看着坑坑洼洼的残破桌子,朱晨桓心里暗暗一叹,还真的是贫民窟啊,一点好的东西都没有。

    不一会,老妪再次走了出来,在她身后,除了刚刚的稚童外,还有着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子,女子肤色呈不健康的白色,眼眶红肿,似乎是刚刚哭过,她端过盛水的碗放到桌子上的间隙,朱晨桓发现她的手很粗糙,应该是干重活留下来的痕迹,而且在她的右手手腕处,还有着一个不浅的伤口,看样子就像是刚刚出现没两天。

    女子送过水后,就站在一旁,双眼略显无神,仿佛神游天外一般,一点精神气也没有。

    老妪见状,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向众人告罪道:“家里没有银子去买那昂贵的茶叶,所以只能让诸位官人喝这清淡无味的白水了。”

    朱论文等人没有动那已经破了很多茬子的碗,而朱晨桓却直接拿起破碗,仰头就将碗中水一口饮尽。

    “还是家中水更好喝啊!”

    朱晨桓笑着向老妪点了点头,也不管张文然几人的神色,只是询问道:“老奶奶,我观夫人的脸色不是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如果身体有恙,还是尽快医治啊,这水不能白喝,恰巧我还有一些闲散银子,正好当这水的感谢了。”

    说着,朱晨桓就要掏出银子,老妪见状,连忙阻止朱晨桓,同时叹了口气,道:“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只是老身一家虽然贫穷,却也不是那种贪婪之家,一碗水而已,本就不是花银子买的。至于老身这可怜的儿媳,哎”

    老妪叹了口气,女子却仍旧置若罔闻,看起来当真就跟了丢了魂一般。

    接着,老妪就讲述了自己儿子与儿媳的事情,大体意思就是自己儿子与这儿媳大婚的第二年,她的老伴就战死沙场了,家里没有好的活计,最后她儿也重走父亲的老路,参军投戎。

    而那时,她的儿媳刚刚怀孕,孩子还未出世。她儿子这一走,就是整整五年,在去年过年的时候回来了,带来了一些军营里发的银钱,家里上下喜气洋洋,以为好日子就要到了,可谁知半年后,就传来儿子战死沙场的噩耗。

    老妪毕竟是经历了人世的沧桑,忍住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孩童也还小,不知道战死沙场是什么意思,而老妪的儿媳,却经受不住连番的打击,至今已经轻生两次,若不是老妪发现及时,这贤惠儿媳可能就真的随自己儿子而去了。

    听到这里,朱晨桓轻轻叹息了一声,另外三人虽然不知心里是怎样想的,但每个人脸上也都或多或少有着些许叹惋。

    战死沙场普通士兵的妻子听到婆婆的讲述,原本无神的双眼再次发红起来,泪水自脸颊两侧流下,显得更加凄婉哀绝。

    “娘亲,你怎么了?娘亲不哭,浩儿给娘亲擦泪,奶奶说了,爹爹不能再保护我们了,浩儿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一定会保护娘亲与奶奶不受欺负的。”

    稚童为女子擦着眼泪,声音稚嫩,可话语却让坚强如孙勤染的魁梧大汉双眼发红,他侧过脸去,偌大的一个汉子竟然就这样被感动了。

    “娘的,风沙好大。”孙勤染骂了一声,朱论文与张文然彼此看了看,旋即都轻轻摇了摇头,而朱晨桓却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见他站了起来,身材修长,面如冠玉,站立于破败小院之中,就仿佛谪仙一般,与这环境格格不入,可朱晨桓却丝毫不在乎,他伸出手面向朱论文,道:“我记得你们带了纸笔吧,拿来吧,我满足你们的要求。”

    朱论文神色立即一变,他刚要解释什么,却见朱晨桓摇了摇头,道:“我无其他意思,只是有感而发,想做上那么一首词。”

    张文然见朱论文有些慌张,连忙上前插嘴道:“公子,其实是我喜欢写作诗词,论文兄知晓我的喜好,便时刻为我准备——”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朱晨桓冷冷打断,只见朱晨桓面无表情的瞥了张文然一眼,道:“我与王兄说话,何时轮到你们插嘴了?”

    张文然脸色苍白,连道不敢,而朱论文则通过这极短的时间反应了过来,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很平静的把笔与纸拿了出来。

    纸是黄纸,笔是特制的笔,即使没有墨水,也能够在短时间内写出字迹来。

    朱晨桓将纸张铺在桌子上,看了看凄婉无神的女子,又闭眼想了想军营中的生活,想起那些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的军士们,想起他们的梦想,想起他们说起家人时那无奈的苦笑,眉头微微一皱。

    一阵秋风吹来,外面的树叶飘进了小院中,正好落在桌面上,树叶枯黄,没有一丝绿意,就仿佛是那阵亡的将士一般,再也不复梦中的一切。

    忽然,他睁开了双眼,提笔刷刷,在纸上写上了一首词,一首以妇女为第一视角的哀婉诗词。

    “五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写完上阕,张文然与朱论文脸色顿时一变,两人眼中均闪现出震惊之色,很明显他们没有想到朱晨桓竟然有这等文采,而孙勤染是一个大老粗,并不懂得什么文采不文采的,只是读起了心里却压抑得很。

    朱晨桓没有去管其他人的想法是什么,只是继续写下:“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字停,笔落!一首哀婉诗词就此面世,朱论文与张文然脸上的震惊之色已经掩饰不住了,而读完整首词的孙勤染也是不知不觉双手紧紧握起,感到心里越发的堵得慌。

    这时,一声抽泣突然出现,朱晨桓转身一看,只见听到孙勤染读词的女子突然扑到了老妪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凄惨,闻者伤心。

    老妪泪水也是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首词也让她想起逝去的老伴,但她却是开心的流泪,脸上又哭又笑,一时间矛盾极了。

    朱晨桓向老妪点了点头,直接转身向外走去,未留一句话,未言一个字,另外三人见状,皆犹豫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那首词,可最后却无一人敢拿起,只能连忙跟着离开了这充满哭声的小院。

    老妪一边拍着自己儿媳的玉背,一边目送朱晨桓离去,她老泪纵横,双眼却明亮许多。

    “这世上,还是有善人的”

    与此同时,遥远第五界,大唐圣界,人族之界。

    神圣之山泰山之巅有着一座古朴高耸楼阁,楼阁高万丈,有九百九十九层,直冲云霄,与天同高。

    泰山为大唐圣山,圣山之上楼阁名为孔庙,孔庙不是一座庙,而是一处小世界,世界位于阁楼中,一层一世界,与佛道一花一世界有相似玄妙之处。

    此时九百层中,文院鼓声轰然响起,声传整个孔庙,九百九十九层,九百九十九个小世界中的人都听到了这声仿佛天地之中唯一的声音,面露震惊,但眼有喜色。

    天锣地鼓,非人力所能敲响,是人族脊梁孔圣以无上神通所铸,无视五界束缚,只要是人族诞生出经天纬地之才,或有增人族气运之作诞生,地鼓便会敲响,若是有那传说中圣人之才出现,更会天锣鸣响,震彻整个大唐圣界。

    十六年前,天锣曾响,人族半圣司马迁离开大唐圣界。

    而此时,地鼓响起,又不知道是何种有益于人族之事出现,但无论怎样,人族气运必定更佳。

    九百九十九层,独立于世界虚空之上,几道虚影一个个出现。

    “地鼓敲响,是一佳作,指引佛界,尔等认为我等该如何去做?”一道沧桑古老的声音响起,如雷如鼓。

    一人鹤发童颜,轻声道:“文成武就,此乃文成,可派文院中人前往调查。”

    “我认为不必如此,可再稍等些许。”这是一个身体肥胖如猪之人发出的声音。

    “为何?”沧桑古老声音问道。

    胖子笑了笑,道:“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我关注的那个小家伙。”

    众人闻言,全部都若有所思,而这时,沧桑声音才做出最后决定:“此事押后,若再有惊世之作诞生,文院自行派人保护带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六章 太子三议() 
第二十六章太子三议

    自从太子殿下假山上的地盘被天山童爷霸占后,朱晨桓不吵不闹,又撅着屁股找到了一个新的发呆好地点——朝堂议事殿的房顶。

    夏秋两季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躺在屋顶上,无忧无虑的看着天顶的月亮,偶尔听到朝堂内各大臣的争执辩论,听着他们把黑的说成红的、把死的说成活的精彩口才时,他还忍不住附和一声该赏。而当他连续听过几个月的时间,亲身体验何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感受那庞大一局棋的奥妙后,更是忍不住道一声:“技术活,必须赏!”

    今夜,从城南贫民窟回来后,太子殿下仿佛有心事一般,连平日最爱吃的“金鱼炒莲藕”都不吃了,就来到了这大殿屋顶躺着。

    夜空云层飘荡,半圆的月亮若隐若现,朱晨桓透过那缥缈的云层去看更加飘渺的月亮,心中不由得想起那日所见是否为幻觉?也不知大智若愚的吴刚现在怎么样了?还砍不砍树了?那白的跟雪一样的小玉兔还是不是那样可爱,有没有被其他神仙捉了去炖肉吃?

    咦?

    朱晨桓突然坐了起来,他发现一件挺悚然的事情,不过一想到现在自己非自己,那个女人也就是一个活在传说中与睡梦中的仙女,也就释然了。

    他竟然把嫦娥放到了最后才想到,看见月亮后,第一想法竟然不是嫦娥!这事若是发生在前世的猪八戒身上,肯定就是要捅破天的大事了,可对于现在的朱晨桓来说,或许就跟哪天看重生猪八戒没有更新一样,要骂上一句断更狗,却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触。

    “儿子,谁欺负你了,告诉父皇,父皇给你报仇。”

    皇上朱义天这时也爬上了房顶,手里拿着一屉糕点,笑呵呵坐在朱晨桓身旁,说道。

    朱晨桓瞥了朱义天一眼,然后伸手拿出一块热乎的糕点,趁热吃了一口,才说道:“今天去了城南的贫民窟,见到了一些事,写了一首词,我想在这石玉国内,应该没有什么事能瞒过你吧?”

    朱义天嘿嘿一笑,哪里像是执掌一国的君王,腆着脸靠近朱晨桓,道:“我是知道一些事,但不知道你写那词的原委。”

    “你觉得那词如何?”朱晨桓歪着脑袋问道。

    朱义天面露荣光,很自豪的说道:“我儿文采,当属天下第一,你就是没有参加科举,否则定会震惊全国。”

    “那词我抄的。”朱晨桓又道。

    朱义天更加荣光满面:“能被我儿抄到如此佳作,是那人九辈子修来的福分,而且我儿抄来的词连为父都不知道,那更是本事。”

    朱晨桓鄙视的看着朱义天,“你这是宠溺,会宠坏我的。”

    “哈哈哈,我儿都知道我是在宠溺他,我又怕什么!”朱义天搂住朱晨桓的肩膀,就仿佛两个兄弟一般,哈哈大笑,朱晨桓则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却并没有推开朱义天。

    之后,两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这灯火通明的皇宫,听着下方传来的各种声响,感受着秋风中夹杂的些许萧条寒冷,片刻后朱晨桓才说道:“我写这词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满足他们的要求,反正这本来也是他们的目的,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们知道了我的本事才好做出相应的对策。”

    朱晨桓说的很平静,无论脸庞还是语气都没有半点变化,可朱义天听到这话,眉头却微微一皱,浑身养成的九五之尊霸气挟杂着些许的冷意,竟将这秋风都给隔绝开来。

    朱晨桓似是没有感觉到朱义天的异常一般,只是淡淡说上一句:“别擅自做行动啊,我可不是在外面受到欺负回到家里叫爹娘帮忙的怂孩子。”

    朱义天闻言,浑身的冷意迅速消失不见,他哈哈一笑,摸了摸朱晨桓的一头黑发,笑道:“你多虑了,这点分寸本皇还是有的。”

    朱晨桓转过头看向朱义天,语气较为严肃,道:“第二件事,就是想提醒你不要忘了是谁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保卫这个国家的,是谁让你坐稳这个位置的,他们在前面用生命来保障你的利益,还请你也不要太吝啬,分出一小点的利益去照顾一下他们身后的家庭。”

    这话说的其实有些诛心了,若是其他人向朱义天说,朱义天必然会二话不说直接拉出去砍头,顺便诛九族,这种事关天下安危事关皇上决议的事情岂能妄言?

    但因为说这话是朱晨桓,也因为朱晨桓是他朱义天唯一的儿子,所以别人说不得,朱晨桓能说,别人做不得的是,朱晨桓也能做得。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朱义天仍旧是笑眯眯的说道。

    朱晨桓深深的看了一眼朱义天,道:“是你,不是我们,别把我带上。解决后方的问题很简单,相信你心中也有想法,但我只想说,不要让阵亡的将士尸骨寒了再寒,他们的后代未来也必定是沙场上的顶梁柱。哪怕是让他们前往前线去送死,也编造一个差不多的谎言。”

    “比如?”朱义天还是不罢休,朱晨桓叹了口气,才说道:“比如,重新修葺他们的房子,你可以把房子修建的更高一点,比如高个七八层,这样能够容纳的人更多,也更方便管理与教化。再比如,给她们活下去的希望与方式,开办一些棉花工坊等类似的地方,既能够解决她们的收入问题,给她们带来希望,还能够让你以更低的成本获得收益。”

    朱晨桓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很不喜欢做这种思考的事情,他看向石玉城南面的方向,视线仿佛穿透黑暗直达了那一家老小的破旧房屋内,老妪与妇人眼眶发红,却因为有了一丁点的粮食而感到生活在绝望中有了一丝希望,而稚童则是开心的喝着没有几个米粒的大米粥,脸上是这个世界上最真挚的笑容。

    “最后,开设一个新的衙门吧,专门管理这些战死沙场将士的抚恤问题,抚恤不需要亡孀自己去取,亲自送到家里,并且认真检查监督每一个抚恤的环节,若有任何人贪图这些死人的东西,那就让他们也变成死人吧!”

    朱晨桓说到最后,语气也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改变,有些冷意,有些独断生死的霸气,但更有一丝让朱义天都感到惊讶的冷漠,对人命的冷漠。

    朱义天听到朱晨桓的所谓的“比如”,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斟酌了好半晌,似乎是在衡量这样做的价值,但是当他见到朱晨桓不善的神色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此事我可做主,就按你说的办了,不过这建议发布之人,要附上你的名字。”

    “可不可以不带我的名字?”

    “你说呢?”

    朱晨桓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从房顶上跳了下去,吓了提灯宫女一跳,他向宫女温柔一笑,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转身返回自己的小院,只留下宫女面带绯红的看着温柔潇洒的太子殿下的背影,心里想着“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帅了,为何以前没有发现?”的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朝堂上就吵翻天了。

    皇帝朱义天要颁布诸多法令,事关战死将士善后的条条框框,并将朱晨桓所说的三个建议都提了出来,引起大臣们两派的吵吵闹闹,文臣感觉此事不妥,会给国库带来压力,可武将却骂这些文臣懂个屁,此事有定国安邦的意义,强烈支持。

    就这样,此事从上朝吵到了中午休息,吃过午饭后再次大吵,最终还是皇上提出此些建议乃是朱晨桓提出,并且得到了宁王一派的支持后,才最终通过。

    再之后,各种条令不断传出,整个国家都开始运转起来,推倒贫民窟,建立统一规划的楼房。组建衙门“都督尉”专门负责抚恤之事。吸引工坊坐落各城贫民窟中,给这些老妪与妇人生活下去的希望。

    一条条政令,以石玉城为中心,不断向四方城市扩展开去,都督尉也由兵部选出统领之人,迅速组建后,就将触角遍布了整个石玉国,至此,这些事才算真正落地,阵亡将士的家人也都先后享受到了比之以往优厚无数倍的待遇。感激涕零之下,询问诸多人才知道这些条令都出自当朝太子朱晨桓之口,一时间朱晨桓名气与声望呈指数倍增长。

    而这些,始作俑者朱晨桓却并不关心,甚至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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