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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之何人不起故园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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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不再听的佛袖而去

    有些无力的坐回到床边,想着现在的情况,苦笑着无奈的叹息了一下

    素儿端了早餐上来,我却没有一点心思去吃,问她‘二少爷怎么样了’

    素儿端倪了我一会儿,说‘醒了,金香在陪着,说是要明日再赶路’

    我点头,看着她的模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沉思了一下,才说‘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听箫恒远的话,离开这里’

    我问‘是他让你说的吗’

    素儿摇头‘是我想让你放下,不再去计较什么恩怨愧疚,好好地为自己活着’

    我对她微微一笑‘我现在也是为自己活着啊’

    她摇头,透析的目光看着我‘你最开始,是为了你娘的仇活着,现在,你是为了二少爷活着,因为他们,你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活得不像自己,我默念着这句话,苦笑‘素儿比我想象中的更了解我’

    ‘我再了解你也解不开你心中的结,我希望你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素儿静静的说完这句话,便下楼去了,独自在房间里,我静坐了许久,目光里水波荡成一片,却依旧不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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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夜晚,隔了几个房间,依旧从齐桑落房里清清楚楚的传来了琴音,金香的琴艺不俗,曾经箫姨娘好几次让她再府里弹过

    只是今日的琴音,不似往日那般为了箫姨娘所奏的欢快流畅,而是小女儿的情思悠诀,金香她是在奏乐,更是奏心给齐桑落听,此夜静如水,此情明如心

    ‘下去陪我喝酒’箫恒远一把将门推开,走进来便拉着我向楼下走去

    ‘你吓我一跳’我被他突兀的一举怔的才反应过来

    ‘我是免得你被那琴音迷了心窍’他转头对我一笑,此时楼下还有几桌人在喝酒吃饭,箫恒远带我坐到了一个空桌,开口便叫‘小儿,把我刚才让您温的酒拿过来’

    ‘好嘞’那小二答应的脆响,一会功夫便上了一壶酒,又端了几个小菜过来

    ‘一天没吃饭吧’他问     ;我点头

    ‘先吃些菜吧’他往我面前的碗里夹了菜后,在自己的碗里倒上了酒,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真是好酒,十年花雕’

    我问‘怎么突然想起喝酒’

    他扬眉一笑,伸出手指在我脸上一划,笑言‘想和你说说话,有酒有菜才谈得下去啊’

    我摸了摸他刚才碰过的脸,在他的眼神里,我感到有一些奇怪,以前的他不管再温柔的看着我,都不似这般柔情似水,目光里,没有锐利,没有一丝冷意,今晚的他,或者说,好像感觉和从前的他都不太一样了

    ‘你想和我谈什么’我问

    ‘什么都行啊,我们可以聊聊以前’

    我们就这样相对坐着,他喝着酒,我吃着菜,说起了很多以前小时候的事情,从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我和齐桑落六岁,他十岁,在彼此父亲的后面相互这么望着,那时我想,为什么面前的男孩子一直冷着脸,后来一起玩耍久了,才知道他本来就是这般,不爱说话,不爱笑,但每次我们出府去玩,遇到一些比我大的孩子他们欺负我,箫恒远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心中莫名的让我觉得他很亲切,渐渐生出的依赖,在懵懂的岁月里,一度想着,以后,我一定要嫁给他

    说到这里,我们都相视一笑,他说‘那个时候的你,每日都笑靥如花,却只对着我一个人’

    我心口有些微疼,想着那时,我笑对着他笑,委屈了在他面前才会哭,可是那时的我又怎会知道,在缓缓靠近我不太喜欢甚至有些讨厌的齐桑落身边,我会变得连自己都无法看清

    ‘这一切像做梦一样,却又不得不接受,恒远,我希望,你可以忘掉我’

    箫恒远将手中的酒碗放下,面色因酒有些微红,他用衣袖轻轻擦了一下唇,目光促狭的看着我‘以后,你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就吻你’

    我一滞,面色绯红,夹带着不安

    ‘我也劝你一句,齐桑落的心,你看不透,他要什么,做什么,我们无法知道,但你一定不要沉沦下去’他的话,让我的心为之一震,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我从箫恒远眼里看出了他的担心,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已不在介怀我心里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一副疼惜的模样看着我

    但是他也不明白,我爱不爱齐桑落已经不是我要不要克制的事情,我不怕万劫不复,因为这个世上,我能怕的,不过是齐桑落原谅我,放弃恨我,其余的,我不想计较,也不想去多顾虑什么

    ‘为什么今晚的你,和往昔不一样’

    箫恒远端起碗,敬酒似的对我一点,笑着仰头喝下,说‘你就当我醉了吧’

    我低头,心中一点也不信,喝了一杯茶,觉得已经很饱了,可他却一直意犹未尽的继续喝,我咬着筷子,终是忍不下心的说‘喂,你少喝点吧’

    ‘知道’说完, ;仰头一碗

    我无话可说的看着他,其实我并不担心,因为他的酒量,出奇的好,所以,就算看见他现在双颊绯红,但我相信,他比谁都清醒

    我在楼下与箫恒远呆了许久,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这时才想起来,素儿为什么不在客栈‘恒远,你看见素儿了吗’

    ‘她啊,郑陵那儿’

    我心中难以接受,素儿怎么和郑陵那么好了

    吃完了饭,箫恒远拉着我在街上走了一圈,一路上,并无怎样说话,只是心情格外的轻松

    偶尔目光相遇,只是相视一笑,这种感觉,就像是春风吹拂的阳光下,没有一丝烦意,而与他相识的十多年以来,从未像现在这般

    回去的路上,箫恒远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支白玉剔透的簪子,我看着他,无声的笑了‘你干嘛’

    ‘记忆里,好像从没有送过你这样的东西,今日难得看见了这个,很适合你’他不言苟笑的说着,我却笑意更胜‘今晚的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从前的箫恒远,很冷漠,霸道,虽然对我很好,但却更像是形式化,从不像此刻这般,一点也不刻意的温柔,会说从前根本不会说的话

    他说‘是吗,对自己的在乎的人好,不是就该这样吗’

    ‘谢谢’

    他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侧过身子,语气不带半点责问,还有些宽慰的问‘宛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年为什么服毒自杀’

    我一惊,看向他的面容,却是沉静的,似乎只是想知道一件很简单的事

    我怔怔的动了动唇,说‘因为娘死了,齐桑落也死了’

    他听后,目光里有一层散不去的烟雾般,嘴角还有些僵硬般的吐出‘真傻’

    他竟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失望的拂袖而去,居然只说了两个字‘真傻’

    是我从前没有真正了解你,还是一直错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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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清泪
    回到客栈,素儿在房间里等着我,我进屋关上了门,只是微笑的看着有些紧张的她

    ‘你觉得我会生你的气吗’我说

    她目光有些低垂,气息微弱的说‘我做梦都想治好你的病,郑陵他不是一般的大夫,他的父亲是郑苍卿,当年你父亲的医术便是他教的,不按年级按辈分,他和你父亲还是师兄弟,所以,或许郑陵可以治好你的病’

    我一惊,从没有想过,郑陵和父亲之间,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关系‘所以,你才把我的病告诉他们的’

    素儿点头‘箫恒远刚开始要我坦白,又说了郑陵和你父亲的关系,我也吓了一跳,可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素儿’我目光泛起水雾的看着她‘我不怕死的’

    素儿疾声说‘可是我怕啊,在我心里,你就像我的亲姐姐,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我

    未等她的话说完,便上前抱住了她‘傻丫头’

    ‘好好活下去好不好’素儿的头埋在我的颈边,眼中的温热透过衣襟沁入,心中的那根弦不断的颤抖着,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素儿也是这样不安的把我抱在怀里,说了同样的话

    我始终没有回答她,在夜深人静后,我轻声的从床上起来,在走廊上看着那些明灭不定的蜡烛,我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那场死寂,看到了齐桑落恨意的目光,看见万念俱灰的我喝下曼陀罗毒汁,看见箫恒远突然温柔的眉眼,素儿哭诉着的担心,在这微弱的光线里,眼中的泪缓缓的落下

    一方手帕递到眼前,我心中一滞,转头看向那人,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大晚上,为什么在这里哭’他问

    我迟疑着接过手帕,将眼下的泪擦干,微笑的看向他‘你的病好了吗’

    他的目光却一直打量着我头发上的簪子,目光渐渐冷冽起来,因为刚才起来懒得梳理,便就将箫恒远送的那根簪子绾了头发便出来了

    他的手轻轻一抽,我的头发便又重新散了一肩,我伸手去夺,他却退了一步,不喜不怒‘簪子挺好看的’

    我看着他,心中无限凄迷,转身想走,却又被他拉住,将簪子放回了我手中,淡笑着说‘你对我笑一下’

    我有些不明白的回头看他,什么叫对他笑一下,而他的目光,似乎很是认真的看着我

    ‘笑不出来吗,那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从前有一个小孩,他头上戴了一顶价值千金的珍珠帽子,一日,他娘带她在屋子里玩,一个穿戴整齐的人走进来,对小孩说,‘叫我一声爷爷’,孩子的娘说,‘孩子,叫声爷爷’,那人又说,‘你不叫声爷爷,我就把你帽子拿走’,说着,将小孩的帽子拎起,说‘你不叫我爷爷,我真的将你的帽子拿走了’那孩子的娘说‘宝宝,快叫声爷爷啊’ ;那人拿着帽子开玩笑的大步走出门外‘你不叫我爷爷,我把帽子带走,不还你喽’ ;孩子的娘说‘宝宝,你叫爷爷,爷爷就把帽子还给你啦’ ;他娘以为,这是乡里人和孩子开的一个笑,结果过了一会出门一看,门外那里还有人‘

    我怔怔的看着他,手中握着的簪子越握越紧,有些难受的情绪悄无声息的蔓延着

    他说’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好了,从前有一个商人’‘齐桑落’我喊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可以对别人笑,为什么不能对我笑一下,你对我的每一个微笑,都是那么假’他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凄哀的转头,无声的失笑起来

    我浑身渐渐僵硬起来,今晚,我和箫恒远,他都看见了,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不是应该一副很讨厌很轻蔑的样子,像往常一样说出‘我不会如你们所愿,我会折磨你’为什么要我对他笑,为什么要讲笑话给我听,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落寞

    为什么今晚的齐桑落和箫恒远,明明是认识了十多年的人,在此刻,竟如陌生人一般,我看不透他们的每一个表情,听不懂他们的每一句话

    用手中的簪子将头发挽起,从身后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映在这烛光中,即模糊,也寂寥,我突然很想知道‘桑落,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我的’

    他没有回头,亦没有一丝动作,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冷不热的说‘怎样想你的吗,若是我说,想放过你了,怎么办’

    顿时,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一般,脸色随即苍白‘不行’我站到他面前,与他对视,‘你放过我,就是等于放过杀害你全家人的凶手,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齐桑落看着我,目光变得越发沉寂,他的手却在身后渐渐收成拳头,语气冷冽‘我,会找你算,以命偿命’

    我松口气般的闭上了眼睛,身边是他的擦身而过,带着凉意的气息,我也飞快的跑回房间,关上门怔怔的立在门后

    ‘为什么一定要将那些债背自己身上,曾经你也为了救他付出了很多啊’素儿将灯点亮,倒了一杯水,又将我的药准备好一起放着

    我走过去,服下药,有些微的疲惫说‘这样,对我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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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之初
    一大早,箫恒远就有些神色慌张的到了我房间来,却又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我问,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安

    ‘京城那边出了点事,宛儿,我得回去’他说完,外面已有小厮在催他

    ‘出了什么事’我连忙问

    ‘别担心,我先回去看看,去府西的路上,我不能陪你了’

    我点头,待他走后,我听素儿打听回来的消息,心中久久不能静下来

    箫南风因贪污,滥用私权的罪名,已被收押在天牢,这罪名属实,龙颜大怒,令择日问斩,曾经权贯朝野的箫丞相,谁能料想的了有今日,想前几月,他还意气风发的和我说着话

    素儿还说,检举的人竟是臟西候的旧势力,我不解的是,当年虽然萧家与臟西候因两妃争宠而彼此不和,只是多年过去,臟西候也早已归西,他的旧势力为何突然出现,还一举推翻了萧家的要害

    我和素儿走出客栈,门外两辆马车都在装点,看见齐桑落笑着靠在一辆马车上,问我‘怎么,今日心情不好吗’

    素儿和我对视一眼,目光有些焦虑,我说‘我们可不可以先回京城’

    他冷笑‘怎么,箫恒远刚走,你就舍不得了’

    我心中大约明白他是不会同意的,可是此时,我又怎么能安心和他去府西呢

    ‘二少爷,你不会不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小姐怎么能不回去’素儿说

    齐桑落假意揉着额,目光却是凉薄之意‘箫南风罪有应得,但是,她不能走’

    我缓缓皱起眉来,手心越攒越紧‘素儿,你先上车等我’

    素儿看了我一眼,上了马车

    我声音轻微‘桑落,这件事,和你有关对不对’

    他一笑,笑的云淡风轻般‘你在猜测什么’

    我没有猜测,也不需要猜测,从他的眼睛里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心里有少许的震惊,我闭了闭眼‘你该恨的,只有我一个而已啊’

    他谩笑的凑近我耳边,一字一句‘我要恨的,是该恨的,我不会忘记找你报仇,但是,别想让我将这些都算在你一个人身上,我还没那么傻’

    如冰冻了一般,真个人如置身冰窖,他的话那么清晰的在耳边,他的目的,说的那么明确

    原来,一直是我太天真,才会以为,你只是回来报复我而已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事,箫南风也有参与,他萧家,一为权二为私,却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为了查箫贵妃的死,不过是想借此毁了齐家,好让他们坐稳京中势力,说到底,你,和你娘,亦不过是棋子’

    知道这些后,没有惊讶,因为我原本就知道,我唯一感觉到的,是心冷,害怕,有些仇恨,本就是冤冤相报,无时能了,我愿意用自己的死让他放下仇恨,可是,他要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命,我看着他,有无限的恐惧与忧伤,渐渐开始疼痛的头部让我开始微微发颤

    ‘怎么,觉得我可怕吗’他眯着眼,目光沉沉

    我没有回答他,缓缓抱着手臂朝马车上走去,跨出的每一步,都觉得难受到想要昏到

    身后的齐桑落,一直在原地站着靠在马车上,表情捉摸不定,很久后,金香到他身边提醒他该走了时,他才上了马车

    我一直透过马车的窗子看着前面的他,直到他上了马车,我才将窗帘放下

    素儿说‘这个世上就是有太多东西来不及,所以后悔也无用,过去的二少爷用情至深,不会像现在这样肆意伤害你,那是因为已经错过了,无法回头’

    我嘴角微微扬起苦笑‘素儿,我,很恨当年的我’

    早上出发,到了晚上便已到了府西,这边钱庄几个管事因为闹内讧已经对我们的到来翘首以盼的了,安排了住的地方,便几个一同进来诉苦,一阵乱起八糟的喧闹下来,不止是齐桑落开始用手撑头,我本来也没有那份心做这件事,而且,自己现在疲惫的很,便想和素儿走出去,却被一个年纪四十出头,体态臃肿,留着一把小胡子的管事拦住‘大小姐,我们这事还没有处理好,你怎么就要走’

    我打量了他一下,实在没有情绪和他扯‘齐家二少爷在哪里,有什么事就和他说吧’

    ‘那怎么行,这件事你必须得在场’

    素儿有些生气‘你怎么这样,没看见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那人却说‘小姐不舒服那我们就请大夫,但她管了三年这生意,现在出事了怎么可以不管’

    ‘你们这事全耐你们自己,和我们小姐有什么关系,要不是这里是齐家发源地,我们还来都不会来一趟呢’素儿急的眼红的说这话,却将那管事激怒了,指着素儿便说‘你这丫头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说着便向素儿一巴掌打来,我见势急忙将素儿拉到身后,那巴掌也没有打下来,被齐桑落用手握住,那管事回头,见齐桑落黑沉着脸,刚才的气势也焉了下去

    ‘赵主管,你这脾气还真大’齐桑落冷厉的说着,将他的手放开

    ‘二少爷,这府西钱庄有人中饱私囊,假公济私,赵禅这是急啊’那人苦着脸说着

    齐桑落看着我‘你和素儿先出去吧’

    我点头,拉着还有些生气的素儿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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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者上位
    第二日,我问齐桑落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他说‘钱庄三个管事,赵禅是其中一个,还有两个叫齐科戚和吴魏,齐科戚你也知道,是爷爷在世时的远方亲戚,赵禅说他中饱私囊是不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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